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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同人|大慈樹王》只是存稿噴發之日常篇【R18注意】

[db:作者] 2025-08-16 21:21 5hhhhh 7760 ℃

《一》日常:後宮著火記(爺的後宮,不是在被燒,就是在被燒的路上)

⋯⋯這是一篇完全無關緊要的日常篇,誕生的理由只是單純的我想摸魚,然後放在大慈樹王底下也只是因為人家有出場必須給個客串的費用(欸?

——

「空,趕緊起床啦⋯⋯空⋯⋯!」

綾華扒住空的肩膀,死命的搖晃著,全然不顧現在只是早上七點。這般擾民的行為首先驚擾了住在隔壁房的粉毛狐狸。

八重神子從微敞的門縫間偷偷看了進去,只見綾華身上的連身裙睡衣半穿不脫,只剩一邊肩帶還鬆垮垮的掛在肩上,粉嫩香肩,那小具規模的酥胸、和粉櫻初綻般的一抹嫣紅⋯⋯平常只有空能見到的春光水色全都一覽無餘。

「⋯⋯嗚呼。」她犯劍的多看了兩眼,便悄悄把房門帶上。那個受人景仰的白鷺公主的玉體固然令人好奇,但對同為女性的八重神子而言就少了些吸引力。

——畢竟她比較好奇空的身體長怎樣啦⋯⋯咳咳。

「空⋯⋯明明昨天都是我在動欸,你居然還有辦法比我累⋯⋯?」綾華把空往床上扔了回去,一臉無奈。

這番折騰沒讓本人醒過來,卻讓「同居」在他意識裡的某人有些不耐煩了。

《空,你要不至少醒過來一下?》

我還在搗鼓我的小研究耶,讓她這麼晃來晃去會出現實驗室意外的啦。

這種繞過一切感官阻礙、直達中樞的起床鈴聲,比誰來折騰都還有效。只一剎那,空便直挺挺的從床上跳起。

「布⋯⋯不,啊、綾華,早上好⋯⋯」

同音但不同義呢。但綾華總是沒發現,她心愛的空早上起床第一個叫的名字,居然不是她。

《⋯⋯噗噗。》

「哎,可算是醒了。」戳破空的鼻涕泡,綾華伸手拍了拍空的臉頰,「趕緊洗漱打扮啦,嘉年華要開始了。」

「⋯⋯嗯?」

「你答應過我的喔,別想賴帳~?」(綾華燦笑.jpg)

「嗚!痛!」

空之後只覺得今早醒得特別匆忙,心臟突突直跳,至於頭上那個腫包,那是一句都不敢過問。(卑微.jpg)

——

要說須彌在賢者倒台之後和之前有什麼區別,那肯定得是大巴札較之以往更為喧囂嘈雜。不僅少了那群老古板的刻意阻攔,更得到小草神的親口支持,祖拜爾劇場的演出安排肉眼可見的更加肆無忌憚,三天一小展五天一大演的,無時無刻都能見到一片黑壓壓的人群將舞台前擠的水泄不通。

至於主演妮露本人,倒是不曾顯露疲態,勤奮的讓人想上去拉她下來休息。於是這麼一來二去,腰間那坨認真偷懶攢出來的小肉肉,到了現在都練成了馬甲線,空只覺得,妮露最近抱起來硬硬的,不好摸了。(欸欸欸)

「空,來,啊~」

空麻利含住綾華伸過來的湯匙,薄荷布丁那沁涼中帶點微甜的清爽味道頓時注滿口腔。他「嗯~」的做出一個有些誇張的反應,轉頭又把注意力集中到舞台上輕盈躍動的舞者身上,絲毫沒注意到綾華塞在他手裡的湯匙。

⋯⋯撞。

⋯⋯我用力撞。

直到綾華用力掐了空的大腿,空才注意到對方臉頰已經漲成個皮球,正兩眼噙淚的瞪著他看。

「綾綾綾綾華?!」

《⋯⋯唉,咱就是不懂,你這根大木頭到底怎麼讓這麼多女孩子對你言聽計從的⋯⋯》

被罵不打緊,可悲的是被罵了還一臉懵圈,不知道自己做錯了哪裡。

大慈樹王對頭上冒問號的空無情吐槽:

《餵她啊,傻瓜!》

喔喔喔啊!

恍然大悟的空忙舀起一大勺布丁送到綾華嘴邊,卻見她嘟著嘴又把臉撇到一邊:「這麼大一口?你是要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張大嘴巴,吞下這口布丁,然後明顯的咀嚼嗎?」

——這樣多不淑女啊!

不用說空也知道,但是綾華掉頭就走,只留空在原地不知所措。後者只得急忙吞下那口無人認領的布丁,屁顛屁顛跟了上去。

「⋯⋯嗯?」空舔了舔嘴唇,只覺得有些奇怪:「這布丁的味道,怎麼和上次的有點不一樣?」

「欸欸,」路人甲拍了拍路人乙的肩膀:「那個不是和草神大人走得很近的『黃金的流星』嗎?今天帶女朋友來逛嘉年華啦。」

「喲呵。」路人乙擺著一副有大瓜可吃的表情:「咱前幾天還看他和妮露小妹妹一路有說有笑進了叢林呢,怎麼轉頭又換了一個,敢情是玩弄人家小女孩的感情?好不大膽。」

「你說,進了叢林⋯⋯?」路人甲頓覺牙敗:「嗚呼,我反正是越來越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啦⋯⋯」

「?」路人乙迷惑。

「——玩的真花。」

——

後來,空跟在綾華後面又是安撫、又是諂媚,折騰了好一陣才換回老婆可愛的笑容。至於別的,不必多說,自然也是收穫了不少路人同情的目光。

「唉,明明有時候很聰明的呀,怎麽偏偏今天笨的無藥可救呢?」綾華溫暖的看著空,眼神仿佛是在面對一個臨終的病人。

「啊是是是⋯⋯」空只得俯首稱是。面對一個不論什麼條件都比自己要好,還肯屈就於自己的神級老婆,空在大多數時候都是抬不起頭滴。

⋯⋯除了偶爾得重建廚房。(憶起披薩事件)

「空你剛剛是不是在想些什麼失禮的事?」

「欸,沒有喔,絕對沒有。」

「好吧,姑且信你了。我打算給甘雨姐姐她們買些紀念品回去,你要是有想法也幫著挑一些吧。」

空懵圈,這究竟是讓不讓我過去?

大慈樹王一邊搗鼓著自己的小實驗,一邊也聽著外頭的動靜。對於綾華的感嘆她只噗哧一笑:

《要是綾華妹妹知道那些招都是我給你支的,不知道她會做何感想呢w》

(欸,妳啊,給我留點面子。)

《~♪~♬》

腦內吵嘴剛告一段落,大慈樹王「喔吼」了一聲:

《有趣的人來了呢,那麼我也不打擾你啦。》

話音剛落,身後「踏踏踏」踩著草鞋的聲音傳來,同時響起一道清亮的嗓音:「旅行者~!」

聽見這再熟悉不過的聲音,空心說完蛋,綾華轉頭打算朝空扔臭雞蛋。

來人一個飛撲掛上空的脖頸,橙紅色的長髮飄揚,短暫遮蔽了空的視線。

「啊,妮露⋯⋯好久不見。」

「是啊,大概有三天沒見了呢,旅行者。剛剛在舞台上就看到你了,我還向你招手,可你都不理我!」妮露這時早把頭上表演裝飾用的一對角卸去,毫無阻礙的蹭了蹭空的臉頰,還一面天真可愛的向綾華打招呼:「妳好呀,我們好像在塵歌壺裡見過吧?」

「嗯、啊哈哈,是啊。」綾華露出平時應付那些達官顯貴們的官腔笑容,「我還記得妳呢,是叫作妮露嗎?是個美麗的名字呢。」

「順便自我介紹一下吧,在下神里綾華,稻妻社奉行神里家長女,」綾華揀起一條精緻的小吊墜,有意無意的將右手中指上一顆亮晃晃的鑽戒擺到顯眼的位置,「同時也和空有婚約在身,簡單來說,是空的未婚妻喔。」

「哎呀,原來是神里家大小姐,即便遠在異鄉如我也久聞大名!失敬、失敬⋯⋯」

「——所以,請勿隨意勾搭有婦之夫吶,妮露小姐?」

「只是訂婚,親事尚未定案,同時,雖然綾華小姐所說恐怕不假,但社奉行似乎尚未公告相關消息,有婦之夫一說,只怕立場有些不穩呀。」妮露面對綾華的示威,只是從容不迫的笑了笑。

「——況且,空也很期待吧?」

欸不是,妳倆炸後宮就算了別扯上我呀?空一臉懵圈。

只聽妮露湊近他耳邊說道:「七日前,我們在化城郭東邊的一角,一起度過的美妙時光,空,就不期待成果嗎?」

有沒有聽過一種講給全世界聽的悄悄話?沒有也沒關係,反正就是那樣,同時綾華把那一字一句聽的一清二楚。

綾華笑得那叫一個猙獰,只見她粉拳緊握,臉上五官越縮越緊,額頭上法令紋都快能夾死蒼蠅了⋯⋯欸等等這好像不是重點。

空趕忙插話:「等等等,綾華,你聽我狡、啊不是解釋!我們是去做壓花的、壓花,真的!妮露,妳有把那些壓花帶來吧?有吧?」

「沒有喔。」妮露天真可愛,真的。

只見兩女夾著一男成進退兩難三明治之勢,背後各自掌握的元素力逐漸聚集,陰風呼呼,竟在室內空間硬是吹起了陣陣雪花。(凍結.gif)

至於夾在中間的空嘛,肯定沒事的啦,雪山探索度都滿了的說。

這時,本來只是翹班出來偷個閒的納西妲恰巧路過,卻看見大巴札街道上竟有兩個神之眼持有者正肆意揮霍力量,絲毫不顧周圍民眾安危。

「真是的,不是明令禁止在鬧區任意驅使元素力了嗎?」

她走近一看,哎呀有趣,居然還是兩個漂亮小姐姐!

但是,就抖媽袋,中間那個冰雕是不是有點眼熟?

哎呀那不是空嗎,我滴賢者!

「⋯⋯所以,兩位可以收手了嗎?在鬧區用元素力打架多少有些過份啦。」納西妲庭院信步似的逛悠到兩人中間,元素力衝突最為激烈的一帶,然而縱使刺骨寒風宛如刀片劃過肌膚,納西妲仍然不為所動⋯⋯畢竟冰草不反應嘛。

妮露先是一呆,猛然認出了來人身分後,一個勁的低頭道歉:「小吉祥草王大人!是我失態了!紅豆泥狗沒拿賽!!」

綾華聽那名諱也是一愣:小吉祥⋯⋯草王?

納西妲看出了綾華的疑惑,於是自我介紹道:「妳好,我叫納西妲,姑且是個草神喔。」

「ㄚ⋯⋯西⋯⋯ㄚ、妲⋯⋯」納西妲好像聽見了什麼口齒不清的求救。

「嗯~所以,是因為什麼事才——噢,抱歉。」

好像是一看三個人的站位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納西妲暗自懊悔自己又問了一個蠢問題。

「但是,空之前才說過,他要一直做我的嚮導的,現在這麼一看,果然是騙人的吧⋯⋯」

妮露、綾華對視一眼,好樣的,這傢伙居然還打算對神明下手!(影:蛤?)

於是,適才還視對方如仇敵的兩人一瞬間變換立場。

「啊咿啊、咿、嗚嗚嗚嗚嗚⋯⋯」

「⋯⋯欸嘿?」

======

《二》這是,正宮的恩賜!(藏鏡仕女.jpg )

——

旅館房間內,不知怎地,那位大名鼎鼎,傳說手撕飛龍、腳踩巨狼的金髮少年,被脫的只剩兩件單薄襯衣,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床邊。

只見兇手搬來了張椅子,在空面前坐下,她手裡搖著折扇,臉上笑意吟吟,她笑得春光無限,她笑得毛骨悚然⋯⋯

「我說,空。」綾華笑了笑,「那次晚餐之後,你在我和哥哥面前,答應過什麼?」

然而空的嘴裡堵上了不知屬於誰的臭襪子,諸多花言巧語都噎在喉頭,只有斷斷續續的「嗚嗚」聲,細弱的表達著他的求生欲。

「你不說,那讓我來替你複習。」綾華接著道,「那天,我說:『畢竟是四處漂泊的旅行者,生性瀟灑,喜歡拈花惹草也是無可厚非,但既然答應了哥哥的請求,今後空便是有約定在身了,還請稍微收斂你那放蕩不羈的作風了⋯⋯』」

那後半段話並沒被說出口,綾華的臉頰閃過一抹羞紅,隨後又恢復如常,她只接著說道:「所以,我想問空,你才答應要收斂的,這才過了多久,你就爽約了呢?」說罷,綾華臉上難得露出一些難過的神情。

空只得呆呆看著,他沒法撇開視線,也不能出言安慰⋯⋯就算能,作為罪魁禍首的他,又能說些什麼?

「嗯⋯⋯畢竟是我的人生大事呢,這些事,如果讓哥哥知道了,他恐怕會二話不說就將婚約取消吧?」綾華黯然,「在他眼中,守信是人格中無比重要的一環,即便要我一生形單影隻,他也不會將我交給一個,這麼難以信任的人吧。」

於此同時,不同於空為緊張的情緒所干擾,並未察覺綾華那邊「演出」的破綻,大慈樹王作為局外人倒是看得清晰。即便如此,所謂「觀棋不語真君子」,她卻也不好在此時出聲指點,只得自個噗噗直笑。

過了許久,綾華抬起視線,歪著頭望向空:「但要我來說,那種沒有白紙黑字寫下的約定,和小孩子的童言童語也差不了多少⋯⋯況且,我也不想就因為這樣而失去空呢。」

「所以呀⋯⋯嗯?」綾華話說一半,突然湊上前去,仔細盯著空的眼角,她伸指一抹,果然在指尖留下一絲冰涼濕潤的觸感。「哎呀,空這是嚇哭了嗎?」綾華不禁失笑,忙取下他口中堵著的襪子。

「啊呸,誰嚇哭了,只是一直噎著不舒服而已⋯⋯」

「原來沒被嚇到啊,那就是沒在反省囉?」綾華燦笑,「又或者⋯⋯是早有預謀?」

「沒有,我有在反省!」

「真的嗎?」綾華歪了歪頭,笑道:「那我問你,接著我說過的話,那天晚上,我哥哥說了什麼呢?」

『綾華的意思是,欲求不滿的話儘管來找她好了。』

不愧是神里家千金,本只是一句無心的玩笑,在此刻也成為了她達成目的的武器。

《啊這⋯⋯》

大慈樹王也多少有點看不明白了,平常人只要衣服一脫就能明白的事,到這倆手裡卻成了大型連續劇?

嗯,不愧是神里家千金。

「啊這⋯⋯」

「所以呢,只要把那些本來屬於我的加倍補回來,這件事就當作一筆勾銷囉w?」

《嘖,這倆每天都來這麼一下,即便是我,都感到心潮澎湃啊。》(?)

——

只見綾華伸手在空背後的繩頭上輕輕一拉,牢牢綑在手腕、腳踝等處的繩結登時崩落。不等空舒緩過來,綾華隨即向前一撲,空重心不穩,當即躺倒在床上。

綾華俯在空兩腿之間,不安份的小手從短褲下緣的開口中伸了進去,輕車熟路地套弄著,空只覺得下體愈發腫脹,彈性不佳的棉布壓得他生疼,一根龐然巨物在兩人視線之間,頂著短褲的布料逐漸隆起一座高聳山峰。

「今天的小空⋯⋯看起來,好像比較興奮呢?」綾華輕輕一扯,被拉伸到極限的短褲隨即向一側彈開,那巨獸掙脫了束縛,也跟著蹦了出來,甚至在綾華臉上重重拍了一下。

看著眼前散發腥臭、不時一抖一顫的兇猛性器,綾華更加興奮不已,以手指環住,輕輕地來回套弄著,然而那巨物之粗壯,綾華的纖纖小手竟無法完全掌握,但她全然顧不得這麼多,隨即將它的前端含進嘴裡,探出舌頭,玩弄著巨棒正滲出液體的洞口。

她的舌頭靈巧如蛇信子,惹得空心癢難耐。時而輕撫,時而挑逗,無時不刻刺激著空的神經,也同時消磨著他心中那頭野獸的耐心。

「呃,綾華⋯⋯」

「嗯⋯⋯怎麼了嗎?」綾華聽見空的低喃,有些意猶未盡地抬起頭來,饒有興致的盯著對方的眼神,「開始有些忍不住了,對吧。」她只是輕輕一笑,又低下頭去。

然而這一次,不再只是輕柔的前奏。只見綾華撐起身子,略為調整位置,便緩緩試著將整根巨棒吞進口中。不一會,接近三十公分、綾華本人得用上雙手才能完全握住的巨大肉莖便被她吞進了小半。

「綾華,妳沒事吧?」空見她面色漲紅,不免有些遲疑,便說道,「別、別太勉強自己⋯⋯」

為了回應,綾華不得不暫時鬆開了口。她抬起頭來,輕輕喘著氣,眼角已浮出些許淚水,顯然負擔並不算小,但她搖了搖頭,堅定道:「沒關係的,這次⋯⋯我想自己來。」

說罷,她便又將頭低了下去,將散落的髮絲撥到耳後,隨後張大了嘴,又將巨物含進口中。

她開始前後擺動,隨著每一次綾華將肉棒吞下到極限,空都能感受到它向深處更挺進一分。不出片刻,整根巨棒便全部被綾華吞了下去,若有人能在側面觀察,便能驚恐的發現,這時在綾華的脖頸上半部,正撐起一道誇張的肉稜。

綾華保持著這個狀態數秒鐘,便因呼吸困難而被迫停下。她大口喘著氣,不時因為喉間的異物感未退而連連咳嗽,但她似乎不打算到此為止。

「哈⋯⋯怎麼樣?」綾華看著空,有些驕傲的說道,「全部吞下去了呢,這樣⋯⋯就能至少趕上神子了吧?」

「綾華,不如今天就到這裡就好,我們換個——」

「我不要。」綾華對空的擔心表示多餘,「既然我說了要自己來,我就不會半途而廢,畢竟⋯⋯我是個守信的人。」

空被她的氣勢逼退了回去。「其實神子也吞不下去的。」這句話最終沒能成功說出口。

隨後,口腔中的溫熱又再度包裹住空的下體。高於外界的溫度、靈活小舌的刺激,以及喉管受到異物刺激而產生的反射收縮,無一不在挑逗著空最後的耐性。

綾華這時也心有靈犀似的,將空著的一隻手伸向腰間,卡扣鬆開,她平時所著的甲冑隨之脫落,空這時才驚訝地發現,在那鐵甲構成的裙擺之下,竟再無其他衣物,只是綾華白皙的膚色。

「哼哼。」綾華雖然無暇說話,一對笑彎了的眼眸卻似乎能傳遞話語:「我可早有準備呢。」

空只得乾笑幾下,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就在注意力分散的這一剎那,空竟發覺下體深處已有一團熱意正緩緩堆積。

綾華似乎也察覺了異樣,竟更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同時用來解開衣物的手也伸向下體,在私處不斷地摳挖。

「綾華⋯⋯我忍不住了⋯⋯」

不一會,空再也難耐龜頭處的腫脹感,精關大開,一大團白色濃漿登時在綾華口中迸發。

綾華也曾試著將肉棒從嘴裡抽開,奈何那巨物深入咽喉,突如而來的刺激更讓喉管的肌肉將肉棒牢牢吸住,一時間竟堵在口腔中,無論綾華如何嘗試,竟毫無辦法。

她只得任由空向胃袋中肆意傾瀉快感,隨著滾滾熱意在腹中堆積,綾華伸手向肚皮摸去,驚愕地發現,被精液逐漸灌滿的胃袋,竟在上腹部略為撐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神子大人給的藥⋯⋯效果居然這麼好嗎?)

時間回到兩天前,鳴神大社。

神子一如往常的在神社內四處閒逛,經過內院時,卻老遠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站在神櫻樹下,她雙手合十,正喃喃自語。

神子湊了過去,待到對方的祝禱結束,便開口搭訕道:「這不是綾華小妹妹嗎,今天怎麼有空上山來啦?」

綾華聽見話音,先是一驚,轉頭看清來人樣貌後,便鬆了口氣,苦笑道:「神子大人別挖苦我了,我明明每週都會抽空來參拜的。」

「我沒看到的就不算喔。」神子打趣道,隨後轉身向一旁廊下供人乘涼處走去,並示意綾華跟上。「說起來,今天看妳似乎有什麼心事,方便的話,能跟我說說嗎?」

綾華有些遲疑地在神子旁邊坐下,對於神子的問題,卻是扭扭捏捏,不敢回答。

神子見她的反應,當下就明白了三分,「嗯~讓我猜猜,不會是妳家小男友老在外頭拈花惹草,妳想把他抓牢,卻不知道該怎麼做吧?」

「咦!」綾華小臉一紅,「神、神子大人是怎麼知道的?」

「啊哈哈,」神子笑道,「這不是挺好猜的嗎, 妳總不會對著九條家的老頭露出那種表情吧?」

「說、說的也是⋯⋯」

「唉⋯⋯」神子嘆了口氣,道:「說是名門子弟的生活總是繁忙吧,某些方面上看來其實也單純的有些乏味呢。」

「⋯⋯神子大人教訓的是。」綾華低著頭,跟不上節奏的她只得連連唯諾應聲。

「哎,倒也不是要教訓妳。」神子解釋道,「雖說妳經常出入社交場合,交際手腕早就無可挑剔⋯⋯但談及兒女私情之事,任誰第一次都難免亂了方寸,這點倒是無可厚非。」

神子話說一半,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塞在綾華手中,「這麼辦吧,這玩意應該能幫上妳的忙,裡面的東西無色無味,只需要放一些在你們日常的吃食中便可⋯⋯」

話音停頓片刻,神子接著刻意提醒道:「說好啦,真的就是一些,這東西藥效猛烈,放多了的話⋯⋯我也不知道後果如何啊。」

綾華看著手中桃色的小瓶,眨了眨眼,有些不知所措。

神子抬頭看了看太陽,突然想起了什麼,突然起身:「糟糕啦,我好像答應過今天去找影來著⋯⋯要遲到囉。」說罷,她便加快腳步離去,徒留綾華在風中凌亂(啥)。

視角回到現在。

(加、加多了嗎?不會吧⋯⋯)

胃中飽脹感還未消去,綾華咳了幾聲,看著才從口中退出片刻,便又硬挺起來的肉棒,吃了一驚。

突然,綾華只覺雙肩一緊,整個人輕飄飄地被提了起來、扔在床上,接著,只見空猛地撲了上來。四目相交,綾華竟有了些畏懼,在空的眼神中,絲毫不見適才他仍會關心綾華感受的理性,充斥著眼眸深處的,只剩下無盡的獸慾⋯⋯

早已濕透了的下身被滾燙的巨物磨蹭著,綾華似乎也感受到腹中有一團火苗正逐漸升起。

(果然是藥物的功效嗎?)

最後的理性讓綾華不禁反思。

(不只是空,連我也快被慾望吞噬了嗎⋯⋯)

但不出片刻,不必要的顧慮便被綾華拋之腦後。她伸手摟住空的脖頸,主動獻上香吻,另一只手伸向下體,食指與中指主動將兩瓣肉唇撥開,露出裡頭粉色的嫩肉。

空見狀便也不再忍耐,順著指縫間大開的陰道口將肉棒送了進去,裡頭早就被淫水沾濕,只片刻間,巨棒便推進了一大半。

感受著下體逐漸攀升的刺激,綾華喉間不禁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空似乎因此產生了些邪念,雙手搭上綾華的細腰,接著用力一推,餘下的部分隨即捅了進去,將陰道整個塞滿。

「啊啊!」過猛的動作還是讓綾華有些吃痛,她低頭向下身看去,卻睜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或者說,有些興奮?

肉莖前端已經觸碰到子宮口,帶來陣陣滾燙的觸感,然而在她視線之中,那巨棒卻仍有小半部分裸露在外。

綾華輕輕喘息,甚至伸手碰了碰從股間一路向上延伸至肚臍下方,突起的一道肉稜,愛人粗重的鼻息就近在耳邊,野獸般噴湧而出的熱氣拍在頰上,竟讓她更加意亂情迷。

她伸長脖子,在空的臉上輕輕啄了一口,低聲道:「剛才說好了的,那天你給了妮露多少,這回可得加倍補上喲?」

柔媚的話音,扯斷了囚禁猛獸的最後一條鎖鏈。空挺腰猛力一推,整根肉棒插進了綾華窄小的陰戶,豆粒般大小的陰道口被撐大了十倍不只,兩瓣肉唇向兩側拉伸到了極限,粉嫩中透出了些許雪白色。

綾華跟著又發出一聲更為浪蕩的媚叫,她雙手緊抓著床單,才沒被浪潮般接踵襲來的快感拍飛出去。

空接著開始了活塞運動。每一次的插入,綾華都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好像被頂的移位,接著抽出,下體的空虛感又好似整個子宮都被肉棒帶了出去。她將床單擰的更緊,試圖忍住喉間發出浪叫的衝動,但很快,快感將理性徹底淹沒,隨著空的動作而規律響起的呻吟,便從房內隱隱傳出。

若是有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傢伙敢在門外遊蕩,恐怕怎麼也不會想到,這般歇斯底里的媚叫,竟是從一位遠國公主的口中發出。在房內,只見空將綾華的兩條腿高高抬起,腰部一前一後,正頂著他下身的猛虎在綾華股間瘋狂抽插。但見他大腿至臀部的肌肉,伴隨著青筋暴起,將皮膚撐起道道稜角分明的線條,他身下之人此刻正承受著何般快感,可想而知。

每一次的抽插,兩人下體交合處都噴出一些腥臭的液體,濺在印著奇異圖騰的床單上,不一會,床上、地毯上便沾滿了混雜著汗水、精液與淫水的淡黃色印跡。

綾華被按在床上,享受著空的灌溉,剛開始時的些微疼痛感早已消失不見,如今充斥著思緒的,只是陰道內被擴張至極限所帶來的無盡快感。

(這也是那種藥的效果嗎?)

想來也是,若是今天的空配上一般時候的自己,想必現在所體會的並不是高潮迭起,而是下體被嚴重撕裂的痛苦吧。

忽然,綾華感到體內的肉棒突然變粗了幾分,空也在同時加快了進出的頻率,在陡增的快感之下,記憶也依然清楚的告訴自己,接下來會是什麼結果。

「啊♥——!」

隨著空將肉棒奮力一挺,綾華也跟著發出今晚最高亢的一聲淫叫。綾華緊抓床單,源源不絕灌進體內的滾燙精液讓她不由得一陣陣顫抖。

射精持續了三分鐘之久,加上先前射進胃袋裡的部分,綾華的腹部已然隆起宛如懷孕五個月的弧度。

綾華大口喘著氣,膨脹的子宮擠壓著其他器官,不同於飽腹的異樣感受讓她仍有些難以適應。

(要是以後懷上了空的孩子⋯⋯也是這種感覺嗎?)

綾華摸了摸漲起的小腹,臉上表情竟和懷孕的母親有幾分相似。

但不等綾華的幻想結束,空猛的將肉棒抽出,並將她翻了個面⋯⋯前面用完了,該照顧一下其他地方了。

「等、等一下,後面沒有洗過,很髒的啊!」

但失去理智的空,並沒有聽到綾華的哀求。

——

我們昨天是什麼時候登記入住的來著⋯⋯?

綾華看著窗外已然大明的天空,渾身疲憊的她也只得想著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她斜靠在床頭,酸軟的兩腿大大張開,過了一晚仍然難以併攏,隨之露出的股間也同樣一片狼藉,前後的穴肉都被扯的外翻,時不時仍從大開的洞口中噴出黃白色的濃精⋯⋯至於這種狀態還得持續多久?那得問她那高高隆起、宛如臨盆孕婦的肚皮什麼時候能恢復原狀。

綾華伸手按了按被精液灌滿的大肚子,兩大坨白色濃漿登時從前後兩個洞分別噴出。

「真是的⋯⋯這副樣子,至少得明天才能退房了吧。」綾華看著不遠處仍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空,不禁苦笑。

「唉⋯⋯」過了一會,綾華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輕輕嘆了口氣,「被射了這麼多,肯定要懷上的吧。到時候要怎麼跟哥哥交代啊⋯⋯」

《⋯⋯毀滅吧,趕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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