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行啊...啊，伊迪娅小姐，再往前水就深了。”

“没关系，你看。”伊迪娅带着妮露一直向着湖心游去，看到妮露有些担心，伊迪娅示意让妮露看看水下。

“伊迪娅小姐，你的样子！”伊迪娅的下身不知何时竟变回了真身，现在伊迪娅的样子和妮露简直一模一样。妮露用惊奇的眼看着伊迪娅小姐的下半身，水蓝色的尾鳍由身体带动在水中轻轻摇摆，动作轻柔的同时又不失灵动的优雅，简直就是自己心中最完美的模样。

“都说我是纯水精灵啦。来，像这样...”在妮露的注视下，伊迪娅慢慢将下身的动作幅度加大，力量由腰身传递至鱼尾，最终随着尾鳍的摆动推起周围湖水带动着身体慢慢前游：“像这样用腰发力，妮露小姐要不要试一下？”

“我，我试试...”妮露心中还是有些紧张，双手在伊迪娅手中又握紧了几分。但她还是尽力将注意力集中在身后，试着像刚刚一样借由腰腹发力带动鱼身。不过先天的差距毕竟还在，就算刚刚已经看到了伊迪娅小姐的示范，妮露还是没法很快找到鱼尾摆动的节奏，结果依然一如往常，只是在水面上毫无美感地打起了几个水花。

“摆动的时机有点错了...来，跟着我的节奏，1..2..”看到妮露还是没法找到节奏，伊迪娅干脆直接喊起拍子。妮露身为舞者，跟随节奏练习动作可谓是家常便饭。很快便理解了伊迪娅的用意，开始调整起身体动作，跟着口令抬起，放下。随着动作逐渐规范，湖水流过鳞片的触感又一次回到鱼尾，甚至比起刚才要更加清晰。从周身平滑流过的水流，也第一次让妮露除开视觉以外，第一次有了自己正在向前游动的实感。

“没错，就是这样。妮露小姐的悟性很高嘛。”在伊迪娅的引导下，妮露照着节奏又在湖中游了几个来回。直到湖水暂时无法为身体降温，两人这才发现太阳已经来到湖面的正上方，不知不觉时间竟已到了中午。

“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好，那上午就先练到这里吧。妮露小姐在这里稍微等一下，我去镇上拿点吃的过来。”

“嗯，那麻烦伊迪娅小姐了。”伊迪娅带着妮露来到一处有树荫庇护的浅滩，自己来到岸边变出真身朝着小镇方向飞去。妮露一时没法很快移动，只能先呆在原地等待伊迪娅。等待的过程中，妮露转身仰躺着看着从树叶的缝隙中透出的点点阳光。周围终于没有了其他人，妮露深吸一口气，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被自己挤压已久的红晕，脸颊上顷刻便红起一片。至于为何会变成这样，原因妮露自然也是知道的。虽然相比原来发生了些变化，但这毕竟还是自己的身体，会有什么样的感觉还是自己最清楚。刚刚自己之所以会跟不上伊迪娅小姐的节奏，除了自己确实还不能完全控制鱼尾外，还有一些别的，只有自己知道的因素。

待到身体的敏感消去几分，妮露用手臂撑起身子，目光看向身下鱼尾，宽厚的尾鳍漂浮在水面上，随着湖水的流动轻轻摇摆，与之相连的鱼尾也跟着一起摆动。随着视线上移，鱼尾的宽度也在逐渐增加，最终与自己的腰身相连。经过一上午的锻炼，鱼尾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清晰，当然与之一起的，还有一种妮露曾经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受。回忆起刚才练习时的感受，除了环绕鱼尾周身的水流，在这之中还夹杂了一些好似感电的触感。一道微小的电流从鱼尾根部出发，在极短的时间内流过全身。最终不约而同在同一个地方相会。这样的感觉虽不强烈，但每一次都几乎搞的自己面红耳赤。但让妮露感到奇怪的是，明明这样的感觉总是让自己莫名地感到羞耻，但从心底讲，自己好像并不排斥，反倒在每次电感结束后，在那电流消失的地方总是会感到一阵空虚，让自己不自觉期待着下一次电流到来。而现在，妮露的目光就聚焦在自己身体上那电流最终消去的地方。然而当妮露打定主意看向那里时，一道红晕却是突然冲上妮露脸颊，几乎将妮露整个脸庞染成和头发一样的火红色。

当然，让妮露做出如此反应的原因并非其他，正是因为那勾起妮露兴致的地方，正是少女那藏于最深之处的秘密。双腿被衣装变作鱼尾，腿间的缝隙被重塑的肌肉填满，唯独在鱼尾与人身的交界留下一道细缝。虽然妮露对那方面了解不多，但在这种地方留出的缝隙，不管怎么想，答案只有那一个了吧？

想到这儿，妮露脸上的红晕又加重了几分。终于还是没能顶住强冲入脑的羞耻感，视线赶忙从那里离开，手臂也配合着转身让妮露可以趴进水里。然而清凉的湖水并没有为少女洗去身体的敏感，反而那些流过鳞片的水，无一例外都在强调着少女那敏感的中心。越是想要逃避，缝隙所给出的刺激就越是明显。眼看湖水无法为自己的敏感降温，妮露稍作思索，随后双手猛的一撑，索性将上半身整个从水里撑了起来。

既然水里不行，那就...去岸上吧！

不过话虽这么说，自己这样的身体想要上岸，能用的方法好像只有...爬行。

想想也是，毕竟鱼尾巴本来就不是在陆地上用的。

妮露趴回湖泊，上半身再次与湖底湿润的地面接触。这一过程并未持续太久，很快妮露屈起双臂撑起身体，借助手臂的力量慢慢向前拖拽。将鱼尾向前拖出一点距离，身体又因双手不再支撑身体而又再一次砸进水面。随着距离岸边越来越近，湖水提供的浮力也不再能够撑起鱼尾。随着水流的触感逐渐被沙砾取代，妮露彻底离开水面，重新上到岸边。

“呼..哈。呼...哈...”然而就当妮露千辛万苦终于爬上岸边，她却发现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顺利。随着身体离开水面，轻柔的微风重新环绕在妮露周身，藏蔽在鳞片中的水也在风的带动下在身边蒸发，带走了一些身体的燥热。然而随着体表的水分逐渐减少，身体对鳞片的感知也因为脱离水体而变得逐渐微弱。而感知越是微弱，来自那缝隙的空虚便越是强烈。不断积累的空虚终于还是突破了脑中那名为羞耻的防线，妮露没能顶住诱惑，还是翻过身直视那让自己如此狼狈的源头。

经受了刚才那些刺激的累积，那里早已变成另外一幅状态。如果‘缝隙’是指那里没有受到影响的状态，那么现在明显可以看到那两道缝隙之中像是被填入了什么东西，让它们变得不再与鱼尾平行，而是高出了一部分。使得中间似是出现了一道裂口，甚至在自己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内里层叠深入，与自己水蓝色皮肤泾渭分明的粉嫩软肉。恍惚间，妮露甚至看到那缝隙竟在跟随自己的呼吸一张一合，而随着缝隙一点一点跃动，其中夹杂着的些许清凉感转瞬便冲入妮露脑海，就像风吹过身体带走鳞片之中隐藏的水分那般，让妮露的大脑又清醒了几分。可这对于妮露早已被情欲冲昏的大脑而言仍是杯水车薪。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妮露的呼吸竟不自觉地与缝隙开合的节奏平齐，身体欲望的优先也被身体提到最高...好想，好想塞些什么进去...

少女的矜持最终还是在欲望面前败下阵来，妮露再也没法抵住诱惑，慢慢将自己带蹼的手伸向那道缝隙。缝隙似乎也感受到了身体的反应，张和的速度越来越快，似是催促着妮露动作再快一些。但在羞耻的管控下，妮露的动作仍是有些迟疑。直到她下定决心将手掌贴合缝隙，随着掌心与缝隙接触，一阵电流瞬间流过全身。电流虽然微弱，但也足够勾起妮露身体的记忆。这感觉与先前和伊迪娅小姐练习游泳时，鱼尾摆动所触发的电感如出一辙。而电感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缝隙内部勾人的空虚。从这一刻起，身体的一切感官都变得不再重要。在情欲的引导下，妮露未有丝毫犹豫便将手指伸了进去。刹那间，妮露感觉身体像是被扔进一团雷史莱姆体内，随着手指伸入缝隙，一阵量级完全不同于先前的闪电瞬时劈过全身，引得妮露不由得弓起身子，鱼尾也不受控制地卷曲而后松开。脑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控制着另一只手捂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强顶着手蹼的阻挡，妮露继续尝试着深入探索。突然只觉指尖似乎触到了什么，只觉先前贯穿身体的强大电流被瞬间收回，随着手指的进一步挤压，身体对那未知地点的感知瞬间被拉到最大，强烈的快感瞬间引得妮露身体一阵抽动。欲火与电流交织缠绕，最终在缝隙之中爆开，强烈的快感直冲妮露头脑，挤占掉了其他所有感知的处理空间。终于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缝隙一阵抽动，从中挤出的水流将手指冲出小穴，而妮露的意识也被剥离身体，在快感的包围下沉沉睡去。

“妮露小姐？妮露小姐？”耳边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妮露终于从昏睡当中清醒过来。朦胧的睡眼一下便捕捉到了模糊视线中依然透亮的水蓝色双眸。啊，原来是伊迪娅小姐。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怎么样，这段时间休息的还好吗？”

“还好...嗯，这是？”身上的睡意还未完全消去，一阵奇异的香味便从妮露身侧传来。顺着香味传来的方向望去，一盘对于妮露来说十分熟悉的食物出现在面前，可是在她的印象中，这份食物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香味。

“这是...米圆塔吗？”熟悉的名字从妮露口中说出。然而在她的印象里，即使是大巴扎的朱特先生制作的米圆塔，也从没有过这样的香味。

“一开始是想做这个没错啦，不过手头找不齐材料，只好做了这个...妮露小姐要不要吃吃看？”

“唔...”妮露躺在地上浅浅伸了个懒腰，清扫掉了还残留在脑中的睡意。清醒过来的妮露并没有急着去看身边那盘熟悉而又陌生的食物，而是先仰躺过来双手支撑地面试着让身体坐起，毕竟品尝食物之前得先坐好才行。然而让妮露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自己把身体撑起一半，身体还未完全坐直时，一阵剧烈的痛感便从鱼尾与身体的交界传来。那感觉就像是自己刚刚学舞，老师把自己的腿按在墙边拉伸时的痛感，又像是把大腿抽筋的痛感一下放大几十倍。这样的痛感让妮露的大脑当场断片，双手一下脱力无法再支撑身体，上半身一下摔回地面。好在地面松软，加上这次痛感并没有到无法承受的地步。很快妮露便缓过劲儿来。她转头看了看鱼尾，被挤压的地方还在一跳一跳地传来痛感。

一边示意着还在一旁的伊迪娅不要慌张，妮露一边重新侧过身用手抚摸刚刚传出痛感的地方。妮露清晰地记得今天早晨自己还能在床边坐下，现在自己的手在那里已经寻不到臀部骨头的残留，看来衣物改变身体的进程似乎并未停止，现在看来下半身已经完全变成了鱼尾那样的结构，臀部骨骼的消失让自己完全失去了坐立的能力。

“妮露小姐？”

“啊，这个没关系的，只是暂时坐不起来而已。伊迪娅小姐不是说离开瓶子就可以恢复吗，这个就不用担心啦。”既然已经失去了坐立的能力，妮露干脆再次将姿势换成趴在地上，用胳膊将身体挪到正对伊迪娅小姐的方向：“说起来，伊迪娅小姐手里的是？”

“啊，刚才一不小心忘了介绍了...这是生肉塔塔。虽然不知道妮露小姐说的米圆塔是什么，不过既然都有一个塔字，想来形状也是差不多的吧。”既然本人说没有问题，那就当没有问题来吧。这么想着，伊迪娅平复了下心情，将刚刚自己收回手中的食物重新摆在妮露面前：“这个是以前一位枫丹冒险家教给我的，时间原因我只来得及做了这个...不过不用担心，尝过的人都说味道很好吃的！”

“额...”妮露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食物，眉头以常人看不见的角度皱了一下。面前着一道生肉塔塔....真的就像它的名字那样，就是由一堆切碎的生肉块堆积而成。从表面或红或白的色泽来看里面或许用到了不止一种肉类。虽然妮露并不怀疑伊迪娅小姐说的话，只是这毕竟是自己第一次接触生肉料理，想要毫无顾及的下口还是需要一定的勇气。

“话说伊迪娅小姐...不吃些吗？”

“我的话就算啦，毕竟我是纯水精灵吗，是不需要吃人类吃的那些食物的。”

“好吧。”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以及腹中饥饿的催促，妮露还是鼓起勇气，用手在盘中抓出一小块，有些紧张地送入口中。随着未熟的肉碎在口中咀嚼，妮露的表情逐渐舒展开来，不再像一开始的那般紧张。没想到这未经复杂处理的生肉料理，竟意外抓住了自己的味蕾。第一口，肉团柔软的外形在唇齿的挤压下随之改变外形；第二口，甘香的蛋黄与多汁的肉块在舌尖融为一体；第三口，醇美的肉香伴随四溢的汁水，调动着整个口腔的味蕾一起狂欢....妮露逐渐沉醉在这纯粹而又原始的美味享受中，不自觉间自己便将眼前这满满一盘消灭干净。

吃饱喝足过后，妮露拖动身体再一次回到水中，和身体同样变作鱼尾的伊迪娅一起开始了下午的练习。在伊迪娅小姐的帮助下，妮露已经完全习惯了鱼尾的运动方式，并且在水中游动的过程中，妮露也成功学到了全新的舞姿。当然对于那些在游泳时从鱼尾传来的异样感，妮露也同样有了答案。不过即使这与自己能够习惯鱼尾原因密不可分，但少女的矜持还是让妮露羞于提起。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妮露离开瓶子那天。离开瓶子的那天，伊迪娅小姐抱着妮露来到蜃境核心前的小镇，接着让妮露闭上眼睛。不多时属于沙漠的干热气流便直直迎上妮露脸庞。当妮露再次睁开眼时，自己已经到了沙漠边缘，从自己身边这些搞送她挺立的防沙壁，还有不远处绿色尖顶的大门来看，这里无疑就是从雨林进入沙漠的必经之地——喀万驿。

妮露试着从地上站起，双腿的感觉重新回归大脑，就好像它们从未离开过，妮露轻而易举便从地上重新站了起来，身体的衣服也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先前在瓶中所经历的一切，对现在而言似乎都只是自己在朦胧中做过的一场梦而已。但就算在记忆上自己的认知与实际的经历出现偏差，自己的身体也会记得这之中发生过的事。对身为舞者的妮露来说，更是如此。回城的路上，妮露回忆着在瓶中自己作为鱼时的身体动态，完善着下一次登台时的全新舞蹈。

第二天的舞台上，妮露将自己在瓶中所学浓缩，精炼。终于在舞台上绽出了名为‘水之舞’的绚丽水花，为自己如梦似幻的蜃境之旅画下了圆满的句号。

以后如果有机会，自己可能还会再去沙漠，和伊迪娅小姐讲述之后发生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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