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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家巷,3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8490 ℃

  娘姨笑道:「如今被你哄的我心动,我也愿不得丈夫了。大嫂,我快三十岁,从没有真正快活过,不过我的年纪未老,怕会受孕!要弄便叫他射出来的时候,千万要拔出来,不要连累我没脸见人。」

  丽鹃笑道:「娘姨,男人那东西,全是他要出来的时节,比寻常越加红胀,塞满在我们的阴道中抽来抽去,真个晕死人哩!娘姨若怕有身孕,我有当初做女儿的时备用的打胎药儿,事先吃一些,就可放心玩了。」

  这时娘姨好不正经的,一来是欲火焚身,二来一心要爽,任凭丽鹃抚摸他的阴户,也不来扯她的手。

  弄了一会,天又亮了。大家爬起来,阿香做早饭来吃时,悄悄走到那僻静房里,就对世韶道:「你昨晚把咱阿香玩得快活吧!我倒费了许多心思替你安排哩,如今已有十分把握了,好事在今晚。」

  世韶笑道:「心肝肉儿,你怎么安排的?」

  丽鹃道:「慢慢再对你说啦!记得今晚半夜,我就叫阿香去请你到房里来,你进房先与我弄一弄,我若要起来时,你就得放我!换上海山的娘姨上床来,你也不作声,是尽管弄干她,放心在她身上射精,她要起来,你便放他。那时又换了我上床去,和你再睡一会,天光前你再起身回到这房里睡,这样做事,就天衣无缝了。」

  世韶道:「多谢我的心肝,我一于依了你了。」

  丽鹃走到房里来,即对娘姨道:「今晚有好玩的了。」

  丽鹃和娘姨在房里说笑。聊了半日,就把世韶的许多的春意图儿拿出摆来看,娘姨先看完一张,又笑一阵,道:「这样耍了倒有趣儿。」

  丽鹃道:「今夜晚他来时让你乐一乐,依了我昨晚说的,包娘姨快活!」

  看看午饭都吃了,又吃了晚点心。见阿梅开灯,又见阿香拿了夜饭来了。

  二人说笑了一阵,丽鹃走出房门外边,轻轻吩咐阿香道:「我迟些时候叫你去客房请家俊,你尽管叫你表姐夫进房来就是。」

  丽鹃回身对娘姨道:「我的小侄家俊来了,到半夜时,我叫他进来自家房里来,你可过来了我的房里藏着,我说走起来小解的时节,你就扒上我的床里去!」

  娘姨点了点头笑道:「是太羞人,万一出漏子就没脸见人了。」

  丽鹃道:「看你说到那里了,我偷汉子的事,娘姨也看不出破绽吧!对不对?今晚尽管放心好好耍弄一番,这事除了你和我,还有那个会知道。便是我两个表妹,也知道我和小侄干的事,好事两头瞒,你在中间,何不将错就错?」

  娘姨笑道:「我被你弄得我的心都淫了,事到如今,就由得你吧!」

  夜饭吃过了,丽鹃扯了娘姨过自己房里来,吩咐娘姨跟来的女儿小娇,仍在娘姨原来所睡的房里去。

  丽鹃请娘姨先睡,娘姨应道:「大嫂,请上床睡。」

  丽鹃也不推辞。二人都笑了,上床睡在一起。娘姨在床上翻来复去,那里睡的着。

  丽鹃开声叫道:「阿香,快去请家俊来我房里。」

  阿香早已会意,把灯一口吹黑,到僻静房里,请世韶进房里来。

  世韶轻轻的走到房门口,娘姨听了赶紧跳起,躲在床边。

  听见世韶大踏步步到上面床前。丽鹃故意做轻声道:「最近我老公都在家里,没工夫会你,真是想死我了。」

  丽鹃说了一回,世韶不做声。听床上声响起来了,丽鹃口里哼哼道:「小心肝,你又大又硬,抽插得我好深!」

  娘姨在旁边床上听了,怎生忍的住,骚水流了许多,得把手指往自己的阴道塞进去,弄了一会,见丽鹃一发扯起娇声来道:「插的我快活!爽死了」

  这时节娘姨欲火高升,咬了手指也还忍不住,心里道:「他管自己快活,就忘记撒尿了,我怎么可以再忍呢?」

  良久,才听丽鹃道:「心肝,且慢些弄,我要起来撒尿。」

  娘姨听了,知道快轮到自己,不禁紧张起来,丽鹃早已走下床来,撒完了尿就来扯了娘姨一手,扶着娘姨的肩膀赤条条的上床去,然后摸到旁边躲起来了。

  娘姨刚刚扒上床去,世韶心里已知道是娘姨了,就把阳具向她腿缝里乱突。

  娘姨赶紧把双脚翘起,张开阴门,世韶把龟头插进她阴道里去,娘姨再也不敢做声出来,世韶压在肚皮上,亲了一个嘴儿,又把舌头伸过娘姨口里去,娘姨得含了。

  娘姨也把舌尖伸进世韶口里来。

  世韶一口啜住不放,狠命命抽了一百余抽,娘姨不曾有这等充实过,便把世韶紧紧抱住了,双脚紧紧的钩在世韶背脊上。

  世韶知道他骚劲发作,啜得他舌头「啧啧」的响,丽鹃听了心里道:「他倒好受用哩,不过我捉弄人玩,也好有趣儿。」

  世韶兴发乱抽,把床弄得伊呀的响,娘姨再三忍不住「啊…呀!」的叫。

  世韶扛起双脚,狠命的抽送,一口气干了约有四五百抽,娘姨骚水搀搀的流出来,口里忍不住说道:「快活!快活!酸杀人呢!」

  世韶精液快要出,是刻意不动,提了一口气忍住不 .

  娘姨阴道里痒得紧,这时摇来晃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心肝肉,你怎么不再动了?」

  世韶又抽弄了五六十,娘姨又忍不住叫:「我的心肝肉,我就是死了也甘心了。」

  世韶见他骚得紧了,心想:如今他便知道是我,看来也不管了。」

  因此开声问娘姨道:「我插得你快活么?」

  娘姨骚兴大发,那里还顾得听他的声音,便道:「真快活,心肝肉再突进去些。」

  世韶故意拔出些来,把龟头往小阴唇磨擦,擦得娘姨一发痒得难熬,竟忘记了自己是寡妇了,见她把屁股管凑起向上,世韶把肉棒略提一提,娘姨就凑来,不肯离开龟头,世韶尽根抽了三百多抽,娘姨咬的牙根咯咯的响。

  世韶知他快活,又把棒儿横突一阵,乱绞一阵,娘姨叫道:「快活死了,但你千万不可向人说把我干过,以免坏了我的名声。」

  世韶一边抽,一边道:「啊!原来是娘姨你,我一时干差了。」

  就要拔出来,娘姨抱住道:「我已经被你弄了大半夜,还有甚么过意不去的话,继续弄来了才好。」

  丽鹃在旁边床上叫道:「娘姨,你的本相露出来了,我也不必再躲过了,老公你继续干她,娘姨也不用起身了。」

  说着,丽鹃也赤条条爬上床来。

  娘姨道:「如今也顾不得羞了,都是被大嫂所骗,但也快活死我了。」

  世韶着实把娘姨抽送,丽鹃抱了娘姨,亲了个嘴道:「娘姨可好么?」

  娘姨道:「真是极快活了,我没试过这样爽的!」

  丽鹃把手伸到二人交合之处摸索,世韶对她说道:「你不要在那里胡搅了,等我射她一次阴户,再射你吧!」

  娘姨道:「对了,既然把你的心肝肉儿让我玩了,就让野汉子把我弄死吧!」

  这时,见娘姨把两手紧紧抱住世韶的腰,把两脚高高搁在世韶的肩上,世韶挺了腰,粗硬的大阳具又着实抽送了数十下。

  娘姨管叫:「快活!快活死了!」

  丽鹃道:「娘姨太吃力了,你射给她吧!」

  娘姨道:「不,我不吃力,我还要让他再…再弄弄哩!」

  世韶道:「你如今这样知趣,一向怎么熬来哩?」

  娘姨道:「不瞒你说,一向痒的时节,得把指头挖挖,怎么比得上让你弄呢?」

  丽鹃道:「不要再闲话,尽力弄干娘姨吧!」

  世韶这时兴发难当,一口气抽了百余抽,丽鹃也心中动兴,又把手去摸世韶正在抽插的肉棒,笑道:「这两个卵蛋一下下都打到娘姨屁眼上了。」

  娘姨也不会答应,把屁股乱颠乱动,将阴户凑送上来。世韶又急急的抽了数十抽,道:「我要来了。」

  丽鹃道:「来得正好。」

  娘姨道:「对!我已经够了,你射进来吧!」

  世韶又狠命的一气,紧抽了一阵,约有一百多抽,又着实尽根往阴道里乱顶乱研,

  娘姨也快活的紧,大声叫道:「我的心肝肉儿,我真个要痒死…爽死了。」

  丽鹃道:「轻叫些。」

  世韶忍不住,阳具一撬两撬就射在娘姨阴道的深处,娘姨也肉紧的把双脚紧紧的缠在世韶身上。

  世韶道:「好不好玩呢?我够本事吗?」

  娘姨道:「我的丈夫从来不曾抽得这么久,早知道有今夜里这样快活,啊!我一日不死,我一日都要在这里了,怎么舍得心肝肉儿呢!我还不到三十岁,模样还不老,情愿嫁与你吧!不知你年纪多少了?家里有老婆么?」

  世韶道:「我今年也是还不到三十岁了,一言为定,我决意娶你做老婆了。」

  丽鹃笑道:「那么…把我丢在那里呢?」

  娘姨还不知道是世韶,道:「我嫁了他,你来探我的时节,仍可和他偷来嘛!我如今就明白对女儿说,娘守不过,要嫁了,那时你来娶我啦!」

  世韶道:「多感你的厚情了,怕你日里不认得我。」

  丽鹃道:「认便认得,怕认得的时节,倒不肯嫁哩。」

  娘姨道:「怎会这样说,等擦乾净好了,和你开灯坐一回儿也好。」

  丽鹃道:「不消动了,你两个抱住睡了,我叫阿梅开灯。」

  阿梅正在外面偷听,便走过来开了灯。

  世韶管合娘姨亲嘴,便把软鸟儿在她阴道里头还揉了两揉。

  丽鹃道:「你会打个连珠炮么?」

  世韶道:「我会,我会。」

  揉了一阵,阳具也渐渐的硬了。

  娘姨道:「大嫂,你怕我当面不肯,如今他就算我丈夫罢了。」

  正说这话,却好阿梅开着了灯,揭开了一照,娘姨见是世韶,也羞得面红,得笑起来道:「啊!原来我又被大嫂哄了。」

  丽鹃道:「你怎么灯亮才知是我的丈夫。你两个叮叮当当说了这么多的话儿,难道还听不出声音吗?」

  娘姨道:「快活得要死了,那里辨认得这许多哩!」

  世韶道:「刚才你说是我的老婆了,就乖乖让我抽插吧!」」

  又抽了一阵,娘姨道:「我被你二人用了心机,坏了我的名节,也吧!我就任凭你干弄了,不知你们为甚么起这一点心呢?」

  世韶道:「是你模样标致嘛!」

  娘姨道:「决不是的,我那里比得上大嫂俊俏!你实对我说了吧!」

  丽鹃道:「你家的海山把我弄了一天一夜,阴户都弄坏了,我恨他,因此骗上了你来,等我丈夫弄干哩!」

  娘姨笑道:「哎呀!这个畜生!原来倒有这样本事,是累了他姨娘了,施家的老婆让我儿甥弄,周家的姨娘也让施家弄,一样的丑事,大家说不得了。」

  世韶这时阳具也有些软了,便拔出来擦乾了。

  丽鹃道:「大家都累了,先睡了吧!」

  三人这才静下来,世韶左拥右抱,和她们共头睡了。

  以后的几天中,世韶抱抱这个,摸摸那个,兴头上来把娘姨弄一会儿,换过丽鹃又玩一阵,一根阴茎在两个肉洞穿过来插过去,来回穿梭,好不快活。

  但世韶日日弄这两个骚货,却也有些不耐烦了,心里想道:阿香的小穴经了海山射过,我便偷她,也不算新鲜,阿梅这丫头,我倒也喜欢,无奈海山又把他黄花开了,这个阿海,我心中是又爱他,又恨他,也作罢了。

  又想:有娘姨的女儿小娇,人生得好些,想来也将被海山弄开的,我倒不如先偷了她,乐得一尝新滋味。丢了烂猪肉,换些燕窝、鱼翅吃吃,却不可口吗?是娘姨似乎照管得紧,恐怕我把小娇弄了,就影响了戏娘姨的感情,这怎么好呢?

  转念再想:不让娘姨知道就得了。

  却说那小娇年纪才得十三四岁,身材却早熟了,模样儿妖妖娇娇的,又一向听世韶和她母亲弄得整夜的响,也常常看见露出了阳具,叫丽鹃和母亲捏弄,当吹笛一般含在口里耍玩,心里也有些痒痒了。

  还常常听到阿香和阿梅在偷偷谈论,问起时,那两个也细细的对他说了,讲得被男人干弄多么好受时,她是有些心动了,是怕被娘姨打骂,终不敢近世韶身边。

  一日早起,世韶还睡在床上,小娇收拾屋子经过他床边,世韶就搂了亲了一个嘴,小娇笑的一声,娘姨正好在窗下和丽鹃闲话,不曾听见。

  后来,她们走出房门散步,世韶起来洗面,故意叫小娇捏毛巾,世韶伸手往小娇怀内摸去,觉她的小馒头发育得涨卜卜,却又圆碌碌的,着实一捏,小娇「哎哟」一声痛叫起来。

  阿梅连忙走来问,世韶道:「我踏了他的脚。」也就遮掩过去了。

  丽鹃扯着娘姨和世韶去吃了早饭。娘姨坐在世韶脚膝上,单裙掀起,就把世韶的肉棒儿套到自己肉洞去。

  吃完了饭。娘姨又把自己阴户张开,叫世韶摸摸那耻毛儿,见骚水流出来好些,世韶把手一摸,摸着就流了一手。

  大家兴发,又来到房中弄了半日,三人并坐了吃酒。世韶道:「一向三人吃闷酒,今日要开怀吃一个大醉了。」

  众人开怀痛饮,阿香、阿梅迷迷痴痴的也不来收拾杯盘碟碗,一个个醉倒了。

  小娇看了是笑,世韶心想:哈!机会来了,一家人都醉倒了,此刻还怕谁哩!

  于是一把手扯住了小娇,这时他一则有些酒兴,二则胆大如天,三则阳具硬得紧,一心要射进小娇的阴户内。

  小娇也有些害怕,顾乱推乱挣。

  世韶道:「你妈醉了,你将来少不得让海山干弄的,我的阳具小一些,龟头也比较尖,你先让我弄过了,省得后来一时受那海山那个大肉棒涨裂皮肉的苦。」

  小娇狠命撑拒,又那里推得开,得被世韶抱在床上,扯下裤儿来,仰天推倒。

  世韶把些唾液擦在她光滑致致的白阴户上,把棒头慢慢的送了进去。

  小娇道:「痛的紧,轻些!慢些!」

  世韶果然轻轻慢慢的弄了一会,约有二百多抽,精液射出,二人也侧身搂着睡了。

  不料阿香醒来,走进房里来,竟走到床边,把小娇的屁股拍打了三四下。

  小娇不知是阿香,忙跳起来道:「不好了!」

  世韶也吓得爬起来道:「是谁?」

  阿香道:「小狐狸精,亏你做出这样事,停一会你妈醒来,活活打死你哩!」

  小娇不敢做声,把手儿捂着小阴户。世韶道:「罢了!罢了!看我的面上,大家不要说了,省得娘姨她醒来呕气。」

  连忙扯了阿香道:「我现在就和你来一次吧!」

  说着就扯下阿香的裤儿来,阿香心里正想得到这个东西,也不推却他,世韶刚刚才射一次精,这次更加耐久,把阿香抽弄得淫液浪汁横溢。

  阿梅刚好也撞进来,想缩回去时,被世绍捉住手臂,剥个精赤溜光,架在床沿弄干起来,这时小娇已穿了裙子裤儿,扶着阿梅的脚踝让世韶在床边上弄。

  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丽鹃醒来,一头撞进来,早已看见世韶和阿梅的模样。

  便骂道:「梅表妹,你要死了!竟敢大胆偷着干」

  世韶慌忙丢了阿梅,丽鹃竟走过来,揪了阿梅耳朵:「谁准许你这样大胆!」

  又骂世韶道:「呆东西,眼前的都抵当不过,还要寻野食哩。」

  娘姨听到丽鹃骂,也惊醒了,过来问道:「为甚么?」

  丽鹃道:「我们醉了,他们大胆偷着弄干哩。」

  娘姨早就一心疑着小娇有甚么缘故,便问阿梅道:「小娇和相公玩耍么?」

  阿梅道:「正因小娇和表姐夫弄了,阿香看见就夺过去,我撞进来,被强剥了裤子弄干,又被表姐看见了。」

  娘姨大怒道:「死女包,你小小年纪,也这么浪,大了怎么得了!」

  不由分说,竟把小娇揪了乱打屁股,小娇也不敢做声。

  世韶陪着笑道:「都我贪玩了,搂了她们弄干的,不要计较了。」

  说着,他做好做歹,还把娘姨的裙子掀开,当着她女儿面前将男根插到她的阴户,才平息了一阵纠纷,夜里又两下讨饶,几乎把性命陪上,才见一家人安静下来。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已过三个多月,铭泽和海山这边也有进展。

  铭泽始终对海山的屁股有莫大兴趣,于是海山以娶秀玉为条件,才答允和铭泽继续男风的勾当,铭泽当然满口答应了。

  海山还趁机游说铭泽娶阿娇为妻,并接姨娘过去李家一起住,因秀玉过门后,李家未免太清静了,铭泽也同意。

  却说这晚新婚之夜,一对新人进了洞房,关了房门,在灯光之下,海山将秀玉的脸儿一看,新娘子竟比从前俊俏百倍。

  秀玉将海山一看,也抿嘴笑道:「好一个美貌小汉子。」

  海山不禁搂着她亲了一个嘴,叫道:「亲乖乖,你再叫我一声吧!我听得心里酥酥麻麻的,好不受用!」

  秀玉娇声再道:「我的亲亲,小汉子,心肝肉儿!」

  一连叫了五六声,叫得海山浑身痒痒,下边那条肉棒如铁硬一般,早已勃起来了。

  秀玉道:「我的乖乖,你那裤子里藏了甚么?这般硬突突的呢?」

  海山笑道:「也没藏着什么,天生着一根上次让你快活过的宝贝。」

  秀玉笑道:「噢!是那要命的肉棍儿!何不再拿出来耍耍?」

  说着,便用手去扯海山的裤子。

  海山道:「你扯他作什么?你我不脱光光的来弄岂不是更方便?」

  秀玉道:「也好!」

  当下把互相衣裤脱去,一齐爬到床上,立刻把阳具插进阴道里,秀玉用手一摸,惊道:「哇!如今好像又长大了许多,把我的阴道撑得绷紧,周围没有一丝的缝儿。」

  海山道:「我的阳具大,你的阴户也不小。」

  秀玉道:「两件东西不在大小,要合适。」

  海山道:「我的心肝,你也知道交媾的道理吗?」

  秀玉道:「我和哥哥是干弄,不常谈起,我的亲乖乖,你说与我听吧!」

  海山道:「女人睡在底下与男人交媾,不应叫男子一人着力,定要将身子耸动起来迎凑,男人抽一抽,女人让一让,男人顶一顶,女人凑一凑,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力,他自家也讨一半便宜,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人作得来的。」

  秀玉听了,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流小乖乖,我的阴户痒痒了,你快着力插,我现在就跟你合作吧!」

  海山把阳具抽出一看,见水汪汪浸湿,用手把阴户一摸,那骚水十分滑溜,心里道:「有趣,有趣!」

  再重新插入阴户内,一气抽了数十抽,边插还边啜着秀玉的奶头,口中淫声婉转。

  不多时,秀玉双目闭上,淫水大,海山也忍不住,把龟头顶着她的子宫射精了 .

  秀玉清醒来,抱紧男人叫道:「心肝,真玩得我快乐。」

  俩人遂起身,海山仰卧在下面,秀玉把阳具拿在手中,捏弄片时,那男根仍旧又硬了起,套在阴户上,一起一落。

  海山欲火烧身,道:「我的小美人儿,真是乐死人了!」

  秀玉笑道:「你乐是小事,我比你还快活呢!」

  海山道:「你夹紧些,我的精又来了。」

  秀玉一连又坐了数十下,海山又精了。

  秀玉慌忙取纸巾揩了,喜玫玫的道:「此次你的精得比刚才快些。」

  海山笑道:「我好兴奋,顾不得了。」

  此时已交四更将尽,二人嘴对嘴,腮对腮,肌肤相凑,四肢交缠,眠在鸳鸯枕上。

  却说世韶一日和丽鹃道:「海山这个屁精,弄破了你的阴户,我虽干过他的姨娘和表妹,但这笔帐尚未了结!」

  丽鹃道:「对!他玩了你的老婆,你也应该玩他的老婆才扯直。」

  世韶道:「他新娶的李铭泽的妹妹,十分标致,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到手,而且他姨娘仍是邻里,这事有点儿麻烦的,你有什么办法吗?」

  丽鹃道:「我有一条计策,包管弄得他的老婆。」

  世韶道:「你有甚么好计?」

  丽鹃道:「拣个日子,将秀玉接在咱家,将酒灌个醉,那时就任你干弄就是。」

  世韶道:「海山那个屁精,是极聪明的,不知肯不肯让他老婆过来?」

  丽鹃道:「要妥善的温存海山,就行的。况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戏过的,再无有不叫他老婆来的。」

  世韶道:「事不宜太急,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就哄了他来,弄不了一日半日,倒惹起我的馋虫来,还不如不弄呢!我们的房子舒适!依我看了,不如把海山夫妻二人请来同咱家居住,却也是一生的快活,岂不是长久之计!」

  丽鹃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难脱海山的手了。」

  世韶笑道:「我的心肝,本来就已经是个让他干过的阴户,还怕什么呢?那秀玉是还是个嫩蕊,把你这旧阴户合他兑换,也不算折本。况且还有海山的屁股,这是有利可图的买卖,咱决意要作一作。」

  丽鹃笑道:「若如此说来,我这阴户仍是叫海山弄干了。」

  世韶笑道:「不过是个骚穴,何用许多讲究。」

  丽鹃又笑道:「不怕老实说,我这个旧阴户也想再让他的老肉棒捣弄捣弄了!」

  世韶道:「对!不过这次你可要弄得他丢盔弃甲,赢回面子了!」

  第二天,世韶遂把同居的事情,到了海山家中商议。

  世韶道:「好久没和你弄过,有点想念了,不知你会不会这样?」

  海山道:「大哥想念小弟,不如小弟思念阿嫂哩!」

  世韶道:「阿嫂是残花败柳,怎比得弟妇出水荷花,娇艳嫩蕊。」

  海山道:「秀玉虽然美貌,但也早已被铭泽弄过,能算是二手货了。」

  世韶道:「弟妇是二手货,阿嫂就是三手的了。」

  海山笑道:「怎么是三手的呢?」

  世韶道:「阿嫂在家时就与她的侄儿偷偷摸摸,又与阿弟玩伤个阴户,现在我手头干弄,这岂不是三手了么?」

  海山听了呵呵大笑。世韶也笑了一会,一把将海山扯住,道:「我的肉棒硬了,你的屁股给我玩弄玩弄。」

  海山道:「这是大哥后宅门,谁还能不让你出入?」

  当下解了裤带,脱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世韶有许多日子不曾戏弄,如今又弄这事,就如作梦驾云一般快活,将阴茎玩进屁眼,着力抽了七八百抽,觉得一阵痛快,「哎呀」一声,那精便了。

  海山也十分动兴,后边丢了屁股,前边用手捏弄阳具,把那精液也在地上。

  世韶一看,笑道:「阿弟如何也了?」

  海山笑道:「我这里想阿嫂,想得了。」

  世韶道:「阿弟虽这般想着阿嫂,却不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

  海山道:「这话怎说?」

  世韶道:「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听他梦中里叫道:「心肝长,心肝短,我受不得了,你玩死我吧!」及至醒来,说是阿弟戏他。叫我用手往他阴户里一摸,那淫水简直如山洪暴发,泛滥成灾。」

  海山心痒痒道:「阿嫂既这般想我,不知阿哥还肯发善心让阿嫂再跟我弄弄呢?」

  世韶道:「阿弟既然爱上阿嫂,不知阿弟要把他长弄,要把他短弄呢?」

  海山道:「长弄是怎样,短弄又怎样?」

  世韶道:「短弄不过一次两次,长弄包管阿弟终生受用。」

  海山道:「若得阿哥如此大恩,来生仍旧要阿哥弄我的屁股。」

  世韶笑道:「但是你我两处居住,昼夜往来,始终不太方便!」

  海山道:「阿哥一片好意,但我还不知秀玉的意思如何!」

  世韶道:「这事要阿弟同意,还有何不可呢?」

  海山笑道:「如若住到你家,阿哥亦不是吃素的吧!」

  世韶笑道:「这与素食又有什么关系呢?」

  海山道:「我抱着阿嫂,大哥岂会放过秀玉?看人吃醋,眼眶也酸。况且弟妇虽非倾国倾城之貌,而温雅情趣总和阿嫂有不同的好处,这一点我虽不敢夸口,你应该也看得出来呀!」

  世韶听了满脑子快活:「弟妇既如此好玩,你更加应当竭力周全于我。」

  海山道:「放心,小弟一定诚心以报。」

  世韶听说,满心欢喜,又把肉棒弄得硬硬的,对准屁股门儿,重重又抽了数十抽。

  海山的屁股也觉得异常快活:「哥与弟今生之缘与作夫妻无异!」

  世韶忍不住又了,海山亦动情起来,问道:「大哥快活吗?」

  世韶道:「弄阿弟的屁股,紧紧恰恰,比那处女的阴户还快活几分。」

  当下把阴茎抽出,海山用手往那处一摸,那屁门边似稠鼻涕一般,忙用纸巾抹了,又把世韶的阴茎也擦了,海山把他的龟头吞在口里,吮得「啧啧」有声。

  世韶笑道:「你把我的阳具吃的这般有趣,我快活上来又要玩了,快吐出来吧!」

  海山正吃得兴头的,那里肯吐,世韶一阵快活,那精便在口中。

  海山把嘴咽了几咽,就像喝了一个生鸡蛋一般。

  却说秀玉见海山去了多会,不进房来,心下甚是疑惑,便俏俏的来到客房窗下,见房门关着,秀玉侧耳细听多会,把二人说的淫言秽语,句句听在心里。

  又从窗缝张看,见海山露着光光的屁股,迎肉棒进去,还见含在口中吸吮,心里暗暗的笑道:「原是来男人也这等不知羞!」

  秀玉不动声色看罢,仍俏俏的回房去了。

  这里世韶与海山弄完了屁股,各自整理好衣服,世韶作别回去,临行又把同家居住的话叮嘱了一遍。

  海山道:「大哥放心,我记得了。」

  却说海山到了房中,秀玉一看,不觉抿嘴而笑。

  海山道:「我的心肝,你笑什么?」

  秀玉道:「我笑你不像个男子。」

  海山笑道:「我怎么会不像男子?」

  秀玉道:「你既是男子如何叫那汉子戏你的屁股?」

  海山道:「如今同性恋已合法化,你应该知道呀!」

  秀玉道:「但是他白白弄你,你又不弄他,却是为何呢?」

  海山道:「哦!那是以前的事了,世韶的老婆也十分标致的,世韶曾经准许我和他老婆干那回事,我还把他老婆的阴户弄损干肿了。」

  秀玉道:「他老婆被你弄的这个模样,他会不会恨你呢?」

  海山道:「他来的意思,是请我们到他们的大宅同住。他家屋新地方大,我方便接近阿嫂,而你…搬过去后,我不管束你的妇道啦!」

  秀玉道:「这个…噢!我的心肝肉儿作主,全听你的就是了。」

  过了几日,海山夫妇果然过来世韶家里同住。

  世韶和丽鹃夫妻二人,见海山和秀玉来到自己家中,都不胜喜悦,丽鹃见秀玉人物标致,秀玉见丽鹃模样美貌,彼此羡慕不已,两个竟结拜成姐妹。

  世韶与海山本来就称兄道弟,彼此十分亲热。

  到了晚上,摆出一桌酒席,世韶与海山坐在一起,丽鹃与秀玉坐在一处,由阿香持壶,阿梅把盏,阿香满斟四杯,世韶殷勤的先递给秀玉,秀玉伸手接杯,世韶见他洁白的手儿尤如葱枝一般。又在灯下将她娇滴滴的模样一看,几乎已魂飞魄散,精神恍佛。

  秀玉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不禁满面羞惭,将杯接过后,秋波也把世韶一沤,却也是个极俏极俊的男子,羞得把粉颈低了,是不出声说话。

  丽鹃道:「妹妹何必害羞,亲大伯又不是外人。」

  海山道:「也难怪她害羞,这是头次相处,以后就好了。」

  世韶道:「我说话会有些欠雅,弟妇可不要见怪。」

  海山道:「那「雅」字原来是社交充场面用的,我们兄弟情同手足,直肠直肚的,那里还用扮斯文!想什么就说什么了。」

  秀玉也娇滴滴道:「对了!都是是自家人,不敢见怪的。」

  世韶道:「弟妇不仅人漂亮,说话也好听,你一出声,我阳具就硬得像铁棒,哇!受不得了,快把你的阴户拿出来让我玩玩吧!」

  秀玉想不到世韶这么直接,一时羞得她满面通红,站起身往外就想走。

  丽鹃一把扯住笑道:「不就是阴户嘛!你有,我有,阿香、阿梅都有的,你就别害羞嘛!」

  阿香、阿梅也在旁边直笑。

  海山笑道:「大哥这次是故意讲粗话,其实他蛮有学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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