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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姐爱如锁

[db:作者] 2025-08-17 06:38 5hhhhh 6630 ℃

沙漏里的流沙越流越快,被捕获的猎物躺在猎人温暖的单人床上,静静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倘若,人的寿命无穷无尽,可以有无限长的时间浪费在男欢女爱上,所有的意淫也就变得没有意义了。幸好人如蜉蝣般朝生暮死,让一切都变得紧迫起来;未来之事,最是令人不安。

——明天的你,究竟会成为怎样的人呢?

露芬娜与基尔不知道,瓦莲京娜与薇尔莉特不知道,甚至就连看上去全知全能、一举一动都会引得万民敬畏的苏玖也不知道。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座驾会在这颗蛮荒星球上抛锚、彻底失去动力的话,至少会把自己那些奇形怪状的后宫宠物都带上,总不至无聊至此。

命运的跳蛋不停地抖动着,所有人都在破坏所有人的幸福——毋宁说,幸福本就是一种暂态,就像射精时的快乐只有一瞬,此后便是漫长的空虚与懊悔。人在遇到挫折之后,总会下意识地退缩、希望回到生命中的某一个幸福时刻,躲进温暖的避难所里再也不出来。

幸运的是,对于薇尔莉特和基尔而言,她们有着同一座避难所。当她们面对着各自的困境时,总想着退回到同一个地方去。承载着家族荣耀的黑色杉树其实早已内部腐朽,剥开冠冕堂皇的苍老树皮,里面流淌着的全都是姐弟背德的致命汁液。

血色的夕阳终于落下,华丽而漫长的屠戮到此为止了。失去了大部分廷臣和全部奴隶的黑杉城,寂静地像一座坟墓。

当薇尔莉特在浴桶中醒来的时候,遍布全身的伤口已经奇迹般的愈合,唯有被钝器击伤的胸口还在隐隐作痛。面容冷峻的金发美人,轻抚着左侧肩窝处的伤痕,唇角浮起欣慰的笑容-——是基尔为她做的急救处理,止血与镇痛成分的配比恰到好处。体弱多病的弟弟,虽然经常被指责是不合格的继承人,却从未自暴自弃;就算不能在战场上与姐姐并肩作战,他也会以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心爱的姐姐。实际上,黑杉氏祖传的秘药毒性极强,虽然可以使受损的肌肉组织快速再生,但略微过量就会造成残废,即便是经验最丰富的药剂师也难以计算其安全剂量。

因为杀戮而紧绷的心一下子松弛下来,女骑士惬意地仰卧在洒满山茶花瓣的浴桶中,漫不经心地用茧痕密布的手掌拨弄着热气腾腾的水面,对着漂浮的花瓣喃喃自语:

“真是的,在不知不觉间长大了。现在的他,或许是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了。”

不知为何,薇尔莉特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悸动。在母亲去世后,她的心本已如冰封的湖面一样寒冷坚硬;却不想,本已在冰面下冻住的情欲,竟会因为弟弟而变得暗流涌动。

“基尔……你到底,是怎样看待我的呢?是否会和我有一样的想法,有着一样的……渴望?”

女骑士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烫,雪白的鹅颈间竟然渗出了一层羞耻的汗珠。她以双臂撑住木桶的边缘,让常年被束胸压制的挺拔乳房浮于水面之上,尚未散开的一点乳晕在水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少女红着脸低着头,绝美的容颜在水中变得破碎,再没有受封仪式时那副庄严肃穆、不可侵犯的神情。情不自禁地,她将双手置于胸前的花蕾之上,以指尖轻轻抚弄。无论薇尔莉特在外如何不可一世,到底也只是一名十九岁的北方少女,正是渴慕男人的年纪;高强度的作战充分唤醒了她的身体,在经过生死考验之后,这份浓烈的渴慕被引燃为绚烂无比的欲火。

“基尔,我的野鹿……过来吧,快点过来……姐姐的怀抱里,有你想要的一切。”

太羞耻了,薇尔莉特只有赤身裸体地泡在水里、独自一人面对整个世界的时刻,才能够放心大胆地喊出自己心中的欲望,并且用每个女人无师自通的方式让自己快乐起来。

“对,就是那里……你可以再深一点,姐姐我,我还可以承受。”

自从第一次出猎时见到了真正的野鹿之后,薇尔莉特越发觉得,基尔的名字本身就饱含着色情的意味。野鹿确是非常好斗的生灵,无论小时候长得多么可爱,成年之后的雄鹿只会想着不断地争斗与寻找配偶,在几公里之内的留下专属于自己的气味,毫不掩饰地向异性夸耀自己强大的生殖力——头顶上那令人恐怖的巨大鹿角,不正是熊熊燃烧的欲火象征么?

“顶进来,基尔……好弟弟,把你的……整个……整个都顶进——呃!”

薇尔莉特羞耻并快乐地玩弄自己的乳房,连溅起的水花都带着发情雌兽的味道;修长的双腿在水下紧紧地交叠着,努力地感受在夹腿瞬间压迫阴唇内侧的嫩肉所带来的快感。欲火中烧的姐姐,努力地描绘着弟弟那尚在发育的美丽躯体、那膨大发烫的鹿角,想要与他合为一体。

“爱我吧,基尔,好好地爱我……爱我爱我爱我啊啊啊啊!”

陷入疯狂的少女,已经化为一朵全然怒放的紫罗兰,每一片花瓣都有磨坊风车的叶片那么大;而可爱的弟弟则变成了一只巨大的野鹿,长啸着向自己冲过来,温柔而野蛮穿过地层层叠嶂,将威武雄壮的鹿角顶在自己的花心深处。

“……基尔。别离开我。“

——天地失色,触目为春。

如果高潮能维持地久一点,薇尔莉特大概会对基尔做出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情。

木桶中的水温在一点点流失,高潮过后的女骑士也逐渐冷静下来,开始认真思考弟弟的事情。

如果没有读过母亲的日记,她大概会顺应自己的本能,强行和弟弟发生关系,然后留下一大群后代——就像父亲对母亲做的那样,残忍无情,但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虚情假意。薇尔莉特不敢想象,黑杉氏漫长的历史中,到底还有多少这种扭曲病态的关系,甚至包括自己在内的每一代都有可能是乱伦的产物。人是会变化的,基尔不可能永远都是一副可爱的样子,追在自己身后甜甜地叫着姐姐。当他变得像父亲一样狡诈邪恶、为了占有心爱之人而不择手段时,自己又该怎么办呢?是顺应命运、将母亲的悲剧重演一次,还是……从根源上杜绝这种悲剧的未来?

她呆呆地看着从指尖滑落的水流,心底升起一阵幽深的寒意。

浴室之外,不知道姐姐已然醒来的基尔,正沉浸在自己那小小的幸福里。

北国的冬天极为漫长,其寒冷程度,是习惯了阳光沙滩的西海人所无法想象的。最早在白熊山扎营的先民们以嗜酒著称,冬天本就猎物稀少,男人们只好通过烧酒来获得足够的热量。黑杉氏尚未掌握安全的采煤技术,而白杉树所能提供的热值非常有限,一个月能洗上一次热水澡都是极为奢侈的事情。基尔隐约记得,那个锁在角楼上的疯女人,似乎从来没有得到过沐浴的机会,每次从城墙上经过时,他都会远远地闻道一股刺鼻的味道。可怜的女人……愿她安息。

至于姐姐……薇尔莉特的身上总是散发着淡淡的花香,不同于漫山遍野的山茶花,倒像是仲春时分、在自家的秘密花园中悄然绽放的紫罗兰,只为他一个人盛开。即便是在狩猎回城的时刻,浓郁的血腥依然无法掩盖姐姐身上固有的香气。只是,今天的猎物从野兽换成了人,北境第一骑士从未在单次狩猎中斩杀如此多的猎物;即便如此,那些从姐姐身上换下来的衣物,仍然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让举止体面但过于诚实的基尔爱不释手。

诸神在上,基尔发誓自己从未有过任何淫邪的想法,就连在为昏迷的姐姐疗伤、不得不脱去她全身衣物的时刻也不曾有过一丝邪念,他只是……只是……太贪恋衣服上面的香气了。正值思春期的可怜少年,无论多么虔诚、多么正直,也无法压制身下那日益强大的雄性本能。

在一阵手忙脚乱的拣选之后,基尔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姐姐的束腰,鲸须的触感让他有些不舒服——这东西在远离大海的白熊山可以被炒到天价,不知道是父亲用多少奴隶换来的。可是,即便是沾满鲜血的奢侈之物,一旦穿到了姐姐身上再脱下来,就有了不容置疑的神性。

基尔用小巧的鼻尖在束胸的外缘上来回摩擦,贪婪地呼吸着姐姐身体留下的味道,那种强烈的负罪感与雄性欲望得到释放的快感交错重叠,将他苍白的脸颊烧得火红。忘乎所以的少年,用颤抖着的右手托住束胸,左手却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最终停在了自己身上那最为坚硬、最为炽热的地方。他不知道该怎样取悦自己,只好凭借着本能,隔着裤子蹂躏着两腿之间的突起,每个掌心擦过顶端的瞬间都让他浑身一震。他无法预料,自己这样一直闻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但直觉告诉他,他一定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奖励。

“姐姐……”

基尔将整张脸埋进束胸的凹陷之中,左掌摩擦的速度原来越快。此时此刻,他感到自己的身体硬得像是一块铸铁、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小腹下方,只要一直弄下去,就可以……就可以……

“基尔!”

薇尔莉特的声音打破这小小的、不足为外人道的美妙时刻,浴室门外的基尔猛然回过头,热气散尽,姐姐赤裸的身体尽入眼底。基尔不敢承认的是,这曾是他在梦中见过的画面——习惯了威风凛凛的女骑士,在他的面前卸去了全身的装甲,只剩下一具晶莹剔透的完美肉体。一瞬之间,基尔的宇宙陷入了停滞。他要将这副画面镶嵌入自己的脑海深处,直到死去的那一天。

“呜——”

尚有余温的束胸无声滚落,少年双膝一软,身子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基尔身下的洪流,不可抑制地冲出了身体,突破了衣物纤维的缝隙,将周围染成一大片乳白色。初次通精的快乐,让基尔陷入失语之中。无邪的蔚蓝色眼睛,随着浴室中暧昧烛光一闪一闪,而他身下的射精却仍未停止;少女拳头大小的阴囊不断地收缩着,让气味强烈的白色液体突破龟头与包皮的层层阻碍,持续不断地倾泻到充满罪恶的土地上。勃起后长达二十厘米的阳具,隔着裤子直挺挺地戳在地面上,鹿角的轮廓令人望而生畏——他像一头真正的雄鹿一般,肆无忌惮地喷洒着自己惊人的巨量精液,向世人展现着捍卫领地的可怕决心。

——谁说黑杉城后继无人,此刻仍在疯狂射精的基尔,俨然是一副众王始祖的姿态。

姐姐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弟弟沉浸在射精过后的余韵之中,看着精液横流的地面在自己身前变得泥泞不堪。只是,那双蔚蓝色的眼中除了惊愕之外,隐然还有一丝淡淡的失望。这样令人难堪的画面,当年母亲也是见过的吧……身为姐姐的她,又是如何对待父亲的呢?

“基尔。站起来,到姐姐身边来。”

薇尔莉特的声音轻轻的,却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失神落魄的基尔,勉强撑起软绵绵的身子,在姐姐的指令下、一件一件地脱去全身的衣物,看着自己双腿间挂着大片的精液、尚未软化的阴茎头上也粘连着一根根浓厚的丝线,突然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

在整个身体被姐姐拥进怀里的瞬间,基尔终于恢复了神智,女骑士强壮的躯体让他战栗不已,也让他产生了巨大的负罪感。现在的他,只想逃离姐姐那温热的怀抱、躲回自己的卧室里。他不敢睁眼看着姐姐的躯体,刚才已经窥见了乳房,还有谷底边缘的金色毛发……不能再想了。

“姐姐……我、我的身上好脏的,不要抱我……”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下那根耻辱的小家伙,颇为生硬地戳在了姐姐结实的小腹上,大量的残精将女骑士密实的腹肌弄得黏糊糊的,这种行为显然超过了姐弟之间的打闹的上限。

“没关系的。姐姐会帮你清洗干净。”

薇尔莉特抱着弟弟的,让他安心地埋在自己仍在发痛的胸前。她的话一向很少,却令人安心。

上次与姐姐同浴,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小小的木桶很难挤下一个成年女性和一个即将成年的少年,基尔只能羞耻地蜷缩在姐姐怀里,用后背紧紧地贴着她的乳房。经过刚才近乎疯狂的通精,基尔的热情本已褪去了一大半;可是初为人妇的姐姐——虽然她还是处女——用这种侍奉丈夫的方式、为弟弟清洗身体,带来的负罪感比偷取姐姐的衣物自慰还要强烈百倍。他感到双腿之间那根挂着残精的小东西变得不安分起来,眼看就要再度雄起、甚至露出水面了。

薇尔莉特对此却毫不在意,不断地撩起水花、细心地为弟弟清洗脖颈与耳后的皮肤。与自己一样,弟弟有着一头闪耀的金发,脑后的长度刚刚及肩,尚不用发髻约束起来。为弟弟洗澡,确是她在黑杉城中为数不多的温情回忆——即使,她否认她的亲族,憎恨她的血管中流淌着的邪恶,唯有弟弟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舍弃的。

坦诚地说,薇尔莉特也曾想过一走了之,远嫁到温暖而富庶的卢安蒙——丈夫谈不上英俊也谈不上丑,至少是个温柔善良的人——远离充满罪恶的原生家庭,余生中再不回头。

可她终究还是放不下,她忘不了订婚仪式上基尔那心碎的眼神,忘不了午夜在他的门前听到的声声哭泣。他是那么善良,却又软弱无助,不分昼夜地与来自全世界的恶意周旋——要是以后没有我的保护、没有北境第一骑士为他遮风避雨,无法出猎的黑杉城主又该怎么办呢?

她必须和弟弟在一起。为了最后的幸福,薇尔莉特不惜踏出一条满是荆棘的血路,任何人都不能挡住她的道路。世人皆言薇尔莉特弓马娴熟、剑术无双,殊不知她的内心也像白熊山顶终年不化的冰冠一样寒冷——黑杉城关押奴隶的监狱本就年久失修,而铁链的关键位置发生松动也是很常见的,不是么?偌大的共和国境内,每年都有领主死于奴隶暴动,父亲远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公正地说他就是罪有应得。那些对父亲忠心耿耿的部下、无一不是贪婪残暴的恶徒,一定会在城主身亡后对身为继承人的基尔发难,身为王姐,剪除叛乱者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薇尔莉特的整个计划充满了变数,至少在聚集在女帝身边的专业阴谋家看来,是及其幼稚甚至缺乏操作性的,高度依赖其个人能力;每个环节都不能出一点点差错,倘若今天薇尔莉特晚到一步,可怜的弟弟就会在父亲的灵柩之前被撕成碎片——倘若如此,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看起来,是薇尔莉特做出选择。实际上,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事到如今,父亲和老臣们全部身亡,而自己和弟弟还活在世界上,再也无人可以破坏——破坏她独占弟弟的隐秘欲望。

她指的是,独占他的灵魂与肉体。这是她与母亲订下的隐秘契约,无人可以破坏。

基尔并不清楚,身后的姐姐有着怎样的思绪波动;他只是感觉到,那双温热的手攀住了自己的胸前,然后沿着自己的小腹一路向下、直到将身下那根完全勃起的阳具完全握住。因为长时间持握武器的缘故,薇尔莉特的双手很难称得上纤细,甚至带着男性的粗糙;可正因如此,姐姐的握力远超于那些贵族女子,略一用力,就可以让基尔沉浸于浓郁的酥麻感。薇尔莉特的技法十分生涩,只会上下撸动弟弟的茎身,为他洗去粘在表面的残精。

是姐姐、姐姐握住了我……姐姐在为我、为我清洗阳具……天哪……

“姐……”

基尔的声音小得足以被桶内溅起的水花盖住,他感到自己的尖耳烫得犹如烛火。

“这里,也要洗干净。”

薇尔莉特说着,整个手掌都盖住了阴茎顶端的开口,试着用手指剥开他的包茎——女骑士尚未掌握这门技术,只是玩弄过阉割牛羊的残具而已,这实在是有些难为她了。

姐姐的指甲,轻轻插入到大龟头与包皮间的缝隙,不见天日的嫩肉果然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异物感,可怜的弟弟痛得浑身都在发抖。姐姐的做法很难称得上残忍,这不过是母亲的复仇罢了。

基尔的尖叫减缓了姐姐剥包皮的速度,却不能从根本上阻止这个过程。基尔完全被困在姐姐的强壮的臂弯里,无法反抗也无法逃走,只能任由她在自己敏感的包茎上开垦。随着龟头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多,温热的水流迅速填满冠状沟下的缝隙,基尔的痛感似乎稍稍褪去一些。

“你现在可是黑杉城主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大人,是不能喊疼的。”

薇尔莉特在弟弟的耳边轻轻吹着热气,手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温柔——毕竟,弟弟已经被自己剥开了一大半,眼看整个冠状沟都要露出来了。前面的系带黏糊糊的,似乎粘了不少脏东西;于是,薇尔莉特一边剥着皮、一边搓弄着系带,将肮脏的白色浮渣远离弟弟的身体。

“现在呢,感觉如何?”

“还是有些痛,不过……” 基尔的脸红彤彤的,被剥包皮的快感几乎要战胜痛感了,“我的,呃,那里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就像是……新长出的肉一样。”

薇尔莉特无声地一笑,双手合掌,将弟弟昂然挺立的阳具捧在当中。紫色的龟头盎然怒视,状入伞盖的冠状沟十分饱满,连伞柄处那些初次见人的珍珠疹颗粒,都显得如此的……诱人。

如此漂亮的阴茎、如此柔软的躯体、加上天真无邪的精致面容,想必会给女人带来极大的快乐吧——倘若,对方真心爱着基尔的话。可是,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之外再没有人能够为弟弟提供保护;换言之,她们不配做基尔的妻子。

倘若,他真的能明白姐姐的良苦用心,就该为姐姐保守贞洁,发誓绝不与……绝不与姐姐之外的任何女性,发生任何一种越界的关系——至于什么是边界,自然是姐姐说了算。

“姐……水好像有些凉了。” 基尔怯生生的声音打断了薇尔莉特的妄想,“要不我再去弄点木炭,重新烧一桶热水?城内的房间空了大半,木炭还有很多剩余。”

“不必了。”

心满意足的女骑士,将头轻轻地靠在弟弟的后颈上,漫不经心地搓弄着他的茎身。这么大的东西,以现在的状态肯定是锁不住的。一定要在他疲软放松的时刻,才能让它安居鸟笼之内。

“你的身体已经足够干净了。我们上床吧。“

姐姐为弟弟亲手准备的礼物,已经等待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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