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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最后一舞,1

[db:作者] 2025-08-17 06:38 5hhhhh 1790 ℃

“姜糖,开门,领你的毕业考试成绩单!”,听到敲门声后,我飞奔到门前,从邮递员手中接过我的成绩单。明明只是一个信封外加几张纸。可我在接过的那一刹那却感觉宛如千斤一般的沉重。关上门,我回到自己的卧室里,缓缓拆开,快速扫了一眼各科成绩,最终,我在成绩单的最下方看到了标红了的,无数学生们最为惧怕的两句话:“很遗憾,您的成绩未达标。请于次日早晨前往XX市女子处理中心接受处理。”短短几十个字,却犹如一双手紧紧扼住我的喉咙,令我无法呼吸。大脑也是当场宕机,几乎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思考。整个人当场瘫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要死了?我,就要变成“吊死鬼”了?”过了许久,我终于可以思考一些简单的事情,比如尝试接受自己的命运。即使早已有过心理预期,但面对死亡这一沉重的话题,没有人能淡然接受,。回想起过往的学习生活,哪怕我在每一天晚上全力以赴地攻克每一道难题,在每一节课后与老师们孜孜不倦地讨论知识点,就算拼尽全力。却依然无法改变我的命运,只能沦为处刑中心内又一具吊死鬼。遗憾,不甘,对死亡与生俱来的恐惧,无数的消极情绪宛如滔天巨浪,彻底冲垮了我的心理堤坝。我趴在床上嚎啕大哭,任痛苦的眼泪从脸颊上如瀑布般飞流直下:“不,不要啊,谁来救救我,我才刚成年我还不想死啊!!!呜呜呜呜呜呜……”

我出生在大灾变时期结束后的第10年,那时的人类在经历过灾难后,为了生存早已舍弃了部分人性。100年前,太阳爆发出了一次前所未有的超强太阳风暴,一时间,全地球所有电子设备全部瘫痪,无数森林化为熊熊山火,转而使得地球环境急剧恶化。但最为致命的,莫过于强烈的电子辐射对人体带来的影响。在大灾变发生后的数年,男性的出生率锐减,平均1000个新生儿中只有1个是男生。再加之恶劣的环境导致极为严重的“僧多粥少”的现象。为了生存,人类只能向人数更多的女性开刀:所有女性在18岁那年都会迎接严苛的毕业考试,考试未达标者将会被“请”到相应的处理中心接受处理,她的人生到此毕业。而处理的方式便是绞刑。毕竟只需要一根绳子,系在一个足够高的地方,就可以处理无数个女生,省钱又省力。而且绞刑不会出现过于血腥的场面,还能使受刑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跳上一曲赏心悦目的舞蹈,也为更多处理中心所接纳,由此得以广泛传播。

但于我而言,我宁肯使用枪决或斩首这样处刑,无他,唯痛快尔,就算血腥,恶心的也是那些夺走我生命的人。当然在现实中,我也只能这样幻想一下。

过了不知多久,我终于控制住了情绪,呼吸也逐渐顺畅,整个人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叮叮叮叮叮!”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打开手机一看,是我的好闺蜜蒲松

“喂,蒲松,有事儿吗?”(虽然极力控制,但还是不免有些哭腔)

“……小糖,你也要去跳舞了?”

“是啊,逃不掉的呀……等等,你说‘也’?难道说……”

电话那头的蒲松苦笑了一声:“你在期待什么啊?像你这种卷王都没过,我们这些作业都没法按时写完的懒猫过得了?”

“是啊,750的满分,550才能过,搁这女生里只有天才才配活下去是吧?呜……”一想到这,我又哽咽起来,情绪一度再次失控。

“好了好了,事已至此,就这样吧。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说真的,就算过了又如何呢,等你到职场上,照样得夹起尾巴做人,没准还没被绞死,就先郁郁而亡了。这个时代的女生,注定不得善终啊。”听见我的哭声仍未停息,她稍微顿了顿,思考着如何安慰我。

“听我说啊,你应该这样想,在今天剩下的日子里,你,我,这些即将被处理的女孩子,将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不用再操心学业,不用再担心那些班规校规,可以名正言顺地吃喝玩乐了!”

“你,你都死到临头了,怎么还能想着如何享乐啊。”蒲松是天生的乐天派,见她到现在都还在想着开心的事,这反倒让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唉,今朝有酒今朝醉,后朝稀碎无所谓。奉劝一句,你劳累了那么久了,就笑一笑,好好享受最后的疯狂吧!好了,有几个朋友约了我出去狂欢,来不?”

“.….嗯,算我一个!”

“对了,听他们说,女人在即将被绞死前会感受到极其强烈的性高潮,令人感到飘飘欲仙的那种,你读书读得好,我问一下,是真的吗?”

“得了吧,骗三岁小孩子的你也信?我告诉你,我在12岁时体验过一次绞刑。当时处理中心派人带了几台便携绞刑架到我们小学做宣传,我因为成绩优秀作为全校代表之一被派去体验模拟绞刑。她们会先把你像古装剧里押赴刑场死刑犯一样绑起来,然后再给你套上绞索,随后她们就会按下绞刑架上的按钮把你吊起来。听他们说我被吊起来了2分钟,我跟你讲,那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两分钟。首先你的耳朵会传来强烈的耳鸣,然后两眼冒星。气管会被绞索完全堵死,导致你肺部的CO2不断累积,说人话就是让你感觉有人在你的肺部点了一把火一样,那感觉堪比万箭穿心,还会逐渐蔓延到你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处皮肤。你会疼得直想叫唤,但你发不出任何声音。终于,你的身体顶不住了,双手在背后不断握拳,双腿在半空中剧烈踢蹬——这也是那帮行刑人最爱看的——但这会使绞索在你的脖子里越陷越深,加剧对气管和血管的压迫。你想停止挣扎?对不起,做不到,你会发现你的意识还清醒,身体早已因缺氧不受你的控制,开始肆无忌惮地跳舞。跳舞让你的脖子被绞得更紧,让你更加感到痛苦,剧烈的痛苦使你的身体本能地加剧挣扎,加剧舞蹈,这又反过来加剧了你的痛苦。如此恶性循环会持续至少5分钟,直到你的大脑终于因缺氧而脑死亡,小便失禁后,才算结束。而且由于绞索阻断了血液从大脑流向下体,你的脸会红得吓人,双眼圆睁,舌头也被挤出来,那死相只有那么难看了。还想飘飘欲仙?这过程说是下18层地狱都不为过。”

“啊这?……小糖啊,你就不能说点善意的谎言安慰下我吗?”

“咱都相处那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我直话直说的性格?”

“唉算了算了,不聊这个沉重的话题了。还是想点开心的事吧,下午一点,XX百货中心正大门,咱们去给自己挑几件美丽的舞服。正好那附近也有不少小吃街和游乐园,人生最后一天,让我们狠狠地吃喝玩乐,如何。”

“行,那到时候见。”

“到时候见。对了,调整下你的情绪,别挎着个小猫批脸来,最后一天了,多笑笑哈,拜拜!”

于是当天下午,我们逛遍了所有商场,给自己挑选好看的衣服用于明天赴死;以前担心长胖不敢吃的美食,今天能吃多少点多少;以前不敢去的娱乐场所,今天统统耍个遍。至于价钱?在那张信封中,随那张成绩单发过来的还有处理中心签发的名片,上面有我们的大头照,姓名,以及处理日期。凭这张名片,所有物品的价格全打5折起步。

在尽情地狂欢后,我返回家中,关上门,感受到的是无尽的空虚以及对死亡的恐惧。睡前我洗了个澡,我想干干净净地走上绞刑架。在浴缸里,我望着自己赤裸的身子: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白若飘雪的皮肤,一双如黄宝石般璀璨的眼睛,前凸后翘的S形身材,以及能让无数直男喷鼻血的雪白滑嫩的大长腿。如此美丽的肉身,却注定只能成为一具在绞刑架下晃悠的尸体,真是可惜啊!这一天终究是结束了,我服下两颗从医院买下的安眠药,带着今天的美好回忆和对死亡的恐惧,逐渐步入梦乡……

“叮铃铃铃铃……”。第二天早晨,闹钟响起,既敲醒了我,也敲响了我的丧钟。我像往常一样,洗漱,吃早饭。随后脱下睡衣,换上了我昨天精心挑选的“舞衣”——一件蓝领白三本水手服,上面还打着一个红色领结,下身是一件蓝色迷你裙,换以前我可能还会担心走光,但既然我已时日无多,还管那么多干吗呢。腿上穿着白色油亮连裤袜,这袜子就像抹了油一样,穿起来光滑细腻,无比舒适。此时一缕阳光从窗边照进,在阳光的反射下,我的双腿更是油光四溢。“穿上这双袜子,回头率应该不低吧?”我暗自思索。最后再穿上一双黑色小皮鞋,我便离开了家,向着处理中心而去。

路上走了没多久,我便遇到了蒲松。定睛一瞧,她居然穿上了樱岛麻衣同款兔女郎装!!!

“哈喽,小糖糖!这就是你的舞衣吗?真可爱!……诶,你这什么表情,我吓到你了吗?”

即使是将死之人,光明正大的穿着兔女郎装上街也着实给了我一点小小的蒲松震撼“没有,就是……你这衣服……”

“哎呀,都要死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守规矩啊,好不容易给个随心所欲穿衣服的机会,我还不能好好珍惜一下?”

“不是,我的意思是……哎算了,不愧是你,走吧,现在也没多少时间了,咱们要是迟到了,可就要被物理意义上的杀千刀了。”

“对哈,哎等等,别走得那么快,我穿的高跟鞋啊!”

一路小跑了5分多钟,我们终于及时走到处理中心的大门口。此时门前早已人山人海,就像小蒲说的那样,大部分女生的宿命都是被绞死。在这些人里,有的互相给对方加油打气,有的也止不住地在抹眼泪,还有些则是和自己身旁的好闺蜜聊着天,丝毫看不出一个将死之人该有的恐惧。不过,在场的所有人都穿上了五花八门而又五彩缤纷的衣服:有的穿着旗袍,有的穿着ol服,还有不少人穿上了自己喜欢的cos服。毕竟大家都是女生,都希望在死之前留下美丽的一面。

虽然看起来人多,但也就排了三分多钟,就轮到我们过安检了。过完安检后,安保人员依次给我和身后的蒲松贴上了号牌,我是553号,蒲松紧随其后。随后保安便指向了身后的处理中心大楼,示意我们前去。

在大楼内部人员的带领下,我们下了3层楼,又穿过了几扇大门。终于我们被依次带进了一个小黑屋,轮到我进去时,我看到里面有一个摄像机,正对着一面刻有身高的墙,以及一个小板凳,背后则有三个西装革履的女生似乎正伏笔记录着什么,其中一个人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存在,张口问到:

“姓名?”

“姜糖。”

“年龄?”

“18”

……

我和她们就这样一问一答着,直到了解了我的性别,民族等基础信息。

“好了姜小姐,现在请您脱下身上的衣物,我们要对您的身体进行检查,并拍照留档。”

“啊?”我顿时羞红了脸。但都到这个时候了,拒绝有什么用呢?“好,好吧。”

“放心,等轮到你跳舞时,我们会将你的衣物完璧归赵的。”为了避免不刺激到我们,处理中心的工作人员都喜欢用“跳舞”一词指代绞刑。

于是我慢慢脱下了衣服,露出性感的胴体,并将它们整齐摆好,交给了前来的工作人员,随后在她们的命令下,我拿着一张写有我名字的牌子在胸前,按照他们的命令向左向右转,完成了留档工作。

“姜糖小姐,”一名工作人员指向我身前的板凳:“请坐。”

我慢慢坐下。

“现在,我们会给您讲解处理流程,还望你仔细听讲,并积极配合,避免不必要的痛苦”

“知道了,说吧。”

“如您所见,处理中心负责的人数不胜数,我们一天时间根本处理不完,所以很多人都像您一样,都必须在处理中心住上几天才能排到号。在此期间,很多人由于对死亡的恐惧而逐渐丧失理智,转而做出了自残甚至自杀的行为,造成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和痛苦。所以,我们在此期间需要对您进行绑缚处理。”

“嗯知道了,没问题。”

“感谢您的配合,接下来我们会先带你去往收容所,请跟我们来。”

随后我便跟随一旁的保安走进的一旁的暗门,就在我走出去时,身后的人紧接着开始为下一位处理对象做登记工作。

“下一位,姓名?”

“蒲松”

……

走进暗门后,里面是一处空旷的地下室,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惊讶地发现,无数和我一样赤身果体的女子被吊在半空中,她们双手反绑,双脚也和双手被绑在一起,形成一个驷马缚,口中带着口球,双眼紧闭,似乎昏了过去。

“她们是怎么了?”

“处刑的人实在太多了,大多数人至少要等个一天才能排到号,所以我们在绑好被处理人后会给她打两针药剂。一针是特制镇静剂,让你可以在睡梦中度过这难熬的时光,另一针则能促进你的血液流通,防止你的四肢因长时间的紧缚而残疾。”

“原来如此,没想到处理中心还挺体贴。那想必带口球是为了防止我咬舌自尽?”

“正是。那么既然你已经理解了,我们开始吧?”此时我们走到了一个空位,地上的编号与我身上的号码一致,一个钩子正摆在地上,等待着把我吊起。

“好的。”接下来我按她的指示,趴在地上,只见她们拿来了一捆长绳,将我的上半身五花大绑起来,随后又将我的大小腿并拢绑起,并用剩余的绳子将手脚绑在一起,形成一个驷马缚。绑完之后,我突然感到有人把她的手指放在我的脚掌心上饶痒痒,我忍不住的挣扎,却在严厉的绑缚下动弹不得。

“别,(哈哈)别饶了,我怕呜呜呜呜呜…….”另一人则趁我说话的片刻把口球塞进了我的嘴里,剥夺了我说话的机会,随后便拿来又一捆绳子,把我手脚的连接部分与挂钩连接,然后将我吊到了与其他人员等头高的地方,我看到了她们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两个个注射剂,一个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另一个则是红色的,随后她们现将透明的那一针扎进了我的脖子,一阵刺痛过后,我感到头昏眼花,被紧缚所带来的痛感开始逐渐消散,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好困,好想睡一觉……”此时我还能感到又一针扎入了我的脖子,随后我在被逐渐吊高,但工作人员的交流声,吊索运作的轰鸣声,这一切都开始逐渐模糊,终于,我抵挡不住睡意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低垂下头,看着眼前的地板一点点失去它原本的光泽,直到眼前一片黑暗。

……

“姜小姐,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叫喊把我唤醒,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我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被放了下来,身上的紧缚已被解开。眼前的女人正焦急地望着我,身后还有一个穿着兔女郎服装的女孩,是……

“蒲……松?”

“嗯哼,怎样,小糖糖,这一觉睡得舒服不?可别睡了两天把自己睡傻喽。”

我想和她打声招呼,却发现自己根本抬不起手来,嘴皮子也想灌了铅一样根本张不开

“别急,你刚刚清醒,镇静剂的药效还在,而且我们也对您做了灌肠,你现在没有力气很正常。来”说完,便递给我一瓶开过瓶的饮用水和一块……巧克力棒?

“这是我们特制的能量棒,吃点吧”

一口咬下去,还挺甜,神奇的是,就一口能量棒一口水的吃完后,我居然回复了力气,人也清醒过来。

紧接着,我看到对方拿来一个口袋。里面装着我之前穿的衣服。

“姜小姐,请您赶紧穿上您的舞蹈服。您和您的朋友该上舞台了。”

终于,这个时候还是到了,在短暂的更衣后。她们将我和蒲松分别绑了起来,捆绑的方式则和之前一样,是中式传统五花大绑

“哎哟,轻点啊!”在把双手在背后吊起时,从未体验过这种绑缚的蒲松忍不住吃痛,叫唤起来,但无人理会。

终于,在确认捆绑结实后,我和蒲松二人在工作人员的押解下一步一步地向着最后的舞台走去。

在走过一扇扇门后,我们终于来到了人生的最后一个舞台——处刑室。这是一个看起来大约跟自己家客厅差不多大的地方,里面有着独立且密闭的排水和通风系统,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火柴盒。   这样的处刑室,在这座城市里坐落着成千上万个,每个处刑室会处刑一到两名同学,每个同学由至少两名处刑人进行处刑。   当我走进处刑室,看到处刑室上的两座立起来的石板,以及从石板后面扔上来的绞刑绳时,尽管我和蒲松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当看到这绞刑绳的时候,我们两个还是不约而同地腿软了下来。

“这……这就是……我人生的终点了吗……”我看着眼前的绞绳,两腿一软,身体猛地向前一倒,瘫坐在地上,呼吸急促起来。蒲松的情况要更为严重,此时的她和我一样瘫坐在地上,泪水一丝丝地从眼角流下,止不住地抽泣。最后,等到我俩终于平复了情绪,处刑人分别将我和蒲松两人给扶了起来,并逐渐地站稳了脚跟。两名处刑人分别负责架住被反绑双手的我和蒲松,另外两名处刑人则在处刑室里摆上了个摄像头,对准了处刑区域。   “我们死的时候难道还要拍照录像吗?”蒲松看到摄像头问道,此时她的声音中还带着哭腔。   “是的,蒲松同学,为了表明你们真的已经死了。”安装好摄像机的处刑人说道,同时从两个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小盒子并打开。里面是两个注射器,注射器里面则装着粉紫色的液体,还散发着阵阵的寒气。   “这是……”蒲松好奇道。   “这是能够让你们在绞刑柱上感觉到舒服的药剂,是我们前不久才刚研发成功的,毕竟原始的慢绞对于女孩子来说还是太过于痛苦了。”处刑人解释道。   随后,两剂针管里的药被分别打进了我和蒲松的脖子当中,里面的药剂顷刻见底。打空了的针管则被重新装进了盒子里,等高温消毒之后再重复利用。我感觉到脖子那里有阵微微抽痛,随后似乎有一股暖流从脖颈处蔓延到了全身,就好像是在泡温泉一般,浑身上下暖呼呼的,好舒服……那股暖流在流遍全身后又统一在小穴处集中,像架了一座火炉,烤得我站立不安,瘙痒不止,忍不住摩擦大腿,想要自慰。望向一旁的蒲松,此时她早已红透了脸,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连体衣底部流了出来,并顺着丝袜流到底部。

“呀,你们两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面前的处刑官显然是注意到了我们的动静,被别人察觉到自己在自慰,我们两本就红润的脸蛋更是红得冒气。“没事,都是女生,羞什么。而且这也是好事。状态来得越快,一会儿痛苦越少。好了,下一步。”

“呀!姐姐你干吗啊!”蒲松惊叫道。我这时才发现另一位处刑人竟然“唰”地一下吧我的裤袜连带胖次一起扒到了膝盖处,另一位则迅速拉开了拉蒲松兔女郎装下面的拉链。此时的我们被身后的人用手紧紧架住,再加上刚刚的药仿佛在我们的身体上扎了个洞,力气似乎正一点一点往外漏,让我们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人摆布。此时,处刑人小姐姐拿出来了两个假阳具和两个跳蛋对我们说道:“根据规定,被处刑的同学需要选择假阳具或者跳蛋插入进自己的下面来进行受绞,以防止太过于痛苦。请问二位想要那个?”   “我……给我来个跳蛋吧,我还是想以处女之身去世的。”我沉思了片刻后道。   “那就给我来个假阳具吧,跳蛋我已经玩过很多次了,没什么意思。”蒲松道。   “诶诶诶?蒲松你……”   “嘿嘿嘿…姜糖啊,我听网上的人说,破处的感觉可爽了。反正都快死了,我可不想留遗憾!”蒲松做了个鬼脸道。我和蒲松一边交谈,处刑人一边给我们两个带上了跳蛋和假阳具。在将跳蛋塞进我的小穴之后,处刑人又将我的胖次给提了上去,以防止在处刑的时候滑落出来,一旁的蒲松也是如此,不过她是兔女郎装,没有裙子,只是将紧身衣下面的拉链给拉上了而已。而且在假阳具完全插进去后,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听得我都立了(指汗毛)。最后,两名处刑人将我和蒲松带到了绞刑柱的下面,并将绞索给套在了我和蒲松的脖子上。“蒲松小姐,请您脱下高跟鞋,绞刑时女孩子的双腿会不可避免地踢蹬挣扎,如果你穿着高跟鞋,可能会划伤你的腿。”“好吧。唉,别,别摸我!”蒲松在处刑人的帮助下脱下了高跟鞋,露出一双黑丝玉足。处刑人也是把持不住,在这双美腿上摸来摸去。此时另一位处刑人也脱下了我的皮鞋,在我的腿上摩擦摩擦。反正都快死了,大家也都是女生,这个便宜就让你们占了吧。但是当我扭头看向蒲松——是我的错觉吗——我发现蒲松在抗拒的同时,脸上居然露出了享受的神色?!,在享受完我俩的美腿后,两名处刑人朝我和蒲松礼貌地笑了笑,说道:“感谢两位这段时间的配合,祝二位一路顺风!”说完,两名处刑人便分别按下了自己手中的按钮,随着齿轮传动的声音响起,我感觉脖子上的绞索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压迫力,紧接着我和蒲松两人便被吊到了空中,双脚缓缓地离地。

呜…… “好痛!!!”和12岁时体验的绞刑一样,先是脖子那里传来的剧痛,这个时候我的意识还是清醒着的,我知道这时候我身上所有的体重都将成为绞死我的帮凶。我那被反绑起来的双手像鸡爪子一样不断地扭曲挣扎着,迫切地想要触碰到自己脖子上那根企图夺去我生命的绞索,但很可惜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尽管我的意识现在还是清醒着的,但这对于我来说反而是巨大的折磨。脖子处被绳索压迫而传来剧痛,肺部的毛细血管由于缺氧一根一根地爆裂,我却要清醒地感受着这如同针穿十指般的痛苦。终于我还是忍不住地开始剧烈挣扎了起来,为我的刽子手们不情愿地跳起了一支死亡之舞。就连背后那石板感觉都如此冰冷了起来,我的双脚双腿向后弯曲着,希望能够让双脚踩在石板上,以此来缓解绞刑传来的剧痛。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我今天穿着的是非常光滑的马油白丝袜,恰好我背后的石板也很光滑,这也就导致我每次双脚踩在上面的时候都会顺势滑下来,没法稳稳的踩在上面。于是乎,我的双腿只能在剧痛的作用下疯狂地踢踏,挣扎,整个人扭曲得如同一条濒死的毛毛虫。而我向下望去,负责处决我和蒲松的受刑人们则看得津津有味的,似乎是在嘲笑我们在即将面对死亡时那束手无策的样子,又好像是在庆幸自己当年好好学习了,不用被处刑。   “呜呜呜……明明我也很努力,为什么她们就能在一旁欣赏我们的舞蹈,我就只能被活活吊死,我不甘心!!!……”可现实中,我也只能化悲愤为一次次有节奏地用力地向下蹬腿的力气,企图扯断我脖子,早死早超生。但无奈绞绳的材质韧性十足,一次次地下蹬让我的脖子在绞索中越陷越深,气管被彻底的堵死,痛苦加剧的同时,颈椎骨却依然完好无损,哪怕我把绞绳晃得嘎嘎作响,期盼中的颈骨断裂声从未传来,相反,由于绞索对脖颈的压迫加剧,血液不通导致的缺氧现象更加严重,在缺氧的作用下,我的脸蛋开始变得通红,双目圆瞪。我感觉自己的肺部就像是着了一团火一样,二氧化碳不断地灼烧着我的肺部,血液里的二氧化碳浓度越来越高,侵蚀着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并让我全身上下都变得疼痛不已了起来。这使得我的挣扎更加剧烈,也更加杂乱无序,就像被从水中钓起的鱼拼命摇晃着它的鱼尾巴一样。除了让自己痛不欲生,同时让处刑人看到“有益身心”的绞刑之舞外毫无作用。我的喉咙也感觉十分地难受,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样,喉咙里积攒着痰液,空气,口水,鼻涕一类的混合物,想咽咽不下,想吐吐不出,很是难受。在大脑缺氧的作用下,我眼前的景象像打了马赛克一样逐渐模糊,头也痛得厉害,耳朵开始出现了阵阵的嗡鸣声,舌头在绞索的作用下被迫吐出,晶莹剔透的口水顺着我的舌尖和嘴角滴落在我那丰满的胸脯上。眼泪,口水,鼻涕,在我那精致的脸蛋上乱作了一团,如同上帝这个画师在发疯了之后肆意泼洒了笔墨一样。但是也同时,我的身体里又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身体的疼痛伴随着缺氧而导致的麻木逐渐离我而去,取而代之的则是小穴下面的搔痒感加重,双腿又开始止不住地摩擦了起来。两瓣儿嫩肉掺杂着爱液的润滑发出了令人愉悦,鼻血偾张的声音,低下头,我甚至能够看到我的水手服在胸部的膨胀下撑了起来,露出来了那两个尖尖角。   “好……好奇怪……为什么会这样……和以前体验绞刑的时候完全不同……”我的心里头想着,趁着身体还受控制转过头看了一眼蒲松,却发现蒲松跟我相比却更加的夸张:她虽然跟我一样,眼泪鼻涕口水肆意的流淌,舌头吐出,两眼翻白,脸蛋也因为缺血而憋的通红,但是人家的表情却看起来十分的淫荡,嘴角还有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看起来就像是本子里那阿黑颜一样的表情。与此同时,蒲松的双腿已经开始先我一步剧烈地摩擦了起来,她的爱液顺着从大腿的丝袜缓缓地流到了地上,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水渍,两只小腿止不住地前后踢蹬,就像舞台上充满活力的踢踏舞一般。 难不成是因为刚刚注射进我和蒲松身体里药物的原因吗……我心里头想着。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好像听到身前的两人似乎在讨论什么。 “应该已经差不多了吧?” “嗯,开启吧。”开启…………什么?我正想着,突然,我感觉到我的小穴里面传来了一阵阵震动,紧接着如同触电了一般的快感瞬间在神经元的作用下传入了我的大脑当中。“是……是那颗跳蛋,啊!”  这一震动所传来的刺激,不仅仅极大地缓解了我和蒲松受绞刑时所受到的痛苦,同时也彻底摧毁了我的理智。我开始不住的摩擦起了自己的双腿,爱液开始从我的内裤当中喷涌而出,而蒲松那边甚至更加的夸张,她张大着嘴巴,似乎是想要大声的,放荡的叫出声来,然而因为绞索的压迫下,她连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都做不到,只能发出“嘎”“咔”这样的声音……嗯……或许这也是绞刑最色的一点吧?我努力瞟向她的下体,便发现了她的表情如此夸张的原因。除了雪白的爱液外,一丝鲜红的处女血也从她的裆部逐渐流下。她破处了。与此同时,我感觉我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了,也失去了可以挣扎的能力,我能够做的,也就只有摩擦自己的双腿,同时幻想只有在VR设备里才能看到的帅哥和我做爱时候的样子。我……我都还没找到男朋友呢…… 好……好想和男孩子做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少女在受绞刑一定的时间后会进入弥留期,弥留期的少女大脑会产生性幻想和性渴望,并伴随着一定的自慰行为(如果双手没有被反绑住的话),同时这个时候的少女即便是放下绞索也救不活了,等待她们的只有死亡。

既……既然要死了…..能……能不能让我体验一下……我放弃了手部的挣扎,用尽全是最后的力气,把两条大腿紧贴在一起,让大腿内侧之间使劲地相互摩擦,发出“莎莎”的声音,这是我在这种极端情况下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自慰。

就快了,就快了!呜……呃啊……可能是在此之前为了寻死而做的踢蹬消耗了大量体力,就在我将要高潮之际,我的双腿还是不可抗拒的分开了,小穴里那种蓄势待发的冲劲逐渐消散,只剩下将死之人最后的抽动。

可恶,没……没力气了……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能让我享受一下吗……我不想寸止啊……此时我已经无法控制我的身体了,哪怕只是想转个头,看看我的好闺蜜是否体会到了她梦寐以求的高潮,对我来说都难如登天。所以我放弃了最后尝试控制身体的努力,任由身体抽搐,看着眼前的一切逐渐失去光彩,一步一步迈向死亡……就在这时,我模模糊糊地听到了一些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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