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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性感黑丝长靴魅魔W在信号塔上尽情做爱,把她按在栏杆边狂暴种付,2

[db:作者] 2025-08-16 21:21 5hhhhh 9930 ℃

唯一能够表现出W乐于享受这份粗暴性爱带来的快乐的象征也就只有她不断溅落出温热雌汁的肥嫩肉穴,还有在精囊次次抽打下呼吸般开合的稚嫩屁眼。

不论多么粗暴的对待W的肉穴,那份极佳的弹性都不会减少半点,甚至会随着施暴力度的提升而增强肉穴的适应性,让每一寸蜜肉都能完全包裹住肉棒,在肉棒上留下肉褶裹携的蜜液。

“唔唔唔——”

  接连不断的冲刺让雨汗交加的我终于在已经高潮数次的W的体内播种下第二发浓稠奶白的精液,把W的子宫彻底射满浮现出鼓鼓囊囊的形状。

  当我把精囊里憋了好几天的精液给倾泻干净后,怀里这块尤物已经是彻彻底底的昏厥过去了,双眼吊起又涕泪横流的模样实在狼狈。

“W?”

将她抱回塔里,我拍了拍她满是雨水的小脸蛋。

“唔……”

看来应该没事,我是不是玩太过火了?

“这一次的目标下来了。”

“哦?”

围着浴巾的W从浴室中传来,用挂在肩上的毛巾擦拭着自己湿润的头发,红色的弯角滴着水珠。

“在莱塔尼亚,我们要去那里拿走一样东西。”

先洗完澡的我有些惬意地靠在酒店的床头按着平板,对着她点了点头。

上次任务后我们没有回罗德岛,只是申请了些道具后接了新的任务。

“莱塔尼亚……那群喜欢玩法术的疯子,啧啧……是什么东西?”

“一件被伪装成乐器的法杖,很危险。”

“嘛,到确实是他们会做的东西。”

“这一次允许你用炸药,W。但是别伤到平民。”

不经意间脱下浴巾的她赤身全裸地爬上了床钻到了我的怀里,像个好奇宝贝一样和我一起看着平板中浮现出的画面,刚洗完澡的她身上水没擦干还冒着热气,随着她的动作像是吹在了我的脸上,我伸出手嫌弃地按在了W的脸上。

“还有,说多少次了,别身上沾着水就爬上床。”

“切,这有什么,这点水甚至都不用换床单。”

W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伸出手掀开了身上盖着的被子,白花花的乳肉和粉嫩的肌肤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我的面前,她的唇角勾起了的那抹邪恶变得妩媚起来就像小恶魔一样,倒不如说她就是。

“怎么?要不让你检查检查老娘身上的水干没干?”

“哼,无所谓。”

我将平板息屏丢到床头柜上,随后翻过身将这个勾引人的小骚货压在了身下。

“反正一会又要湿,这样玩火,你想过后果吧?”

从上次任务完成回来后已经过去一周多的时间了,我们接着任务的名义在回罗德岛的路上玩了很久,就像出门旅游约会的,大概是那个雨天真的玩的太过火了,W最近这段时间都在躲着我。

“来啊!看老娘榨不榨干你!”

W的双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又以远胜于我的力量反过来将我压倒在了床上,她金褐色的眼中流露出了些许的戏谑,望着她包养有佳的丰满肉体,柔软的乳肉宛若雪顶草莓一样,看上去异常可口,我的鼻尖也传来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你行啊,不躲着我了?”

她撇了撇嘴,低下头隔着我的睡袍抚摸着我那根禁欲一周的肉棒,嘴角勾起的笑容愈发地放肆起来。

“嗯哼?那不然呢,老娘也是有需求的啊,你这笨蛋。”

W俯下身凑了过来,燥热的呼吸全都打在了我的脸上,两团圆润柔软的乳肉贴在了我的胸口,感受着她虽呼吸而浮动的乳肉按压,视线几乎都被被她的面容挡完了,只听W在我的耳边向我发出了邀请。

“那你不也是,一躲就是好几天,发情了才来找我,嗯?”

“那我这次可不会放过你。”

听她这么说我自然不会客气,趁她不注意伸出手用力的在她俯身翘起的丰满臀肉上猛地一拍,激起了一层波涛肉浪,她仰着头呀的娇叫了一声,屁股上那根红色的小尾巴兴奋地晃来晃去的。

“呀~你!你不过是老娘的活体自慰棒而已,老娘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

她反倒贴得更紧了,伸出手在我的脸上揉了几把,随后搂过我的脑袋吻了过来,香软的嘴唇还是那么美味,柔软的胸脯在我的胸口上挤压成了肉饼,淫骚肥厚的阴瓣也贴上了我的肉棒轻轻地摩擦着。

“你这家唔——”

口中将要吐出的话语被W堵住,最终只能报复性的用力揉捏着她的臀肉,感受着那柔软而丰满的肉浪从指缝溢出的感觉,舌头拨弄着,和她粗暴闯入口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混合着涎液并吞咽着。

她的手不甘示弱地抚摸着我的腰,随后将我的睡袍解开,一把将阻隔我们之间的最后一块布料敞开。

“呼嗯?咕~”

就像是家养的佩洛兽亲一样,W的尾巴在身后摆动着,轻闭上金褐色的眼眸,凭着感觉用身下已经湿润了的蜜穴不断地摩擦着我的肉柱,燥热的鼻息吹拂着我的面容,挑起了我的神经。

爱意浓厚而绵长的深吻终究是到头了,我重重地喘息着,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的脸颊似乎都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

也可能是因为荷尔蒙吧?

她挺翘软弹的肥臀缓缓地抬起,探下身去的小手扶着我已经充血勃起的大肉棒摆弄着,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抵住了她湿润的唇瓣。

她的另一只手撑在我的脑袋一侧,些许发丝沾染在了唇角,爱意满满的目眸中浮现出了一层水雾。

“咕呃……你这家伙,哈~”

“怎么?你不行了?”

我挑了挑眉,用力拍在了她的臀肉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唔嗯~呵,我倒是希望你的肉棒不要刚进来就秒射。”

她咬着牙,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臀肉缓缓地放下,紧密闭合的腔肉从龟头处开始缓缓向下移动,强烈的吸吮感从四周传来,湿润而紧致的蜜穴因为数日未曾开垦而变得很是紧致,内部的软肉像是在欢呼着将我的肉棒吞入深处一样。

“看来几天没做,你这淫魔的蜜穴很是饥渴啊~嗯?”

“闭嘴……呼~ 乖乖让,哈~让老娘榨干!”

看着她嘴硬的样子我笑了笑,按住她一侧的肩膀翻过身将她压在了床上,用力将只进去了一半的肉棒猛地向更深处顶去。

“咕呃!”

“就凭你这杂鱼一样的小穴?”

双手按着她的乳肉将其狠狠地压在床上,我用力抽动起了肉棒不断进攻着W蜜穴的最深处,她肥实的阴唇似乎都要被我这粗暴的动作扯飞了出来一样,腔内粉嫩的软肉又紧紧地吸吮着肉棒,爽得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从她的乳肉上移开,按住了她的肩膀。

“咕哦哦——区区自慰棒,咿咿,放开我!你应该,被我!哈啊~被我压在下面才对~”

“明明W小姐才更像呢?”

我抬起了她的双腿将其按在了她肩膀的两侧,强迫着她提起臀肉迎合着我的进入,以种付位的姿势不断深入研磨着她的子宫,淫靡的水声与肉体交击的啪啪声在房间内回响着。

“像呜咕像什么——又是,又是这个姿势?”

这一次不在我手中的那根灵活的尾巴不断晃动着抽打着我的臀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但我现在没有能力去管她的尾巴,只能更加用力的抽插着她的蜜穴。

她有多用力我就有多卖力

“咕呃!放开我!咳……你这混蛋!呜哦哦哦——”

“你越用力,我就越用力,咕呃,很痛的啊!W!”

快感不断地冲击着W的思绪,但全身都被压在身下的她只能咿咿呀呀的发出娇媚的喘息,所能够做到的反抗也不过只是用尾巴不断的拍打着我的屁股而已。

粗壮的肉柱不断进出着W湿润紧致的淫穴,爱液在穴口出被肉棒不断的剐蹭摩擦,在粉色的穴口处泛起了白色的泡沫,臀部被拍打的痛觉让我很是难受,于是只能更加用力的用肉棒狠狠地抽插着W的蜜穴,用快感来将痛觉盖过。

由此带来的结果就是为了对抗痛觉射精的想法一直到很后面才浮现出来,直到W像是一滩烂泥瘫在床上,尾巴也无力的摆动的时候我才堪堪射出第一发精液。

火热的白浊不停地灌入W的子宫,强烈的刺激让她从刚刚开始就高潮不断的身体再次高潮,穴口爱液泛起的白沫似乎都要被新的爱液冲洗干净了。

“呼~呼~呼~真的是,这才第一发啊W,你就这么搞?”

抽出泄完浓精后的肉棒搭在她满是淫液的耻部上,轻轻动腰来回剐蹭着上面的精浆,射精的快感过后身后那股火辣辣的痛觉逐渐占据了上风,让此刻的我不想再碰这个家伙了,纵使她今晚已经不会再用尾巴抽我了。

“真痛啊……这么粗暴吗?”

轻轻拍了拍她高潮后失神的面庞,看着她微微撑开眼皮露出的迷离的眼神,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下了床拿过一包抽纸打理起战场来。

“真的是……喷这么多。”

抱起怀中的“睡美人”,我走进了浴室里。

“W你该死啊!W!”

我趴在后座上,颤颤巍巍地用手给自己的发红的臀部上着药。

狠狠地高潮并排解完欲望的W就像是没事人一样在驾驶位开车,我用镜子看着那几乎肿了一大圈的屁股,恶狠狠地咬着牙,在脑中已经开始想着用各种道具把W狠狠的调教了一顿了。

“嗨呀嗨呀,这可比不上你之前用手拍我的时候呢~博士。”

这次任务W的身上还是穿着上次挑选的那件紧身而性感的怪盗服,在寄回到罗德岛后便委托可露希尔她们后勤重新设计了一下,现在这套衣服可以说在战斗用服的基础上兼具了情趣吧。

“我给你的计划都记清楚了吧?”

上好药后,感受着冰凉药膏缓解臀部那火辣的疼痛,我从一边将平板拿过来。

“当然,记清楚了,不过这样利用我们的‘朋友’,是不是不太好?”

我撇了撇嘴。

“谁给你说是利用的,这是合作,不然那个老企鹅怎么可能拉着企鹅物流来莱塔尼亚演出,就空擅长的那些可完全无法对的上莱塔尼亚观众的喜好,嗯,也许会有年轻人喜欢,但绝对不多。”

“所以那只企鹅知道我们要做什么?”

“对,它知道,到时候还得拜托人家把我们送出去呢。”

我咬着牙,药膏开始发挥作用了,麻痒的感觉占据了我的臀肉,但现在又不能去碰,不然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只能咬牙忍受着。

“不过你说我可以用炸药,是什么情况?”

“到时候企鹅那边需要一个由头,一个导火索,我要你把炸药设置在观众席,到时候还能引起平民和高塔术士的争斗,方便我们混淆视听。”

听完我的话,W笑了出来,我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从笑声上推断她现在应该非常开心。

“哈,看老娘如何 *萨卡兹粗口 把他们全部轰翻!”

说完,W猛地一踩油门,强大的推背感让趴在后座上的我滚了一下,所幸的是并没有滚到车底。

但我的臀部直接被压在了后座的靠背上。

“*炎国粗口!W!”

刺耳的惨叫淹没在车辆的轰鸣中。

行动进行得十分顺利,甚至比原本计划的时间提前了不少。

我和W躺在空临时舞台的下面,中空的舞台由铁板包裹,完全不可能有人进来,唯一的入口在舞台的中心,而无论如何,那些火烧屁股了的术士都不可能攻到舞台中心来。

我挪了挪身体,罗德岛的伤药膏质量非常好,只敷了六七个小时,就不会让我感受到痛苦了。

现在的我坐在软垫上,而W则在旁边无聊地拨弄着我送给她的手机,那是去年情人节送她的,我记得当时我还被她狠狠地“羞辱”了一顿,不过当天晚上在床上我就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男人的尊严了。

那把法杖早在进来之前就装入空的箱子里了,现在的我们不过是一对普通情侣罢了。

只是躲在舞台下面有些特殊的情侣罢了。

“所以我们要在这里等到她们火拼结束?”

“不然?你打算出去一起火拼也可以,W。”

我倒是挺开心的,伸出手来捏了捏W软软的脸蛋,毕竟她这么快就完成了任务,我们约会的时间就又多了。

头顶的舞台上传来空的踏步,很大,至少在舞台的空腔中很大。

空的歌声也很大,毕竟临时舞台的隔音效果可没那么强,观众的打coll声,伴奏的声音,以及空舞步踏在舞台上的声音不断的在响着。

我轻捏着W的脸,很软,很润,不仅是看上去,实际手感也是充满了弹性。

她没有反应,接着手机的灯光我看见了她的表情……很怪异,毕竟手机前面板的灯很暗,有种动漫中把手电筒放在下巴上吓人的感觉。

但不管怎么说,她没有反抗我,于是我靠近了点,将她抱入了怀中,她依然没有反抗,反而顺势的在我身上蹭了蹭,挑了个躺起来很舒服的位置靠在我的胸口上,我只要稍微低下头就能够把下巴搭在她的脑袋上,她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玩着手机,我看见她似乎是在调校着什么,屏幕上都是我不想去思考的参数。

空的歌声一如既往的能够给人带来快乐,就像是现在这样,让人感到平静,安详。

“呼……”

“你怎么了?”

我挪了挪身体靠在了一根柱子上,地面上有软垫,但内部的柱子上没有,毕竟软垫还是我自己带进来的。

“你用洗发水了?”

“嗯?你脑子昏了吗,昨晚上还是你给我洗的澡?昨天的做爱让你把脑子都射出来了?嗯?”

她灵活的尾巴钻进了我的衣服里,感受着那像是鞭子一样的触感,我忽然感到屁股有些隐隐作痛,但随后,W的尾巴就直接钻入了我的底裤里,尖端戳着我的肉棒。

“你在干什么?”

空舞台的声音很大,像这样子正常的说话完全不必担心被听见。

只要不是太过大的声音都会被舞台的声音盖住,虽然莱塔尼亚的音乐很是古典且轻快,但也是有充满激昂的曲调的。

“嗯哼?这不是在验证一下,我们强大的‘恶灵’先生是不是在昨天的性交中把自己的脑子射出来了呢?”

肉棒在她娴熟的挑拨下迅速地挺立起来,我张开口不自觉地喘息着,随后伸出手直接抓住了她皮质紧身衣包裹下的柔软乳肉,感受着那对浑圆的乳房在我的手中变化着形状,柔软的软肉似乎都要从我的指缝中溢出,她的尾巴缠绕上了我挺立着的肉棒,但被束缚在裤子中的肉柱涨的有些疼痛。

“唔嗯,‘恶灵’先生真是喜欢我的欧派呢~嗯?只是稍微挑拨一下就要暴露色魔的本性了吗?真是有够杂鱼的呢~”

我看着她这头秀丽白色的短发,忽然想起了什么,用力地捏了一把手中的软肉,引得她轻轻地娇哼了一声。

“呀~”

W甚至都没有抬头看我,她的手在手机上点动着,调出了一个备忘录。

“哈~说不过我就打算直接欺负我的身体吗,看来确实是杂鱼呢~杂鱼~”

“你从哪学的这些?”

看着备忘录上记录的东西,我感到有些血脉勃涨,双手从胸口的镂空伸入她的乳房中,捏住那被乳贴遮住的乳首。

虽然下身肿胀的疼痛在不断提醒我,让我解开衣服脱下那层束缚,释放出勃涨的欲望,但我的双手却不愿离开W柔软的胸部,只想沉溺于那柔软的嫩乳之中。

“哈,这还需要学吗?我现在真怀疑你是不是把自己的脑子也射出来了。”

W轻轻一动就从我的怀中脱离,我也终于得以空出手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挣脱了束缚的肉柱高高挺立着,伴随着W的位置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我感到肉棒的侧面似乎传来了什么怪异的感觉。

她将手机关掉了,我只能在黑暗中隐隐约约的看见W的轮廓,但随后,一阵炫目的白光从W的位置闪了一下,W将手机的电筒打开了,用刺目的光芒晃了我一下后,她手机放在地上,手电筒正对着天花板,或者说舞台的底部,反光将我们之间的位置照射的很是明亮,至少不再是一开始那样黑暗了,我也得以看见是什么东西带给我那怪异的触感。

是W的脚,她就坐在我的面前不远处,双腿像是在蛙泳一样夹成了菱形,足底是我的肉棒,超短裙的裙底因为姿势的缘故而被掀起,无论是那柔软的耻丘还是挺立着的阴蒂,都被紧身的黑色裤袜勒得一清二楚。

“你没穿内裤?”

她可爱的足底并不是皮质的触感,W的丝袜很是柔滑。

“哦?那又怎么样~你吃醋了?想着自己的未婚妻穿着真空裤袜就出去执行任务,兴奋了?”

W的嘴角勾起了笑容,她有大半的脸都被自己发丝和角的阴影遮住,作为光源的手机被她放在右后侧的位置。

“我吃什么醋,我只是在感慨你这淫魔终于打算连内裤都不穿不管什么地方都真空了吗?”

“呵~”

她忽然用了点力,足底之间形成的夹缝不断套弄着我的肉棒,坦白来讲……体验并不算好。

确实是很舒服没错,但就像是用套着丝袜的手撸动肉棒一样,W的脚底实在算不上柔软,至少与过去我给阿米娅洗脚时,阿米娅那双软嫩的丝足是没有可比性的,甚至可以说W的足交甚至比不上我刚刚的比喻。

至少套着丝袜的手还能有意识的用指尖去刺激敏感的龟头,但W似乎也就只会来回的用足底夹住肉棒,随后上下套弄。

“虽然确实有点,舒服,但你不会以为这样子就能让我射吧?”

“嗯?杂鱼的肉棒明明在我的脚下颤抖着呢~不是很舒服吗?”

她更加卖力的套弄起了我的肉棒,撇了撇嘴。

“W。”

“嗯?”

我坏笑着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双腿的脚裸,随后猛地拉向了腰侧,毫无防备的W就这样直接被我拉到了胯下,蜜穴隔着轻薄贴身的裤袜直接贴上了肉棒,忽如其来的情况让她差点叫出了声,还好我早有准备的伸出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

“*龙门粗口!你这家伙。”

换来的是她在我的手掌上狠狠的一咬。

“忽然干什么啊!”

W也并非不知轻重的人,在我的一咬后便也意识到了这里是什么情况,也没有再大声说话,外面空也恰好处于一曲唱毕的情况。

没有了歌声的舞台只剩下观众的欢呼和打call声,W看着我。

“你就那么急色?嗯?”

“不是W小姐先诱惑我的吗?现在反咬我一口?”

我有些不想再忍受欲火的灼烧了,手指捏住W的真空透肉裤袜黑丝,在她的淫鲍处直接撕开了一道口子,发情了的蜜穴突然暴露在冷空气中让她全身震了一下,但很快,发烫肉棒便抵住了她的蜜穴,系带在她的阴蒂上来回剐蹭着,挑逗着她的神经,接着一挺腰猛力顶入她饥渴的肉壶中,温暖重新将我的半身包裹。

“呜!”

肉棒刚一顶入,蜜穴便紧紧地夹了上来,没有经过多少前戏的蜜穴内部很是干涩,我的肉棒也完全说不上湿润,我感觉就像是在柔软的石头上顶入肉棒一样难受,W蜜穴内的肉褶紧紧的夹着肉棒带给我的感觉却不像以前的性爱一样舒爽,而是痛苦。

“草。草,你这家伙,唔呃~”

不得已我停下了动作,伸出手用力把玩着W的双乳。

“呵,不知道是哪个笨蛋直接就把肉棒顶进来,现在后悔了?嗯?爽吗?”

W也很是难受,博士粗大的肉柱就这样直接顶入了她的蜜穴,充溢的满足夹杂着更加强烈的疼痛让她有些咬牙切齿,但对经历过流浪佣兵生涯的W来说这种程度的痛苦可以说是不值一提了,因此她可以这么面不改色地嘲弄着吃痛的博士。

虽然刚刚她的情欲确实是被调动起来了,不过之前和博士做爱的时候哪次不是做好了润滑或是高潮后才开始正餐的,那时候的蜜穴内满是淫液,十分轻易地就能够将博士粗壮火热的肉柱吞入其中,在没做好润滑就被插入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

“草,草草,你这家伙!”

博士十分迫不及待得想要开始大开大合地用肉棒操弄着身下这只嘴上不留情的萨卡兹少女,但现在W紧致的蜜穴对他来讲却无异于刑具,稍微一动就感受到了痛苦,所以只能转而用力的把玩揉捏着W的乳房。

“你就这点本事了?嗯?啊拉~忘了告诉你了,我今天是危险期哦,你要是射进来了,怀上了,你就不怕凯尔希那个老女人把你杀了?”

“我可不管那些。”

皮质的衣服被我直接拉开,柔软浑圆的乳肉跳了出来,像是两团雪白的云朵,抓握住的时候软肉都像是要从指缝中溢出一样,将W乳首上的贴纸撕下,用指缝夹住已经有些挺立的乳首来回揉搓。

W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伸出手按在了我的唇上,金色的眸中露出了谨慎的神情。

我愣了一下,随后迅速冷静了下来,虽然肉棒依然鼓胀着欲望,W的蜜穴也在轻微收缩着,感到有些疼。

外面充满了嘈杂的声音,并不是粉丝要求空再来一首的声音,除此之外还有着脚步声。

“啧,这么快就追上来了吗”

我自然是意识到了是什么情况,无非是那些充当秩序维持者的高塔术士找过来了。

外面的脚步声应该是在撤离民众,带来的嘈杂声很响。

“W,你的遥控器呢?”

她撇了撇嘴,伸出手将充当光源的手机拿起,关闭了手电筒。

随后,一阵轻快的脚步从舞台上传来,那是我们约定好的暗号。

我看见W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蜜穴也忽地收缩了一下,她用力的按在了手机的屏幕上。

轰——

爆炸的轰鸣盖过了一切的嘈杂,随后便是枪声,奇怪的乐声,空咏唱战斗之歌的声音。

“W。”

我实在忍不住了,双手用力的拽住了W的乳首将那两团浑圆的乳房几乎扯成了圆锥状。

“什么?唔!”

“你的里面逐渐湿起来了,W。”

我轻声说着,但依然没有动作,W的淫液缓缓地在肉棒上流动,或者说在交合处的缝隙中流动,估计再过不久就会完全将肉棒裹住,到时候我就可以狠狠的操弄身下这只嘴很臭的W了。

“从刚刚开始,你的蜜穴就缩的好紧。”

看着她因为乳房被扯动露出了些许羞恼,我的嘴角扬起,指尖轻轻揉搓转动着W的乳首,她的身体颤抖了起来,蜜穴内的淫液也变得多了起来,逐渐将我的肉棒裹住,从交合处流出。

“哈,那有怎么样?”

“我的建议还是小点声,W。”

我轻声说着,开始抽动起来,狭窄但湿润的蜜穴完全无法抵抗肉棒的进攻,蜜穴紧致的包裹着整个肉柱,内部的肉褶宛若束缚一样卡住冠状沟,即便十分湿润也让我的抽动变得很是吃力,每当肉棒想要拔出的时候,内部的软肉都会狠狠地收缩着,完全不让其从中逃走,但已经抵住子宫甚至将其顶的变形挤压,柔软的宫口都几乎要贴上内壁的肉棒又怎么可能继续深入蜜穴。

“嗯~”

她漏出了一声娇吟,轰鸣声不断的从外面传来,所幸的是舞台的下方很是安全,但那是因为危险的是空周围的位置,那些术士可不会将宝贵的技艺无差别的轰炸在舞台上。

我伸出手按在了W的唇瓣上,张开口但并没有再发出声音,而是用唇语和W交流着。

那些高塔术士对声音很敏感,一旦有哪个闲的蛋疼的仔细聆听,然后你又猛地喘出声的话,我们就会被发现,W。

此乃谎言,再强大的听觉也无法在交战的中心听见细微的娇喘,只要W不发出像是要让整个舞台都听见那高亢声音的娇喘就不会被听见。

“唔?”

W的双眼猛地瞪大,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但蜜穴却更加有力的收缩着,强大的吸吮与包裹感让我想起了那些小人书中描述的‘萝莉蜜穴’,但就感觉上而言,所谓的萝莉也没法和此时此刻的W相比。

我点了点头,用力地开垦着W的小穴,无论W的淫荡蜜穴缩的如何紧,都无法改变她早已适应我肉棒的事实,更别说此刻已经满溢的淫水更是最棒的润滑,我喘息着,将手从W的唇边缩回,粗壮的肉柱不断地深入,深入,顶着柔软的宫口研磨,剐蹭粗糙的敏感点。

你很兴奋对吧?在按下那个按钮之后。

依然是唇语,即便柔声细语也不会被发现,但我还是装作害怕被发现的样子让她用唇语读我的意思。

这样子她被快感冲击的大脑才不会去思考为什么一开始安静的时候都可以说话,现在在轰鸣声中就只能这样子。

“咕——”

W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神很是冷漠,被手遮住的唇下想必是咬牙切齿的吧,她的眼中满是“给老娘等着”的感觉,但我只要用力将肉棒顶入到她蜜穴的最深处,龟头的前端探入了她微张的宫口,她的眼神就会变得一片混乱而充满情欲,被捂住的口中也会适时的漏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嗯~”

W都爽到需要捂住嘴才能保证自己的声音不至于太过响亮,我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在这种程度的战场上交欢的感觉我也是第一次,外面传来的轰鸣是最美妙的背景音乐,虽然我心中笃定这块位置是最安全的,但还是免不了回去思考会不会有哪个傻逼术士忽然心血来潮的打出一发轰在了这里,暴露出低下交欢着的我和她。

虽然我也不是没有一边指挥罗德岛的干员杀穿敌人的防线,一边在指挥室里狂暴轰入着W身体的经验,但亲临战场还是第一次,更别说此刻外面企鹅物流的几位都没法听我的指挥,万一她们打输了呢?万一哪些术士打算直接地毯式轰炸呢?万一……

随时都有可能暴露的情况更加刺激了我的欲望,我伸出手直接扯开了W捂住嘴巴的手,身体前倾直接让她的臀肉高高翘起贴紧我的大腿,肉棒就这样在最深处以极小的幅度抽动着,或者说搅动着,龟头压迫着宫口研磨着。

大概对我和她来讲都是第一次吧,直接就这样子在战场上欢爱。

她如果可以发声的话一定会骂我吧?

下身抽插的力度随着高涨的情欲而越发剧烈,宛如狂风骤雨袭向身下这叶无助的小舟,让W只能够在一次次的高潮高潮中完全抛却思绪成为淫乱的雌畜。

萨卡兹饱满的大腿在男人大力地抽送下下意识地夹紧,却反而让两唇淫瓣更用力地搂住下身的硕根,湿热的喷潮一刻不停地随着肉棒的抽送而喷溅在裤子与地板上。

下半身从腰部到膝盖短暂的失去了控制一般,紧接着激烈的快感从肉壶内不断涌出,从肉棒顶端倾泻而出,我肆意侵犯着W的肉棒有意思地挤压着,顶撞着W的G点,刺激着她的内壁。

肉棒在小穴中驰骋,那冠状沟刮过肉穴褶皱时则总会引发她一阵无法控制的小声嗔叫着,而那交叉在我背后的双腿便会收的更紧,被黑丝包裹的小脚脚趾紧紧攒在一起,在如海浪一般的翻起臀肉上卖力地抽送拍打着,我一刻不停地肏干着身下的小骚货,在她的身上肆意索取着快感,而W那因提前高潮喷溅出的淫水则代表了这只小魅魔在我面前完全无力抵抗的真实。

在黑色的性感怪盗胶衣下晃荡的柔软巨乳早已失去了章法而随着我的抽送肆意甩动着,我将头埋在这两团柔软之间,鼻腔中充满了她的奶香,只顾用力抽插的我已经不在乎肉体碰撞间发出的啪啪声了。

W丰满肥硕的粉嫩乳头不知何时被挤到我的唇边上,让我下意识地就含住了乳首,顷刻间,触电般的高潮让下流的淫水从她细长而不失美感的大腿间喷射而出,

即便乳头上被咬出深深的牙印也无法阻止身体的痉挛,在我宽大的怀中显得娇小的少女无力挣扎着,根本无法自主支配自己因欲火躁动而发情的身体,反倒是给自己送上了又一波的盛大高潮,这副可悲又可笑地模样,这副沉溺在肉欲里的发情姿态,根本让人无法和之前那个嘴臭疯女人联系起来。

“唔……唔~啊……”

当在W肉穴中肆意搅动的肉棒开始了奇怪的抽搐之时,W才逐渐恢复了一点点意识,可惜这点意识还不足以将她的手推开紧紧抱在她身上的博士,那残存的意识只能感受到在肉穴中的肉棒的抽搐,她随即明白那是即将射精的前兆,但她已经放弃抵抗了。

我发胀的龟头不断敲击着怀中萨卡兹少女柔弱的子宫,催促着那发情中的卵巢排出卵子,强硬要求这位嘴臭还让我吃痛的家伙付出代价,我想要一个孩子了,只要怀上属于她和我的孩子就好了。

子宫可不会说话,现在的她也不能说话,我会用自己的行动爱她的。

精关已经到了极限了,我一口含住她吐出的小香舌使劲吸吮着,我们的身体紧叠在一起,一股浓稠浑浊的白浊精浆从马眼中喷出,灌进她已经被我撞得变了形的子宫中,而其中无处可逃的卵子自然也会被我的精液淹没。

我们互相抱着对方,在外面那些术士的炮火声中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感受着那股热流在体内翻腾流淌,久久不愿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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