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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丽姐妹(下),1

[db:作者] 2025-08-17 06:38 5hhhhh 1350 ℃

马烨躺在沙发上,呆呆地盯着电视屏幕,电视里正放着他不知道看过多少次的广告,只要他想,连台词和语气都能一模一样地模仿出来。没多久,广告结束了,开始播放晚间新闻。

“马烨,给你妈送饭去。”马哥从厨房里走出来,将一碗盖浇饭放到马烨面前的茶几上。

“这是给壶的。”马哥都放下一桶白花花的饲料。

“哦——”马烨拉长了声音答道,随后一手端起碗,一手提起到膝盖高的塑料桶,向里屋走去,从后门出来,来到一个灰色的水泥小屋前。他用肩膀顶开金属门,走了进去,一个皮肤惨白的女人正躺在床上,她的四肢斜向伸开,被铐链锁在床的四角上。

蒋静娴听到门推开的声音,身子扭了扭,轻声说:“小烨,你来啦。”

“嗯。”马烨应了一声,来到床边,放下饲料桶,用碗中的勺子舀出一些饭菜,送到蒋静娴嘴边,蒋静娴也乖顺地张开嘴,将儿子送来的这一碗饭菜吃得干干净净。

“小烨,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吃完饭,蒋静娴开始关心起儿子的日常生活。

“还行。”

“学习跟得上吗?”

“还行。”

“明年就小升初了吧,有没有信心考到市重点里去?”

“还行。”

“……”见儿子并没有什么交流的想法,蒋静娴也就自觉闭上了嘴。自己在马哥眼里也不过是个奴仆,生下来的孩子自然也是由马哥一手抚养大。蒋静娴想让儿子到离家远一点的地方读书,远离自己和地下室中的壶女,即使不说让他大义灭亲,将身为犯罪者的父亲绳之以法,起码也要远离这畸形的家庭,成为一个正常人。然而从马烨很小的时候,马哥就时常领着他来看望蒋静娴,蒋静娴曾为此和马哥大吵一架,然而马哥却说是要让孩子和母亲多待一会儿。可是一年年过去,蒋静娴却发现自己和儿子愈发生疏,而且这么多年以来,她从未听到马烨叫过自己一声“妈妈”。是马哥故意的教育使然,还是打心底里不愿承认自己的母亲是一个被锁在小屋里的女人?蒋静娴不得而知。

蒋静娴刚想让儿子去忙自己的,却突然难为情地扭扭身子,一股骚臭味冲进鼻孔。她有些局促地看看马烨,张开口迟疑了半天,最后小声说:“小烨……妈妈好像尿出来了……能帮妈妈擦一下吗?……”

马烨默默地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毛巾,帮蒋静娴擦拭着下体。由于分娩的时候没有去医院,生下孩子后也缺乏相应的保养经验,于是蒋静娴落下了大小便失禁的毛病,仅仅是走路的震动都有可能让她忍不住尿出来,有时候甚至一觉醒来才察觉到自己的排泄物已经弄脏了床单。

毛巾是马哥在市集上买的便宜货,水洗几次后表面就变得十分粗糙。毛巾在擦拭尿液的时候正好摩擦到了小穴的地方,快感一下子涌上大脑,让蒋静娴的小腹不自觉地抽动着。她张开嘴,但随即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浪叫咽了回去,她不想让儿子察觉到自己的妈妈竟然会因为擦尿而开始发情。

“应该擦好了吧,不用再擦了,谢谢……”快感越积越多,蒋静娴连忙叫住了马烨,如果再迟一些,她可能就要因为自己的亲生儿子而高潮了。

马烨将沾了尿液的毛巾投洗干净,放回到床头柜上,正要提着饲料桶离开,却又被蒋静娴叫住了:“等一下……妈妈的手和脚好疼,帮妈妈揉一下吧……”

马烨没有说话,但蒋静娴看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的光。他的鼻孔张了一下,还是坐在床边,按摩着蒋静娴已经开始变紫发黑的四肢。马烨的按摩十分敷衍,只是简单地捏捏而已,但被按摩的地方疼痛确实稍有缓解,蒋静娴感激地看了看低头按摩的儿子,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大约一周以前,马哥端给蒋静娴一盆水,清澈的水里有一些不仔细看就注意不到的细小生物,仿佛是一个个白色的小点。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这是一种接近水滴形状的生物,通过几对足的快速拨动来移动,而在水滴形的尖端部位,长着一对较粗的柱状足。

“这是潮丽虫的雌虫。”马哥平静地说。

蒋静娴的心中闪过一刹那的惊讶,不过并不是惊讶于水中的生物,事实上她在发现这盆水中有生物游动的时候便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对于马哥接下来要做的事她心里也有了数,而真正让她惊讶的是,马哥的行为是如此的平静,没有一丝波动。哪怕是长期雇佣一个保姆,在合同到期的时候多少也会有些不舍,可他却……

“我……也要变成壶了吗?……”蒋静娴也平静地问道。

“对。”马哥说。

“可是……我……对这个家还算有用吧,我把壶女们照顾得很好,也没给你添什么麻烦,为什么要把我卖掉……”恐惧后知后觉地袭来,瞬间便把蒋静娴包裹其中。她开始变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不是我要卖,是王叔要把你卖掉。”马哥说。

“可是……我是小烨的母亲啊……还是……你的妻子……你能不能和王叔说说,不要卖掉我……”蒋静娴两腿一软,跪在地上。

“谢谢你,”马哥的语气平静地让人感到害怕,“但是不行。”说完,他拉起蒋静娴的手,后者没有抵抗,只是呆呆地跪坐在原地。马哥将蒋静娴的手拉进水盆里,蒋静娴只能感觉到水的清凉。然后马哥松开手,蒋静娴飞快地把手缩回来,只见手背上多出了一个小红点,上面传来阵阵刺痒。

“哈……哈哈……”蒋静娴盯着手背,只觉得头晕目眩。她绝望地干笑两声,而马哥已经离开了水泥小屋。

之后的一切都和蒋静淑所经历的相似,蒋静娴在被寄生的当晚便开始发起高烧,体温快升到了39℃,但蒋静娴依然觉得冷得不行,而屋中却没有可以盖在身上的被子,到最后她只能掀起床单裹在身上,蜷缩起身体,不断地发抖。一直到后半夜,蒋静娴突然开始大量出汗,体温逐渐下降到正常水平,她也终于昏昏睡去。

退烧后的第二天,蒋静娴的食欲与性欲也突然开始暴涨,仅仅是吃掉马哥送来的饭菜还不够,当马哥又为蒋静娴带来换洗的床单时,只见蒋静娴正跪在地上,把头伸进饲料桶,大口地吞吃着,白色的糊状物满脸都是,之后照顾壶女的工作也做得马马虎虎,时常做到一般便放下手头的工作,开始抚摸自己的乳房和阴阜,到最后甚至索性坐在水池中自慰起来。在无数壶女充满担忧的眼神中,这个有着悲惨经历但又坚强温柔的女人正躺在她们中间,手指不断抽插着小穴,将爱液喷洒得到处都是,发出淫乱的叫声。蒋静娴的异常究竟为何,在场的壶女们都再清楚不过了。

到了晚上,蒋静娴的叫春声一刻都不曾停歇。曾经的她曾在深更半夜安抚着被性欲折磨得几近崩溃的壶女,而当她自己也被性欲裹挟时,却没人帮得了她。

“唔哦哦——不够,根本就不够呀——只用手指根本就不够啊——肉棒——只有肉棒——好想要肉棒用力地插我的寄生小穴——还有精液——好想喝,好想喝精液——我已经受不了了啊——马哥——老公——主人——请给被即将要变成壶的贱奴又热又烫的肉棒和精液吧——唔哦哦哦哦哦——”

当几个皮肤灰白的陌生男人出现在水泥小屋中时,蒋静娴立刻摇晃着因生育而再次发育膨胀的乳房,分开双腿,双手掰开小穴,向男人们展示一张一合地吐出爱液的小穴口,露出谄媚的笑。而当那些男人脱下裤子,露出散发着雄臭的肉棒时,蒋静娴一瞬间便回忆起在别墅和妹妹一起被这些肉棒奸淫的时光,她早已经不记得那些侵犯自己的男人的长相,但是却清清楚楚地记得他们长着什么样的肉棒。又一轮轮奸大会开始了,而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根根曾经带给蒋静娴无数次噩梦的丑恶肉棒如今却变得如此美丽雄伟,蒋静娴放任那些肉棒在脸上摩擦,把先走汁涂抹到自己脸上,仅仅是闻到肉棒的气味便足以让她微微地高潮。接着,她充满爱意地闭上眼睛,亲吻着肉棒的龟头,将其含入口中,用自己的唾液为其润滑,再在这些肉棒插入自己的雌穴时露出幸福的淫笑。

只不过,蒋静娴所期待的如妹妹那般一连持续数日的配种轮奸大会却并没有到来,在用精液覆满即使昏迷过去也会颤抖着潮吹的女体后,男人们就离开了,等下一次回来已经是好几天之后的事了。在此期间,蒋静娴除了要忍受性爱成瘾带来的戒断反应的折磨之外,还要忍受身体的异变带来的痛苦。卵巢剧烈地疼痛着,不断肿胀着,在腹部的皮肤上顶起两个鼓包,那是卵巢正被潮丽虫寄生,改造为寄生虫专用的代孕卵囊的证明。同时,四肢也从神经末梢处开始发麻疼痛,疼痛在数日后充满了整个四肢,并且剧烈到无法忍受,在蒋静娴的苦苦哀求下马哥喂给她一粒止痛片,这才让她哀嚎到嘶哑的嗓子得到片刻的休息。之后的数日,痛觉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痒感,同时肢体的活动能力也逐渐变得迟钝起来。又过了几天,痒感逐渐消退,此时蒋静娴的四肢已经变成了猪肝色,其中构成肌肉,神经和血管的细胞不断凋亡坏死,使得肢体开始变得软趴趴的,甚至可以用手指在皮肤表面按出一个坑。只剩下连绵不绝的持续疼痛让蒋静娴还能感受到四肢的存在。而这样的持续疼痛反而让蒋静娴更加渴望性爱与高潮,也理解了为什么妹妹在被寄生之后会那样狂热地痴迷于轮奸之中,至少性的快感还能暂时压制住疼痛和恐惧。

在四肢的病变让蒋静娴无法生活自理后,担心蒋静娴意外伤到自己的马哥将她的四肢再一次从铐链锁住,不过这样做的真实目的只是不让她受伤留下疤痕,以免变成次品货。于是蒋静娴开始了躺在床上的生活,她的工作全由儿子马烨接替。而12岁的马烨除了要代替母亲照料地下室的壶女们,还要照顾他的母亲,只不过在蒋静娴看来,儿子看向自己的目光和马哥看向壶女的目光一模一样。父亲给儿子描述的母亲,究竟是怎样一副样子呢?

蒋静娴的思绪回到了现实,不论如何,儿子现在还愿意为自己按摩隐隐生痛的四肢,这已经足够让她心怀感激了。在马烨的按摩下,四肢的疼痛得到了缓解,但在同时,身体的接触也让多日没被肉棒临幸,好不容易克制住欲望的蒋静娴再一次变得饥渴起来。

小烨的手正按着大腿……如果再往上一点……

这个想法让蒋静娴着实吓了一跳,毕竟不论如何,这都是母子间决不能做的事。

可是,蒋静娴又想要得不得了。空虚的小穴已经苦苦地等待了不知道多少天,子宫痒得发痛,想要肉棒,想要高潮,想被受精的声音一直在脑海中回荡,蒋静娴已经分不清那是寄生虫在脑中的低语,还是自己真正的欲望,或许两者早就已经没有区别了吧。如果不是努力保持着理智,恐怕身体的控制权早就被子宫篡夺了吧。

但是……

明明好想要……

可那是绝对不能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做的事……

不过你早就和自己的妹妹发生了不伦的关系不是吗……

如果……

是孩子也可以的话……

在欲望与理智的夹缝中挣扎的蒋静娴,突然张开口:“小烨,转眼间你都长大了……”

“在我印象里你还是那个在我怀里吃奶的小宝宝呢。”蒋静娴继续说着。

马烨揉捏大腿的动作顿了一下,便接着揉捏下去。

“真是惭愧啊,明明是你妈妈,却没能一直陪在你身边。没能给你讲睡前故事,没能送你去上小学,唯一能为你做的事竟然只是哺乳,我还真是个不称职的妈妈。”蒋静娴苦笑一声。

“但是……妈妈明明没为你做什么,但是你却依然愿意照顾妈妈,帮妈妈按摩,帮妈妈擦身子,妈妈真的很感激你。”

“妈妈很想给你些谢礼,但妈妈现在动不了,也没法给你什么。”

“所以……”蒋静娴感觉自己的面部肌肉在抽搐。

“你还可以继续吸妈妈的胸部哦……”蒋静娴微微扭动着身体,让平摊在胸口的乳肉像果冻般颤颤巍巍。

马烨的动作僵住了,他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母亲,蒋静娴正在极力克制不让自己的痴贱淫笑露在脸上,但并没有用,只在儿子的面前露出一张扭曲的笑脸。同时,她的体温因发情而微微升高,体表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粘稠汗液,让身体显得油光滑亮。

汗液迅速地蒸发,其中封存的雌臭一下子弥散在小屋中。雌性的体味唤醒了男孩体内原始的冲动,让他的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马烨仓促地别过脸去,不敢再看母亲的脸,有些生气地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蒋静娴那被性欲搅成浆糊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其他的东西了,为了获得快感,她甚至不惜诱惑起自己的儿子:“就算是大人也很喜欢吸女人的胸部的哦。”

“真……真的吗?……”在弥漫在空气的雌性气息的影响下,马烨的内心深处不免有什么东西松动了。被潮丽雌虫寄生的汗腺明明是为了诱惑雄虫而分泌出带有荷尔蒙的汗液,但对未被寄生,甚至性器官还没有充分发育的小孩子也产生了效果。

“是真的哦,来,小烨,来吸妈妈的胸部吧……”母亲娇媚的低语传入耳中,马烨再一次转过头看着蒋静娴,后者完全败给了性欲,脸上堆满了痴女一般的媚笑。在那张脸下面的,是灰白色的乳肉,和淡咖啡色的肉粒。

一股不知名的冲动突然从马烨心中升起,他一下子扑倒蒋静娴身上,将母亲的乳头含进嘴里,用力吮吸起来。

“啊嗯嗯——对,就是这样!……嗯啊啊……小烨的嘴……吸得妈妈……好舒服……”蒋静娴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仅仅是被吸住乳头的快感,就已经让她高潮了一次。

马烨什么也不会,只是用力地吸着。空气从嘴角的缝隙里被吸进去,发出“滋噗滋噗”的声响。同时舌尖又胡乱地舔弄着口中渐渐挺立发硬的肉粒,然而并没有奶水被吸出来,只能尝到汗液的咸味。身下这具相对马烨来说高大丰腴的女体正因快感而扭动,而这样的扭动让马烨更加兴奋,让他的一只手摸到另一边的乳房上,不断地揉捏着,感受着从未体会过的柔软。

马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明明打记事起每次见到这个女人时她都一丝不挂,胸前的两团软肉他也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但只有今天,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想要像纪录片中的狮子或者猎豹一样,像骑在猎物身上一般地骑在这个女人身上,将其撕碎。当然,他随即克制住了这样的暴力冲动,但那不断冲击着理智的破坏欲仍让他用牙齿咬住了含进口中的乳肉。

“嗯啊啊——轻一点……你把妈妈咬疼了……”蒋静娴吃痛,发出一声呻吟,但在马烨听来,这叫声反而更加挑拨起他的冲动,于是他更用力地咬下去,揉捏另一边乳房的那只手也掐住尖端的淡褐色肉粒,用力向上提。马烨似乎忘了身下的这个女人是他的生身母亲,不过在他迄今为止的生活里,这个所谓的母亲也一直没什么存在感,反而更像是同住一起的房客,而当这个女人又率先抛下伦理道德,用身体诱惑他时,这份血缘关系更是聊胜于无。于是马烨愈发地沉浸于女人柔软丰满的肉体,越来越多的破坏欲也被女体脂肉特有的包容所勾引出来,越是给予身下的女人痛苦,越是听到她口中发出的呻吟与痛哼,越是感受到她身体的挣扎,马烨就越是兴奋。等他注意到时,自己胯下用来排尿的器官已经鼓胀起来,硬得发痛,腰部也无意识地摆动起来,让已经勃起的肉棒隔着衣物贴在母亲的肚子上,来回摩擦着。

“啊啊……妈妈……妈妈……”马烨一边扭腰,一边无意识地呼唤着母亲。而对蒋静娴来说,终于听到自己的孩子叫自己一声妈妈本应是很感动的事,但在这样的情境下这个原本充满神圣而不可亵玩的词汇从儿子口中冒出来反而更像是在调情,再加上蒋静娴从儿子眼中看到的侵略之意,唤醒了蒋静娴心中善于屈服又渴望被征服的雌性本能,让蒋静娴的小穴不禁又抽动几下,更加渴望起肉棒来。

“唔哦哦哦——胸部好舒服——要因为乳头而高潮了——”蒋静娴高声叫道,翻起白眼,拱起身子,下体喷出一股液体,连床尾的挡板都打湿了。

见身下的女人如此反应,马烨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股邪火,他更加用力地扭动腰部,呵斥道:“你这——你这母猪!我可是你的儿子,可你却连我都要诱惑,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母亲,你这乱伦母猪!”说罢,掐着乳头的手指又用上几分力气,小孩子不知轻重,感觉没多用多少力,可蒋静娴却觉得自己的乳头快要被揪掉了。

“咿啊啊——好疼——对不起!我不仅和自己的亲生妹妹有不伦的关系,还想为了得到肉棒而诱惑自己的亲生儿子!我不配做小烨的母亲!我是乱伦淫荡贱货母猪!啊咿咿咿——乳头好疼!要被揪掉了!啊咿咿——明明好疼——但好舒服!淫乱受虐母猪蒋静娴,要被儿子揪乳头揪到去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被儿子侮辱的羞耻感和肉体上的刺激彻底消除了蒋静娴的理智,她大声地淫叫着,仿佛叫得越大声,越是承认自己是一头被毫无廉耻的被性欲驱使的母猪,就越是快乐,越是满足。

“你这——唔啊啊啊——”马烨还想继续责骂,却突然尖叫一声,身体僵住不动。几秒后,他俯面倒下,趴在母亲柔软的身体上,喘着粗气。几息过去,马烨迅速爬起身来,只见自己的裤裆上多了一团深色的水渍,一股腥味正从那水印中散发出来。而他自己则浑身酸软,刚刚还胀硬起来的分身又缩了回去,上面还残留着些许奇异的酸麻感,让马烨意犹未尽,难以忘怀。

看着儿子望着裆下,露出疑惑的神情,蒋静娴噗嗤一乐,感叹道:“小烨果真不再是小孩子了啊……”

马烨看向蒋静娴,神情有些慌乱,问:“这是怎么回事?尿尿的地方刚才变得好胀,好硬,然后只是蹭了两下就……”

“没事的,这是射精,是小烨已经长大了的标志,”蒋静娴向儿子科普着生理知识,这种可以尽一份母亲的职责的行为让蒋静娴的心中十分开心。

“原来这就是射精吗……”马烨低下头,若有所思地笑起来:“感觉虽然很怪,但是又觉得很舒服,原来翟叔他们和你就是在做这么舒服的事吗……”

“没错,射精是非常舒服的事哦,就像妈妈舒服到极点时下面会喷出水一样,小烨的肉棒舒服到极点就会射精哦……来,小烨,把裤子脱了吧,让妈妈看看你的肉棒……”口水从蒋静娴的嘴角流下。

食髓知味的马烨很快就脱下了裤子与内裤,赤裸着下身,露出他那被精液沾得湿亮的粉色肉棒,那桃红色的龟头半含在包皮之中,仍向外吐出一点留在尿道中的残精。

见到肉棒,蒋静娴立刻两眼放光,张开大口,将舌头吐出来,努力伸向儿子的肉棒,急切地喊道:“肉棒!快让我吃肉棒!小烨,到妈妈跟前来,让妈妈好好看看你的肉棒,想要胸部也好,小穴也好,哪里都可以让你插,所以快让我吃——”

“嫂子,你这嗓门我在外面都听到了。连儿子的肉棒都想要,你也太饥渴了吧?”一个男人讥笑的声音突然响起。

母子二人同时望向声音的源头,瘦猴正斜倚在门框上,像是在看好戏一样地盯着他们俩。

虽说大翟哥,瘦猴等人对马哥一家来说已经是老熟人,更是马烨的好玩伴,但是马烨依然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袒露身体,更何况是在要和女人交媾的时候被别人撞见,又更何况那女人还是自己的母亲。马烨赶紧用手遮住下体,脸上又红又烫,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在马烨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的时候,蒋静娴也从先前的狂热中清醒过来,连忙否认:“才没有!我只是……”

瘦猴凑过来,笑嘻嘻地说:“嫂子,我刚才可看得真真的,你不仅让你儿子摸你,还想给他口交。”

瘦猴的话蒋静娴也无法反驳,只得支支吾吾地狡辩道:“我……我也没办法啊……你们好几天才来一次,我实在是没法忍耐了……”

“没法忍耐就可以诱惑自己的儿子了吗,你还真是个十足的母猪啊!”瘦猴讥笑着,随后又说:“不过,也不是我们不喜欢嫂子,只是最近王叔的别墅里又住进来几个女大学生,大翟哥和其他兄弟们都在招待那几个妹子,嫂子这儿就一个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新的受害者……”听了瘦猴的话,蒋静娴心中不免为那几个女大学生感到悲哀。曾经的她听马哥说又有谁跑去山洞被潮丽虫寄生,要变成壶女的时候心里多少还有一丝置身事外的庆幸,可现在的她也即将成为一个潮丽壶,于是心中只剩下了一点点同病相怜的悲哀。

正当蒋静娴黯然神伤的时候,瘦猴已经飞快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光溜溜地爬上床,一手抓着蒋静娴的乳房,一手探进下身的蜜穴,淫笑着说:“嫂子也别太难过,我这不就过来了吗,兄弟们分身乏术,就让我一个人替大家好好地满足一下嫂子吧。”说完,他就俯下身,吻住蒋静娴的嘴,舌头极具侵略性地攻入蒋静娴的口中,胡乱搅拌着。

“嗯啾……唔嗯嗯……不要……不要当着孩子的面……啾噜噜……小烨……别看……”瘦猴胡乱的亲吻让蒋静娴一下子进入了状态,可她又很快注意到了余光里盯着自己的马烨,想起刚才自己失去理智,甚至想让儿子和自己做爱的事,让蒋静娴被强烈的羞耻感吞没了。她扭动着身体,别过头去,不想让儿子再旁观自己被配种侵犯的场景,却又被瘦猴扳过头来强吻。望着余光中盯着自己的儿子,蒋静娴又羞又急,两行泪水从眼角滑落。

马烨呆呆地望着趴在母亲身上蠕动身体的瘦猴。几分钟后,亲够了的瘦猴撑起身子,他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小观众。于是他转过头,对马烨笑着说:“小烨,这儿没你事了,赶紧干活去吧,你爸还等着你帮他忙呢。”

马烨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跳下床,提起饲料桶,一路小跑跑进地下室。

马烨不断回忆着刚刚与母亲亲热的过程,给壶女们喂食的时候也没法集中精力,有不少饲料都洒到了水池里。见马烨心不在焉,闷闷不乐,又结合刚才从小屋中传来的些许叫喊,壶女们不免有些担心,于是试探着问道:“小主人,你妈妈……不,静娴姐她怎么样了?……”

“那头母猪吗,哼,终于等来了男人,现在应该很快活吧。”马烨不知为何,有些生气地嘲讽道。而壶女们见到马烨心情不好,也没敢多问,长时间的壶女生活早已经磨去了她们的棱角,残留的奴性让她们即使面对一个小孩子都要战战兢兢的。

给壶女们喂过饲料,又处理完其他工作,马烨提着空掉的饲料桶离开了地下室,又回到水泥小屋时,映入他眼帘的是叠在一起蠕动着的两个人。

“哦齁哦哦——好舒服!久违的肉棒!插在小穴里好舒服!要,要被瘦猴大人又粗又硬的大肉棒插到高潮了哦哦哦哦哦——”蒋静娴大叫道。

“嫂子的骚穴真舒服啊!我上了那么多女人,但嫂子的小穴比她们都要舒服。马哥也是,就算是王叔的意思,但这么好的老婆说卖就卖了,真是暴殄天物啊,如果是我的话肯定宁愿和王叔作对也要把嫂子留在我身边!”瘦猴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抽动腰部,不断在小穴中抽插的肉棒正一次次将深处的穴肉和被搅打成白色泡沫的爱液带出来,又一次次狠狠撞进小穴,正中穴内的敏感带上,让蒋静娴发出一声声淫吼,身体颤抖连连。

而听到瘦猴这番话的蒋静娴应道:“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也好不到哪去,肏我的时候说得天花乱坠,拔出肉棒来不还是把我丢在这里等死?”

一听这话,瘦猴更加来劲了,他说:“不会的!如果我是嫂子的老公我肯定对你好,给你住亮亮堂堂的房间,给你买好吃的,不会锁着你,还把你当宝贝一样疼,要是王叔想把你卖掉我……我就跟他拼命!我说真的,嫂子,我可太喜欢你了!”

瘦猴一通仿佛告白一样的发言说得蒋静娴心中小鹿乱撞,连毫无血色的灰白脸颊上又重新浮现出一抹红晕:“瞎说什么呢!……你再这样说的话……我……我可能就要……”后半句话蒋静娴没敢说出口,但不断收缩的小穴似乎已经替她说完了。

“我不是瞎说,我是认真的!”瘦猴又一次吻住蒋静娴,说:“嫂子!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嫂子,来当我的老婆吧,跟我走吧,我保证我一心一意对你好的!”

告白,吻,还有性快感,这三样东西在蒋静娴的心中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她泪眼婆娑的望着面前瘦猴那张其貌不扬的脸,却惊讶地发现这张原先觉得丑陋和恶心的脸竟然变得顺眼了许多,甚至看着是那么的快活,于是她又一次夹紧小穴,喊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了!我以后就是你的老婆了!”

“太好了!老婆,快叫我声老公听听!”瘦猴喜出望外。

“老公——啊哦哦哦——老公——光是叫出这两个字好像就要高潮了——明明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但却在被侵犯的时候喜欢上了侵犯自己的人——齁哦哦——老公——我的好老公主人大人——好好疼爱疼爱静娴吧,用老公的大肉棒把静娴的小骚穴插烂吧——去了哦哦哦哦哦——”

一瞬间,两个蠕动着的人突然静止了,随后上面的人的屁股轻轻弹动数次,而下面的人则剧烈地颤抖着,一股水流喷射的声音响起,床上出现了一大片不断扩散着的水痕,而一股熟悉的骚臭味又弥漫在空气里。

瘦猴爬起身来,拔出肉棒,挪到蒋静娴面前,把沾满精液,尿液和爱液的肉棒伸到蒋静娴鼻子底下。闻到肉棒气味的蒋静娴也顺从地张开口,将肉棒吸进口中,细心地清理着肉棒上的体液。瘦猴享受着蒋静娴的清洁口交,惬意地长出一口气。这时,他才终于留意到在旁边目睹了这一切的马烨。他冲马烨连连摆手,说:“去去去,小孩子别看这个,对你来说还太早了。”

马烨听了这话,也才从刚才的淫戏中回过神来,正要离开,又被瘦猴叫住了:“刚才我和嫂子说那些话别和你爸说,我们只是在调情而已。没错,只是调情而已。”

马烨根本没听清瘦猴在说什么,他只是点点头,然后飞快地离开了。当他走出水泥小屋时,身后又传来了蒋静娴响亮的叫床声,这时马烨才注意到,自己的胯下又一次撑起一个小帐篷来。

后半夜,蒋静娴那持续了整晚的淫声媚叫终于也停息了,壶女们也终于趁着这夜的宁静步入梦乡。而水泥小屋的门却悄悄地被推开了。

马烨将头探进水泥小屋,确认屋内的人都已经入睡之后,他蹑手蹑脚地溜进小屋,来到蒋静娴的床边。蒋静娴早已经精疲力尽,睡得死死的,只是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是四肢的疼痛作祟。瘦猴则躺在蒋静娴身边,将蒋静娴当成了一个人肉抱枕,一条腿和一只手搭在蒋静娴身上,手中还正好抓着蒋静娴的乳房,他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不论他对蒋静娴发出的告白究竟是不是出自真心,对身为大翟哥等人的小跟班的瘦猴来说,此时能独享这个女人的身体就已经是一件很令他开心的事了。

马烨伸出手,而手又在蒋静娴另一个乳房的上方停住了。思索片刻后,马烨还是收回了手。他又环顾四周,接着昏暗的天光,马烨看到床边的地上散落着一块毛巾,那是他帮蒋静娴擦拭下体的尿液时所用的毛巾,此时却因激烈的床上运动而掉到了地上。马烨捡起这块毛巾,慢慢送到面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飞快地离开了水泥小屋。

马烨一溜烟地回到自己的卧室,端详着手中这块毛巾,再一次送到鼻子下面。马烨贪婪地嗅着毛巾上残留的雌臭味,肉棒一下子就变得又热又硬,勃起到了肉棒隐隐作痛的地步。马烨一手攥着毛巾,沉浸在母亲尿液的气味中,回忆着母亲与瘦猴交合的场景,另一只手下意识地伸到胯下,隔着内裤抚摸着肉棒的尖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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