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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教育小课堂:如何对付坏孩子,1

小说: 2025-08-16 21:18 5hhhhh 8830 ℃

房间外,几名文官侍从正在忧心忡忡地等待着。在书房中进行的会议,几乎决定了近期广陵的未来。

文官甲急得来回踱步,问道:“李兄为何如此镇定?刚刚那江东霸王来得风风火火,现在里面还没动静,殿下……”

“别这么说!稍安勿躁,刘兄。”文官乙看上去稍微淡定些,但也是紧蹙眉头。俄顷,嗤了一声,他恨恨道,“想出这种招数,真不是东西!”

近日各方形势变幻莫测,人心浮动。就在此混乱之际,不知是否是董卓从中作梗,广陵王与那位孙家少主的流言蜚语传遍了乡里坊间。一开始,绣衣楼内众文官密探还认为只是什么新的话本内容,可当蜂使将民间传言搜集整理、传来具体消息后,众人不由得脸色齐变。

并非什么断袖笑话,而是一则字里行间透露着恶毒污蔑的故事。大致讲述的是,孙家大少二少皆为断袖之癖,为了争夺广陵王而将整个孙府闹得鸡犬不宁。而广陵王为了从中获利,竟同时周旋于男人与少年之间,由此,整个广陵与江东的关系才会如胶似漆。而民间又有风声说,广陵王真正心悦的是孙家小姐,和孙策周旋,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待时机成熟,广陵就会夺取孙家权势,吞并江东,成为一方霸主。

简直漏洞百出、狗屁不通。可三人成虎,尽管在各自的地盘上尚且看不出什么不良影响,但舆论带来的人心动摇不可小觑,广陵与江东在隐隐之间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再坐视不理,只怕人心尽失。

房间内,孙策和和广陵王正是商议此事。而现在,会议已经到了尾声。

“不好意思啊,让你听到那些事情。”

孙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眼底尽是懊悔。他刚进房间就道过一次歉,现在快谈完了,又道了个歉,足以见懊恼之深。他朝空气挥了两下拳头:“等找到这流言究竟是谁散播的,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广陵王摇摇头:“没关系。待今晚过去,我们找人把今夜发生之时宣扬出去,到时候流言自会不攻自破。”

她顿了顿,随后露出一个微笑:“不过,你的演技可真好。把我手下的那些文官都吓住了。”

得到表扬,孙策嘿嘿一笑:“你在心纸君里说了嘛!我特意把脚跺得非常响,这一道的人都看见了。这下,他们肯定认为,江东气昏了头,为保清誉,决定先向广陵下手再说。”

广陵王道:“如此还不够,只是……让仲谋受惊了。”

孙策爽朗道:“没事!仲谋放在你那,我也放心。他这小子渴望建功立业,事后发现自己成了攻破谣言的大英雄,说不定会很开心呢!”

此时,门外隐隐骚动。广陵王看了看门口,说:“看来大家快要等不及了,我们也不能再拖下去了。”

“那我们开始?”孙策活动了一下双臂,对广陵王说,“你往后点,三、二、一……!”

随着倒计时结束,孙策一把将桌面上的茶具挥扫在地!巨大刺耳的响声噼里啪啦不绝于耳,外面寂静一瞬,随后剧烈骚乱起来!

广陵王与孙策对视一眼,不等外面的人进来,她冲出门,一把推开包围的众人,冲进了隔壁房间。

众人惊慌失措,还未反应过来,孙策也冲了出来,怒吼道:“广陵王,你给我出来!”

隔壁房间内,作为流言的另外两个主角的孙权和孙尚香正在里面待命。他们两个听不到隔壁的动静,由此,广陵王一把推开门的时候,都愣了一下。

广陵王一句话没多说,上来就拽起孙权,以不容反抗的力度揽住他的肩膀,急匆匆把他往屋外带去。

孙权彻底懵了,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就听见后面孙尚香喊:“干什么,把孙权放下!”

待二人离去,孙尚香听着门口闹哄哄的声音,又舒舒服服坐了下来,往嘴里扔两颗小茶点嚼嚼:“阵势真大,这下可有好戏看咯!”

巨大的露天阳台上,广陵王一手抱着孙权,一手举着剑,她对面的是满脸怒容又不敢轻举妄动的孙策,孙策背后是或着急或困惑的文官和侍从们。

场面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广陵王朗声道:“孙策!你应该明白,广陵绝不会是幕后主使!为了区区谣言扬言要进攻广陵,我看你真是昏了头!”

孙策握紧拳头对戏道:“那也不是你绑架仲谋的理由,把他放下,我们还有的谈!”

他们并未选择在孙府或绣衣楼谈判,而是选择了闹市区的一处酒楼。如今,闹得如此浩大,附近的商贩居民都纷纷探出脑袋想要一探究竟。

广陵王还没回话,就听见怀里的孙权咬牙切齿,声音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殿下,你把我当做人质?”

此时,一辆马车停在门口。蛾使呼唤:“殿下!”

广陵王偏头,蛾使对她比了个手势。随即,广陵王收起剑,抱着孙权一跃而下!在众人的惊呼中,她将孙权推上马车,随后自己也钻入车厢。蛾使立刻快马加鞭,扬长而去。

孙策急得单手撑住栏杆翻身跃了下去,骑上马,喊道:“站住!你要把仲谋绑到哪里去!”

两人都消失在夜色中,但在场的观众还未从刚刚的大戏中回过神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傻了一样。孙尚香出来,叉个腰,冲着民众说道:“都看什么呀,散了吧!”

这下看热闹的才渐渐离去。

文官甲还没转过来弯,文官乙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解释道:“这只不过是殿下和那位孙少主合起来演的一场戏罢了!且看,那幕后黑手最后会是一副怎样惊诧的表情吧。”

文官甲惊讶极了:“戏?依你一言,那……可我看,那孙家二少的反应可不像做戏……”

话还没说完他就自己停住了。为了真实性,必定有些人是不知道详情的。他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想必那孙家二少也是如此。想到这里,文官甲松了一口气,开始和文官乙一样装出惊恐万分的样子,随着众人一起继续闹闹哄哄。

马车内,孙权和广陵王相对而坐,表情皆为阴沉。

广陵王的阴沉自然是在做戏,而孙权的阴沉则是真真切切的,没有半点演技成分。

他心悦广陵王,可广陵王却爱着他的大哥。这不难理解,大哥孙策就是孙家的太阳,不会有人不喜欢孙策。可……他对广陵王来说,难道一点情分都没有吗?

想到这,孙权的心就像压了千斤石般沉重。他握紧拳头,因为过度的感情而微微颤抖,掌心都被指甲掐出了一道道极深的印子。广陵王啊广陵王,我努力想要帮上你的忙,让你认为我可以独当一面,在你心底,我却只是一个随手就用的人质吗?!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孙权深呼吸压下情绪,也眨眨眼睛将那抹湿润憋回眼底。现在的情况是他因一时错愕而丧失了逃跑的好机会,给大哥,给孙家都带来了麻烦。现在自己要做的,是找个机会偷偷溜走,自己脱身才是。

孙权开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马车内,寻找有什么利于自己逃跑的道具。可不管如何,心底都是乱糟糟的。一个念头无声无息地冒出来:大哥和殿下似乎真的吵架了,借此机会,自己是否可以处理好这件事?这样,广陵王会不会正面看自己一眼,会不会……觉得,他,比大哥要可靠呢?

这个念头一旦出来,就再也无法驱逐,盘旋萦绕在脑海里愈演愈烈,竟直接压过了独自脱身求得大哥赞扬的想法。

广陵王看孙权脸色一会一变,想要出声安慰一下这个孩子,却又无法开口。她想,等和孙策汇合后,她们两个再一起和孙权讲清楚来龙去脉好了。只凭她一个人,实在是架不住。

不知道这小孩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刚刚还一副悲伤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负了天下人,现在又小脸一拉,眼睛盯着地板,也不说话也不动,若不是知道孙权为人,还以为他吓傻了呢。

就这样回了广陵。

广陵王本来也没打算多苛责他,毕竟只是做戏而已。她吩咐道:“把他绑起来,不用绑太紧,放到偏房去。”

“是,殿下。”侍从躬身领命,一左一右跟随在孙权两侧为他带路。

孙权这样都没有一丝反抗,只是在最后的最后,偏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广陵王收拾洗漱好,就看见孙策的心纸君在扑腾扑腾,似乎想引起她的注意。

原来,孙策在来时偶遇一伙绑匪,绑匪战斗力不行很好对付,但受伤的村民需要时间安置。最后,孙策的声音从心纸君内传来:“仲谋放你那呆一晚上可以吧?明天一早我就过去接他!”

广陵王道:“不用不用,我将他送回去就好了。也没多大的事,还能对外宣称今夜的事情是误会,更完整些。”

“好!真是麻烦你了……”

聊着聊着,她忽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那味道隐隐约约,很难闻真切。广陵王皱着眉头细细嗅闻,却大吃一惊:什么奇怪的味道,这不是火烧起来的味道吗?!

随意找了个借口结束对话,广陵王披上衣服急匆匆来到屋外,却看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蹲在草丛旁。星星点点的火光和那一头红发在黑夜里格外显眼。

啪地一声,广陵王听见了脑内有什么弦断掉的声音。

孙权正撅着屁股放火,他的构想是,把广陵王府四周烧掉,自己再冲进去救出殿下,这样,她不仅不会追究自己是如何逃脱的,还会觉得自己无比英勇、可靠!

然而,现实和理想总是相差甚远的。还没等他再在脑海中多过几遍计划,就听见身后传来广陵王怒气冲冲的声音:“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随后,还未反应过来,他就被人反剪胳膊控制住,被迫押送道广陵王面前。同时,他听到自己身后,好不容易燃起来的草堆,火被扑灭的声音。

看着少年满脸灰土,眼睛里还全是愕然的模样,广陵王都要气笑了。她说:“把他紧缚起来,送进地牢里!”

“是!”两个侍从齐声应答。

眼看自己的计划败落,自己要是真的被绑入地牢又跑不掉,孙权急忙说:“慢着,我有话要告诉殿下!”

“哦?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广陵王上下打量着他。

刚刚她真是捏了一把冷汗啊!这小子居然想着炸广陵府,不知道该说勇敢还是该说吃了熊心豹子胆。

孙权注视着广陵王的双眼,清冷且清楚地说:“这一切,都是我兄长授意的。”

见广陵王没有反应,他有些急了:“我说,这一切都是我兄长孙策授意的!他给了我一份火药让我藏于袖中,说今晚可以派上用场……”

广陵王抬手示意住嘴。她有些疲惫地开口:

“……现在立刻,送进地牢。”

“是的,殿下!”

孙权还想说什么,嘴却被牢牢捂住,他拼命扭动着身子想要逃脱,最终还是逐渐消失在了视野里。

广陵王揉揉眉心,叹了口气。她简直觉得头疼,这小家伙到底还在打什么坏主意?张口就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孙策真的和他说了什么呢!

头疼过后就是好笑。她知道孙权一直渴望建功立业,渴望他人认可,为此扰乱了家族聚会,又一个人潜入董卓后院。可她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有胆子放火烧广陵王府。

好吧,既然如此拼命,那么自己也该呈上对应的诚意才行。广陵王向着地牢走去,微微勾起嘴角。

要玩,就玩个大的吧。

地牢内。

孙权被绳子紧紧捆住,头冠和斗篷都不知去向。广陵王推门,缓缓而入:“听属下说,你的斗篷底下,也藏了火药。真是谨慎呀,仲谋。”

听见那声“仲谋”,孙权眼神一动,声音有些低落:“……那是为了应不便之需。今夜之事,晚辈有所冒犯,向您道歉。只是,关乎我兄长之事,还请殿下多多考虑。”

又是这种话。广陵王心底感叹,不知为何孙权一定要挑拨她与孙策的关系。反正是“审讯”,不如一会问问看好了。

见广陵王不回复,孙权眼底的狠意更甚。他就像是刚学会捕猎的幼狼,事情稍稍超出控制范围,就忍耐不住想要露出尖牙。

他凉凉地说:“殿下可是想要用刑?只是……恐怕不能让殿下尽兴了。”

广陵王一笑:“自然。仲谋是孙家的二少,我怎么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呢?”

“那殿下的意思是?”

广陵王歪头,用毫无威胁力的语气,轻松地问:“仲谋,你怕痒吗?”

孙权一愣,随即低下头,语气晦暗不明:“……不过是小孩子间玩闹罢了,我又怎会怕这种东西。”

广陵王一拍手:“那就更好了,总不能把你搞得太难受,那样没法交代。”

孙权皱起眉毛,有些惊愕地说:“您没听清吗?我说我不怕痒——呃!”

话音未落,广陵王一只手已经戳到了少年劲瘦的腰上,硬生生戳出一声惊呼。

广陵王漫不经心地捏着他的腰,说:“仲谋不是不怕这种’小孩子间的玩闹’吗?既然如此,又为何忽然默不作声了呢?”

孙权从未被人如此轻佻地对待过,脸慢慢涨红,身体抖得像被虫子停过的树叶一样。他听到广陵王的话,小孩子的倔脾气上来了,咬着牙开口道:“呼……殿下若是对我有怨,大可不必……唔嗯!用、用这种低劣的手段……”

广陵王笑笑,还是那句话:“你不是不怕么?”

孙权不说话了,只是一心一意抵御着腰间传来的不适感。说实话,“搔痒”这词对他来说几乎就是个概念,他没被挠过,也没挠过别人,被广陵王捏的这几下是他的人生初体验,也让他第一次见识到了,挠痒痒原来是如此难以忍受的行为。

孙权从未想过自己可能是比常人更敏感。

广陵王细细地动着手,发现无论是捏腰还是划肋骨,这小子都只是胸口起伏程度不同而已。这可不行,为了面子,把自己憋坏了可怎么办?

为了让孙权笑出声,广陵王决定出其不意。她状似随意地问:“你可知,为何民众不愚却听信了谗言?”

“并非不愚,只是人云亦云……噗咳咳哈哈哈!”

孙权刚开口,广陵王就看准时机,快准狠地在少年的腋下撩拨。孙权受到突然袭击,一时间没忍住,绷紧身子,笑出了声。随即,他便羞恼地怒视广陵王:“殿下是小孩子么?未免也太幼稚了些!”

“审讯还未正式开始,仲谋就失去了风度,这样可是会很辛苦的。”

广陵王含笑的话让孙权脸一阵青一阵红,他倔强地说:“要杀要剐随殿下的心意,只是,不要再把我当玩具一样戏耍。”

广陵王摇摇头:“仲谋呀仲谋,我怎么会让你疼呢?不是一开始就说了,为了不在你身上留下痕迹,才用这般手段对待你的吗?为什么现在如此着急,莫非……”

“在仲谋看来,这小小的挠痒痒,竟比刀、比鞭子还要恐怖吗?”

孙权不着痕迹地抖了一下。广陵王的话在他心底泛起波澜,让他无言以对。虽然只被挠了几下,但这份酥酥麻麻、宛若电流通过躯体的感觉着实恐怖,竟让他如此失态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还是不想让那只手指触碰到自己的身体。孙权深呼吸,假装淡然地说:“殿下想知道什么,仲谋自然知无不言。不必用这种手段。”

“那……”广陵王眨眨眼,虽然她想先编点问题烘托审讯的氛围,但眼下的情况,似乎也不用在乎那么多。她想了想,问,“你为何要假装是受孙策指使的?”

一听到这话,刚刚还“知无不言”的孙权立刻就像没听见一样,状似茫然地望向天花板,只有不自然颤抖的睫毛和紧抿的嘴唇显示出他的心虚。

这孩子,嘴硬的地方不知道遗传了谁。

广陵王心下无奈,面上却严肃起来。她的演技可比孙权好多了,声音骤然一冷,连同地牢都变成了冰窖:“好!倒是有骨气的。既然孙权公子口口声声并不想被如此温柔地对待,那么我也以表敬意,来点真家伙。”

此话一出,孙权又是轻轻一颤。究竟是半大少年,那些严苛审讯自然是没有经受过的。想象力和阴暗催生了恐惧,他索性闭上眼,不再看广陵王一举一动。

然而孙权不知道的是,他那副小脸皱在一起、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让广陵王嘴角都翘起来了,但随即却蹙起了眉头。

她毫无疑问是信任孙权的,也知道这孩子多半是着急才会推锅给孙策的。只是看他这么紧张,反而不像是为自己的一时嘴硬而后悔,其中另有隐情。而且,孙权以后是要辅佐他兄长的。小小年纪,如此固执,知错不改,实在不好。

于是,广陵王也没像摸小猫一样随意了,而是真正以认真的态度,对孙权的腋下发动了进攻。

“咦、呵呵呵哈啊哈哈?!等,殿下……殿下不是哈哈哈哈!说好了吗!”

刚刚还苦大仇深的孙权立刻笑开了花。

因为紧张,他的腋下生出了许多汗水。然而完全不给他害臊的机会,广陵王左右开弓,四根手指并成一排,由上到下,腋窝边缘直至软肉中心都有指尖划过。大臂根处,未及腋下的地方,对轻轻爬搔最是敏感,而腋窝中心最嫩、最怕痒,只要用力戳点,都能使孙权控制不住地向上窜着身子,少年清亮的笑声里也会多一声短短的尖叫。

“是呀,刚刚只是在安抚你的情绪,可是你不是想要激烈一点的吗?”

“呀!呵呵哈哈哈……这是……强词夺理啊啊哈哈哈呀!不要再挠了殿下嘻嘻哈哈哈……”

广陵王的语气越轻松,孙权就越沉不住气。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如此“开心”过,脸红成一片,都不知道是笑的还是羞的。连想都没想,身体就操纵大脑开始让他发出求饶。广陵王善意地提示道:“只要你如实交代,我立刻停下。”

这句话让孙权哑了火,于是回应广陵王的只有不断忍耐住笑意而发出的“唔噗噗”声,再无一个字。

怎么又开始憋笑了。广陵王有点恼火,她的大拇指抵住少年侧胸,卡进肌肉与肌肉的缝隙里,顺着缝隙上下滑动,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几乎是直接对神经进行搔痒了。同时四根手指加快了速度,甚至轻轻揪起了平日深藏的软肉。

“——”

孙权瞬间睁大眼睛,嘴巴张到最大,像触电一样颤抖,不断扭动着腰,被痒到左右甩头,发冠都险些被甩下来。

“哈哈哈哈啊哈?!好痒、不行嘿嘿哈哈哈!咳咳、呼呼嗯哈哈哈哈!!太痒了,不要啊哈哈哈哈哈!!”

自被绑进地牢以来,这是他挣扎得最剧烈的一次,如果他没被束缚住,现在广陵王都可能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好几脚了。

“这样就受不了了?孙权,你比我想象的,也比你自己想象的要惧痒的多。”

广陵王蹲下来,脱下他的鞋子。孙权穿着白袜,许是今晚没有什么运动量,依旧一尘不染。不过被汗水微微沾湿,不打紧,有些汗液润滑,挠痒起来更加方便。

可她没想到,孙权的反应居然比刚刚还大,他几乎是破音地大声质问:“你在干什么!”

广陵王吓了一跳,就听见头顶上继续传来孙权哆哆嗦嗦、断断续续、隐忍崩溃的声音:“你怎么能……你怎么能……随意脱掉我的靴子!”

这倒是没想到的。广陵王一直把他当小孩对待,没想到这小小少年已经对尊严如此敏感。这倒显得她太“不拘小节”了。

可广陵王终究还是想岔了。实际上,孙权羞得脖颈都和头发一样红,眼里的泪水直打转,他脑海里翻来覆去都只有几句话:她怎么敢这么随便?她和兄长大人不会也是这样的吧?她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不管是什么,都肯定不是能和她并肩而立的男性。

广陵王冷冷的一句话,就把少年热忱的小心思啪地射穿:“我们可是在审讯。你这是对审判官的态度吗?”

“………”孙权沉默了许久,才从牙齿间挤出两个字:“请便。”

广陵王轻笑,这一声笑让他心底那股怒火和幽怨又化为了酥麻,酥麻很快散去,变成沉重的晦暗。

“好一个请便。那么,我就开始了。”

一开始注定是轻柔的,只要忍耐便是。孙权如此想着,紧闭双唇,却在那根手指竖着划过脚底时,没忍住狠狠摆动了一下脚掌,瞪大双眼,忍不住泄出一声极为古怪的动静。

几乎是瞬间,他就变了脸色。糟了,自己的脚底似乎……

“似乎是弱点啊,这里。”

广陵王的话戳破了佯装出来的冷静,孙权在心底权衡一下,心下一狠,憋屈地开口:“殿……呜嘿嘿哈哈哈哈!”

手指在他开口的同时动了,笑声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流露出来,孙权奋力想要告诉她自己已经败了,愿意告诉她自己火烧王府的原因了,可有时候就是如此事与愿违,他越努力就越是难以吐出一个字,挠脚底板对一个从未经历过痒痒的孙权来说,还是太过了。

“呵呵哈哈哈哈……殿、嘿嘿呼呼呼……殿下……啊哈哈哈哈!痒啊嘿嘿哈哈……”

孙权笑得越开心,广陵王就越有成就感。她挠挠拇指球,又挠挠脚心,整个脚底的皮肤粉里透红,血液循环使其更加敏感,孙权的笑声也愈发变大。兴许,真的是人人都有挠痒痒的天赋一样,广陵王欺负够了那两块不管怎么挠都反应巨大的痒痒肉后,试探地,将手指插进了脚趾缝里。

“咿——那里哈哈哈哈哈!停、好痒哈哈哈哈殿下,仲谋受不住了嘿嘿呼呼啊哈哈哈!我说、我说!哈哈哈哈放火不是兄长教唆的哈哈哈!”

广陵王一惊,孙权的别扭程度在她心底排的上状元,居然真的把他逼到说真话,可别给痒坏了。她赶紧停手,可孙权似乎还没从那滔天巨痒里回过神来,嘴里还在胡乱念叨着不是兄长是他自己做的,那可怜样,活像只被欺负久了的小猫。广陵王怕他着凉,不计较地拿袖子擦去脚底的汗液,可布料在通红柔软的脚底一蹭,孙权就一激灵,忍不住痴笑几声,广陵王只好更加小心地擦拭起来。

……

胸腔火辣辣的,大脑阵阵嗡嗡作响,孙权大口大口喘着气,四肢逐渐传来酸痛,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流了满脸眼泪。他的意识还有有些不清醒,半是茫然地抬头,却对上广陵王担忧且探究的眼神。立刻,孙权就把头偏开,独自平复着呼吸,地牢里没了别的声音。

过了一会,广陵王有些小心翼翼地问:“怎样,好些了吗?”

她终究还是无法对这个少年彻底狠心。但刚刚的挠痒,已经足以在孙权心里打下恐惧的烙印了。广陵王刚开口,他的身体就不自觉颤抖起来。俄顷,他沙哑地开口:“……殿下,就这么信任兄长。”

广陵王有些不可置信地笑了笑:“怎么,莫非仲谋也认为那话本是真的?”

孙权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垂下眼帘,小声地自言自语:“纵使没到那个地步,也情投意合,不是吗?”

露台对峙时,明明气氛如此紧张,他却在两个人明亮的双眼里看到了莫名的兴奋和默契。

和自己就……从来没有……

而且自己只不过是个人质,是能绑在地牢里随便把玩的、可笑的存在。

广陵王耳尖听到了那句话,更加觉得不可思议,如果不是气氛不允许,她真想好好拍拍这个小红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

她和孙策情投意合?那他自己呢?她对孙权的上心,就一点也看不见吗?

广陵王摸摸下巴,脑子里灵光一动,问:“你认为我和你兄长情投意合,那你天天挑拨离间是什么意思?还偷跑出来放火烧王府,撒谎说是孙策让你干的,就这么想让我讨厌孙策?难道说——”

广陵王拉了长音,孙权的心莫名砰砰跳动起来。

“——仲谋你,该不会喜欢我吧?”

“这!”他失态地拔高音量,可对上广陵王的眼后,一下子泄了底气,连对视都不敢,匆匆低下头去,放在舌尖反复翻滚的“绝无可能”,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是又如何?”他听到自己微微颤抖的声音,“是又如何呢!没错,仲谋已经肖想、觊觎殿下许久。可这不过都是个笑话!”

说到最后,他难以自抑地吼出来,怒瞪着广陵王,却对上她了然的表情,不禁放空一瞬。

什么意思?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广陵王的喟叹飘入孙权耳中:“居然是这样……也就是说,之前你既把我当准嫂子,又把我当做暗恋对象。仲谋,这么长时间,你过得辛不辛苦?”

孙权的眼睛都红了,他握紧拳头,恨恨道:“讽刺我,就那么开心吗?”

谁讽刺你了?我是真心实意的!

广陵王咂舌,这个小狼崽子一发作起来就很难安抚下去,于是她干脆放弃了辩解,去孙权视觉盲区的桌子上不知拿了什么,回来凑到孙权跟前,两手环住他的细腰。如果此时有外人,一定会很困惑,为什么殿下要突然抱上去?

孙权也很困惑,他的愤怒和自嘲还没缓过劲来,就闻到广陵王身上那股好闻的皂角味,一时间脑袋没反应过来,那茫然的样子有几分好笑,也有几分可爱。

“孙权……”

耳朵被吹进一股热气,孙权不由自主地一个激灵,身体下意识绷紧。不只是因为她的突然靠近,更是这个称呼。

从仲谋变成了孙权,这是不是代表,又要……

“别忘了,现在还在审讯中。”

“……我已经把你想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可以发誓半点虚假也无。你还想做什么?”

广陵王听着孙权隐忍的声音,感受着少年耳朵愈发上腾的温度,嘴角上扬,还是忍不住含笑地开口:“怎么,不称呼我为殿下了?”

她轻轻挠着孙权的尾椎。后腰那一片都敏感至极,偏偏广陵王的手恰好卡在背后木柱和软肉中间,孙权拼尽全力向前挺腰也无法躲开那几根手指的搔挠,漏气了一样笑意不断。

“呼呼……呃,你究竟……呵呵呵……想做什么……”

这种痒不会让他大笑出声,却恼人的很,像电流又像小虫子啃噬,细细密密,深入骨髓。没被刮几下,孙权的腰已经彻底软了,连躲都躲不开,一旦不能躲避,反而就给人了错乱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主动把软肉给她玩一样。

他笑得气喘吁吁,那股恼意在这种持续的细痒里逐渐消散殆尽。广陵王退开一步,问:“仲谋,我问你,你是心悦我对吗?”

“是,我是喜欢你。可是你——”

“这就足够了。”广陵王轻轻捧起他的脸庞,大拇指渐渐移到他的嘴唇上,孙权心底更加不解了,这到底是审讯还是在玩浪漫?

下一刻,他的大脑像是被锤子砸了一下突地一沉,随后,眼前迅速模糊起来。

糟了,不是在审讯,也不是在玩浪漫……

孙权屏住呼吸,但还是吸入了人中上的迷药,现在想要保持清醒已经晚了。

“广陵……王……你……”

看着彻底昏迷过去的孙权,广陵王微微一笑。她把绳子解开,失去束缚的孙权直直倒在她怀里,折腾了半宿,终于乖巧。

“不管怎么说,第一次的话,我不希望是发生在地牢里啊。”

她轻轻抚摸着孙权的头发,来到门口:“叫寝宫的侍女烧好热水,一会回去用。”

……

孙权迷茫地醒来,还未彻底清醒,就发出了一声小猫似的呻吟。

从未体验到的感觉从身后传来,孙权正蹙着眉头努力将那股昏沉感赶出脑海,就听见广陵王惊喜的声音:“仲谋,你醒了?比我预想的要早,体格真好。”

“殿下?这是……呜!”

什么东西干脆地抽出,孙权下意识收紧后穴,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传来。现在,他的大脑已经逐渐恢复平日神志,却还是朦朦胧胧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广陵王将那两根沾满液体的手指递到自己面前,他才大脑短路地呆滞几秒,随后像看见黄瓜地猫一样窜起来:“你做了什么!……唔……”

刚要发力,身体内部传来一阵酸软,腰失去了控制权,孙权又跌回床上。看着熟悉的床单,孙权一阵出神。自己回到了广陵王府?还被放在了床上,后面被广陵王进入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孙权下意识想要向广陵王寻求答案。可刚一抬头,他的眼睛就瞪得更大了。

广陵王只着一身单衣,轻薄的衣物勾勒出身体曲线,那是胸部……一个男性根本发育不到那个样子的胸部。

“你是女人?!”

他已经数不清这是今晚第几次失态,可偏偏几次都如此炸裂,不失态反而奇怪。

“这么震惊做什么?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我……我……”

孙权愣愣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现在的他没了平日故作的成熟和冷峻,终于露出了像这个年龄的少年该有的无措。

广陵王还是那么平和,这是大人特有的游刃有余。她笑了笑:“你确定要在这种环境下,一直保持这样呆呆的表情吗?”

孙权这才发现自己一丝未挂,后穴还在一直往外流水,从小就被教育不能让女性看见的前面也对着广陵王高高挺立。反观广陵王,除了手被他的液体沾湿得亮晶晶以外,衣冠整齐,披上外袍就能直接去书房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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