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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可症候群 Miconophobia

[db:作者] 2025-08-17 06:38 5hhhhh 2150 ℃

原来,它一直

既是我的主题又是我的方法。

*Well, that escalated quickly.

劳伦斯向格曼提起过他讨厌蜘蛛,由是教堂在清洁,尤其在驱虫方面做得十分严谨。

近些日子,玛利亚披上了黑色修道服,得到了出入研究大厅的许可,她和劳伦斯说祭坛对面的壁炉里钻了老鼠,它们异常硕大,像是禁忌森林里的蛇,并长了很多只眼睛,倘使他要求处理的话,最好还是请圣剑过来,毕竟它们看起来不好对付,要是威胁到在这里照顾伤员的大夫们,她会为此担忧。

玛利亚早已丢弃了她的武器,想必她也不会再亲手参与任何形式的屠戮。劳伦斯唤来他的骑士,看见那些脓包似的眼球炸裂在晶莹的剑辉下。这一切都让他重新想起蜘蛛。

夜里,劳伦斯教他的唯一的学徒如何吮嗦樱桃。他和业已成人的女子拥抱。床帘布的垂纱越来越像是支离破碎的网,阿梅利亚在他的枕边问她的主教为何不寐,劳伦斯只答他想多视一会儿她温顺的睑袋。事实上他在忍耐颤抖。

噩梦行使它新的职能。劳伦斯站在废弃的旧工坊,它的主人像是死去。路德维希站在白花地为她远去的前辈祈祷,手中的十字慢慢变成影子,从她的手里流成一滩黑色的焦油,落在地上成了颠倒的模样。劳伦斯扯过路德维希的白袍,将她于庄严的哀悼中拽倒。恐怖的呓语来自他昨晚缺席的梦境,他疯狂地碾压他们身周的白,就像毁坏蜘蛛的丝囊。他没想过把它们挤扁,但他看过它们爆开,爆开一股浓稠的的白,就像他用这样的白来涂抹骑士的圣洁。

他把他的教会毁了。因为蜘蛛。连玛利亚也沾满研究所病人们在癫病里浸湿她乳晕和臀腿的黏液,而他为此发热,在炉火中烤灼。惯例进行的布道变得艰难,阿梅利亚代行了他演说的权利。一个午后他被太阳烧得晕眩,血不再能拯救他的倦怠。守在他身边的刺客听见玻璃瓶摔在地上的声音,便砸烂了过路侍从的脑袋。很显然颅骨和颅浆迸溅的鸣奏并不能使卧房里的人清醒。

一场梦把劳伦斯带回拜伦沃斯的教学楼。一个女孩就靠在二楼的栏杆边对他笑。她和格曼一样,却是更早死去,因此还维持她在教学楼里时的模样,而过分的疲惫使她在当时就显得早熟而衰老,比起如今在劳伦斯身边的女人,在她这里也流逝掉了青春。

笑容有时会成为可怕的东西,像蜘蛛弯折的腿,老鼠蜷缩成某种角度的尾巴。劳伦斯问她为什么要把他牵扯进她灵魂的坟墓,她只答道,因为她知道他害怕蜘蛛。肉体需要被啃噬。喂养它们,他是血液可口的罪人。

欲望在她的面前失去主导。劳伦斯跟着她,直到她跳进镜子里,他见他自己在平整又光滑的镜面上也变得平整又光滑。拜伦沃斯的校服使他朴素,黑色调把他融进暗处,窗格映给他不掺杂色的月影。他身体的发育在这里退化。

思想仍不是年轻的,热诚热得旺盛,在血管里成了流动的火。劳伦斯和她说他不会再和她玩捉迷藏的游戏,而这座空栋也不再有霸凌她的恶徒。如果可以他希望她放他回去,如果这场梦没有尽头,他会杀掉她,令她在她最爱的窒息中消散这具鬼魅般的虚形。女孩却用回音向他解释,不是她怀念他,而是蜘蛛思念他。她问他为什么在男性便池的角落看见她的裸体却无动于衷,反而在她啃下他的包皮后扇打她的屁股。她肯定他是加害者,但她也是。所以她又开始笑。蜘蛛思念他,她怀念的是科斯或科斯姆,以及这位神祇的孩子。劳伦斯把神祇的孩子从神祇的阴道里拽出,用苦痛之梨撑开婴儿头顶的骨缝,强奸并毁坏了祂的脑。而这全部都让她苦恼。

理由可以被变相概括为报复。劳伦斯不觉得他不会清醒,他猜她自囚梦境多半寂寞,便要他来做她用来排解的工具。女孩从镜子里伸出一只手,校服没有手套,劳伦斯还能在她的手腕看到镣铐的勒痕。她窸窣吻近他太阳穴的耳语中流动千百万只多足的昆虫,它们不能飞,就这样爬遍他全身。劳伦斯意识到他在拜伦沃斯学院的时候,他并不讨厌蜘蛛。

她把他毁了。于是他才会把他的教会毁了。

劳伦斯和镜子里的他自己同样年轻而貌似单纯的那个时候,他由于成绩优异兼任威廉大师的助教,加上合乎年轻女孩审美的外貌,自然使不少仰慕者倾心。只可惜他在读只想求知,没考虑别的事,甚至忽略了心理学的实际应用。几次考察他都有和米克拉什一组,尽管在他知道这个女孩言行举止都不符常态,但他并没有料到她会遭遇霸凌。直到他在男性便池的角落看到她叉腿坐着,他才想起她具体叫什么名字。

米克拉什口中的无动于衷是坏孩子的无动于衷,劳伦斯做了好孩子该做的事。米克拉什黏住他的衣袖,蛞蝓的体液有股尿骚。她问他为什么对她的裸体无动于衷,问他为什么救她而不肏她,她抓他的手要他掐住她的脖子好让她在缺氧中自慰到高潮。面对诱惑,好孩子用好孩子的方式冷漠地回复道,他睡前还有书要读。

他偿还了。好孩子偿还了所有从坏孩子那里夺来并禁封掉的东西。米克拉什反掐住劳伦斯,把他按在地上。主教高傲的姿态被她咬碎,就像他这身破旧的校服。她把他撕毁,蠕动她软烂的肉,吃掉了假的外皮。她长在肋骨凹处的奶头像老鼠的鼻头,深邃的眼睛暗卷了一层红雾。她用发情期的音调哼叫,他不能再乞神了。蜘蛛,她做了很多很多蜘蛛,连整个村镇的人都被她做成了一只大蜘蛛。威廉大师也做了蜘蛛,最睿智的师长是最愚笨的蜘蛛。米克拉什把她毒药似的喘息吐进劳伦斯的嘴唇中,教学楼外的月亮不会有任何颜色的改变。他将轮回,轮回,轮回像循环,像她骑坐在他身上奋力地让他抽插自己,重复,重复,重复像循环,循环,然后轮回。

时间已经静止了。

处子对异性的触碰都敏感,更不用说毫无准备的性交。劳伦斯屈服于她扭曲的趣味,灌注她的胎口并沸煮了怒潮。米克拉什讽刺他,原来教会的女人都在包容他,只有她在吞吃他。她给了在射精后抽搐的他一个耳光,遗憾地羞辱他,跟他说她根本不是看中他能怎样肏她,她早就受孕生下了梅高,一个在男人想来产妇松动的屄穴也能咬住他紧紧不放。她皱她无毛的眉弓,对他青涩的躯壳吐舌,后倾而要折断他的神经。

教学楼的走廊有很多门,但劳伦斯被迫选择的是一面镜子。阴茎在梦里只被允许入进一种甬道。米克拉什把他磨到发疼,水液溢出又干涸。他们近似年岁的精神相差甚远,近似年岁的身体媾合。米克拉什颠在他眼前的卷发里似乎藏着蜘蛛的脚,汗从她的颊边淌下来,滴到他的喉结。她舔拉他的唾液制一条线,像从天花板拉尸体表演,跳舞。治愈教会的主教将屈辱地死去,曼西斯学会的创始人还将玩弄他尸僵后充血的阳具。她扒开她的阴瓣倒出他给她的种子,骂他是杀人犯,是窃婴贼。她捧捏他倦怠的性器,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接着弹托他垂瘪的睾丸,坦白她也是杀人犯,是窃婴贼。他们是最合拍的搭档,从来都是。从来都是,他们亦是最不相容的仇敌。她赏他最靠近天国的性,她赐予他最临近地狱的性。她裹上他凌乱的校服,匍匐在他的身前,撅起臀部,望着他失态的面容轻轻地说,在两边等他的都会是大火。

米克拉什的乳房爬向劳伦斯的瞳孔,劳伦斯的瞳孔有了收缩与颤抖。蜘蛛爬向月亮,月亮的表盘有了指针和裂纹。米克拉什留在这里、臃肿的蜘蛛留在那里,溃散的瞳孔和凝聚的月亮不再转变。永圆不缺的皓月是月畔湖的象征景。米克拉什曾背对它们掀起自己校服的袍子,把没有任何遮掩的下半身露给她眼前的学者。成为男人的学者把手指勾进她的腿间,按到令他指尖发麻的凸粒,海风液化在他的腹底,盐溶解成白。后来米克拉什离去,在她留给他身体的记忆里,他使另外的学徒成为女人,再把纯净的白闷咸。

拜伦沃斯不是米克拉什的灵冢,更不是埋他良善的魂茔。拜伦沃斯是他们两个人的床笫,是他们用来背叛、亵渎的婚堂,是恶行的拷问室,而他们用那些刑具来增添乐趣,施暴的对象不再局限于对方。

在湖畔偷摸做爱的他们的确搂住了彼此,仅短暂的须臾,接吻标志着一段前戏的开始或是一场事后的结束。米克拉什在那天提议给他口交,借月亮跪在他胯下,由月亮照进她湿黏的阴道。她啮去半掩他深粉色樱桃的肉色包衣,使他痛到哭叫而将她推入湖底。劳伦斯最终还是捞她上来,她痴醉于水给她的福泽,而他把她拖进湖边的长草,打红她的臀瓣和两股。劳伦斯握住他带血的阴茎顶弄了她,她听他忍了疼的呻吟,下体发涩,回头吃力地笑,笑得惊悚。她感激他让她到咀嚼男性器官没用的一块废物,而她决定给他烹饪她的脐带,在未来的某时某刻,也许会食言。她开了个玩笑。

此时此刻,没有脐带被烹饪。米克拉什挺身摘去他眼间对她胸乳默声的垂涎,门齿滑向他的耻骨,重复她对他童贞的撕咬,咽下血和精斑的污垢。劳伦斯躺在木质地板上,他觉得教学楼快要坍塌。米克拉什侵犯了他,肉体和精神,像他侵犯教会的女人们,肉体或精神。

蜘蛛。蜘蛛。可怕的蜘蛛。蜘蛛切开乌鸦和狗,蜘蛛拼合乌鸦的残身和狗的断头。蜘蛛和老鼠没有区别。米克拉什是老鼠,装满蜘蛛,也可以是蜘蛛,毛躁成老鼠。

劳伦斯和格曼说他讨厌老鼠,玛利亚和劳伦斯说教会养出了老鼠;劳伦斯让路德维希杀掉了老鼠,阿梅利亚睡在劳伦斯的枕边,他想到的是老鼠。老鼠,老鼠。可怕的老鼠。

米克拉什切开蜘蛛和老鼠,米克拉什拼合蜘蛛的残身和老鼠的断头。眼睛,她的眼睛,她望他的眼睛里长满了眼睛。

劳伦斯看到格曼暮年浑浊的眼睛,劳伦斯看到玛利亚失血暗淡的眼睛,劳伦斯看到路德维希泛白沉翳的眼睛,劳伦斯看到阿梅利亚漠然缺色的眼睛。劳伦斯看到他蒸发的眼睛。米克拉什吻了他的眼睛,舔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被取走,自眼眶喷发岩浆。

蜘蛛恐惧症,鼠类症候群,他畏蜘蛛畏鼠类竟忘了畏血。米克拉什请他为她戴上她的囚笼,劳伦斯趁机压扁了她,用囚笼砸扁了她。

血泊中她宽大的衣服里跑出许多蜘蛛和老鼠,果然她的骨肉都被吃空。劳伦斯坐在她的仅有衣冠的干尸旁,由她体内的眼睛张开锋利的嘴刃,把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凌迟成碎块。作为人的劳伦斯不可能完好无缺,作为兽的劳伦斯早该面目全非。

梅高的摇篮曲响起,响起叮咚的奏乐,最终戛然而止。劳伦斯的熔液在米克拉什的尸水中点燃了一把火,火光烧毁了拜伦沃斯,使他在太阳被噬出疮丝的傍晚醒来。夕阳沉在他不能看到的阶底,仿佛燃烧的旧亚楠。

劳伦斯握住手里的吊坠,转头唯有圣堂的废墟。他总算回到了自己的梦魇,而这里除了结局悲惨的身骸外,不再有任何一位为守护他的什么而丧命或疯癫的男人或女人。

血月降临,蜘蛛死去。他无有天国或地狱可去。轮回,轮回,轮回像循环;重复,重复,重复像循环;循环,然后轮回。

再一次,会有外乡的猎人醒来。

后记:

引言摘自露易丝·格丽克的诗,刘向阳,范静晔译版。

灵感来自简中错误翻译亚丹小教堂上方小屋内的纸条“拜伦维斯的蜘蛛掩盖了仪式的所有方法。这真是可惜,我很讨厌蜘蛛。”以及据说是血源有参考的小说《天使的呢喃》中对信一和蜘蛛间关系的描写,文风有少量参考,但更多氛围参考自游戏《Selene~Apoptosis~》。

剧情除了色情外可被解读为鱿鱼在推图导致劳伦斯的梦境变幻,最后鱿鱼放弃和主任游泳直接下周目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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