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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你能相信他吗?,1

[db:作者] 2025-08-17 06:37 5hhhhh 6690 ℃

姜汁与菊穴紧密接触的感觉,如同是在两瓣屁股中间点燃了一团温和的火焰,带来了灼热与刺痛的物体强势地插到了小云的菊穴中,被作为一场仪式的开端。

那被削出了凹槽的黄色植物正在和紧绷的少女雏菊对抗,并在肌肉的有力挤压下不停地冒出辛辣的汁液,那股专属于姜汁的特殊气味淡淡地弥漫在空气中,在小云那被洗得干干净净的白净臀肉中间插入的异物,不仅正在折磨着她敏感的嫩肉,更把少女的雏菊给撑得大开。

那粗大的姜块约有五厘米左右的直径,还被人为地切出了特殊的形状——就和肛塞一样,用一略深的凹槽把姜块牢牢地固定在后穴中间,被少女的菊穴给死死咬住。姜体上还额外附有一些小刀的划痕,这一道道浅浅的沟渠让辛辣的姜汁不停刺激着小云的后穴。越发强烈的异物感让小云无法抑制自己收缩后穴的冲动,那些敏感而直接的刺痛,在每一次的肌肉反射的过程里提醒着小云姜罚的痛苦。

此时的小云双腿叉开,两个膝盖分别跪在两个被垫高的蒲团处,用四条皮带绑得严严实实。一双玉手则是撑在地上,在蒲团那几乎半米的落差中,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皮革项圈上的铁链,把她的脖子锁在了一个很低的位置上,在那约半米高的落差之下,迫使她把赤裸着的屁股撅到了最高处,少女白皙的皮肤被随意地展示着,那脊椎的轮廓在强光灯下非常明显,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薄纱连衣裙,裙摆毫不意外地被翻了起来,盖在后背上。一周的时间,让她的臀肉几乎恢复如初,只有几道暗色的鞭痕还在臀峰处若隐若现。她的肉体像是被当成了什么艺术品一样,展览给了屋子周围那些她不认识的邪教徒。

这是一个椭圆形构造的房间,中心下沉式的阶梯礼堂,布置得像是音乐会的演奏厅,她被放在了礼堂正当中、同事也是最低的位置,身后就是【救苦圣母】的神像。周围一圈一圈的阶梯上放满了座位,高高地坐满了【救苦救难神仙教】的教众,他们每一个人都看得见小云赤裸的屁股,坐得低的高级信徒还看得到她肛门里插着的姜块、白皙发粉的私处以及微微隆起的小腹。手持法器藤鞭的母亲站在她的身边,对着神像领诵经文,在悠扬的乐器声音里,和那些男男女女整齐地合奏,所有人瞪大了眼睛看向礼堂中心的那具肉体,等待着【怨鬼】的臣服。

蒲团上的丝绒很软,却在小云如玉雕般的膝盖与小腿下,陷出了一方小坑,也在她柔嫩的皮肤上爬出了淡红色的印痕,和雪白的大腿一起被展览给了屋中的【信徒】们。

“呼……呼……”

小云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神圣和虔诚,她只觉得荒诞——和耻辱。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插在后穴里的姜在撑开了括约肌的同时,还在小云的后穴里深入了约十厘米左右的长度,它表皮粗糙、汁水充足,满溢的姜汁不停地刺激着感官,像是后穴的嫩肉不断地被砂纸所打磨,又像是有人在拿着火折子灼烧着她的后穴,这极其痛苦的感觉让她皱紧眉头、闭上眼睛忍受着。

更要命的是,在姜块被插入之前的几分钟内,母亲用一根连着水龙头的胶皮管插入了小云的菊穴,将冰凉的【圣水】不停地灌入了她的体内,先是灌肠清理,将秽物被清理得一干二净。然后在大仙的钟声提示下,母亲一直一直灌把【圣水】灌入小云体内,直到灌得她小腹鼓起,几乎涨破了肚皮才停手,没等小云进行多少没有意义的挣扎,母亲马上就用一大块老姜牢牢塞住。被灌满了肠道、又横遭姜罚的双重痛苦直接覆盖了她被裸臀示众的羞耻,即使是妙龄少女的自尊心,也无法和冰凉的液体、辛辣的姜汁在肛门处的苦痛相抗衡。

一块老姜塞住了小云对耻辱的感知,她对着无数陌生人撅高了屁股,滞留在不知所谓的仪式里,成为了一个血肉构成的法器。

小云的项圈被锁的很低,脑袋也是朝下的,从眼角流出的几滴眼泪顺着太阳穴的位置,打湿了被扎起来的头发。她非常清楚地知道,在这个名为【教友渡厄】的邪恶仪式里,不会有人为她拿出姜块,而结束这一切的唯一方法是:不停地用力,把姜块从肛门中挤出去,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肚子里的【圣水】喷射出来。

喷的越远,则说明【圣水】越抗拒她这个【怨鬼】的身体,那些色眯眯的【护法】会测量她喷出水柱的距离,每有五十厘米,她的菊花就会被重重地藤鞭抽打一下。那是没有阴唇保护、肉也不厚的直接抽打,并且小云知道,执行者不会留手。

每一个环节,对小云而言都只有痛苦。被填满的肚子时刻抗议着,它迫切地想要把肠子里过多的液体排泄出去,但这谈何容易。没有被润滑过的大姜块死死地卡在肛门边缘,纵使小云如何努力地策动着肌肉,也难以把它从后穴里挤出。肛门在小云的用力下一鼓一收,姜块也随着一颤一颤,直看得几个邪教徒乱了心神。

但动作越剧烈,被括约肌挤压的姜块就会被榨出更多的姜汁,本就难以忍受的磨砂和辛辣感就更进一筹,让小云感觉由肛门处感受到的辣意和刺痛在慢慢扩散到整个臀沟,括约肌几乎变得麻木,却还在执行着本能一般的指令——排出去,快排出去!小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这样喊着,但她甚至不敢喊出声来,因为母亲说,如果她的哭喊打乱了仪式,就会强迫她把现在夹在屁眼里的姜块吃到肚子里去。

咬紧牙关,在姜块和满腹的【圣水】中斗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十分钟一轮的经文被念诵了一遍多一些,但姜块并没有挪动,反而随着小云腹中圣水的浸泡变得有些膨胀。姜汁不停地刺激小云的屁眼,甚至让小云感觉自己的直肠也酥酥麻麻的,好在那些液体不仅仅带来了辛辣的折磨,也在缓慢地软化着小云的括约肌。

渐渐地、她能感受到那姜块被自己挤出去了一点点,然后又顺着凹槽滑了回去,同时挤出了几滴液体,这样的感觉重复了数十次。虽然姜块和括约肌的摩擦让小云的痛苦越来越剧烈,但只要把它挤出去,现在这种直冲脑浆的痛苦就会结束大半,痛苦和挤压肛门让小云的身上冒出了一层香汗,她咬紧了牙关努力着,用满胀的腹腔带来的水压,和小腹的痉挛冲击着姜块。先是一点点,然后是露了半个头儿。

小云感觉自己几乎要把大肠给翻出去个面,才能赶走那辛辣的黄色异物。但其实没那么夸张,慢慢地,肛门在连续的尝试中被缓缓撑开,能容纳的姜块直径越来越大,小云在努力着,她十指抓地、小腹紧绷,在“呜啊……呜啊……”的轻声呻吟中,姜块被越推越远,肛门被越撑越大,直到在数不清次数的一次努力中,到达了整个姜块最大的那个极限。

噗!哗啦啦。

姜块如一颗蓄满了力的电磁子弹,几乎是从小云的后穴中被发射了出去,它重重地掉在地上,弹跳了没几下就静止下来。但小云则不可能有那么安逸,在姜块被发射出去后,大量的液体就从她的肛门处直接喷发出来,腹中满满的液体失去了限制,身体马上开足了马力排泄着这些不速之客。

先是一阵如喷枪式的释放,在地上留下了一摊扇形的水渍。少女犹如一只漏了水的皮球,不断地把内容物喷射出来,那些清澈透明的【圣水】争先恐后地逃离着,泼洒在了大理石的地板上。

小云感到了——舒适。水流冲刷着她的菊穴,几下就驱逐了姜汁的辛辣刺激。她的括约肌渐渐恢复,她可以收缩括约肌来微微夹住水流,但依然无法控制这种憋到极限的排泄,每当她放松菊穴,腹中的【圣水】就一泊一泊地逃出她的身体,柱状的水流从那几乎仰面朝天的菊穴处排出来,以极其完美的抛物线运动落在地上,同时发出哗哗的声音,并带着有时有时无的闷响。

邪教徒们都停止了诵经,那上百双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看向小云那尽情排泄的模样,有的还开始了窃窃私语。站在身边的母亲则从未停止唱诵,她是这里最虔诚的人之一。

但即使是公开排泄的羞耻,也没能战胜小云想把这些液体排出去的欲望。她肆意地用菊穴向半空喷出水柱,在暂时的解脱中享受着——至少和刚刚相比,现在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几分钟后,喷射的水流停歇了,一张一合的少女菊穴处,只是偶尔传来一两声细响,以及排出几滴顺着私处滑下的残留液体。小云得到了释放的快感,闭着眼睛,让脑袋随意地耷拉着,大脑充血带来的迷糊感,似乎也消退了许多。

见她排空了腹中圣水,左右护法从座位上起身,那两个精壮的男人一个提起了放在一边的水管,一个手持卷尺走了过来。那卷尺并不是普通卷尺,它的一端是金属夹子,男人把一端的夹子捏开,用手指娴熟地剥开小云的阴唇,快准狠地将夹子夹到了她的阴蒂上。

“呜啊!”小云没有意识到这一下,阴蒂处传来的剧痛直接把排泄带来的短暂舒适全部消灭,还没等她适应那股疼痛,她就感受到了阴蒂被用力地拉扯,男人完全无视了小云的惨叫,只是用她的阴蒂做卷尺的一侧,扯着那卷尺往外走着,一直走到了她喷射的最远处,记录了数值,然后松开了夹子。剧痛来得快去的慢,就算夹子离开了阴蒂,那种苦痛还是久久挥之不去。

而拿着水管的男人把水流从灌肠时的小水流换成了冲洗用的大水流,对着小云的屁股冲洗着,又把她喷出的那些液体全都冲进下水沟,然后用毛巾粗暴地将她那被水打湿的下半身擦拭干净。

“救苦圣母圣谕!怨鬼抗拒圣水,喷射三米有余!请教主仙人重责鬼穴六下!圣母慈悲!教主慈悲!”

两个护法面向教徒们,声如洪钟、中气十足地喊着。六下抽打菊穴,这就是小云接下来要遭受的虐待,小云闭着眼接受着命运,却下意识地将那敏感的后穴收得死死的,让两瓣白皙的屁股好像是黏在一起的刀切馒头。

她听到身边的脚步声,她的母亲手持藤鞭往自己身后走去,在真正的【仪式】上,母亲并没有资格执鞭,执鞭的自然是那个肚满肠肥的大和尚——张大仙。小云听到母亲跪下的声音,似乎是双手将藤鞭交给了张大仙,然后磕了几个响头。

“陈霜姐妹,这并不怪你。怨鬼难收,唯救苦圣母慈悲,愿意渡之,我们,慢慢来嘛。”张大仙那又细又怪的声调在小云身后响起,只是他在空中挥舞藤鞭产生的破空声,让小云不自主地开始了发抖。

随后,臀肉上传来了粗暴的触感,一左一右的两个护法各自抓住了小云的一瓣臀肉,向外暴力地扯去,把那粉嫩、依然偶尔往外冒出一两滴圣水的后穴给完全地暴露出来,甚至把两片臀肉之间夹着的角度都几乎掰到了一百二十度,毫无防备的少女菊穴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被姜罚、被灌肠,还公开排泄过的菊穴上,被张大仙手里的藤鞭轻轻地抵了上去,前后摩擦着。

“救苦圣母神福!怨鬼啊——悔改吧!”张大仙煞有介事地嘟囔着,他高高地抬起手臂,对着那一收一缩的菊穴重重挥下。

啪!那声音清脆到难以置信,就算是最远的信徒,也听得到这一击抽打在臀沟中的脆响。

先是极端的麻木,片刻间失去知觉,然后——好像是撕裂的感觉。

疼痛在两瓣臀肉中间划开了一道裂隙,痛、麻二字直接从整条臀沟中被翻出来,片刻的时间内就冲上了脑子。男人的手劲要远大于自己那人到中年的母亲,再加上刚刚被姜罚、灌肠过的菊穴非常敏感,张大仙在臀缝上的抽打让小云猛地一下抬起脑袋,项圈上的铁链也被拽得叮当作响。但半秒不到的时间过后,第二下就抽了过来,直接覆盖在第一下的鞭痕上,依然是正中菊穴。

“啊啊啊啊啊!好疼!!妈妈!好疼——!”小云那脆弱的心理防线在狠辣的藤鞭下,顷刻间就被打得稀巴烂,她开始哭叫,开始不停地扭动屁股,只是被一左一右两个壮汉按得严严实实。臀沟的剧痛让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滴落下来,她叫着一个刻在基因深处、但又最不可能提供帮助的名字,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一股深深的绝望又伴随着剧痛蔓延而来。

“不许叫!快谢过教主!”母亲连忙在一旁严厉地斥责,生怕扰了教主的法事,说完,磕头的声音再次传来,一起到来的还有第三鞭、第四鞭,张大仙根本不打算让小云有丝毫的休息,或者说——他有些着急,他好像想要尽快打完,手里的鞭子落下得又重又急。那双又小又贼的浑浊眼珠死死地盯着小云的肉体,尤其是那道略带粉嫩的私处缝隙,看得那裤裆也微微鼓起。

“呜……我……不要……嗯啊!……呜……呜……呀啊啊啊!!!”

小云疯狂地扭动,但只能扯得铁链一左一右晃荡,为了对抗那股痛感,连脚趾都在一紧一松地用力。她感觉好像有熔岩流淌在了自己两瓣屁股中间,好像要熟了一般的滚烫、以及直摄心魄的剧痛,随着动脉的跳动被不停输送到脑海中。肛门周围的肉似乎已经忘记了除了痛以外的感觉。那藤鞭直震得小云浑身都在颤抖,臀缝的肉在快速充血、肿起,肛门那一圈褶皱的皮肉也随之隆起,一股没有排尽的水流顺势冲了出来,虽然缓解了一点点的灼热和疼痛,但它带来的却是——最后两鞭极致的痛苦。

“我的……我的屁眼……呜啊!好疼……救……救救我……妈妈……啊!呜呜呜……”

沾着水的藤鞭又将威力翻了一倍,凉水直接唤醒了更多的毛孔和神经,本就被剃光了阴毛和肛毛的小云感触更是明显,一鞭,一鞭。两声脆响过后,小云几乎翻了白眼,几泊尿液滴滴点点地从小云的私处滑落。远远超出了精神防线的疼痛让小云差点晕了过去,但她马上又被一些生理反应唤醒,前后两边都在失禁的她又尝试夹紧菊穴,可又无法完全控制。只得任凭肠道中剩余的【圣水】和焦黄的尿液依次滴落,有些还顺着大腿流到了蒲团上。

六下打完,连一分钟的时间都没过,但在小云眼里,好像已经过去了数年,正在小云以为终于打完了的时候,一左一右两个护法直接松开了掐着小云的手,两瓣有弹性的臀肉马上并拢到了一起,被抽得肿起的臀缝相互碰到时,小云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兄弟姐妹们!这只【邪祟怨鬼】虽然害死了我们陈霜姐妹一家六口人,罪大恶极!但念在是自己所生,不忍直接超度,所以才拜托我们度化她!”张大仙随手把藤鞭一扔,张开双臂,真的像是什么先知一样对着人群喊道:

“这【教友渡厄】的仪式,就是为了帮助我们的陈霜姐妹度化这【邪祟怨鬼】!她一个人无法完全承受【怨鬼】的煞气!虽然【怨鬼】非常危险,但我们【救苦救难神仙教】的兄弟姐妹,一定也是非常愿意帮助陈霜姐妹!”

“所以!”

“请各位前往参禅室诵经!抽签出两位愿意帮忙度化这【怨鬼】的兄弟姐妹来!务必一阴一阳!”

“救苦圣母神福!各位!请!”

他话音刚落,教众们便全部起立,好像得了圣旨一般,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着。他们真的相信小云就是【邪祟怨鬼】,只要沾了边就会变得不幸,就算她在被姜罚、喷射、抽打菊穴时,有些教徒对着她年轻的肉体流了口水,但张大仙的金口玉言一开,为这只【怨鬼】下了定义后,被完全洗脑的他们还是唯恐避之不及,连回头去看都不敢。

教众们离开的声音非常吵闹,母亲还在对着张大仙五体投地,张大仙两眼一眯,好像只嫌她碍事,但又马上舒展出了一张笑脸,到她身边,轻声说道:“陈霜姐妹,你也去吧,剩下的事,【救苦圣母】会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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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护法拆开了小云腿上的皮带,又把铁链也从地勾上卸下来。失去束缚的小云马上瘫倒下去,但被那两个壮汉扯着胳膊和肩膀拉了起来,像是押犯人一般,提着递到了张大仙面前。

所有教众都走了,这礼堂里只剩下了张大仙的左右护法,以及任人鱼肉的小云。被拎起来的她晕晕乎乎,大口地喘着粗气,臀沟处的疼痛依然锥心钻骨,刚抬起头,就看到了张大仙那张臃肿的脑袋。

那空披着一身袈裟的邪教头子提了提袈裟下面穿着的西裤,刚刚那教主的威严已然一扫而空,他坏笑着,表情中写满了猥琐,色心大起的他搓了搓手,看着被白色连衣裙勉强遮盖住的曼妙肉体,咽了口口水。

“真好看。”张大仙伸手,捏了捏小云的脸。那张小脸非常精致,尤其是这完全止不住眼泪的委屈模样,让她显得更为迷人,她如果去做直播,绝对很快就会成为一个网红,张大仙这样想着,把玩着,左看右看之后,凑近嗅了嗅,细细品味着少女身上淡淡的汗香。

“考虑清楚了没,自愿当老子的明妃,来和老子双修,老子就不让你妈打你了。”张大仙原形毕露,色眯眯地伸出一只手来,从小云的连衣裙摆下探了进去,那只肥手摸着小云的大胯,紧实顺滑的皮肤带来了无以伦比的手感。小云咬着嘴角,眼神中包含了愤怒、委屈和抗拒,这表情让张大仙喜笑颜开,那只手继续往上摸向她的小腹和乳房,纵情的揉捏着少女身上美好的凝脂。而小云即使被两个壮汉死死按住,也倔强地扭开了脸抗拒着,不愿意对他的手有任何反应,只是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

“你这个禽兽。”小云说。

“嘴还挺硬,要不是看你长得正合老子胃口,老子肯定打死你。”张大仙停了小云的辱骂,在她衣下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乳头。

“呜……”小云被掐得轻哼,闭上眼睛抵御着痛感:“我妈妈……就是被你给骗成了这样子……”

“那又如何?你那傻逼老妈,给老子送了一百来万的财产,连房子都抵押了,就为了解掉你这小【怨鬼】的煞气,真太他妈可笑了。”张大仙一边说着,一边把脸凑到了小云耳边,口出狂言的同时,还舔舐着小云的脖颈侧面。

而伸入小云衣下的手,则顺着身体往下,游荡到了她的私处,惊得小云连忙夹紧双腿,却又连动了臀沟上的伤痕,痛得直吸凉气。但张大仙的肥手还是被小云的两腿夹在了中间,那手来回摩擦着小云的私处,将手指浅浅地探入了她的处女小穴。

小云咬紧了嘴唇抗拒着,但还是被抠得分泌出了点点淫水,她脸上带有一点潮红,但更多的是憎恶,她极其憎恶这个肥胖的邪教头子——她的家,就是被这个王八蛋毁坏的。

“你看看,这不是很舒服吗?双修的时候会更舒服的。”张大仙收回了自己的手指,用手上的淫水拉出了丝,然后用另一只手强行让小云的正脸对着自己,并捏开了小云的嘴巴,把沾着淫水的手指塞进了小云的嘴里,来回地搅动。

又咸、又骚的味道弥漫在小云的嘴巴里,被两个壮汉押着的身体只得任人宰割,她眼泛泪光地对抗着,想要去咬张大仙的手指,但已经被灌肠和抽打折磨到脱力的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张大仙用自己的嘴巴,清理着自己那不情愿流出的淫水。

张大仙一边抠着小云的私处,一边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塞进小云嘴里,如此重复了几次之后,他也基本尽了兴,双手往身后一背,坏笑着说道:“愿意给老子操的娘们多的是,但你这小妮子,老子确实喜欢,老子可以等,总有一天你肯定哭着来当我的明妃!”

“……”小云的私处被抠得生疼,双腿夹得紧紧的,臀缝处的痛觉一波接着一波,她闭上了嘴,一言不发地垂下了脑袋,几根散发脱落了下来,被张大仙残留在她脸上的口水给粘住。

“抬起来!臭婊子,看我不打服你!”张大仙看着毫无反应的小云,有些恼羞成怒,一声令下,左右护法就把小云猛地抬了起来,一手掐着膝盖窝,一手把一条胳膊捏在身后,以孕妇临盆的姿势抬了起来,裙子也被掀过了胸部,整个少女的胴体就这么展现在张大仙面前。

带着点点淫水的私处色情又可爱,也能看到臀缝的伤痕有数道延伸到了会阴处,张大仙伸出双手,一手抠她的小穴,一手抠她的菊穴,对臀缝的二次伤害让小云马上瞪大了眼睛,用自己甜美的嗓音,如野兽一般嚎叫着:

“呜啊啊啊啊——!疼——你……你个禽兽,你不是人……”

小云骂人的词汇非常匮乏,但这也足够让张大仙不爽了,他把手指探入小云的菊穴里来回抽插抠弄,小云被抠得疯狂摇头哭叫,但对于私处,张大仙只是玩弄,因为他不想破了小云的处女身,那可是他准备日后享用的一道大菜。

“厄啊……呜呜呜……你……你会遭报应的……!”小云那伤痕累累的臀沟被张大仙蹂躏得渗出血丝,她简直痛不欲生,但身体还是被控制住的状态,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而在某个瞬间,张大仙突然收回手去,抽出自己的皮带,对着小云那脆弱的阴唇,猛然抽了一皮带。

这一下是顺势的,连同小云的小腹也出现了一道红印。“你妈也总抽你的逼吧?小婊子,你看老子怎么打你!”

张大仙的流氓本性已经完全暴露,他把皮带折了三折,对着小云的私处用力地抽了下去。痛。虽然没有被剥开大阴唇抽打,但私处依然是女孩子身上最为娇嫩的部位,尤其是刚被这恶心的男人玩弄了许久,还有不少淫水残留在上面,这一皮带结结实实地打在上面,也让小云惊叫出声,火辣辣的感觉从私处传来,私处表层的刺痛随着皮带一下一下地落下而变得难以忍受。

啪、啪。

“臭婊子,有的是人求着老子插她!”张大仙一边打一边叫嚣,对着小云的私处横七竖八地抽着。他只用了四成力,但已经打的小云死去活来。小云的双臂都被折在身后,两只小手死命抓住那两个壮汉的衣服,两颗乳房随着每一下的抽打而上下弹跳着,看得张大仙几乎要飙出鼻血来。

“啊——!呜呜呜呜……啊!你……禽兽……呜……啊!好疼……好疼……!噫啊啊啊——”

小云很想像电视剧里的人一样,在酷刑面前咬住嘴唇一声不吭,但她做不到,在皮带抽打上她的私处时,她大声哭喊着,皮带抽上私处时,那清脆的剧痛和间隔时间里,那像针扎一样的痛感都让她再次哭了出来。她本就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只是不想屈服在这个夺走了自己的一切的人身下,不想去做什么明妃,就算自己的母亲已经被洗脑得彻彻底底。

小云好想念过去的母亲。

只是她清楚地明白,就算给这个男人当了明妃,她的世界也回不到过去了。

所以,她选择了拒绝——

她喊得口干舌燥,仅仅十几下,小云的私处就被抽得微微发肿,虽然不能和上周母亲的惩罚相提并论,但是前后两穴都被打得红肿,这感觉依然让她极其痛苦。她的脑袋仰到了身后,眼泪顺着眼角流进了耳朵里去。

皮带停止了,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感觉,在私处上来回地摩擦着。小云不用想就知道那是什么,她差点一个反胃吐出来,随后双乳也遭其凌辱,只是小云避之不看,只是静静地抵抗着凌辱。

等到张大仙过足了瘾,他把小云的连衣裙往下一放,转身就走,口中还念叨着:“把她戴上肛塞送出去,叮嘱一下五叔,务必把这婊子屁股打破皮,让她再敢骂我一句!?”

————————————————————————————————

小云趴在一辆卡车的后座上,聆听着卡车的呼啸声。一男一女坐在前排,香烟燃烧的味道飘浮在车里。

五分钟以前,她像是一个货物一样被丢上了卡车,上车前,还被张大仙粗暴地塞入了那枚花钱双头塞,堵住了她的菊穴和尿道。

私处和菊穴都火辣辣地疼,在极度的疲惫和痛苦下,她迷迷糊糊地在卡车后座上睡着了。

不知道卡车会开到哪里,也不知道未来会延伸到哪里。无依无靠的一片柳絮,旋转着飘浮在闷热的空气中。

小云梦到了自己以前养的狗狗,它也戴着项圈,铃铛响起时总会汪汪地叫出声来,它曾经的铁笼子放在客厅里,现在成了小云的家。

那笼子本来就不是为了小云而准备的道具。

一只活泼可爱的大狗曾是这个房间中不可或缺的存在,即使是家庭崩溃后,那条纯白、温顺的大型犬也在尽可能地缓和那冰冷的气氛,叮当当的狗链声音回荡在大房子里,好像不停地为屋中人播放着过去残留的记忆。

梦境中的画面也一如既往地残酷。

母亲杀死了它。

小云回到家的时候,她看到地上有白色的绒毛,地上有血,用血画成的符文把防盗门上裹着的塑料布染得通红。

恐怕小云终生也忘不了那个场面,十六岁的她见状马上冲进屋去,被开膛破肚的大狗无力地躺在地上,五脏六腑流了一地。它呜呜地哼着,呼吸的声音弱到可以忽略不计。

看到小云最后一面时,它不甘地合上了眼睛。

它的血变成了一泊颜料,哪些画在地上的丑陋纹章,构成了一副诡异的法阵。张大仙站在法阵的正中间,张牙舞爪地念诵着什么古怪的调调。

“我等走上黄泉路,皆因怨鬼屋里藏。年方十六恶毒子,邪祟赠予坏心肠。我妻陈霜把她养,罪有可恕肩上扛。救苦圣母将路引,魂归真空好家乡。”

驴唇不对马嘴的歪诗从他嘴里念了出来,小云吓得到处寻找自己的母亲,却只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跪在角落,对着那个巫师般的大和尚磕头。

自那天起,母亲变成了一个残虐而“虔诚”的怪人,对这荒诞不经的一切深信不疑。

躺在笼子里的夜晚,小云从未做过哪怕一个好梦。

小云醒来时,车子停在一个嘈杂的小市场里。连衣裙上盖着一件薄薄的外套。

小贩在叫卖,自行车的铃铛声在耳边响起,小云撑起自己的上身往车窗外面看,炸面饼的摊位边上挤满了提着塑料袋的人们,傍晚的残阳和世界一起呼吸着,远方的秃山后面藏着云朵,好像在迎接太阳回家。

中年妇女牵着孩子的手,那个背着书包的小女生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还抱着一只可爱的泰迪熊。

一股酸意偷偷地占据了小云的鼻子,眼泪缓缓涌了出来,她开始抽泣,痛觉也在渐渐被唤醒,默默流泪的小云调整着姿势,却不可避免地摩擦到了自己的臀缝和私处,疼得轻声呻吟着,用手轻轻地揉自己的私处。

“醒啦?睡得还挺香。”

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吓得小云扭头去看,前排座位上只剩下了司机,他的膀子搭在车窗外面,往下弹着烟灰。那满是胡茬的大叔透过反光镜看向小云,伸出右手,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拎出了一个热乎的、用透明塑料袋包裹着的煎饼果子。

“饿了吧,吃点东西。”他把煎饼果子递到了后座,又丢过去一瓶酸奶。小云诚惶诚恐地看着他,一动都没敢动。

“瞅你吓得,没事儿,吃吧,叫我五叔就行。我把他们挑出来的那个老娘们打发走了,她神神叨叨的,说什么碰怨鬼不吉利——”

男人不停地抽着烟,送完了东西,伸手拿起了手机,刷起了短视频。没有再管小云,小云的肚子确实也在咕咕叫,她调整着自己的坐姿,尽可能地寻找坐下而不会挤压到臀沟和私处伤痕的位置,调整了半天之后,她捧起了那份热乎乎的煎饼果子,一边用余光扫着那“五叔”,一边小心翼翼地把它递到嘴边。

小口,小口,然后是狼吞虎咽。她饿了一天,除非灌肠也算是吃饭,不然必定算是粒米未进。

“慢点,别噎到。”五叔的声音很轻,又好像满不在乎:“程晓云,名字起的还蛮普通,妈妈起的?”

“……爸爸起的。”小云的嘴角泛着油光,食物的美味和饱腹的感觉让心底的那股委屈再次反了上来,她本身就是个爱哭鬼,泪腺发达到能哭上一整天,提起爸爸二字时,便想到了那个温柔可靠的身影。

虽然和眼前的“五叔”不像,但靠在车座上的姿势却有几分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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