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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的钩子(1-3) - 1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1110 ℃

               江湖的钩子

 

 作者:nescafe

 2009/4/8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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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坨东拉西扯的文字构成的故事,无时代无背景无中心无主题无意义,若看者中途败走也没什么好说,毕竟喜好若志向一般,人欲不同。倘若有观者闲逸阅完,也请随兴言说几句,好有个统计,此统计也没什么意义,只是观众让叙者知道什么时候无人在畔,以免空台唱戏,白占块地。***********************************

                第一章

  对于现在的穿越大流行,不少人都很费解。而其实穿越的流行或许一直都存在着,只是没人点出来而已。我们每个人都可能是穿越而来,或是穿越而去。对于那些承载着记忆的人,他们可以堂而皇之的对旁人炫耀说我是穿越来的,但人性所向,基本都喜好扮猪吃虎的爽快,那远比扮猪吃虎的痛苦愉悦太多。

  可对于庸碌一生的人来说,穿越也只是投胎而已,故古有投胎转世之说。即便再平淡的人生,也总会有些难以遗忘或刻意记忆的片段,那些曾经历一切并没有被彻底遗忘,而成为今生的梦,在每个午夜梦回前生,醒来再次遗忘……

  世界的构成与演变,大都是道听途说得来的,就和生活一样,听大家都这样生活,于是我们也都若这般生活着。

  这个时代很穷,而在穷时代里的穷人就更穷了,当然总会有稀少的一部分标杆性人物存在着,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让穷人向往。

  消遣和娱乐基本和穷人没太大关系,特别是在这个穷时代里的穷人,吃前就开始酝酿着找下顿。穷归穷,动物的根性还在那里摆着,交配繁衍即是使命也是娱乐,于是这项娱乐事业被勤奋的劳动人民发扬了,而发扬的结果就是,本就吃不饱的饭还要分,有时候不小心下面显灵,还要分成几份。

  为了保障自我的根本利益,与肠胃权利,人们想到了让这些分食者去分别人的食物,而这个看似很英明的做法,在还没有人觉悟之前,就已经在整个时代风靡,送子就是这次流行的潮物,有子不送的人也就不潮了。

  泥人张老婆死了,是饿死的,因为分食的觉悟问题,老婆没了。为了避免自己也没了,泥人张还是把孩子给送出去了。看着以前周围的人,难免会记挂他的老婆,而周遭口多人杂,无论种养什么被官府拔多半,地方拔小半,亲友接济小小半,再加上天公不定时不定量的多少要一些,自己连一口都难填。前后盘算数月,择了个良辰吉日,泥人张一个人跑荒山上去了,还是不深不去的那种地方。

  找个湖边江畔,开了田,种了籽,搭间茅屋。头半年风里来雨里去的忙活温饱,后天公作美粮食给丰了个收,荒山上跑来跑去的活肉也不少,日子也就越过越闲赋。闲愁闲愁,他又开始想老婆了,也想那老婆死活不愿送走的孩子,多愁几日,择了个吉日下山去了。背了口粮,翻几座山,回到故乡,旧景无人。找邻居打听孩子,只听说给送路过的中年男人,也就没了音信。

  败兴而归的泥人张,路上看到些面黄肌瘦的孩子都给收了,带进了山里。泥人张整日想着老婆,就照了老婆的样子,用泥做了像,做的真人般大小,想老婆是饿死的,就做胖了些,做好后越看越喜欢,就摆屋当中,进门首见。几个孩子问这胖女人谁,泥人张认真的说着老婆的好,说着老婆的千依百顺,唯命是从……

     孩子们闻毕,皆将其视为神人,磕拜不已,泥人张大喜,望泥人张喜欢,孩子们吃足无事便聚于泥像前磕拜,口中叨念着自己的欲望。

  如此数年,思念愈重,成疾。

  泥人张临终前,把几孩子叫到身前,嘱托不断。怕杀多无食,就言要尊重肉灵,不可杀;怕今后无人替他照顾老婆,便说要日日代他拜拜,心诚愿灵;怕以后有女人来乱了孩子心智,就说女人不得近房;怕再有送孩子的想找,令有送子皆收了;怕以后再有若己一般者,所有心灰意冷者不拒……终于泥人张不在了。

  孩子们成了老头们,口口相传,日日相拜……

  当然,这只是传说,可信度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和当初泥人张口中的老婆,和孩子们脑中的老婆一样,知道的也未必是真的,我们只是看看说说,能乐呵乐呵也好,无动于衷瞟过就算,无谓了不是。

                第一节

  钩子从能分食起,就被走在流行风潮前沿的父母给安置了。那是一间庙,一间和尚庙。

  特别说明这里是和尚庙,因为这里只会有一个女人,除了那个不会动的女人之外,也不会有女人出现。特别说明一间是因为这间庙只有一个庙堂,其它什么都没有,饮食起居打坐念经,都是在这一间房子里,房子不算小,除了一尊比常人胖不少的泥菩萨,还七七八八的摆着各色大小不一的草垫,夜里睡完,白日里打个折,打坐的蒲团也就有了。

  除了这些庙里没什么其他,在空旷的房间里,大家都坐着躺着,唯有那尊泥菩萨站着俯瞰旁人,也显得多了几分尊气。钩子人生的四分之一记忆都是在这里积累出来的,包括他的名字「钩子」。

  说起他的名字,庙里一般大小的孩子都是掌持住食的老头给起个统一字头的代号,可钩子不一样。

  别的孩子送来都是身无长物,他给送来的时候,身上挂着个钩子,不大不小一指长,几个庙里的老头开了几次讨论会、辩论会,另摆了几回宴席,但除了吃的热闹,还是没弄不清是做什么用的,但好歹讨论出一个臆想的结论,想是孩子父母将来寻孩子的信物,不好丢,为便于他父母好早日寻到他,不至于迎面错过了,就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钩子。

  当所有人都有相同点的时候,你却没有,那便是一种出众。而这种出众的诞生,一般情况会造成两种结果——①被追捧羡慕;②被排挤唾弃。而对于钩子,他亲手造成第三种结果——追捧几个,唾弃另几个,导致大团体分化解体,他成功的转移了大众目光,让大家闲暇的时候有了事情可做,而他看着两派每日里互批。

  从言论的开始,到武斗被老头们给集体惩戒,观食不得食。怨深了就恨了,恨久了也就化不开了,更何况无人化解。两方互斗不止,罚不治众,老头们开讨论会去了。

  为了讨论解决办法,几个老头整日里谈天说地,久了竟然忘了当初为什么要开讨论会,只是每日里习惯了坐在一起说说田地,也就延续了。习惯了比斗,习惯了开会,每个人都在忙,就钩子一个人无所事事,无事可做,也就一个人跑一边看大自然去了。

  当然这一切的过程与策划者都是没人知道的,甚至钩子自己知道与否都是个问号。每个世界都有天赋一说,信手涂鸦便是传世名画者,谁敢说万千世界一个没有?此时的钩子虚六岁,若他是刻意而为之,便是天生的阴谋腹黑家转世;若他是信手而为之,就搅得众生不得安宁,也算是天赋异禀了。

  每个世界里的大多数人,都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你我身为看客,为了心理平衡,就当钩子是那种碰泼砚台,碰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泼墨画,以后再怎么都泼不出来那种一生踩一回狗屎的人吧。

  当然若你自认不似多数庸人,你也可以当钩子是异人穿越,天神下凡,理论上钩子不会有什么意见,而我亦只是个看客,就更没意见可言。若信人说五岁看老,我们且慢慢看,瞧瞧钩子老不老,能否老?即便老,老又与不老的因由是否若老人所言一般。

                第二节

  时间永远不会因闲聊而停歇,哪怕任何一个世界,任何一个时代。在旁人闲聊的时候,时间依旧在走,甚至飞奔。就好像你我闲聊时,钩子的岁数身形飞奔一样,在你我状似停歇时,旁人疾奔,你我回首已不见其踪,眺目方见其影。

  钩子身貌随时间飞奔,但生活他仍静止着。貌似十四五岁,虚岁实岁,虚虚实实,日子相似,也就模糊了,基本也就靠个样貌论年岁了,好像有个佛说像由心生,心大像也就大了。听说有不少研究这个的,后来发展了有一门学问叫「相学」。

  虚实不论,万物百业,深究日久,必有所得。穷好像说一个根本原因是资讯信息不发达,而这个穷时代里资讯信息基本就靠小道边上听,赶路途中说了。

  在你我望别处的时候,庙里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个心灰意冷的专业看相人士,为什么叫专业人士?花大半辈子做一件事情的人应该叫专业人士吧?他用大半辈子看人脸,打小练看脸的基本功,老弱妇孺贫贵美丑一概要看不眨眼,视无旁骛。

  为练这个,吃不下饭那是家常便饭,远近闻名传颂数十载的愁嫁丑女,千夫万迎的过气江畔私妓,一看一日月,常吐到无物可吐,到后来小成照面便将那脸自动分割各个器官。再练那远近闻名的艳妾,艳装魅影的艺妓,勃起就被打蛋打到鸡蛋那般大小,仅数月便视人若物,被誉天赋过人。实不知他只是茎不起,而蛋膨。

  对于这么个天赋过人,专研半生的人,为什么心灰意冷呢?

  本来庙里是不谈过往,静心待度的。多少年看脸便言的习惯,让他看到脸言不尽,那几个掌持住食的老头可没时间听他说什么,他们整日都在盘算地里收多少,谁没做好,谁许愿不诚,什么时候搞点大小节目大家聚集下民心,基本每天除了睡觉、许愿、琢磨,就没时间,也没想法做别的了。

  待他看到庙内其它众,整日吃喝许愿完,就跑去庙外相互乱批蛮斗。光着脑袋,光着膀子,光着屁股,挺着根茎相互硬拼,其间偶有惨烈的嚎叫,随声望去见那根垂蛋缩的蜷曲在地,一众抓灰土扒开腚眼子,灰土一把一把堆砌成塔,群尿,树枝和着尿水灰土一下一下的硬捅进去,再一旁根茎怒狰冲天者摇颤冷视。

  胆寒,四下张望,只见远处玩着钩子的那个在看他,且还穿这衣物,他一腔的热话都汹涌向了钩子。

  观器官说场面,批命理论人生,滔滔不绝。无论时代世界,大多数人都愿听好话,也不知是他怕开罪了钩子,少了这唯一倾说对象,还是真是相生如此,说到钩子一脸喜庆。可好话说多了,特别是整日待一间屋子,说的人不腻,听的人也腻了。

  无趣的钩子几十日如一日的听着他滔滔不绝,终于有日无趣,随口问他的代号。

  互通姓名称谓,本是种礼貌。但很多时候,上位者是无需报称谓,也无需记称谓的。钩子自然不属于上位者,至少目前还没看到什么苗头他有什么上位者的潜质,但将来谁有能预料呢?

  他不属于前者,但他听说有个的老头子《神么经》里说: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在庙里的本都是想要得到某种道具的慰己之人,也就人皆有道;对于道德德行,无论是否缺失,也没人会说自己是无德之人的,大众的声音就是真理,无论是不是事实,但大家都这么认为,德也算无失。

  仁者无敌,大多想自己天下无敌之人,也都算是欲仁之人,仁也尚存;仁者存,义之同在。在这有道、有德、有仁义的地方,自然也就无礼可言了。

  进庙前的姓名给丢了,留了个学艺的字,「相」。据他说,看相的姓名里,都有这个字,只是排位有异,他算老一辈「相」排首,这是他大半辈子换来的荣誉,丢不得。进庙都有个代号,孩子来的,老头们起,大了来的,自取旁借,由自己。

  他给他自己代了个「国」字取形「口中玉」,望相之所言,口中所批,有日堪比玉珍。说起自己来,大都话匣子漏风。他说自己学艺,说完说心灰意冷的缘由,说他观人千百,批人百世,无一中。浪迹数十载数百里无人再信。

  没人信也就没收入,没收入也就没办法维生,刚好途经此地,林间逐食迷途至此,偶见江湖之间一福地,良田温兽遍地,便欲久居,也就顺势进了庙里,谁知遇到钩子这般大富大贵之面相,生平仅见。

  钩子很少说什么,也很少问什么,都是人说,自己琢磨。相国说到渴,饮水归来欲续说。钩子问了句,美女丑女是什么?差异又有哪般?相国闻之一惊,说到自己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情,都会给自己不少优越感,那是种教育人才有的感觉,能人所不能视之为爽。

  接连几日的听相国说大千世界的记忆,钩子觉得好奇,于是决定出去看看。

  其实人教育人时往往说的都是美好的一面,另一面不知缘由的给藏匿了,好像每个世界的人都这样。究竟是自己吃过亏,怕别人不吃亏?

  亦或怕闻者失去时代的信心,提前把自己给弄没了?还是恐残酷的黑暗面让自己都不愿去记忆?当事者或许知道,或许也不知道,只是没理由的踏着前人脚印。

  钩子离开了庙,待庙里很简单,生活在庙里更简单。钩子准备离开庙,跟几个正在墙角专注开讨论会的老头说了,老头们连讨论都没停止,直接挥挥手,他就可以走了。回望、环视,钩子一手抱起跟自己多年的坐卧草垫,捏着胸前挂的钩子,在泥菩萨面前闭着眼无声地动了半天嘴唇,也不知他说了什么,需了什么愿,一脸笑的走出了庙。

  一众群斗者仍是热衷沉溺的硬拼着根茎,一旁蹲着几位前几番的败者在用手指扣挖着腚眼子。每个人都好似很忙碌,唯有钩子觉得自己很闲逸,听着凄惨的一声,转身走远的钩子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笑,笑的很醇。

  刚行渐远,相国一路小跑追来,气喘吁吁的嘱咐要带什么什么,要注意什么什么,日后富贵定要回报他,他会如何如何等等云云。丢给他一个布包裹,自己又一路小跑向庙里。钩子也没看包裹里的东西,挎上包裹,抱着草垫一脸向往的朝林子的深处走去。

                第三节

  林间辗转数日,餐风饮露,钩子憔悴到感觉自己快要得道了。上回有个掌持住食的老头没事看他许愿不诚,拉着他聊了好久许愿得道的问题,结论就一句,人没了就是要得道了,愿望也就要得到了。两眼一黑,直挺挺的栽了下去,秋叶叠厚,无石无枝,无伤。

  睁眼,屋顶。侧目,钩子看到一个头上有着自己根茎周遭毛发的光身子男人趴着,前后疾动着伴有浓重的大喘气,黝黑的屁股一会是圆形,一会隆起若方的肉块,变幻的速度越来越快,一声重喘,屁股极慢的蠕动了两下就停歇了。钩子想来,该是拼根茎的改良版,对那形状特异的黝黑屁股失了兴趣,又疲倦的闭上了双眼。

  迷蒙间听到人言,嘶哑的男声说「……水真多,早知道不去那么远取水,就近……」

  一个脆脆的悦耳的声音响起「……羞,领个生人回来,还不知羞,还是个和尚……」钩子感觉那声,梦境虚幻般的好听。

  「……舒坦,你也舒坦。管他什么人,老子们舒坦就成,我又没肏他……」

  「……不羞,洁身子,起来咯……」

  「嗯……嗯……再压会,润润……」

  「……和尚醒了,看到破戒的,本救人积德,反破人戒,那可是背德……」

  「……知道和尚荤破戒,不知道吃奶破戒不……」嘶哑的笑声,有些刺耳。

  「你……你……快小声些,起身!再不起,再不让你碰……」

  布料摩擦声,脚步声,钩子再次沉沉睡去。

  鸟鸣,睁眼,窗外,蓝天。无力,翻身,侧头,无人,困顿,闭眼,入眠。

  半梦半醒之间,温滑汁液入口,嘴微启,舌轻舐,木勺子,几番舔吸,胸腹渐暖,木勺触唇,不欲开口,无声,续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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