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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故事 - 2,1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5610 ℃

             第五章 火车艳遇

  琴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上身穿着我的衬衣,扣子三三两两的扣的很随便,现出胸前白汪汪的一片。衬衣下摆勉强盖住了她的大腿根部,露出修长白皙的美腿,让人不断的想象她是否穿了底裤。

  琴的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与那标志性的淡淡的香水味道,刚洗过的头发挽在脑后让长长的脖子显得更加的性感。

  她面带微笑,宛如秋波的眼神将我死死的钉在了原地——我呆住了。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她打情骂俏的数落我,然后我感到自己的嘴唇被一股炙热猛烈的燃烧着,一条欢快、柔软、香甜的水蛇和我的舌头交织在一起。

  我反应很强烈,将她狠狠的压在自己的胯下。突然,我感觉一阵很清晰的铃声在响:叮咚、叮咚……

  铃声越来刺耳,琴好像没了兴致,像风一样突然消失了。我惊醒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好像是有人在按门铃。我意犹未尽,认真的环顾房间里的一切,原来只是一场春梦。

  我恼火的开了门,是李经理,他是过来陪我吃早餐顺便一起去促销终端检查工作的,毕竟他是杭州的促销经理,对杭州的促销终端情况了如指掌。

  看看时间已经快早上九点了,我意识到自己睡过了头,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我们匆匆的吃了早饭就出发了,在各个促销终端转了转,春节时候销售很旺,很多人买我们的产品送礼,促销员都有点忙不过来了。

  我们帮助促销员理货、说服顾客购买我们的产品,工作显得很充实。经过几天的忙碌,我对杭州的促销终端情况基本有了点了解,整体上是很不错的,只是个别促销终端由于供货不及时出现了断货情况,错失了销售良机,我心里已经拟好了回去的报告,算是圆满的完成了任务。

  初五的中午,我踏上了杭州回武汉的列车,票是早就买好了的。虽然是初五,但是旅客仍然很多,那些由于年前买不到回乡票的民工正陆陆续续的离开这个城市。

  很轻松的我找到了我的那个硬座下铺,就要到发车的时间了,但是我对面的那个下铺却空着,心想是哪个倒霉蛋子又错过发车了。

  我躺在铺位闭目养神,幻想着回武汉会遇到琴。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旁边有人在喘着粗气,心想那倒霉蛋子终于赶上来了。

  我睁眼一看,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正满头大汗整理着自己的行李。可怜的孩子,我心里叹道。

  看着那女孩,我总觉得有点似曾相识,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水灵的眼睛、挺挺的鼻子,虽然年龄不大但是仍然拥有性感的嘴唇、丰满的胸脯、浑圆的屁股…我们以前是否见过呢?

  靠!我心想,美女都是这个样子,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我一定又是心中的淫虫在作怪了。我爱的人是琴,怎么能够这样心猿意马见一个爱一个呢?我暗骂自己下贱,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继续装着闭目养神。

  「叔叔、叔叔,能不能帮我一下啊?」我感觉有人在和我说话,我睁眼一看,是那女孩。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火上来了,我读书晚,二十三岁才大学毕业,想想现在还不到二十四岁,虽然穿的成熟、长得老相、面目僵硬,但这妮子也不至于喊我叔叔啊。

  「怎么了?」我尽量保持礼貌,毕竟人家是美女。一般来讲美女在人前是占有很多优势的,要是一个丑八怪喊我叔叔我保证连眼睛都不睁一下。

  「帮我把这个箱子拿到上面好吗?」她指了指火车上的货架。我动作麻利,三下五去二的完成了这个简单但也繁重的标准动作。也不知道箱子里装的什么,不完全是衣服,反正很沉。

  「谢谢叔叔」她似乎觉得叫我叔叔理所当然,说完就拿着什么东西向开水房走了。本想继续假寐,那妮子突然递过来一个苹果。

  「这是你的酬劳,你不会觉得寒酸吧,我可没有钱给你。」我吃惊的望着她,接过苹果说道:「不寒酸,我是民工,这个价钱已经很高了。」

  妮子笑了,笑得很灿烂,那眼神像是接通了高压电源一样的弄得我心惊肉跳。

  我知道她不是故意勾引我,她的娇媚是藏在骨子里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你真的是民工?」妮子有点明知故问。「当然,你没有看到我很老土吗?」

  我回答。

  「我不信,哪有民工戴眼镜的。」她咄咄逼人。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天生弱视,还有点白内障,不戴眼镜怎么帮人扛石头啊?」

  「你骗人,你看起来斯斯文文、身材也单薄,一看就是读书人,怎么会帮人扛石头呢?」小女孩可不笨啊。

  我微笑着,默默不答。「我叫箫棋,你呢?」还没有等我问,她就自报家门了,这妮子够野。

  「方舟,就是圣经里那个诺亚方舟。你是王其的琪吗?」我没有必要隐姓埋名。

  「不是,是围棋的棋」,妮子笑了,继续说道:「我老爸喜欢下棋所以就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

  我笑了笑,心想她老爸也真够没有文化的,多漂亮的姑娘给随便取了个名字。

  我还喜欢养狗呢,难道我将来的孩子就叫方狗?

  呸,我在心里为我刚才这种不负责任的想法抽了自己两耳光。

  「你在武汉上学吗?」我问。「嗯」妮子点了点头。

  「学校这么早就开学啊?」心想,八成是在家耐不住寂寞提前返校和男友幽会的,现在的大学生思想开放的很呢,这妮子这么漂亮,一定是一进大学就被纨绔子弟追上手的。

  「哪里啊,初九才开学呢,但是那时候的票没有买到,所以只有今天走了,顺便到大伯家拜年,我爸爸和大伯都是武汉人呢。」

  妮子对我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那你家怎么在杭州啊?」我有点不解。

  「因为我妈是杭州人。」

  「当年我爸追求我妈一直追到了杭州,后来两个人都在杭州工作结婚了。」

  妮子继续解释道,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

  「又是一段惊天动地、荡气回肠的爱情。」我补充。

  「是啊,要是有人追求我,从武汉追到杭州,我一定毫不犹豫的就嫁给她。」

  妮子憧憬着自己的爱情。

  我想,这小家伙的要求也太简单了一点吧,武汉到杭州的硬卧车票才两百来块呢。

  不知不觉我们聊了一个下午,气氛很愉快,我感觉箫棋真的已经把我当成了他的叔叔了。暮色降临,车厢的乘客在吃完晚饭后就各自睡了去。

  由于几天的劳累和缺少睡眠,我感觉很困。箫棋像是很兴奋,没有睡意一样,看她的样子好像还想找我聊天,但又怕影响其他人的休息,显得不自在的样子。

  我看破了她的心事,从包里拿出在火车站买的各种杂志期刊递给她,她也很愉悦的接过去了。

  由于这趟车是慢车,沿途要停靠很多站点,所以全程差不多十八个小时,到达武汉就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的事情呢。

  我沉沉的睡了去,任凭那精力过剩的妮子自我折腾。

 

             第六章 车站邂逅

  早上醒来已经是早上七点半了,这一觉睡得很沉,感觉就像死过去一样。真是不吉利,在大年初六我竟然。没有琴的日子,我不如死去。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箫棋正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望着我。「干嘛,你这样看着我,我觉得有点害怕。」

  其实我是被她看得有点心潮澎湃。「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睡觉的样子很乖、很可爱。」依然是那狡猾的笑容。

  「我是你叔叔你竟然用乖和可爱来形容我?」我假装生气了。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习惯了被人叫叔叔。

  「呵呵呵呵呵呵」她笑得很甜美,这种笑声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起来吧叔叔,我给你留了蛋糕呢。」她指着桌上的那半块糕点说。

  「我不喜欢吃自己吃吧,看你瘦的,你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多吃有营养东西。」箫棋听着很是高兴,不知道是因为我说她瘦还是因为我关心她。

  「谢谢叔叔,你也起来吃个早饭吧。」

  「我有点累,让我再睡一会,等下了车我会去吃早饭的。」

  箫棋朝我笑了笑,做出一个懒虫的鬼脸,我突然感觉这妮子还真够可爱的。

  「一会火车到站有人接你吗?」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因为从我躺着的角度刚好看到箫棋的行李箱。

  「我堂姐来接我,她长得很漂亮的,你想不想见见啊?」

  「我是你们的长辈,难不成你要把你堂姐介绍给我做媳妇?」除了琴,我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

  当然箫棋我是对她有点好感。「呵呵,你不见会后悔的。」箫棋反驳。

  「那等车到站了再说啊。」我明白,这呢子是铁了心要把我当民工使唤呢,下火车出站台这段路可不近啊,我知道她和我都是在武昌站下车的。

  说完我继续睡觉。大约上午九点多钟的时候,火车准点进入了武昌站,果然与我预料的那样,车站人山人海。

  在中国铁路运输永远是不会有淡季的,我暗自感叹铁路局的油水丰厚。

  我左手拧着自己右手拧着箫棋的行李箱,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回娘家的小媳妇一样。箫棋呢?背着她的昆包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还不时的催我走快一点。

  MD,这小妮子也忒心狠了一点吧,我都没有吃早饭呢。刚出车站,那小妮子就四处张望,像是在找她那个破堂姐。我趁机甩了甩胳膊,活动一下酸麻的筋骨。

  心想,这小姑娘真的是纯善,这么多人,如果我借机走散将她的行李偷走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箫棋、箫棋……」我隐约听见有人在喊那小妮子。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穿着时尚,性感高贵的女子正挥动手中火红的围巾朝这边招手。

  我一个激灵镇住在了原地,天啊,箫棋的堂姐竟然是我那日思夜想的琴,如果当时不是人山人海我一定会激动的热泪盈眶。

  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箫棋是堂姐是她,箫棋和琴长的是那么的像,难怪第一眼见到她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琴更有女人味一点,而箫棋却还是一个孩子。

  琴的全名是箫琴,琴棋书画啊,如果她还有什么堂妹肯定会叫做箫书和箫画之类的。那么箫琴她那死去的爹就是箫棋口中的大伯了?

  我突然感觉箫棋的爸爸不是一个大老粗,箫棋这个名字其实也很动听。

  「堂姐、堂姐」箫棋像燕子一样飞了过去,我也幸福的靠了过去。

  「怎么是你啊?」箫琴显得有点意外。

  「你们认识啊?」没等我来得及回答,箫琴就望着箫棋问道。

  「她是我的叔叔,刚刚在火车上认的。你们也认识吗?」

  我老脸一红,这是整的什么辈分啊。真的是谢天谢地,幸亏我觉得箫棋还是一个孩子,动了点恻隐之心没有对她伸出咸猪手,不然今天是多么的糗啊。忽然间我感觉自己的人格是那么的高尚。

  「呵呵呵呵呵呵……你叔叔啊?方舟是我的大学同学呢。」箫琴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好像我就是那拐卖妇女儿童的罪犯一样。

  「啊?那你们是同辈的了?可他怎么看起来这么老成啊?不行,我不可以叫堂姐阿姨的,那么我就叫方舟你方大哥吧?」箫棋像个孩子一样感觉受到了愚弄。

  「是是。」我知道自己无端占了便宜也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应答着。

  「妈在家等着你呢」箫琴对箫棋说,突然她好像意识到了旁边还有一个我,于是说道:「方舟,你也一起到家里坐坐吧?」

  我欣喜若狂,见家长啊!幸福好像来的太突然。但是立刻我马上就想到这是箫琴的一句客气话,大过年的谁家没有个亲戚朋友在家要招待,非亲非故的串什么门啊。

  而且坐了一夜的车,早上没有梳洗,蓬头垢面的成何体统,说不定我还有很重的口臭呢。

  「这怎么好意思呢,这次出门仓促,下次等我准备好礼物再专程到贵府拜访。」

  我像个上门女婿一样回答的文邹邹的。

  刚说完就感觉不对,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我意识到我被刚才那一激灵给乱了方寸了。

  庆幸的是箫棋没有插话,在箫琴面前她显得乖巧多了。我迅速的转换话题:「过两天我请你们姐妹吃饭,顺便庆祝一下新年,可以告诉你的联系方式吗。」

  庆祝新年这个借口是多么的拙劣,但是没有办法,我急切的想知道琴的手机号码。琴会意的笑了笑,于是三人很快的将对方的号码输入到各自的手机中,随后匆匆的告别。

  刚刚目送走箫琴和箫棋,手机突然响了,是祝海的电话:「你在哪里啊?我和谌阳准备到你家里去了。」

  「我刚下火车,现在马上坐车回去,我估计会比你们先到,到时候家里会合。」

  说完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有几个朋友要来,让家里准备点酒菜。

  在回家的车上淑芳的信息,大体内容就是问我回武汉了没有,说好有时间聚聚的,她随时都有空。我突然感觉淑芳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回想从除夕那个晚上起,她几乎每天都要给要发几条信息问寒问暖的。

  要知道一个孤独的男人独自在外漂流是多么的需要别人的关心,淑芳正好做到了这一点。我发现淑芳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不像以前大家认为的像观音一样冷冰冰,想到这里顿时对淑芳产生了不少好感。

  可是我的琴回来了,他才是我的最爱,对不起了淑芳,我要辜负你的美意了。

  我没有回复淑芳的信息,既然要辜负人家了干嘛还要给她错觉,到时候伤害会更大。淑芳这样优秀贤淑的女孩,我真的不想对她有任何的伤害。

 

             第七章 回家过年

  上午十点半左右我到了家,谌阳、祝海已经早我一步在我家堂屋喝茶聊天了,我感觉有点歉意,哪有让客人等主人的道理。

  于是匆忙的从荷包里拿出从杭州带来的利群烟散给他们。祝海很积极的连整包烟都接过去,给众人各发了一根就将烟揣进自己的荷包里。

  听说这力群烟是有名的三球烟:烟嘴球长、烧得球快、价钱球贵,不知道这种烟怎么成了我们老总的最爱,一直以来我这个牌子。

  大家寒暄了没有一会儿我妈就吩咐我收拾桌饭了。我爸显得特别的高兴,拿出他泡了几个月的人参枸杞鹿鞭酒给每人倒了一大杯。

  这人参是我拜托东北的一个同事买的,有一次和他聊天听说那边的人参价钱贱得很,于是我就让他给我买几只。

  当初也只是一个玩笑话,没有想到东北那哥们真的把东西给我邮寄了过来,除了人参枸杞还送了一支鹿鞭,我知道这东西可不便宜,几次给钱他都不要,他说:你把大哥看成啥了,给兄弟捎点东西还收钱啊,你要是觉得过不去请我喝酒不就行了。

  东北人就是实在,于是每次见面我们总要喝几顿,最后买单他还是要抢过去,搞得我真的不好意思了。

  「来来来,喝酒喝酒。」我爸招呼着我那两死党,这酒真的是不错,虽然只泡了几个月,但是喝起来还真够劲。

  我爸是酷爱喝酒的,什么叫酷爱呢?就是像琴的第八任男友那样,对某件事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我家境不好,爸爸下酒也没有菜,几次看到他总是拿半碟花生米就下了半碗酒。我爸喝酒以前也是用杯子的,但是每次我妈都把他喝酒的杯子摔了,最后就用碗喝酒,我妈也摔过几次。

  有一次我妈把我最喜欢的那个小花瓷碗给摔了个稀烂,我很生气认为我妈太

  霸道了就冲着我妈嚷嚷:你把家里的碗都摔碎了今后大家就直接用手在锅里抓饭

  吃得了,到时候爸爸直接抱着坛子喝酒还痛快一些。

  我虽然语气不好,但是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我妈采纳了。接着以后我爸喝酒他总是盯着,用碗可以,但是只能倒半碗,于是我爸就开始搜寻家里最大的碗了。

  我知道我妈是为了我爸的身体着想,也不完全是为了省下那几个酒钱,毕竟爸爸已经是五十出头的人了。说起喝酒,好像我们家还是有一点家族传统的。

  小时候听村里老辈人说我爷爷就酒量惊人,他身材高大,至少也是185出头的样子,从来就是抱着坛子喝酒的。听起来有点搞笑,一直以为只有大侠之类的英雄人物才用坛子喝酒,没有想到我的祖辈竟然也是这样。

  可是细细想想也可以理解,我爷爷那个时候大家连饭都吃不上,好不容易遇上什么红白喜事了还不喝个痛快。

  所以那个时候,村里人应该都是很痛恨爷爷的,这样喝酒还不把人家喝穷啊,在几十年后的今天还有人对我爷爷喝酒的样子记忆犹新,那些人估计就是受害者。

  爸爸一辈子也不容易,爷爷和马克思去喝酒的时候他才六岁,在那个缺吃少喝的年代竟然还长了177的个头,后来当了兵退伍做了工人娶了老婆生下了我,想想老天爷也不是把人往死里整啊。

  可惜,他喝酒还只是用碗。我呢,谈到我就真的感觉一代不如一代了,我才170出头,喝酒只用杯子,只有在喝啤酒的时候用过瓶子。

  但是我却继承了我家的一贯传统,那就是:一不会赚钱,二还像个男人可以喝点酒。吃着、喝着、想着,一顿饭下来了。

  我的那两个死党还真的没有跟我老爸客气,把他的那命根子似的人参酒连倒了三杯,我爸也喝得痛快,很高兴,我想是我工作以后家里条件改善了一点,不用省下那可怜的钱交学费,过年了家里有鱼有肉还有酒。

  大家喜笑颜开、觥觕交错,一片过年的感觉。谌阳、祝海很会闹气氛,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把我老爸哄的很开心,看看这两人:一阳一海、一高一矮、一瘦一胖的,这两人不去搭档做相声小品演员可惜了。

  刚下酒桌,死党就要打麻将打什么很难算胡的武汉麻将,想想也是毕竟是过年串门子,哪有别人一吃完饭就赶人家走的道理。

  我家除了我没有人会打这种麻将,于是我找了个会打的街坊过来。刚上牌桌,就听到手机短信的声音,我瞟了一眼,是淑芳发的,我懒得看也没有回复,但是她像是吃错药一样隔几分钟就发一条,开来观音也有寂寞无聊的时候,我铁了心了就是不回。

  打到第二圈的时候,我摸了一个清一色的牌面很是激动,但是手机又响了,还是淑芳,可能是因为我一直没有回信息所以她有点急迫吧。

  我心情好,接听了电话,她还是那样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问问我出差的情况,又问我家里情况,还给我说了很多过年的奇闻趣事,就这样说了近半个钟头。

  我的那个清一色没有胡成反倒被谌阳封了个金顶,接下来的几副牌更是让人气恼,很好的牌面总是胡不了反倒放铳。

  自从接了淑芳那个电话之后,我被人连封了四个金顶了,靠,这回算是要缴械了。

  「刚才谁啊,又是短信又是电话的?」祝海按捺不住终于发问了。

  「淑芳呢。」我回答。

  「难怪啊,情场得意牌场失意啊,淑芳淑芳就是输光的意思你不知道啊?」

  真不愧为称作半仙的祝海,一个很难让人理解的输牌现象竟然被他一句话道破玄机。

  神话故事中求赌运好像也不是找观音。我对祝海的同意,正寻思着,我发现谌阳、祝海同时用淫荡的眼神盯着我的脸。

  「厉害啊小子,刚刚搞定了仙女,现在又把圣女观音搞上手了。」谌阳终于把那个屁放出来了。

  我知道他说的仙女就是箫琴。我狠狠的瞪了他们两个一眼,怒道:「大过年的想找抽啊?」

  说完向厨房我妈的那个方向和对面牌桌对面的街坊努了努嘴。两个人很会意的闭了嘴。要是被我妈知道了情况还不闹着见媳妇啊。

  可惜的是两个神话般的女子和我都是八字没有一撇。我索性关掉手机想捞本了。

  果然效果不错,到晚饭时间牌局结束的时候我没有输多少,谌阳和祝海都小赢了一点,不好意思的是我那可怜的街坊输了,虽然输的不多,但是人家毕竟是陪客,所以我死缠着他晚上一起喝酒吃饭以表歉意。

  晚饭很愉快的结束了,谌阳、祝海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我知道这两个兔崽子一定是对我和两个神话美女的事情感兴趣了,晚上我少不了面临一场严刑逼供。

  于是牌局继续,到晚上十一点左右才结束。晚上睡觉的时候、谌阳、祝海非要和我挤在一张床上,说是半年未见想谈谈心。

  我深谙他们指的谈心是什么,于是在洗脸的时候就在心中准备好了一整套完美的说辞以满足无聊人士的好奇之心。

  谈兴正浓的时候,手机的短信声音又响了,我以为还是淑芳,仔细一看是琴的。我欣喜的翻看的信息:「明天有时间见见面吗?我有重要的事情对你说?」

  重要的事情?难道是见家长?我有点想入非非了,于是不假思索的回复到「有时间啊,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下午吧,具体时间明天电话联系。」琴很快的回复了过来。我很兴奋,发了些问候和关心的话过去,但是隔了好长时间也不见回复,于是索性拨了琴的电话,关机了。

  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我不想再和这两个家伙纠缠,因为我要休息好,明天以最佳的精神状态约见我的琴。于是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任凭两个家伙再三的询问也不理睬。

 

             第八章 策划阴谋

  初七一大清早我就把谌阳、祝海这两个懒鬼扯下床来吃早饭,我知道我爸是最痛恨别人早上睡懒觉的,关键是我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约去卫生间梳洗的时候,路过厨房我发现老爸的那半碗酒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妈妈正在厨房准备我和哥几个的吃食呢。

  心想爸妈真的是勤快人,一辈子辛勤劳苦的,我一定要让二老下辈子享点清福,想着想着鼻子就有点酸了。

  匆忙的吃完早饭,我就向爸妈说公司有点事情一会要赶过去了。爸妈有点失望,说实话,从昨天回来到现在我过年在家的时间还不足二十四小时呢,我知道爸妈是想和我谈谈心的。

  我恨自己的不孝和卑鄙,明明是要去约会,却假公济私的说公司有事。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在心里狠狠的抽了自己几耳光。谌阳、祝海听说我要走了也很失望,我知道这两个家伙可能还想带着我到他们的家里走动一下的,礼尚往来嘛。

  我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点重色轻友了,于是从家里拿出公司过年发给我的保健品给他们每人带了一点,并且让他们给他们爸妈问好,说以后一定抽空去看望老人家。

  临走的时候妈妈把我的包里塞满了各种吃食,并且一直嘱咐我在外面要注意身体,少喝酒多吃菜。多么淳朴的叮嘱啊。

  我知道妈妈一直是担心我的,特别是担心我喝酒,她知道我虽然可以喝点酒,但是酒量不像爷爷和爸爸那样,而且爸爸因为性格憨直,不知道因为喝酒得罪了多少人,她一直拿出爸爸的一些反面教材想让我引以为戒。

  自从我上大学以后,妈妈每天在家无事就看电视,电视里面关于社会应酬的尔虞我诈让她忐忑不安,记得有一回出差喝多了一点,凌晨一点的时候妈妈突然打电话过来嘘寒问暖的,后来我才知道他是看了电视里面有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被人灌多了酒陷害而坐牢的事联想到了我。

  我忽然感觉这个家庭是多么的温暖和充满爱,尽管这个家很穷。我的鼻子更酸了,很想我不想让爸妈看到我哭泣的样子,匆匆的上了车连头也没有回。

  在车上,好不容易找了个角落坐下来将头埋了下来狠狠的把我的情绪发泄了一下,我没有哭出声,大男人在公众场合哭是很丢脸的事情。

  我之所以要在上午就离开,因为我那看起来还算过得去的行头在出租屋。那是一套西装,是在江汉路换季清仓的时候花一百五十元买来的,当时刚毕业身上的确没有什么钱,它是我迄今为止唯一的一套西装。

  记得去年十一月份的时候我和公司市场总监都穿西装上班了,两个人走在一起西装的花色款式差不多都一样,于是很多同事对我投来了羡慕的眼光。

  后来才知道,市场总监的那套西装是个什么大品牌总价八千多呢,我考,看来大家一定以为我的也是那个品牌的西装了。八千多啊,MD黄金圣衣啊?我不禁赞叹中国的仿冒技术的高明,也为这当初咬牙扔出去的一百五十元叫值。

  回到出租屋,我急忙的找出那套西装和衬衣,将那廉价的皮鞋认认真真的擦了半个多小时,我敢保证,我活了二十多年洗脸都没有像今天擦皮鞋这么认真过。

  一切准备就绪,看看时间快中午十二点了,想约琴出来一起吃饭,打她手机还是关机状态。

  我感觉有点饿了,于是在街上找小吃店,但是没有一家是营业的,心想今天才初七呢,估计初九大家在营业,于是回到出租屋把妈妈塞给我的小吃拿出来胡乱的应付着肠胃。

  接着又拨了几次琴的手机,仍然感觉有点累了,于是躺在了床上,一会就进入了梦乡。大约在晚上六点的时候,琴终于给我来了电话,二人相约在大学附近的一家麦当劳见面。

  我兴匆匆的赶到了那里,在麦当劳额度一个角落我找到了琴。琴依旧戴着她那火红色的围巾,但是显得很憔悴,好像几天没有睡过觉一样,尽管如此琴仍然显得那么楚楚动人、高贵典雅,只是比往昔多了一分凄美。

  琴已经帮我叫了一个汉堡和一杯可乐,我早已是饥肠辘辘了,于是没洗手就狼吞虎咽起来。

  「你还是那么纯真可爱。」琴对我说。我老脸一红,感觉自己有点失态了。

  我想转换个话题,问问琴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但是一直找不到一个很好的开场白。

  「我们认识了快五年了吧?」琴说话了。

  「是啊,五年差几个月呢」,我觉得自己有点白痴。

  「五年里虽然我们联系不多,但是我一直把你当作最信任的人和最好的朋友。」

  听着琴这句话我有点受宠若惊。

  「有件事起我想请你帮帮我。」琴终于说明了来意。「假扮我的未婚夫你愿意吗?」琴吃准了我不会拒绝。

  假扮未婚夫啊?连男友这个过程都省了,我心里暗自叫好。我想,是不是她老娘催促她结婚了所以想让我在她老娘面前合演一部戏,嘿嘿,这美差我接了。

  「江伟明天结婚。」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江伟就是那个鸭子——琴的第八任男友。

  「什么?那你想让我干什么?」我感觉事情不妙,有点急。

  「我想让你明天假扮我的未婚夫和我一到出席江伟的结婚宴席,我想气气江伟。」琴说。

  我想,琴不会是伤心过度,病急乱投医吧?让我去气气江伟?就人家江伟那身材长相家世地位的,我方舟根本就没有可比性,简直一个天上的太阳一个地下的泥巴。

  他到底是想气江伟还是想气我啊?我知道我的自卑心在作怪了,但是我想的都是事实啊。我把我想的如实和琴说了,她听了像孩子一样的笑了,这是新年我第一次见琴笑得那么开心。

  「你比江伟要强上千百倍,自信一点。」我深深的明白琴的这句评价简直比汉正街的水货还要水千百倍,但是听起来就是让人高兴。我咧着牙无耻的接受了这句评价,老脸竟然没红。

  「行,一切就听你的,明天什么地方什么时间?」我很干脆。

  「明天上午十一点,东方大酒店中餐厅。」琴更干脆。

  「好的,我一定到。」我自己忽然有了信心,感觉比刘德华还要有男人魅力一样。是啊,人嘛,无耻就要无耻到极致,干嘛还遮遮掩掩的。

  「你服挺帅的,明天还穿它吧。」琴打量着我说道。我很高兴,因为琴终于注意到我这身衣服了,我也很难过,因为琴才注意到我这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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