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冗长的回忆

事典介绍：【“劳瑞斯顿花园街4号”的主犯杰弗逊.侯波】此处致敬原作 《血字的研究》的案件

那时的场景对伦丁尼小姐而言还是记忆犹新，侦探叼着他的石楠木烟斗倚在安乐椅上，似乎是担心熏着共处一室的少女，并没有把烟斗点燃，在他坚挺的鹰钩鼻下闪过一丝戏谑“牙印很小，也很浅，说明这只动物非常的娇小，牙印的轮廓则类似于猫科动物，犬牙会更大些，掉落了毛却只有几根，说明更多的毛已经被清理走了，我临走前关了窗，现在窗外沿的一层灰尘没有动物的痕迹，那么这只猫科动物是从门外进来的，看来您没有帮我关紧门，有牙印而无爪印，看来这是只生活环境优渥，有个用心照料，会帮他剪指甲的好主人的娇小型猫科动物，还有这种亮灰色的毛，我想是只暹罗猫，那么小姑娘，是不是该让我认识一下你的新朋友？”

伦丁尼小姐当然没有也无力去狡辩，老老实实交代了实情，然后把司各特也带进了书房，“先生……”大概很少有人在被艾琳.伦丁尼抓着袖角撒娇时不会心软，海蓝色的眼睛，娇滴滴的声音，石人都会动心，再加上怀里还有只同样漂亮蓝眼睛的暹罗猫。可惜，她求的人是赫洛克.休尔梅，侦探只是点了点壁炉台子上的藤杖，又点了点书房的墙角。

小猫没有分辨事态的能力，只是好奇的盯着这个第一次见的陌生人，甚至想接近他和他玩耍。

“司各特，快过来,他不喜欢你。”伦丁尼小声嘀咕着“千万要躲起来”，她把小猫放在自己旁边，乖乖的在墙角面壁跪下。只是一想到过会她的司各特先生又要面临流浪的命运，鼻子就开始发酸。

在罚跪了一刻钟后，她被修尔梅揪着耳垂提了起来。

“我很失望，小姑娘。”侦探冰冷的眼神看向了又扫向了盯着他们的猫。“知道为什么吗？”

“是的，先生，我欺骗了你，可是……”

“没有可是，小姑娘，没有。”他斩钉截铁的说道“你需要被惩罚。”

“是的……先生……”少女拉开女仆服蕾丝花边的裙子屈膝行了一礼，随后解开了腰带，脱下围裙与连衣裙，最后将宽松的白色丝质内裤剥离，除了被丝袜包裹的小腿，整个下半身都裸露了，那有如大理石般细腻光滑，连古希腊匠人都难以描摹的灵巧身姿，她小碎步的踱到壁炉前，取下藤杖，递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手里，弓下身子将他的袖口翻起。

修尔梅缓缓站起身，将自己的右手递给了少女，她轻吻了男人的手背，用让男人勉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请先生责罚我吧……”

随后她双手撑在沙发座的扶手，将臀部高高撅起，就像往日里那样。十六岁的少女显然还没有成熟的身材，更没有让人遐想的韵味，但仅凭这无限接近于裸露的半身，够让人联想到再过几年的伦丁尼小姐会成为什么样的大美人了。圆翘的臀峰，视觉可见的洁白柔嫩，这些，赫洛克.休尔梅并没有特别在意，他所做的只有一件事，高高反举起藤杖，然后再落下。

伦丁尼的直觉告诉她她正在挨这几个月来最重的一次打，修尔梅的藤杖带着生气……尽管他自称不会在体罚时带有什么个人情绪，可挨了第一下藤杖就疼得掉眼泪的伦丁尼小姐和被藤杖划破空气打在臀肉上的声音吓得瑟瑟发抖的司各特绝不会这么认为。

藤杖肆意的挥动，娇嫩的臀部浮现新的印记，看到主人的哭喊，司各特焦急的“呜喵”叫着，甚至想要冲上前营救被藤杖围困的少女，但终究没能如愿。

“先生……我……”少女挨不住打，便想要求饶。

“伦丁尼小姐知错了，伦丁尼小姐再也不敢了，伦丁尼小姐会赔礼道歉？”修尔梅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很会控制力道，能够让这个小姑娘吃足教训的同时不会受伤，他也很擅长“教育”，让少女流出的泪水不仅仅是出于生理上的疼痛，而是包含了悔意。

“啊，伦丁尼小姐，你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是的，我不应该带猫回家，我知道您不喜欢猫，我……哦……”她又挨了一下重重的藤杖，这下也顾不得规矩，一下子跪在地上用双手拼命护住了她那两团可怜的肉。

男人没有说话，藤杖敲了敲沙发座，示意少女回到刚刚的姿势。

“先生，求您……”

“伦丁尼小姐，若是你的屁股，抱歉，原谅我的粗鲁，若是你的臀部不接受任何东西的责打就能表现出如此的诚意，如此的行动力，那对所有人都是一件好事。”修尔梅把藤杖放回了原处，走到少女身旁将她扶起，抱住。勉强五英尺的少女刚刚好到他的胸口，他没有在意崭新定做的西装会不会沾上少女的泪水鼻涕，耐心抚慰着少女，用修长的手指撮弄着少女雪白脖颈后的暗金色卷发。

这是在与侦探接触时，难得能感觉到的温柔，纯粹的理性或许符合世间的公理，也是他职业的必须，但对于她这样的身边人而言，却是如此的压抑，伦丁尼小姐喜欢此时的感觉，甚至盼望着时间在此刻停滞，抚慰她的不是伦敦鼎鼎大名的侦探，而是身上带着并不刺鼻的烟草味的普通青年赫洛克.修尔梅，尽管造成这一切的主要原因也是这个男人的责打，但也无所谓。

可惜这样的温情转瞬即逝，当少女眼泪抹干，呜咽渐止时，男人便又发话了“伦丁尼小姐，在我的书桌第二个抽屉里，把板子拿过来。”

“先生！”小姑娘在一瞬间脱离了怀抱捂住了自己仍有余热的臀部“我想，我已经……”

“受到教训，是的，但还不够。”修尔梅指向了壁炉台子的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只小暹罗猫，像是看见仇人一样撕咬着那种让自己主人痛哭的藤杖。

“司各特别这样，你的牙齿还没长好呢。”伦丁尼连忙跑到壁炉抱起了猫放在了地毯上，在他灰色的毛茸茸耳朵边悄悄说了声“谢谢你。”

“如你所见，小姑娘，你的宠物和你一样，十足的淘气鬼，惹祸精，如果他在我的书房呆更久时间呢？当我回到我的房间，我的文件可能被咬烂，桌子墨水瓶可能会被打碎，房间会彻彻底底的变得糟糕透顶，而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女孩耳朵就在这时又被揪了一下“而这一切的原因，是我的女仆，我的被监护人不知从哪抱回了一只猫没有让我知道？我是否同意这个家可以养宠物？”

“没有先生。”

“我是否告诉过你，我不喜欢这个家增添什么额外的麻烦事？”

“是的先生。”

“我是否告诉过你，什么事都需要征得我的同意？”

“是的……先生。”

“那很好，小姑娘，告诉我，你是否值得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

“……”伦丁尼默不作声的回头，从抽屉里拿了板子，递到了修尔梅的手里。

“好吧，小姑娘，你觉得你该挨几下？”看着这个委屈的又要哭出来的人，男人的脸上隐隐有了点笑意。

“先生，如果可以的话……”少女顿了顿，似乎是在酝酿说出的话，然后昂起头，蓝色眼睛对视着侦探的灰色眼睛“我是说，嗯……如果司各特能够留在这里，我挨多少下都……”小姑娘话到此处，又低下了头，显然失去了勇气，支支吾吾的报了个“二十，可以吗？”

“我觉得，应该是四十。”

“好的先生，四十。”

“好的。”修尔梅坐回了沙发座上，“趴在我的膝盖上，小姑娘，记得报数”他对于听话的少女显然是很满意的，等少女乖乖趴好，他还帮忙理了理少女略散乱的头发，一只手将少女可能会乱动的两手扣住，另一只手拿着板子，对准了少女已经发烫肿胀的臀部。

“一”橡木板子击打臀肉的声音是偏沉闷的，如同大提琴的伴音，而少女带着稚气的尖音则是 真正的主旋律，相对于藤杖带来的那种，接近于撕开皮肉的疼痛，面积几乎覆盖整个臀峰的板子则带来一种强烈的灼烧感，无论哪种都是极为难熬的，当报数报到第二十二时，伦丁尼小姐有些挨不住了，忍不住的哀求。

“我们的惩罚需要有始有终，小姑娘。”修尔梅继续挥动着板子，朝着之前没怎么被波及的腿根打去，小姑娘拼了命的扑腾着洁白的双腿想要反抗，但在男人 “再乱动就从头开始”的呵斥下被弹压了。

“先生，这太痛了……太疼了……我想这下一定是破皮了，先生。”挨完揍的女孩使劲的嚎啕，清澈的嗓音也因此带了些沙哑。

“我想并没有，事实上，我以一位英伦绅士的名誉起誓，恐怕两天内她就会嫩滑如初了，前提是你不再犯错的话。”修尔梅把还不肯起来的少女扶起，把板子放回了抽屉，转过身说道“那么，该进行下一件事了。”

伦丁尼以为她的小猫咪在被迫看完自己挨打陪完自己罚站就会被修尔梅拎着脖子丢出去流浪，又哭了起来“能让华生医生去养他吗？您看华生医生还养了一条狗。”她紧紧抱着司各特不肯松手，想要做最后的抗争。

没想到修尔梅只是温柔的摸了摸她漂亮的金色卷发。

“我想你误会了，老实说我不喜欢猫，这是一种无法规训，没有可预测逻辑行为的奇怪动物，而你的暹罗猫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古怪的侦探如是说“但如果你真的想留住他，我也不会阻止，毕竟我也会有女性客户……”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两枚英镑放在了少女怀中小猫的头上，司各特回应似的“喵呜”了一声，侦探无奈的摇了摇头“把你的眼泪擦干净，小姑娘，然后穿上裙子，保证你的朋友不要进书房，最好不要让我看见他，还有不要打碎破坏家里任何东西，否则……”

“您会狠狠地教训我？”听到小猫 可以留在家里，小姑娘立刻破涕为笑，蓝宝石一样的眼睛闪闪发光。

男人拍了下女孩肿的像发面团的屁股

“正是如此，毕竟我也不忍抛弃我的被监护人难得交上的好朋友……”

修尔梅话还没说完，伦丁尼踮起脚在侦探消瘦的面颊上吻了一下，抱着司各特欢呼着跑出了书房，全然忘了自己的下身还未着丝缕……

自此，司各特算是稳定了房客身份，为了消耗这种亚洲猫特有的旺盛的精神力，也为了自己可怜的臀部着想，散步成为了这对人与猫每日必做的事情，艾琳.伦丁尼自此成为了帕克街，甚至是伦敦威斯敏斯特区第一位溜猫人，这个由她发起的运动甚至影响了世界的格局，当然这是后话。

当又过了几个月司各特成为成年猫时，他已经会熟练的从窗户爬出去，自己绕着帕克街散步玩，由于优渥的生活环境，一般的流浪猫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对动物行为学略有涉猎的华生医生认为，他这是把这六百米长的街区当自己的领地了。

唯一让伦丁尼小姐无奈的事情，是司各特对书房及修尔梅本人展现的热情并没有丝毫减退。他总是会想尽办法的闯入书房捣乱，再高的警惕性也没法杜绝这样的事，直到不久前，他在书房里协助侦探抓捕了“劳瑞斯顿花园街4号杀人案”的主犯杰弗逊.侯波，作为奖励，勇敢的暹罗猫能够在被他的主人照看的情况下在书房里玩耍，但不能毁坏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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