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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娘人夫诱拐记录(十二)

[db:作者] 2025-08-16 21:21 5hhhhh 9160 ℃

第十二章:愤怒

众女解开绑住我手腕的麻绳,陈举从那布袋中取出几块布,和绳子一起递给这帮女人。她们将布料叠成布块,压在我的膝盖和肘关节上,用绳子绑紧。杜艳艳和潘房慧按着我的肩膀让我跪下,我原以为她们是让趴着进入宅院,毕竟说要把我绑成狗的模样,但我还是想得过于简单了。

四女一拥而上,杜艳艳和潘房慧不允许我用手掌支撑身体,她们拽住我的小臂,强迫我用绑着布料的肘关节来支撑,随后用绳子把我的小臂和大臂绑在一起。身后的高蓉和巧兰雪对着我的美腿如法炮制,我的膝盖抵在地面上,小腿被高高拉起,和大腿折叠之后缠上了一道道绳子,几番忙碌过后,我以一种只能用关节爬行的下贱样子趴在地上。

“许妈妈,小狗狗肯定会有尾巴的呀。”

陈举从他的布袋中取出一个木头塞子,上面还连着厚厚的白色长毛,这个孩子来到我身后,他不会是要……

我听到他吐了几口唾沫,随后就感觉那木质塞子在我的菊穴上画着圆圈,他不理会我呜呜叫的抗议,将木塞塞进了我的后穴。

“唔唔!”

肛塞上的长毛耷拉在地上,嘴中的口衔让我更像是一条叼着骨头的狗。

“来,把你许妈妈牵回去。”

高蓉将连接我项圈的链子递到他儿子手上,陈举高高兴兴地握着锁链把我往院子里牵引,我艰难地用关节向前爬,在这小鬼手中成为了穿着丝袜高跟鞋的伪娘“人犬”,我从未用这种姿势爬行,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几乎使不上力,只能一点一点地挪动,连爬过大门的门槛都异常艰难。

而那几个女人一直跟在后面,看着这个儿子像遛狗一样侮辱着她们的“姐妹”,唯有潘房慧嫌我爬得太慢用高跟鞋的鞋尖踢了我的玉袋。

这混蛋!这样爬行能有多快?我不禁在心里不停咒骂着这个恶毒的女人。

陈举牵着我走进院子,里面种着各式各样漂亮的花木,甚至还有清澈见底的池塘,院子前方是一个宽阔的空地,在之后则是好几栋连在一起的木质小楼,就像是古装剧里面那种老式建筑,乍一看绝对是有情调的大户人家,很难和人人痛恨的人贩子联系在一起。

但这里总给我一种微妙的矛盾感,院子和房子确实给人古色古香的魅力,但却被高高的水泥院墙环绕着,从外面根本无法窥探到院子里的一角,我恍然大悟,外围的高墙,就是一种精致的监狱,把我和这些被绑来的女人囚禁在这里。

我被拽着爬了好长一段路,完全跟不上陈举那蹦蹦跳跳的步伐,他拽着锁链好几次险些将我拉到。四肢的关节传来一阵又一阵痛感,怪不得她们要先给我绑上布垫,不然我的关节处恐怕早就血肉模糊了。

“我把许妈妈带回来了!”

陈举拉着我走进最东边的屋子,这是一件宽敞的大堂,大量古朴的木质家具摆放得井井有条,没有看到任何电器,屋里的一切都像静止在古代。大堂的正中央,一对耳顺之年的男女正坐在木椅上吃着点心,男人正是在我洞房之夜和儿子一起轮奸我的陈丁的父亲,二人两边摆着两列横椅,而陈丁正穿着小马褂,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父亲身边,那女人应该就是陈丁的母亲。

老头一见到我,便两眼放光,一只手不自觉得摸了摸裆部,而另一边的女人只是微微一笑,朝我这边招了招手。

“举儿,快把你许妈妈带过来。”

陈举很听话地把因为疲惫而香汗淋漓的我牵到老女人面前,乖乖地把手中的锁链递给他的奶奶。

面前的女人身着一席刺满金菊花刺绣的深蓝色袄裙,她伸出穿着深蓝色绣花鞋的小脚,用鞋尖挑起我的下巴,我被迫仰望着这个老女人,和陈家父子那天生猥琐的样貌不同,尽管这女人早已过了锦瑟年华,但是眉宇间仍能感觉到年轻时也有花颜月貌,脸上的皱纹虽早已掩盖不住,但按照她这年纪也比同龄人保养的好太多了。

女人细细观摩着我的脸,用脚尖摆弄着我的下巴,一时把我的脸别向左侧,一时摆向右侧,像是观察白玉是否存在瑕疵一样“鉴赏”我的脸,也就是这段时间,高蓉和巧兰雪带着陈举在两边的椅子上落座,而另外两个女人依旧站在我身后,似乎在等待她们公公婆婆的命令。

“很好很好,这刘四干的不错,可真是个让人挑不出毛病的儿媳妇啊。”

老女人收回自己的脚,对着身边一直站着的杜艳艳说道:“艳艳,把你妹妹嘴里的棒棒拿掉。”

“是的,妈妈。”

杜艳艳顺从地摘掉我的马具口衔,坐在老女人身边的陈举伸手向他的“杜妈妈”要着刚才堵住我嘴巴的口衔。杜艳艳将那调教女人的道具拿给了他,陈举激动地盯着那沾满我口水的黑棒,居然伸出舌头,像小孩吃棒棒糖一般舔舐起了上面的口水。

这个年纪的小孩做出如此病态的举动,身边这些大人却没有一人给予纠正和批评,不对……这个变态的家庭,就是这般教育孩子的也说不定。

“你是叫韵丽是吧?我是广依白,是陈丁的母亲,也是你的婆婆,这是我老伴陈丈,跟你同房之后,你公公回来后一直夸你呢,说你肯定能让村里其他人玩的尽兴,果不其然,村里的人都可喜欢你了。你作为村媳以后一定得帮我们陈家照顾好这个村,担子很重的。”

果然是陈丁的母亲,也就是说,成亲拜堂时我和陈丁拜的就是她和陈丈。她的脑袋一样不怎么正常,儿媳妇和公公做爱,作为婆婆难道不应该感到伤心难过吗,可她就像拉家常一样和我讨论着婆媳关系,离谱到了极点。

“听我儿说你过来之前就结婚了,你孩子多大了?”

广依白一边问着,一边拿起身边小桌上早就被削好的苹果,切下一块白色的果肉在我面前晃了晃,就像是逗弄小狗一样,只要我回答问题就把那块果肉当做给我的奖励。

我看着那新鲜的水果咽了咽唾沫,已经很长时间没吃过令人满意的食物了,最近吃的最“饱”的一次还是那新鲜马精。滴落着果汁的苹果不停诱惑着我,可我还是低下头来不愿回答,我不想在这些混蛋面前讨论我的家庭。

“妈妈在跟你说话呢!狗东西!”

看我没有回答广依白的问题,潘房慧恶狠狠地朝我的下体踹了一脚,疼痛直接让我栽倒在地,我缩着身体,感觉下体一阵阵收缩,颤动,很想揉一揉下面,但是被绑成人犬让我没办法正常活动,只能咬着牙等待疼痛慢慢散去。

和刚才那警示一样的轻踢完全不同,似乎是我忤逆广依白的行为让她感觉到愤怒,居然下死手……

“房慧啊,你们今后都是同个屋檐下的姐妹,万万不可再下这样的重手了,只要你能控制好脾气,我会让家里的亲戚朋友来好好宠幸你。”

广依白将手中的苹果送入口中,但语气中并没有怪罪潘房慧的意思。

“知道了,妈妈!”

潘房慧乖乖应了一声,这个承诺让她声音中的愤怒顿时烟消云散,甚至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喜悦。

“房慧性格就这样,比较敏感易怒,你莫要怪罪,艳艳,快把你妹妹扶起来。”

杜艳艳连忙将我拉起,摆回那种人犬的姿势,我痛苦地支撑身体,不停流下疲惫的汗珠,很长时间才从疼痛中缓过神来。

“韵丽你嫁过来的这几日是不是都没好好吃饭呀,这是婆家怠慢了,给你陪嫁的那个叫小夕的丫鬟应该快把你的早饭拿过来……你看,这不就过来了吗。”

我勉强动了动身体,向身后望去,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捧着一个铁制狗盆走了进来,那确实是唐小夕,但是她的衣着极其淫靡,穿着一身几乎透明的淡粉色纱裙,纱裙很轻,随着小夕的步伐来回飘动,犹如樱花飘舞。胸前那两颗尚未成熟的精致果实以及下方的粉红蜜蕊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分外诱惑,两条充满青春气息的紧致白腿也套着一双淡粉色丝袜,小脚上也是一双配套的粉色小高跟,这身装扮清纯又放荡,能让正常男人都产生一种想要立刻将她压在身下欺负的冲动。

但在这座魔窟,并不会给我们自由。小夕的小嘴被一个金属的口球撑开,脖子上也戴着象征奴隶身份的项圈,她走起路来有些不稳,并不是因为不适应高跟鞋的高度,她有些不自然地夹腿,我甚至能隔着纱裙看到她的下体正滴落着液体,估计这段时间里也遭受了多次折磨,她漂亮的眼睛依旧哭得红红的,一看就是受了不少委屈。

“小夕!”

我唤了唤她,难掩激动,这几天和小夕分开一直让我放心不下,看到她站在这里我终于是松了口气。

“呜呜!”

小夕察觉到是我之后,原本几乎绝望的眼神终于又亮了起来,她端着狗盆连忙上前,可高蓉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皮鞭拦住了小夕。小夕望着高蓉,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肩膀,随后慢慢在我身边跪了下来,双手抬着狗盆递到我面前,十分乖巧得一动不动,真有些侍女伺候小姐的味道。

出乎意料的是,面前的狗盆中盛着冒着热气的鲜汤,乳白色的汤汁中能看到漂浮的鱼肉,带皮的猪蹄,还有煮烂的木瓜,香气扑鼻,刚才一块新鲜的苹果都对我充满口腹之诱,这热汤更是让我垂涎三尺。

“韵丽啊,这几天你也没吃点好的,快把这汤喝了好好补补身子。”

广依白轻轻踢了踢我,示意我“享用”自己的早餐。

“想让我吃饭的话不应该先把我放开吗?”

怎么吃?我现在被绑住四肢,也没有任何餐具,难道这老太婆真得要我像狗一样吃狗盆里的食物吗?

一旁的陈丈突然插话道:“哎,儿媳妇啊,在这儿,你要守规矩,按我们村的习俗,你这村媳是村里最为下贱的肉奴,这小姑娘虽然是你的陪嫁丫鬟,但是身份上要比你高出很多,村媳之位低于猪马驴骡,这些家畜都不用餐具进食,你这村媳又怎能上桌呢?”

在这些家伙眼中,村媳就是用来发泄的道具,甚至比奴隶还要低贱,我也明白,无论我如何央求,他们都不会让我正常吃饭,他们就是享受侮辱我、贬低我的快感。

看着面前热汤,我咬了咬牙,好汉不吃眼前亏,吃饱了才有机会逃走。

我伸出小舌头,像狗一样吃着狗盆里的食物,我本应有点志气地拒绝这些家伙的施舍,但是……真好吃……怎么会有这么鲜美的东西,不知是不是这几天没好好吃饭的缘故,这份热汤对我而言真是无与伦比的珍馐美味。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食物,身体不停索求这最原始的欲望。看着我这毫无尊严的丑态,广依白反而笑得有些慈祥起来。

“怎么样,还不错吧,这汤可是用鲫鱼和猪蹄炖的呢,能帮女人催乳,尤其是和村里那草药一起服用,效果可好了,韵丽你啊,多吃点,多给人村里产点奶哈,这么久都没村媳,村里老人都忘了妖儿的奶什么味道了。”

我这才想起这是帮助哺乳期的女性催乳的食谱,儿子出生后我也经常给我妻子做,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会用来给我自己催乳。

很快我便将狗盆里的食物一扫而光,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这确实是最近唯一一次饱饭。

唐小夕见我把热汤喝得干干净净后发出了一声轻叹,随后将狗盆放到一边,从广依白手中接过一张湿巾,帮我擦了擦嘴。

“韵丽你准备准备,一会儿啊,你得去照顾村里人了。”

广依白提醒我不要忘记自己的工作,今天又会是什么?这几日源源不断的性虐折磨,恐怕只是个开始。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这一家子围观着我和唐小夕,眼神中几乎都带着一种充满施虐兴致的咸湿。

唯一有个例外,那就是巧兰雪,她的神色还是没什么波动。

“对了,儿子啊,刘四走之前,是不是说要给韵丽置办嫁妆来着,有消息了吗。”

陈丈老头忽然向陈丁询问所谓的嫁妆一事,在村里这两天我都忘了这茬。我一直不知道刘四提及的嫁妆为何物,他难道要向我家里人索要赎金吗?

不……绝对不是钱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我就有一种深深的不安。

“哎呀,放心吧,爸,刘四做这些,那可是熟练的老手。”

陈丁拿出手机拨弄了两下,将屏幕上的图片放在我的面前,那是刘四那老淫棍的自拍,只见他坐在那辆运送肉货的面包车里,身边的座椅上还摆放着绳索,铁链,口塞等物品,看模样是打算去继续“进货”。

“媳妇儿,你知道刘四兄去哪里搞嫁妆了吗?”

我依旧低头沉默,不愿意搭理这猥琐的家伙。

看我一声不吭,陈丁也不恼,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给我看。

“苗巴走之前给了我一样东西,是不是你的呀。”

居然是我和老婆儿子的合照,照片上那留着栗色波浪长发的美丽人妻正是我的妻子,而那留着齐肩短发几乎和女孩子一模一样的可爱小男孩则是我的儿子,这本是我一直带在身边的宝物,但是在被绑架的第一天,可恶的苗巴为了玩弄我居然让我射在了这张照片上,现在上面的精斑已经干了,但却留下了污秽的水渍。

苗巴居然会把我的照片一起带来。

“给……给我……”

我张开嘴巴,想要抢回那张照片,就算已经被弄脏了我也不愿意它落在陈丁手上。

“哎呀,你后面就不需要这张照片啦,你很快就会见到你儿子了,你儿子也会很高兴的。”

我一愣,他什么意思?他要放我回去?我反复琢磨着陈丁的话,突然理解了他话中的深意,一股恶寒蔓延至我的全身,我因为恐惧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嫁妆……进货……儿子……

我只感觉冷汗直流,连心跳好像都停止了。

“你妈的!我杀了你们!你们这群混蛋!”

一股强烈的愤怒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甚至冲散了被囚禁在此处的恐惧和无助,这些天来受尽的委屈在想要想保护儿子的意志面前不值一提,我对着陈丁一家破口大骂,完全不在乎会不会被惩罚,这些都不重要,这帮混蛋居然打起了我儿子的主意!

“你敢碰我儿子我一定弄死你们!你们这些伤天害理的人贩子,都应该断子绝孙,被抓起来枪毙!”

我像个泼妇一般肆意咆哮着,整个大堂都回荡着我的咒骂声,这几天来所有的痛苦都这这一刻释放了出来,变成了向陈丁一家宣泄的无尽怒火。周围的人全被吓了一跳,估计谁都没想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身边的唐小夕都被吓得抽搐了一下,陈举更是瞪大眼睛不敢继续舔那根口衔。

广依白和陈丈夫妇都皱了皱眉,作为这村子里的老人肯定都避讳这些东西,被我如此恶毒的咒骂脸色难免也有些难看了,但我不在乎,想碰我儿子我一定跟这些混蛋拼命。

“妹妹,不可无礼,快跟公公婆婆道歉!”

高蓉连忙起身想要制止我的咒骂,潘房慧更是无法忍耐,直接走到我面前伸手想要抽我。

“滚!你这烂逼妓女!”

随着我又一声怒骂,潘房慧抬起来的手僵在半空,我咬牙切齿地盯着她,估计是之前欺负我习惯了,面对我如此强烈的反抗,她反被吓得僵在原地。

“我看你们这些烂逼的脑子都被鸡巴操烂了吧!和人贩子沆瀣一气的脑残!一群贱逼玩意儿!你们早晚也会被抓起来的!”

“你……你……你……”

潘房慧被我骂得浑身发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可还是不敢抽我耳光,实际上我也只是在无能狂怒,我被绑着根本不能给她造成一丝威胁,无论她怎么折磨我,我都没办法反抗,但她就是被我镇住了,真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

他们不是想把我调教成人犬吗,我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条疯狗。

“儿子啊,这刚进门的媳妇有点粗乱,礼仪方面还是得好好教教啊。”

广依白的声音冷了下来,但她还没有失态,看起来在强压着怒火,反而是陈丈老头一会儿看看老伴儿,一会儿看看儿子,有些手足无措。

“高蓉,兰雪,别用口衔了,把那边桌子上的东西拿过来把他嘴堵上。”

陈丁命令他两个老婆取来一块淡紫色的绣花罗帕,以及一根绿色的长布条,布条中间打折一个厚厚的绳结,两女费了半天劲才将罗帕塞进我的口中,高蓉害怕被我咬到只敢用筷子把罗帕往我喉咙最深处捅,随后她们用绳结压住我口中的帕子,防止我把塞口物吐出来,在我脑后将布条牢牢系紧,像是口球一样堵住了我的嘴巴。

巧兰雪又取来一根紫红色的长布蒙住我的被撑开的小嘴,给我的下巴又上了一层束缚,她们通过这种猿辔很轻易地控制住了我的小嘴,让我没办法继续“出口成脏”。

“呜呜呜!”

尽管无法发声,但我依旧恶狠狠地盯着他们,毫不示弱。

“哎呀,哎呀,媳妇,别这么生气嘛,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

陈丁连忙擦了擦额头的汗,我的愤怒明显出乎他的预料,可能原本以为我被威胁之后会变得百依百顺,可哪知我完全不吃这套。

“你自己想一想,刘四上哪找你儿子进货啊,我听他说你是自己搬到别的城市住才被送过来的,难不成你告诉他们你家住哪里了?没有吧?”

陈丁的话让我恢复了些许理智,半响之后我才彻底冷静下来,除了我的照片,我的确没跟他们说过我家里的详细信息,这么一想,我儿子应该是安全的。

但我还是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他不可能毫无目的地在我面前讨论这些事,哪怕真的是玩笑。

“至于你说枪毙啊,被抓啊什么的,不可能的,你看,我们村买老婆都成传统了也没人管,实话告诉你,警察那边,有和我们一伙儿的人,他们所里有个女警,都辞职嫁过来当老婆了。你啊,也别想些其他的事情,跑不了的,安安心心在这儿当村媳,乖乖伺候伺候村里人,好好过日子吧。”

居然有警察助纣为虐?其实想想也对,做这种肉货生意至今没被清算只能说有着不小的保护伞,再加上这村大概地处偏僻地域,自然难以发现。

我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有女警察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做,自愿嫁过来当玩物。

“儿子啊,说起来陈肥那女警老婆嫁过来也有三年了吧,我看儿媳妇这身材和她老婆差不多,不如让韵丽试试他老婆的制服?让全村人都尝尝女警的味道,我也馋了很久了呀。”

陈丈抿了抿嘴唇,似乎很是期待。

这老变态什么意思,要我穿女警的制服吗?

“行啊爸!艳艳去趟陈肥家,去跟他老婆把制服要过来。”

“好的。”

杜艳艳转身离开了屋子,屋内再次归于平静,大概是因为广依白一直闭着眼睛不说话,也没人敢吱声,看她的表情,大概是被我骂得还没完全消气。

呵,真是紧张的“婆媳”关系啊。

我在心里发出一声冷笑。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杜艳艳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木箱。

“老公,妹妹的衣服我拿来了,有好几套呢。”

“好好好,快给韵丽换上。”

杜艳艳从箱中拿出一块床单铺在地上,拿掉我脚上的黑色高跟鞋,露出了我穿着脚尖加固袜子的肉丝美脚,杜艳艳抓着锁链把我拉到床单上,和她的姐姐们一起解开拘束我四肢的绳索,我整个人直接瘫倒在地,四肢麻木无法动弹,被绑成“人犬”的姿势给我带来了剧烈的痛苦,绳痕那般触目惊心,关节处即使垫着布料,也是通红一片,腿上穿着肉色丝袜也无法遮掩。

她们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先是用头绳帮我扎好头发,让我更有成熟女人的感觉,随后从箱子中拿出一件淡蓝色的女警衬衣给我穿上,如果陈丁等人所言属实,那这就是件货真价实的警用衬衣制服,只不过警号和警衔等标志都不见了,应该是辞职之后被回收了。

这件警服对我而言并不合身,长短还算合适,但却难以包裹住我的巨乳,她们好不容易才系好扣子,我感觉双峰被衬衣压迫着,感觉下一刻就要撑开扣子从衬衣的束缚中跳出来一样。

“我操,只能说媳妇你可真是个骚逼,胸比一般女人都大。”

看着我胸前鼓起的衬衣,陈丁脸上那股猥琐劲又涌了出来。

“我帮他把裙子穿好。”

巧兰雪刚准备帮我把裙子换上,却被高蓉制止了。

“哎,女人一直穿裙子也会腻的,不如换点别的,村里不是也有男人喜欢老婆穿牛仔裤吗,妹妹本来也是一个小鸡吧男人,不如让妹妹穿上警裤试试看?”

杜艳艳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但还是看了她老公陈丁。

“老公,你觉得呢?”

“行啊,再给他穿一双裤袜,把他那大屁股和小鸡吧也包丝袜里面,我也想看看所谓的‘裤里丝’啊。”

巧兰雪从木盒里找了一双超薄的肉色连裤袜,在没有脱掉腿上的长筒袜的情况下帮我穿上,裤袜的裆部囚禁住我戴着的锁得小鸡鸡和性感的臀肉,双层丝袜让我脚尖传来的束缚感更加强烈。她们拽着我的脚伸进黑色的警裤中,向上一提,穿好警裤后,甚至还帮我扎好腰带。整条警裤像是西裤一样,虽也有些不合尺寸,但黑色的警裤还是显得我的美腿更加笔直修长,恰如靓丽的男装丽人。

“哎呀,妹妹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高蓉一边夸奖我一边让我穿上那双黑色的高跟鞋,随后和杜艳艳一起把我押到屋子最西边的大镜子前,镜中我居然成为了一名英姿飒爽的美丽女警,一身正装看起来严肃认真,但是能从性感高跟鞋上和纤细的脚踝处看到充满成熟女人韵味的肉色丝袜,裤里丝给我一种强烈的视觉反差,我被堵住嘴巴的无助模样更是给人一种柔弱的美感,我身材姣好,前凸后翘,胸部和屁股的轮廓对男人有着强烈的吸引力,真是完美的性感尤物。

我的阴茎虽然被警裤遮挡,但在裤子上依旧能看到一个凸起,这才是最吸引人的部位,我不仅仅是伪娘人夫,更像是一个搜查失败,被坏人抓到沦为玩物的人妖女警。

一想到这里,我的肉棒又不自觉地想要膨胀,被鸟笼锁得有些疼痛。

陈丁和他父亲陈丈连忙走到我面前,眼睛不停在我身上扫视,恨不得立刻将我按倒轮奸,他们对我上下其手,老头双手握住我的乳峰,用力揉捏着,感觉胸前的扣子随时都会爆开一样,而陈丁则是隔着裤子玩弄我的小鸡鸡。

“呜呜呜!”

反抗无用,在之前服下的药物作用下,我立刻感觉浑身燥热,欲火被点燃了,淫穴也开始变得瘙痒,呼吸逐渐炙热,我还不停发出撒娇一样的呜呜声。我的视线也不停看向两父子的裆部,只见两人早已勃起的大肉棒将裤子撑得高高的,他们早就因为我骚浪贱的模样而欲火难耐,身着警服更是给了他们一种无视规则,尽情施虐的变态快感。

好想被他们插,好想让大鸡巴干我的骚屁眼。

那股想要保护儿子的意志在药物的控制下被逐渐瓦解,这药物真是强烈,不被刺激的情况下完全没有异样,但只要稍作玩弄,就会像导火索一样点燃所有的性欲,我头脑一片混沌,除了男人的肉棒再无他物。

老公,公公,操我好不好,把我的肉洞操烂,玩我的小鸡吧好不好……

脑中一直有一个声音不停低语着,简直像是精神分裂一样让人痛苦。

“爸爸,爷爷,我也要玩许妈妈!”

一旁的陈举看着自己的父亲和祖父在玩弄他的人妖妈妈,自然早也饥渴难耐,他甚至不在乎他的祖母还在大堂里,居然直接脱掉裤子,光着下半身从身后抱住我,他长得不是很高,肉棒并不能完全触及我屁股上最有弹性的位置。

我从镜中看到这孩子不停挺腰,就像是打算用自己的鸡巴顶穿我的警裤,想去探索吞吐肉棒的淫穴,似乎我刚才的咆哮并没有让他真正地害怕我。

“哎,别这么没规矩,等给村里的其他人舒服完了,晚上和我还有你爷爷一起玩你许妈妈,好不好呀?”

“我不嘛,我现在就要!”

“听话!我都忍着呢!”

“不要不要!我现在就要许妈妈伺候我。”

“你这小鬼,真不听话!”

陈丁似乎正忍住操我的冲动想要我先给村里人侍奉,但他拗不过儿子的任性取闹,贼兮兮的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折中的办法。

“按照规矩,今天得让村里人先用你许妈妈的骚穴,而他的淫嘴现在又堵着,儿子这样吧,先用你许妈妈的美脚舒服舒服行不行啊。”

“好啊好啊!”

陈举点头如捣蒜,得到父亲的应许之后露出一个看似天真烂漫的笑容。

“妈妈,杜妈妈,快给我把许妈妈带到那边去!”

陈举很没规矩地命令着他的两位母亲将我按在那张床单上,高蓉和杜艳艳也没有生气,反而乖乖地跪在一边,一人按住我的一条手腕,让我无法反抗。按着这家人的教育方法,估计在陈举眼中,这些女人也根本不是什么妈妈,只是供他发泄的性玩具而已。

“呜呜?”

陈丁、陈丈父子俩捉住我的脚腕将我两条腿抬了起来,陈丈老头的咸猪手不停摩挲我穿着丝袜的脚腕,滑滑的触感让他淫笑连连,爱不释手,他和自己的儿子一起脱掉我的高跟鞋,我穿着两双丝袜的美足再一次被他们放肆地视奸,陈丈似乎忘了自己的老伴还在身后,拿起我那只黑色高跟鞋扣在鼻子上不停嗅着味道,十分陶醉。

等老头心满意足地将高跟鞋放在地上,陈丁让他儿子站在我两腿之间,随后和陈丈一起抓着我的丝足并拢,夹住陈举的肉棒,甚至开始前后摩擦。

作为父亲和祖父,居然教导后代猥亵人妖,简直无法理解!

“噢噢噢!好舒服!许妈妈好骚!肉丝美脚夹的我好爽!”

在我足交的刺激之下,陈举发出一声声满足的怪叫,本就丑陋的五官更是因为快感挤在一起,谁能想象这十四五岁的孩子居然能扭曲到这种地步。

陈举的肉棒简直是遗传了他的父亲和祖父,整体也是偏黑的颜色,带着一股骚气,在同龄人之间这绝对是压倒性的巨根,甚至已经比我的小鸡吧还要粗壮了。

这让我羞愧不已,连个孩子的大小居然都比不过……

但是这种屈辱感,反而让我更加兴奋,那根犹如成年人的鸡巴在我的足穴之间来回抽插,甚至已有腥臭的前走汁流了出来,在我的丝足擦过他的龟头时弄脏了我的美脚,我的呜鸣在这场侵犯中变得越来越高昂、淫荡!

“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居然在被一个小孩强奸脚……

或许是因为那药汤,我突然有了一种我的亲儿子许飞飞在强奸我的错觉。

被陈举强奸好爽……我儿子比他好看那么多,要是飞飞也能这样对我的话……

估计我的肉棒也在不停地流出淫汁,身体享受着小孩的侮辱,脑中那被可爱的亲儿子强奸的想法在一次次丝足抽插之中越来越强烈。

儿子,爸爸被操脚操的好爽……操死爸爸好不好……

“啊,啊,许妈妈你好棒,我要操死你这个小鸡吧骚逼!”

陈举似乎马上就要到达高潮,他直接从父亲和祖父手中抢过我肉丝脚腕的控制权,亲手我抓住我的骚腿疯狂套弄,频率之快感觉那两层丝袜都要被儿子的大鸡巴操裂了。

“呜呜呜!”

好儿子!对!就是这样!干爸爸的丝足,把你的精液都射到我骚气的丝袜脚上!

我已经分不清眼前的到底是陈举,还是我儿子许飞飞了。

“啊!啊!不要!不能射!我还没操够!不要!啊啊啊啊!”

尽管陈举不停发出想要停下的呐喊,但是本能还是背叛了他。他沦陷在侵犯自己的人妖妈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只见他腰部一挺,发出一声舒爽得咆哮,一股腥臭的精液从那紫黑色的龟头中喷射而出,并没有射在我的脚上,而是喷出长长的弧线,最后污染了我身着的淡蓝色衬衣和蒙嘴的布条,感觉鼻尖上都沾着他的精液,那股独属于男人的味道绝对错不了。

这就是儿子的精液……

不要停……飞飞,继续操我……

“哈哈哈,儿子,你今天怎么射这么快啊,再练练吧!”

看着自己儿子居然不争气地射精了,陈丁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呜呜,许妈妈的脚太舒服了,简直比女人的骚穴还舒服。”

陈举大口喘着粗气,好像意犹未尽。

“好了,兰雪啊,给他把鞋子穿好,该让村里人给我们的村媳通通穴了。”

不要……儿子,别只操爸爸的脚,操爸爸的屁股呀……继续啊……

我仍旧沉浸在和陈举做爱的快感中,想要继续享受这场儿子和伪娘父亲的性爱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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