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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谈笑傲(1-3),2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7590 ℃

  林震南虽知木高峰声名狼藉,但却一直没机会告诉林夫人,因此在林夫人心目中,木高峰就是一位见义勇为的武林前辈。她心想:「木老前辈既救过自己夫妻,又收了平儿为徒,如今更为了自己而身受重伤,自己一家,实在亏欠他太多了!万一……他真要那个……那……我……」林夫人正在胡思乱想,却听见树洞外的贾人达,又在大放厥词。

  「师兄,你武功比我高,但说到女人,我可比你内行!我告诉你,林震南的老婆绝对来劲。第一:她相貌美皮肤好,看起来舒服,摸起来痛快。第二:她奶大、腿长、屁股翘,床上滋味必然妙。第三:她是个已婚妇人,尝过男人滋味,知道鸡巴的好处。第四:她正当狼虎之年,一定主动积极,特别骚。第五:她练过武,腰腿有力,什么奇怪姿势都摆的出来。第六……第七……第十……」

  余人豪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猴急的问道:「你扯那么多干啥?还是直接说肏她的经过吧!」

  贾人达嘻皮笑脸的说道:「师兄,我还没肏过她啊!我只是差一点肏到她罢了!」

  树洞中,弓着身子的木高峰,紧搂着撅起屁股的林夫人。当贾人达的淫言秽语传入耳中,弥漫在两人之间的暧昧,也益发明显。木高峰勃起的鸡巴,在林夫人股间不停颤动,手掌也由下而上,捧着林夫人饱满丰硕的乳房。他初时仅含蓄的轻柔抚摸,但随后便大力搓揉;林夫人虽觉不妥,但心有愧疚,因此也未明确拒绝。

  食髓知味的手掌,探入衣襟、伸进裤腰,林夫人圆润的双乳,湿滑鲜嫩的肉沟,立即直接面对手指的肆虐。她内心空荡荡的发虚,双腿抖颤颤的发软,胯间泛滥的淫水,已不自觉地泄露出身体的秘密。林夫人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贾人达猥亵她时,她愤恨、恐惧全身僵硬,滴水全无。但木高峰碰触她时,她却羞涩、期待全身发软,水如泉涌?

  「奇怪!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想献身,以报答他的恩情?」

  其实贾人达说的没错,林夫人是个狼虎之年的已婚妇人,尝过男人的滋味,知道鸡巴的好处。如今在迫不得已情况下,和自己尊重的男人肌肤相亲,她成熟的身体,自然会有生理上的需求。只是她受到礼教影响,潜意识里不敢往这方面想,因此才会勉强找一个自己可以接受的理由。

  林夫人一厢情愿,接受了自己找到的理由,遂心安理得,放任木高峰在她身上尽情肆虐。木高峰身有残疾,又相貌丑陋,从来就没有一个女人看上过他。如今成熟美貌,泼辣凶悍的林夫人,竟默许自己在她身上亲密抚摸,这对他而言,简直是无法想象的恩宠。他兴奋感动之下,内伤似乎都好了大半,于是将妓院学来的诸般技巧,一古脑全使了出来。

  灵巧的手指,在乳头上轻搔、在肉缝中抠挖、在屁眼上钻探,林夫人真是酥入骨髓,痒透心肺,忍不住就要哼唧出声。木高峰早有防备,立刻伸手捂住她的嘴。林夫人痒得难过,酥得爽快,就想大声叫出来,但嘴被捂住又不能叫,只好猛摇屁股,磨蹭木高峰的肉棒,以示抗议。

  「妳可千万别出声啊!万一外头那两人听见,咱们可就糟了!」

  木高峰贴着林夫人的耳朵,低声细语的叮咛;林夫人点点头,示意木高峰放开捂嘴的手。

  两人肌肤紧贴,体热共享,不一会便熟悉彼此的肢体语言。木高峰持续挑逗林夫人敏感部位,林夫人欲火炽烈,忍无可忍,遂伸手后探木高峰的肉棒。木高峰知其所欲为何,随即轻轻扯下两人湿透的裤子,让彼此下体裸裎相触。

  林夫人饥渴的摸索着肉棒,迫不及待就想将它纳入穴中。树洞狭窄,难以施展,木高峰只能就着原姿,缓缓将肉棒由后方插入。龟头划开肉壁徐徐深入,林夫人只觉愉悦感越来越强,突然肉棒怪异的转了个弯,一下便碰触到穴内从未被开发过的禁地。林夫人猛地抖了起来,舒服得彷佛腾云驾雾,她心中不禁叫道:「唉哟!我的天啊!他驼背,怎么那儿也跟着驼啊!」

  原来木高峰的肉棒与众不同,它不但弯曲度特大,背面还鼓起一个肉瘤。由于肉棒弯曲,因此插入时磨擦角度也大,加之它背有肉瘤,往往能触人所不能触,是故妇女当之,每每神魂颠倒,欲罢不能。此刻林夫人只觉肉棒进出,变幻莫测,似左实右,似右又左;明里攻上,暗却击下。总之上下左右,深处浅处,没有一处不舒服,没有一处不爽快。

  树洞外突然传来一阵尖锐清啸,只听于人豪道:「大师兄叫我们回去了,走吧!改天再说给我听…」两人啪哒,啪哒踩着积水,说说笑笑,越走越远,不一会便声息全无。

  洞外之人走远,林夫人立刻忍不住哼唧起来。她喉间鼻端均发出低回不已的浪声,浪声淫靡,如泣如诉,木高峰听得屌毛直竖,愈见神勇,搂着她便挤出了树洞。倾盆大雨浇不熄熊熊欲火,两人脱得一丝不挂,就在雷鸣电闪之下,大开大阖的肉博了起来。

  虽然天色昏暗,但林夫人的裸身在大雨冲刷下,却显露出晶莹剔透的柔和光泽。她两手搂着木高峰的脖颈,双腿紧夹木高峰的腰,就像骑马般的在他身上纵跃;木高峰则托着她圆鼓鼓的屁股,上下左右不停的助摇。

  「你……不要动……让我……自己来……」

  一会,林夫人停止纵跃,断续挤出这句话,木高峰立即识趣的不再使劲。林夫人突然快速耸动起屁股,胸前饱满的奶子,也像水球般的四处晃荡。蓦地,她全身紧绷,长叹一声,便软软的趴在木高峰身上。几乎就在同时,木高峰身躯急抖,低沉的吼了一声,哇的一下,便喷出一口黑血。

  「啊呀!你怎么了?」

  「妳放心,我只是将淤血吐出来罢了。呵呵……跟妳来这么一下,我的伤反而好多了!」木高峰见林夫人为自己担心,便爱怜的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

  林夫人「唉哟」一声娇呼,随即像小女孩撒娇般地在木高峰耳际嗔道:「讨厌!既然你敢贫嘴,我们……就再来一次!反正……人家也想要嘛!」

                                 (三)

  木高峰见林夫人为自己担心,便爱怜的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下。林夫人「唉哟」一声娇呼,随即像小女孩撒娇般地,在木高峰耳际嗔道:「讨厌!既然你敢贫嘴,我们………就再来一次!反正………人家也想要嘛!」

  林夫人方经激情兀自余波荡漾,不自觉便将平日与林震南行房调情之娇态,依样画葫芦的表现出来。但她话一出口,立时惊觉不妥,不禁面红耳赤,娇羞无限。

  木高峰打出娘胎也没经历过此等温柔阵仗,他只觉怀中玉人既天真、娇憨、可爱,又成熟、妩媚、风骚,自己不但在肉体上获得激情享受,就是在心理上,也有一种割舍不下的温馨与甜蜜。

  「呵呵……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既然妳还要,咱们就再来吧!」木高峰说罢,一低头便将林夫人樱桃般的奶头含入口中吸吮。

  林夫人身躯一抖,急急喊道:「不要!你先放我下来!」

  她边叫边用粉拳捶打木高峰,木高峰被她弄得莫名其妙,只得松口松手,将她从身上放了下来。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妳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痛妳了?」

  林夫人忸怩半晌,泫然欲泣的道:「我对不起震南……我要去救他……」

  木高峰闻言啼笑皆非,心想:「搞什么鬼?刚才还饥不择食的想要,这会又伤心欲绝的要去救老公!」

  暴雨来得急去得快,此时乌云散,明月出,林中又是一片银光灿烂。木高峰恍然大悟,暗道:「他奶奶的!一会天晴,一会下雨,女人心,海底针,真他妈的没错!」

  「妳别担心,只要他不说出辟邪剑谱下落,青城派暂时就不会杀他。要是救人,也不急在一时嘛!」

  「他又不是你老公,你当然不急!我不管,你赶紧替我想办法救他!」

  林夫人声色俱厉,杏眼圆睁,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木高峰被她一阵抢白,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默不作声。他心想:「他奶奶的!这婆娘脸倒变得挺快,先前还老前辈长,老前辈短的叫我,如今只不过肏了她一次,她就对我颐指气使起来!妈那个头!怎么搞的?老子还真有点怕她呢!」

  「唉呀!你还发什么愣?快想办法啊!」

  木高峰心中想道:「林震南万一熬不住刑,说出辟邪剑谱下落,那可大为不妙!」于是匆忙拧干衣服穿上,便试着行气运功。一试之下,他发现除胸腹之间尚有怠碍,伤势倒也没想象中的严重,心情不禁为之一松。

  「好好好,妳别催,我这就去探探;不过妳可不能跟来,否则碍手碍脚,事情反而难办!」

  「好啦!你快去快回,我在树洞这等你!」

  林夫人快言快语,但听在木高峰耳里,却觉这话一语双关。他心中一乐,暗揣:「妳这娘们还真骚,要老子快去快回,还在树洞这等我;他奶奶的!妳是等老子回来肏妳啊?」

  「妳一个人在这,可千万要小心,万一有什么动静,马上钻进树洞躲起来,知道吗?」

  木高峰又叮咛了两句,一纵身,转眼便消失在密林中。冷月清光孤独无伴,虫鸣枭叫树影婆娑。林夫人只觉四野寂寥,寒气逼人,心中不禁顿生畏惧。她心里越怕,就越是胡思乱想。蓦地,前方矮树丛中突然冒出两条人影,她吓得汗毛直竖,张口结舌,还来不及惊叫,两人已迅快来到跟前。

  「呵呵……看妳吓成这样,难道咱俩长得比那驼子还丑?」

  「啊!……是……你们……」

  林夫人一看竟是余人豪、贾人达两人,不禁更为吃惊害怕。她心想:「瞧他两人这模样,显然在树丛后已藏匿多时,那方才自己放浪形骸……不是全落在他俩眼里……」

  果然贾人达淫笑道:「格老子!妳这婆娘还真骚,竟然背着老公和丑八怪驼子胡搞,真是看不出来啊!」

  林夫人被揭穿隐私,羞得简直无地自容,平日霹雳火爆的脾气,也陡然消失不见。她心虚气馁,转身拔腿就跑,两人胸有成竹,也不拦阻,只是紧紧跟随其后。她心慌意乱,跌跌撞撞的在树林中狂奔了一阵,见总是无法摆脱身后俩人,气苦之下狠劲发作,猛一停步,便转过身来。

  「你们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死皮赖脸跟着我,到底想怎么样?」

  余人豪冷冷的道:「家师早有交待,务必将林夫人平安带回,林夫人如果跑累了,那就跟我们回去吧!」

  林夫人一听火冒三丈,怒道:「笑话!凭什么要我跟你们走?有本事就来抓我啊!」她虽知不敌,但仍摆出架势,想跟两人拼命。

  贾人达嘿嘿笑道:「格老子!妳这婆娘别逗了!咱师兄弟难道还抓不住妳?

  我老实告诉妳,咱俩是想跟妳打个商量,妳要是同意,那当然皆大欢喜;妳要是不同意,咱们再动手不迟!」

  「要嘛放我走,要嘛就捉我回去,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呵呵~那我就直说啰!方才看见妳和驼子胡搞,咱俩动了火,也想和妳快活一下。不过,咱师父他老人家规矩严,咱们也不敢对妳用强。我老实告诉妳,妳老公落在我们手里,苦头可吃了不少,身上也负了点伤,如果他知道妳和驼子的事,呵呵……不活活气死才怪!」

  林夫人闻言,脸色苍白,心如刀割,半晌才低声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呵呵……很简单,只要妳答应让咱们快活,那妳和驼子的事,咱们就守口如瓶。嘿嘿……当然妳和我们快活的事,也不能让咱们师父知道,怎么样?」

  林夫人悔恨羞愧,懊恼伤心,全身不停颤抖,难过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余人豪见状心有不忍,贾人达却视若无睹,丝毫不以为意。他见林夫人失魂落魄,楚楚可怜,心头欲火反而更旺,于是又嘻皮笑脸的道:「其实妳答应咱们也不吃亏啊!我今年二十一,师兄二十二,妳儿子都那么大了,起码也三十好几快四十了吧?咱师兄弟俩年轻力壮,师兄又是个童子鸡,呵呵……妳一个老阴,配咱们两个少阳,妳还占便宜呢!」

  林夫人只气得眼冒金星,血液上涌,头一歪,当场就晕了过去。待她幽幽醒转,发现自己已全身赤裸,躺卧于床榻之上。余人豪、贾人达两人则站在榻前,对着自己品头论足。林夫人羞于面对两人,便放软身体继续装昏。

  只听贾人达猥亵的道:「师兄,我没骗你吧?这娘们养尊处优,细皮嫩肉,一点也不比小姑娘差。你摸摸她这个大奶,软绵绵、滑溜溜、绷绷紧,格老子!真她娘的来劲!」

  林夫人压下心中羞愤,眯眼偷瞧。只见屋内四壁斑剥,蛛丝绕梁,除木板铺设的宽大床榻外,并无其它摆设。瞧这模样,倒像是座废弃的哨所。此时贾人达上前将她双腿一分,指着她胯间笑道:「师兄,你瞧这娘们的骚屄,紧密密、鲜嫩嫩,哪像快四十的女人?呵呵……咱们兄友弟恭,师兄,你先上吧!」

  余人豪犹豫不决的道:「师弟,这样作好吗?万一让师父或其它师兄弟都知道,那怎么得了?」

  贾人达笑道:「师兄,亏你还是青城四秀,怎么胆子这么小?你刚才不是还捏着鸡巴,猛叫受不了?这会怎么又打退堂鼓了?你想想看,木高峰又老又丑又是驼子,这婆娘都肯让他搞,何况师兄还是个年轻力壮的童子鸡。师兄,甭考虑了,错过今日,再想碰上这么风骚够劲的娘们,那可就难啰!」

  余人豪在贾人达催促下,终于颤抖着握住了林夫人的美足;就这么一握,他可再也管不住自己了。

  从未接触过女人的他,只觉触手绵软光滑,心脏激动的就要爆炸。他呆愣愣的望着纤美玉足,猛一下便将脚趾塞入嘴里,贪婪的唆舔起来。足部似痒非痒的异样快感,循着足趾迅速蔓延至下阴,那种丝丝透骨的酥麻,使得装晕的林夫人几乎忍不住要叫了出来,她越是竭力忍耐,搔痒就越是强烈。一会儿,她胯间尽湿,肉缝也晶莹灿烂,就像是一条春水满溢的小溪。

  「哇!师兄,你可真行!光舔舔脚丫子,这婆娘的小浪屄,就已经是水汪汪了!」

  在一旁观战的贾人达发出惊叹,林夫人一听,可更不敢醒了。余人豪武功虽高,但对女人却毫无经验,他只是在林夫人脚上、腿上狂吻乱舔,至于下一步该当如何,他却全无概念。贾人达在一旁看的心急,立刻出言指导:「师兄,可以啰,把鸡巴插进去吧!」

  林夫人闻言全身燥热,俏脸飞红,简直羞得无地自容。但又不敢在这尴尬时刻醒来,只好闷声不响,继续装昏。

  余人豪听从指示,将阳具对准林夫人嫩穴,他先将龟头抵住阴户,然后猛然向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那根又粗又大的童子鸡巴,便尽根没入林夫人成熟骚浪的肉穴。林夫人只觉下阴豁然开朗,酥痒酸麻乐不可支,不禁春心荡漾,欲念陡起。她顾不得再假作昏迷,雪白双腿朝上一翘,便紧紧缠绕住余人豪。

  「师兄,真有你的!这婆娘被你肏醒了!」

  余人豪初尝滋味,只觉神魂颠倒,妙不可言。他卯起劲乱冲乱插,不过百来下,便偃旗息鼓,一泄如注。浓浓的童子精,火热、强劲、大量射入花心。林夫人只觉腰椎酥麻,快意非常,忍不住便哼唧出声。

  「师兄,你已拔得头筹,该轮到小弟了吧!」

  趴在林夫人身上喘气的余人豪,听到贾人达催他,依依不舍的爬了起来。只见他那刚泄过精的鸡巴,又已生龙活虎,昂头怒目,显然还意犹未尽呢!余人豪一下来,贾人达立刻腾身而上,他挺着鸡巴刚想朝林夫人穴里插,林夫人却双手捂住下体,红着脸道:「你…你等一下,我……这好胀……」

  原来林夫人连续和木高峰、余人豪两人交合,木高峰精力蓄积多年,余人豪又是童子鸡,两人泄精量远多于常人,因此林夫人觉得下腹鼓胀难过。她下床叉开两腿站立,双手搓揉小腹,瞬间,一股股白浊精液,便从她小穴中流淌而出。

  林夫人虽然年近四十,但面貌娇美肌肤润滑,丝毫未显老态。她颤巍巍的双乳圆又大,肉乎乎的长腿嫩又白。如今她叉腿排精,那姿势可真是淫到了极点。

  余人豪、贾人达辆人看得垂涎不已,竟不约而同仰着头,趴在她的胯下。

  「我的乖乖!妳快躺下,让我肏吧!」

  贾人达看得欲火沸腾,见林夫人事毕擦拭下体,上前一把就将她按倒榻上。

  林夫人先前已失身余人豪,再行拒绝贾人达已无意义,便也半推半就任其为之。

  贾人达有意在余人豪面前卖弄本事,迫不及待将鸡巴顶入,一鼓作气就狠插了三百下。林夫人被他插得桃红满面,眉眼含春,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唉!想我,风华正茂三十九,成婚已有二十年,相夫教子持家谨,端庄贞节守妇道。唉!不料,一旦失身再而三,老少不拘愧且惭。那驼子年届花甲,足可作我爹;这两人年纪轻轻,又可作我儿。唉!作我爹,作我儿,搂我抱我吃我奶,胯间嫩嫩两片肉,怎堪肆摧残?」

  林夫人心中胡思乱想,贾人达可没闲着,他一轮猛攻撩起林夫人情欲后,立即改弦易辙,浅进浅出。他心中暗想:「师兄愣头愣脑,一触即发,我可要显显本事,让这婆娘告饶!」于是龟头蜻蜓点水般地,只在牝户间浅尝,既不深入,也不是拔出。林夫人被勾得春潮迭起,深处搔痒,便挺耸屁股,想将鸡巴一举纳入。

  「呵呵……想要我的鸡巴啊?妳别急,再忍一忍嘛!」

  贾人达有意放刁,林夫人一耸屁股,他便一缩鸡巴,林夫人欲情难餍,不禁心头火起。她心想:「论年龄我足够当你妈,如今清白身躯让你糟蹋,你还敢戏弄我?」她猛力一推,翻身骑在贾人达身上,抓住鸡巴便往牝户里塞。贾人达还没回过神来,她屁股一耸一压,已将鸡巴整根吞没。

  常年练武的腰腿,此刻淋漓尽致的发挥。林夫人纤腰急扭,香臀猛摇,前耸后磨,上压下挤。贾人达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片刻之间便龟头颤动,行将泄精。林夫人存心报复,哪还容他在体内快活?当下一跃而起,翻身下床。

  嫩穴吸唆阳具,花心刮擦龟头,贾人达正陶醉得方要射精,谁知鸡巴一松,畅快的感觉突然没了。他急急的大叫:「格老子!妳怎么这时候跑了?亲娘祖奶奶,求求妳快上来吧!」他话刚说完,阳精已狂喷而出,只不过没能泄在林夫人嫩穴内,销魂的感觉可是要大打折扣。

  在一旁打手铳的余人豪,一见林夫人从贾人达身上跳下,立刻苍蝇般的黏了过来。他既不敢强搂林夫人,也不敢动手动脚,只是痴痴迷迷的望着林夫人。林夫人知道自己是他第一个女人,又觉得他腼腆老实,便朝他妩媚一笑。这一笑,笑得余人豪神魂颠倒,色胆大增。他「啪」的一跪,抱住林夫人双腿,然后将脸往腿上一贴,呜哩哇啦,竟哭了起来。

  「唉呀!好好的,你哭什么啊?」

  「呜……我……我喜欢妳……我还想要妳……求求妳……再给我一次吧!」

  林夫人一听,差一点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心想:「这人看起来冷眉冷眼,原来竟是个老实头!唉,也罢,我就当疼儿子吧!」

  「好了,别哭了,快起来,我答应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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