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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

[db:作者] 2025-08-16 21:20 5hhhhh 8880 ℃

Vol.1

外面不知为什么,突然警铃声大作。受不了的我站起身,朝窗外看去。附近的公园处被黄色的警戒线包围,附近围了一层又一层的人群。“希望能早一点消停啊。”我真的非常希望。感觉肚子空空的我,将冰箱打开,结果就如我的肚子一样真的是空的人害怕。

没办法的我,拿上桌旁的钥匙,穿上许久未穿的鞋子走出房门。也是时候准备些便携食物,顺便稍微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吧。我走进电梯才发现里面的广告已经是焕然一新。说起来,自从我离职没出房门已经是有一个月之久了啊。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稍微长出来地胡须,走出了大厅门口。“真是讨厌。”我合上衣襟,踏上被雪覆盖的马路。柳絮般的白雪缓缓地打湿我的衣肩,将我干燥的脸颊润湿。既然好久没出来了,我握紧一大串装满食物的塑料袋子,朝不远处的警戒线走去。看来是一位女性身体被捅多处,流血休克致死了。周围全是人实在是让我接受不了,我正准备转身走向公寓时,腰部不知被什么抱住了。我下意识地低下头朝自己的腰身看去,衣着单薄的小女孩披散着发丝紧紧的抱住我。

“你,你好?”我实在是好久没与人交流了,导致我自己都不敢确认自己到底在说什么。“……有人在,追杀我。”不知为何,周围明明是如此的嘈杂,但她的话语却还是清晰的传进我的耳里。“哈?”她的言语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我不禁下意识地重新确认道。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有人在,追杀,我。”我听的没错,她确确实实的再说什么危险的话语。嗯?既然是追杀,那么她跟不远处死去的女性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母亲。”就在我在思索时,她突然说道。说实话,我实在是不想摊上这等麻烦事,我用塑料袋口空出来的手指想要将她从我的身体上扯开。但我还是太过小瞧她的求生欲望了。干瘦的手臂紧紧的环住我的腰身,让我难以动弹。“先等等,你先放开我。”我看了看四周的人群,弯下身子小声的对她说道。“……附近有人,在看着我。”她的声音脆生生的。

麻烦了,太麻烦了。如果附近有人在盯着我的话,这不就把我牵连起来了吗?我只是下来买点东西顺便凑凑热闹而已,真是令人烦躁不安。我看像四周,是我的心理作用吗?感觉周边时不时有人在盯着我。等下,在这不是更加糟糕吗?我急切地想要离开这里,趁着现在人群很多的时候。马路被封锁了,那里也是闻声而来的人群,要想趁着人群离开的话,就只能是马路另一边的公寓,也就是我的房间。说实话,我是完全不想将她带进自己的房间。

“……他过来了。”该死!真是没办法了,我这是糟的什么罪啊!“呼,跟着我过来。”我抓住她的后衣领,趁着她松开我的间隙,拖着她就朝我公寓的大门口走去。虽然很拥挤,不,倒不如说正是因为很拥挤,看来我才能顺利的推搡着她进入电梯口。这附近的人对于杀人事件这么喜欢凑热闹吗?

由于我不想她知道关于我的太多信息,我用身体将电梯显示面板给挡住。她也只是站立在我的身后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住的楼层很近,也要不了多久时间,我不放心她在我的身后,也不见她对此有什么反应,抓着她的后衣领就朝我的房门口走去。幸好我的门口没有记号标识,虽然可以从其他的住户的门牌号推断出我的门牌号,但是光线无此暗淡她应该是看不出什么的。“自己坐在沙发上吧。”我将房门锁死,要是她趁我不注意跑出去了,麻烦就更大了。

在我将食物放进冰箱的途中,在我的余光中,看到谨慎的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她披散着干枯的头发看向起居室四周,最后目光集中在我手上的食物中。什么?很久没吃饭了吗?我将椅子放在她的面前并坐下,将面包扔在矮桌上。“要吃就吃吧,。”她身子抖了抖,缓缓抬起头,用长长刘海间隙处的眼睛盯着我良久。 因为长长刘海得到遮挡,我看不到她的眼神,实在是搞不清她这样的用意何在。搞什么?我抓起长条面包递给她。没反应吗?就在我受不了就要扔在她身边时,她颤颤巍巍的抬起手臂接下我递过来的面包。什么情况?我是真的难以理解,这什么?是她死去的母亲干的吗。 因为抬起的手臂露出了她的肌肤,让我很清楚地看到其上的淤青和大大小小的伤痕,是注意到我的视线了吗?她快速的收回手臂,并将衣袖拉下遮住手臂。看来我也无须问了,看到她狼吞虎咽仿佛从未吃过像样的食物的吞咽着手中的面包,我也大概确信了,这家伙是被自己的父母虐待了吗?真是麻烦,我烦躁的揉着头发。

“把你刚才说的事情讲清楚吧。”我也难得对她有什么关照。没有反应,一点都没有。我现在可是因为你而牵连进这样的麻烦事啊!真是麻烦。我看向窗外,阳光已经消失,雪还在下,累积在窗沿上。我将起居室的灯光打开,看着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抓着面包袋的她。我渐渐失去耐心,而且由于太冷的原因,再将窗户关上之后。我渐渐闻道一股不是很明显的腥臭味。这家伙是有多久没洗澡了,我站起身,因为视角的转换,这时我才发现她的双脚乃至小腿被冻得发白,我看向身后,那是她脱下的单薄的布鞋,颜色加深,看来内外已经被浸湿了。

“……你这家伙,快点去浴室给我洗干净。”我也难得去联想什么,也不管她对此有什么反应。站在她的身边抓起她的后领,就朝浴室拽去。我站在浴室门外,她只是直直地站在那里,即使我再三催促,也毫无反应。搞什么啊,这家伙是一点都没反应,脑子坏了吗?虽然我很是不爽,不过我还是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你不给我点反应,我现在可是一头雾水啊。

“先说实话,我对女孩可没兴趣。”我也不在乎她有什么反应了。将衣袖卷至手肘处,裤脚拉上,就走了进去。“将衣服脱了。”我命令道。还是没什么反应,也不可能是突然聋了。还要我帮你脱啊!

外面这么冷,她却只穿着单薄衬衫和纯白色裙子。露在外面的肌肤苍白一片,露出明显的青色血管。即使我将她的衬衫衣扣拉开顺便脱下,完全暴露自己裸露的上身,表情还是一成不变,低垂着视线,看着自己的脚趾。再将她视线朝下的的裙子脱下后,露出白色的内裤的她终于有所反应。弯着身子,黑色枯燥的发丝洒下遮住她的肚脐,露出干瘪的后背,脊椎分明,其上到处分布着红痕。呼,我长出一口气,自己的内裤还是会脱啊。

好像暖气开的太足了,我扯开衣领,露出里面的短袖。她左手抓着自己的内裤仍然直直的站在那里。我也不管太多,开始仔细地观察她的身体。那凄惨的身体。

不知是什么原因,她直起头,刘海向两侧洒下,露出她苍白的脸颊。虽然我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的审美是个什么情况,不过她五官端正,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不过,眼神毫无光芒,这样看来就像是一个无机质的人偶一样。她的锁骨细长,有着细小难以察觉的伤痕。毫无起伏的左乳房下侧有一道狭长的疤痕,小腹下面的耻骨处同样有着细小的疤痕。笔直且修长的腿上到处是青色的淤青,两脚踝处有环绕着的白色疤痕。

“你会自己洗澡吗?”我也不管她有所反应姑且这么问道。还是没有反应,算了,我还是不要再问了。我按住她消瘦的肩膀,让她坐在小板凳上背对着我。我拿起花洒,姑且先把身上打湿吧。我无视手接触到的微妙的柔软触感,接下来是头发。我用左手按住她的左肩,将水流朝着她的头部喷去。

开始还没什么,直到沾湿头发,水滴溅射至脸庞时。“啊,啊,啊,啊……”她突然浑身开始抖动起来,双手交叉抓着双臂,竭尽全力地弯着身子,喉咙发出莫名地干吼。什么?以前有着类似的情况,导致过激了吗?即使我停止冲洒,她光滑的背部不断起伏着。她急促的呼吸着,身体不住的抖动,然后一股氨味突然窜进我的鼻里。该不会?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僵,。

虽然我这个视角只能看到她贫乏的臀部,不过黄色的液体还是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至湿润的地板。这什么?这不是是过激失禁了嘛!这到底是,我感到一阵头疼。直到水流逐渐将尿液冲尽,她的身体才逐渐趋于平复。但是不洗头发实在是不行,看的我太头疼了。这时我才想到,浴室的洗手台上面有以前侄女带来的专门用来洗头的蓬莲头。果然,用这个辅助洗头就没什么反应了,我烦躁的揉搓着她带有气泡的头发。不知为何,我突然变成了一个保姆,我这是惹得什么祸啊?

将她终于送入浴缸后,我放松的舒展着身体,将新拿出的浴巾放在浴缸旁。“你这家伙,出来的时候记得把身体开干。”说完之后,我走出浴室。我将她的衣物连同我累积的衣物一起丢尽洗衣机里面。听着洗衣机发出的咕隆声,我稍微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开始仔细思考现在的状况。

假设她说的全是真的,那么,在当时她说“……附近有人在看着我。”那是不是可以认为,我已经被不知名的杀人犯记住长相了,并且还有着被杀人犯瞧见我与她进入公寓的可能性。虽然我不认为他或她可能知道我具体在那个楼层,不过无法排除在附近盯着我的可能性。现在当务之急是从她口中了解到有关她的母亲被杀死以及之内的具体信息,顺便我现在还不能确认,不过最近几天还是不要外出吧。至于她怎么办?我实在是有些苦恼。现状也不可能让她出去,现在我们两人都很有可能是被害对象,分开的话,我就无法了解她是否已经被杀人犯杀死了。

不过她那种呆滞的行为实在是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想要了解具体的刑事情况。通过具体的新闻报道,我也大致了解,警方通过尸检确认女性死亡时间为今早上凌晨五点,在公园的中心靠近石子路的草坪上被身材高大的男性用小刀捅至身体多处流血过多休克而死。警方现在正在调集周围的监控追踪杀人犯。等下,我似乎想到了了不得的事情,女人被无故杀死,那么她的周遭关系也会被调查。那不是这女孩也会被调查发现。嗯~这样的话干脆把她交给警方顺便我也一起去不是更好?我仔细思索着可能性。

然后浴室门打开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她站在门前,赤身裸体着的低垂着身形,乌黑的长发散开,披洒在肩上。我想即使起居室开着暖气,不穿衣服还是有些冷吧。“你这家伙,完全没有羞耻心嘛?“我也不忌讳着什么,就这样盯着她的身形。虽然身材很是贫乏,不过怎么说,她的乳房,腰身以及臀部还是有着些许的少女曲线。洁白光滑的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接近透明的大理石地板反射处她纤细白净的长腿。只要不看上面随处可见的伤痕,不得不承认,她实在是一个难得的美人胚子。是因为暖气开得太足了吧,这烦躁的氛围竟让我的下身不由得起了反应。

对未成年少女下身可是犯罪啊。“将它穿上!“我走进卧室,将自己的长袖以及短裤扔给她。可能是我的衣服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在我旁边蜷缩着身形的她胸口大开,让我很轻易的看见其中的锁骨和半边乳房。我换了个节目。”把你知道的事情给我说出来。“我这样要求她。没有反应,一丝也没有。过长的刘海几乎遮住她的眼睛,低垂着眼帘,灰色的瞳孔中毫无高光,双手抓着裤脚。好麻烦!哦可没有兴趣照顾你的心理啊。这应该不算暴力吧,我伸出右手紧紧抓住她消消瘦的脸颊将她的脸正对着我。”等下……“在仔细观察她的脸之后,我居然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既视感。”我们以前认识嘛?“我有些迷惑。

“……不,没有。”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毫无起伏,竟让我联想到坚硬的无机质金属。让你说话真是难得啊,我不禁心生抱怨。“是嘛?”那这种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我舍弃指腹间冰冷且柔软的触感,将她放开。“为什么你会找上我?”既然有所反应了,就一口气问清楚吧。她的眼睛还是如一潭死水,阴暗晦明。“没什么原因……”碰巧抱上我了吗?

“你母亲死时,你在哪儿?”我换了个姿势,绷直着身形。

Vol.2

“母亲的,家里。”那也不是你的家里吗?“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我等了许久,她还是没有一丝反应,怎么回事?又没反应了。好麻烦,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别浪费我的时间,快点告诉我。”我下意识催促道。有效果了嘛?隔了好一会,她才张开她的嘴巴。

“……脚链没锁上,窗户没关严。跑了出来。”虽然语句断断续续,但我也推测的差不多了。简单来说,就是她母亲出去时,或许是太过疏忽的原因。导致她挣脱了脚链从窗口处跑了出来。“你住哪?”还需要确认一下。“……不知道。”从小时候便被关到家里吗?但这不太现实,我看她还是有些对外面世界的常识。如果说是从窗口逃出来的话,居所必然不可能太高。有电梯的大型住所一般来说窗口处会加上防盗装置。如果沿着这个思路的话,她家应该是没有电梯的,但是在几小时前,她显然对电梯是有明确认知的。不知道自己家的地址名称嘛?算了,现在她也不可能回去了。

“既然逃出来了,你为什么要朝公园走去?”等下,看她先前那副穿着,加上最近治安很严,时不时有巡警巡逻,如果离公园太远的话,是极有可能被巡警带走询问的。嗯,她的住所离公园也就是我家很——“……不知道。走着走着就。”虽然思绪被打断,我倒也不在意。继续追问道,“目睹你母亲死状的你,为什么找上我?”我看向她,视线往下,脚腕上的疤痕实在是明显。

“……不知道。”搞什么,果然是看我好惹嘛?我喝了口温水润了润喉。接下来才是重点。脑中思绪万千。

“你目睹了杀人过程吧?有记得杀人犯长什么样嘛?”等了很久,她终于开口了,“记得,高高的,长发,男的,脸,没有光,看不清楚。”说话一直断断续续的是怎么回事啊。嗯~由于天刚拂晓,看不清脸的长相,不过还是通过身形判断出是男性而且长得高高的,头发很长。

接下来。“他怎么发现你的。看见你的长相了?”“我,开始,躲了起,来。在,草丛,里。被,发现,跑了起,来。”对话终于正常起来了,虽然还是需要事先翻译她的语才能听懂就是了。“他知道了你的长相。并开始追杀你?”“应,该是。”然后,就是我所知道的事情了啊。

这么想来,我还真是不幸啊。属于是完全被她给牵连了。真是倒霉!虽然知道抱怨没什么用,我还是不经这样埋怨道。我走向厨房,正准备将眼前的硬物切开时,却发现手中的刀柄竟然脱裂开来,这样握住手掌会被割伤的啊。倒霉的事情真是接踵而来啊。

我将硬物放进冰箱里,掏出手机才发现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所以,虽然实在不想去考虑她到底要在那里呆多久,不过现在还是先专注于眼下的事情吧。只有两间房间,一间卧室以及一间书房。要是让她睡起居室的话,开暖气的话,我可遭不住啊。而且,我现在还无法判断她的精神状态。不能让她离开我的视野范围内,万一她跑出去就麻烦了,不能排除她会开锁的可能性。我将电视关掉,“该睡觉了。”现在可算是听话了,嗯~至少听得懂我在说什么了。她应该是点了点头吧,“我,可,以用,这,毯子,嘛?”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刘海中的眼瞳躲闪着看着我。就连想用手边的毯子,也是用祈求的语气对我说……真是难以琢磨的心理状态。“随意,你要干什么?”我刚说出口,她便将单薄的毯子裹上就要朝起居室中靠近窗台的角落走去。你往那里说不就是说明是我在虐待你嘛?“我不在意你以前是怎样生活的。在我这,就按照我的规定来。”希望她能听懂我话的含义。

“将毛毯拿上。”我实在是难得跟她解释了。我顺便将起居室的灯光关掉,推搡着她的肩头就朝我的房间走去。幸好我睡的床还算大,让身形娇小的她睡一侧道还算是空间充裕。虽然说,她是我倒霉的源头。是因为她身上的惨状触动到了我嘛,我会下意识的去考虑她或许不存在的感受。虽说睡在地板上也没啥,不过让身上满是疮痍的她睡在地上实在是让我心情不舒畅。

我看着一旁侧着身体裹着毛毯一动不动的她。我两手环绕在脑后,虽说赤身裸体的她让我确实产生了些许性欲,不过想来是我的错觉吧。即使我好久没碰女人了,不过睡在我一侧的她还是让我没有丝毫想法。背对着我的她蜷缩着身子,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弓着身子,双膝抵着自己的腹部,两手交叉抵在自己的耳旁。这是什么姿势啊,这样能好好睡觉嘛?这样子就像是在防范突如其来的殴打一样。

人一般来说是有着同情心的,或多或少都存在着这一情绪。我一向很讨厌无谓的同情,讨厌将自己的同情心强加在他人身上,以此来提升自己的莫须有的优越感,赋予自己价值感。平常人不可能在睡觉的时候用那个姿势,她是异常的。是我了解过却从未见过的人。被虐待的人,大多数都会对自己所处的环境产生不安全感,更不用说施虐人还是自己的至亲。我这样的人不可能帮助的了她。提供一个看似安全的环境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让我去触碰她的内心,我想不论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不可能做到。明天一早,就把她交给警察吧。顺便把相关的事情也给说清楚。

夜已经深了,中途我似乎有醒过来一会,听到过房门打开的吱呀声,不过我也不太在意,意识一沉,再次睡了过去。

似乎是早上了,因为窗帘拉上了,我也不太能搞清楚。翻了个身时,却感觉到有什么冰冷的硬物抵着我的手臂上。睁开眼睛时,我居然发现那是我放在厨房的水果刀!到底?我一时有些搞不清现状。在我的一旁,贴的离我很近的她的左手臂上有一道狭长的伤口,附近是未处理的血痕。她背对着我侧躺着,一动不动的似乎还在睡眠中。

这是我做的嘛?我一时不敢确认,确实以前因为工作压力大,时常有梦游到处拿起居室的物品带到房间的习惯。虽然有时还是在网上接点工程赚点钱,但是辞职后的我应该没什么压力了啊?现在是……因为她以及杀人犯盯上我,让我感受到了压力,通过梦游反应过来了嘛?但是,为什么我会拿上水果刀并且将她的左手臂割伤,这到底是。我对她有怨气嘛?因为擅自将我牵连进来?

因为我头脑太过混乱一时没抓紧水果刀,导致它掉在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异常响亮的哐当声。糟糕,这是她撤下手臂时醒来时我脑中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流,血了。”由于平躺着,乌黑细长的刘海向两耳靠拢,露出了她白净端正的面容,眼睛无神地盯着我,嘴唇轻启。她只是睁开了眼睛,用她那漆黑无光的眼瞳直直地盯着我。左手臂上粉嫩的伤口裂开来,会留下一道细长的白色伤疤。仅仅是因为我内心或许存在的抱怨。

我有些震惊,我从未知道自己居然会做出这种暴力行为,居然会有我厌恶至极的暴力倾向。“你,你没事吧?还在痛嘛?”我一时有些口齿不清,喉咙发紧。“习,惯了。要,快点,处,理伤口才行。”一如既往的毫无起伏的声线。“对,对。”我感到头脑发热。扯开毛毯,小心的避开她的身体。酒精,酒精。啊,找到了。幸好以前一时兴起买的求生小箱里还有酒精棉签。再进入房间时,她已经坐直了身子,毯子覆盖住的下身,两手紧紧抓住毛毯两角。侧着头盯着一旁镜中的自己。按理来说,让“经验丰富的”她自己来处理是最为稳妥的。但是,我将包装扯开,拿出棉签。我急于想要缓解心中越发强烈的愧疚感,坐在床沿处,贴近她的纤瘦的身体。“忍住一下。”我说着场面话,用湿润的棉签反复擦拭着苍白皮肤表面的细小沟壑,不一会白色的棉签头便被染红,我不得已接连换上新的棉签。

“可,以了。它会自,己好的。”不知为什么,她主动向我搭话。话是这么说,但是会留下明显的疤痕。“记得出来吃早饭。”我抓紧酒精包装袋以及从地板上的水果刀,背对着她,走出。她那纯粹的似乎毫无感情的眼神让我内心一紧,让我不敢去面对她那难以琢磨的视线。我心情复杂地将水果刀上地点滴血液洗干净,刀把上的裂痕还令我只好捏着细薄的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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