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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4月刊 下部(共32篇) - 16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5710 ℃

空园(修缮版) 作者:nescafe

              空园(修缮版)

 作者:nescafe

 2009/04/24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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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

  或许很早前有人看过,且至今仍记得,先谢!今有心填了一些,通文皆有改动,早前三章只一半,现也续完,若有心有闲有兴可阅全文。

  几年前最初随性随手的初篇色文,是最初感悟,青涩却飘渺的梦。梦境回不去了,心境自也回不去了。或许读,也会失了最初的感悟。三章后半狗尾续貂,恐不如前文,见谅。***********************************

             第一章  出 阁

  手掌在浓稠的乳汁中轻轻来回摇摆,感受着指尖的丝丝顺滑,习惯的看着玉质浴池上渐渐燃尽的一柱香,这样泡澡从我记事起每天都在进行着,每天都过着相同的日子,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些挤奶的人。

  每一柱香燃尽的时候,便是她们进来加奶的时间,看着那脸上已有些褶皱的洗仆点燃了第二柱香后,轻轻的摇了摇手中古朴的铜铃,那铃声每次摇响都给人很舒畅的感觉。我有时也会想起那么小的铃铛,怎么能摇出那么悠扬的铃声,只是洗仆除了喊我,却很少说话,整个园子里的人都很少说话。

  看着那白净的胸脯一排排的摆放在翠绿玉石沟里,一双双白净的手,从她们身后静静的出现,开始揉捏那一对对嫩白的肉坨。看着那嫩白的乳汁滴滴溅到那碧绿的玉石渠深处,将那墨绿色的冷石,渐渐覆盖成温暖的洁白,我心间总是充满异样的感觉。

  看着那一排有些扭曲的胸脯,我曾有过许多幻想,曾想自己将来会和她们一样有自己的奶水袋子,我和洗仆说了,不久我被莫名的罚面壁。

  一次我好奇的去摸那些正在出奶的胸部,我看见那胸脯的主人脸红,胸脯上出奶水的漏头也变大了,我将半个身子探出乳水池,头贴近了那白汪汪的肉坨,感觉到头顶有急促而剧烈的喘息。

  那对胸脯的起伏很快,我觉得很有意思,想用手掌感觉那波动,可还没有行动,就被洗仆一个大蒲扇拍了过来,而那对胸脯从此离我远去了,我再也没见过她,而她离开前那脆红的脸,白净的胸,还有被拖出去时两腿间滴落的淡黄色水滴……我至今仍历历在目。我没有阻止,也没有求情,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远去。

  次日,我第一次被扇责。蒲扇巨大的绒毛在身体来回厮磨,那是那次,我第一次明白,我有多么敏感。那纤细的绒毛末梢,在我肚脐附近细密毛孔前摇摆,直到它经过了肚脐下寸许,我的身体从开始的扭动到后来抑制不住的抽搐……

  那恐怖的经历已经过去,却让我一生都无法忘记。虽然那时候我还小,但已让我明白了很多,也给我的将来留下了很多……

  房内,有眼清泉,甚至有时它还是暖的,每每浸奶过后便少不了在泉中洗刷身体残留的粘液感。

  今天只是两柱香过后,洗仆便将我拉出来,静静的帮我在泉水中擦拭身体,我很喜欢她轻轻抚摸我身体的感觉,喜欢她看我暖暖的眼神……

  「洗仆!我又错了吗?」我用奶奶的童音向洗仆身上磨蹭着。

  洗仆向后小退了一步,低着头说:「今天是见主子的日子,熏香完准备过去了。」

  对于那个从小就听身边人谈起的主子,我总有无限好奇,听闻的一切都是零碎残缺的,但人们却又不愿过多的谈起。

  「洗仆 !我还会回来吗?」我有点怯懦的问,我并不想离开这里,不想离开熟悉的地方。

  「再不回来了!主子要你,你就在主子那,不要你,你就离开园子了。」洗仆平静的对我缓缓说着的一切好像和她并不相关一样。

  出来后,走在碎石小道上,洗仆牵着我的手向一条从没走过的林间走去。我忽然回头看来路,洗仆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没阻止,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不知什么地方。

  我努力的想记住那个伴了我十年的房子。看着那古朴的匾额,字还是前些日子厨子教我的认的「乳泉居」,一旁落款,唐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个匾额题字者很有名,而且此字是他一生唯一的隶书。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洗仆牵着我,走过一片阴暗的林子,将我送到了一个山石依偎的暗红色小楼旁,那楼上篆刻着两个古朴大字「西楼」。

            第二章   入 楼

  「记得这园子里可不比我们那边随性,你要不记得规矩,主子说不准就将你逐出去了,想回也回不来了!」在距小楼十数步的鹅卵道旁,洗仆不断的给我灌输着这个园子里的生存方式,我只是唯命是从的用心记,当时从未想过要怎么回去那童年有些苦闷,却让人留恋的乳池……许是从因被奴隶养大,培养出的奴性吧。

  「主子没唤,你不要近主子身,更不许盯着主子瞧,那是大逆不道。记得要听主子话,主子问要速答,低着头进去,步子轻点,不要发声,惊扰主子可是大罪……」洗仆似乎并没有因我即将离去有一丝的悲哀,反而在她脸上看到了难得的一丝兴奋,我想她许是想在主子身边生活,而我当时真的想和她换……

  「都记住了?没主子指使,不要乱动,不要乱走……」洗仆将我一直带到小楼前,仍在说着来来回回的那几句话,只是临近门口,她却忽然无声了。

  我抬头看了看洗仆,洗仆低头看了看我,洗仆才小心翼翼的说「记住!进去吧!」她将我紧握的手捏开,轻轻的将我向小楼那黑暗的门口推了推「侍候主子是福气啊~ !」背后传来洗仆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迈过门前过膝的雕凤玉石阶,迎面一堵墨黑的墙,在外看到的三层小楼,这墙面竟似占去了一多半,而墙上似还有空余,不禁让我错觉,那三层小楼不过是这大殿的门帘。墙面似溪涧流水一般延连白色墨迹的一首诗,当时我却并不懂这诗句的真意。

        生在阳间有散场,死归地府也何妨。

        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漂流在异乡。

                 ——唐白虎

  轻轻的走在空旷的大殿,踩着阴冷的青石地,看着漆黑的墨影墙,只有那白色的字好像泛着弱弱的光,隐隐照射出一条前去的明路……

  绕过那面墙,竟然是一个围楼小院,正中栽着一棵泛着半垂桃花的桃树。还在打量周围,一声脆生生的娇笑传来,惊得我赶紧低头,不再去看那周遭,想到洗仆刚刚的嘱咐,不禁有些胆怯,想到洗仆偶有说起主人,那诚惶诚恐的模样,倘若犯错,怕是要那比昔日洗仆「扇责」更严厉的惩罚。

  「谁引你来的?」那女声听来脆生生的,本有心想看看,却又怕责罚,只是垂首答道「是洗仆送来的!」

  「那你便是那乳娃娃咯?!」那女声似乎很是喜悦,我却一头雾水的不知答什么话。

  「怪白净的,品貌是不错,也不知脑子泡白了没。」后一句话没说完,她却先咯咯的笑起来了,我垂着脑袋只见她的脚上穿着双锦粉绣面的小鞋,粉嫩嫩的小脚背露在外面。

  「傻傻的,也不知道真傻还是装傻,随我来吧!」只是片刻,那女声就没了笑意,后一句话更是冰冷冷,刺的我一阵发寒。

  紧紧的跟在那双小锦鞋后面,轻着脚低着头不敢发声。片刻无声,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进了一条廊,两旁的廊栏多是润白玉色……

  「喂!你叫什么?」寂静被打破的一刹,我的胆也差点被打破……

  「哟 !你还没赐名,哪来的名,瞧我。」话没说完,她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那咯咯的笑声再起,却让我有种莫名的感觉。

  她边笑边在前面引着路,有些漫长的廊栏,已被我看出了花。我微微的将头抬了几分,偷偷的看她。

  小心的将视线抬起,看到了她那双小巧的脚,那嫩白的脚脖子随她的小碎步一伸一缩。那小小凸起的圆圆骨头,还有淡淡的红润之色。那小锦鞋口上透出的脚背,在我加紧了几步后隐显于我眼前,锦粉色的小绣鞋衬的那双小脚背格外显眼,那半弧的肉色,让我忆起了那一排排的嫩白胸脯……

  「哎呦 !干嘛呢你?眼珠落地上了~?」那有些恼怒的疑问,让我甚至不敢出声。

  「小毛秧子!本姑娘暂且不和你计较!」她不责罚让我胸间一阵空旷,虽然我并没有注意她说的那个「暂」字,但当时我真的深深的松了口气,以至于让人有些空荡荡的难受,这也许就是根深蒂固的奴性吧!

  她那变幻的情绪,让我对她有股莫名的恐惧,虽然后来逐渐消逝,但这种恐惧真的一直持续了很久。

  「进来啊!慢腾腾的!」对于她的说话,我一直都显得无所适从,似乎怎么都是错的。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原来……

  「主子,乳娃娃给送来了!您可瞅瞅,好白嫩的!」那小锦鞋的声音瞬间变的宛若孩童的般稚气娇嫩。

  我只是垂首站刚进屋的木阶旁,隔着红木水墨屏风,听着里面的声响,音乐有几人的声息,还有些奇怪的玉石撞击声。

  「进来吧!」一个有些慵懒的女声从屏风后传来。

  我将头垂得更低了些,踮着脚绕过屏风,看着自己的脚尖走到了屏风背面,就不敢再走,只是静静的待着。

  立足片刻,只是偶闻玉石的碰撞声,再无人声。我依旧低着头,只是过久的垂首,让颈脖有些酸胀。良久,连那玉石之声也消失了,我微微的抬了抬头,本只是想活血,却看见了一双小脚,那一双白玉一般的赤足,平平的踏在虎皮地毯上,艳丽斑驳的虎皮大纹显着那双小脚格外轻巧嫩白,好似那曾在浸乳小筑池畔偶见的幼莲一般。

  后明事之时,我方明白,主子的小足,俗称「三寸金莲」。细分之下,主人的莲瓣更胜一筹,但凡未经裹缠的先天小脚,皆称之「天足」,非那些包裹扭曲的肉坨所能比拟。

  「二姐,你倒是快些出吧,三姐都神游太虚了!你还在合计呐!」一个声音有些……「媚」虽然当时我还小,可确实就这个字,就是这个感觉,那女子的声音给人唯一的感觉就是「媚」。

  一句媚语,打破了宁静,打开了话匣子,也让我的头再次垂了下去,只是老实的看自己的小布鞋尖。

  「脆莲,你帮二姐瞧瞧,出出主意!」媚声又起。

  「回四主子,二主子以才搏世,聪颖非脆莲能及,脆莲不敢妄论。」引路的那脆脆女声,和我一样只是个下人,我还一直以为是主子。不过脆莲的名字倒是贴合,甜音脆脆的小脚莲花。

  「谢谢二姐,这张我要了!还你个筒子,琢磨再久,也脱不了运,还是快些的好!」那个媚媚的声音每次听都有种勾魂的感觉,随着我的年龄增长,这种感觉随之递增,或是我的奴性,或是我常垂头,或是我少语心深,我一直都将这种情绪隐藏的很好,直到发生那件事以后,才被人知晓。

  「畹芬妹妹,命是注定的,但凡事却无须顾忌」那慵懒的女声,似提点着什么,听不大明白,却能感到话语间淡淡的威严。

  「谢大姐提点,那畹芬今次便放开一试,香妹妹的筒子我胡了!……」

  「不来了!不来了!本以为今次这乳娃娃是我的,可二姐竟又这般想要了,便是送予你了,小妹我待下个了。大姐都让我,我还能争什么。」即便是有些刁蛮的使小性子,她的声音却好似勾魂夺魄般的媚惑。

  「好了!小妹,畹芬从未要过,好容易开明,便让予她回。且说,这牌可是你给的,胡可是你送的,一把筒子牌,你都放筒子,难道你不是有心?小丫头尽是鬼灵精。」那大姐慵懒的声音,有了一丝笑意,威仪却似淡了一些。

  「今次牌局且到这里了,头筹就给畹芬了,改天聚吧,今个就散了吧。畹芬你安排,姐妹们先回,容脆莲送送就好。」那大姐懒懒的声音好似忽然显得很疲累,与那个小妹一同从我身旁走过。我意外的看见从身旁经过的一支靴子,那竟是支金丝编织的武靴,上面似乎有什么,只是随后的一丝醉人异香让我分了神,没看太清,却也没辨明。

  「脆莲!去迎送!我也静静。」被称畹芬的主子说完,一切又重归寂静,我的头似已垂到没感觉了,主子却一点动静也没有,我试着抬了抬眼,那双虎皮之上的「天足」,却只剩下一张死气沉沉的毛皮。

  我把头略微抬了抬,只看见一张雕木的桌腿;又抬了抬,看见了桌面角的繁琐缕空木纹;再抬了抬,吓得我瞬间呆滞了,不敢动,也不会动了……

            第三章   摸 浴

  我只看见一双瞳,便好似被钉住一般,那双瞳似将我整个人都在向里勾,呆立许久的身子也似乎在向那双瞳倾斜着。我眼中只剩下那双漆黑的瞳,甚至直到离开我也不曾见到那双瞳主人的容貌。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为什么主人的瞳那么吸引我,当时那双瞳中有着对人世的一片淡漠,对红尘的一丝眷恋,对未知的一点好奇。一双瞳中能丰富至此的,我一生再未曾遇见。

  「回二主子话,大主子、三主子、小主子已出了园子,大主子还留了话。」脆莲那脆脆的娇嫩声从屏风后传来。一惊,便离开了那双瞳,眼界重回了地面。脆莲进来时,刚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一般,我仍是垂着脑袋,主人仍是静逸,好似一切并没有动过一样。

  「说吧!」

  「回主子,大主子说了,叫二主子莫要太记挂这园子,勿要留恋桃花上的余雪。」脆莲说的话,我一直都没弄明白到底在说什么,主子住在这园子,为什么还记挂这园子?桃花开时又哪来的雪?以至于让我很长一段时间里,对大主子的印象一直都停留在「一个喜欢说奇怪话的女人」。

  「知道了,下去吧!把他也带下去吧,该说的说说,我静静。」

  跟这脆莲那双小锦鞋,一直到了刚那树桃花院子,走进西面的一厢屋,一直引进内里小室,脆莲才停下。

  「你以后就呆这了,没召唤不能随便出去,知道了?」我低着头点了点。

  「以后要尽心侍候主子,侍候好了,有数不尽的好,侍候坏了,你也就该坏了,懂吗?」

  「嗯」我轻轻的应了声,虽然当时我并不明白侍候好坏到底有什么不同,但我还是答应了。

  「我来这园子四年,比你大四岁,也算你半个小主子,主子不用你侍奉时,我凑好也闲着,你也要服侍我,懂吗?」脆莲那脆脆的声音,虽是下命令般的口气,但还是有些稚气。

  「嗯」不论明白不明白,问话都要答应,这是洗仆教的。

  「把身上衣褂褪了,先去后院洗洗,去去那些佣人气。」我低着头,将衣服解开放到手旁的桃木条案上,赤着上身静静的站着。

  「看你样子还满乖的,来的那个园子里,平日都玩些什么?」脆莲的声音比方才活悦。

  「玩?」对于这个词,当时我并不明白。

  「就是平时都做些什么?」脆莲边说,边解着我的裤带,我低着头,看见她细白的小手。

  裤带洗仆今天系的有些紧了,怕是有些担心我会在主子面前掉裤子。虽然,我并不觉得裤子掉下来会有什么,天也不太凉,穿不穿都不碍事。但一直洗仆都很计较这些,甚至不许我在大汗天赤身,为这我还被罚了面壁。

  脆莲的小手摸探了许久,也解不开裤带,她将脸贴近了些,好似想看清楚那绳扣。我却看清了她的脸,粉润粉润的小圆脸蛋蛋,乌黑闪亮的大眼眸子,泛着细汗的小圆鼻头,水水发亮的樱桃唇。

  「都不知道谁给系的,这么捆着,难道想给人困死。」脆莲有些气恼的重重拉了两下裤绳,我被绳紧的小声的闷吭了两声,裤带仍没解开。

  「非让姑奶奶动口!」脆莲咬牙切齿的说。她将裤绳咬在嘴边,她的发丝在我肚皮上厮磨的有些痒痒,鼻息的热气让我有些奈受不住,身体感觉有些暖痒痒的,不自觉的想向后退,刚向后倾,她的脑袋便随着裤带一起撞了过来,想是她刚蹲着发力,失了平衡。

  就这样,她撕咬着我的裤带,跌在了我的肚皮上,幼圆的下巴却压到了肚皮下……

  倒下前那刹那,她的两只手紧紧抱住了我,双手在背后护住我了,我背后却还是有些火辣辣的。

  我后来想起这事,总是寻思,她十四岁一个刁蛮女,第一日见我,怎会牺牲了自己来护我。想了好多次,最后对她几番询问,她才告知,她当时是先失了平衡,想扶住我,却因跌的太过了,刚好我又向后,她便将我给抱实了。

  当她那红嫩滑溜的脸蛋在我光溜的肚皮滑行的那一瞬,我有些痴迷了……

  「小毛秧子!你就不会先说一声啊!」那带着些微哭泣的声音,让我有些愧疚不安。

  「走啦!不解了,就这么洗!」她刚说完,我的裤子便掉了下去……

  看着赤身的我,她却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她带着笑声,径直跑了出去,我只得裸身奔了出去。

  她跑的快了些,我险些跟丢了她,抬头在院子北面看见她的背影,便紧追了上去。

  穿过北屋的抄手游廊,来到一眼向外涌水的池边。

  「进去,我让你起来,才准起来。」

  跑到池边的我,两腿间还觉在甩动,脆莲扫了一眼便将我踹进池了。

  进水却刚好在水过肩处,踏着那眼涌泉的一片水下岩上。

  感受着那涌泉的喷流,身下格外舒爽。许是看我玩水太舒适,脆莲有些玩性起了。

  「你闭上眼,待那不许动!」我闭着眼,感受那涌泉对身体的冲刷,特别是身下的冲刷,感到从未有过的异样。

  不一会,听到一声水响,刚欲睁眼,想脆莲的嘱咐,便又紧了紧双目。

  忽觉有什么罩到了头上,我将身体向旁躲了躲,手向虚空挥了挥,却没敢睁眼。

  「别动,把这个戴好!」脆莲的声音似就在耳畔响起,她离我真的很近,近到……

  我那向虚空挥的一手,却意外触碰到她,微微凸起有些软意,不明就里的将手又向上探了探,抚到她细细的颈,才知刚碰的是她的胸前,想应有奶水袋子,便又抚了回去……

  除了轻笑,她却似不在意我碰她,继续在我头上套弄着什么,我怕手碰她太久,她会恼。便装做刚那不经意的挥过挥空,手掌滑过她的胸前那个小小的颗粒时,我觉得有些不太一样,她身子一颤,我紧忙缩手,却也不敢再去触碰,来感受那别样的差异。

  「好了!你睁开眼吧!」当我睁开眼睛,却只看到锦红的一片,一块锦布将我脑袋整个罩住,也不知她哪里寻的锦布,还是早先就备好的。

  用手摸了摸,这个罩头的锦布,也没绳结,也没缠绕,却能严实罩着不掉,让我不禁有些好奇,双手在上面摸索时,听到脆莲清脆的娇笑,我更是奇怪的摸到了头上那垂下的布叠中,有两个圆圆的孔洞,可触发丝,中间却又有厚布隔开寸许。

  当我两手都伸在孔洞中,寻思这布能罩头不掉的原由时,我听到她笑的更甚了……

  「不许摘!」她语间还有未收的笑意。

  「现主子没召唤,我又恰好闲,你先服侍我。」我应了声,却不不知怎么服侍,以前都是人服侍我。

  「服侍过洗浴没?」我对着一片锦红摇了摇头。

  「主人都是我服侍洗浴,以后指不定哪天要你服侍,你且得先练好咯。」

  她拽着我的手,抚弄两回说「果不然乳娃娃。」我只觉她抚着很是舒服,伴着胯间水流,又是番别样的舒服。

  顺随她牵引,从其颈脖抚至胸腹,再到背股,遍及一周。

  「你自个学着来。」

  我想起洗仆帮我洗浴,效仿着在她身上搓摸着,不敢着力,却也不似将才,胆寒的遗了感触。

  我将双手由颈而下一胸一背,缓缓拂过。待左掌垂胸,右掌及腰时,觉着一丝颤动,闻见一声娇哼,待了片刻,未听她要停歇,便继续抚弄,只是再经由那胸腹,已没了声息,只余软肉僵直的颤动。

  抚弄许久,她不知什么时候贴靠在我身前,也立于那水流喷涌间,微弱的鼻音又起,不知为何,感觉那声息着实好听。

  喘息间,脆莲娇喘的低吟「使些力来。」

  力大了些,感触也更真实了些。颈脖顺水波推摸,好像在乳池中指尖滑过的皮肉的触感。胸脯间微软的突起,并不似印象中那奶水袋子般的软弱,有些实,比我又有些软,禁不住多按捏了几下,却不知想她突然喊叫一声,吓的我愣在那里,不敢再动,双手仍按在她胸前,只任那流水冲刷着胯间。

  「你有几分天赋,只是懒惰了些,主子没让停,不许停下,明白?」脆莲的声音故作冷漠,却有些语间略有些不畅的喘。

  我应了声,便又循着轨迹在她身上探摸着,逆着水流搓弄她腹间时,水流忽的弱了几分,手空着力,便贴着脐间探下了几分,只觉着指尖陷入肉里,被肉紧夹,便加使了二份力,才抽回手。

  刚抽回手,便觉脆莲若虾躬身,脸面猛贴我肩,腹股急缩,尖叫一声。我吓的又是一愣,又不敢动弹,想她刚的嘱咐,才停歇的,只得再摸寻着抚弄起来,够不及腹股,只得在她颈脖前胸来来回回。

  除了喘息,脆莲再无责令,只是每隔几回,便觉着喘息略有些变化,喷至我颈边的气息越见炙热,再是那胸间微陷的粒瓣,似也凸起不少……

  手已有些酸麻,脆莲似仍无意停歇,抚弄的也越来越慢。再是不知是因长久的冲刷,还是饮水过多,略微有些尿意。

  「我……」刚启口,便被脆莲训斥「主人没问,不许开口。」

  胯间的冲刷感越来越盛,尿意越来越强,手不停,尿随意渗出,逐喷涌,那份畅快使我当时浑身一软,双手停在她的前胸,十指微开,指隙间恰好卡着她胸前那小凸起。

  「怎么忽然水暖了?」脆莲的疑问,让我感激脸发烫,幸隔着红锦,没让她瞧见。

  脆莲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不远传来二主子幽幽长叹,随后几声轻吟……

  淡韵盈冉淑湘裙,独上西楼若孤莺;

 

  冷云万顷梅花故,絮絮难悉才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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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后面

  一夜通读修缮续尾,失了当时那份真实的怯懦,想通文而下的第三章后半尤为明显,这种感觉强求不来了,随缘吧。

  若觉得故事有什么问题言说几句,也好尽早改善,谢阅至此。

  TXT直写直发,无版可排,观者见谅。

  躺下,祝我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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