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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少女的青春(三),1

[db:作者] 2025-08-17 06:37 5hhhhh 7310 ℃

之后的十多天里,梦笛又进行了瓶女礼仪、侍奉规范、口交技巧、饮尿技巧、环境适应、形体姿态等等多个方面的训练,虽然这些训练有的让梦笛娇羞不已,有的让梦笛全身疼痛,有的让梦笛疲惫不堪,有的还把梦笛呛了个半死,不过梦笛都毫无怨言的坚持了下来,最终,梦笛以除了饮尿技巧外都是满分的优秀成绩完成了训练,这也意味着梦笛即将面临对于瓶女来说最大的考验之一——肢体去除手术。

手术当天的上午,工作人员将梦笛和其它几个也要进行去肢的瓶女从拘束架上解了下来,送到处理中心正门前的广场中央专门的展示区,在这里瓶女们可以体验一下最后的自由时光,也最后公开展示一下自己完整躯体的样子,好让瓶女们能卖个好价钱。这些青春靓丽的裸女很快吸引了很多路人围观,虽然梦笛已经全裸训练了几个月,但是众人的围观还是羞的梦笛满脸通红,而作为瓶女她没有遮挡身体的权利,只能在羞辱中任由围观的人随意观赏自己的身体。梦笛按照训练师的要求活动着自己的四肢,毕竟被拘束了半个月,四肢有些血流不畅,不利于一会儿的手术。梦笛看着自己精巧玲珑的玉手,软润白皙的藕臂,妙曼轻盈的美腿,纤纤细嫩玉足,不由得欣赏起来,心中有一些念念不舍,一会儿这些部位就要永远和自己分开了。想到这里,梦笛居然情不自禁的跳起舞来。从小父亲便要求梦笛学习芭蕾,虽然梦笛并不太喜欢,但为了不让父亲失望梦笛还是很努力的学习与练习。明明不是很喜欢舞蹈,梦笛还是尽情的跳着,好像在宣泄着什么。婉转妙曼的舞步配着白皙婀娜的身躯,即使没有舞蹈服的点缀,翩翩起舞的梦笛仍然宛如一只真正的白天鹅,在天空中优雅而自由的飞翔着。围观人们无不为之侧目,如痴如醉的欣赏着这只娇小纯洁的天鹅,那种美好,那种自由,也让人们无不为之动容。而人们想到这只小天鹅接下来要面临的命运的时候,又无不为之扼腕,不过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要拯救或阻止的想法,反而都在隐隐的期待,因为越是这样美丽自由的的小天鹅,越是能勾起人们拔掉它的的羽翼和双腿将它囚禁在瓶中的欲望。

舞毕,梦笛向众人做了个谢幕的动作,心中也忽然的变得释然起来,这时,梦笛意识到,自己是在向世界最后一次展现过去的自己,也是在和曾经的自己告别,现在,自己的过去已然谢幕,而新的自己即将开始。

此时,在处理中心二层的贵宾室里,梦笛的父亲和女体处理中心的负责人女奴也在通过落地窗欣赏着梦笛的表演。

“真是美丽动人,就像是一只白天鹅在自由飞翔,看的贱奴都有些不忍心了呢。”负责人女奴称赞道,“难怪主人会舍不得让它做瓶女。”

“为了让她长大以后能自由自在的生活,我对她一直很严厉,却不知道她真正想要什么,反而把她囚禁在名为自由的牢笼里,如今,才是她自己想要的自由吧。”父亲似乎也明白了梦笛的想法,不禁感叹。

“看来主人真的很喜欢这支瓶子,也难怪主人会花重金请北川大师来制瓶。”

“毕竟这是她的梦想,能请到北川大师多亏了她足够优秀,也是她的幸运。”父亲想起几天前为梦笛寻找制瓶师时的情景,有感而发道。由于完美束身插花瓶的制作难度极高,只有少数制瓶大师有能力制作,而北川大师是制瓶界传奇大师鸩山大师的徒弟,在鸩山大师隐退后,北川大师就是花瓶这个领域首屈一指的大师,原本父亲没抱任何希望,只是将梦笛的一些资料电邮给了北川大师,可没想到大师竟然因为梦笛的素质十分优秀愿意来将梦笛制瓶,甚至给了一个非常优惠的价格。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来到了手术等待区,而梦笛也刚刚到。

“主人,谢谢您能来看贱瓶。”梦笛向父亲打招呼道。

“毕竟是我家小花瓶的重要日子,爸…主人怎么能不来呢。”父亲回应到。

“主人,您还记不记得,贱瓶小时候稍微走点远路就会脚疼,每次主人都会帮贱瓶揉脚。”梦笛突然问到。

父亲微微一愣,又很快意识到梦笛是有求于自己,毕竟从小梦笛想要自己帮忙的时候,就喜欢这么拐弯抹角,于是笑着回答到:“当然记得”。

“主人对贱瓶的小脚那么好,可是贱瓶的小脚却没机会报答主人了。”梦笛满脸惋惜。

父亲瞬间明白了梦笛的意思,不禁笑了起来,虽然自己也有留下梦笛玉足的打算,可还是想捉弄一下梦笛:“你这对小脚丫和四肢都可以卖点钱,就算是报答主人了。”

听到父亲要卖掉自己的四肢,梦笛顿时变得伤心起来,可又想到自己只是个物品,主人怎么处理自己自己都应该顺从的接受,而且主人为了自己花了那么多钱,卖掉自己的玉足和四肢也能减轻主人的负担,便强颜欢笑的说到:“好的主人,希望贱瓶的四肢能卖个好价钱。”

看着梦笛眼里闪着莹莹泪光又讨好自己的样子,父亲有些于心不忍。

“傻瓶子,主人才舍不得把你身上的东西卖给别人呢。”

“对不起主人,是贱瓶错怪主人了。”梦笛道歉到。

梦笛这副明明被捉弄了还心甘情愿道歉的样子让父亲感到十分欣慰,成为瓶女之后,原本就乖巧的梦笛变得更加听话。

“主人,关于这支瓶女的四肢怎么处理,贱奴有个提议。”一旁的负责人女奴说到。

父亲点了点头,示意负责人女奴继续。

“主人,这支瓶女的手脚长的精致可爱,适合塑化制成装饰品,手臂和腿肉质细嫩,适合食用,而里面的骨头可以加工成骨瓷,作为瓶体的素材。我们女体处理中心可以提供塑化加工、去骨、切块包装等服务。”

“那就这样吧,记得把骨髓取出来,煲汤应该不错。”

“没问题。”

父亲和负责人女奴的话让梦笛心中一惊,自己的四肢就这样被父亲瓜分了,连骨髓都要煲汤,没有丝毫浪费。梦笛想象了一下父亲一边吃着自己的美肉一边用自己的小脚按摩那个地方的情景,小脸变得红扑扑的,露出羞媚的表情。

“谢谢主人,贱瓶以后一定会和小手妹妹小脚妹妹一起努力侍奉主人的那个地方,让主人的那个地方每天都舒服。”

看到梦笛一边纯真可爱的把自己的手脚称呼为妹妹,又一边说要每天给自己的肉棒侍奉的舒服无比诱惑的样子,父亲被勾的欲火中烧又哭笑不得。

“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父亲想要惩弄一下梦笛。

父亲的明知故问让梦笛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对这个年龄的少女来说男人那个地方的称呼是是极其羞耻的,更何况是自己父亲的那个地方。

“嗯…就是…主人的那个地方…”梦笛对着父亲的两腿之间眨巴着眼睛,企图用这种方式避免念出那个羞耻东西的称呼。

“到底是哪个地方?”父亲当然没打算这样就放过梦笛。

“就是…主人…尿尿的地方…”梦笛的声音越来做小。

“主人尿尿的地方叫什么?”看到梦笛窘迫的样子,父亲有些得意。

“肉…肉棒…”

“还有呢?”

“嗯…阴茎…”

“还有呢?大点声!”

“鸡鸡…嗯…大鸡吧…”

“你不是知道嘛,还‘那个地方’,以后记得要说清楚。”

“嗯…贱瓶知道了,贱瓶以后一定会和小手妹妹小脚妹妹一起努力侍奉主人的…大鸡吧,让主人的…大鸡吧…每天都舒服。”

强烈的羞耻感让梦笛的蜜水从蜜缝里流出滴落了下来,与梦笛脸上清纯害羞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梦笛现在的这副模样比刚才诱人好几倍,勾的父亲不由后悔起来,欲火焚身的父亲恨不得立刻把梦笛压在身下,用大肉棒狠狠的插入淫穴教育一番,让梦笛知道勾引亲生父亲的淫娃应该是个什么下场。

好在手术时间快到了,梦笛被工作人员带到了准备室,父亲松了一口气。

“主人,虽然现在是工作时间,但您是我们女体处理中心的VIP,为VIP服务也是贱奴工作的一部分,所以主人可以用贱奴来发泄。至于主人瓶女的手术,贵宾室的屏幕上也能看。”看到父亲欲火难耐的模样,负责人女奴提议到。

父亲犹豫了下,还是接受了提议,毕竟一会儿梦笛手术结束自己还要看看效果,万一这个小淫娃再整出什么骚蛾子自己把持不住就麻烦了。

梦笛刚进准备室,一位中年人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就仔细的打量着自己,还时不时的在自己身上揉捏,两人虽然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揉捏抚摸的也十分细致,却完全没有丝毫色情的意味,而像是两位工匠在认真打量着素材,对于梦笛来说,这种完全把自己当成物品的眼神反而比别的男人那种色眯眯的眼神更让自己害羞与兴奋。

“太美妙了,太不可思议了,真是令人惊讶。”老者不停的用东国语发出赞叹。

“北川,这次的制瓶就让老夫和你一起吧。”老者向一旁的中年人说到,这位中年人正是父亲请来的制瓶师北川大师。

“师匠……”北川大师有些惊讶。

“虽然老夫已经隐退,但如此素材如果老夫不亲自制作,纵使过了三途川,老夫也会遗憾悔恨。”

“可是师匠,您的身体……”北川面露忧虑。

“没关系,不是还有你帮忙么,老夫的身体还撑的住。”

“在下必然全力辅佐师匠。”

“那就拜托你了。”

“是!”

“不过这位王先生的眼光真是独到,能买到如此优秀的瓶女素材。”老者说到。

“师匠,这个瓶女曾经是王先生的女儿。”

“原来如此,有意思,这位王先生不是寻常之辈,记得与他交好。”

“明白了,师匠。”

两人继续讨论着,虽然梦笛听不懂东国语,但是看这两人的动作和表情应该是在讨论如何将自己制瓶,让梦笛感到紧张又期待。

不一会,两人结束了讨论,梦笛也被清洗后带进手术室,银白色的去肢手术台冰冷又残酷,即使梦笛从小就想做一个花瓶,可真面对手术台的时候,还是本能的害怕起来。但梦笛还是鼓起了勇气,没等助手们帮忙,就自己爬上了手术台。

另一边,在贵宾室里,负责人女奴被以适合后入的姿势固定在拘束枷里,梦笛的父亲正站在女奴的身后,用拍板抽着女奴的屁股。

“你这个淫娃,还敢勾引爸爸不?”说着,父亲用力的抽打了两下女奴的屁股。

“不……不敢了……啊…啊……”女奴随着抽打惨叫着,还模仿着梦笛稚嫩可爱的声音,显然是在扮演梦笛的角色。

“现在知道错,已经晚了!爸爸要惩罚你!”父亲也十分兴奋,毕竟女奴模仿梦笛的声音模仿的十分相似,而女奴本身也是皮肤雪白还长着和梦笛差不多的光滑阴部,让父亲有一种眼前这个女奴是长大后的梦笛的错觉。

“请爸爸惩罚。”

“好,那就切掉你的四肢永远囚禁在瓶子里作为惩罚吧。”

“不要啊……爸爸……女儿知道错了……”

“什么女儿,你现在就是一个花瓶一件物品,竟然敢顶撞主人,罪加一等。”

说罢,父亲便把大肉棒猛的插进“梦笛”的蜜穴里,让“梦笛”发出一阵阵淫荡的惨叫。

而两人面前的荧幕上,正转播着真正梦笛的影像。梦笛已经躺在手术台上,四肢大开被绑带固定着,助手正在往梦笛的脖子里注射药剂,这些药剂并不是麻醉药,而是松弛肌肉保持意识清醒的药剂,这样瓶女们就要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眼睁睁的体验四肢被切除的痛苦。虽然残忍,但对于瓶女们却是必须经历的,比起麻醉后去肢,保持清醒状态下去肢的瓶女入瓶后精神崩溃成为废瓶的概率要低了不少,而且对于瓶女的主人来说,欣赏瓶女去肢时痛苦的样子也是一件乐趣,所以不麻醉成了瓶女去肢手术的标准规范。至于瓶女本身,作为一件物品,让自己更耐用让主人更开心是物品的义务,所以一个合格的瓶女也乐意接受不麻醉的方式。

由于梦笛的双手和玉足要被制成工艺品,为了保障材料的新鲜,这几个部位要先切下来。固定好止血带后,主刀的北川大师拿起一个电动骨锯,打开电源,圆形的锯片飞速旋转起来,发出一阵嗡鸣声,让梦笛心中一紧,这样可怕的转锯切到自己身上得有多疼啊。不过很快梦笛便知道了答案,锯片刚接触到手腕,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让梦笛发出一声短暂的惨叫,不过很快就被梦笛忍住,只是发出一阵呜咽,梦笛本能的想要挣扎,不过由于肌肉松弛药剂的影响梦笛现在几乎动弹不得,而更可怕的是一个助手调整了下梦笛的脑袋的位置,让梦笛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手腕被切割的过程。

锯片很快切开了皮肤和骨头,切进了骨髓中,更强烈的剧痛让注射了了肌肉松弛剂的梦笛都有些抽搐起来,好在梦笛的手臂已经被紧紧的绑住,切割没受太大影响。

“忍住,不要动。”一位助手命令到。

梦笛明白如果自己乱动的话,会导致切口不够完美,只能强忍住剧痛,让自己的身体平静下来。

终于,锯片穿过了梦笛的手腕,将一只小手切了下来。小手在切下来之后,似乎变得更加美丽可爱,让剧痛中的梦笛也开心的笑了。

接下来,轮到另一只小手。看到小手逐渐被切离自己的身体,梦笛的心中本能的有些害怕,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奇怪的兴奋。到了切割玉足的时候,梦笛下体居然流了不少蜜水出来。清理完血污后,助手将梦笛的手足放置在一个托盘里,看着托盘里静静放置着的小手和玉足,梦笛的心中有一些嫉妒,自己的手足居然比自己更早的变成物品,又有些欣慰,毕竟花瓶是不需要手脚的,而现在自己已经变得更像一个真正的花瓶。只是,自己身上还有些多余的东西。

“求…主人…快…切掉…贱瓶…四肢……”虽然肌肉松弛剂加上剧痛让梦笛说话变得十分困难,梦笛还是尽力的乞求着。

由于梦笛要被制成完美束身瓶,四肢要根据骨骼的形状精细的切除,那位老者在梦笛的肩膀位置比划着,显然是在指导北川大师一会儿要如何切除梦笛的手臂。而北川大师也很快心领神会,熟练的用手术刀沿着手臂末端环切了一圈,一边切开一边熟练的止血,却没有切开骨头,而是沿着关节的接合处一点点的切断筋腱,然后将整个手臂拆了下来。看着自己被切下的手臂,梦笛竟然兴奋的高潮了,喷出的淫水直接溅到一位躲闪不及助手的身上。好在助手们对这种事司空见惯,丝毫没有影响手术的进行。

经过仔细的清理缝合后,另一只手臂的切除就开始了,随着手术刀的切割,梦笛的脸上夹杂着情欲与痛苦的表情,就好像初尝禁果少女一般,一面承受打开花苞的疼痛一面享受快感带来的愉悦。

大腿的切除比起手臂要更复杂,为了让臀部更丰满,并不能像手臂那样直接从关节拆掉,而是要保留几厘米大腿骨用来支撑臀部的形状。大腿比手臂粗很多,所以切割起来更加的费时费力,对于瓶女来说也要承受更大的痛苦。北川大师的手术刀沿着梦笛大腿的根部切下,梦笛的脸上却看不到什么痛苦的表情,而是一脸的幸福与迷情,就好像一个结婚不久的少妇正在和自己心爱的老公激情的做爱一般,切下大腿的时候,梦笛比刚才高潮的更厉害。接下来,还要对残留腿骨的角度进行固定,以保持臀部的最佳形状,梦笛残留的腿骨被调整成类似V字开腿姿势的角度,这种角度既能让瓶女的臀部更加丰满,也能让瓶女感觉自己始终出于V字开腿的耻辱姿势,达到羞辱瓶女的目的。调整好角度后,几根骨钉钻入梦笛腿骨根部的关节里,将腿骨的角度彻底固定,本应是钻骨之痛,梦笛却不停的淫叫着,仿佛不是骨钉在钻入骨头,而是男人的肉棒顶入花心一般。

随着四肢逐渐被切除,梦笛感觉每一次的疼痛都会让自己离成为花瓶梦想更近一步,渐渐的,疼痛变成幸福,又变成了快感,到了切除最后一根大腿的时候,梦笛已经时满脸淫荡的表情,就像是个欲求不满的痴女正被几十个精壮大汉轮番奸淫一般。

而贵宾室里父亲看到这一幕,愈发的欲火中烧,疯狂的在女奴的蜜穴里喷洒着自己的生命精华,就这样发泄了好几轮,直到梦笛手术结束,两人才收拾好来到手术室门口。

此时的梦笛正躺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里,只有脑袋露在外面,透过玻璃罩能清晰的看到梦笛现在的样子,原本是手臂的位置只剩两个缝合好的伤口,而残留的肩膀圆润而美观,与少女婀娜的曲线融为一体。由于没有了手臂,胸前的那对本就比同龄人发育的更好小白兔显得更大了。视线扫过妙曼的身躯,梦笛的下体已经成了倒三角形,蜜穴口成了身体最下方的东西,而原本是大腿的位置只剩两个随着臀部曲线延伸的隆起。虽然没了四肢,梦笛现在的样子却显得更加浑然天成,仿佛这才是梦笛原本的模样似的。而父亲看到这更加娇小可爱楚楚动人的梦笛,也惊呆了,不由的咽了咽口水,肉棒也再次硬了起来。在旁边的另一台推车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敞口盒子,盒子里正是梦笛被切下的四肢和手足,洁白如藕的手臂和双腿看起来秀色可餐,让人不由的想要咬上一口品尝少女的滋味,精致可爱的双手和玉足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诱惑,让人不由的想放在肉棒上把玩一番。

梦笛也看到了父亲,意识到自己这副羞耻的模样被父亲看了个精光,梦笛害羞的想要用手遮挡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双手,只能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可双腿却好像保持着大开暴露的羞耻姿势动弹不得,很快梦笛又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腿了。虽然很害羞,梦笛还是有些虚弱的向父亲打招呼:

“主人,您来看贱瓶了,贱瓶好开心。去肢手术疼的要死,不过贱瓶很乖,没有哭也没有动。”

想起刚才梦笛在手术时的表现,父亲顿时满头黑线,都高潮成那样了,哪里像疼要死?不过看着梦笛这楚楚可怜的样子,父亲还是满意的说到:“不愧是我的乖瓶子,以后要继续努力。”

“好的主人,接下来的几天贱瓶虽然看不到主人,但贱瓶一定会努力的做‘思茎练习’,提高侍奉主人大鸡吧的技巧,不过贱瓶还没见过主人大鸡吧的样子,所以求主人…让贱瓶…看看主人的大鸡吧…。”说到这里梦笛已经脸红的说不出话了,毕竟对于梦笛这样的少女来说主动提出要看自己的父亲的肉棒是一件极为耻辱的事,可按照瓶女服务侍奉规范,思茎练习又是必不可缺的。

而在父亲看来,梦笛这小淫娃分明是在故意勾引自己,还拐弯抹角的故意找理由,于是父亲想要拆穿梦笛的借口:

“你说的‘思茎练习’是什么?”

“就是…想象侍奉主人大鸡吧的情景,在想象中练习侍奉的技巧,按照瓶女服务侍奉规范,贱瓶闲置的时候要做思茎练习。”

而一旁的负责人女奴也表示确实有这个规范。

父亲一下恍然大悟,原来瓶女不仅身体像物品一样时刻被禁锢,连精神上也要时刻想着如何服务主人,难怪瓶女这么受欢迎。而自己刚才有些错怪梦笛了。

父亲掏出早已挺立的肉棒,来到梦笛头顶的位置。巨大的肉棒快要贴在梦笛的鼻尖上,让梦笛瞪大了眼睛,也让梦笛有些担心,不知道自己这张小嘴能不能给主人的大鸡吧侍奉好。由于刚刚和女奴激战了数场,肉棒上还残留着充满雄性魅力的气味,让梦笛想起那天在瓶女展会的成人区,空气中也是这个味道,不过父亲肉棒上的气味更浓郁也更吸引梦笛,只是这个气味中似乎夹杂了一些淡淡的酸味。为了确认这个酸味是怎么回事,梦笛好奇的伸出舌头,在父亲的肉棒上舔了一下,顿时一种奇妙的触感从舌尖传来,仿佛肉棒有魔力一般,奇妙的感觉流遍了梦笛的全身,让梦笛不由得有些颤抖,下体也喷了不少水出来。而肉棒上的酸味也让梦笛有些心酸:主人这么多天一定很操劳,连大鸡吧都没时间好好清洗,都有酸味了。

感觉到梦笛突如其来的舔舐,父亲也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把肉棒收了回来,明明已经在女奴身上发泄了数次,可梦笛的这一舔还是让父亲有些要射精的感觉。

父亲头上的黑线又冒了出来,这个小淫娃净整一些骚蛾子,必须好好教育一番。

正在父亲思考怎么惩治梦笛的时候,梦笛却先说话了:

“主人,谢谢您,为贱瓶辛苦操劳了这么久,以后贱瓶一定会认真努力为主人清理大鸡吧,让主人的大鸡吧每天都干干净净。”

梦笛的话让父亲愣了一下,很快父亲意识到自己和女奴大战之后只是简单的擦了下肉棒就来了,梦笛显然是觉察到了异味所以用舌头舔了一下。虽然梦笛的话中显露着纯洁和孝顺,可父亲却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梦笛的样子分明是个淫荡到勾引亲生父亲,需要严厉惩罚的淫女,可每次梦笛都有正当而清纯的理由,让父亲无从下手。

“主人,您现在可以把您的大肉棒插进瓶女的嘴里,让它记住您肉棒的形状,这样可以让瓶女更好的做思茎练习。”看到父亲的窘境,一旁的负责人女奴提醒到。

女奴的话让梦笛一惊,刚才自己只是舔了一下主人的大鸡吧,就差点高潮了,如果真的插进自己的嘴里,不知道会失态成什么样子。不过梦笛明白自己只是一件物品,没有拒绝的权利,而且用小嘴侍奉大鸡吧是自己的义务,于是,梦笛微微张开小嘴,准备迎接大鸡吧的进入。

反而是父亲有些犹豫,肉棒停在梦笛的嘴边迟迟没有插入,毕竟眼前这个没有四肢的淫荡瓶女曾经是自己的女儿,让女儿给自己口交这种事对于父亲来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懂事又孝顺的梦笛觉察到了父亲的窘境,伸出舌头在父亲龟头系带上舔了起来,终于,父亲再也忍不住,将龟头插进梦笛的嘴里。

外表柔软内在坚硬的龟头填充着梦笛的小嘴,充实、满足、幸福、情欲,一种种奇妙的感觉从梦笛的口中传来,无论是粗大饱满的形状还是充满雄性魅力的味道,都是梦笛从未有过的体验,让梦笛离高潮越来越近,可梦笛又不好意思在父亲面前如此失态,只能强忍着快感,卖力的用小嘴吸吮着父亲的龟头,以此来转移注意力。面对梦笛小嘴的卖力的吮吸,父亲也险些射了精,但父亲不甘示弱,用肉棒在梦笛的嘴里抽插起来,粗大的肉棒摩擦着梦笛细嫩娇小的口穴,本就在高潮边缘的梦笛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抽插,很快,梦笛的下体便喷出一股蜜水。见梦笛高潮,父亲立刻把肉棒从梦笛嘴里拔了出来,再晚一点,恐怕就要射在梦笛的嘴里,便宜这个小淫娃了。

“主人……大鸡吧……”口中突然空虚的梦笛看着父亲的肉棒,充满渴望的淫叫着。

“贱瓶0216号,瓶女守则第六条是什么?”一旁的负责人女奴问到。

正在本能的渴求肉棒的梦笛表情瞬间凝固,又立刻变得羞愧起来。

“瓶女必须保持矜持和羞耻心,不可故意自淫,没有主人允许不可高潮。”梦笛愧疚地回答到。

“那你刚才在做什么?”父亲严厉的问到。

“主人对不起,贱瓶没有经过主人同意就高潮了,违反瓶女守则,请主人惩罚。”

“还有呢?”

“还有,贱瓶刚才手术的时候也违规高潮了。”

“还有呢?”

“还有……还有……”面对父亲的质问梦笛也想不起来自己还有哪里违规了。

“你刚才三番五次勾引我,哪里有一点矜持和羞耻的样子?”找到惩治梦笛的机会,父亲自然不会放过。

听到父亲的训斥,梦笛回想起刚才的情形,虽然自己只是按照瓶女守则的要求,可刚才自己的模样确实就像在勾引主人一般。

“对……对不起,请主人加倍惩罚贱瓶。”

父亲并没有继续理会梦笛,而是让女奴过来为自己口交,毕竟刚才在梦笛的小嘴里舒服差点的射了,现在急需泻火。看着眼前父亲的肉棒正被女奴的妩媚的樱嘴吞吐着,梦笛的心中升起了浓浓的醋意,明明是自己最喜欢最亲密的主人,宝贵的肉棒却被别的女人含在嘴里。一方面是梦笛潜藏在心底对父亲的爱意并由此产生的嫉妒,另一方面梦笛明白自己作为一件物品不该对主人有非分之想,两种思绪在梦笛的脑海中激烈的争斗起来,不过很快这个争斗便有了结果:看主人的样子应该很享受女奴的侍奉,自己也应该和主人一起高兴,这才是真正的爱,而且作为一件物品,让主人高兴也是自己的义务。梦笛心中对父亲的爱意与身为瓶女的自觉逐渐合而为一,醋意也消失的一干二净,看着女奴正卖力的吸吮父亲的肉棒,梦笛的心中反而充满着幸福与感激。

不一会儿,父亲射精了,虽然父亲有不少的精华量,但对于训练有素的女奴来说一滴不漏的全部吞下并不是难事,可还是有几滴精液从女奴的嘴角溢了出来,又恰巧滴落在梦笛的鼻尖上。新鲜浓郁而充满父亲雄性气息的味道钻入梦笛的鼻子,让梦笛不住的咽着口水,虽然梦笛明白清理精液是瓶女的义务,却没想到这个味道会如此吸引自己。

“喜不喜欢主人的精液?”

“喜欢!最喜欢了!”梦笛不假思索的回答到。

“想不想尝尝主人精液的味道?”

“想!”梦笛的眼神中充满期待。

“那作为惩罚,就罚你一年不能吃精液。”

听到父亲的话,梦笛的表情瞬间从期待变成了失落与懊悔。而父亲见自己成功的惩治了梦笛,心情不由得舒畅起来。

“谢…谢谢主人惩罚贱瓶。”虽然梦笛按照瓶女守则感谢着父亲的惩罚,可眼中却隐隐闪烁着泪光。

见到这样的梦笛父亲也有些于心不忍,不过要培养好瓶女灭一灭它的淫性又是必须的。

“如果你改正错误,把主人我侍奉好的话,我可以射在你脸上让你闻闻精液的味道,但是,一年后你还是这么淫荡的话,那就别做花瓶了。”父亲继续教训到。

听到父亲的话,梦笛也意识到自己因为获得瓶女的身份而有些兴奋过头,失去了少女应有的娇羞与矜持,差点沦为一支淫瓶。

“谢谢主人的教训,贱瓶一定会努力改正错误,做一支矜持可爱的好瓶女。”梦笛感激的说到。

看见梦笛认识到了错误,父亲也欣慰的笑了笑。

接下来,梦笛需要在专门的无菌房里恢复身体,而父亲也要和北川大师他们商议梦笛制瓶的事宜,父女短暂的相聚后,又要暂时分开了。

无菌房里,梦笛静静的躺在玻璃罩里,对它来说,真正的痛苦才刚刚开始,刚切除肢体时,强烈的刺激会麻痹神经减轻很多的痛感,在加上梦笛一直处于性兴奋状态,也让痛苦小了很多,而现在,随着痛觉神经逐渐从麻痹中恢复,地狱般的疼痛从梦笛的四肢断口处袭来,梦笛惨叫了一声便疼的昏了过去,很快又在疼痛中醒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梦笛不由得想要呼喊,却发现嘴里已经插入了一根假阳具形状的口塞,只能发出凄惨的呜嚎声。可梦笛的痛苦不仅如此,除了去肢外,梦笛还要进行其它的身体改造。梦笛的胸前安装了一套乳芯扩孔装置,两根钝头的扩孔钉缓缓插进梦笛的乳头里,残忍的撑开梦笛细嫩的乳管,尚在发育的双乳本就十分敏感,面对这样的插入梦笛痛苦的生不如死。而梦笛的下体中也被插入一根细管,一直插进子宫中,接着子宫里就传来灼烧般的剧痛,梦笛知道,这是一种特殊的药剂,可以改变瓶女的子宫内壁,让瓶女不会麻烦的月经,但也会让瓶女永远丧失生育能力。随着药剂的注入,梦笛感到十分伤感,自己再也不能和爸爸生孩子了,不过很快,梦笛意识到这种想法不对,不是因为自己是父亲的女儿,而是因为自己现在只是件物品,不该对主人有非分之想。痛苦中的梦笛无比想念自己的主人,渐渐的,梦笛发现口中的假阳具口塞有些让自己熟悉,仔细品味后梦笛发现,这个假阳具居然是主人大鸡吧的形状。在这惨无人道的痛苦中,这跟假阳具口塞成了梦笛唯一的安慰,梦笛不断吸吮着,幻想着以后侍奉主人大鸡吧的情景,在痛苦中逐渐坚持了下来。几天后,随着伤口的愈合,梦笛的疼痛减轻的不少,可好景不长,没两天梦笛便感到四肢的断口处奇痒无比,自己想要挠却根本动弹不得,这种奇痒带来的痛苦比起之前的疼痛有过之而无不及。直到半个月后,伤口基本愈合,梦笛才被处理中心工作人员从这地狱中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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