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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戰作品】──【小心陌生人】──補發,2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5390 ℃

  他和老孟走回王祺的賭檯邊時,原以為應該已經不會在場的楊霈,卻還俏生生的站在王祺背後,當她看見大金牙他們倆走近賭檯邊時,連忙向他們倆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便低頭跟她未婚夫說道:「那你別玩到天亮喔,我去吃個東西,然後就回飯店休息了。」

  而正賭得昏天暗地的王祺,竟然連頭也沒回的漫應道:「好,那妳自己叫車回去吧。」

  楊霈無奈地看了王祺的背影一眼,隨即轉身離開,而她在與大金牙他們倆擦身而過時,雖然沒有和他們打招呼,卻用她那對迷人的媚眼,風情十足的瞟視了他們一眼。

  大金牙他們倆也不動聲色,等楊霈那朱紅色的高挑身形消失在樓梯口之後,他們才和張仔、王祺以及老孟的另外兩個朋友寒暄起來,不過他們並未逗留太久,因為他們跟張仔說:「我們公司的那位貴賓已經到了,該準備過去和他簽約了。」

  張仔一聽到這句話,似乎連眼睛都笑了起來,只見他忙不迭地將面前的籌碼都交給老孟的朋友,然後邊站起來邊問王祺說:「王兄,你手氣一直很差,需要我再留點美元給你嗎?」

  而王祺一付喜獲甘霖的感激模樣說:「當然需要!不過晚一點你還會回這裡來嗎?」

  張仔一面將一大疊美元交給他、一面點著頭說:「可能會,不過目前我無法確定。」

  王祺接過那疊鈔票說:「那我怎麼把錢還你?」

  張仔只是輕描淡寫的說道:「總共不過就是三萬美元而已,沒關係,你回台灣再還我也可以。」

  王祺難以置信的看著他說:「你不怕我賴帳或是跑掉嗎?」

  張仔拍著王祺的肩膀說:「我相信你!老弟,何況你還有名片在我這裡。」

  王祺只好聳著肩說:「真是服了你啦,張董。」

  張仔也不再跟他囉嗦,他和大金牙及老孟三個人露出一付趕時間的模樣,連袂往樓梯口走去,但老孟忽然又回頭喊著王祺說:「喂,王兄,如果還有需要可以跟我朋友周轉。」

  接著他又朝那兩位朋友叮嚀道:「小蔣、阿健,你們兩個可別讓王兄漏氣喔。」

  說完他們三個人便一起走下樓梯,而張仔一面走一面告訴大金牙說:「那小子前後已經跟我借了三萬,晚一點要回來叫他寫借據嗎?」

  大金牙點著頭說:「當然要!不過還是等他賠了夫人又折兵以後,再來找他討債會更有意思。」

  他一說完,他們三個人便全都嘿嘿的陰笑起來,然後他們便神情愉快的魚貫走出安檢門,而遠遠地他們便看見今晚的目標,那一身朱紅的性感獵物,正獨自在大廳的精品櫥窗前流覽著物品。

  明眸皓齒的台灣長腿美女,那嫵媚豔麗的容貌加上她那玲瓏有致的誘人三圍,當然會成為許多男人注目的焦點,只是,恐怕任誰也沒想到,最後和她一起離開賭場大門的會是三個氣質與她極端不相配的中年男子,而且,當中那個至少比她矮了一個頭的矮冬瓜,還跟她狀甚親暱的一起躦進一輛轎車的後座。

  等張仔和老孟也都坐上轎車以後,司機便緩緩地將車子駛上大馬路,而坐在助手席的老孟開始嘰哩哇啦的不曉得在跟司機指示什麼,楊霈看著那個顯然是當地人的司機問老孟說:「你是在跟他講菲律賓話嗎?」

  老孟轉頭向她解釋道:「這是菲律賓一種土著的『塔卡洛』語,是毛利人的母語,和關島原住民說的語言幾乎完全相同。」

  楊霈有些佩服的說:「哇,那你還能說得這麼流利,不容易喔。」

  老孟得意的笑道:「妳知道我在菲律賓開工廠開幾年了?不會講他們的話怎麼管工人?」

  楊霈看著他那得意洋洋的模樣說:「所以說這台大賓士也是你的囉?這麼招搖你不怕被綁架?這裡治安不是非常差嗎?」

  老孟點著頭說:「就是治安差,所以我這個司機原來可是位刑警隊長喔,因此妳儘管放心,今晚不管妳想去哪裡玩,我保證都會很安全。」

  楊霈帶著點淘氣的說道:「不是都跟你們講過我想去日落大道逛逛嗎?那兒會危險嗎?」

  這時坐在她右手邊的大金牙指著窗外說:「這裡就是日落大道,妳想去哪逛?」

  大感詫異的美人兒往左邊窗外一瞧、然後又回頭一望,霎時恍然大悟的輕叫道:「啊呀....原來賭場一轉出來就是日落大道,你們也不早點告訴我。」大金牙瞟視著她那露出在裙裾外的兩截雪白大腿說:「我還以為妳對馬尼拉很熟呢,怎麼樣?要不要我們當嚮導,帶妳去好好認識一下馬尼拉?」

  楊霈輕笑著說:「我只是幾年前跟團來玩過一次,怎麼可能很熟?不過,現在我們先繞到對面看看再說。」

  老孟立即指示司機照楊霈的希望,從幾個路口外迴轉回來,變成沿著馬尼拉灣在前進,沿途三個男人不斷地跟她指東說西,而楊霈約略只記得左邊燈火輝煌,矗立著許多大飯店或餐廳,右邊則是非常寬敞的濱海步道和露天餐館及咖啡座,她前天曾經來逛過,所以知道有好處是有歌手或合唱團駐唱的大型攤位,許多情侶和年輕人在這裡載歌載舞,如果光看這兒,絕對不會想到菲律賓是個多麼貧窮的國度。

  車子緊貼著人行道緩慢移動,楊霈目不暇給地看著車窗外新興而繁榮的景象,與她上次來觀光時已然進步許多,心中不禁頗有感觸的說道:「真的是滄海桑田,世事多變化。」

  而眼光一直停留在她雙腿上的大金牙,立即順著她的話尾說道:「所以作人要懂得即時行樂,免得人生留白。」另一邊的張仔這時也趁機將右手放到她背後的椅背上說:「妳看起來是個很放得開的女孩,怎麼樣?今晚有沒想要去哪裡好好的玩一玩、瘋一瘋?」

  楊霈瞥了張仔一眼說:「本來是想去跳舞,可是少了舞伴,所以才想來這邊走走。」

  張仔傾身靠近楊霈耳邊說:「告訴妳一個秘密,我有馬尼拉最棒的俱樂部會員卡喔,舞池設備一流,而且會員帶進場完全免費。」

  「是嗎?」楊霈似笑非笑的說道:「可是我是想去狄斯可舞廳,對你們而言可能不太適合吧?」

  然而,張仔並不以為忤,他一面趁機欣賞著她那半裸的酥胸及那道深邃的乳溝、一面輕拍著她的香肩說:「那也沒問題,再下去一點,就有一家很棒的狄斯可舞廳。」

  說完張仔便指著前方一整排燈火通明的建築物說:「看到沒有?那家飯店的狄斯可舞廳可是馬尼拉數一數二的,想不想進去瞧瞧?」

  楊霈似乎頗感興趣的問道:「那是什麼飯店?那地方怎麼看起來有點熟?」

  老孟搶著告訴她說:「那是在世貿中心對面的商旅飯店,旁邊有家非常有名的日本料理店。」

  楊霈一聽連忙直點著說:「那我知道了,我住的飯店離那不遠,幾乎每天都會經過,難怪會覺得眼熟。」

  大金牙問道:「妳是住在....?」

  口直心快的美人兒馬上回答道:「希爾頓。」

  大金牙點著頭說:「沒錯,希爾頓就在商旅飯店後面不遠。」

  接著他順手拍著楊霈的柔荑說:「如何?妳現在是想在這邊走走、還是要去舞廳看看?」楊霈挪了下被兩個大男人夾住的身軀,然後交疊起那雙修長的玉腿,螓首往後仰靠在椅枕上略顯沉思的說:「嗯──我想在這附近多繞一會兒,在車上吹吹海風,然後再過去舞廳看看,好嗎?」

  大金牙立刻答應道:「當然沒問題!妳想繞多久都可以。」

  他話一說完,老孟便讓司機把四扇車窗全部放下,霎時那充滿了海水味道的夜風便灌進了車廂,而時有時無的潮音也傳了過來,楊霈闔著眼簾,她那標緻絕倫的美豔臉蛋上充滿了陶醉的色彩,至少足足有二十秒之久,她才睜開眼睛輕喟道:「好美喔....這才像南洋之夜....。」車子繼續在日落大道上緩緩前行,而大金牙他們三個傢伙沿途都在不停打探楊霈的身家來歷,當然,他們也不著痕跡的吹捧著自己的事業與財富,就這樣,楊霈不但知道了張仔叫張阿兆,也知道他和大金牙與老孟三個人是小學同學兼結拜兄弟,而張仔排行老二,與當大哥的呂有土只差兩天過生日,他除了是城池公司的股東、還擁有兩家自己的銀樓。

  而大金牙他們也知道出身軍人世家的楊霈,父親是個空軍上校、母親是高中老師,而二十六歲的她則是巴黎大學藝術學院的高材生,兩年前才回台灣工作,與王祺算是青梅竹馬的兒時玩伴,上個月底才剛訂完婚而已。

  大賓士再次迴轉,也不曉得是因車速太快、還是司機故意的,只聽車子發出一陣緊急的剎車聲,大幅傾斜的車身使得楊霈的嬌軀整個倒靠在張仔懷裡,而張仔那隻一直在她香肩旁伺機而動的右手,立即趁機抱住了她的肩頭,當那光滑細膩的觸感從手心傳到張仔的心坎時,他真是恨不得能將那條細緻的肩帶一把扯落下來;但是大金牙那銳利的眼光在告訴他──還不是時候。

  雖然不敢過於造次,但張仔的右手還是不規矩的摩挲著楊霈那柔美誘人的香肩,他輕撫慢移,有時還會用指尖去撥弄那條肩帶,而楊霈似乎渾然未覺,完全沒注意到張仔的手指頭隨時都可能滑入她的低胸晚禮服裏面,她斜捱著張仔、兩條交叉的玉腿和大金牙的膝蓋碰觸在一起,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裾,幾乎使她那雙引人犯罪的大腿完全曝露在外,而順著膝蓋往上看去,那兩腿交疊的深處,也已成為大金牙眼光注視的焦點。

  楊霈依然興趣盎然的欣賞著車外的馬尼拉夜景,而三個男人則盡情掃瞄著她的美腿、雙峰和那豔麗的容顏,車子在日落大道上輕緩的滑行,一圈、再一圈,海風飄送著西洋情歌、潮聲則時有時無的點綴著這個浪漫而悠閒的海岸公路,別說年輕熱情的楊霈早就沉醉於這樣的南洋之夜,就算是那三個全都年過半百的男人,也同樣悠然神往在如此美妙的氛圍內,只是,他們的眼裏都隱藏著一把熊熊慾火沒讓楊霈發覺而已。

  老孟是第一個沉不住氣的,他不再讓楊霈繼續在風花雪月的輕鬆話題上耽溺,他示意司機把車停在一處露天咖啡座旁邊說:「妳要不要下去走走、或是去喝點東西?」楊霈像是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說:「嗯....,我現在想去跳狄斯可,你們願意陪我嗎?」

  老孟本來就是想儘快讓事情步上軌道,沒想到楊霈的回答會正中他的下懷,因此他連忙指示司機說:「到商旅去。」

  短暫的路程馬上就到了,楊霈高挑曼妙的朱紅色身影,在大金牙他們三個人眾星拱月般的簇擁之下,俏生生地走進了商旅飯店的地下一樓,然而他們才一走下樓梯,便發現狄斯可舞廳內已經擠得滿坑滿谷都是人,即使是在大門外也還有不少人隨著那震天價響的音樂在翩然起舞,不過大金牙為了不想讓美人兒失望,他依然牽著她的手,從人滿為患的入口處想擠向裏面的舞池,儘管有高大的張仔和老孟一起幫忙,但那幾乎寸步難行的舞廳內,終於還是令他們打了退堂鼓。

  楊霈在三個男人的護衛之下,總算辛苦的撤退出來,但她怎麼也沒想到,連一支舞都沒跳,竟然已經把她弄得香汗涔涔,而且在這裡她根本無法和任何人交談,因為在那震耳欲聾的舞曲下,即使貼著耳朵大叫都還不一定能聽得清楚,所以她只好比出一個趕快上樓的手勢,一心只想儘速逃離這個地方。

  一行人回到樓上,楊霈那巍峨聳立的雙峰還在激烈地起伏不已,她略帶失望和懊喪的說道:「這種舞廳要怎麼跳舞?生意怎會好成這樣子?」

  這時的張仔卻好整以暇地亮出一張卡片說:「怎麼樣?要不要去我那家俱樂部試試?保證讓妳賓至如歸、終生難忘喔!」

  楊霈瞋視了他一眼說:「還終生難忘咧,你也真誇張。」

  但張仔卻篤定的跟她說道:「我不會騙妳,等妳去過了就知道。」

  楊霈半信半疑的看著大金牙和老孟說:「真的嗎?他說的那家俱樂部有那麼棒嗎?」

  大金牙點著頭說:「確實是一級棒!」

  而老孟更進一步的說明道:「一張會員卡要一百萬披索的俱樂部品質怎麼會差?而且每晚十點開始都有特別秀和個人秀,那才真是重頭戲,等妳看過了就會知道絕對物超所值。」

  楊霈抓起大金牙的手腕,看著他那只勞力士說:「現在九點剛過,只要別耗到超過十二點,那我就去見識一下囉。」

  大賓士早就等在旁邊,車子一駛回日落大道,楊霈便問道:「離這裡很遠嗎?」

  張仔指著前方說:「不遠,最多七分鐘就到。」

  車子疾駛在夜晚的大馬路上,楊霈只記得有經過一座高架橋和像市集的地方,然後車子轉了兩次彎,便到了一排很長的平房前面停下,並不怎麼明亮的街燈照射下,在幽暗而冗長的屋簷下停放著整排的汽車,而在招牌燈閃爍不已的入口處,有著一群人在抽煙與交談,他們並不喧嘩,看起來像是訓練有素的黑社會人物,還沒等司機把車子停好,便有好幾個人同時走了過來,他們一邊恭敬的拉開所有車門、一邊向呂有土等人躬身問好,而老孟也用『塔卡洛』在回應他們。

  這次老孟的司機也一起下車,楊霈知道這人相當強壯魁梧,卻怎麼也沒料到他會如此高大,那少說也有一米九二的巨大體形,猶如一座鐵塔般的矗立在她身後,她回頭看了那張顯得極為機靈且剛毅的臉龐一眼,估量著他應該還沒超過四十歲。

  在兩名男子的引導下,楊霈被大金牙牽著左手走進了這家叫『爵士』的俱樂部,在並不起眼的招牌上,楊霈只記得有個正在冒出煙圈的煙斗圖案,而在煙斗上則有位斜臥的裸女圖像,那整個設計充滿了男性沙文主義的色情印象,楊霈並不欣賞這塊招牌,因為那看起來頗有貶抑女性的味道。

  玄關同樣乏善可陳,一點都看不出這兒有高級俱樂部的格調,直到她們通過那道約十公尺長、閃爍著俗不可耐的粉紅色霓虹燈、而且極為狹窄的甬道之後,楊霈才看到一扇極為精緻的銅彫大門,一等進入那扇異常厚重的銅門以後,楊霈的感覺便完全為之改觀。

  首先映入她眼簾的是一遍雪白如月光照射之下的人間幻境,她仔細的再看了幾眼,才敢確定那幢幢的疊影是正在擁舞的人們,而那舒柔的樂曲和變幻緩慢的雷射燈光,烘托出一種既浪漫又神秘的氣氛,加上圍坐在舞池周邊的那些人影,也全都只是在低聲的交談而已,因此楊霈立刻被這份與狄斯可舞廳大異其趣的感覺所吸引。

  她們才一落座在舞池右側的貴賓席,兩名侍者便端來了好幾種飲料,楊霈選了一杯綜合果汁,她一邊啜飲著果汁、一邊流覽著四周,只見在幽暗的雷射餘光掃射下,空間相當大的室內約莫已坐滿了七、八成的客人,如果加上舞池裏的人,應該已經有九成滿,而除了一間DJ室、吧檯和連接著舞池的一座表演舞台之外,楊霈還注意到舞台後方不遠處有個房間不斷的有人在進出,同時旁邊似乎也有一條甬道不知通到哪裡去,因為是黑壓壓的一遍,所以即使她極目望去,依然還是看不出什麼端倪。

  樂聲再度響起時,大金牙他們按照長幼順序,由他第一個向楊霈邀舞,而單獨坐在鄰桌的司機並沒有跳舞的份,只能安靜地堅守他保鑣的職責。

  而身高懸殊的楊霈和大金牙,根本不適合跳這種可以三貼的華爾滋舞曲,所以剛開始被大金牙摟著纖腰滑進舞池時,楊霈有些彆扭和不適應,但一會兒之後,她便發覺她的顧慮是多餘的,因為這裡的客人好像都很高檔、很懂社交禮儀,不但沒有人用詫異的眼光看著她、也沒有人對她和大金牙這樣的奇怪組合行過注目禮,因此她很快的便釋懷下來。

  放鬆心情後的楊霈,開始展現她豪放與熱情的舞步,她兩臂垂放在矮了她一個頭的大金牙肩膀上,只有在旋轉時才會抱住他的後頸,而她任憑大金牙緊緊將她擁住,那兩隻摟著她的厚實小手,每逢旋轉時便會趁機滑落到她的香臀上摸索幾下,但楊霈並不在意,因為被男人吃這種小小的豆腐,對舞林高手的她早已是司空見慣。

  不過,等大金牙開始直愣愣地盯著她的乳溝猛瞧,同時還不停的誇讚著她說:「妳的身材真好!妳未婚夫真是太有福氣了,我要是能像他一樣可以一親芳澤,那可就死無遺憾了。」

  美人兒根本沒想到他會有如此一招,因此有些啼笑皆非的對他嬌嗔道:「你跳舞不跳舞,一直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還有,不可以再說『死』那個字了,不吉利!」大金牙一看楊霈並未真的生氣,馬上又跟著說道:「好,為了妳我一定要長命百歲,不過我還是要告訴妳,只要能跟妳這位大美女一夜風流,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真的!包括要我的命都沒問題。」

  楊霈一聽他越說越口無遮攔,忍不住佯裝慍怒的啐罵他道:「你這個人....真是的!怎麼越說越離譜?不是有句話說──人可以風流,但是不可以下流嗎?所以我們跳跳舞可以,但是你不能有其他非份之求。」

  大金牙終究是在商場打滾多年的老狐狸了,他聽得出來還在跟她衡情說理的美人兒根本沒在生氣,因此他雙手使勁一緊,讓楊霈的嬌軀與他貼得更密實之後,他才低著頭說道:「真想就這樣摟著妳跳舞跳到天長地久,至少,也得跳到天亮才讓妳回去。」

  這次楊霈還沒回答,便先吃吃的低笑起來,那是因為矮壯的大金牙那顆腦袋,本來就剛好正對著她半裸的酥胸,而也不曉得是因兩人貼得太近、或是大金牙故意在撩撥她,所以當大金牙剛才說話時,那熱呼呼的氣息和歙動的嘴唇,便不斷地碰觸到她的乳房上方,那又癢又熱的感覺,使她扭擺著上半身好一會兒之後才止住笑聲說道:「不行,最晚到十二點,誰要陪你跳到天亮?」

  大金牙看她那樣低聲輕笑,連忙更加誇張的說道:「哇!那我不是要趕在十二點以前,趕快想辦法把妳弄上床去?」

  這次楊霈聽得有些臉紅,她低頭瞪視了大金牙一眼,然後低啐道:「你年紀都可以當我父親了....怎麼腦袋裏盡想這個?你這樣....我怎麼敢再和你們留在這裡?萬一....你們三個真的變成野狼的話....那我豈不是要遭殃?」

  看著楊霈那種含羞帶慍的說話神情,大金牙心裡更加篤定,他確信眼前這名超級尤物喜歡這種挑逗與調情的遊戲,所以他決定再更進一步的撩撥她,他再次將楊霈摟的更緊說:「我就是大野狼,我現在就要把妳吃了!」

  說完他大口一張,便朝美人兒的酥胸咬了下去,而楊霈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所以並未閃避,等她發覺大金牙的嘴唇真的印上她裸露的胸膛時,她本能的想要推開他,但她的雙手才一移動,大金牙那又濕又熱的舌頭竟然就在那一剎那間,已經順著她的乳溝舔向她衣襟下面的小奶頭,那迅速舔舐而過的舌尖,讓美人兒渾身一陣顫抖,她發出一聲悶哼,那揚起來想要搥打大金牙的右手,卻在大金牙的舌頭轉往她另一邊奶頭搜尋的時候,軟綿綿地垂落下來。

  而楊霈的每一絲反應,都被呂有土徹底的掌握住,他大膽地將腦袋深深埋入美人兒的乳溝裏,他的雙手則隔著晚禮服的布料,肆無忌憚的愛撫著楊霈那渾圓挺翹的美臀,即使是楊霈那件蕾絲性感內褲的花邊,他幾乎都已經能猜出那個圖案來。

  楊霈的輕哼聲被音樂所淹沒、她馡紅的臉頰在變化多端的雷射燈光下也沒人能看清楚,但是她那硬凸起來的小奶頭和那興奮的呼吸,卻怎麼也逃不過大金牙的眼睛,他的右手滑落到裙裾下面,準備一舉要去探索美人兒的神秘禁區,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舞曲卻已經告終,那忽然亮了一倍的蜂巢燈光,使美人兒恍如大夢初醒,她一面努力想掙脫大金牙的懷抱、一面低聲埋怨道:「討厭!....下次再這樣,人家就不理你了。」

  大金牙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他雖然放開了楊霈,但卻依舊牽住她的右手不肯放,而美人兒也沒有真的要逃開,就這樣,在旁人眼中看來,反而變成了楊霈拉著大金牙回座的親熱畫面。

  兩人雙雙入座以後,楊霈邊喝飲料邊打量著四周,她發現客人好像越來越多,而且多半都是男多女少的組合,很少看見一男單獨搭配一女的,甚至於有些桌子清一色全都是男性,所以她約略已經猜到那人進人出的房間,應該就是舞女的休息室。

  就在她忙著觀察四周的時候,大金牙他們三個人則互相在擠眉弄眼,偶爾還會比著奇怪的手勢,不過楊霈並沒發現這些,她只是在偶一回頭的瞬間,發現大金牙正目不轉睛地盯視著她,那種專注而帶點色情的眼神,讓楊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說:「你這樣看我幹什麼?哪有看人這樣看的?」

  大金牙可能沒想到會被她發現,所以連忙乾笑著說:「咳咳....其實我只是忽然發現妳的眼睛好嫵媚,不但水汪汪而且還亮晶晶,呵呵....怎麼剛才跳舞時我都沒發現?」

  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種順水推舟的讚美法,當然讓楊霈很受用,不過她故意不假辭色的瞋視著大金牙說:「才怪咧!都一整個晚上了你到現在才發現喔?」

  大金牙趕緊又打躬作揖的說道:「該死、該死!罪過、罪過!為了彌補我這個過錯,我決定今天至少陪妳玩到天亮。」

  楊霈以為他這只是口頭上油腔滑調的說詞而已,所以她有點撒嬌的輕哼道:「誰要跟你玩到天亮?要玩你自己玩,我才不理你。」

  大金牙還想回她,但這時音樂剛好響起,因此張仔伸手便拉住楊霈的柔荑說:「妳可以不理他,不過可不能不理我們的跳舞時間,走!跳布露斯去。」

  楊霈就像隻快樂的小鳥,輕快地隨著張仔滑入了舞池,而看著她們倆翩然起舞的身影,大金牙把腦袋湊向老孟面前問道:「你在她飲料裏加了什麼?」

  老孟神秘兮兮的回答道:「你不肯讓我用春藥,所以我只在她杯子裏加了金蠅水,嘿嘿....不過我是倒了一整瓶,應該足夠使她心癢難耐、渾身發燙到天亮了。」

  大金牙雖然點著頭,但口氣卻有些不以為然的說:「其實你可以不必急著幫她加料,你看她那對媚眼和那付欠幹的騷模樣,如果不加料,讓她自願跟我們上床,搞不好玩起來會更過癮、更有味道!」

  老孟拍拍大金牙的肩膀說:「老大,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像這種難得一見的好貨色,你也不想失之交臂吧?萬一讓煮得半熟的鴨子飛了,那才可惜,所以我覺得至少幫她上點火比較保險,呵呵....再說,等過了今晚,回到台灣以後我們就隨時可以叫她『自願』上床,不是嗎?」

  大金牙眼睛依舊望著舞池裏那對身影說:「反正她都已經喝了,現在我們只要看緊她,別讓她飛了就行。」老孟看了下手錶說:「放心!十點以後她就插翅難飛了。」

  事實上,如果略過年齡的因素不提,遠遠看去,高大的張仔和楊霈在舞池裏倒是相當登對,看著他們倆有說有笑的翻飛在人群之間,大金牙忍不住踢了老孟一腳說:「你猜老二有沒有趁機摸她奶子?」

  老孟低笑起來說:「那我倒沒注意到,不過我剛才有看到二哥把她的裸背差不多都摸遍了,哈哈....,就差沒伸進去摸屁股。」

  大金牙望著那朱紅色的性感緊身晚禮服在雷射燈光下不斷幻化著顏色,而此刻他心裡只想證明一件事,那便是這件禮服的暴露程度,是否也暗示著它主人的大膽和開放的尺度?

  一曲舞罷的楊霈這次是讓張仔摟著腰部回座,她那巧笑倩兮、明眸皓齒的絕美容顏,叫人一看便知道她和張仔這支舞跳的很開心,而且在這短短的幾分鐘內,她和張仔的話題也一定有所交集,並不是只有無關痛癢的寒暄而已,因為大金牙看得出來,她與張仔之間原有的那份陌生感業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份相當熱絡的親蜜。

  所以一等楊霈喝過飲料和老孟一起攜手走入舞池以後,大金牙便立即問張仔說:「你跟她說了些什麼?看起來她很高興的樣子。」

  張仔拍著大腿說:「嘿嘿,老大,你絕對想不到,剛才我跟她說這裡越晚節目是越精彩,而且等一下就會有熱場秀,十點以後更有長達兩小時的特別秀演出,你猜她怎麼說?」

  張仔停下來賣了個關子,而大金牙則專注的看著他說:「你有告訴她等一下會有脫衣舞嗎?」

  「哈哈....,不但說了,而且還跟她講明如果要看特別秀,中途就不能離席。」張仔故作神秘的問大金牙說:「結果你猜怎麼樣?呵呵....,她竟然問我脫衣舞是不是全裸的?而且還很好奇的問我特別秀是否是色情表演的成人秀,我說等她看了就知道,嘿嘿..,沒想到她竟然說她早就想見識一下這種成人玩意了。」

  大金牙一邊搜尋被淹沒在舞池裏的火辣身影、一邊問張仔說:「你看這小妞夠開放嗎?應該很容易就能上手吧?」

  張仔點著頭說:「我想你是對的,老大,這妞應該不必加料就能帶上床,她大方的幾乎讓我嚇一跳,嘿嘿..,我看我們今晚的消夜會很棒!」

  這次換大金牙頷首說道:「應該說我們幫她準備的消夜一定會很棒才對。」

  說完兩個男人相視一笑,他們各自點燃一根香煙,絕口不再討論楊霈的事情,表現出一付完整以暇、輕鬆自適的姿態,似乎眼前那些正在翩翩起舞的飲食男女,才是他們倆想要欣賞的目標,然而,恐怕只有那個坐在鄰桌的司機明白,他們倆真正心之所繫的是哪位女人。

  這回在舞曲終了以前,和穿高跟鞋的楊霈看起來差不多一般高的老孟,已經順著舞曲技巧地將她帶回距離座位最近的舞池邊,所以一俟音樂結束,老孟便擁著楊霈步履輕快的回座,而任誰都看得出來,楊霈的俏臉上充滿了愉悅和興奮的光輝。

  這就是舞蹈的功能,在楊霈和三個男人都輪流共舞了一曲之後,她與他們之間的距離便又縮短了許多,而那在無形中消失掉的藩籬,其實就是讓女性開始陷入危境的最主要原因,因為呂有土他們這群歡場老手,比誰都清楚藉由跳舞時身體的親密接觸,是最容易使女人心猿意馬、不知不覺地墜入慾望的泥沼,而在他們獵豔的經驗裏,喜歡跳舞的女人一向就是極輕易便可以得手的標的!

  只是,他們連作夢也沒想到,像楊霈這樣的絕色美女兼超級尤物,竟然也快成為他們的俎上肉,想到這裡,大金牙忍不住向他的兩位結拜弟弟說:「今天晚上我們一定得好好款待楊小姐,千萬要讓她盡興而歸,否則就枉費我們帶她來這種高級俱樂部玩樂的目的了。」

  聽到大金牙這麼說,老孟立刻接口說道:「那是當然,而且我剛才已經和霈霈說好,從現在開始我們就叫她名字,而她則叫我們大哥、二哥和三哥,否則一直在那邊先生、小姐的,叫起來多生疏。」

  楊霈聽到這裡也笑起來說:「其實我覺得應該叫你們叔叔或伯伯才正確,因為你們的年齡都和我父親差不多,可是孟三哥堅持說那樣一下子就把你們給叫老了,所以我只好當你們是大哥哥囉。」

  「呵呵....」大金牙顯得樂不可支的說道:「叫哥哥好,叫哥哥聽起來親熱多了,這個好,我喜歡!」

  而張仔也頻頻點頭說道:「我也喜歡,不過霈霈妳不能叫我張哥哥,那聽來感覺髒兮兮的很奇怪,所以妳要叫我兆哥哥才對,絕對不能叫我張哥哥。」

  不過楊霈並不全依他的,她咯咯輕笑著說:「你既不是張哥哥也不是兆哥哥,而是阿兆二哥才對,怎麼樣?我這樣稱呼你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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