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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乡美食日志 ー 迷途竹林篇 (其一) ー,1

小说:幻想鄉美食之旅 2025-08-17 06:37 5hhhhh 7830 ℃

幻想乡美食日志 ー 迷途竹林篇 (其一) ー

位于妖怪之山的对面,一处谁也难保能够从其平安而归的竹林,已可见月影斑驳。周遭发出窸窣的动静,也许是兔子在夜里见了那叫人多看一眼便要发狂的,前所未有地迫近着地表的巨型满月,亢奋得无法自已,便相互之间搏斗、厮杀起来,直至血腥气色同竹林中弥漫着的薄雾纠缠不清。老实说,我并不担心这些失了智的红眼睛畜生或是别的什么东西会捞起棒槌把我像年糕一般反复捶打,我而是……

“咕——”饥饿不断地拷打着我。

自我进入这片被人称之为迷途竹林的青色迷宫中起,已经过了将近四个时辰了。虽然在这时间观念稀薄的幻想乡内,凭借经常同外界流入的洋钟表打交道这点,相比常人我能更准确地把握时间的流动,但这平日里叫我暗自骄傲的特长此刻却愈发地令我难堪,令我……更加确切地感到我的饥饿。饥饿即是最大的危机。

为何一直在前进?

地面时常是明显的不平整,竹子于其上倾斜着生长,茂密的竹叶遮蔽了天空。应该早就听闻过这片竹林有着迷之魔性,一种令人无法逃脱的,宛如莫比乌斯之环的魔性。

仅凭脚力和常识是绝无可能逃离才对,可为何……

拖行着疲惫的双腿,在饥饿与视野受限的影响下,我终于还是被拌倒了。

哈哈,这下可得摔个狗啃泥了。

我听说在丝之国曾有位诗人因过度饥饿而于船舶上开设的宴席上暴饮暴食,最终被美食噎死;如果有得选,我也想落得这么个浪漫的死法。嗯,墓志铭就写“生于饥馑,死于饱胀”好了。

“噗唷~”

迎接我的并非是湿冷的地面,而是如篝火般温暖、如枕被般柔软的某样东西。

如今我陷入了三座迷宫,一个是这没有穷尽的竹林,另一个是名为食欲的无底洞,还有一个则是……

深入些,更深入些。深陷其中。

“喂,振作点。”身前传来可靠的低沉女声。

我用手扒住那对由紧绷着的衣料罩住的巨物,缓缓立直身板。

在我面前的是有着白发红瞳的少女,她仍是就着以往一样的白色衬衫同宽松的红色背带裤,裤子上面随意的贴着些白底红字的符纸。该说这拿到人里北边的贫民窟里也显得土气的衣品败坏了她美丽的容颜。可总归勉强能见出这身派头的主人多少还是有些少女心的:她的发束上扎了不少蝴蝶结,而在其脑后是个不亚于博丽的巫女的巨大蝴蝶结——虽然同样很是土气,而且搭配这身前卫的工装显得有些核突。不过最核突的倒不是这个。

面前打扮怪异的肥满女人我是认得的。

“哟,好久不见,”我捏了捏她那对有着超过120厘米的傲人胸围的爆乳,惊讶于手中传来货真价实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的同时,疲惫地向对方打起招呼,“藤原妹红小姐。”

蓬莱的不死人,迷途竹林的引路人,藤原妹红支开了我的手,说道:“这种行为在人里可算是性骚扰。”

她的声音里并没有愠怒。她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人尽皆知的常识,满不在乎的样子仿佛刚才的冒犯与她无关。

“那可真是失礼了,”我举起双手作出投降的姿势说,“不过你的胸部又变大了,感觉比上一次见到大了一圈。”

不知从何时起,我所熟知的藤原妹红变了。

因为协会的回收工作的缘故和拜某个紫色老妖婆所赐,最近和她见面的机会变得很少,往往得隔个好几周才能见上一面。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妹红长胖了,但很快我就发现了异常。她的肉体以惊人的速度在变得丰满,以至于每次见她都像变了个人似的。而自上次见她到现在,她又变得更加性感和秀色可餐。

不光是上衣,原本的宽松的裤子如今已以另一种形式重新变得不再合身。似乎是因为裤腰过紧,妹红将裤子的两侧给裁掉了一部分,用两条细皮带将前后两端连接起来——在当时还凑合,可她并没有算到她的身体仍在野蛮生长。

身躯更加肥满,隐约可见的两条皮带已是苦苦维系着这条有些褪色的可怜裤儿,任凭两髋附近被勒住的脂肉溢出、堆叠在其上,映出生蚝一般肥润的光泽;至于作为背带裤所特有的两条挎带,其位于肩膀以下的部分也早就被两头巨物盖过、淹没,不知所踪。

除此之外,今天不知为何,妹红的肉色内裤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的眼前。尽管这是一条有如蝉翼般轻薄通透的浅色内裤,里面却是杂草丛生,向周围肆意泛滥,叫人看不真切,分不清唇齿和肥膏,独留一颗肉芽时不时通过勃动宣示自己的傲人存在。

值得注意的,妹红的体毛并非是如她毛发的雪白,相反,几乎是清一色的乌黑发亮,如同黑森林的一帮强盗,凶暴劫掠着到访此处的一切旅人。也许在成为蓬莱人之前,妹红有着一头美丽的黑发吧。

“是吗?不过确实是变大了一些。”妹红用双手端了端挺拔的双峰,借着不寻常的月色,能透过她那单薄的衬衣窥见底下已经很是勉强的紫色蕾丝胸罩和其边缘勒挤出的乳肉。

第一次见到她的人绝对想不到以前的她其实是相当瘦弱的。远远看过去,这家伙瘦瘦高高的,像个晾衣杆一样插在那里,要不是那条肥大的裤子红得实在有点扎眼,估计要把她也当成一根竹子了。

小时候总觉得这家伙是不是有点太高了,不论是对小孩的我来说,还是对人里的成年人来说。明明都瘦成皮包骨了,连村里打铁的师傅的膀子都快赶上她的蛇腰宽,她偏偏却还有着成年男性的个子。这让我有好一段时间都不信慧音老师说的“不要挑食,营养不良的孩子长不高”的训诫,直到妹红说了自己就是这种体质,还解释了一番蓬莱人的如此这般,不过当时我只是听得个半懂不懂。

“也许你该换一套内衣了。”

“实际上这个月已经换过五次了。”妹红说着利索地解开衣扣并取下了热气熏熏的胸罩,原本坚挺的双峰也因重力而如同绵密的牛奶一般流动下塌;那红靶子的乳晕上,乳首有气无力地撑起小小的帐篷——当然,这并不是什么比喻。

透过轻薄的衬衫,的确能够看到左边的巨乳轮上被人用黑色的笔迹随意地圈了起来。而若仔细看,还能发现那对坠落的柔软巨物上另歪歪斜斜的文字,看起来走形得厉害,似乎是在妹红有穿戴乳罩时写下的,不过在这黑夜里实在叫人无法辨识。

不管怎么说,在自己的奶子上涂鸦写字实在是太蠢了,我想应该是某个爱搞恶作剧的家伙干的。不过能和妹红有如此亲密接触机会的,该是谁呢?

“真是有够辛苦的。”我苦笑道。

“嗯。而且最近胸部,尤其是乳头附近老是会有胀痛感,真叫人头疼。”妹红用手的虎口将肿胀的乳晕掐起,随性地摇了摇,能透过被汗液浸润的衣物隐约窥见丰唇一般的凹陷乳首。

回想起来,她说的大概是这么一回事:服用了蓬莱不死药而成为不死者之后,身体会变成字面意义上的不老不死,无论受到怎样的重伤都能迅速痊愈,即使身体整个被摧毁,也会因不明的原因在某处重生;同时,身体也会永远定格在服下药物的那一瞬间,不会有任何成长。

这就是她即使有好好吃饭补充营养也依旧是那副瘦弱模样的原因。当然,对仙人、神明这样的存在,进食是没有必要的,而至于像妹红这样永生不灭的蓬莱人也是同理。尽管如此,她还是会规律地进行摄食,一半为了应付成为蓬莱人后也仍然保有的饥寒之感,一半是为了让自己不失去人性——她曾经这么说过。

可是,为何如今的妹红却有如此变化了?

她接着问道:“所以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来找杂碎汤的。”我直截了断地答道。

前几日,我听闻有人在迷途竹林迷路了,整整两天天没有好好吃饭,最终饿晕在路上。幸运的是,妹红发现了他,并为他准备了一顿杂碎汤以充饥。被送离竹林后,他尝遍了整个人里的杂碎汤,却觉得都始终不及那一晚竹林中的大快朵颐。

有一说法是饥饿是最好的佐料,是饥饿令食物更加美味。我当然也赞成这样的说法,也愿意相信只是一是饿昏了脑才令那人将救命的杂碎汤视作绝味,但当我见他回味时如瀑般躺下的唾液和两眼翻白的迷醉表情时,我确信这道料理绝不简单。

作为美食家,我不能置之不理。

“像这样什么东西都不带,也没有向导陪伴,就这样在竹林里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地找吃食吗,美食家先生?”妹红用略带戏谑的语气说道。

“还请不要挖苦我了,妹红小姐。我的行李在休息的时候给妖怪偷去了。”

“咕~”肚肚伯爵再次发出不合时宜的哀怨。

“唉。跟我来吧。”妹红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似乎是在同我赌气一般,她丝毫不肯为我这个饥肠辘辘的迷路人放慢脚步。我知道她是个十足的好人……很久以前便知道了。所以我大概能估摸到她是在为我的冒失行事而生闷气。

好在那反射着洁白月光的美丽发丝,以及她敞开的乳房所散发的雌性香味令我能够抓住她的方位。这在以前是绝对想象不到的——毕竟那可是妹红啊,那个即使你把手放到她的胸部上面也丝毫不会感到兴奋反而会被那骨干的身体给弄得心理发毛的,毫无女人味的竹竿妹红啊!

不过也拜她如今的香甜所赐,身体变得微微亢奋起来,沉重的脚步渐渐轻快,连几乎能灼伤皮肉的月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真好闻啊……”

“你指什么?”沉默了一阵,妹红终于开口问道。

“妹红的味道。”装模做样地用鼻子狠狠吸了几口。

“我昨天才洗过澡的。”对方似乎有点生气。

“我是指妹红身上的,雌性的味道。”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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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像烧鸡,就是那种——”

还未说完,妹红便冷不防地一拳招待过来了。

“呜……!”直截冲脸的一击完全没有保留,若不是我及时绷紧面门,站定脚跟,恐怕已经被打飞了吧。这家伙力气也太大了吧,明明是个女人——我可不记得她有讲过蓬莱药还能增强身体力量的。

“有种再说一遍啊小子,打飞你哦?”注入妖力的右拳燃起火焰,下一拳可能得打爆我了。

“这句台词能不能在打我之前先说啊!很痛的诶!”我揉了揉似乎已经肿起的半边脸,“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是我不好,别揍我啊。”

“哼。”妹红甩手消去了火焰,留下带有奇妙焦香的火星在风中摇荡。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再未敢向她搭话,直到经过一处转角。

暖色的灯火努力地想要照亮黑夜,许久未见的朴素木屋引入眼帘。

这一带以前曾是一片村落,繁盛时曾有上百户人家定居于此。后来这些村民尽数搬离了这里,也许是因为饥荒、也许是因为妖怪作祟,总之这里成了同迷途之家一样的废墟——不过那里现在是野猫的乐园,而这里却被疯长的青色毛贼们给霸占了。

卖书的小铃姑娘说在人类的文明消失后,大自然便会迅速回归原貌,竹林这边的遗迹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不过我却有另一套说法。

这里的竹子生长的速度实在是不寻常,而且不论我进来这里多少次竹林都似有思想般地不肯令我轻易离开,也就是说在这里必然存在着某种结界。如果说这片竹林成了谁的私有地的话,想必它的主人是个十分坏心眼的家伙。

妹红会是这片竹林的主人吗?我儿时曾有过一段叛逆的时间。

自我的剑玉在竹林里弄丢之后,我便执拗地想要寻回失物,现在想来真是十分危险,毕竟这个地方可是会吃人的。好在每次找到精疲力竭时妹红总能找到我,把我背回村子里去。可我总是像中了邪一般地认为是妹红操纵这些竹子偷走了我的宝贝儿,而送我回去也只是为了把我从她的领地里赶走罢了。

当她听了我的混账说法后,却只是把我当傻子看,这令到我更加火大。

于是我管妹红叫做“白毛魔女”,每天在寺子屋上完课后便跑去竹林里“狩猎魔女”——其实不过就是往路上扔些石块儿,或者挖坑挖个一半,做些简易的陷阱,在上面掩耳盗铃地铺些东西,想着这样就能撂倒她。

可这些雕虫小技怎么能难倒她?不过倒也确实给她造成了些麻烦,因为她需要防止这些陷阱伤到路人。

不久之后我就遭了报应。某天晚上我竟一时迷糊中了自己的埋伏,弄伤了腿,寸步难行。夜里的禽兽们嗅到血的味道兴奋起来,那天的月亮也如今晚一般面目可憎。本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里了,妹红却救下了因失血而昏迷的我。模模糊糊还记得醒来后,她把我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然后……

第二天早上送我离开竹林的时候,她给了我一样东西。

我定睛一看,那就是我之前丢掉的剑玉,不过上面的线换成了新的。

自那以后我就很少再去竹林那边自找没趣了。

后来听村里的人说,竹林里有一个叫藤原妹红的奇怪白毛女,会给去竹林里看病的患者和迷路的人带路,而且分文不收。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

说回来,若妹红真是这片竹林的主人,她又干什么这么淘神费力帮助那些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了,这不是十分矛盾吗?所以,我就不认为这竹林的异象会是她干的好事。

而且,我就认为她是一个正直的人。

再排除掉原本就栖息在竹林里的妖怪——它们还没有强大到能让整座竹林变成吃人的迷宫,不如说它们大多都很弱小——那么,喜欢在这里搞搞震的肯定另有其人。

我想八成是永远亭那边的家伙们。

“我去拿锅,你捡些柴火来。”扔下这句话后,妹红便进了屋里。

竹林里最不缺的便是竹子,用它们来作柴火当然是再自然不过。可虽取之无尽,竹子烧起来却不如木柴来得持久,需要频繁地投入新的燃料。也许是考虑到这点,妹红总是会备些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木柴,整齐地堆在门前。

搬一些到空地处,我只是随意地将它们扔到一块儿。有妹红在的话便不需要什么讲究。

坐在身旁卧倒的树干旁,只这一屁股下来的功夫,疲惫便如挣脱了铁链束缚的猛兽般向我袭来,沉重感觉令人再难起身。

不一会儿,妹红锅碗瓢盆尽数取出,却唯独不见今晚的食材。她径直用魔力生成的火焰点燃了柴火,再才熟练地支楞起固定煮锅用的架子,任凭火星打在她柔嫩的肌肤上。

“烧着不会痛吗?”虽然以前看到她那炎拳的时候就问过了。

“不会。”摇曳的火光映照下,她的脸蛋也变得红彤彤的。

“所以为什么不先架锅,是活太久老糊涂了还是要给我显摆一下你的能力?”我调侃道。

“怕你冻着了。晚上很冷。”

“是吗……”可恶。

熊熊燃烧的火焰炙烤下,瘫坐着的我如同要融化一般,屁股止不住地向前滑动,大概不一会儿就会变成双腿屈膝,胯部顶天的狼狈姿势。果然人站着就会想坐着,坐着就会想躺着。

“你刚才进去没换内衣?是没有合身的了吗?”

妹红仍是一脸无所谓地袒胸露乳,硕大的乳肉像是表面涂抹了一层油脂,在火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诱人。

“不是。我不想等会儿做饭的时候弄脏新内衣。”

“为什么会弄脏内衣啊?就算会弄脏也是先弄脏衬衫吧。”况且白色本来就不耐脏。

“也是呢。”妹红从水井里打上一桶水来倒入发黑的大口陶锅中。

“对了,刚才就想问了,料理的食材呢?总不能现在去打猎吧,这样我得要饿昏了。”

“你说食材啊,已经准备好了,就在你的面前。”

“嗯?”视线扫过盛有调料的炊具,“你不会是要我抓把盐往嘴里送吧?好了妹红,你就别卖关子了。”

“就在这里。”妹红指了指她那柔软的腹地,接着——

她并起十指使双手化作利刃地,朝肚脐眼的位置猛地戳入,通过指爪制造出的窟窿侵入腹内抓住两侧皮肉,如同撕掉纸折成的千纸鹤一般,几乎是均匀地在上身扒出了一条深长的口子,让人很难想象这是仅凭这芊芊玉手的柔软动作,而非是锋利的刀刃切割而成。

轻轻敞开富含脂质的米黄色门扉,妹红的内在一览无余:骨架保护起来的心肝肺强而有力地鼓动着,似乎下一秒便要破骨而出;弯曲的胃袋和大小肠道润泽而饱满,受重力影响缓缓向下滑落;其下是红润的子宫,呈倒置的梨形,两侧的输卵管连接起两颗灰粉色的小“葡萄”,如同一对美丽的翅膀。

血肉的乐园中,脏器如流水般滑落至铁盆内,发出哗啦的声响,不一会儿便几乎要满溢出来。

伴随肋骨整齐地断裂开来,妹红连同心脏、肝脏以及双肺尽数掏出。

“我就是你今夜的晚餐。”

鲜血溅射到脸上,却给我更胜火舌灼烧的炽烈以及……鲜美之感觉。

原来所谓的杂碎汤,便是用这服用了蓬莱秘药而成为不老不死存在的——藤原不比等之女,藤原妹红的内脏制成的。

我回想起来了。

儿时在竹林里被妹红救下的那晚,她背着我去了永远亭疗伤,然后为虚弱的我炖煮了一锅杂碎汤。而中途醒来的我便亲眼目睹了妹红“采集”食材的整个过程,我想这大抵就是我总是无法清楚回忆起这段记忆的原因,毕竟这样的画面对小孩子来说还是太刺激了。

“妹红……”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妹红被掏至空空如也的血窟窿里迅速重新生长出一整副完整的脏器。

“怎么了?”随着妹红拉合衣服拉链般地,将手从裆部沿着中线缓缓抬至脖颈,伤口也愈合完全。

她的身体现在看起来完好如初,似乎在叫人不要在意刚才的事情。

“谢谢你。”

“哈?”

“不,没什么,”我蹲到盛满脏器的盆前,说道,“我来帮忙清洗。”

“呒……记得小心胃液,”妹红也俯下身来,掂量起这座下水肉山,“要不再重新掏一个出来?新生成的胃里基本是空的。”

“不、不用了。”

“可这样洗起来会更费劲。对了,你不会想吃带馅的大肠吧?”

“不想!”开什么玩笑,要吐了。

“那就好好洗干净,把我给。”妹红微微笑道。

“不用你说也会啦。”毕竟是要给人吃的东西。

总感觉像在把弄温润的大乌贼。

说起乌贼,在幻想乡算是相当稀有的食材,毕竟是海里的生物。

用刀给仍像拥有生命力般地搏动着的脏器来上一刀放掉多余的血液,它们才老实了下来。本来的话,料理动物需要先放血再处理内脏,不过对于妹红来说却行不通,因为即使她无视疼痛地这样做了,也会因为其惊人的再生能力而使伤口急速愈合。

过水淘洗一道,脏器因少了些血色而变得更加粉嫩。

“肝脏的话用火烤一下会更好,因为里面的血液很丰富。”以手为支架,妹红拿起肝脏烘烤起来。无论看多少次都不太能接受啊。

“说起来妹红的内脏很小巧呢,我还以为不只外面,连内脏也会跟着膨大起来。不过也还是装了这么大一盆了。”我撕下心肺表面的粘膜。

“煮内脏是见生不见熟,做好了会轻好多,”妹红将除完血的肝脏拿到我的面前,说,“香吧?”

“香啊,很香啊……可是为什么……”短时间的均匀炙烤已能极大程度地激发油脂的香味,令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些不太对劲的事情。

“你知道吗,在丝之国曾经有过许多食人的历史,他们会把作为食物的人称为‘两脚羊’。我曾经跟人谎称过他们吃的这些是羊杂碎,但一下子就露馅了。”

“因为羊身上的膻味很大。”

“没错。不过他们都说吃起来确实是羊杂的味道,很奇怪吧?”

“但其实妹红其实根本没有吃过羊杂对吧?因为不仅是气味,羊的脏器和人的脏器的样子也有明显的不同。”

“嗯。不过像我这样的早就已经算不上是人了,毕竟连那些狩猎天人的死神都愿意理会我们。”妹红抱膝蹲坐在地上,焰火在她那双如红宝石般的双瞳闪烁。

妹红的胃袋和肠子并没有想象中那般难以清理,大抵是因为食物已经被消化得差不多了,剖开后并没有很多内容物,淘洗干净后便只需要将附着在肠子内壁的肥美脂肪作部分的去除;肺部连同气管取得十分完整,反复通过气管朝里面灌水以冲净血液,不甚容易;妹红的心脏十分健康,比畜牲的小上一大圈,肌肉却格外结实有力,一块护心油也是上好的脂肪,听妹红说可以拿来生食,口感肥而不腻;至于子宫,虽没有十分丰富的血液需要去除,本身的弹性也不错,但两旁异于常人的发达的卵巢却叫我不知如何是好:并非如同寻常见到的表面凹凸不平的杏仁状模样,妹红的两颗卵巢则是圆润肿大,单薄的皮质外表透出内部腺体的米黄颜色,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戳破,这使我不得不更加小心地对待。

“看不出来你挺在行的嘛。”

“也只是见人处理过几次,亲自操作起来还是很麻烦。不过,你都这么说了,我应该算是合格了吧。”我用袖子擦去额头的汗水。

“比我想的要洗得干净不少,”妹红看着眼前这一盆新鲜的内脏,低头沉思片刻,说道,“那就做份白汤杂碎吧。”

“白汤杂碎?”

“就是汤汁煮出来的颜色是白色的,使用的调料也比较简单,但是味道很好。”妹红端起大盆,说道,“辛苦了,剩下的就给我来做吧。”

“真叫人期待。”我舔了一圈嘴唇。

“就这么想吃我吗?”她笑了笑,开始焯水的工序。

将杂碎统统倒入盛有凉水的陶锅,加入几片生姜和一些料酒,用勺子将里面搅匀。妹红架起锅来,烈火加热下,锅内很快浮起了血沫。反复焯出几次沫子后,浮起的双肺已经煮至发白,又因为里头的水被紧出,看起来小了不少。

从锅头捞出,内脏已变成漂亮的乳白色,放入刚刚来装的盆中,竟显得绰绰有余。

对内脏进行简单的烹煮后,去除了一部分腥味,也使食材更好切割。

盘出菜板,妹红手起刀落,将它们均匀切成片、块、条;而更令人吃惊的,捞起的卵巢在高温下竟未爆裂开来,这两娇气的家伙甚至还给她切得看不出原本是连在儿肠子上面的,一上一下切出来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不能不叫人赞叹妹红对火候的把控到位以及改刀功夫之高。

心肝肺的截面透出浅浅的粉红,食管和子宫洁白如玉、通透清爽,肠子软而不散,胃袋上面没有草芽子,显得干净而平整,和牛羊的很不一样。

处理好食材,总算是等到下锅炖煮。再焯一遍水,这下锅里更显清秀。下两块八角、三片姜、五段葱、六勺盐、几颗花椒,最后撒上些大段大段的香菜末,不时水面咕咚翻滚,好不热闹。

拿出两只小碗,妹红温水兑麻酱,一双筷子飞快地搅拌;一勺醋、两勺盐,放入之前剩下的香菜末,简单地调味一番。蘸杂碎用的味碟也已准备就绪。

锅内杂碎已飘香四溢。

“啊啊,好香哦~妹红你又在做什么好吃的?”尖细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听上去像是十六七岁的婷婷少女,甜美的音色令人心驰神往。

我向后望去——

散发着不寻常的高贵气质,任任何人见了都无疑会第一时间在脑中冒出丽人一词:乌黑发亮的长发整齐十分,已经越过腰际;姬发式的平刘反映着不可思议的光泽,刚好盖过秀丽的眉毛,其下一双眼睛仿佛藏着什么小心思一般,闪烁着未知的狡黠与美丽;她的笔尖微微挺起,一弧微笑为她娇小而不失端庄的面容染上活泼的气氛,这才让人意识到面前的并非是一件至臻的艺术品,而是一个活着的传说,美人的传说。

“贵安~”似乎是见我的惊讶模样,她俯下身,用一只张开的玉手在我眼前轻轻摇晃,印有华丽纹路的宽松粉色衣袖随之摆动起来,好似美丽的蝴蝶在夜中起舞。

我本该回应这声问好,可我实在是动不了嘴。明明我现在的的确确对自己的状况有着自知……她实在是美得摄人心魄!

“哟,辉夜!”

要不是妹红冷不防地一记飞踢射去,我可能跟她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请和我结婚”了吧。

似乎是早就料到了这样的展开,名唤作辉夜的少女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也没有似乎要躲闪的意思,而是及时抬起小臂硬生生地吃下了这瞄准头颅的一踢。

虽然被及时防住,攻击却并非没有奏效。隐约能够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

妹红见状并未及时收回攻势。通过向身体末端,即向踢出的一脚输出魔力,孔武有力的象腿刹时化为于半空中猛烈挥砍的火焰大剑!

只是稍微顺应重力的作用扭动身躯,横斩转为一记斜劈,妹红凭借魔力的释放和自身的不俗体重强行破解了对方的防御,进而给辉夜的脑门造成巨大的冲击。看来妹红最近不断肥满的肉体并没有令她的身手变得迟钝,反而成了她的武器。

这样的猛攻,就是强如鬼族这样强壮的种族,也难以接下哪怕是一击;可偏偏,这名为辉夜的“弱女子”却还没有被踹飞或是当场被踢爆脑袋。虽然从她所站立的地面明显地因向下的压力而形变和下塌能够得知要招架下来也并非一件易事,但也足够叫人认识到她也并非等闲之辈。

“咳啊!”原本洁白无暇的领结开出了一朵鲜烈的红色蔷薇。

妹红攻势已老,这就令辉夜找准机会挣开那根无情的大木桩。很难想象在遭受了这样的重创后,还能作出如此准确和迅速的判断,她必定也是个战斗达人。

真是的,幻想乡的娘儿们怎么一个比一个能打了?

不过,辉夜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仰起头来已是七窍迸血,美人如今却成了女鬼一样,好不吓人!

“嘁!还以为刚才那一下能要了你的命。”妹红已收起了气势,不爽地望向辉夜。

“如果再长胖个六公斤左右的话说不定就行得通了呢?”辉夜用衣袖拭去脸上的鲜血,重新以大和抚子般优雅大方的姿态示人。

“杀了你。”妹红的拳头燃起妖异的怒焰。

她们之间似乎在说着一些相当骇人听闻的话。

“喂喂喂,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啊——好朋友之间的亲密交流而已。”辉夜朝我微笑道——

她对我笑了!

我立马用双手使劲拍打脸颊。不正常,这绝对不正常。虽然这感觉真的很好,但我好歹也算是男子汉,怎能被女人的一颦一笑俘虏了?

见我这副不堪的德性,辉夜咯咯地笑了起来。是在嘲笑我像个没见过女人的小赤佬吗?还真的是被看扁了呢。

不过她真的好可爱。

也不知算不算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妹红收起了她的拳头,叹道:“算了,今天暂时休战。”

“诶?这就不玩了吗?”辉夜瞪大了眼睛。

“少装了,你这家伙其实也不想打的吧?平常就算老实吃我一脚,你这家伙少说也要弄断我一节小腿才着数。”

“被看穿了呢。”

“说吧,你是来干什么的?”

“啊,来做什么呢……”辉夜作出若有所思的神态,缓缓凑近妹红,直至以一种轻盈如羽翼一般的步伐绕到妹红的身后,“闻到了很好闻的香气呢。”

她一把抓住了妹红垂落的爆乳。

“喂!你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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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红似乎本想扭头大骂,下一秒却意料之外地被辉夜逮个正着。

被她的粉嫩樱唇。

一张小嘴像吸盘一样牢牢实实地吸住了比它大上一圈的丰厚嘴唇,不时的拉扯令猎物误以为可以逃脱这强大的引力,可谁料这不过是欲擒故纵,愈是挣扎便愈是深陷其中。

借助月光,能够从唇齿之间时隐时现的绝景发掘猎人的诀窍。

分不清你我,两人份的唾液混搅在一起,晶莹的水珠里住着一轮轮圆月,显得静谧而美好;其下却是细长的红蛇死死地缠绕和玩弄那注定沦为晚餐的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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