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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清军大营中的女犯】(全) 作者:曾九,7

[db:作者] 2025-08-16 21:22 5hhhhh 2480 ℃

一个小妮子作个小小的验证,再说,明天这女长毛游街示众也不能光杆一个,得

拉两个陪绑。况且干游她三天也没什么意思,两个陪绑的俘虏,我们每天剐她一

个,给老百姓们看看热闹,这假萧梅韵另给她安排点节目,给地方士绅们找点乐

子,玩够了到第三天再剐,也好让监刑官向曾大帅交差。」

  刘、王二人点头会意:程秉章是想尽量把动静弄大,好引萧雪韵出来。王伦

转身就要去提人,刘耀祖栏住他说:「且慢,先把场子收拾利索!」王伦愣了一

下,突然恍然大悟:再带两个女俘出来,这楚杏儿就是萧梅韵了。

  于是指挥清兵将萧梅韵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把剖开的子宫塞入下身的裂

口,将血淋淋的大腿并拢向上折起,手放在身体两侧,用麻绳将冰冷的裸体捆成

粽子一般,头脚朝下、屁股朝上装进一口大缸中,盖上盖子。然后命人将地面的

污物、血迹打扫干净。真萧梅韵的一切痕迹都消失了。

  程秉章这时托起楚杏儿的香腮道:「你可不能昏了头说胡话哟!」

  王伦接口道:「禁了她的声岂不干脆?」

  程秉章道:「不妥,我要她能哭能叫,否则岂不索然无味?」王伦听罢右手

捏住杏儿两腮一用力,杏儿疼的张开了小嘴,王伦左手中指、食指插入嘴中,铁

钳般夹住香舌拉了出来。

  杏儿疼的眼泪口水一起流了出来,嘴里含混不清地哀叫着,王伦用还带着萧

梅韵子宫血污的刀尖指着杏儿舌下的大筋道:「挑掉这根筋,保她能哭能叫,但

什么也别想说出来了!」

  刘耀祖急忙栏道:「不可,此筋一断,那香舌再不能动,这小妮子后庭已不

堪再用,不能再废她的舌功,其口舌之妙你已尽尝,别人可就无缘了!」此言一

出,四周众人都跟着鼓噪起来,杏儿想起王伦肉棒在自己口肆虐时的窘态,不禁

羞的无地自容。

  这时刘耀祖已手持一根银针来到跟前,抓住杏儿的头发叫王伦将她的香舌再

拉出一点,让舌筋充分暴露,杏儿情知不好,拼命摇头,但为时已晚,一阵刺痛

从舌下传来,针已刺入舌筋。刘耀祖捻动着银针,一股寒流传遍杏儿的全身,使

她浑身打战。

  只听刘耀祖说:「此乃禁语穴。」待他拔出银针,杏儿缩回舌头,仍能转动

自如。有人在她鼓涨的左乳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她负痛惨叫一声,却果然说不出

话来了。

  程秉章看罢大笑:「老兄真是高人,现在我们可以去你地牢里再去挑两个漂

亮妮子陪她挨刀了!」

  程秉章带着一大群人向地牢走去,他转头问紧随其后的王伦:「这七个女俘

的身份都清楚吗?」

  王伦忙道:「全都清楚,已有降贼指认,七人全是萧梅韵的手下,其中三人

与楚杏儿一样是她的贴身亲随,一人是她帐中掌印女官,其余三人是营中女兵。

七人全是刘大人亲自从成百女俘中挑出来的美女,除姓周的女官十九岁外,其余

全是十五到十七的嫩妞。」

  程秉章听罢阴笑:「好极,好极!」说着一行人已下到地牢,他们点起几根

手臂粗的牛油蜡烛,将地牢照的通明。

  只见地牢中沿墙摆着十几个结实的木笼,七个女俘分别关在七个木笼中,每

人都是反剪双臂,手脚都被绳索死死捆住,蜷缩在木笼中。

  见大群清兵进来,知道有灾祸降临,每人都面露惊惶之色,深深低下头,用

头发遮住脸面。

  程秉章故意大声说:「杏儿那妮子真叫人销魂,口舌、下盘都好,只是便宜

了翠红楼那鸨儿。」

  王伦忙接口道:「程大人英明,人是你开的苞,玩到哭爹喊娘起不来身,连

我们兄弟也都跟着沾光,最后还卖二百两银子,这生意还说便宜了谁?」

  刘耀祖也凑上一句:「翠红楼用不了半年本就收回来了!」

  关在木笼里的女俘们听了这些话,知道上午被提出去的楚杏儿已被这群清妖

轮奸并卖给了妓院,虽然这在被俘的女兵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结局,但一个亲密

的伙伴就这样轻易地毁了,而且同样的结局马上要降临到自己身上,不禁都悲痛

交加,有人已小声抽泣起来。

  程秉章来到一排木笼前问:「谁是女掌印官啊?」

  王伦指着南墙根下的一个木笼:「在那!」立刻有人开了木笼的锁,两个清

兵进去一边一个将五花大绑的女俘架了出来。姑娘生了一张清秀的瓜子脸,高挑

身材,胸脯在绳索的捆绑下高高挺起,显得很沉静。

  程秉章抬起姑娘的下巴问:「叫什么?」

  姑娘双唇紧闭不做声,王伦在旁边替她答道:「这位是周姑娘,周若漪!」

程秉章的手在姑娘胸前划动,逗弄地问:「若漪?哪里若漪呀?是这里吗?」说

着手用力在姑娘高耸柔软的胸脯上揉搓。

  周若漪竭力向后闪身,但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哪里躲的开。正挣扎

间,忽听嚓的一声,程秉章手中寒光一闪,女俘的衣服前襟和里面红色的肚兜被

利器划破一条口子,里面雪白的肌肤却丝毫未伤。姑娘惊叫一声,死命挣扎,两

人已快按不住她。马上又扑上来两条大汉,将姑娘按到在地,死死压住手脚。

  程秉章蹲下身来,嘿嘿笑道:「刚开始就这么卖力?」说着一只大手已伸过

去扒开衣服的破口。

  在若漪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半只白嫩丰满的奶子露了出来。

  程秉章端详了一下乳房顶端那粉红色小巧的奶头和浅浅的乳晕,满意地对刘

耀祖说:「她算一个!」说完他站起身命人将其余六个女俘全部拉出来,排成一

排跪在地上。六个姑娘都很年轻、漂亮,但程秉章发现左边的三个更加文静、妩

媚,认定这三个是萧梅韵的亲随女兵,向王伦抛去询问的目光,王伦点点头,程

秉章挥挥手,右边的三个姑娘被清兵拉走重新关回木笼。程秉章走到跪成一排的

三个姑娘面前,一一仔细审视,不时还在姑娘们的脸上、身上动手动脚,女俘们

都看到了刚才若漪那一幕,低着头谁也不敢乱动。

  片刻,他指着跪在中间身材瘦削的女孩摆摆手,两个清兵上前把她架走推回

木笼。程秉章在剩下的两个女孩中间蹲下身轻声问:「你们跟萧梅韵几年了?」

见她们都不做声,又问:「她就在上面,不想去见见她?」两个女孩都深深地垂

下了头,仍不做声。程秉章故意生气道:「你们的主子想要人陪,难道你们都不

愿去?」

  听到此言,两人同时抬头道:「我去!」程秉章哈哈一笑:「真乖,你们都

要去,我可要挑挑!」说着先走到刚才发出抽泣之声的女孩面前,抬起她的脸,

见她十五六岁年纪、身材丰满、体形曲凸有致,妩媚稚气的圆脸楚楚动人,睫毛

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他的手顺着女俘的胸脯向下滑动,滑到腹部突然掀起衣襟,一把抽掉女孩腰

间的裤带,姑娘一惊,急忙躲闪,却被两个大汉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程秉章把姑娘的裤子褪到膝盖,又褪掉她的内裤,露出了白白的大腿和油黑

茂密的阴毛。姑娘紧张地夹紧大腿,他却毫不费力地将二指插人两腿之间向上摸

去,女孩紧张地要哭出声来,他抠住姑娘大腿根部并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把手

指抽了出来,手指上有一抹淡淡的粉色。

  旁边年龄稍长、身材也较高的姑娘见状想挪动身体,却早已被身后的清兵按

住,程秉章转过身看了一眼她的脸,照样扒掉裤子,露出下体,照样将手指插入

腿间,看了看她稀疏的棕色阴毛。他抽出手指,指着前一个女孩问:「她叫什么

名字?」

  王伦忙答到:「陆媚儿。」程秉章一咬牙:「就是她!」两个清兵将另一个

的女孩拖回木笼,还不失时机地在她露出大半的白嫩的屁股上、甚至股沟内摸上

几把。

  刘耀祖上前轻声道:「老弟,你没见这小妞正见红,触之不吉呀!」

  程秉章却满不在乎地说:「兄长知其一,必知其二,女子见红固然不吉,但

处子见红正是采取阴精的绝妙时机,千载难逢呐!」说着一挥手,一群人架起周

若漪和陆媚儿两个被俘的年轻女兵前呼后拥地走出了地牢。

 第九章

  一群人架着两个女俘来到刑房门口,打开门,将两个五花大绑的姑娘拥了进

去。一股血腥热气扑面而来,两人还未看清屋内情景,已被强按着跪在地上。王

伦和刘耀祖各抓住一个姑娘的头发,强迫她们抬起头来向上看,这一看,她们都

惊呆了:在她们面前两根粗大的刑柱上吊着一个年轻女人,她全身赤身露体,一

丝不挂,手脚被呈大字形拉开,女人所有隐秘的部位都敞露在外面,两个乳房一

大一小,两腿间的肉缝又红又肿,向外流淌着白色的粘液。

  两人几乎同时注意到了女人右乳下侧的紫痣,不禁脱口而出:「梅帅!」

  程秉章不失时机地拨开掩住女人粉面的长发,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两个姑娘

的眼帘,她们同时失声痛哭:「梅帅,我们想你想的好苦啊!你这是怎么了?」

  程秉章与刘王二人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色,跪在地上的周若漪突然挣脱刘耀

祖的手挺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冲向程秉章,嘴里哭叫着:「你们这群衣冠禽兽,

放开梅帅!」

  程秉章一闪身,若漪手脚都被捆住,站立不稳,一头跌在地上,两个大汉扑

上来按住了她。这时陆媚儿已膝行至一根刑柱下方,仰着脸、眼睛红红地痛哭不

止,嘴里哭诉着:「梅帅,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让

媚儿替了你吧!」

  楚杏儿见到周若漪和陆媚儿这两个平时最亲近的女伴时先是一惊,待听到她

们的哭喊,心顿时凉了下来。她明白,再也没有人认识她是楚杏儿了,她有口难

辩,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是萧梅韵了!

  程秉章看也不看痛哭不止的陆媚儿,抬脚踩住被按在地上还在不断挣扎、叫

喊的周若漪的胸脯道:「这么护着你主子,我替她赏你!」说着解开了楚杏儿左

侧奶头上的丝线,两个姑娘吃惊地看到一股白色的乳汁从比右乳大几乎一倍的左

乳中喷涌而出。两人都是萧梅韵最贴身的亲随,都知道她已有几个月的身孕,但

不明白为什么几天的功夫竟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奶水。

  两个姑娘还在发愣,王伦已端着满满一大碗温热的人奶,来到周若漪面前喝

道:「喝吧,你主子赏你的!」若漪涨红了脸拼命摇头,紧闭着嘴发出呜呜的声

音。程秉章见状走过来顺手解开若漪的腰带,手伸进她的裤裆。若漪的头立刻不

动了,集中全身的力量死命夹紧大腿,程秉章的手却猛地抽了出来,姑娘一声凄

厉的惨叫,程秉章手里抓着一撮黑色的毛发,原来他揪掉了女俘的一撮阴毛。

  阴毛在男人手中传递着,引来一阵阵淫笑,姑娘的脸却已羞的通红。

  可她仍然全身绷紧,原来程秉章的手又回到了她两腿之间。他几乎贴着若漪

的脸逼问:「喝不喝?」若漪眼含着泪,一动也不敢动。

  慢慢地她的脸由红转白,越来越白:男人的手指已强行挤入了两腿之间,触

到了肉缝的边缘。若漪实在忍受不住,开口哀求:「别,不要!」

  可那手指仍毫不留情地向肉洞里钻,转眼已经进去了半寸,她终于放弃了抵

抗,闭眼道:「我喝。」说完大张开了嘴。一股白色的洪流夹着细细的血丝冲入

姑娘的嘴里,呛的她直翻白眼,她只感到一股腥气扑鼻,可丝毫不敢怠慢,全部

咽进肚里,直到肚子发胀,才把碗里的奶喝光。

  程秉章让手指留在少女温润、紧窄的肉缝里,看着她把奶喝光,感觉到紧张

的肉体逐渐松弛下来。待王伦把空碗拿走,周若漪感到全身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了,程秉章轻轻抽出手指,竟看到指尖上闪烁着一点湿润的光泽。

  程秉章命人将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人架到刑床旁跪下,对若漪戏弄道:「你主

子没衣服穿,你何不脱下来孝敬她。」

  若漪抬头看了一眼刑架上吊着的白色裸体,见两个男人将两个乳头重新扎上

揉了起来,一咬牙垂下眼帘脸色煞白地回答:「你们把梅帅放下来,给她穿上衣

服,我就脱。」

  王伦喝道:「你这小妞好大胆,敢顶嘴!看来得给你点利害尝尝!来人,给

我挂起来!」话音未落,冲上来四条大汉,两人按住若漪,两人从房梁上摘下一

条铁链,将一头的铁钩挂在捆住她手腕的绳索上,两人合力拉动铁链,若漪苗条

的身体向上升了起来。她低吟着拼命扭动身体,但抵不住两个男人的合力,不多

时脚尖已够不到地面,被吊在了半空。

  由于手被反绑在身后,若漪被吊的非常痛苦,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

来。王伦上前,二话不说,嚓地一声将衣服前襟的破口撕开,回手将两片前襟扯

掉。女俘的上衣只剩了两条袖子连着后背,王伦又不厌其烦地将两条袖管一一扯

破,姑娘的上衣飘落地下,只剩一个小小的肚兜遮住高耸的胸脯,大片雪白的脊

背裸露了出来。王伦掀起肚兜向里面窥视,周若漪羞的满面通红,无助地扭动着

身子。

  王伦戏弄道:「怎么,害羞了?那让大家都饱饱眼福吧!」四周立刻响一片

呼应之声。王伦用力一扯,一片红云飘落地上,一双挺翘的奶子象一对白兔一样

跳了出来,若漪的上身全裸了。

  刘耀祖盯着微微颤动的雪白乳房垂涎欲滴地叹道:「好大的奶子呀!」

  王伦得意地说:「我早就知道这妞是大奶子,你看她那张大嘴!」若漪羞愤

难当,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王伦解开捆绑姑娘双腿的绳索,由于腰带早已被

程秉章扯开,她的裤子直往下滑,已经露出了肚脐。她死命夹紧两腿,阻住裤子

下滑。

  王伦一面拨弄着她的奶头,一面说:「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放开腿,我饶过

你!」姑娘虽知抵抗无益,但仍在作最后的努力,两条腿仍紧紧夹住不放。王伦

骂了一句什么,抓住裤腰向下一拽,在姑娘的哭叫声中连内裤一起拽了下来。她

已是赤条条全裸了,周围的男人忽地一下全围了上来,指手划脚地欣赏着凹凸有

致白皙鲜嫩的酮体。年轻的女俘低垂着头,任长发遮住面颊,低声呜咽。

  王伦转过来拍拍若漪的屁股奚落道:「掌印官小姐,你的印呢,拿出来给我

们看看!」四周响起一片哈哈的笑声,却听一个傻乎乎的声音道:「她的印在这

呢!」只见王伦的一个亲兵捧着一个木匣走过来。打开木匣,却是一方沉甸甸的

大铜印。原来这个亲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这方铜印,就收了起来,现在

听长官问起,以为他有用处,于是捧了出来。

  王伦随手翻过铜印,见上面是「女营」两个阴文篆字,突然来了灵感,将印

放在冒着熊熊火苗的炉口的一块铁板上,然后转身对刘耀祖说:「大人,今后凡

逮住女长毛,挑漂亮的充作营妓,先烙上此印。这『女营』岂不成了军妓之营?

说不得卖的时候身价还会大涨呐!」刘耀祖眯着眼点头不语。

  王伦又道:「咱们就让这掌印的小妞头一个进营,如何?」众人齐声喊好,

赤身吊在一旁的若漪恐惧地哭喊着:「不,不……」王伦回头狠狠地道:「你敬

酒不吃吃罚酒,给你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对你不客气了!」若漪不知所措地失声

痛哭,泣不成声。

  跪在一旁的陆媚儿看着已开始冒青烟的铜印急得膝行几步,带着哭音向王伦

哀求道:「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媚儿给你陪罪了!」

  王伦抬起媚儿的下巴问:「她不肯给我面子我罚她,要让我饶了她,你得给

我双倍的面子!」媚儿急不择言地竟重重地点了点头。

  王伦笑道:「那好吧,我给你解开绳子,你自己给我脱的光光的,象她一样

儿!」媚儿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颈。陆媚儿与楚杏儿一样是尽人皆知的军中之

花,同样以美貌、温柔著称,在萧梅韵的帐中她们一向受到众人的呵护,连营中

许多高级将领都对她们敬重有加。现在落入敌手,顿时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王伦的戏弄使她如堕冰窟,虽然从被俘的第一天就知道贞操是保不住的,但

要在一大群兽性的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脱光衣服,她无论如何也作不到。就

在陆媚儿发愣的当儿,王伦已指挥四个大汉将周若漪从房梁上卸了下来。若漪脚

一沾地,马上拼力挣扎,撞向三尺开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个兽性发作的男人的

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拉到一个圆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马旁。

  他们把姑娘脸朝下搭上木马,将她的四肢分别绑在木马的四条腿上,若漪白

白的屁股朝天,黝黑的长发拖地,脸胀的通红,呜呜地哀叫不止。几个人过来将

木马抬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他们把陆媚儿也拖到了圈里。一

个清兵将烤得暗红的铜印捧了过来,王伦垫着布将印拿起,手开始在若漪的白嫩

的屁股上摸索,寻找合适的位置。若漪拼命地哭叫,扭动四肢和身躯,但哪里动

的了分毫。

  跪在圈内的陆媚儿又扑了上去,护住颤抖不止的白色肉体对王伦苦苦哀求:

「大人,求求你饶了若漪姐,我给你作牛作马……」话音未落,王伦一脚把媚儿

踹倒在地笑道:「谁要你作牛作马,我要你作鸡!」四周一片叫好声,吊在刑柱

上的楚杏儿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王伦手臂一挥,灼热的铜印落在了周若漪左侧屁股的嫩肉上,一股焦糊的臭

气和若漪嘶哑的惨叫在空中同时升起。王伦抬起手,只见若漪洁白无暇的赤裸肉

体上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记,上面赫然是「女营」两个大字。屋内所

有男人都高兴的手舞足蹈。

  刘耀祖命人将粗盐撒在鲜红的烙印上揉搓,在若漪的战栗和惨叫中,方形的

烙印在雪白的肉体上逐渐转成了紫红的颜色。几个人上前将已昏死过去的女俘从

木马上解下来扔在地上,虽然已经没有了束缚,但姑娘瘫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

动不动。

  陆媚儿扑上去,趴在她身上叫着她的名字:「若漪姐!」周若漪睁开眼看着

媚儿决绝地小声说:「找机会赶紧自裁!」媚儿拼命地点头,这时四只大手已抓

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拖到悠闲地坐在一边的程秉章和刘耀祖面前跪下。

  程秉章捏着媚儿的香腮道:「不要听你那若漪姐的,她那么倔,不会有好结

果,你看!」媚儿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大汉又将周若漪吊起在房梁上,

只让她脚尖点地。

  王伦这时走过来,瞟了一眼陆媚儿对程、刘二人道:「我们是否给那萧梅韵

也烙上记号?把她卖到窑子里有人出一万,烙上记号说不定能翻番呐!」刘耀祖

故意沉吟不语,陆媚儿闻言心里一沉,真的急了,怎么能让他们给梅帅象牲口一

样烙上烙印,然后卖到妓院去任人侮辱。

  她心一横,抬头道:「大人们,求你们放过梅帅,你们让媚儿作什么,媚儿

就作什么!」楚杏儿听到陆媚儿的话,知道她掉进了这群恶狼的圈套,只是作无

谓的牺牲,急的朝她拼命摇头,大声叫着,可怜她已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混

不清的呜呜的声音。

  刘耀祖阴险地问陆媚儿:「你想好了吗?你主子好象不高兴。到现在为止,

进这屋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光着屁股出去的,可也没有一个不是要死要活,让我

们爷们伺候扒衣服的。你要想通了,可就是开天辟地头一个自己脱光了屁股伺候

我们爷们的女人呐!」

  陆媚儿秀丽的脸白的吓人,双眼垂泪,转向楚杏儿悬吊的方向噗通一声跪下

哭道:「梅帅,媚儿对不起你,你原谅媚儿吧,媚儿实在没有办法呀。」说完再

不管楚杏儿的呼叫,转向刘耀祖,慢慢地垂下了头。

  刘耀祖笑道:「好样的,给陆姑娘松绑!」王伦亲自过来给陆媚儿解开手脚

上捆着的绳索,众清兵都围拢了过来,刘、程二人则在媚儿对面的太师椅上翘起

了二郎腿。

  媚儿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揉了揉失去了知觉的手腕,红着眼抬手解开了衣

服上第一个钮襻。

  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娘的动作,程秉章却突然叫道:「慢,陆姑娘请站

起身来!」媚儿慢慢站了起来,这才意识到他的阴损。原来她的裤带在地牢里就

已被解开了,现在捆绑的绳子去掉,再直起身来,裤子没有了依托,向下滑去,

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

  程秉章柔声道:「请姑娘把脚分开一尺!」

  媚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把眼一闭,将脚分开,原来挂在胯上的裤子忽地掉到

脚下,光洁的大腿、结实的小腹和白色的内裤都露了出来。

  王伦见媚儿愣在那里,兴致勃勃地叫道:「快把裤衩脱掉,让弟兄们看看里

面的货色!」媚儿没有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但也毫无选择,只好抓住内裤两

侧,弯下腰,将内裤褪到脚下。待她抬起身来,一丛油黑柔软的草丛闪了出来。

  王伦大叫:「好,好看!把脚岔开!」媚儿只得把脚微微叉开一点,两腿间

隐隐可见粉红色的肉缝。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媚儿两腿之间,姑娘羞的两腮

妃红,王伦叫着让她把脚再岔大点,程秉章却接口道:「人家姑娘头一次,不好

意思,你就不要勉强。陆姑娘,继续脱!」

  媚儿明白,脱的再慢最后也要脱光,况且现在自己下身已经全无遮拦,拖的

时间越长,给这群淫棍目奸的时间也越长。于是她匆匆脱掉了上衣,然后解开肚

兜的带子,随着身上这最后一块遮挡去掉,一个光裸裸的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媚儿双手抱在胸前,尽量遮住双乳,低着头轻声说:「媚儿都脱了。」

  程秉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自己脱光了衣服的美貌姑娘,示意一个亲兵将她

脱下的衣服全部扔到炉子里烧掉。媚儿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扔进火炉燃起熊熊的火

焰,似有不舍,但她知道也许自己再也用不着衣服了,垂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

敢动。

  程秉章轻声道:「抬起头来!」

  姑娘抬头,苍白的脸上有一抹红晕。程秉章一挥手:「把手放在脑后!」

  媚儿一愣,带着哭音哀哀地叫了一声:「大人!」

  程秉章轻声但不容分辩地命令:「快点!」

  事已至此,姑娘没有选择,只好慢慢地抬起两臂,两手放在脑后,一对白嫩

嫩的乳房出现在胸前。

  周围男人的目光立刻从姑娘的大腿根转到了胸脯上:媚儿的乳房虽没有若漪

的那么抢眼,但也结实、丰满,嫣红的乳头,象一颗玛瑙镶嵌在洁白的乳峰的顶

端,略略向上翘起。这嫩生生的奶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屈辱的气氛,在寒冷中微微

地颤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怀好意的目光包围的赤身露体的姑娘面前,盯视着她满

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一只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

  媚儿举着手、岔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嘴里轻声说道:「大人,媚儿这几天见

红了,晦气!」

  程秉章的手,不客气地在肉缝上摸着,嘴里却道:「不妨,我来给你冲冲晦

气!」说着命人抬来一张圈椅,命陆媚儿仍双手放在脑后坐下,搬起她的双腿放

在椅子扶手上,将姑娘的下身全部展开。然后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

截坐板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缺口,姑娘的阴部全无遮拦地露在了外面,原来这是

专门为给女人下身上刑设计的刑具。陆媚儿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又不敢动,张开

两腿坐在那里,全身微微打战。

  程秉章拿过一盏特制的油灯,灯有五个捻,和一个特大的油壶,象一个小火

炉,灯捻上方有一块平展的薄铁皮。他将五个灯捻一起点着,把灯放在了椅子下

面正对姑娘阴部的地方。

  媚儿感觉一股灼人的热浪冲击着下身,想夹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这时让王

伦将已研成细末的琉磺拿来,倒了部分让人去煮水,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红的

铁皮上。

  立刻一股呛鼻的黄烟冲天而起,媚儿被呛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动半分。

  看着黄烟冲向姑娘大腿间黑色的草丛,刘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为何在地牢

里挑人时要扒开裤子看下阴,为何不顾陆媚儿来红一定要选她:唯一的理由是这

姑娘长着与楚杏儿一样茂密油黑的阴毛,一定是硫磺染色火候难以掌握,他要拿

她试验,以确保满意的染色结果。

  果然,铁皮上的硫磺烧完,媚儿的阴毛被熏成了黄色,程秉章又加了一点硫

磺继续熏,颜色开始转深。

  待硫磺再次烧完,他撤掉了油灯,命令道:「陆姑娘,下来吧!」媚儿松了

一口气,放下腿站到地上,却见一盆热气腾腾的黄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

  程秉章下令:「坐进去!」媚儿看着蒸腾的热汽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厉声喝道:「坐进去,我给你把晦气洗掉!」媚儿不敢不从,只好硬

着头皮坐进了烫人的水中。

  媚儿咬着嘴唇忍受着灼人的烫水,程秉章伸手到水里用滑腻腻的硫磺水冲洗

着她的阴部,直到阴毛的颜色令他满意才说:「起来吧!」媚儿赶紧抬起水淋淋

的屁股逃开去。却听程秉章说:「你们给陆姑娘洗洗!」

  众人一听乐不可支,马上抬来一个大木盆,倒上凉水,按着媚儿的光身子坐

了进去,无数只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揉着、捏着:两只手分别捏住杏

儿的两片阴唇揉搓着,一只手按住她的菊门来回揉,四五只手捏着她的两个乳房

和乳头又捻又掐,还有几只手在她身上抢着位置。

  媚儿拼力扭动身子躲闪,但两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着她的胳膊使她动弹

不得。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苦苦地哀

求:「各位大人,请手下留情!」

  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他伸

手摸了摸姑娘腿间的肉缝,已没有了原先的滑腻感;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

不见了硫磺的异味;最后,捞起姑娘的阴毛仔细端详,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

「站起来!」

  媚儿赶紧用酸痛的胳膊撑住桶沿站了起来,还没待她站稳,程秉章又吩咐:

「手放好,腿岔开!」她顾不得下身还在淌水,温顺地用手抱住脑后,两脚岔开

一尺。程秉章拿起一块白粗布,在媚儿的下身细细地擦起来。

  他擦干姑娘的屁股和小腹,连肚脐内的水渍都细细揩净,白粗布在三角地带

的草丛中来回擦拭,直到湿润的耻毛放出亮光;然后转到大腿内侧,抹掉水珠后

又反复拭着肉缝,粗砺的布纹蹭着娇嫩的阴唇带来阵阵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

动;接着他又在姑娘的股沟内和菊门周围反复擦拭,足足半袋烟的功夫,他才停

手。

  媚儿刚松了口气,突然两腿间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来,马上又止住声

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色。程秉章并未生气,相反还笑吟吟的,手里捏着一撮棕

色的毛发,媚儿这才知道,刚才是他揪下了一撮自己的阴毛。

  程秉章吩咐道:「陆姑娘,你现在晦气已经洗净,去那边跪好吧。」

  媚儿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着的脚尖旁直挺挺地跪好,双手仍扶在脑后。

程秉章此时却已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在洁白的衬缎上躺着一撮棕色

的毛发。他把陆媚儿的阴毛摆在旁边,竟是一模一样!

  他得意地笑了,凑到近旁的王伦还在五里雾中,刘耀祖却已竖起大指夸道:

「贤弟真是深谋远虑!」

  原来,程秉章早已取了一撮萧梅韵的阴毛暗暗留在身边。

  他志得意满地指着还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儿对刘、王二人说:「现在,

也该给她去去晦气了!」

  几个清兵上前解开楚杏儿脚上的锁链,然后把她往下放。陆媚儿一见,急的

满脸通红,朝程秉章高声喊道:「大人,要做什么媚儿来,不要动梅帅!」

  程秉章阴笑着问:「陆姑娘是说把你主子还挂上去?」陆媚儿顿时语塞。

  程秉章接着道:「你主子和你一样晦气,我们给她也洗一洗。」媚儿刚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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