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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丕植】葡香,2

[db:作者] 2025-08-17 06:37 5hhhhh 4650 ℃

曹丕浸在他身上的味道里,竟觉得那体液像是葡萄果浆似的,虽然那只是一种心理作用,啊啊,本来作为同类的坤阴应当是对另外的坤阴的信香排斥的,但是,意外地不讨厌这股味道呢,那算“爱屋及乌”吗?身上的身体扭动着,毫不压抑地高声呻吟,搭在身上的腿突然收紧,小腹绷直,猛地抽搐了一下,身体内部一阵更为奔涌的激流奔腾而出,是被舔潮吹了,而且浪潮一波接着一波而来,曹植双眼都直上翻,估是已经在反复高潮里失去意识了。

淫汁溅在曹丕的面容上,口腔里,有些顺着脸部线条往下淌。

“呜......弄脏了......”曹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时,正看见曹丕拿着帕子擦拭着脸部。

“不脏,阿植的东西不脏。”勉强擦净了脸上的液体,再次睁开眼睛的曹丕目光已是变得很柔和,彰示着他坤阴的性别,阿植高潮的表情真可爱——当然,他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体内燃烧的火稍稍减弱了一些,但还有,曹植抬眼望见了不远处那只静静躺着的玉祖,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大抵是因与兄长相亲的事实和兄长实际的态度让他觉得:都这般情形了,再多些也无妨了吧。

“既已如此,兄长能否教教植如何承欢?”他目光望向那玉祖的方向,曹丕见了,亦知晓了他的意思,曹丕拿起那玉祖,是尺寸客观又沉甸甸的精雕好玉,曹植此刻乖顺地大分开双腿,甚至自己撑开那隐秘的穴口好让曹丕把玉祖插进自己身体里,他垂目看着自己身体一点点吞下那物事,这玉祖做的极其逼真,玉龟头上花纹纵横,柱身上还做出了类似青筋的凹出部分,玉体是凉的,那肉花瑟缩着咬住玉祖,凹凸不平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又激起曹植的一阵呻吟,曹丕握着玉祖根部握把浅浅抽插起来。

曹植现在头脑倒比方才清醒些了,想到一些未曾细想的细节,比如兄长对这些事精通至此,果然是热衷于身体上的接触吗,用在自己身上的道具也是曾经用过的吗,他断断续续地理着这些事,第二性别未分化前的孩子感受不到信香,曹植忽然心下一沉,兄长大抵是已然有主了的坤阴吧,这本该是坦然接受的事实,曹植心头却萦绕着说不出的酸痛感,既身为同性,又是骨肉兄弟,怎可生出如此情愫呢?

信期的坤阴本就较平时更为敏感脆弱,曹植又在这里想着许多事,不由得悲从心中来,两行清泪却是先落了,曹丕听见抽泣声,抬眼一看却被唬住了,“怎么哭了?兄长插得太深弄痛阿植了吗?初次信期是不该弄的太过......”

他忙把玉祖稍稍从曹植体内抽离了一些,手腕却被曹植抓住了。

“不......没事,没有弄痛,继续也无妨......”

他停顿了一下,似是迟疑着开口。

“兄长……这是兄长用过的吗……?还有……铃铛……”

他说出这句话穴口竟是夹得更紧,挽留之意呼之欲出,曹丕听见这话却也后知后觉耳热起来,他把这些东西本拿来就是心有别意,但此刻被曹植明白说出来却也漫上羞愧,对亲生兄弟生了别样的心思,还被本人看出来了,一时便无所适从。

这幅表现落在曹植眼里,虽然曹丕没有回复但在他眼里已经是默认了,他大喘了一口气,握着曹丕的手腕,“兄长,教教植承欢之道吧......”对他来说本该是欣喜之事,表现在面上,却全然是泫然泪下,眉心绞紧之态。

“侵犯我吧,植想要更深刻的......更用力地抱紧植,占有植吧......”

曹丕参不透自己弟弟是什么想法,不过自己信期的时候也容易想多和易感,就当是他不知道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弄脾气了吧,特殊时期正常的,他说什么就依着他好了。

只是曹丕还是并没有暴露防线,原因无他,他作为坤阴,男子的那根肉柱尺寸并不怎么可观,虽然在坤阴里还算能看过去,但对于处在情热之苦中的曹植来说,一名坤阴的男性器官定是不够满足他的欲望的;二则他此时的状态虽然比曹植好,但也没好多少,处于一种维持自己作为长辈的形象的原因,他不是很想让曹植看见作为坤阴的自己耽于情欲的模样。

曹丕把那玉祖从曹植身体里抽出来,抵在自己胯下的位置,将腰带穿过阳具底部绕了两圈,将其固定在腰部,整体来看,与乾元男子相差也不大,如只为解情欲,如此一只死物也差不多足够了。

曹丕身体前倾,手握着玉祖的根部控制着玉祖的稳定,将其对准曹植艳红的穴口顶了进去,曹植无师自通般立刻将双腿缠上曹丕的身体,于是曹丕的腰上忽露两弯新月,曹植莹白的腿上晃着细汗,双臂紧紧搂住曹丕,像是脱水的鱼儿对河流的渴望。

“唔......抱紧我吧......兄长......”

虽然没有最深的身体接触,但曹植也获得了心理的满足,挺着腰迎合着曹丕的动作。他们都不再发言了,有些感受,有些情感无法用具体的诗赋来传达,彼此的心情交融在相连的身体中,一时屋中惟余二人急促而情动的喘息与呻吟。

终于在玉祖又一次狠狠磨过那点的时候,曹植身体剧烈痉挛起来,几秒钟后,终于彻底瘫软了下去,玉茎没射出白浊的精液,取而代之的是淡黄色的液体从顶端流出来,而后面也流出透明的清液。

“失禁了吗......真超过啊......”

曹植已经彻底耗尽了全部的精力,疲惫不堪地合上了眸子昏睡了过去,曹丕抽出那玉祖拿帕子擦干净,又从小瓶子里摸出一颗药丸掰开曹植的口塞进去,勉强收拾了一下残局,把曹植身体摆正安置在榻上,清理的事他一位贵公子也不愿意做,叫下人来收拾好了,他们看见这幅景象就会明白发生何事了。

春潮带雨晚来急,曹丕折腾完了这堆事,腿间已然黏腻一片,即使他已经尽量避免了曹植坤阴信香的影响,即使现在不在他的信期,曹丕的身体依然动情了。

才刚及冠不久的二公子走回自己的寝屋,颈后贴着压制坤阴信香流露的的花贴下的腺体滚烫不堪,他颤着手揭下那片花贴,坤阴清甜的信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寝屋。曹丕本可以服下那安神的镇定药直接睡去的,他攥着衣角思考了半晌,最后却是解开了衣带拿着给弟弟用过的缅铃——其上还残余着曹植的体液,放进了自己那处。

情热逐渐退去后,曹丕却依然辗转反侧,闭目眼前便浮现出曹植透出粉白的皮肤,实在是辗转不能寐,只好披衣起彷徨。俯视清水波,仰看明月光。今夜的月并不明亮,长空中的一轮冷月在云雾中若隐若现,朦朦胧胧,他注视了一会儿月,而后垂下了那双墨色般深沉的双眸。【5】葡萄味长汁多,善醉而易醒【6】……当真“善醉而易醒”么?

他出门确有一段时间了,白露已经悄悄沾上了衣袖,他回程往自己的寝房去,服下一颗安神的药丸后终于睡下了。

注:

【1】出自《金瓶梅》

【2】出自《古诗十九首》

【3】出自《洛神赋》

【4】《诗经·淇奥》 无法取舍遂整首搬上来

【5】整段化用《杂诗·其一》,我非常非常喜欢漫漫秋夜长

【6】出自《与吴监书》

事后小剧场

剧场一

曹操于外征战,开疆扩土大胜而归,听闻曹植分化性别,虽早有预料,仍甚感头痛,曹丕又报当日之事,父遂向曹丕云:“此真吾之不幸,而汝曹之大幸也。”

操私下自白:“孤庆幸此二子皆为坤阴,若植因此怀珠,此真乃家门不幸也,然阴阳有别,思此亦不幸之幸也,然则孤之后代更后继无人也,甚哀之。”

剧场二

曹植次日转醒,思前日之事,顿感羞耻,然思念之心愈浓,又忆其兄纤手,不觉心神荡漾,文思感焉,遂提笔为仲兄之手作赋一篇,赋成,仍思绵绵而不能绝。

数十年后,时曹丕为魏太子,植观其形貌,忽忆少年之事,遂作“翩翩我公子,机巧忽若神”。

(别问我赋的内容,才学不及子建,愧于作伪作)

剧场三

人太过年轻的时候,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

曹植初次发情折在曹丕手里,真既是幸运也是不幸。

幸的是他免了初次便破身之苦,坤阴手法多少更温柔,他又对曹丕本就抱着隐秘的情感,那天之后,他的感情像是春日苏醒的草种,受了浇灌破出嫩芽,接着便疯狂拔节,寂静的夜里也曾偷偷自渎,总不尽兴,情欲高高挂起,兄长的手有什么魔力似的,怎的初次承欢便失禁了呢,曹植初次立下的标准就高到了难以超越的程度,他自从那天之后,再也没体会过如此销魂蚀骨的快感了。

“哈……唔……”曹植正骑在自己兄长的手上偷偷自渎,夜里他耐不住寂寞空虚悄悄潜进了兄长的寝屋,仅仅只是看见他脱掉手套的手,身体就想起了被侵犯的快感,兴奋到发抖,他细致地舔舐着兄长的指,湿淋淋的,急不可耐地抓着手就往自己体内探,媚肉早已馋极了,紧紧绞着像要吃掉那手指似的,喘着粗气上下挺动着腰,忽的手指动了动,正刮过前列腺,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汁,浸透了曹丕的手指,曹植也瘫在了曹丕身上。

“你在做什么……?现在不到你的信期吧?”实际上简直显而易见。

“我想兄长了……呜……”白日曹植见曹丕与人弹棋,看见他形状姣好的手又忍不住想入非非了,深夜情欲盛起,竟爬上了兄长的床,真是荒唐。“植……植心悦兄长……”紧接着便是柔软的唇覆在曹丕的唇上,还有慌乱的呼吸打在面上,一个荒唐又淫靡的夜,不知还要上演多少遍重复的戏码。

曹丕觉得曹操的头风怕不是又要犯了,但他却没有推开曹植,不是无力,是不愿。

身在如此乱世中,坤阴尚能保全性命就是幸运,而这样的生活到底能持续到什么时候,根本无法预料,但,花前月下,便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曹植是一串让曹丕善醉而不易醒的葡萄,软而多汁。

(以上皆为造谣)

【终】

小番外

葡醉

注:葡萄play,口交,依然没有全垒打

建安十二年夏。

邺城的葡萄熟了。

坤阴不上战场,他们父亲犹在前线北征指挥军队奋勇战敌,曹丕和曹植守在邺城。

正是盛夏当头,他们兄弟二人窝在清凉的室内避暑,室里四角皆堆了冰块,长案上放了些解暑小食,环境舒适,二人心情颇为惬意。

侍从进门把一碗葡萄放在了案上,窝在软榻里的曹植立刻来了精神,他拿起一颗葡萄塞进嘴里。

“兄长,这葡萄是被放在井里镇过的,味道真好,又甜又凉,兄长也来吃。”

在他话说一半的时候,曹丕已经同样拿起一颗葡萄粒,品尝着这葡萄的味道,果实的甜香蔓延在口腔中,镇过的果肉冰凉剔透,顺滑地滑进喉中,甜而不腻,真是美味,他下意识地想去伸手继续拿,曹植却是先拿了一颗,他面带笑意,“让我喂兄长吃一颗……”

软凉的果实碰触了曹丕的嘴唇,他下意识地张开了嘴,葡萄进入了他的口里,然后是双唇相接的温润的触感,冰葡萄的甜汁滑进口里时,曹丕的鼻腔间也瞬间充斥着浓甜的葡萄的气息。

曹植适时地放出了自己的信香,他眉眼都愉悦地弯起,灵活的舌裹挟着葡萄果肉,在曹丕的口中攻城略地,果肉在激烈的拥吻间溢出甜汁,滑进喉间像是润心的甘霖,但曹丕的心脏却反而震颤得愈发激烈,他还是有点受不住同性的信香,但却不想避开曹植的亲近,两种针锋相对的意识尖锐地在他脑中和心中碰撞,撞得他头脑昏沉,简直如同醉了一般。

他敏感的上颚又被曹植舌尖抵着刮擦得瘙痒,过多的甜汁沿着唇角滑落,他因为抵抗心中的交锋紧闭上了双眼,而对面的曹植却是努力圆睁着眼,仿佛不愿错过曹丕的任何美妙神情,他眼睛里含着喜悦,葡萄汁顺着食道滑进胃里,似乎也有"葡萄汁"滴进了他的心里,把那里变得甜美,荡出大小不一起伏不定的涟漪。

甜腻粘稠的吻终于结束,连气息间都带着葡萄的甜香味,在一个吻的时间里曹植的信香已经溢满了整个房间,这罪魁祸首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故意把音调拉得又长又黏,带着饴糖般的诱惑之意,“兄长,葡萄,甜不甜?”

曹丕伸手抹了一把淌过甜汁的嘴角,那汁水一路滑进了他的领口里,所到之处都是甜,他呼吸粗重,目光游移不定,头脑因为各种原因昏沉不已,正在经历着巨大的头脑风暴,被来自于同性的信香薰得蹙起眉头,但他看到了曹植脖下露出的白晃晃的皮肤,听见了他的话,摇摇欲坠的思绪彻底崩了盘。

他上前几步,眼神恍惚不定,直接把曹植摁倒在了卧榻之上,曹植眨了下眼,“兄长,你这是做什么?”

曹丕的手顺着他背后探进亵裤里,顺着臀缝暧昧地上下滑动,他感到了湿润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动作被带了出来,曹植哼了两声,呼吸变得肉眼可见急促起来。

曹丕抽出手,目光灼灼,“阿植喂阿兄吃了葡萄,这么好的葡萄,阿兄也来喂阿植吃些。”

他拽下了曹植的外裤和亵裤,分开那双白皙的腿,红润的腿心果然已经情动,湿黏发热,颤颤地吐出些清液,他凑近了那处,揉开闭合的入口,露出了里面更软熟的红肉,那处随之被打开一个口,而后曹植觉得穴口一凉,有圆凉的物体被曹丕推着送进了里面。

曹丕剥开那圆润饱满的井镇葡萄,露出里面透绿的果肉,一个一个剥完,然后摁住曹植的腿,尽数推进了那已经在颤抖的小口里。

圆滚的果实将穴道堵满,滚动推挤间却是抚慰着曹植的敏感处,激得他酥痒难耐,软肉紧绞收缩着,搅碎了内里的葡萄,葡萄的甜汁混着他身体分泌的淫液从穴口流出来。

“说是阿兄喂给阿植吃的,怎么都流了出来……阿植怎么榨起葡萄汁来了……”曹丕俯下身看着那不断流出液体的口,“不如阿兄来喝,免得浪费了这上好的葡萄……”

热流喷在曹植的私处,他的腰猛得绷紧了,感到热软的舌舐上那处敏感的小口,打开一个小口的时候软舌猛然侵入熟烂的内里,双手摁着腿心两侧把他的腿分得更开,然后那舌卷着一会儿深浅戳刺,一会儿左右探寻,曹丕咽下了葡萄的甜汁,这么近的距离让曹植的香甜信香浓稠到几乎化为实体,热息扑在敏感的腿心嫩肉上,激得曹植又是一阵痉挛。

他白皙的脖颈高高仰起,双目失神,胸口剧烈起伏着,“不……太胀了……舌头好厉害……呃……咕……唔啊!!!!”

有一颗在里面的葡萄正正顶在他前列腺上,曹丕又在外面以舌戳刺,尖锐的快感劈进他的大脑,一股骚甜的体液从体内喷出来,连着尚在体内的葡萄果肉,然后他就瘫了下去,失了力气,曹丕捞住他,曹丕抬起头来,饮下他喷出的汁液,随手从榻边拿了块帕子,擦了脸。

“阿植榨的葡萄汁,很好喝。”曹丕回过头来,看见曹植黑亮的双眸闪着泪光,如两颗剔透圆润的黑葡萄粒,许是方才快感太过了,现在还没有回神。曹丕望着他的脸,像是醉在了那双眼睛里,鬼使神差地靠上来,舔掉了他眼角将要滑落的一滴泪,而后两双眸子对视,像是互相之间有磁性一样,被诱惑得又贴近了对方。

究竟是甜蜜还是苦痛,还是中有剧毒的葡萄,曹丕已经没法分辨,不管是同性之间或是兄弟之间,这样的情感都是不太合适的,然而他看着曹植清亮的眼睛,他们又靠在了一起。

或许曹植是一坛甘美的毒葡萄酒,他是一株美丽的毒草,但此时在这个房间里,他们对彼此只是曹丕和曹植,兄和弟,在令人烂醉的甜葡信香里,极尽缠绵。

他们或许都醉了,虽没有沾一滴酒,醉的是灵魂,对于曹丕来说,或许世间再没有这样芳美多汁的葡萄。

道之固已流涎咽唾,况亲食之邪?

窗内欲影摇动,一室绻缱风光。

窗外绿意葱茏,微风拂过树影,摇落了一地碎阳。

真是生命蓬勃的季节啊。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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