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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物竞技场,老板触手娘竟放任小蝴蝶走后门?!其实前面也不错……,1

小说:约稿作品 2025-08-16 21:21 5hhhhh 8770 ℃

这里是世界最为神秘、最负盛名的魔物娘竞技场。它会以最残酷、最有趣的方式举办比赛,不保证安全、不承诺胜负,只提供绝对的精彩。无数人慕名而来,四处求道、寻找关系,就是为了得到这竞技场的一座席位。

然而场主却是个性情颇为古怪的人,明明开放售票可以带来非凡的利益,但她却不愿意这么做。拥有观赏资格的,除了场主的朋友,便只有极少数几个有缘人了。

卡洛尔此刻正站在竞技场内,但不是作为观众,而是作为供她们享乐的观赏品。独自站在场上的她,明明不知道要面对什么样的敌人,也许下一刻就会身首异处,但心里却意外的平静,她甚至有心思去听场主和其他观众的悄悄话。

【你可算是愿意让她上场了,老实说,你也太宠她了,之前可没见你把哪个魔物娘豢养这么久过。】

【她是我和你一起捡到的,你还不清楚那孩子有多变扭?不花点时间调教一下是不会听话的。】

【得了吧,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你怎么想的我还不清楚?那个人类冒险者简直弱的可怜,一看就是给她当经验包的。以前你可不会安排这种决斗。】

【你很吵欸,安静点,不然我就把你扔下去打决斗。】

【哈哈,你就这么想看我杀穿竞技场吗?】

……

(啊。原来如此,果然我只是被派进来送死的啊,之前还以为是夸张的说法,以为努力一下也许就有那么一点机会可以活下来……我的对手似乎是一个很受场主宠爱的家伙,就算我做到的,场主也不会允许我取得胜利的吧?)

(嘛,算了,毕竟她愿意给出那么高的报酬,我也是自愿进来的,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正在卡洛尔发呆的时候,对面的铁门也缓缓打开了,一道纯白的身影缓缓从阴影中走出。

很美。

这是卡洛尔的第一想法。对方是蝶女,以类人的身体和蝴蝶的翅膀和触角而得名。这个分支在魔物中算是相当弱小的,但却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貌和纤细惹人怜爱的身形。作为性奴来说会卖的很好,但在竞技场的话,她们脆弱的就如同蝶翼一般,稍微碰一下就会碎裂,战斗力连炮灰都算不上。

眼前的蝶女通体纯白,不仅仅是翅膀和肌肤,连头发和腕上的绒毛都是白色的,这是相当少见的品种。

(嘛,不过确实很漂亮就是了。)

卡洛尔在心底悄悄赞叹。

(场主也真是太小看我了,再怎么说,死在蝶女这种低级魔物手里也太说不过去了。我只是没有活下去的动力,可不是想死啊!更不想这么草率的死!)

卡洛尔将手搭在侧腰的佩剑上,蓄势待发。一旦决斗开始,自己就以静制动,对方一冲上来,就使出拔刀斩。

她自信这绝对能制服对面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蝶女,毕竟像那样弱小的魔物,在她漫长的冒险者生涯中,已经不记得斩杀过多少只了。今天的这只可能品种有些特异,但就体态而言,或许比蝶女的平均水平还要弱上一些。

(待会下手还是轻一点好了,不小心杀死这只蝶女的话,场主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台上的报幕人开始决斗倒数了

【3】

蝶女迅速打量了一眼周围,视线在场主身上停留了片刻,后者回以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2】

蝶女最终把视线锁定在了卡洛尔身上,迅速地观察着对手。

(据说蝶女的眼睛有着极为强大的视力,宛如昆虫的复眼,可以敏锐的捕捉到她们想要的任何细节。嘛,不过这也掩盖不了她们的弱小。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那点观察的小聪明又有什么用呢?)

【1】

蝶女摆出了战斗的姿态,神情严肃而认真,眼神并不像其他被迫站上竞技场的魔物一样充斥着愤懑和恐惧,那里面透出的决意,俨然是一个有意志的战士。

这确实让卡洛尔稍稍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中,蝶女往往都是脆弱的,总是寻求其他强大魔物的保护,她们站上竞技场时,会吓得连飞也飞不起来,甚至不知道如何挣扎,最后被对手折磨而死。在一个蝶女的眼中看到锐利的战意,这还是第一次。

(看来得小心一点)

【决斗开始!】

卡洛尔绷紧了神经,握住手里的剑,视线则死死的锁在蝶女身上。

(很好,她起飞了,那么接下了应该是俯冲,要做好迎敌的准备)

然而,蝶女并没有任何冲刺的动作,她静静悬浮在半空中,俯视着她的对手。

(怎么回事?难道她也在蓄力?)

蝶女仍然没有任何动作,但是卡洛尔的拔刀斩已经蓄力到极限了,必须释放了。

(可恶,她很聪明,一般的魔物娘都是比较蠢的,会直接冲上来……是我大意了,只能空放拔刀斩了)

唰!

以卡洛尔为中心,一道漂亮的剑气劈开了她四周三米的空气。

就是现在!

蝶女猛地俯冲下来,一脚踢在了卡洛尔堪堪回防的手腕上,震开了她的剑。

“咔嚓咔嚓”令人牙酸的声音,即使没有命中要害,被击碎手骨的卡洛尔也相当于失去战斗力了。

(不,还没结束!)

卡洛尔忍住剧痛,左手接住悬空的剑,毫不迟疑的朝蝶女的要害刺去。蝶女迅捷地闪开了,利刃只堪堪划破了她的翅膀,抖落一些鳞粉。

卡洛尔还想追击,但却没了力气。

(这鳞粉,有…毒……)

蝶女只静静的看着她的对手失去意识倒在竞技场上,没有补刀,也没有嘲讽。

直到完全确信了胜利之后,她才朝着观众席上的场主露出一个灿然的笑。而场主也点点头微笑着回应她,神情宠溺而温柔。

得到了场主的肯定,蝶女这才愉快地扑腾着翅膀下场了。

【天哪,千触,你知道你刚才笑的有多恶心吗?以前那个蛊惑众生的邪魅女王去哪了?以前那个手段残忍至极的竞技场场主去哪了?】

【别说的好像我变成恋爱脑了似的,你也知道我一直对银鳞那孩子很上心】

【既然这么上心,就把她当作笼中蝶好好养着嘛,拉进竞技场这种脏地方干什么】

【这可轮不到你管,你也少打听点她的事,不然别怪我跟你翻脸】

【呵,我可懒得管你和你的小蝴蝶那点破事,不过你应该也发现了吧?那孩子太心软了,面对竞技场上的生死相搏,都不忍心取对方性命。这在竞技场上,可是会要命的。】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不过——】

竞技场场主,实力高深莫测的触手娘,千触,此刻从竞技场上站起身来,望着银鳞远去的背影,露出一抹微笑。

【她的命是我的,谁也取不走,哪怕是她自己也不行】

【啊~真是的,所以我才说你对她太过上心了嘛……我是懒得管你,但是这场决斗可太没看点了,很无聊欸!再这样下去,观众们可要不满了】

【这是我的场子,我说了算,爱看不看】

【哈,你还是跟以前一样霸道……】

……

刺痛,细密的、针扎般的刺痛。不会造成很大的伤害,但疼痛感却很强烈,这刺痛的信号被源源不断的注入卡洛尔的大脑,逼迫她清醒。

见卡洛尔慢慢清醒过来,千触收回了触手,把一袋金币扔给了她。

【……场主?我,我还没死吗?】

卡洛尔的脑子还有点糊涂,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个神情冷漠的女人。

【你很幸运,银鳞不想杀你。现在,带上你这条捡回来的小命和这里的报酬,赶紧离开吧。】

(银鳞,应该说的是今天和我决斗的那个蝶女吧?)

【……真的,真的很感谢您!场主,我知道的,从来没有人能活着从您的竞技场走出来,和您签订契约,就相当于把命卖了出去……我从来没有想过,可以从竞技场里活着出来,还拿到这么大一笔钱……终于,终于,我的妹妹有救了……】

卡洛尔抱着钱袋,朝千触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的泣不成声。

尽管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到这里,但此刻的卡洛尔却觉得,活着真是太好了,还能再见到妹妹真是太好了,能看到妹妹康复的笑容,实在是太好了。此刻世界上大概没有比她更幸福的姐姐了。

(啧,真是麻烦)

千触头疼的揉了揉额头,人类的情绪就是复杂,她就不能干脆点拿了钱走吗?

【我对你这些无聊的心路历程一点兴趣也没有,如果你非要感谢,就感谢银鳞吧,是她留了你一命。你感激完了就赶紧走,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即,即使您这么说,我也完全能看得出来,您根本没打算杀我,您的恩情我无以为报,就在此祝福您和银鳞小姐过的幸福!】

说完,卡洛尔就抱着钱袋急匆匆离开了,她的妹妹还在等着她。

【喂,不是……】

哈,真是的,她对银鳞的心思就那么明显吗?那些个损友拿来调侃也就算了,连一个没见过几面的陌生人都能察觉……

【既然表现得这么明显,你怎么就没察觉呢……】

想到自家那个麻烦的小蝴蝶,千触不禁一阵头疼。

“呲呲-呲呲呲呲”

一个通讯申请突然接入,打断了千触的烦恼。

【喂喂,老章鱼,我姐的事怎么样了?】

【人刚走,急着回去给她的好·妹·妹治病呢~】

【哈,你最好把她安稳的送出来,不然我隔天就来拆了你那破竞技场】

【是是是,当然,她亲爱的妹妹肯定会慌慌张张的跑出来找姐姐,然后在荒芜的小树林里遭遇魔兽。而姐姐呢,就恰好撞上妹妹遭遇危险的一幕。救下妹妹后,她便又急又恼的斥责妹妹,最后在妹妹的道歉和哭泣中妥协。啧啧,多么令人动容的姐妹情深……所以说这种无聊的戏码你到底要演几遍?上次是跑出去采花给姐姐准备生日礼物,上上次是出门打酱油被人拐走……话说你的姐姐真的不会怀疑吗?还有你也少做这种让她担心的事啊!】

【啧,你好啰嗦,我和姐姐的事不用你管。你只要保证她的安全直到我出现就好了。】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搞不懂你们这扭曲的姐妹关系……】

【扭曲这一点上你也没资格说我,先照顾好你的小蝴蝶吧】

【怎么连你也拿这个开刀?喂,我和她可不是……】

【行了行了,自从缠上小蝴蝶之后,你就变得越来越啰嗦了,我还要去找我姐姐呢,就不和你废话了,挂了】

【等等!……】

【嘟……嘟……嘟……】

啧,自己的这些个损友,一个比一个麻烦。嘛,不过千触自己确实也没资格这么说。

——决斗结束后的片刻,场主办公室——

【主人!我今天……表现得还可以吗?】

银鳞有些拘谨地摩挲着手腕上的绒毛,紧张地打量着千触的表情。

明明很想要被夸奖,很想要主人的奖励,唯有这种时候反而害羞起来了,银鳞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呢。

千触并不想扫了小蝴蝶的兴致,她拍了拍大腿,示意银鳞坐上来。

【嗯,你做的很好,银鳞。无论是战术还是技巧,都很完美,对对手的剖析也很到位,作为初战来说,非常的惊艳。】

【啊,太好了……能让主人满意,真是太好了……】

银鳞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准备窝在主人怀里好好撒娇。

【但是啊~】

千触忽然狠狠拍了一下银鳞的大腿,惊得后者浑身瑟缩了一下。

【唔,主人?】

【你今天对那个人类冒险者留手了吧?要知道那可是在竞技场上,没有杀死别人的觉悟,就会被别人杀死。我之前就提醒过你了吧?】

【唔,那是因为,我能够感觉到那位冒险者小姐并不想杀死我……】

银鳞忍耐着千触在她大腿上肆虐的手掌,颤抖着声音解释。

【哦?说说看】

千触将脑袋埋进银鳞的颈间,鼻息轻轻喷洒在对方敏感的肌肤上。她微微眯起眼睛,将银鳞耳边染上的红晕收入眼底。心情变得更加愉悦起来,她变本加厉地将银鳞生长着纤细敏感的绒毛的耳朵含进嘴里,慢条斯理的啃咬着。

【那位冒险者小姐,她……唔,她在拔刀斩蓄力的时候,把……哈啊,把起手式放低了一些,应该是想要避开我的要害……唔!主人,请,请不要突然……】

【嗯,观察的很仔细呢,继续说】

【哈啊……还有,她在左手持剑反击的时候,也是刻意避开了要害,所以我才能那么轻易的躲开……】

【你的谨慎和细心,都是用来给自己的心软和善良找借口的吗?】

耳边调情的抚弄突然停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千触严厉的责问。银鳞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子。

【不,不是的!主人,我……对不起,让主人失望了……呜呜,银鳞是个没用的笨孩子……】

【你是抱着为了博得主人欢心的觉悟踏上竞技场的,那么你应该明白,自己和那些拼了命想要活下来的对手之间,有多么大的意志差距吧?】

【不!并不是这样的!】

一向温驯的银鳞忽然鼓起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转头与直直地与千触对视

【我的确是为了讨好主人您才踏上竞技场的,这份动机听起来或许很狭隘、也很低劣……这些我都明白!但即使如此,这份意志也绝不会输给任何人的!我为主人您献上的这份心意】

对视持续了数秒,即便心脏慌乱的不行,尽管有些害怕还有些惶恐,银鳞一直没有移开视线。最后,是千触的目光先软了下来,她从银鳞的眼中确认了这份决意。

【真是会说大话啊你……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接下来你就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准备好迎接你的下一场战斗吧】

千触轻轻吻了吻银鳞额顶的触角。

【欸?啊,唔……好的,谢谢主人】

【怎么了银鳞,那样一副失落的表情,难道期待着‘每日慰问’吗?】

【唔!因为,因为主人已经有两天没碰过我了啊……多多少少,会觉得有点寂寞的】

【不会做的啦,因为要是这个时候做起来,明天的决斗你也没法去了吧?】

【主人说得对,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别急着走,陪我吃下午茶吧】

【欸?好的!这就来,谢谢主人!】

【只是喝个茶,有必要这么开心吗?】

【因为,和主人在一起就最开心了嘛!】

——快乐的下午茶时间——

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

【唔,主人?】

【怎么了?】

【那个,就是,今天的下午茶时间,是不是有点太长了?】

从被邀请到现在,她已经被千触哄着灌下去十几杯茶了。就算她再迟钝,也察觉到千触的坏心思了,但既然是主人的恶趣味,她自然会迎合……只不过,这次真的有点过了,她的胃已经被水撑的连晚饭也不想吃了,很难想象再过几个小时,膀胱将会承受多么恐怖的压力。

为了自己可怜的小膀胱着想,她不得不开口祈求主人的怜惜。

【银鳞,还可以再陪我喝一杯的吧?】

【那个,主人,我……】

【还·可·以再喝一杯的吧?】

【呜!……是,银鳞会喝的……】

颤抖着手举起那杯盛满的茶,银鳞觉得自己的胃就像这杯沿边上的茶水一样,要溢出了。闭上眼,狠下心来,银鳞将它一饮而尽。没有任何甘美或值得回味的口感,银鳞只觉得它尝起来分外苦涩,弄得自己的腹内也很痛苦。

【嚯,气势不错嘛,接下来,为了防止我可爱的小蝴蝶漏尿,要好好带上尿道塞哦?】

【是……请,请主人为我带上尿道塞!】

银鳞被腹部的鼓胀感弄得十分苦闷,但她还是乖乖挺起小腹,将私处送到千触的面前。

千触取出了惯用的尿道塞,但她不急着办正事,而是悠悠地抚摸着银鳞的小腹,抵住被水胀的鼓鼓的胃部,时不时按压一下。

(呜,好难受,胃里……在翻腾!)

【怎么了银鳞,喝的太急太快岔气了吧?没办法,主人先帮你缓解一下吧~】

【呜!主人坏心眼……明明知道的……】

(感觉茶水要涌到嗓子眼了,嗬嗬咕,好难受,好想吐,说话都好像带着水声……)

【哎呀,很难受吗?很难受的话,就吐出来吧,乖孩子,主人允许你撒娇一次哦】

【呃……呜,咕噜噜……】

(不,不行,不能在这里吐出来,会弄脏主人的衣服的)

【银鳞真是个好孩子呢,直到现在也在认真的为主人考虑着呢,你的这份顽强我很欣赏,也……很想亲手摧毁它】

隔着银鳞娇嫩的腹肉,千触狠狠捏了一把她那不堪重负的胃。那是毫不留情的力道,即使是空腹,吃这一下也会让人干呕好久。

【呜~呕!……咕,呜呣……】

【啊啊,竟然忍住了,银鳞真是个不得了的孩子呢!憋的眼眶发红简直要哭出来了呢~鼻孔和嘴角也忍不住的渗出一点了哦?即便如此还是忍住了,因为不想弄脏主人的衣服啊~银鳞果然是个可爱的孩子,这副辛苦忍耐的表情也可爱到没边了呢!那么,继续忍耐下去吧,直到再也忍不住为止。在那之前,我会好好的、仔细的欣赏你那可爱的表情的~】

千触攥拳,轻轻敲击着银鳞的小腹,开始是温和的力度,然后越来越强力、越来越凶狠,以几乎相当于苛责的气势责难着银鳞可怜的胃。

(呜!哈啊~真的,真的不行了,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呕——】

不堪重负的胃猛地一缩,胃酸混合着茶水逆流冲出食道,喷涌而出,场面尤为壮观,就像是用嘴潮吹了一般,茶水四溅。也许是因为茶水才进肚不久,呕吐物几乎没什么异味,甚至还散发着淡淡的茶香。

【吐出来了呢,比我想象的坚持的还要久啊,辛苦了,我的小蝴蝶】

千触轻轻拍着银鳞的背帮她顺气,嘴角还噙着愉悦的微笑。

【主人……坏心眼……】

银鳞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细声抱怨。

【往好了想,至少你吐出了不少水,能给你的小膀胱减轻很多压力呢~】

千触的手指在银鳞膀胱的位置轻轻一点,很快便收了回去,然而这温柔的提醒却是把银鳞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的下腹。她开始感到隐隐的尿意在膀胱里膨胀。

【好啦,来戴上尿道塞吧~】

【呜……是,主人】

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水迹,银鳞尽量以不那么狼狈的动作配合着千触。大概是觉得玩儿够了,千触这次倒没有再折腾她。戴好尿道塞之后,千触便将她送回了房间。

——

晚上也没有来夜袭,看来主人确实是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备战明天的决斗……才怪!

想让她好好休息的话就把尿道塞取出来啊?!好憋好难受完全睡不着啊!

深夜,银鳞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因为那挥之不去的挠人的尿意,也因为……寂寞。

好想让主人抱抱我……

主人~

耐不住寂寞和思念的银鳞忍不住将手伸向下体,回忆着千触对她的调教开始自慰。

【主人~哈啊❤放过我吧……】

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竟然轻轻的呻吟出声,不住的呼唤着主人。

憋尿的状态下果然会更容易高潮呢~

我的尿尿可是完全掌控在主人手里呢❤

啊,主人,给我……给我更多的快感!

要,要去了!呜~要去了!

去,去了!

哈啊……哈啊……

泄了身子的银鳞瘫倒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和随之而来的空虚。

呜,还是好难受,好想要主人……

唔,主人……好困……

幻想着窝在主人怀里的银鳞,意外的睡得还不错。

——次日——

【我的小蝴蝶,你看起来休息的不错嘛~昨天晚上有没有在想主人啊?】

【唔,有,有的,我……非常的想念主人】

尽管羞的耳根子都红了,银鳞还是非常诚实的说出了真实想法。

千触了然一笑,猛地逼近了银鳞,食指抵上她下身湿润的穴口。

慵懒妩媚的气音在耳边响起:

【呵呵……是呢,昨天晚上,在偷偷想着主人自慰吧?】

温热的气息轻轻挑动银鳞耳边纤软的绒毛,早已习惯了千触的触碰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开始颤抖起来。

【哎呀,一下子就有感觉了呢!才过了一个晚上,银鳞你的身体就变得这么敏感了呀~】

千触故作惊讶的抽回手,打量着指尖粘稠的爱液,还故意在银鳞眼前晃了晃。

【还是说,银鳞你,其实是个只靠憋尿就会兴奋起来的小·变·态呢?】

【都,都有……】

银鳞的耳根都要红透了,她把头埋了下去,不敢看千触的眼睛。

【嗯?】

【我说,都有!因为憋尿而兴奋也有,想着主人而自慰也有……】

银鳞把脑袋垂的更低了,要不是主人在面前,她恐怕会羞的钻进地里去。

【哈哈,真是个诚实的孩子呢……好啦,别撒娇了,我知道你很想要,但是决斗要开始了哦?】

【……】

银鳞不回答,只是用湿漉漉的浮着水汽的眼睛委屈地望着千触,眸子里盛着嗔怪和怨艾。

(啊,糟糕,这种奇怪的负罪感是怎么回事)

【我来帮你把尿道塞取下来,要忍住,别漏出来了】

这次是千触避开了银鳞的视线,她将手搭上尿道塞的栓口。

【请动手吧,主人】

银鳞的声音还是那么细软,带着点轻微的颤抖和泣音。

“咔啦——”

【好啦,已经取下来了,完全没有漏出来呢!真是有在努力忍住啊~】

千触站起身来,轻轻揉了揉银鳞的脑袋。这是银鳞最喜欢的抚慰环节,只要千触向她露出这样温和的笑容,用这样温柔的手法安抚她,她就会完全忘记之前自己到底是怎样被欺负,沉浸在主人的温柔中,融化在主人的掌心。

当然,这次也是一样。

另外的,这次她还忘记了自己将要进行的决斗。

【决斗要开始了,银鳞,快去吧~】

【欸?等等,主人,我还没……】

【对了,要忍住不能在竞技场上漏出来哦,不然会有惩罚的~】

【呜——主人!】

果然主人还是那个坏心眼,温柔什么的都是陷阱!

虽然气愤,银鳞还是乖乖的转身踏上了竞技场。

这次的对手是一只狼女。狼族在魔物中也算是较为强大的一支,不过主要体现在团队作战的默契智慧上,单体上并没有太大优势。嘛,虽说如此,也不是蝶女这种弱小的垫底魔物娘可以企及的就是了。

对面显然是久经杀戮的老手,战斗还没开始,银鳞就已经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的浓浓杀意了。

出于血脉压制,光是感受到狼身上的血腥气,就已经让银鳞忍不住开始颤抖了。

【呼,冷静,冷静,银鳞,你可不是一般的小蝴蝶……这家伙只是气势上凶,不要害怕】

按捺住身体的躁动和内心的恐惧,银鳞开始打量她的对手。

没带武器,习惯用爪子和拳脚攻击吗?

走路姿势有点怪异,或许是有旧伤?

身形很轻盈,恐怕不能用强攻来对付她……

银鳞盯着狼女看了好一会儿,对方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只投过来一个轻蔑的笑。

(啊,可恶,被小看了啊!)

银鳞有些气愤,但她也知道蝶女弱小的印象在大众心中根深蒂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好!接下来要速战速决!)

对方似乎比她更急着解决战斗,一开战便是一个迅捷的猛冲直击面门,好在银鳞反应也很快,迅速升空躲开了这一击。

显然,狼没有翅膀,她缩起竖瞳直勾勾地盯着飞在半空的银鳞,却没有动作。

(呼,好在我可以凭借空中优势掌握主动权……但这样僵持下去也不行,我会被判消极比赛的,还是选择稳妥一点的打法吧。)

银鳞借着空中优势向狼女俯冲,却不近身,只是用翅膀掀起气流,消耗着对手的体力。

(这是个慢热的打法,也没什么观赏性,但是却是最稳妥的了)

狼爪虽利,却是连蝴蝶的翅膀都摸不着,只沾了满手的鳞粉。几个回合下来,狼女明显体力不支,招架的动作也变得慢了许多。

(差不多是时候了)

银鳞取出主人送她的匕首,决定给她的对手最后一击。

俯冲——击飞——刺击

完美,一切都如预料般进行。

——太过顺利了

直到狼女紧紧握住她持着匕首的手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一点。久经杀戮的狼怎么可能坐以待毙?

【唔!】

狼女用肋骨卡住了她的匕首,她一时无法脱离,慌乱之下想要起飞,却被狼女狠狠扑到在地。

【你还太嫩了,小蝴蝶,这种情况下竟然还不向我的要害下手,你是不是被场主宠的太厉害,连天南地北都分不清了?】

银鳞不回答,只是慌乱又不甘的挣扎着。

狼女微微皱眉,加强了压制,一脚踩上银鳞的小腹。

她本意只是羞辱对手,却意外的听到银鳞口中溢出一声苦闷的呻吟。

【呵,有尿骚味~不愧是你,和场主玩的可真大,竞技场都让你当情趣房玩儿了】

狼女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用轻蔑嫌恶的眼光俯视着银鳞,同时脚下用力。

巨大的外力施压让本就岌岌可危的尿门防线几欲崩溃,银鳞咬紧了牙关缩紧小腹才没有一泻千里,但些微漏出的温热触感已经在大腿内侧蔓延开来。

【哇,很能忍嘛!看来场主花了不少心思来调教你呢~不过,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呢?】

狼女再次将重心偏了一些,如愿以偿的看到银鳞更为痛苦的神情。

【瞧你这细皮嫩肉的,果然被场主圈养的生活很舒服吧?不仅吃好喝好,还有场主的宠爱和快乐的调教。你也是走运,我可从没见过场主把哪只魔物娘好吃好喝供着圈养这么久的。我们啊,可都是拼尽全力厮杀,才能在竞技场上活下来,才能得到场主的片刻宠爱的。】

狼女的情绪似乎有点激动,她踩在银鳞腹上的力道也变得更不稳定了。

虽然完全处于下风,虽然这时候激怒对手是个很不明智的行为,但银鳞的血性却被莫名的激起了,她露出一个挑衅的、傲然的笑。

【哈,你这是,在嫉妒我吗?】

狼女似乎被戳中了痛点,她一瞬间暴怒起来,獠牙也完全露了出来,似乎下一刻就要将对手撕成碎片。但也是一瞬间,她很快又平静下来,漠然地审视着脚底纤弱的少女。

【哈,随你怎么说,反正到头来都是被场主丢弃,扔进竞技场的结局。呵,你也一样。】

【才不一样!场主她不会抛弃我!进入竞技场也是我自己的意志!】

看上去纤细脆弱的少女,本以为只是个被场主惯坏的了小蝴蝶,此时她的眼中却燃烧着火热的无比坚韧的意志,无所畏惧的直面着强大的对手。

狼女莫名地感到烦躁。这样的闪耀,让人不禁升起摧毁的欲望。

【啧,算了,随你怎么说,真是无聊,我干嘛要和你说这些……结束这场无趣的决斗吧】

狼女亮出利爪,准备给对手最后一击。

【!唔,怎么回事,身体忽然……使不上劲……】

狼女在胜利即将到手之际,突然瘫倒在地,而银鳞则颤颤巍巍地捂着小腹站了起来。

【哈,不要小看我啊,狼小姐】

【鳞毒……是什么时候?算了……】

狼女顶着模糊的视野努力聚焦眼前纤细的蝴蝶的身影,但她失败了,便索性放弃了,闭上眼不在尝试。

【是你赢了,杀了我吧。】

【不,我不需要杀你,这是竞技场,我只要取得胜利就行了。】

【哈……我不想和你解释什么,就当是我求你,杀了我吧……把我从那个女人的手中,解放出来。】

狼女疲惫的闭上眼睛,一副等死的安然神情,眉宇却又轻轻皱起,像极了被主人抛弃后惨遭折辱无家可归的小狗。

(或许,死亡真的对她来说来说是个更好的归宿?)

【……抱歉,我做不到……还是请你,好好的活下去吧】

【果然……那,祝你好运吧】

狼女偏过头,掩饰她眼角渗出的一滴泪,露出一抹苦笑。

战斗胜利了,但银鳞却一点也没有如释重负的喜悦,她的心情有点复杂,说不上来是什么,但堵得慌。不过战斗一结束她就被千触拽着去了场主办公室,倒也没时间黯然神伤。

——通往办公室的走廊上——

【主人?】

以多年被调教的经验,银鳞能察觉到主人在生气,但她不知道为什么,于是怯怯地开口试探。

【所以,这次呢,为什么不下死手?可别告诉我你觉得对手是不想杀你的】

【唔,我,我以为我可以结束战斗,以谁都不用死的方式……】

银鳞被千触的气势吓到了,还没开口就开始眼泪汪汪几乎要哭出来了。

【最后那一击,如果你瞄准要害的话,就不会被她抓到把柄了,你明白的吧?】

【我,我知道错了,但是,但是……】

银鳞低下头,只一个劲的流泪,什么也无法争辩。

那时候,她确实是抱着“只要这样制服了对方就好了吧”的稚嫩的想法去战斗的,所以被钻了空子也怪不得别人,所以现在被主人这样斥责也是应得的教训。

【……果然,你完全没有做好踏上竞技场的觉悟。以后你就好好呆在我给你准备的房间里,不用再去竞技场了。】

【!不,主人,请您相信我,我一定会努力适应竞技场的环境的……请,请不要就这样赶走我!】

银鳞的神情忽然慌乱起来,她想起来孤独的躺在竞技场上的狼女,想起了那宛如被抛弃的小狗般的哀忧的神情。她竟然忘了主奴间的分寸,冲上去拉住了千触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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