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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1

[db:作者] 2025-08-16 21:22 5hhhhh 4180 ℃

忽必烈与斯大林在打架,打的非常的凶。

一地猫毛。

于是我不得不用笼子将他们隔离开,我将忽必烈放在笼子里。我将柳如是也放进了笼子里,顺便繁育。于是斯大林就将爪子伸进去,用力的拍动笼子。铁笼子发出的阵阵响声,斯大林发出阵阵嘶吼,吼声又尖又长,又凄惨,仿佛成群的僵尸扒拉铁门且伴随着防空警报。

而我,目前的处境和僵尸围城也没什么区别。

我住的公寓楼外,也不断发出人的嘶吼与警车的鸣笛。Q省独立组织的人们,穿着黄色的反光工装背心,朝防爆警察扔燃烧瓶和石块。

我出不了门,一片乱象。

但我对身处这样的环境并不恐慌,Q 省每年都会有这样的事情。政府罢工,疫情封锁反抗,福利金克扣反抗,这样的事情不胜枚举。但这些事情丝毫也不会影响我,我也没有什么兴趣。我是一个外国人,准确来说,是一个毕了业的留学生。这里的乱象与我没有关系。

我庆幸自己的公寓楼隔音足够好,虽说大部分的声音都被那厚厚的隔音玻璃挡住,但仍有嘈杂的声音扰乱我的思绪。

我用液压杆,抬起唱片机的唱针,放入卡朋特的专辑,再缓缓放下。坐到书桌前,盯着电脑屏幕。Yesterday once more的声音从音响内流出,绵密悠长。这个曲子还是我在小学的时候第一次听到的曲子。每次感到烦躁的时候,我便聆听这个曲子。它总能让我不那么烦躁,甚至比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还要管用些。但今天的难题更让我感到焦虑,它远比猫和窗外的暴动更让我烦恼。

我有一篇需要抨击政府的武器管理政策的文章需要在12点前交稿。

当然,文章并非抨击我所在的S国。而是C国,而我恰好是C国人,虽然我不是什么爱国者,听到任何关于攻击本国的话便感到愤怒。但这样从鸡蛋里挑骨头一般的,撰写抨击C国武器管理政策让我着实头疼。

主编是个埃及和法国混血,父亲30年前移民S国,他笑着和我说,贾先生是C国本地人,更了解C国。这篇文章让你来撰写再合适不过了。

我想起他那副笑容便感到生气。他妈的。压根不因为我是C国人,而C国的武器管理政策的文章又会有多少读者呢。同样是抨击C国,政治问题和防疫政策诸如此类,这种话题难道不是更适合我这个C国人。可那个埃及佬还是把这些问题交给了那些白人同事。

我叹了口气,踱步走到书架前,从酒架上拿下Woodford reserve牌波本威士忌,倒在Tiffany牌的无柄葡萄酒杯内。我偏爱这个杯子,无论是烈酒还是葡萄酒都用这个杯子。手掌的温度顺着水晶杯传到酒体内的口感让我格外喜欢。

我正准备开始打字,想着如何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写这个文章,一阵敲门声又打断了我的思绪。

外面被抗议者和警察围的水泄不通,这时候又有谁来拜访。

我起身走到玄关,确保防盗链紧紧的扣在门上后,小心翼翼的打开门。

“是我。”一个好听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让我的心安定了不少。

“等我一下。”

我关上门,整理了一下着装,快速清理了一下桌上的烟灰。再解开防盗链,打开房门。

“又不是第一次来你家了。”盛栖迟进屋后,径直走向沙发,随意的将巴宝莉米色风衣拖在沙发上,又脱下高跟鞋,活动了一下脚踝,又拿起茶几上的烟和火机,点起烟,深吸了一口气。

“其实我真的蛮喜欢你这里的,一个小的studio,大型家具不过床,书桌,茶几,电脑和书架。”

“你来我这里,总不能是来参观我的屋子吧。”

“公共交通都瘫痪了,宪兵把主干道都封了,我又不想在公司过夜,正好你这里还没有被管控,想着今晚在你家过夜吧。哦,不介意的吧?”

“我自然是没有问题,只是你男朋友?”我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

“不去管他,他在我这里已经是个死人了。你最近在忙什么呢?”

这时,斯大林忽然向笼子扑过去,发出阵阵嘶吼声。

“又新接了只猫,一只西伯利亚森林猫,好看是好看。可脾气太坏了。”

“外面闹纷纷,你这也是闹纷纷,看来今晚是别想安宁了。”盛栖迟说罢,翘起二郎腿,又按摩起另一只

“日本首相遇刺,巴赫穆特打的如火如荼,土耳其武装政变,相比世界的闹局,这两只小猫的闹腾可以算是田园牧歌了。”

盛栖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笑,又深吸了一口烟,朝我这吐了个烟圈。

“还有更讨厌的。那个埃及佬非让我写一篇C国武器管制的文章。这有什么可写的,无论是抨击还是赞美我是一个字都写不出。”

“总得站一派吧。”

“那我站中间派。”

盛栖迟又深吸了一口烟,在烟灰缸上灭了烟头,说道“像你这样的家伙,在乱世中可活不下去。”

“为什么?”我也点了一根烟。

“就好像抗日战争的农民,你要是跟着国军,说不定混个抗日英雄。又或是投靠日军,当个维持会长过几天安生日子。可你这样的中间派,只有一种结局。”

“什么结局。”

“先被日军当匪谍拷打一番,再被国军当汉奸,不是被砍头就是财产充作逆产。人啊,不能那么清明。两头不讨好的中间派,就会变成风箱里的老鼠。”

我被说的哑口无言,但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好反驳。

“好嘛。我已经很烦了,姐姐就别教育我了。”

“好嘛好嘛·,喝点酒吧,你这有什么?”

“该有的都有。”

“Grappa?”

“怎么会喜欢喝那种?”

“我喜欢葡萄的味道和白酒酒曲的香气。”

我起身走到厨房,拿了两个杯子,拿出Grappa的细长酒瓶,倒入杯中。

“要加espresso吗?”我倒到一半问道。

“可别,我今晚想睡个好觉。”

“我给盛栖迟倒了满满一杯grappa,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波本。”

回到茶几前,我们细细的品味了酒精的味道。没有说话。我有些微醉,眼睛也无法从眼前的女人身上移开。盛栖迟翘着二郎腿,脚尖挂着Christian Louboutin经典的红底细高跟鞋,漫不经心的晃动着,黑色的丝袜衬托着她腿部优美的曲线,好看至极。

“这水晶杯上的居然还有蝴蝶诶,Tiffany的吗。”一阵沉默后,盛栖迟先开口道。

“是的。”

“青梧送的吧?”盛栖迟的脸上露出来不怀好意的微笑。

“生日礼物来着。”

盛栖迟停止晃动的脚,将腿从另一只腿上放了下来。又喝了一口酒。

“和青梧没有再联系过了吗。”

“有联系,但也只是电话,没有见过面。电话也只是听她诉说自己最近的烦心事来着。我也没有什么好说,安慰几句。”

“小孩子的心思真是,先是非要分手,然后又是纠缠不清。”

我没有说话,将杯中的波本一饮而尽。

盛栖迟也没有继续说话,只是默默地喝酒,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

我也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盛栖迟的红底高跟鞋,和她被黑丝包裹着的清秀而立体的脚踝。

“你这个家伙,从刚开始进门就盯着我的脚看了。”盛栖迟边说边晃着酒杯。

我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阵沉默后,盛栖迟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到我的旁边,高跟鞋踩踏地板发出清脆的响声。

“要过来吗,小狗狗。”盛栖迟的声音非常温柔,就像对宠物那样的语气。

“汪。姐姐!”我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爬向盛栖迟,把头靠在她的脚边,亲吻。她抚摸着我的头,轻轻的抚摸,柔缓,耐心。又引领我来到床上,解开她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蕾丝内衣,露出圆润又丰满,如葡萄柚一般的胸部,又脱去我的衣服。我躺在她怀里,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脚踝,另一边又像婴儿吮吸着她的乳头。而她则用手抚摸着我的阳具,缓慢而有力。

“狗狗乖,让姐姐好好的抚慰你吧。”

随着她手指温暖又舒服的活动,我的阳具迅速勃起,无论是猫的打闹,外面的喧闹,埃及主编,还是什么日本维持会长,国民党的逆产。这些统统都被我抛到爪哇国去。正当我以为我将我的整个脑子清空时,一个人的身影却浮现在我脑中。

青梧。

和青梧初次相识的场景,参加她表演的音乐会的场景,听她读写给我的情书的场景,同她做爱的场景,诸如此类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的在我面前闪过。最后的画面停留在了她的脸庞上。

我射精了。

盛栖迟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仔细的擦拭,又抽了几张再次擦自己的手。又看向我,眼神充满着怜爱。

“这么快就射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靠在她的怀里,忍不住开始哭泣。

“为什么青梧非要离开我,没有任何理由和征兆。这算什么。”

盛栖迟没有说话,下了床,拿起桌上的波本酒瓶和两个杯子。

“喝吧,这是解药,至少是今天的解药。”

我开始喝酒,不断地喝,我感到这个世界都颠倒了过来。晕头转向。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对头,任何和我的愿望不一样的事情都不对头。我执意这么想,好像有个心魔按着我的脑袋让我这么想。

我好像做了很多梦。很多很多梦。

我恍惚间,看见盛栖迟整理自己的着装,穿上高跟鞋和风衣,走到玄关,再关上门离开了我的屋子。

我再次昏睡过去,也不知是刚才看到的是现实还是梦境。

再次醒来时,是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从刚刚的恍惚到此刻的苏醒仿佛只差一秒。

我头疼欲裂,勉强站起身走到玄关开门。想着或许是盛栖迟落下了什么东西。

我没有睁开眼睛,打开门。一个大汉将我推倒在地,另一个西服革履,带着墨镜的小个子从大汉的身后进入房间。再关上门。

“你们他妈谁啊?我要报警了!”我瞬间醒了酒,用英文问道。

“听说,最近有一篇关于武器管制的文章要发布是吗?”那小个子却用中文回复。

我懵了一下,不明白会问这种问题。我没有回答,脑中还在思索着。

“你说中文吗,听得懂中文吗。”大个子怒目圆视的盯着我,像一个没有胡子的张飞。

我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小个子走到沙发前,随意点坐下。

我又点了点头,可思绪已经跟不上眼前所发生的景象。

“你的父亲,是沪港钢铁厂采购处处长。你可知道?”

我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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