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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不去的冰恋情结,2

[db:作者] 2025-08-17 06:36 5hhhhh 7930 ℃

“不好意思哈,我想事情想的入神了……”我连忙把那只靴子扔下,歉意地冲着表姐笑了笑。表姐的头发本来就没有梳理整齐,刚才被我粗暴地往床上一丢,头发就更乱了,乱糟糟的头发遮掩着少女额头,露出一张精致(至少在主角看来是漂亮的)的面孔。

表姐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继续躺下装死。而我也不再犹豫,抱着她还耷拉在床边的双腿,把她的腿也放到了床上,然后我自己也脱鞋上了床。

表姐的玉体横陈在并不宽敞的单人小床上,她身上还穿着之前去网吧的时候那身白色的长款羽绒服,羽绒服的下摆一直到她腿的膝盖上方,把她连裤袜的裆部遮掩的严严实实的,不从她脚底的这个角度往上看,是看不到她连裤袜的三角禁区的。厚如棉裤一般的黑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着女孩的下肢,将少女腿部初具规模的曲线演绎的玲离尽致,让人忍不住想要抱着那两条长腿好好亵玩一番。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扑在表姐身上,我们嘴对着嘴,胸口对着胸口,我裤裆中的鸟类也不偏不倚地对准了她的三角区,女孩身上的衣服触感都是那么的顺滑。我的个子比她矮一点,因此脚还是没办法和她的脚碰到一起,在我们头顶齐平的时候,我的脚尖最远只能碰到她的脚踝骨,如果是脚底在同一平面,那我的头顶只能到她脸颊上方,她比我高出一整个额头。

我早就忘了表姐之前叮嘱“脱衣服”的事情,和表姐微张的嘴唇亲在了一起。少女的嘴柔软娇嫩,亲起来的感觉非常棒,就像是在品尝小鸡炖蘑菇中那炖的软烂光滑的蘑菇表面,她的嘴唇虽然没有涂口红,但此时或许是因为我亲的太用力了,又或许是她也有点紧张,她原本在外边被冻的有些发白的嘴唇变得红润起来。我忘情地和她亲吻着,表姐似乎有点不满,但她也没有表现出来,她任由我亲着,一动不动,即使我亲她她也不配合我,用尽全力在演出一具“尸体”的感觉。

我的口水不小心渗到了她的口腔中,她也不嫌弃,而是照单全收了。不过此时的表姐是“死”的,所以她没有像我们上次接吻那样把她的口水渡到我嘴里。不过这也并不妨碍我品尝到表姐的口水。或许是某种滤镜的缘故吧,我觉得表姐的唾液甚至有种甜丝丝的味道。嗯……后来才知道她每次和我接吻前都会偷偷含一块糖在嘴里化掉,这个美丽的误会让年幼的我以为女孩子的口水都是这样甜丝丝的。

当时估计是她出去楼道里表演“下班回家”的情节时偷偷含了一颗糖。当然这个事情也是后来和表姐叙旧的时候,她告诉我的。

只能说,表姐用她自己的身体教会了我什么叫“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亲了一会儿,直到表姐嘴里都快被我的口水填满了,我才放开她。

表姐依然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我知道我该给她脱衣服了。

她的外套中间是一条从领口直到下摆的拉链,外面还有一层扣子。我把表姐的身子摆正,把她分的很开的双腿合拢。然后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慢慢解开她的衣服。表姐似乎知道我故意脱的这么慢是在享受给她脱衣服的这个过程,也不催促,就如同睡着了一样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解开全部的扣子,我把拉链从上到下一拉到底,厚厚的白色羽绒服就向两边分开,露出了连裤袜的裆部和上身里面穿的粉色羊毛衣。

她的毛衣衣领上还有一圈花边和瓷白色的塑料假珍珠作为装饰,在我眼中颇为性感。

扶起少女的身体,她的身子应声而起,头软软的向后仰着,露出小麦色的脖颈,头发乱糟糟的披散着,一部分头发覆盖了她的脸,看不清她的表情。我扶着少女的身体,让她保持坐姿,她的身子软软地,好像没有骨头似的,一放手就会倒在床上。不得不说表姐的演技确实不错,起码我认为放在爱情公寓里不比那个专演死人的唐悠悠差。

我拉着她的小手,她的手有些微凉,是之前在外面冻的,不过也在逐渐恢复。我很喜欢女孩的手这种稍微有点凉的手感,她的手指温如脂玉,葱白的手掌被我握在手中,把她的胳膊从修通里拉出来,帮她脱掉了外面厚重的羽绒服外套。

把表姐轻轻放下让她躺好,给她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露出女孩美丽的睡颜,然后我把脱下来的外套拿出去挂到外边的架子上,省的姑姑回来以后又骂她“衣服成天乱扔”。

现在,表姐的身上就只剩下了粉色的毛衣,下半身整个的连裤袜都暴露出来了。(表姐穿的连裤袜如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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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裤袜整个露出来的感觉是相当棒的,表姐的袜子是通体无痕的设计,即使是裆部也没有那种凸起的接缝线,把她凹凸有致的下身完美的表现了出来。这种袜子兼具棉裤和连裤丝袜的优点,既保暖,又舒服,还能增加男人的攻速(bushi)。

她的袜子是不透明的,看不到她里面穿了什么内裤,但我并不觉得这样不好,这样反而更增添了一分神秘感。我昨天是不在姑姑家的,因此表姐今天早上穿了什么内裤我是完全不知道的,这就让我有种玩刮刮乐的感觉。

抚摸着女孩光滑的大长腿,年仅11岁的我刚刚萌发的性意识已经被表姐带偏到十万八千里去了,表姐塑造了我对于女性整个的审美观和性癖,以至于后来上了大学谈了女朋友,我总是把人家当成表姐的替补,最后她也因为经常吃表姐的醋,在某一天终于忍受不了了,撂下一句“你这辈子就和你表姐过吧!”的狠话后转身离去,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表姐的腿纤细修长,再加上厚厚的连裤袜的修饰,让我如同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爱不释手,一遍一遍地摸着她的身体,把她的腿分开又合上,合上又分开,还恶作剧般的把手放到少女的裤裆中间,用手抠着她的豆蔻。

表姐面色潮红,她被我摸得似乎也有了反应,极力憋着不出声,看着她可爱的小模样,我微微一笑,又恶作剧般的分开她的腿,我俯趴在她两腿之间,隔着裤袜亲吻她的私密处。

连裤袜很厚,即使我几乎算是钻了表姐的裤裆,也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气味,只有袜子本身面料的味道。

表姐的脸红彤彤的,可爱极了,看着她努力憋着的样子,我胸中也是有团火烧的旺盛,我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只能本能的将小兄弟掏出来,用龟头轻轻磨蹭表姐的腿,从她的大腿外侧一路轻轻磨蹭到她的脚尖,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让我全身感觉犹如过电一般,好像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升华。

这样折腾了一会儿,我觉得不过瘾,想起了表姐之前说脱光也没关系的话,我就决定先把她脱光。

我又一次俯下身子闻她的身体,从她的阴处一直到脚尖,整个被连裤袜的覆盖的地方我都闻了,可惜并没有什么味道,只有袜子本身材料的气味,她的脚也只有一点点轻微的潮湿气味,并没有汗味。

我失去了对这双袜子的兴趣,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对表姐更深层次的身体做“科学探究”了。

勾起袜子的边缘,我轻轻帮她把丝袜卷下来,表姐是把这袜子当棉裤穿了,所以里面并没有穿秋裤,脱下来以后就到了蓝色的三角内裤,内裤还是蕾丝花边的。

更让我兴奋以及好奇的是,表姐的的内裤里好像是垫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看上去鼓鼓的,比上次见到的时候要鼓一些,边角角上还有一些干涸的褐色血迹。

拖脱去裤袜,她的下身已经只剩下一条蓝色内裤了,表姐的腿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在阳光的照射下甚至反射着光泽,皮肤细腻有弹性,修长的双腿在少年的眼中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事物之一。

我再次扶起表姐来,心急火燎地把她的毛衣脱掉。她里面穿了一件吊带背心,还穿了一条蓝色的胸罩,看其款式,显然和内裤是一套的。

我笨手笨脚地,死活解不开吊带的扣子,表姐只能无奈暂时先“复活”过来,手把手的教我该怎么解女人的吊带,以及女人的吊带和胸罩的穿脱方法。

费了一番波折脱了她的吊带背心和胸罩后,表姐“复活时间”到了,又“死”了过去。看着少女光溜溜的上半身,我忍不住也脱了衣服,和表姐肉贴肉的抱在一起。

表姐的皮肤非常光滑,蹭上去感觉非常好,细腻娇嫩的少女肌肤给了我无限的快感享受。

表姐的身子再次被我规正好,我此时已经一丝不挂了,我全身赤裸的站在她旁边,小老弟就那么硬邦邦地在半空中挺立着。

表姐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把眼睛开了一条小缝,正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肉棒,见我发现了,又赶忙继续闭上眼睛装死。

我蹲下来给表姐脱内裤,把她的内裤顺着腿一路拉下来,从脚尖处取下,放到一旁。

在往下脱她内裤的时候,内裤里面的东西也掉了出来,是一片形状怪异的棉垫子,上面还有一些干了的血迹,我疑惑这是干什么的,表姐怎么掉血了呢?

表姐偷瞄到我拿着那片染血的棉垫子研究,一下子没绷住,噗嗤一声笑场了,随后坐起来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那个东西,翻了翻白眼道:“小屁孩,大人的东西你少乱动!”

“姐~这个是什么呀,怎么还有血呢?你受伤了吗?”

“噗嗤——哈哈哈哈——!”表姐看我一脸疑惑的样子,又一次笑了起来,随后给我解释道:“我妈说女孩子从15岁开始就来月经,嗯……就是每隔一段时间下面就会漏一点血,不过问题不大的~这个东西叫卫生巾,垫在内裤里用来止血的,或者说用来不让漏出来的血弄脏衣服裤子的,懂了吗,小色鬼?”

“姐,你们女人为什么会漏血啊?”我歪着脑袋天真无邪地问道。

“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专家!”表姐撇了撇嘴,丝毫不在意她现在事实上已经全裸了。“我们继续吧~”

表姐躺好闭上眼睛,又一次开始了她的装死之旅。

这是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第一次见到表姐的裸体,前几次我和表姐虽然玩的很开,但她并不在我面前裸体,虽然她穿的那些衣服和裸着已经没什么区别了,但多少还是有衣服的,像这次这样一丝不挂还是头一回。

我把表姐翻了过去,表姐很听话的配合我翻动身子趴在床上,光滑的脊背自然而然地往下,到了臀部曲线顺畅的拔高形成一个圆润的高峰,又在大腿处逐渐收束,十分自然的在脚尖结束。

表姐的身材实在是太迷人了,我把她压在身下的胳膊抽出来,让她完全的趴在床上,然后我也趴到了她的身上,我的胸贴着她的背,她的脑袋是侧着的,一侧的脸压在床上,另一侧的脸正对着我,我亲吻着她的脸颊,手还不老实的在她光溜溜的身体上乱摸着。

我的老弟刚好顶在了她挺翘浑圆的屁股上,龟头正好触碰到了屁股沟,那是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我们的肉体紧贴着,她的屁股也被我顶着,幸亏我当时没有想到把老弟往她的屁眼里插,她当时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种玩法,不然她恐怕早早的就把自己后面的第一次交代给我了。

我的老弟硬邦邦的,在她圆润的屁股上胡乱的戳来戳去,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发泄满腔的欲望,只能这样依靠本能用老弟摩擦少女的身体。

但是这样并没有缓解我胸中汹涌的浴火,反而让这火烧的更为旺盛。

我忽然想起表姐前几次用脚夹着我的老弟揉搓套弄的事情,我觉得我到了发泄欲火的好办法。

我从表姐温热光滑的躯体上下来,下床打开她的衣柜,从里面找了一双洁白的棉袜回到床上。

我扶着表姐的肩膀把她翻过来,让她重新仰面朝天躺好,然后把两只洗过的白袜子穿在她的脚上。

女孩全身赤裸双腿分开呈大字形躺在床上,两腿之间那片三角地大剌剌的露着,似乎一点也不知羞。所幸窗帘是拉上的,不然让对面楼里的人看到就不好了。这双袜子是洗过的,没有什么味道,只有棉线本身的气味和一股淡淡的洗衣粉的香味。

看着女孩无力分开向两边的玉足,我内心激动的无以复加。我笨拙地拿着表姐36码的脚,用她的脚底夹住我的老弟,然后不太熟练地控制着她的脚摩擦我的小肉棒。

柔软的棉袜和女孩脚底温热的温度让我感到阵阵爽快,棉袜表面粗糙干涩的质感配合着少女娇柔的玉足,简直是神级的享受,这一刻我觉得比做神仙都爽,抽福寿膏的快感也不过如此了。

不久后,我感觉我好像有点尿急,有种憋闷的感觉,像是要尿出来一样。我吓了一跳,我可不敢尿到表姐身上,她这么爱干净,要尿到她身上了她肯定会骂我。

我就打算起身去一趟卫生间,去没想到还没来得及站起来,我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下面喷了出来,全糊到了表姐新洗的袜子上了,同时还有一种畅快的感觉,好像全身都放松了,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啊……哈……”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等我反应过来,只感觉身体一阵疲惫,但又有种畅快感,很爽,很刺激。

“坏了!我尿到表姐的袜子上了!”我这才看到表姐原本洁白的袜子上已经湿了一片,集中在脚后跟和脚心处,两只袜子都有,而且我的龟头处还在往下滴落白色的黏黏的像是牛奶一样的东西,还散发着奇怪的刺鼻气味。

表姐似乎是察觉到脚底黏糊糊的了,她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低下头不敢看她一向爱干净的表姐袜子被我弄得这么恶心,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表姐看了看自己黏糊糊的脚底,又看到我耷拉在两腿间还残留着白色液体的小兄弟,先是愣了愣,随后就轻声笑了起来。

她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顶,笑吟吟地说道:“不错呀,小弟长大了~都能把这东西糊到姐姐袜子上了~”

说完,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她一把把我拉过去,让我站直,她跪在我身前,在我惊讶的目光中张开嘴含住了我的小鸡,像吮吸棒棒糖那样把我残留的那些白色的东西全吃了下去。

还用舌头舔了舔我的龟头,弄得我一阵酥痒。

我都惊呆了,不解的看着表姐。

“姐,你这是?”

表姐笑了笑,没有解释,只是眼含笑意地仰头看着我。

“好啦,小家伙,今天就先到这吧。”表姐似乎是还在回味,一边舔着嘴唇一边说道。

“嗯……好吧。”我点点头,也感觉有点累了。

“现在几点了?”表姐也不穿之前的衣服了,她从衣柜里找出宽松的睡衣睡裤穿上,顺便给我也找了小一号的睡衣睡裤让我穿上。

我穿好衣服跑出房间,看了看客厅挂着的电子表,冲屋里收拾房间的表姐喊道:“姐,已经快八点了,姑姑该回来了。”

“嗯,你进来帮我把我的鞋子放到门口,袜子挂到衣架上去。”房间里传出表姐清脆的声音。

我走进房间,拿起地上那双红色的靴子放到门口,然后坐在沙发上等着表姐收拾房间。

被我弄脏的白色棉袜她一直穿着脚上,就那么黏糊糊的穿上拖鞋,那些白色的东西粘在了她的脚底和拖鞋上,看得我心中又是一阵激荡。

姑姑下班后,我和表姐按约定好的刻意保持开距离,表姐也把那双脏袜子换成了一双短一点的肉色丝袜,尽可能不让姑姑看出端倪来。

房间里喷了清新剂,掩盖了我射出来的那些东西的刺鼻气味,姑姑虽然疑惑表姐为什么房间里要喷那么多空气清新剂,但也没多想,我和表姐相视一笑,暗暗庆幸没让姑姑看出什么来。

夜,因为姑姑姑父睡大床而只能和我挤在一起的表姐躺在穿上,姿势慵懒,原本和我睡觉一直不脱衣服的她今晚也把自己脱光了,我们互相搂抱着,彼此互相说着悄悄话。

“小弟,白天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表姐在我耳边轻声问道。

“嗯嗯。”我点点头,回答道。

“我记得你还闻了我的脚,怎么样,小色鬼,姐姐的脚臭不臭?”表姐摸着我的胸口,软声软气地问道。

她这声音语气软糯,搞得我火气差点又上来。

“不臭诶,姐姐的脚没什么味道。”我如实回答道。

“嗯,这几天没怎么出门,脚不出汗,自然没味道。”表姐说道。“问你个问题~如实回答我。”

“什么问题,姐你说。”

“你喜欢我的脚臭一点好呢,还是没味道好呢?”黑暗中我看不见表姐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她在微笑。

“嗯……姐……”

“大胆说,姐知道你喜欢姐的脚。”

“嘿嘿……”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回答道。“姐,我喜欢你有点味道的脚。”

“是吗?真的吗?”表姐似乎有点不太相信,又问了我一遍。

“嗯嗯。”尽管我们看不清彼此的脸,我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表姐感受到了我心意,她的腿如同八爪鱼一般缠绕到我身上,在黑暗中准确的找准了我双腿之间的位置,让我的老弟抵在她的阴道口处。

女孩蜜地的草丛刚刚发育,还不算旺盛,但已经初具规模,阴毛沙沙的感觉让我很舒服,很享受这种把小弟顶在她阴道口前的感觉。

“既然这样,那我以后就多出点汗,让你好好闻闻~”表姐悄悄在我耳边说道。“好啦,小家伙,睡觉吧~”

“晚安!”

二、女闺蜜客病丧他乡 表姐弟上阵初作恶

2018年,距离老家三百公里外的晋阳城万柏林区。

晋阳理工大学的校舍一直都是这么一眼难尽,住在并不宽敞的6人间里,我满腹牢骚。表姐前几年从并州医科大学毕业,她学的专业是尸体防腐和护理专业,整个系就她和另外两个女生,还有仅仅三个男生。整个系只有五个人,可谓是清冷异常。

毕竟这份营生非常人能做,也就我表姐这样天生自带不正常的女人能做的了这样的活计,甚至能乐在其中。她现在在一家殡仪馆工作,每月薪资一万,供养着我在晋阳理工读大学,加上父母每月都会给我打钱,我在晋阳城的日子过得倒是颇为滋润。

午后阳光明媚,我睡不着,舍友都在午睡,我也不好打开电脑打游戏,只能闷闷地躺在床上,然而终归无聊,于是便从床上起来走出宿舍,打算去网吧开个机子打会儿游戏。

刚走出宿舍,还没出校区,就接到了表姐给我打来的电话。

“喂,姐,怎么了?”

“小弟,你现在在哪儿?”电话对面响起了表姐的声音。

“怎么了姐,发生什么事了?”

“问你们老师请个假,我们回一趟老家。” 表姐说道。“出事了,你还记得徐韵涵吗?她死了!”

“啊?死了?”我大吃一惊,徐韵涵是表姐的闺蜜,她和表姐初中时关系就很好,我们都在晋阳城,一直都有来往,没想到今天表姐会突然告诉我她死了。

“嗯,估计是心脏病,她一直都有这方面的毛病。”电话那头传来表姐的声音。“昨晚打水的时候在楼梯间猝死了,我们把她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昨晚我和其他人一起租了一辆车,先一步把她的尸体送回老家了。”

“你和你班主任请个假,请上半个月,跟我回老家一趟,陪我去吊唁她。”

“啊这,太突然了。”我呆立在原地,一时间甚至忘了离开宿舍的目的。

“没办法,就是这么突然。”表姐叹了口气,“而且我还有些想法,你赶快去请假,今晚到我这边找我,我和你说一下我的想法。”

“嗯嗯,好的。”我听话的点了点头,一如小时候那样,对表姐的吩咐言听计从。

随后,我以“家中有事”为由找导员签了请假条,然后在路边打了一辆计程车,就离开学校到了五公里外我表姐租住的房子。

傍晚,表姐下班回来,我已经在她家的房间里坐着了。

已经25岁的表姐现在出落的愈发窈窕动人,这些年不乏有些闲得蛋疼的亲戚邻居给我姐介绍“男朋友”,但无一例外都被我姐用各种方式谢绝了。姑姑和姑父给她的压力也很大,一直都在向她施压,要她早点找个男朋友回来,她一直都在扛着,我们之间不能见光的地下恋情也一直不为人知。

表姐已经不再如小时候那样青涩,本就早熟的她现在更加成熟,远离了家乡,父母不在身边,她在我面前完全不掩饰,把自己的天性彻底释放出来。虽然我和表姐至今还没有做过那种事情,但我知道只要我愿意,今晚就能做。

我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毛孩子了,我知道如果我这样做了会给她带来什么,更清楚如果这样的事情被我爸妈和姑姑姑父知道了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所以即使表姐百般挑逗千般诱惑,我也一直忍着,一直不敢真正越过这个雷池。

毕竟——她是我的表姐。表姐被表弟透了这种丑闻传出去足以让我爸妈在一众亲戚间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他们抬不起头,我们可就要遭殃了。

表姐也知道我的顾虑,她也一直没说什么,但她始终坚持不找男朋友,多次拒绝了很多优质男生对她的追求。

表姐刚下班,她还没来的及换衣服,依然穿着一身白色的大褂,腿上是黑色紧身裤,脚上穿着一双皮鞋,她没有化妆,头发盘起来成了一个丸子头扎在脑后,小时候长着青春痘和雀斑,又有些黝黑脸庞在化妆品常年的熏陶下已经变得白了许多,脸上涂着淡淡的脂粉,嘴唇上涂着浅粉色的口红,耳朵上扎着两个银白的耳钉。

“姐,你回来了?”看到表姐回来,我连忙起身迎接她。

“嗯,饿不饿?歇一会儿我给你做饭。”表姐把白大褂脱下来挂到架子上,然后把鞋子脱掉,露出一双穿着粉色棉袜的脚。

离她很近的我闻到了她脚上传来的汗酸味,不由得会心一笑。

表姐知道我闻到了她的脚味,也不气恼,而是大大方方地把脚伸过来,示意我蹲下仔细闻。

我蹲下来抓着那只热乎乎的脚,她的袜子穿了很久了,都起球了,脚底布满了淡黄的汗渍,显然表姐最近一直都在穿这双袜子。

38码的大脚捂在不透气的皮鞋里,一整天在殡仪馆的奔波劳碌让她的脚早就积攒了满满的汗液,味道醇香,摸上去脚掌湿热,棉袜粗糙,脚型纤长,手感极其舒适。

“好啦,小弟,别闻姐的臭脚了,姐姐去给你做饭!”

表姐一把将脚踩到我的鼻子上,恶作剧般的用脚趾揉了揉我的鼻子,让我的鼻腔吸入了一大口她脚上酸臭的汗味,差点呛的我咳嗽起来,我却甘之如饴,心甘情愿地被表姐踩在脚下。

随后她把脚拿开,脱了另一只鞋子,把鞋子扔给我说:“拿去闻吧,穿了三天都没洗呢~今天送来的死者多,我多跑了好几趟,这鞋不透气,汗全闷在里面了,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说完她就穿上了拖鞋,坐在了沙发上。

我蹲在门口研究着穿过的皮鞋,皮革面料的味道混合着一股像是发酵的豆料般的气味,令我陶醉其中,表姐看着我的样子,忍俊不禁,自己穿过的臭鞋,好闺蜜都嫌弃的要死,偏偏这个表弟就像得到了什么宝贝似的。

当然,这也要归功于这孩子小时候被自己彻底调教好了。表姐如此得意的想着。

表姐端上来一盘炒饼丝,还有刚熬的小米粥,呼喊者叫我过去吃饭,一如小时候那样。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夜晚的凉风吹进窗户,看着表姐在灯光下的面容,我不由得又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是罪恶的开端,是不伦恋的开始。

“小弟,姐有个想法,你听听怎么样?”表姐给我盛了一碗粥,对我说道。

“什么想法,姐你说~”

“我最近一直在实验一种新的保存尸体的方法。”表姐扶了扶脸上的金属框眼镜,淡淡的道。“但是殡仪馆的尸体都是当天入殓后当天就烧,基本不会过夜,这使得我没有足够的材料观察它是否能够长期保存尸体,以及可以保存的时长。”

“但是徐韵涵死了,她会拉回老家里安葬,姐的想法是用她做一次实验。”

表姐歪着头对我说出了她的计划。

“姐,不能用动物做实验吗?”表姐在搞的这个东西我也有所耳闻,但我不太懂这方面的东西,也就一直没有问她。

“动物实验已经做过了,可以保存两年左右,一直维持刚死时的形态,但我不清楚在人身上用的话能不能有这么长时间。”

“如果用在人身上也能保存这么久的话,那我们就要发达了!”表姐微笑着说。

“我就可以把这个申请专利,全国各个医学院都会用我们的方法,这样咱们就能在家坐着数钱了。”

“这……可是韵涵姐她……”

“没事,她是土葬,也没有什么棺材,就是草席子裹着毯子卷一层埋土里,作为咱们的实验材料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我在咱们老家已经悄悄买了一套房子了。”表姐云淡风轻地说着令我惊讶的事情。“那房子里我已经买了很多的器材和物品,都在那里边放着,而且位置足够偏僻,我这个药剂还有很多人投资呢。”

“啊,居然还有人投资这个?”

“嗯,表弟你还是被姐姐保护的太好了。”表姐点了点头,凝重道。“这个世界上的有钱人远比你想象的要变态和疯狂。”

“你猜猜姐的研究经费是哪来的?”表姐语气严肃了起来。“光靠我一个月一万的工资,不吃不喝干十年才能在咱们老家全款买到那种廉租房。又怎么能买得起大别墅呢?”

“姐,你不会是……?”我想到了了一些不好的可能性。

“你想歪了,姐就是死也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的!”表姐白了我一眼,幽幽地说道。“这些富贵公子哥们,他们玩腻了活的女人,现在把目光盯在了女人的尸体上了。他们组建了一个叫“咸鱼俱乐部”的组织,当然是那种见不得光的隐秘组织。不过这群人还算有点底线,杀人放火的事情不敢干(因为治安好,即使是有钱人,这种事情也不能多干),但偷尸体盗墓挖坟的事可是胆子大的很。

“他们出钱养了一群三教九流的家伙,听说哪家有年轻女孩子死了,就挖尸体出来倒卖配阴婚,更有甚者就在女孩子只剩一口气的时候在病房外面等着,只要女孩子一咽气就找时间把尸体从停尸房偷走。猖獗的很。”

“这也太恐怖了。”我倒吸一口凉气,有些心惊表姐怎么瞒了我那么多东西。

“小弟,这么多年咱们一直都是我扮演女尸你来玩我。一直都没真的上手过一次,你难道不想来一次真的吗?”表姐脸上露出莫名的表情,像是引诱小孩子的人贩子一般。

“这……嗯……”我点了点头,表姐说的不错,我确实早就有试一试真的的想法了,不过碍于法律等原因一直不敢真的去做。

“现在就有个机会。韵涵已经死了,再让她发挥最后一点价值,帮助我们俩修成正果吧~”表姐微笑道。“我会把研发出来的药剂用到她身上,如果她不腐烂,我们就可以随便玩她。”

“这个实验如果成功了,那么这些恶心的富家公子们就要指示这那群下九流的人去到处偷女孩子的尸体了,当然这下他们偷来不再是为了倒卖了,而是留着自己玩了,这也是他们供给我研究的目的。”

“我现在和他们是合伙人,他们出钱供我研究,给我房子和其他条件,我给他们提供药剂,至于黑吃黑,你不用担心,他们没这个胆子,我早就暗中收藏着他们的证据,如果曝光了对谁都不好,他们也清楚,不会轻易动咱们的。”(想看表姐尸体的歇一歇吧,表姐是主角,男主才是配角,主角是不会死的。)

听着表姐的话,我不由得为她缜密思维而折服,没想到她考虑的这么周全。

“姐,你刚说我们可以修成正果,什么意思?”

“成功了以后,我们就不用为钱发愁了,我也能成为这个组织的高层元老之一,我们可以一直在外地住着,逢年过节的回去一次,就不用面对他们的催婚了。我不结婚,你也不结,我们住在一起,不是夫妻胜似夫妻,可以吗?”

“这……”我承认我心动了,我其实早就想吃掉表姐了,但是一直不敢真的行动,她也很苦恼,但是没有办法,她知道我是不想给她找麻烦,但是这么多年的感情如果能轻易的割舍掉呢?

“怎么样,你觉得如何?”

“嗯,我觉得可以试试。”我点了点头,表姐的这个提议确实让我很心动。

“好,那就说定了,买票回家!”表姐在桌子下用脚尖轻轻蹭了蹭我的腿,微笑道。“哦对了,咱们要回家的事情你爸妈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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