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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审判自己的水神——胡闹的芙宁娜要被惩罚小脚丫哦!,1

[db:作者] 2025-08-16 21:23 5hhhhh 4200 ℃

“既然被指控方对自己所做的罪责供认不讳,那么,这起案件……可以交由「谕示裁定枢机」做出最终的定夺了。”

古典的钟声敲响了第十二次,与悠扬的管弦乐声一同回荡在审判庭的歌剧院里。伴着这样的气氛,银发的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微微抿唇,像是想起了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开口。一字一句,皆是从那中央的高台上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礼堂。

不过,这也许是枫丹的民众欣赏过的,最无聊的一次审判。因为打从那位庄严的最高审判官宣读完案件情况的时候起,在他身后象征着神明谕示的裁定天平,就已经向着有罪的论断倾斜了。

“真无聊啊……一边倒!”

一个年轻人打着哈欠说道。

“这起审判已经无聊到芙宁娜大人都懒得出席了呢,哈哈哈……”

在他身旁,另一个年轻人看了眼空空荡荡的贵宾高台,不由得笑出了声。按以往的情况来说,那位乐衷于看戏的水神少女是绝对不会缺席的。

“她不是最爱看审判了吗?嗯……也是,她今天不来是对的。”

民众调侃抱怨的声音接连响起,而在另一头,随着神明创造的机器开始运转,冰蓝色的律偿混能充盈在原先空荡的能量槽里,一时间相同色泽的光芒大作。很快,一张带着最终定夺意见的单据从闸口中弹了出来,这便是谕示机的意志。

那维莱特伸手攥起那张单据,出于对程序正义的维护,他还是象征性地看了一眼,不过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场审判的结果了,不会有半点差错。

“根据「谕示裁定枢机」给出的审判结果,被指控方……有罪。”

他那俯瞰着歌剧院的目光逐一扫视过周围的所有人,在此期间,已经有三三两两的民众在听到审判结果后离开了这里,这注定不是一场能叫好叫座的审判歌剧,不过那维莱特并不在乎这些。末了,那视线又是缓缓抬升,最终定格在了被指控方高台上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少女身上。最高审判官的注视与判决的结果无疑也是让一些民众仔细打量了一下那头犯了错的少女,她有着一头金色的蓬松短发,身上鲜红色的裙服在枫丹这所信奉水神的城市里倒是极为少见。至于那对有些深浅之分的蔚蓝瞳眸,虽然总让人想起那位“有趣”的芙宁娜大人,但在这般外乡人似的相貌与装束之下,又是被指控有罪的一方,即便是有着些许疑虑,也都一并不攻自破了。

“警备队,请将被指控方押送至七号监禁室。”

话音落下,随着那维莱特伸出手来,在少女身后也是陆陆续续走进了两三位制服齐整的警备队员。没有挣扎与反抗,也没有对自己得到的有罪判决控诉不公,那位红衣金发的少女就像是一只精致的洋娃娃,在警备队员的押解下向枫丹的监狱走去。

“这毛丫头犯了啥事儿啊?”

“好像是擅闯审判庭,然后,似乎还弄坏了一些东西?”

“啧啧……真是熊孩子一个。”

“哎!走吧走吧,已经结束了,我肚子都饿了……”

已是正午时分,无聊的审判宣告结束,是时候回去准备午餐的民众也是如潮水般涌出了歌剧院。直到再没有一个人看向那审判庭的高台处,那维莱特这才背过身去,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回想起两天前偶尔听到的真相,默默叹了口气。

“真是胡闹的家伙。也该给她点教训了……”

也不难理解这位最高审判官此刻复杂的心情。毕竟在他眼里,那个自以为伪装得天衣无缝的笨蛋神明少女,可是原形毕露的。

……

两天前。

“啊哈!就这样!这样火红色的衣服,一看就是外乡的少女,嗯嗯!”

梳妆间里,少女轻轻抚摸着自己精致的深蓝色礼服,嘴上却是颇为兴奋地在念叨着些什么。她的指尖缓缓滑过自己的衣袖,奇妙的事情发生了,那礼服真的如同少女所说的那样隐隐现出了另一副模样,红色的绸布镶着金丝边,看起来也是别具一格。不过这幅景象只是出现了那么一瞬,便恢复成了原先的模样。

“帽子不能戴。唔……头发换成金色的吧!还有鞋子……鞋子就普通的黑皮鞋好啦!”

梳妆镜前,少女哼哼地笑着,双手一点点摸过自己的全身。那些被她提及的变化一一出现在她的身上,却又很快恢复成了原先的样子,仿佛从未变化过一般。

“哼哼……这么一来,普通人可别想看出些什么!”

少女双手叉着腰,在这只有她自己独处的梳妆间里,这般洋洋自得的模样虽然有些娇憨,但却也是可以真情流露的。毕竟现在不是在公众面前,她作为枫丹的神明所应有的帅气人设,可不能被轻易破坏了。

“这次终于可以体验一下被审判的感觉了,好紧张……好期待!”

是的,身为枫丹的神明,水神芙宁娜,这位此刻在梳妆镜前给自己施展一些小障眼法的少女纯粹是在玩心大发。号称着要审判诸神的她心里也不止一次想过审判自己时的模样,虽然这也许会让她有些羞耻,但这也显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为此,她给自己上了一层在普通人眼中绝对不会被发现原本样貌的伪装术,又是秘密计划着去审判庭里搞些恶作剧,一切的一切,就等明天按计划行事了。

推开门,神明少女迈着轻快的步子,一蹦一跳飞快地走远了。而在呈直角状大开的房门后,皱着眉头的那维莱特正伫立在那里,思绪将碰巧听来的字句飞快地解读出结果来。他像是突然知道了些什么,右手有些头疼地扶着额,这位芙宁娜大人很显然又要给他添上不少的乱。

迎合么?不。要是放任下去,这次这丫头敢审判自己寻欢作乐,下次指不定真就跑到提瓦特大陆的其他地方去跟别的神明打一架了。很显然,先不论这家伙打不打得过对方,要是给枫丹惹出什么大事来,受苦的肯定有枫丹的人民。

得想个办法……想个办法……

少顷过后,那维莱特的眉头一挑,像是有了几分头绪,快步朝着歌剧院的出口走去。

……

梅洛彼得堡,水下部分。

“哇!这里还真是宽敞呢……”

少女惊叹的声音回荡在巨大的管状通道里。与梅洛彼得堡为人熟知的外在不同,在离开了满是机械转轴的精密灯具点缀着的环型大厅后,留给水下部分的空间就有一些刻意为之的萧瑟与修补感了。毕竟,作为枫丹的重要建筑,梅洛彼得堡掩藏在水下的部分,作用正是在于羁押因为审判而获罪的人们。

至于那位发出惊叹的少女,她可是一直秉持着甩手掌柜的作风。光想着将每一场审判当作戏剧欣赏,或是凭着自己的想法去指控一个罪犯,至于当他们被谕示机宣判有罪后,这些戏剧主演们最后将去往哪里,她就不怎么关心了。一般这个时候都是戏剧表演完的落幕时分,作为贵宾席上的观众,她也该离场了。

“不过跟上头比起来……呜呃……还是有些破旧的呢。”

“请安静!”

一旁的警备队员轻轻拍了下少女的肩膀,声音庄肃。

“呜诶!……哼!”

这番告诫的动作却是弄得芙宁娜差点跳了起来,她被警备队员给突然吓了一跳,不过也是这样才让她想起来,自己这会儿的身份可是罪犯。想要与警备队员好好理论一番的念头被硬生生塞了回去,根据审判的结果,她要在梅洛彼得堡的水下监狱里度过七天的监禁,这还是因为她看起来年纪轻轻,不谙世事的缘故。

就当是……当是体察民情了吧!……

芙宁娜在心里暗暗想着。

审判自己这件事在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怎么有趣,如果她坐在贵宾席上欣赏在正午的那场戏剧,只怕是会无聊得偷偷溜走。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是自己打翻的东西太普通了?还是自己简简单单换了身行头,被人当作是顽皮的小女孩所以没有责罚太多?

说起来……七天也好久……

禁足七天,对于芙宁娜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不过这是她自己整来的,现在也只有往肚里咽了。

“到了。”

话音再度响起,芙宁娜顺着警备队员的手势看过去,被打开了锁的铁门后有着一张造型奇特的椅子,只是隔着门的缘故她无法看得仔细。眼看着身旁的两名警备队员像是要催促她的样子,芙宁娜也只好向铁门里面快步走去。灰色的实心墙壁框定出了一个狭小的,几乎没有多少站人地方的小房间。除开占着最大空间的椅子外,一旁就只剩下简单的床榻,靠着右边的墙,大小似乎是专门为她这样娇小的体型设计的。

芙宁娜重新打量起那椅子来,鲜红色的皮椅在椅背的两侧还有着像是十字架那样的延伸,以及此刻松开的锁扣。在坐垫的跟前还安设着两个U型的支架,似乎是……用来搁置腿的?在此之前,芙宁娜并未见过这些特殊的用具,但怎么看都是用来拘束她的身体的,在监禁室里看到这样的东西,还是会让她有些忐忑不安。

“请坐上去。腿搁在支架上。”

起初,坐着的感觉就像是一张普通的、甚至有些舒适的普通椅子那样,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而当两位警备队员向芙宁娜伸出手示意时,虽然极不情愿,但少女还是乖乖伸出双手靠在那十字型的托架上。很快,金属锁扣便将她的上臂和手腕处都固定得严严实实。也许是因为对主动翘起双腿的姿势会将私密的裙底暴露无遗的顾虑,少女一时间呆在了那里,直到两位警备队员一人一边地抓起她的小腿,在略带颤抖的惊慌喊叫里,那双穿着花边白袜的小皮鞋脚丫就被轻轻放在了支架上。金属锁将脚踝固定住的瞬间,手脚都被限制住的恐惧让芙宁娜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但凭着一位少女的力气又怎么可能轻易挣脱开呢?用身为水神的力量?那可不就等同于告诉这里的警备队员和整个枫丹的人民,水神变装去搞恶作剧还被审判了……

要……要干什么!……不是只有关禁闭嘛!……

尽管声音听上去还是有些害怕,但想到自己不过是一位少女的模样,也没有犯什么大错,总不会被严苛恐怖的刑罚大肆招待的时候,芙宁娜还是稍稍心安了些。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安心多久,从双脚上传来的鞋子松动的感觉就让她下意识地想要缩腿,视线也是连忙看了过去。在她眼中自己的那双系着蓝色蝴蝶结装饰的高跟小皮鞋,正以警备队员眼中的平底小皮鞋的模样,被轻轻从她的双脚上脱下。

喂!……喂喂!!干什么!!……鞋子……把鞋子还给她!!……

两记沉闷的响声从地面上传来,宣告着少女的袜足彻底暴露在外人面前。那双精致的花边白色短袜仅仅覆盖到脚踝处,干净的袜底仿佛是新买的那样,没有半点脏污的痕迹。不过在警备队员伸手触摸到足底的时候,却是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些潮湿。与此同时,即便是隔着那不算薄的袜子,被拘束在椅子上的少女依然是全身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看向面前伸手触摸她足底的警备队员的目光里也带上了几分羞耻与惊慌失措的意味。

痒……好痒!!……

痒这个字就像是什么特殊的魔咒,一下子填满了芙宁娜的脑海。明明只是碰一下,明明她甚至还穿着袜子……她来不及有更多疑惑,因为就像是找到了什么突破口那样,那头的另一位警备队员也开始抚摸起她的另一只袜脚来。淡淡的足香顺着微微湿润的袜脚在空气中逸散开来,也许是因为身为水神的缘故,芙宁娜天生便是一双汗脚丫,再加上穿着不透气的小皮鞋,棉袜有些潮湿也是常有的事情。万幸的是她的小汗脚并不会有不好闻的气味,不然除了被人这样盯着自己的脚丫很羞耻外,还要被人非议脚味……

呜嗯……痒……哈……哈哈哈哈痒!!……痒死了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

似乎是完成了确认的步骤,那抚摸的手掌很快被替换成了玩心大发的手指。两只脚丫都被三四个指尖来回划动着敏感脆弱的脚心,即便是隔着一层白袜,少女的双脚也依然怕痒到了极点。打从一丝笑声颤颤巍巍地从少女口中漏出来后,芙宁娜终于是没了呜咽的机会,疯狂地在椅子上大笑起来。她全身都在因为脚底的瘙痒而扭动着想要挣脱拘束,但金属锁根本不给她半点挪动的机会,到头来只能拼了命地摇晃脑袋,借助短暂的晕眩感来缓解脚心越来越强烈的瘙痒。但这份折磨注定没有那么快结束,警备队员的声音,让本就已经笑得手足无措的芙宁娜更加惊慌起来。

“现在执行追加刑罚,痒刑一小时。”

一哈哈哈哈一小时?!……哈哈哈不要哈哈哈痒!!……痒死了哈哈哈哈!!!……

在警备队员眼中,这位淘气的金发少女痒得大笑,求他们快点停下的样子正是罪有应得。事实上,这场追加出来的刑罚本就是在那维莱特的授意下进行的,按那位最高审判官的原话来说——找一种不至于伤到这顽皮丫头,但可以让她记住一辈子的惩罚方式。种种遴选之下,挠脚心便成了对芙宁娜的最佳选择。而在幻术背后的真实里,芙宁娜从未比现在更后悔过自己做出了那样一个审判自己的决定,这漫长的、进入监禁室的七天里,光是第一天的第一个小时,她就已经恨不得拉下脸来解开幻术,恳求那两位警备队员放她出去了。但这是她身为水神最后的颜面……

她……这是做错了事……逃不掉……

哈哈哈哈痒死了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停下求求了哈哈哈!!!……

仿佛真的听进了少女的求饶,那两位警备队员真的松开了手。芙宁娜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问题,她只是在竭力地喘息着,摇头晃脑疯狂大笑的缺氧感让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直到眼前不再有雪花片一样的画面,这才稍稍好转了些。不过这时候,从那双已经被挠得有些燥热的脚上传来的,却是袜子也开始松动的感觉。

等……等等!……

就像是触电那样,芙宁娜的身子不由得打了个颤,她的小脸刷白,喉咙里勉勉强强挤出一丝颤音来。

袜子……袜子不可以!……脱……

“脱”这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已经被芙宁娜给咽了下去。随着那双汗湿的白袜被塞入她的小皮鞋里,一双脚掌通红的小脚丫便暴露了出来。细腻的足掌上看不到半点褶皱,饱满的足趾微微蜷缩在一起,像是在害怕更多的瘙痒相继而至。此外,也许是因为脚汗的缘故,在灯光的照射下,这双娇小玲珑的玉足也同样泛着些许光泽。一切的一切组合在一起,让一旁的警备队员也稍稍看愣了些,这位淘气的少女,着实是有着一双极其秀美的小脚丫。

芙宁娜的脸色越来越红,她这是第一次被其他人这么死死盯着自己的脚丫看。本来双脚就是她私密的身体部分,再加上她还是个汗脚丫,羞耻让她的脸愈发滚烫,像是烧开了的水壶。

哦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放开哈哈哈放开她咿呀哈哈哈!!!……

在那被脚汗润滑了的湿糯脚心再度迎来指尖的问候时,烧开了的水壶也自然爆发出一声尖叫,随后便是撕心裂肺的凄厉笑声。隔着棉袜都会被挠到痒得全身颤抖,此刻这双娇小的脚丫就这样彻底暴露出来,更是成了芙宁娜噩梦一般的致命弱点。求饶、大喊,这些仅仅只是让警备队员们的手上动作稍稍放缓了些。他们很好地观察着少女的状况,一旦有过了头的感觉,便短暂停下让芙宁娜得以喘息,而后又在她放松下来的时候继续照顾那双已经变得通红的脚丫。一来一回,少女的精神再也没有松懈下来的时候,仅仅过去了半个小时,她的脸上已经是不由自主地维持着那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喘息的声音也成了吐着气的嘿笑,被挠脚心的羞耻与剧痒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而在这次之后,芙宁娜只怕是会记住一辈子。

汗津津的脚趾被警备队员的手轻轻捏住,力道不大,但当芙宁娜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开时,却发现她怎么也做不到。随着那原先还能紧绷起来的脚掌被如鲜花般掰开,再也没有蜷缩起来缓解敏感的脚心受苦的机会,芙宁娜的脸色又是苍白了几分,她仿佛已经知道了接下来这两位给她上刑的警备队员要怎么做。

不要……不要这样……让……让她休息一咿哈哈哈哈哈哈!!!……

求饶没有奏效,就如同之前一样,指尖如约而至。

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痒啊咿呀哈哈哈哈!!!……

少女那双可怜的小汗脚跟随手指的划动触电般地颤抖着,在这之后的动作更像是成了为芙宁娜清理脚丫的服务。每一个脚趾缝都被轻轻掰开,被脚汗粘在上面的细小尘土被很快去除,当然,去除的办法则是任由警备队员用手指揉搓着脚趾缝里的每一寸痒痒肉。到了最后,芙宁娜的笑声已经变成了尖叫,颤抖的视线甚至都没法继续看着自己受刑的脚丫,说出的话语也愈发微弱起来。

求哈哈哈求求了哈哈哈哈!!!……错了哈哈哈哈她真的错了哈哈哈!!!……

眼睛里的光亮渐渐暗淡下去,芙宁娜几乎是在用她自认为的这辈子最哀求的语气让警备队员放过她的脚丫,但瘙痒一直在继续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少女笑出的泪水都沿着脸颊滑落在地上,至于因为大笑而无法合拢的嘴角则更是晶莹一片。那张已经弄花了的、毫无端庄可言的小脸上除了扭曲的笑脸外什么也不剩下,她实在是太怕痒了,她从未知晓这件事,但一双终日都被好好包裹在白袜和小皮鞋里的小汗脚怎么可能不怕痒呢?再说了,梅洛彼得堡底下的监禁室里居然不是单纯关禁闭,这件事她怎么可能会知道。芙宁娜起初还觉得关禁闭也许会很无聊,但现在,她巴不得让这无聊的事情赶紧降临在她身上。

什么都好……只要……只要放过她的脚丫……

这般微弱的乞怜成了芙宁娜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哈哈哈哈哈哈!!!……脚……哈哈哈脚要坏掉了哈哈哈!!!……

……

二十多分钟后。

呜嗯……嗯啊……

通红的小脚丫无力地耷拉着,从侧面看去,那双脚丫甚至因为应激的痒痒肉而冒着丝丝汗汽。细微的气流吹拂过敏感的脚掌,少女夹杂着颤音的喘息便不由自主地从咬紧的牙关里挤了出来。那失神的双瞳向上翻起,这般失态的表情若是让芙宁娜自己看见了,只怕是要羞耻得不敢再见人了。

是的,一个小时的痒刑结束了,连同那两位警备队员也离开了监禁室。但对于芙宁娜来说,她身上的那些金属锁虽然早已被解开,可笑得全身瘫软的她连动弹一下的念头都不剩下。她仿佛感觉自己的脚丫都快要失去知觉了,呜咽、呻吟,就像是一个丢了布娃娃被训斥的小女孩那样,芙宁娜难受得快要哭出声来。毕竟,现在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了,她做什么都不会被人注意到,哪怕是因为后悔和羞耻大哭一场。

她再也……再也不想做这样的事情了……

至少从结果的角度来说,那维莱特的要求是被达成了的。偷偷设计着审判自己的荒唐事情,连同那些恶作剧的行为,都成了芙宁娜不愿回首的错误举动。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那些幻术也成了烟消云散的过去。身为水神的华丽裙服因为被拘束着的时候挣扎激烈而变得皱巴巴的,发型也因为摇晃脑袋变得颇为凌乱。而在地上的那双小皮鞋也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系着蓝色的蝴蝶结装饰,比原先要精致不少。

一切,如果是在这一刻停下——仅仅是在这监禁的第一天停下,那便什么都好。

……

“真是搞不明白……那维莱特大人为什么会做这样的要求?”

“这毛丫头不是擅闯审判庭砸坏东西的要犯吗?难道是因为看着年纪小,所以谕示机和那维莱特大人都对她网开一面?”

“去去去!怎么可能!”

“不过说起来……那丫头还真是怕痒啊~袜子都没脱就已经笑成那疯样子,哈哈!”

“诶……你还别说,她虽然一副外乡人的样子,但长得跟芙宁娜大人有几分神似呢!该不会是我们的水神大人又在恶作剧吧?哈哈哈呃啊——”

“嗯你?!呃啊——”

两记闷哼从人迹罕至的角落里冒出来,又很快被高草丛给淹没,像是从未发生过什么动静一般。

“打晕装进麻袋里,呵……手脚还是这么利落啊。”

梅洛彼得堡外的一处草丛里,两个体型略瘦的男人正在收拾着身上警备队服的边边角角,显然这是他们第一次穿上这身衣服,多少有些不适应的地方。而在他们身旁更高的草堆里,两个厚实的麻袋呈现出人形的模样,正伴随着微弱的呼吸起伏着。

“您的下一步指示是?”

“不用急~”

带着面具的西装男人缓缓走近几步,随后从衣服内侧的暗袋里取出好几瓶色泽各异的药水来,递到了面前等待命令的下属手里。

“没听见这俩小伙子说的么?今天他们已经关照过那丫头了,要是再去动她,只怕是要跳脚了呢。”

“您的意思是……?”

“既然真的有那么犯傻的神明,那么不拿来做点小测试和小交易,就太浪费了。”

西装男人有些戏谑地笑着,目光却是看向下属手里的药剂管,开始布置起命令来。

“让那丫头每顿饭都喝一剂,看看借用神的力量媒介做出来的东西,能不能同样对神生效。”

“可是,他们原定的计划……”

“那不重要!”男人摆了摆手,“我都听见了,那个枫丹最高审判官的命令只有给她点教训,想怎么做都行,只要别伤着就好。哼……就这样一番车轱辘话用来应付对一个擅闯审判庭的小姑娘,这里面的丫头不是水神我可名字倒着写!”

那俩手下还在思考他们的执行官大人的名字倒过来写是怎么样的,但显然对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朝着梅洛彼得堡的方向指了指,说道。

“好了。这俩小伙子我会处理,这底下的饭点快到了,把喝的东西换成药就行。记得给她把鞋穿回去!”

“是!”

梅洛彼得堡并不是什么在傍晚时分也引人前来的地方,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两位新来的“警备队员”进入得相当顺利。而对于愚人众执行官「博士」来说,此行在枫丹偶然听闻的荒唐事,居然真的能成为他那疯狂实验的引子,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都是极为玄妙的。

毕竟,谁又能想到会有故意搞恶作剧,然后让自己被关进监狱里的神呢?

“芙卡洛斯……不,也可以说是……芙宁娜,是么?”

「博士」伫立在那草丛边上,目光对着那座水面上下各占半数的建筑稍稍晃了片刻,便转身离去了。

……

“处理好了吗?快点!”

“来了……”

提着倒空的杯子快步赶回的愚人众成员将其归位,而在一旁等候的另一人则是用拇指撬开塞子,随后任由那清澈的紫色液体从药剂管里缓缓流入杯中,从两侧荡开的细微气流甚至带着些许香甜的味道。不过身为「博士」的手下,他们很清楚,从那位执行官口袋里掏出来的药剂十之八九都是变态又残忍的折磨。而这一次,他以另一笔与神明的交易得来的神之心,制作出号称能影响到神明的药剂。至于那位尚不知情的受试者,一切正在悄然向她逼近。

“吃饭了!”

监禁室里传来一声惊慌失措的轻唤,对此不明所以的两人也是相互对视一眼,连忙推开门去。进门的瞬间,他们便一眼看到了在地上鸭子坐着的,神色慌张的少女。她的手里像是藏着掖着那样抓着一只小皮鞋,一个愚人众成员像是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那样猛地眨了眨眼睛,他总感觉……他好像看到了这只小皮鞋出现了不同的样子,好像刚才还不是这么普通的……

伪装?这水神怕被认出来是自己?

满腹狐疑的两人又是对视着,而后心有灵犀地点了点头。在芙宁娜不知所措的目光注视下,他们先是将餐盘放到了她的面前,其中一人故作严肃地说道。

“吃吧!别浪费!浪费了可是要加刑的。”

苍白的小脸上顿时毫无血色可言,原先还在缓缓穿上鞋子的小手在听到“加刑”两个字的时候连忙拿起餐具来。梅洛彼得堡里对罪犯的伙食倒是意外的有些不错,即便是不那么淑女的狼吞虎咽,也还是能让少女品味出些许滋味。或许是吃得太快有些噎着,芙宁娜很快便拿过了杯子,里面的紫色饮料并不算多,差不多捧着杯子小喝上几口就会见底。是什么饮料呢?芙宁娜并不清楚,但味道甜甜的,也很香……

约莫十分钟后。

看着干干净净的餐盘,想要挑出什么刺来都难的两人也只好将其拿起,在那位由「博士」亲口告诉他们贵为水神的少女胆怯的目光注视下,其中一人也算是迫于压力,只好干咳一声开口说道。

“还,还行。今天就不加刑了!”

自诩为好好罪犯的少女在心里差点欢呼出声,然而一直到确认那两位警备队员真的走远了后,她才敢小声地叫出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会因为不用被加刑惩罚而欢呼雀跃,说出去也算是要被人笑掉大牙了。很难想象,从白天为自己的计划成功而兴奋不已,到中午之后被关进监狱害怕无聊,再到午后噩梦一般的挠脚心痒刑,最后又是竭尽全力避免被加刑惩罚。短短一天之内,身为枫丹水神的芙宁娜就经历了如此之多的变化,以至于她自己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但是……好像有什么……怪怪的……

潜意识本能地让芙宁娜看向了问题的所在,那双在皮鞋里的花边白袜小脚丫。只是尝试着蜷缩一下脚趾,芙宁娜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喉咙里止不住地冒出一丝颤音来。

为什么……黏……黏糊糊的……

虽然……虽然她是汗脚……但是这也太夸张了……

越想越紧张的少女连忙脱下了自己的鞋子,然而看到的,却是自己袜底的前脚掌部分渐渐被脚汗染出了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芙宁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那甚至还略有些体香的汗味自从她脱下鞋子的那一刻起便愈发浓重了,酸溜溜的脚汗味她自己都能闻见,和之前完全不一样。这让她唯有笃信,在袜子上发生出的一切,真的是因为她的汗脚丫……在像是生病了那样疯狂出汗……

为什么……

没有人能回答她。就像是一个找寻不到真理的孩子那样,芙宁娜只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炸开了锅。她很快脱下了自己的袜子,那双细嫩白皙的脚丫还是原来的模样,只是让她胆战心惊的是,不光是前脚掌,就连脚趾缝、脚心窝……她的脚丫在监禁室的灯光下,居然完全泛着汗津津的光泽。

小手抚摸上去,得到的,只有那一手湿湿的感觉,带着有些酸涩的汗味。

她的脚……发生什么事了……

……

好热……脚……脚心好热……

那双可怜的脚丫在无数刑具里一上一下地扭动个不停,少女声嘶力竭地疯笑着,混乱的意识仅仅只能让她记住“痒”这个刻骨铭心的字。光是这样还不止,她的脚丫像是被浇了沸水那样变得滚烫,滴滴答答地落着液体——她不敢去想那是什么,她心里似乎有了答案,但得到真相的时候只会让她更加绝望。

不要哈哈哈!!!……不要痒死了哈哈哈救命哈哈哈!!!……

尖叫与戛然而止的大笑,喘息、眼角的泪水,汗水已经将仅仅穿着贴身衣物的背脊打湿。从床榻上半起身的芙宁娜这才意识到,这不过是又一场噩梦。

噩梦……吗……?

脱去鞋袜的小脚丫紧紧贴在床上,少女的手颤抖着将被子掀开几分,抬起双脚的一瞬间,那两个在床单上已经被脚汗浸湿了的浅印子让她心头一紧。

她的汗脚……好像真的越来越严重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这也许注定是芙宁娜度过的最糟糕的一天,当然,是截止于今天的计量。

……

监禁的第二天。

床边,还在因为自己这双从昨晚开始就不停冒汗的小汗脚苦恼不已的少女被开门的声音吓得连忙缩起了手,伪装的法术也重新覆盖上,毕竟她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像是在抠脚一样的动作,那真是太羞耻了。

进来的依旧是那两位负责羁押她的警备队员,他们手里拿着两件单薄的衣物,不……与其说是衣物,不如直白一些说,那黑白条纹相间的分明就是囚服。一件T恤,还有一条宽松的长裤,这些都被轻放在了芙宁娜的面前。那两位警备队员较之昨天似乎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也更加淡漠了起来,不过害怕自己又要被挠脚心的芙宁娜早就已经学乖了。尽管在外人面前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贴身衣物的赤裸样子很羞耻,但她也不得不这么做了。娇小白皙的胴体被内衣勉强遮住了像是还没有完全发育的胸脯与私密处,而少女已是飞快地拾起地上的衣服开始往身上套。与此同时,一旁的愚人众成员也是将她的衣服给收走,那身鲜红色的裙服、那双满是汗味和少女体香的小皮鞋,还有一双较之先前更加潮湿的白色花边短袜。待到芙宁娜穿好了所有的囚服,突然发现自己所有的衣服都被警备队员拿走的她顿时脸色一红,嘴唇微微动了一下,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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