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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惩罚?,1

[db:作者] 2025-08-17 06:38 5hhhhh 3300 ℃

“嘀嗒……嘀嗒…”

这里是位于指挥部下层的一间隐秘暗室,密室中间摆着几张形态不一的拘束椅,或躺或坐各有千秋。

从指挥部的电梯按一定顺序的输入楼层后才可以使其直达地底,这便是身为代女仆长卡律布狄斯的主意,已不知有几名舰娘被蒙着眼,带到这里惩治了。

而今天暗室迎来了两位别样的客人,从女仆换成了记者。

两名舰娘被蒙着眼,反绑着双手,由独属于这地下刑罚室的机械护卫押送着,直到被摆上了刑椅上套上锁,这才摘下眼罩,开始观察起周围。

一路上的兜兜转转早已搞晕的两人,再不能分辨位于何处。只知道自己惹了指挥官,恐怕是没什么好下场,只能尴尬对视。

眼前除了指挥官和辅助押运的机器,还有一位老熟人,正是那日机巧鸟芯片里拍到的,与指挥官热吻的好同事——阿尔弗雷多。

处理好机械护卫,指挥官并没有摆出一副好脸色,挑眉打量着二人,不怀好意地揣起手。

“知道为什么被抓过来吗?”

“额…不,不知道,嘿、嘿嘿。”青叶尴尬的笑了笑,又对阿尔弗雷多试了试眼色,像是对后者求救一般。

“还笑!待会有的你们笑的。”

指挥官愤愤地从口袋里掏出不久前的报纸,头版头条上赫然刊登着两人热吻的抓拍照,标题写着『震惊!港区指挥官与她恋情升温!』。尽管是脸上打了个感叹号试图遮掩阿尔弗雷多,可仅凭衣物和装饰来看谁不知是这位总爱穿行在指挥部的撒丁女孩,而不是指挥官另寻新欢。

再看配文,可能仅想着吸引流量,末尾一句“想知晓指挥官特殊癖好与更多隐秘新闻,请持续关注『港区周报』!”更是彻底让指挥官决意“处理”掉这两位不听话的记者。

“你们全当我的话作空气是吧,送戒指那天我是说什么来着?”

“……指挥官说,不让我们把阿尔弗雷多喜欢挠痒的秘密泄露出去……”

“好啊,记得呢,那还敢在雷区蹦迪?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既然不把本指放在眼里,那就好好的接受处置吧!”

两人如同躺入驾驶室一般被置于一张皮椅上,两腿微微张开九十度并折了起来,只有脚后跟和屁股处在同一水平面,小腿大腿中间正好有一个三角形的物件嵌入无法收回,双手高举过头顶被死死绑住,根本动弹不了分毫。

“阿尔弗雷多,一直被挠痒痒,也该切换切换角色,试着去挠挠别人咯。”瞧向在身旁的阿尔弗雷多,兴许是感到紧张,她一直攥着自己的衣角,时不时抬头看看自己。

此情此景指挥官忍不住又摸了摸她的脑袋,告诉她放轻松,阿尔弗雷多也适时歪过头来配合爱人。

“接下来就学学指挥官平时挠的方法,好吗?青叶交给你。”指挥官道,话语里仅是些温柔味,与对两人散发出的威压感截然不同。

“嗯。”阿尔弗雷多又转眼瞧了瞧被绑住的青叶那慌张的眼神,遂对指挥官点了点头,应允到。

“那好,惩罚开始咯。”

说完指挥官解开格里德利的短靴,很快两只躲在黑丝袜内的玉足便显现出来,也许是知道指挥官要使什么手段,紧张的花枝乱颤。

“等……等等指挥官……格里德利不敢了。”

然而这番求饶并没能延缓指挥官的双手,指挥官只是拖起这只小脚到脸前轻轻嗅了嗅,忽然露出一抹坏笑,看来是有意外收获。

“脚掌上明显有两股女孩子的味道,一种比较明显是运动后留下的,另一种比较清,更像是被前者掩盖住的原主人的气息。让我猜猜,格里德利是偷偷穿了萨拉托加的丝袜吧!”

“欸?!才、才没有!”格里德利显然没想到指挥官的嗅觉如此灵敏,被拆穿后整副脸颊都红了起来,虽然嘴上说着不,可已经紧张得分泌起了汗液,整个脚摸起来也更柔软了些。

“不是吗?可我觉得格里德利是做的出这种事的人哦……对吗?”指挥官开始套公式一样搬弄起最基本的手法,轻轻抓住前者小巧的脚掌,四指护着脚背,用大拇指轻轻的转着圈,隔着薄薄的丝袜挑弄起格里德利的心弦。

“嘻嘻嘻……哈哈哈,不要嘿嘿,不要挠我……哈哈哈哈!”

格里德利出于紧张又变得更敏感些许,只是开头玩笑般的逗弄就忍不住地发笑,再加上指挥官的言语挑拨显得毫无招架之力,一会儿就乱了自己的节奏,仰着脑袋大笑不止。

“穿上萨拉托加的丝袜走路都会觉得很舒服吧?一想到自己身上也有小加加的气息也会莫名的兴奋起来,全身上下都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有种难言的刺激感,对吗?”

指挥官不停的说着,同时加快手指的拨弄,才没过了几分钟格里德利就笑得不成样子,脚却被椅子限制住收放不得,只能用力的挣扎才得以缓解一下,可脚心传来的痒痒并不允许自己这样。

与此同时,青叶那边也传来了捷报,阿尔弗雷多有样学样的操弄起青叶的两只白袜子,虽然隔着一层棉绒却也让青叶发出了声响。

看来小家伙还没有掌握诀窍,得速战速决去帮帮她。指挥官撇见阿尔弗雷多这边的情况,心里暗暗念着。

“适当添加刺激可以达到一举两得的效果,挠痒让人无法集中精神抵抗身体本能的快感,而拨弄私处又可以让人无法分心去抵御挠痒的攻势,最终形成一个互补的良性循环,达到快速击破防线的目的。”

指挥官念叨着,接着从一旁拿出两个粉色的小玩具,直接掀开了少女裙底下的保护,轻盈的推进了少女的花房,不一会就有了反应。

“指挥官!啊,哈哈哈哈……好奇怪哈哈哈不要哈哈,好奇怪的哈哈感觉……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

“哼哼,想象一下,或许萨拉妹妹也曾像你一样的姿势被绑在这里,身子里被强行塞入过玩具,脚底下被不断地挠痒痒,不停地求饶着,最后承受不住喷射的到处都是……”

不过当然是不可能的,以往这里可只招待过女仆队的成员,几位笨手笨脚的更是常客。如今还是第一次让外人进来受罚。

指挥官自然是与阿尔弗雷多这种新手不同,不仅在前面用言语去挑逗格里德利,更是在两重的攻势下又施加了一层精神攻击,表面上还是在刺激格里德利,实际上确实利用她对小加加的执念让她分心,一时间三种不同需要顾及的刺激令格里德利脑袋一片空白,没一会就湿润起来。

看火候已到,指挥官便开始改变战术,在格里德利无暇顾及之时忽然抄起两个小刷子,对着黑丝足底就是一顿狂刷。

“呀哈哈!不、不要,不要呀!哈哈哈哈哈!有,有什么,哈哈哈哈哈!有什么要出来啦!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

格里德利那能承受住这种刺激,脚趾一个劲的收缩摇晃,双手不停地握拳又松开,竟再也承受不住这痒感,三角鼎力的局面被打破,犹如木桶效应一样被突破后,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身体,爱液如同洪水般控制不住,伴随着“噗噜”的声响急涌而出。

若不是没有取下她的内衣物,恐怕都要喷溅到指挥官的身上来。

“哈~啊……哈、哈啊……哈哈,啊~”放纵过后格里德利一脸潮红得说不出话来,第一次被迫体验到女性原始的快感久久而不能平息,抬着脚掌,大腿不停地打着颤,小腹也一抽一抽地缓不过来。

好在惩罚已经结束,可以放松警备的仰头休息一下。接下来,就轮到自己的,另一个同事倒霉了……她心想着。

“唔,指挥官……”

阿尔弗雷多往这边看来,双手也没有停下,像指挥官一开始那样抓着青叶的脚用大拇指去刮搔。奇怪的是,青叶只是露出一抹憋笑的表情,并不像格里德利那样笑得那么放开,甚至都开始让阿尔弗雷多怀疑,青叶到底怕不怕痒。

“挠腋窝也试过了,这招对青叶不管用吧?”或许是来了自信,青叶甚至也有了自己不怕痒的错觉,暗暗松了口气。

“放心,我敢打包票,这招对所有舰娘都有奇效,不管是谁落到我的手中,我都可以用挠痒让她崩溃求饶。”

见指挥官这么说,阿尔弗雷多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同样的手法施加到青叶身上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后者只是偶尔会摇摇头,没有明显的反抗。

“格里德利穿的是丝袜,所以可以用挑弄的方式去欺负,而青叶穿的则是稍厚的棉袜,这时候就不需要留手了。”

指挥官接过阿尔弗雷多手里的尤物,使起劲来,指尖抓的白袜都起了皱,或许是力道把握得恰好,传递到青叶脚上的时候就剩下了合适作为瘙痒的感觉,明显感觉到前者一颤,紧接着开始想要扭动起脚腕。

大部分舰娘无论体型如何,与指挥官相比几乎都会小上一圈子,哪怕是青叶这种本就偏向于少女体型的家伙,也毫无反抗之力。脚掌像是伸到了个布袋子里一样,怎么弄都挣扎不出这个范围,这还是在穿着厚袜子的前提下。

只见指挥官稍稍用力,按压的位置开始改变,青叶很快就来了反应,被吊带拘束住的手开始朝上借力,脚腕有了躲闪的倾向。

“有、有反应了!”阿尔弗雷多在一旁看得入神,平时都是自己被作为欺负的对象,没想到施刑也有那么多讲究,毫无技巧的拨弄只是利用了身为女性肌肤原始的敏感,而松弛有度节奏有序的挠痒效果就显得高了不少。

只瞧得青叶闭着眼咬着唇,一副狼狈的模样,在指挥官面前才不过短短几息,竟有了扭转局势的趋向。

“还要忍吗,配合的话说不定很快就结束了呢~”说话间开始一点点的加大力度,青叶明显就是在强撑着,支支吾吾挤不出半句话,但“不要”的样可明摆着写在脸上。

“既然不想笑,那就不要笑了呗。”霎时间脚上的骚弄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正当青叶好奇,两脚就随着棉袜的剥离而一下子凉了一截,想来是指挥官要动真格了青叶当然也想要制止一下。

刚开口一团温热的布团就挤进了口腔,迫使其丧失了对口舌的主动权,徒留两只粉粉嫩嫩的脚掌无助的拷在刑具上。等赤足被阿尔弗雷多摸了摸才晓得该后悔,拉扯着束缚绳呜呜的嚷嚷起来。

“哼哼,长时间穿棉袜的脚掌显然会更害怕陌生的触碰哦,不过青叶不怕痒的话应该也不会惧怕这些小儿科吧。”指挥官再次托起这两只玉足打量起来,刚接触到手掌就是一股暖暖且柔软的感觉,好似一个刚刚加入过热水的面团子。几根玉趾井然有序的排练在一起,负责过渡脚型的足弓也丝毫没有缺陷,一道完美的圆弧把我的目光吸引到了粉粉的脚跟上,圆润的样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还没正式开始,只是用食指划了划青叶就来了反应,整个身体貌似都被调动了起来,述说着自己如何敏感。不过事已至此无论如何也没用了,只能配合指挥官参与有趣的tk游戏。

“呜呜呜呜!呜呜!唔,呜呜呜呜!”依旧是选择用手指去轻挑,这位“老朋友”无论登场多少次都不会让人感到无趣。指尖轻轻划过青叶赤裸的足部,忽然变得像一套缝纫机,四根手指规律的上上下下划动起来,被堵住嘴的青叶不时发出唔唔姆姆的响声,仅从后者屈起的脚趾来看就显得卓有成效。

显然她并不想被人肆意的抚弄自己敏感的肌肤,偏要抓起脚趾,制造点肉沟沟出来。很可惜这两张瘙痒台只是用于姿势实验时的产物,并没有完善拘束脚趾的功能,既然如此也只好呼唤起自己的小帮手,准备给青叶来点小小的瘙痒震撼。

“阿尔弗雷多,麻烦你把这几个不乖的家伙控制住。”身旁的小家伙收到这个任务,出于默契也没有多问,只是偷偷坏笑着加入了这次的战斗,绕到青叶身旁吧她的几根足趾都抓了起来,毫不费力就扳平了所有的阻碍。

见状青叶一边呜呜地嚷嚷,一边狠狠地摇起头来,好似还没开始拨弄,少女就脚痒难耐。当然做到这指挥官还嫌不够,偏要再添把火,从身后取出润滑剂来一点点的往上倾倒,撇向青叶,眼神里多了几分绝望,审判自己的末日来临一般恐慌。

在处理完一切后双手再次放肆的舞蹈起来,指甲盖精准的划过肌肤,犹如踢踏舞的健将一样优雅,有节奏地,不间断地舞蹈、跳跃,只听得呜呜声愈发高涨,控制着足趾的双手也不得不使上劲,和这对玉趾死磕到底。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青叶忍受着足底传来的剧痒,胸脯急促起伏着,仅凭眼神就能听闻哀嚎似的,才一小会就憋红了脸,摇晃起身子要投降了。

见此指挥官也不得不稍稍放缓,毕竟还要主菜还没上,多少要做点准备。青叶见他示意阿尔弗雷多松开后仍保持着警惕,用尽所有力气把脚趾抓紧紧,生怕偷袭又趁虚而入,痒得她欲仙欲死。

趁着小酣,指挥官拉过阿尔弗雷多给她讲解起瘙痒的细节来,怎么去找别人的死穴,什么部位怎么挠都讲解着,阿尔弗雷多见其如此认真也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生怕错过一丝知识点。

“瘙痒除了用手,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学会利用好工具,手与道具配合才能有最好的效果。”恍惚间阿尔弗雷多的脑海里浮现出昔日逗弄自己的笔,脚掌一紧,就好像真的被指挥官划了一下,险些叫出来。

“工具?指挥官一定有许多专门研发来瘙痒的道具吧。”

“那是,不过不一定需要精心研发的,任何物品都有可能成为处罚时的好帮手,比如……”言语间取下阿尔弗雷多的一只发夹,送到她的手心里按好。“比如这个也可能成为一个好帮手”

“发、发夹?”

“嗯,试试用它去划青叶的脚心,发夹是扁平的,青叶喜欢把脚蜷起来构出很多肉缝,这时候普通的抓痒就被削弱了,所以我需要你帮我抓起她的脚趾。现在试着用发夹横向划弄。”

阿尔弗雷多拿起发夹,像一个拨片一样握好,顺着指示的方向缓缓滑动,果不其然青叶扭曲起来,又开始呜呜地嚷嚷,这下没人控制住自己的脚趾就开始紧紧的抓起来,然而却发现并没有缓解到一丝,横向的发夹面积原小于肉缝,插在缝间来回的划,游刃有余。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果然有效果了!”看见青叶乱扭起来,阿尔弗雷多也傻傻地跟着笑,一时间竟连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尔弗雷多学得很快嘛,那么接下来就轮到我给你打辅助了,介绍另一种道具。”

青叶被痒得不行,只能勉强往这边撇来,见指挥官对着阿尔弗雷多不知说着什么,可手上拿着的确确实实是一个小话筒,这一下慌了神就要求饶,却忘了嘴里还塞着一双自己穿了半天的白袜,只好继续发出呜呜声表示认输。

让阿尔弗雷多保持瘙痒的同时,指挥官毫不犹豫的把小话筒调至二挡,翻开后者的裙摆,精准地抵在青叶的小豆子上。

痒,很痒,剧痒!酥麻,火热,舒适,难受!

一连好几种感觉包在一起链接到青叶的精神网络,这种压缩量极大的信息一下子就给这台小服务器干的要宕机,完全处理不来,只能任凭身体自己反应,没过两分钟就忍不住,一股热流伴随着小腹大幅度的抽动就冲了出来,顶着内裤激烈的滋出,一下就润湿了底,还有些溢出来流到小话筒上,被甩到大腿根处,拉扯出一根粘稠的银丝。

找准位置把青叶的内裤拨开,看见同伴赤裸暴露的模样,不知为何阿尔弗雷多也红了脸,不敢直视。

指挥官却偏不让青叶休息,第一轮结束了仍不放开话筒,反而升了一档,死死地抵住小豆不肯松。青叶自然是一脸茫然,呜呜呜叫着,死死的含住袜子发不出声响,不出半刻嘴角又流出唾液,显然是把白袜都浸湿了。

“呜……呜呜,呜!”

阿尔弗雷多看地入迷,不知道想哪里去了,竟也舔了舔粉唇,意识到后晃了晃脑袋,又清醒不少,不过并没有因此收心。直到粘液飞溅到自己脸上,沾了些青叶的味道,这才把魂儿拉回现实,放下发夹用手擦去脸上的一丝痕迹。

眼前的青叶经此一战尽失锐气,一脸疲惫地垂了下来,虽然还呜呜地说着些什么,但是少了几分神气。

“好了,现在得到教训了吧,这只是一点小惩罚,如果记者团还要公布指挥官的“秘密”的话,那就只好把你们变成秘密的一部分了。”

指挥官对着气喘吁吁的两人坏笑道。只不过,喘气声似乎还有一道来源,在自己身旁……

“阿尔弗雷多?”

缓过神来的阿尔弗雷多悄咪咪地用小手揪住了指挥官的衣角,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单独说。只瞧见她缓缓地坐在了一张空刑椅边上,红着脸纂着粉拳,两腿紧紧地靠在一起抖的厉害,望向指挥官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捉摸不透,或许还存着少女的最后一分矜持,只是也没坚持多久就露了原形。

“指挥官……自从出海采风之后,阿尔弗雷多好久没有被挠痒痒了,想念得快受不了了。指挥官是不是,也好久没有和阿尔弗雷多玩了?”

看来是两人的惩罚过程激起了藏在阿尔弗雷多心里的欲望,此刻也不再顾忌什么,自己主动坐在了刑椅上,眼神里透露着些许渴求,竟解起外套上的纽扣来,褪去短靴把藏在白丝里的小家伙端到了指挥官面前。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令指挥官懵了一会。也怪自己忙于公务疏忽了对爱人的照顾,明知道阿尔弗雷多有些被逗弄的需求却还要求她一并参与欺负同事的过程,弄得阿尔弗雷多身临其境一般,连呼吸间都敏感了些许。感觉上来的时候别说挑逗,就连走路时肉体摩擦到衣物上都足够挑起一个人的欲火。

“指挥官……也惩罚一下涩涩的阿尔弗雷多吧~”

本质上惩罚与奖励便是相对的概念,可一件事到了一个极端就会开始往相反的倾向去变化,好似书本里描绘着阴阳那般悬乎的道理。瘙痒明明是对青叶与格里德利的惩罚,放在阿尔弗雷多身上却又变成了奖励,相对与否全凭一念之间。

既然已经发展到了这个份上,指挥官也只好重新调整状态,亲手把爱人牢牢的拘束在了刑椅上,让她也参与到这场本已经要结束的游戏之中。

不过于二人不同,面对在拘束椅上蠢蠢欲动的小家伙,指挥官想先从腋窝入手,绕到她的背后一点点的勾起手指,又轻灵地点在她的肌肤间,稍一触碰,熟悉无比的笑声就重新回荡在了刑室里。

“噗嘿嘿,好痒,好舒服啊,嘿嘿嘿。嗯,是最喜欢的,指挥官的感觉,嘻嘻嘻嘻~”

一经开始便如同干柴烈火 不再顾虑两边还各躺了个疲倦的少女,挠了好一会腋下,阿尔弗雷多笑得不行,心情却直线上升着。

掀起裙子,最后一层遮布也是湿得不成样子。棉制内衣穿着紧实,一度能在外面瞧见一丝洞穴的雏形,再加上湿透后又隐约的暴露出的肉色,简直涩的不成样子。

两旁的少女不方便转过头,瞧不见阿尔弗雷多这副模样,不过只是听着后者发出的淫语就羞红了脸。

“阿尔弗雷多也喜欢这些是吗?”

顷刻不知又从哪里拿来的小玩具,开出一档轻抵在前者的私处 ,忽然的震感让阿尔弗雷多不禁身子一颤,好在指挥官察觉到了端倪,在临近释放之际停下了手,阿尔弗雷多也只能扭起小腹,发出少女柔弱的诉求。

“还、还想要~指挥官继续吧。”

由上至下,紧接着开始摸起阿尔弗雷多的纤纤柳腰,食指变作锁样,仔细的寻找着肋骨的缝隙,一有着落就毫不犹豫的按压就去,做一个简单的扣痒。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嘿嘿嘿,哈哈哈哈!就是这样,还想要更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说肋骨并没有脚掌腋窝那样敏感,确实最方便接触得到的位置,无论是是否穿着衣物,只需要轻轻一按就能让目标笑的不行,有保护物的情况下腋窝的敏感度就会呈指数下降,而脚就更不用说了。

腰上的痒痒肉分布的均匀,不用去寻什么死穴,无论是按哪里都是一样的效果,简单粗暴,而且效果也十分明显,才按了好几下阿尔弗雷多就笑出了些唾沫,笑声也开始拔高一个八度,从温和的笑转变为开怀大笑只需要十几二十厘米的距离。

“接下来轮到阿尔弗雷多最敏感的脚脚了。阿尔弗雷多最喜欢被挠脚心了,不是吗?”

“……嗯,嘻嘻。”她轻咬着粉唇,忍耐着私处酥麻刺激的同时回应着,小腹不时抽动一下,若没有绝好的控制手段可驾驭不了,险些又让阿尔弗雷多失了趣,好在总能在关键时刻停下来,就这样在一轮一轮的重复刺激把她的欲求挑拨到了极致,却又始终得不到释放。

最早的相遇也是从这盈盈一握的小脚开始的,无论过了多久,她在指挥官心目里的地位从来都不曾变化。

少女的足部仿佛囊括了所有的优点,敏感柔弱,令人垂涎。藏在白袜里的脚掌比较能带给人一种类似于开盲盒的期待感,而包裹在丝袜里的脚就更像一道记录在菜单上的美食,未曾到手就能牢牢的抓住男人的心。

刚抽出靴子的脚如往常一样,脚尖处明显的变了色,被汗液浸湿了一小片,一种独特的芳香弥漫开来,只有指挥官知道这是仅属于阿尔弗雷多的荷尔蒙,藏在靴子里小半天的脚掌才更加敏感,轻轻一划就笑得不成样,认真处理过的阿尔弗雷多显然是青叶和格里德利没法比的,再加上本人隐藏起来的那股渴求劲,只是微微出手就能让玉足的主人乱了方寸,无需再借助外力。

“脚心……哈哈哈、哈脚心好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尖锐的指甲熟悉这里的一切,如何划弄如何挑逗也是手到擒来,三两下就让阿尔弗雷多求饶着,弓着足不让自己挑弄,心里的反劲却又偏偏不考虑身体的感受,偷偷地又让脚趾舒张开,暴露出最敏感的部分。

嘴上说着不要,脚掌却异常配合,特别是脚趾一块,轻轻的刮一刮就会死死地缩在一块,然后又松开来,连扇贝都不会有这样明显的张合频率。

抵在阿尔弗雷多裙下的小玩具也不是省油的灯,总能配合另一只手的瘙痒轻而易举地把阿尔弗雷多的欲望顶到阀值,却丝毫不给她越过禁忌的机会。

不知道挣脱掉束缚后,这样一位乖巧的女孩会不会忍不住自己按压起来,毕竟在欲望面前理智被搅的发昏,少女与野兽的故事仿佛映衬到了现实。

“想去了吗?还不可以哦。”又是一轮挑拨,这次故意开大了马力抵住后者的穴位,再加上手指狠狠的刮挠在玉足的死穴上,仅差丝毫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躯体,在大马力玩具面前也隐隐有招架不住的趋势,一丝丝透明的液体流了出来,任凭两种快乐交织,不曾踏出舒适圈半步。

两只粉嫩的脚被包裹在白丝内肆意的挣弄着,把丝袜顶出一个个新奇的模样,舒张,收紧,舒张,收紧……反反复复地重复着一过程,每当脚指头缩地紧紧的时候就是快要忍不住了,这时就会把小玩具抽开一些,又察言观色似的调整好距离,再次好好欺负眼前的小家伙。

如果是忍得不行了就用手轻轻的握着这方碧玉,像把玩古玩一样轻轻地揉搓着痒痒肉,反之就狠狠地用大拇指刮在后者的脚心脚窝,最大限度刺激阿尔弗雷多的弱点。

在这一过程中笑声也是像做上了过山车,有序地按照数学频率来切换。脚趾稍一放松马上加大力度,几次弄得阿尔弗雷多受不了,马达的强震感永远都能带来下一秒就憋不住的感觉,在指挥官的手里又多了些花样,无论是切换接触角度还是力度,甚至是精确到每一个位置都显得无可挑剔。

奈何自己作茧自缚,只能对抗着身体的紧缚感,把承受不在的精力通通发泄在拘束上。

“哈哈哈哈!要,要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再这样,忍耐下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阿尔弗雷多会坏掉的啦!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这样的操作得重复十几次,直到阿尔弗雷多都被欺负得大脑一片空白,享受在这欲仙欲死的瘙痒奖励之中,彻底的忘却了自我的时候,才是指挥官下手的最佳时机,只有达到无意识状态的高潮才能一下子把阿尔弗雷多送上云端,有意的提防只会让躯壳无意识地抵抗。

“指挥官?啊,抱歉,是我打扰了。”

不知何时,卡律布狄斯女仆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或许是以为指挥官还在进行女仆教育,闯入密室的女仆发出惊呼。

阿尔弗雷多本能地感到害臊,一股无比羞耻的感觉从脑海中浮现出来,好似自己被M字开腿着,被指挥官拿着小玩具狠狠抵到高潮,身旁站满了女仆,自己变成了那个被用来教训的实验对象。

在众目睽睽之下释放自我,连续不断地喷射出爱液的模样像电影般闪烁在脑海里,那是如何地羞耻,可她再也承受不住小玩具和瘙痒轮番带来的快感,身体在一瞬间失去了主控权,彻彻底底的沦陷到了指挥官手里。

果然阿尔弗雷多再也忍受不住,憋了十几轮的欲望在此刻彻底爆发,伴随着少女的一声声淫叫,蜜汁隔着棉内裤尽情的迸发出去,出于衣物的阻挡只能流在刑椅上好一滩,最后一边抽着一边又重复了好几次,尽管每一次都有逐渐削弱,可喷出的数量还是远超青叶,在一声声疲劳的喘息中结束了本次的玩弄,看样子是彻底的尽兴而归。

“不,不是那样的,卡律布狄斯小姐……”阿尔弗雷多红着脸,顾不上喘息连忙辩解,眼角也不知是因为瘙痒还不断的高潮下湿润了不少。

仅有的理智告诉她接下来还没有结束,只能指望指挥官替自己圆了这次谎,告诉外人什么也没有发生。从前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纵欲的模样会被心上人以外的人发现。

“是录音哦。”

指挥官从身后拿出那个小小的黑色录音笔递到阿尔弗雷多面前,后者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奶凶奶凶地嚷嚷着。

看来指挥官甚至是把自己所有的心理都拿捏好了,如果不是被捆着可能要狠狠地踹上几脚。又突然想到自己那副被指挥官的恶作剧折腾得慌乱了头脑只知道哀求的模样害臊,气不打一处来,对面前这位还握着自己足底的幼稚鬼是又爱又恨,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接下来替她解开后,阿尔弗雷多也没有马上穿起衣物,在同伴奇怪的眼神下紧紧闭着眼好不娇羞,甚至连鞋都忘了穿就急忙躲在指挥官的身后,咿咿呀呀的说着些听不清楚的话语。

“好啦好啦,我调皮了,对不起嘛~”指挥官摸了摸阿尔弗雷多的脑袋,温柔地安抚道。

好一会才恢复了平日里的样,开始重新打理起自己的着装。解开另外两人的束缚前又叮嘱了好一阵才放下心来,阿尔弗雷多重新打理好心态才释放出两位听众,只不过从二人的表情上看像是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吃惊,实在是说不明白。

“咳咳!”阿尔弗雷多清了清嗓子,把同事们的思想拉回现实,同时也把凌乱的发丝打理好,重新扎上马尾,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倘若此刻掀开后者的裙摆,定能看见在顶端还拉着丝的两条大腿,并且收获一段娇嗔和一堆粉拳攻击。

“好了,今天的事情你们谁也不许再提起。还有,如果还敢乱发新闻的话,可就别怪指挥官不留情面了哦。”

两人像是小鸡啄米一样疯狂的点着头,生怕指挥官反悔又把自己玩弄个千遍百遍才肯送回去。

只怕是从今往后,两人对阿尔弗雷多的想法也拉不回来了,没想到跟自己共事许久的模范记者,发起情来也会便成一只欲求不满的小猫,摇着尾巴讨要哄逗。

在确定完所有的事宜后,指挥官这才重新唤来机械护卫,给两人蒙眼送回指挥部,结束了这一天的忙碌与快乐。

好在事情告一段落,大家也都回到了日常的生活中去,而说好下期爆料的新闻也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两人随意找了些爱好糊弄过去,毕竟她们真的害怕公布了指挥官的秘密而变成秘密的一部分。在她们看来,肯定是要被永远拘束着关到港区的密室里,变成一个痒奴任指挥官如何玩弄吧。

总之记者团算是安分了不少,再也没有人敢越线去搜集被明令禁止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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