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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4月刊 下部(共32篇)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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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情深之巩姐 作者:我爱昵门

  

              同事情深之巩姐 

 作者:我爱昵门

 2009年/4月/27日发表于:SexInSex

  我和巩姐相识于1999年的春天,那时我还是研究所的一名研究生,她刚从部队转业分配到研究所,任办公室副主任兼工会主席,分管研究生工作。

  在一次所里组织的乒乓球比赛中,我和她各自拿了男女单打冠军,结果颁奖时被大家要求进行一场男女对决。结果自然是巩姐获胜,过程自然是我有怜香惜玉之意,不过最终的结局是我和巩姐成了球友,经常相约下午下班后打球。

  春去夏来,随着衣物的减少,巩姐那经常被汗水和着运动衣勾勒出的双峰自然是养眼之物,以至于经常发生走神失误之事。

  次数多了,估计巩姐对我色色的眼神早已习惯,提拉运动衣湿润的胸前部位时,也不再转身背着我,甚至有几次在我看直了眼时还故意咳嗽以示抗议。两人心知肚明,却又互不点破,我很喜欢这种有点初恋的感觉。那一段时间里,夜里入梦的不再只有女友一人。

  记得是周四下午两点钟,巩姐突然到我们实验室约我打球,还帮我向导师请假。开球后,巩姐一改往日守中带攻的稳健球风,没有了旋转,一味大力扣杀,而且完全不在状态,连续两个9:1败下阵。

  就在我刚要询问的时候,巩姐发狠道:「继续开,今天九局五胜!」,我吓了一跳。看来有事情发生。接下来我不敢用力,以抵挡为主,即便如此,也抵不过巩姐的频频扣杀失误,很快巩姐又连丢两局。

  决定胜负的第5局开始了,从1:5到1:13,巩姐连续扣失8球。我有点心乱,打算放水。巩姐又是一个大力扣杀,我随手一挡,球向对方左侧球台外飘去,看似出台,不曾想却擦边变线。

  巩姐一个侧移接球,随即「哎呦」一声摔倒在地。等我跑到她身边时,巩姐已经蹲坐在地,双手抚着左脚,脸上痛苦不堪,眼泪已经断线珍珠般落了起来。

  「不要动!」环顾四周,无任何可坐之物。我左手托住她的背,右手抄起她的双腿,轻轻的把她抱起然后平放在球台上。巩姐看上去有点疼痛难忍。

  我问:「带毛巾了吗?」摇头,「手帕呢?」依然是摇头。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打开乒乓球室门,边跑边脱T恤,一脚踹开对面休息室的门,打开冰箱,用T恤将冷冻格里的雪糕一股脑包起——那是巩姐昨天刚买了放进去的。

  冲回球室,脱下她的鞋袜,用夹了雪糕的T恤将脚包裹好:「巩姐,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吧!」奇怪的是没有声音,回答我的是一个娇躯猛然扑到怀里,然后是低声抽泣。

  我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机械地用手抚摸她的脊背。良久以后,她停止了抽泣,但仍然爬在我的怀里。柔柔湿湿的头发伴着滚烫的泪水蹭在裸露的胸上,我下面不争气地起了反应。气氛有点尴尬、有点暧昧。

  「巩姐,脚痛的厉害吧?」

  「还可以……小林,对不起。」

  「?……巩姐,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我觉得没有妨碍」

  「我再帮你看一下!」

  她躺回球台。我解开T恤,双手轻按脚踝处,没有红肿,却传来丝丝凉意,看来雪糕效果不错。抬头问到:「还痛吗?」巩姐摇头。我稍一低头,却发现裙底一片春光无限。

  由于事先没有约好打球,今天我是T恤、大短裤配皮凉鞋,而巩姐竟然白底紫花连衣长裙配中跟凉鞋。

  巩姐半躺在球台上,左腿半蜷半举的被我撩在半空,裙摆滑到了大腿以上,白色小内裤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已经如水里捞出一般,紧贴在耻骨上,最妙的是内裤底部因为汗水和运动圈成了细条,在左腿半举的姿势,一扇蚌壳隐约可见,几根黑丝已然是红杏出墙。

  此时此景下,最好选择自然是目不斜视,心猿意马。我左手握住巩姐脚踝,右手轻揉。娇躯逐渐变柔,直至她完全放松地躺在球台上。然后右手循序渐进,缓慢的从脚踝揉到了膝盖以上。这时我偷眼看了一下,只见她双手搭在胸前,朱唇微张,一幅放松享受的样子。

  我一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慢慢的把右手移到她大腿内侧,以掌根为圆心做顺时针旋状轻揉,右手手指不时触碰大腿根部和内裤边缘,每一次触碰都引起她的娇躯一颤。片刻之后,我看她仍是很享受的样子,右手稍作停顿,随即沿着大腿根部从边缘轻轻探入白白的小内裤内。手指到处,已然是泥泞湿滑,分不清是何种体液。

  这时一只小手隔着内裤捉住我的右手:「小林,不要!」我一时口干舌燥,鬼神神差的颤抖的喊了声:「姐,让我摸摸!」小手随即无力的松开,任由我继续自由探索。

  我的手指在她的两片肉蚌上面轻轻滑过,然后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住滑嫩的突起来回轻揉。一下,两下,三下……巩姐的双腿陡然夹紧,娇躯伸直颤抖,伴随着一声美妙的呻吟,娇躯在几秒后陡然放松。我没有想到她这么敏感。

  高潮之后的继续爱抚对于女人来说是一种享受,据说,有30%的女性还会在爱抚下产生第二次高潮,当然了这时不应该刺激太敏感的地方。我右手从内裤抽出,贴着小腹继续向上抚摸,在她的肚脐处轻轻扣弄。果然,在稍微表现的有点短暂不适应后,巩姐又开始伴随着我手指轻轻扭动。

  我俯身附在她身上,用右手继续向前,终于突破乳罩封锁攻占了一座高山,随后用左手把她的内裤底部拨在一边,悄悄的解放了自己的坚挺后慢慢的刺了过去,没想到她的谷底泥泞不堪,坚挺一下子滑了开去。

  巩姐猛然坐起,然后把我裸着的上身搂在她怀里:「小弟,谢谢你的关心,但是我们不能够这样!」我说:「对不起,姐,我一下子没克制住」巩姐用力搂了一下:「小弟,是姐有心事,迷失了自己。」

  晚上,坐在宁静的茶座包厢里,我收获了一个姐姐,她收获了一个弟弟,姐弟相约忘掉今天的误会。以后的日子云谈风轻,依然故我。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从前。直到我们的北戴河之旅。

  7月中旬正直盛夏。在巩姐组织下,所里进行了秦皇岛避暑之旅。但凡单位组织集体旅游,组织者即是服务者,巩姐也未能幸免,当然我自告奋勇做了她的帮手,很多游玩节目也顺便成了搭档,自然也少不了身体的摩擦。几天下来,我和巩姐的身体接触便有了点互相挑逗的意味,但却又各自克制,互不点破。

  旅游的最后一天是到南戴河,这里的游览项目较多,我们买的是通票,为了避免排队,团队在规定好集合的时间地点后就地解散,各自行动。

  我自然和巩姐一起行动。体验了惊险刺激的滑沙和滑草后,巩姐说带我去体验沙疗。巩姐任由我把她和我埋的只剩下头在外面,我们两人并排躺在炙热的沙堆里看着大海闲聊。

  情变是避不开的话题。那天不是周末,沙滩上人不是很多,巩姐第一次把她和他的故事完完整整的对我讲述了一遍,1年前一位帅哥走进军营迎娶了美丽的女军官,1年后,同一位帅哥却频繁留宿另一位女郎家,最后巩姐问我如何看待他们的婚姻。

  我想了一下说:「姐,潮起潮落,云卷云舒,规律而已;人聚人散,悲欢离合,缘分使然,心到力到即可。」

  巩姐沉思不语,忽然转头一笑:「我原以为小弟是性情中人,现在看来也只是个喜新厌旧、天性凉薄之人。」

  我一呆:「姐姐这话从何说起?」

 

  巩姐一跃而起:「洒家冲浪去也!」置我于身后而不顾。我心头一喜,看来她已将婚姻失败之事完全放下。

  等我们从海里回到岸上时,已是中午时分,海滩上已是空无一人,站在简易的更衣室里,听着一墙之隔哗哗的冲水声,我不由得想入非非。

  穿上内裤后正要套上短裤,隔壁传来巩姐的惊呼「啊!」然后就再无生息。心里蓦地一惊:「这里的更衣室似乎没人看守。」顾不上考虑许多,转身出门直奔女更衣室。门口果然无人值守!

  一挑门帘,鼻血差点流出来,竟然比上次还要香艳!只见巩姐坐在地上,双手捂着右脚,除了左腿膝盖处挂着一条内裤外,身上再无一丝一线。白皙细嫩的皮肤令人目眩,挺拔高耸的双峰令人眼花,乌黑油亮的草丛令人心乱。

  我顾不上多看,蹲下拿开双手,端起右脚,一缕血丝从脚前掌涌出,一枚生锈的铁钉赫然斜插在脚上!小心的拔出后放在一边,拿起她的伤脚放到嘴边,对准伤口吸了下去。咸味、腥味混杂着沙粒涌入口腔。吐了几口后,咸味不再,血液变红。

  我用右手拍了一下脚心:「好了,回去上点药就没事了。」一抬头,却正与一双泪眼相望:「小弟,为什么?」

  一时间百感交集,愣在当场,为什么?为情,为欲?想到我们之间的约定,我故作轻松一笑:「因为我是吸血鬼!」

  拿在手里的小脚突然一挣一踹,把我登倒在地。没容我爬起来,一个赤裸的身子把我扑倒在地:「小弟,随缘吧!」

  

  此时无声胜有声。克制多日的心魔完全释放,幻想了多次的梦境就要成真,一时间情欲难分。我的手在峰顶谷底游走。怀里的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热,高山更高,谷底更潮。

  坚挺隔着内裤顶在谷底,过家门而不能入。一只小手解放了它,并牵引着它向目标移动,身下的人儿开始意乱情迷。

  我轻轻的翻到她的身上。「姐,现在得马上去打破伤风针!」

  「你……讨厌!」我用力在高耸的双峰上吮了一口:「留着,当夜宵!」

  「小流氓!」,肩膀一疼:「啊!」

  光明已经在前方,面包会有的,牛奶嘛,也可以有。

  扶着巩姐找到一位同事交待了几句之后,便自行包车去了医院。旅游景区从来是饭店多如牛毛,医院离题万里。等我们从医院回到下榻的酒店时,已经是下午5点多钟。

  扶着巩姐回到她房间,「姐,洗个鸳鸯浴如何?」

  腰上被拧了一把,「臭小弟,光想着沾姐的便宜。」

  「天地良心,我只是想帮你。」

  「懒得理你!」

  「我说真的,你的脚不能沾水」

  「那也不行,他们马上就回来了」

  扶着她躺在床上,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晚上我过来吃宵夜!」然后迅速后退,不出所料,一物飞来,手疾眼快,枕头而已。

  最后的晚餐成了巩姐的慰问晚宴,大家为了感谢巩姐的出色组织干杯,为了巩姐不幸之中的万幸干杯,为了巩姐的早日康复干杯。几杯酒下肚,大家便摘掉了博士帽,褪去了教授袍,一时间放倒了若干尘世男女。

  同屋被我搀扶着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就鼾声如雷。我看着电视,脑子里想着中午香艳的一幕,焦急的等到十一点半。关上电视侧耳听了一下,走廊里异常安静。我犹豫片刻,抄起电话拨过去。

  一个声音立刻响起:「喂?」

  「是巩主任吗。」

  「小弟,是我。」

  撂下电话后,我轻手轻脚的把门打开,伸出头四处打量一下,然后慢关门,高抬腿,轻落步,沿着消防楼梯直奔而去。刚来到门前,门便开了。

  毋需多言,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相互亲吻着耳朵、脖颈、脸颊、眼睛。稍作停留,两张火热的嘴从吕字变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良久之后,她挣扎着撤离:「我还没有洗澡。」

  几分钟后,褪去衣服的娇躯被小心放进浴缸,然后便坐在了有着坚挺分身的腿上,右脚被小心的搁在了浴缸沿上。这是我们第二次的几乎坦诚相对,却是第三次的亲密接触。我第一次用双手抚遍了她的全身,并在她示意下令她再次找到了那天在乒乓球室的感觉。

  娇柔的身躯被放在了床上。我吻遍了她的全身。当我要品尝黑草地和红肉蚌中间的甘露时,巩姐娇躯颤抖:「小弟,不要,那里脏。」这怎么可能呢?我一头扎了下去。

  「高高山上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有人来挑水,但见和尚来洗头」当我问巩姐这条谜语的谜底时,一个小和尚正在谜底里寻找出路。洞房花烛夜,久旱逢甘雨。夜宵可美?今夜无眠。

  旅游结束后,巩姐就悄悄的办了离婚手续,恰好我一直做了2年多家教的一个学生全家移民加拿大,巩姐便悄悄的买下了这套三居室。在这套房子里,我们共同研究了很多种不可思议的做爱姿势,当然了,纯粹是为了自娱自乐。

  2000年7月,我研究生毕业后赴美国读博士,之前我曾恳求巩姐以小林太太的身份与我共同出国,但遭到拒绝。

  2000年国庆之后,她从单位辞职,所有人都失去了她的联系,包括我。

  2004年春节过后,我博士毕业应聘回到原研究所工作,继续寻找巩姐的线索,但没有任何收获。

  2006年夏天,我赴奥地利萨尔茨堡参加学术会议,在莫扎特故居附近的一家琴行里为我即将过1岁生日的儿子购买小提琴模型时,回头却看到小时候的我正在琴师指导下挑选小提琴,一位母亲正用慈爱的目光欣赏着他。蓦然回首,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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