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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成为自己灵宠奴隶的龙傲天,以受害者的姿态迎接龙茎的插入欢好,并将敌对爆乳女宗主常识修改为被操就会无比骄傲的泄欲肉弹,2

[db:作者] 2025-08-17 06:38 5hhhhh 5880 ℃

眼见敖白已经入魔,碧燕灼这才骚里骚气地叫了起来,他撅起嘴唇,主动吻住了自己名义上的主人,娇嫩滑腻的香舌,也探入了敖白的口中,肆意挑弄起那带着分叉、蛇般的长舌来。带着香气的龙涎,很快也在口水交换中,淌入了碧燕灼的口中,这绿帽癖的婊子伪娘,已经能够敏锐的感受到,这些龙涎的滋味,却是与当日截然不同的。

如果说之前被系统强行蛊惑的敖白,口涎有着清冽的美酒气息,那么现在的龙涎,香味便格外浓郁,其中隐隐藏着股诱人堕落的甜香,让碧燕灼越发沉浸在了这背德的主仆通奸中。

“咕呜……小白……你的口水真好吃呀❤”

“哈啊……好痒……小屁眼好像要大棒棒的插入呢❤”

“小白……快来帮帮人家❤”

情欲上头的敖白,也顾不得分辨碧燕灼现在的举动,究竟是恶习难改,还是激发了“邪修”的诅咒,当下便袒露出那根硬邦邦的粗大龙茎。石地龙名叫地龙,实际上只是有着龙族稀薄血脉的杂种妖兽,有着蚯蚓般的丑陋外观。雄性的石地龙,就连性器也没有,他们黏糊糊的身体就是性器,可以径直钻进体型比他大三五倍的雌性石地龙体内,进行人类难以想象的交合,在这段期间,石地龙的身体会硬如金石,将雌性石地龙的阴部涨满。

而此刻,二十多条有着将近九百年修为的石地龙,就将自己的精华完全融入到了敖白的龙茎中,让那根本就狰狞恐怖的性器,更加像是某种拷问用的凶器般,张牙舞爪地在碧燕灼的眼前晃悠。

森森的白色热气,从龙茎上不断冒出,硕大到只有用禽类妖兽的卵才能形容的龟头,一颤一颤地冒着晶莹的光泽,似是夹杂了花蜜与酒香气的先走汁,让这根周天世界的唯一一根白龙性器,散发着诱人舔舐的魔力。

九幽狐,这些有着狐狸外观、面容却如同人类女性般娇媚的妖物,同样也是至淫至邪的一类。无论雌雄,九幽狐都能散发出甜香的气味,引诱不识好歹的异性妖物与修士靠近,在倒霉蛋的极乐之中,榨干他们体内的精元,用以提高修为。虽然与合猿的腺体气味相似,不过九幽狐却更加罕见,他们从来没有发情期,魅惑也从来只是为了强壮自身,同合猿这种低等妖物有着本质的区别。

不过,一切都无所谓了。当两种腺体的气味融合在一起,在碧燕灼精心调配的药材与白龙体内雄浑的龙元推动下,就算是一切的始作俑者,都痴迷地嗅闻着那股令人神魂颠倒的气味,只觉一阵口干舌燥,屁穴里传来一阵阵灼热的瘙痒。

“臭婊子,龙老子今天就插漏你的烂屁眼!”

“哈啊……怎么样都好……白龙爸爸……快来惩罚你不听话的好儿子吧❤”

主仆的观念,在情欲上头的对话中,已然变成了另一种更加古怪、更加禁忌的关系。狰狞的白龙桀桀怪笑,猛地将碧燕灼压倒,只剩下屁股高高撅起,随后,在碧燕灼期待的眼神中,敖白跨坐在碧燕灼的大腿与肉臀中,将坚硬的龙茎,恶狠狠地塞入了早已就绪的湿润屁穴中。

“啊……被白龙爸爸插进来了……坏爸爸……把婊子儿子插得好棒啊❤”

被强壮的龙人压着,碧燕灼没有半分不满,这种被暴力支配的快感,让他进入了有如疯癫的状态,还没抽送,潮水般的快感便从下身涌来,让之前刻意装出的少年侠士做派,纯粹变成了梦幻泡影,此刻的碧燕灼,比青楼、妓坊里的妖物妓女,就要显得更加淫贱、更加放荡。

“真是个天生的骚货,老子还没插呢!”

敖白毫不留情地抡起巴掌,恶狠狠地扇在那半空中不断翻滚着的肥大卵蛋上,碧燕灼的呻吟声赫然高了八度,变得又尖又细,就好似被阉割的公猪般,声嘶力竭地嚎叫着没有意义的词汇。

“还骗你龙老子说什么解毒,原来本性就是这么个人人都能上的贱货!”

“屁眼妓女!”

“娘娘腔废物!”

一声声的辱骂传进碧燕灼的耳中,却只让这天生就自轻自贱、甘愿当别人玩物也不愿同自己的红颜知己欢好的雌堕伪娘,感到莫大的欢喜。对他而言,这就是至高无上的赞美。龙族的肉体力量巨大,敖白毫不留情的抽打,让碧燕灼感受到卵蛋几乎要被碾碎的痛楚,但关键时刻,《惑心迷魂神通》,激活了最低限度的保护,让碧燕灼的肉体可以经受白龙粗暴的玩弄,而不会造成危及性命的损伤。所以,被人抽打着男性象征的碧燕灼,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浪骚至极地摇起了屁股,一边迎合着敖白捣蒜般的抽插,一边摇晃着肥嫩饱满的睾丸,在自己灵宠的巴掌下,感受着痛并快乐着的独特体验。

“白龙爸爸好厉害……废物儿子要射了呀❤”

前后都被凌虐,碧燕灼的情欲已经到达了顶点,那根也算雄伟的肉棒,没有经过直接的刺激,就痉挛着喷出了洋洋洒洒的透明精液。如果有精于医理的修士在场,便能一眼看出,这是格外罕见的“死精”,除了徒有精液的名字,与石楠花、栗子花般的气味,这种格外稀薄的黏稠液汁,没有半分活性,根本无法让人受孕,从利用层面而言,就连尿液也不如。

“哈!好一头绿王八,就连喷出来的也是这种东西,就那么喜欢被别人操你的老婆吗?”

在碧燕灼的身上做着“蹲起”,一次次将滚烫的龙茎在窄小的菊穴里塞进拔出,敖白讥讽地开口问道。

“没错呀……白龙爸爸……哈啊❤”

“燕灼……就是这么一个绿帽伪娘呢❤”

“我的所有老婆……都是随便玩弄的肉便器……呜……啊……给人家产下野种的出轨婊子❤”

“朵朵现在……一定是被那些臭烘烘的杂役弟子们……灌满了臭精液呀……好开心❤”

“人家只要有白龙爸爸……把人家当婊子一样狠狠操……就足够了呀……哈啊啊啊……又喷了❤”

分明只过去了不到几分钟,碧燕灼就再次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嘶嚎声,透明的死精,已经将他的身体洒满,将那具格外窈窕白皙的纤细身子,镀得油光光的,看上去格外淫靡诱惑,就算是被淫欲支配的邪恶白龙,也不禁赞叹于这具娘娘腔身体的妩媚。

“他妈的,给你龙老子生个跟你一样的贱儿子吧!”

连着抽插了将近半个时辰,敖白终于感受到了那股悸动,他猛地坐在碧燕灼的肉臀上,用力地将那对硕大浑圆的软臀,压成了圆饼一般,粗大的龙茎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随后,带着低低的龙吼声,大股大股的浓稠龙精,灌入了碧燕灼的体内。

“呜啊……好呀……白龙爸爸……人家给你生宝宝……生下来宝宝也给你操❤”

滚烫的龙精,灼烧这碧燕灼的穴肉,径直灌入了他的肚子,将他的肚子圆鼓鼓地撑了起来,就真的好像怀孕一般。而更多的精液,则顺着食道,在白龙令人惊叹的身体素质下,一路直冲回到了臀上头下的碧燕灼口中,沉浸在肉欲中的雌堕伪娘,用力咳嗽着,感受着满口的浓厚精液,露出了痴痴的笑容。

“嘿嘿……白龙爸爸的大鸡巴……好舒服❤”

“好吃……嘿嘿❤”

软滑的香舌溜出唇边,如贪吃的狗子一般舔舐着脸上留下的龙族精液,此时的碧燕灼,完全没了主人的气势,就这么被白龙压着,淫贱地吞吃着自己灵宠的污秽。

“贱货,把老子的肉棍舔干净!”

“是❤”

趁着药力的影响,碧燕灼根本不想浪费任何时间,他强撑着被折磨到酸痛的身体,一骨碌地跪在白龙面前,直着身子尽心服侍起来。

这就对了。

这就是他想要的。

口中浓郁的男性气息,让碧燕灼几乎陶醉地要昏过去,而后脑勺上按着的那只有力的大手,更是让他发出了欢喜的“呜呜”声。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多年,为了符合自己穿越者龙傲天的身份,他已经装了太久,积聚的欲望,根本你无法通过撸管来解决,就算后庭插入再粗、再硬的物事,也没法和龙族天生的巨大肉棒相比拟。

对碧燕灼而言,让人当做一个女性、再进行粗暴的对待,带来的精神快感,是远超作为一个无力满足妻子的绿奴的,与其说他自己是个绿帽癖,倒不如说,他只是个渴望强壮男人的放浪婊子,至于那些红颜知己,推出去就好。

而白龙,恰恰符合了这一点。就连碧燕灼自己都想不到,跟在自己身边那么长时间,都是手指头粗细的一条小龙,居然有着如此强壮阳刚的身体,就连那张脸庞,也格外符合碧燕灼的审美。原本碧燕灼还想着完全催眠白龙后,再去找些其他天性本淫的妖物好好交媾一番,现在看来,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一边翻滚着种种念头,碧燕灼一边抬起媚意十足的眼睛,忽扇忽扇地看向敖白——前世作为一个夜夜做新娘的伪娘推主,他深知该如何取悦男人。秀气的面庞,也在那些雌性妖物的效力下,变得更加柔和、更加水润,越发趋向于一个娴静优雅的女子。而这副书生气十足的乖乖女面容,口中则满满塞着龙人的巨大阳物,美丽的脸颊在用力的主动吸吮下,变成了凸嘴、撅鼻的淫荡模样,只为了给白龙带来最强烈的口交刺激。

“嘶……真听话……你这头母猪也太乖了。”

用力按着碧燕灼的脑袋,被邪淫占据了思维的白龙狞笑着,讥讽着曾经风度翩翩的小少侠。

“咕呜……因为……白龙爸爸……有大鸡巴❤”

“啾噜……呸噜……而且……咕……人家……本来就是个小婊子嘛❤”

“既然……咕噜噜……白龙爸爸想要母猪……人家就当母猪❤”

“哼哼……哼哼❤”

鼻孔被抻长,完全失态的碧燕灼,就真的四脚趴地,拼命摇起了屁股,口中学着猪的叫声,低头舔舐起白龙的脚。

“够了!只有母狗才会摇屁股!”

敖白长啸一声,一巴掌扇在了不断颤悠的肉臀上。

“汪汪……主人……小母狗错了……请白龙爸爸惩罚❤”

对剧痛不以为意,碧燕灼淫贱地笑了起来,他双腿并拢,四脚朝地地撅起屁股,继续在白龙充血的双眼前不断摇动,丰满的臀肉在他的动作下,又是掀起一阵欲望的巨浪,看的敖白一阵眼热,当时便长啸一声,挺立起射精后也没有丝毫委顿的龙茎,对准半晌都没有合拢的菊穴插了下去。

伴着伪娘婊子娇俏的喘息,密林的空地上,一片春色旖旎。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龙终于醒了过来,他捂着昏昏沉沉的脑子,下意识看向了涨的发痛的下体。一个带着柔顺黑发、趴在他胸膛上均匀呼吸着的身影,首先映入了眼帘。

“主人!”

敖白一愣,旋即想到碧燕灼此前所说的,当下便大感不妙,却见碧燕灼揉着惺忪的睡眼,在他的身上坐了起来。这时白龙才发现,自己的那根龙茎,还牢牢插在碧燕灼的屁穴里,一汩汩热流,正顺着呼吸而产生的肌肉缝隙,悄悄淌出白花花的精液。

“小白……幸好有你在……不然……”

满面“羞红”的碧燕灼眨了眨眼,便小声啜泣了起来。

“可恶的邪修,主人,你……受苦了。”

眼见碧燕灼的模样,白龙连忙安慰起来,看上去,一定又是邪修在碧燕灼身上的手段,而自己又不得不为主人“解毒”,这才有了眼前的景象。只不过,一想到当时自己那副狂妄至极的态度,敖白就感觉一阵羞惭。但碧燕灼也没有反对,所以,那股深入骨髓的残留快感,还是让白龙感受到了一丝发自内心的满足。

“祖龙在上,我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主人他是人类!还是男性,我不能……不能这么做……”

白龙的心声,却是瞒不过碧燕灼的感知。当下,他悄悄运转《惑心迷魂神通》,同时激活系统,继续对白龙脆弱的神识修改起来。

“小白,你刚才做的很不错,就算人家没有发病,小白也可以随时享用人家的身体呢❤”

“你会感受到性的快乐,而且会本能地去追逐这种感觉。无论男性还是女性,无论人类还是妖物,因为这就是你们龙族的本性,你生来就应该淫虐世间的每一个生物,让他们臣服在你的脚下❤”

“因为你是周天世界的唯一一条白龙,所以世间万物都应该听你的命令,包括人家在内,都要做你的乖巧性奴,随时为你处理过剩的欲望❤”

“而且,因为人家是你的奴隶,你在和人家做爱的时候,会用对待母畜的方法对待人家❤”

“就这样吧,小白,醒来吧❤”

梦呓般的呢喃声停止,白龙也抬起了沉重的眼皮,催眠催眠,自然是先昏昏睡去,再潜移默化地改变思维,敖白看向了眼前的主人,眨了眨眼,面上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抗拒,他只是面色平淡地抱起碧燕灼,从自己的肉棒上抽离。紧窄的菊穴与硕大的阳物,发出了“啵”地一声,随后,乳白色的液汁便哗啦啦地流下。

“主人,穿上衣服吧,这大泽的气候,和外界还是不同的。”

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件袍子,白龙刻意避开碧燕灼的眼神,脸上竟是有了几分羞赧,像极了处男看到自己心仪的女子一般。

“怎么了小白,刚才我们不是还很快乐的吗?”

再羞涩的处男,也架不住碧燕灼这样的淫荡货色搔首弄姿,刻意扭动着蜂腰下的肥臀,碧燕灼袅袅婷婷地走到白龙的身边,动作轻柔地接过那件素色的衣袍。

“这……这样不好。要是让玉儿知道了……”

苦恼地抓着头发,敖白吞吞吐吐地对碧燕灼说道。

“没什么啦,不过是给人家治病而已,就算是玉儿姊姊来了,也一定会支持呢。”

眼见白龙的态度有所松动,碧燕灼大喜过望,当下就施展起勾人的手段,双手在敖白袒露的胸肌上划着小圈,碧燕灼咬了咬嘴唇,正要说些扮可怜的话儿,一阵霹雳般的娇喝,唐突打断了主仆间的旖旎。

“该死的狂徒,纳命来!”

一口蓝幽幽的飞剑,带着一溜儿水光刺向碧燕灼,白龙大惊,连忙奋起龙元,用后背结结实实地挡住了偷袭。“铿锵”一声,飞剑从白龙结实的皮肤上弹开,打着旋儿落到了一旁,水蓝色的剑罡却是将周遭的树叶、粗枝片片斩断。

“天水阁的那些臭尼姑!”

平心而论,天水阁的女修个个美艳动人,就算是隔着面纱,寻常人也知晓下面掩藏着的俏丽。不过,受限于那绝情绝性的门规,以及这些女修高冷、不近人情的口碑,大多数修士在谈起这些女修时,无一不用佛门的“尼姑”来称呼。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算是打趣调笑的浑话。不过,碧燕灼对这称呼的运用,可算不上什么调笑。

倘若没有白龙以身相护,以碧燕灼那还沉浸在情欲中的神魂,根本来不及运劲躲闪,更别说调动那些护身的法宝对敌。恐怕这小伪娘心中的滔天淫浪,也将变成地上的一滩污血。

“小子无状,该打!”

一声格外清亮的娇叱响起,白龙心中一凛,一股强大的、独属于大乘期修士的威压,伴着浓厚的水雾扑面而来,他也连忙运转龙元,紧攥的拳头上一阵“咯咯叭叭”的脆响,金红色的骨质尖刺从拳头上生出,厚厚的龙鳞,也从他的面上生出,此时的白龙,在与碧燕灼的交合中,已经不知不觉地获得了极高的修为,能够在人形态,恢复真龙姿态时期的力量。

敖白吐气出声,狠狠一拳轰在了迎面而来的寒光上。一声水雾炸响,白龙低低地痛呼出声,迎敌的拳头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深深的斩痕,汩汩地淌着滚烫的金红色龙血。

“堂堂宗主,居然出手暗算金丹期的小修士?”

“天水阁,果然是牝鸡司晨,真算得上是天下第一大宗了!”

在白龙的讥讽中,两道身影缓缓走出了浓雾。其中一个,正是主仆二人之前见过的天水阁女修。神秘的面纱不翼而飞,露出那张不施粉黛的清丽面容,同她高挑纤细的身材一起,算得上是格外出色的一朵小花——如果没有旁边的那副成熟美妇的话。

“喔,好一副肉弹!”

碧燕灼吹起了口哨,他半个身子都缩在敖白的身后,一双贼眼上下打量着那副引人注目的娇躯。比两米高下的白龙仅矮了一两拳,身上的纱衣银线纹绣,在微弱的光源下熠熠生辉,流转周身的水光,越发让她白皙柔软的肌肤,显得更加洁白细腻,虽然年纪三百来岁,但丝毫没有垂垂老矣的疲态,眼角眉梢略带了几分皱纹,反倒让她更具了几分成熟妇人的独特风韵,雪白丰腴的大腿,隐藏着雾般的薄纱中,每走一步,浑身的软肉都会微微颤抖,胸前那对足有碧燕灼脑袋大小的丰满,更是令这急色的家伙快要流出口水。

“笃”地一声轻响,坚实的地面上踏上一只花色繁复的高跟鞋,这成熟到风情万种的妇人,轻蔑地扫了碧燕灼一眼,随后将目光放在了面色不善的白龙身上。

“你就是这混账小子的灵宠了,果然是极为罕见的白龙血脉。”

“乖乖交出这小子,本宗主愿意让你成为天水阁的护山神兽。”

高傲,冷漠,不近人情,这就是天水阁一贯的作风。虽然没有什么邪异举止,但天水阁女修们心高气傲的做派,还是让她们在周天世界中恒河沙数的教派里,被归为亦正亦邪的那一类。无他,只因这些冷冰冰的女人,虽然不会掠夺生魂、祭炼血灵等人人喊打的举动,但她们在面对自己需要的天材地宝、神奇机缘的时候,总会不加分说地悍然出手,无论对方是名门正派还是魔宗邪教。

“我家小白,可没有做狗的爱好呢。”

“不过,这位姐姐不远千里来找我们主仆,究竟想要做什么呢?难道就是为了那枚金乌朱果?”

似乎碧燕灼的称呼,让这位宗主格外受用,冷冰冰的美眸一扫,面上如冰山解冻般,稍稍松动了几分,不过也就是稍稍几分,对于白龙来说,大乘期修士特有的威压,依然在有意地释放出来。

“呵……小鬼头。妾名舒寒蕊,这是我的弟子,段千柔。”

“特地找到你这小鬼头,为的就是这次的报酬。”

暂时止住了杀招,舒寒蕊向主仆二人讲起了一件事。

这最后的一件委托,并不是空穴来风。按理来说,能拿出金乌朱果这样珍奇的势力,来大泽采药,实在是唾手可得的容易事,根本无需用如此珍贵的报酬。但恰好的是,发布这项委托的,是百草门。

作为一个修士,如果没有用过百草门的药膏、药汤,那就算不上是一个战斗经验丰富的修士。虽然没有各个大门派秘藏的各种仙品丹药,但百草门胜在经验丰富,门下弟子各个都是娴熟的丹道高手,对于各色灵药的炼制都烂熟于心,凭借着质量与良好的信誉,尽管百草门并没有修为出众的高手,不过和各门各派的关系都极好。

就是这样一个人畜无害的好好先生,也遇到了难搞的对手,这个对手,就是盛产冰山美人的天水阁。

用舒寒蕊的话来说,只不过是自己亲传的关门弟子,和百草门发生了一些冲突,在某处仙人洞府身中阴毒,无药可解,舒寒蕊便主动上门,请求一颗金乌朱果用以解毒,谁料遭到了记仇的百草门拒绝,甚至故意放出委托,希望以如此的贱价,将珍贵的金乌朱果送与他人。

不过,敏锐的碧燕灼,很快结合了自己之前得到的消息,这件事情的本质,便很快浮出了水面。

总的来说,就是那位十六七岁的调皮小姑娘,春心萌动,看上了百草门门下的一个俊秀弟子,便隐瞒身份下山和那小后生厮混,两人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便顺势加入了一次秘境的探索中。少年人自然是没什么自保的心计,在不慎触碰一处禁制的时候,百草门的弟子为她挡下了致命一击,而舒寒蕊的弟子,也身中阴毒。这次失败的探索,也让百草门派出的队伍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几位修为精深的随行长老,堪堪保留了一缕仙魂,带着舒寒蕊的弟子遁走。

而天水阁在事后,不仅没有感谢百草门的拼死庇护,反而趾高气扬地上门问罪,并同找他们索要金乌朱果,来救治舒寒蕊的弟子,这让周天世界少有的好好先生,第一次动了真火。在力邀百来名各界高手助阵后,百草门正式宣布,不再向天水阁供应一株药草、一粒丹丸。在玉葫仙坊的委托,也的确是百草门所为,从这一点来看,百草门的做派无可厚非。

“这样的家伙,还有什么理会的必要吗?”

在传音中,白龙义愤填膺地说道。

“不过以这些臭尼姑的做派,多半是要从人家身上硬抢了。”

幽幽地叹了口气,碧燕灼俏生生地从敖白身后走出,袅袅婷婷地向舒寒蕊作了个揖。

“宗主姐姐的故事,当然是很动听的,可是……人家也很需要这枚朱果呀。”

“更何况,燕灼……很不喜欢鼻孔看人的家伙呢。”

舒寒蕊一愣,随后,方才解冻几分的俏丽面容上,变得寒气森森。

“小畜生,说话这么无礼,今天妾就替你师傅,好好管教你一番!”

玉手一指,在她身周漂浮的水蓝色飘带,登时在空中划过一道细线,却是一柄格外罕见的无柄软剑。剑光清亮,水幕般细细密密地,罩在了白龙与碧燕灼的身周,碧燕灼还来不及运转功法,便被凌厉的剑光与威压,惊得趴倒在地,只有那几件法宝忠心护主,薄薄的淡金色光晕,在细碎的剑雨下登时破碎。

“休伤我主!”

白龙厉声长啸,体内的龙元迅速燃烧,一颗脑袋竟是在须臾之间,显出了真龙形象,龙人怒吼着,他身上的衣物片片碎裂,浑身肌肉膨胀到了格外强壮、血管青筋贲张的姿态,灿烂的白金色拳罡,在他刚猛有力的出拳下,化作了流星一般,与舒寒蕊的剑雨碰撞在一起,令人牙酸的金铁交接声,伴着强大的气劲,向周围扩散开来,霎时间,四人周围的树木、杂草也被斩断。

拳罡更胜一筹,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那根飘带软剑便被敖白抓在了手中。富有灵性的飞剑,活鱼般地在龙爪中跳动,将白龙的肌肤割出道道血痕,但始终都无法挣脱敖白的束缚。

“小白,我来助你!”

大乘强者的威压,被龙威相互抵消,碧燕灼终于能够喘口气,他立刻祭出几样法宝,劈头盖脸地朝着舒寒蕊的方向砸去。半空中宝光熠熠,也不知碧燕灼究竟有着如何奇遇,那些秘宝无一不是神妙至极的存在,即便是金丹期的微薄修为,也让这些法宝拥有了强大的效力。飞针、飞梭、红锦套索,各式各样都如女性用品般的法宝,汇聚成一股洪流,正迎向挺剑护卫在师尊前方的段千柔。

“千柔,把这小畜生一剑杀了,从他身上搜出玉板,为师和这条长虫慢慢计较!”

舒寒蕊不愧是天水阁宗主,语气格外强硬,面色却依然是不近人情的冰冷模样,仿佛杀死碧燕灼,对她而言不过是踩死一只蚂蚁、捏死一只毛虫般容易。

“小白,别怕,人家能应付这臭娘们。”

碧燕灼也对敖白传音,主仆心意相通,敖白立刻施展祖龙神通,大吼一声朝肃立的舒寒蕊扑去。龙威浩荡,敖白的龙元正是充沛之时,消化了那些至阳至刚的妖物精华,现在的白龙状态极佳,虽然修为远远不及大乘境的舒寒蕊,但凭着一身钢筋铁骨,想来与这冰山美人亦有一战之力。

久经战阵的舒寒蕊,不慌不忙冷眼看着敖白的举止,轻喝出声,敖白手中的“沧澜剑”便猛地挣脱,重新带着蓝色的剑光,向白龙的脖颈绞杀而来。

修士间的斗法,大抵分为三种。

一种,就是法术、咒术的运用,比较的无非是谁的修为更深、谁的法诀造诣更高、谁的飞剑更快。对于大部分的修士来说,凭借着各种法宝灵器,闪转腾挪之间,也许一两个法术,就能决定胜负。

一种,则是拳拳到肉的刚猛格斗。多见于体修类的修士,他们更喜欢用近身格杀类的功法,以力破巧,所用的法宝武器也格外沉重,往往如凡间仙朝的武将一般捉对厮杀,只有在极少数时刻,才会动用为数不多的法术御敌。

另一种,就是现在这样,互有长短的拼杀。双方都憋足了力量,提着忐忑而谨慎的心思,寻找着敌人的破绽,求得一击必杀。法修挡不住体修一记老拳,而体修自然也拦不住法诀驱驰的飞剑,如此的对决,自然是步步惊心,着着险棋。

一个是冰山宗主,举手间水幕弥漫,寒气森森。

一个是浪里白龙,挥拳中龙威浩荡,罡风阵阵。

一个是闪转腾挪,真个如仙女下了凡俗尘,百十条彩带缠缠绵绵。

一个是直撞横冲,恰好似猛虎进了肥羊圈,千百道爪印密密匝匝。

一个是满腔怀着屠龙意,一招一摇间宝光大盛。

一个是通身抱着杀人心,一砸一蹬间血气上涌。

两人越战声势越盛,舒寒蕊的面上已经落下了汗珠,她修为精深,闭关之前也算身经百战,只不过那次长达百年的闭关后,便已让她的战技生疏,有几次白龙径直迎着剑锋,一拳砸在了她的护身法器上,将那陪伴两个世纪的罗帕砸成一滩齑粉,心痛之余,只能更加沉着的对敌,丰满硕大的两对乳瓜上下起伏,她却是有些困乏了。

而对敖白来说,舒寒蕊则是个危险的对手。她赖以成名的沧澜剑,乃是一柄软剑,本就柔软易折,滑不留手,白龙根本没有机会摧毁这枚剑子,反倒被那泥鳅般的飞剑划出道道伤口,虽然软剑无法真正伤到白龙的筋骨,但那些冰冷的灵气,缠裹在白龙的伤口上,跗骨之蛆般地让他的动作缓慢,就连思维都几乎受到影响,龙元的运转也越发缓慢。

两人已经从一开始的分神,到了全身心投入这场战斗中,耳边碧燕灼和段千柔交战的声音,似乎变得悄然无踪,白龙猛地喷出一口龙血,滚烫的金红色血液在空中翻滚,逐渐化成一柄金灿灿的大戟,这是祖龙血脉中的神妙技能,借用龙血中奇特的生命力量,凝聚出性命交修的本命战器,这是白龙久久不愿动用的必杀技,在面对舒寒蕊这样强大的、远超自己修为的敌人时,即便战器会让自己精血损耗、虚弱无比,他也必须要祭出如此神兵,因为他的主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类,正在和人殊死搏斗。

他必须赢。

他一定会赢。

“因为,我是这周天世界,唯一的白龙!”

野心,伴随着碧燕灼毒汁般的催眠,在白龙纯洁无瑕的心中,拥有了第一颗阴影下的种子。在舒寒蕊这样的强敌“雨露”下,正在不断地滋长,膨胀成更大的黑暗,将那颗曾经澄澈的赤子之心,晕染成谁都看不清的混沌模样。

但白龙没心思感受这些,他只知道,自己每拖一息,碧燕灼的危险就大一分。雷鸣般的龙吼声中,敖白迎着刺向心脏的飞剑,咆哮着抡起长戟,重重砸在了舒寒蕊仓促祭起的临时法器上。

“砰!”

一声巨响,伴随着瓷瓶破碎般的声响,舒寒蕊的最后一块护身罗帕,彻底化为了齑粉,没有了法宝的法修,在强大的体修面前,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畜生,哈……哈……看来,是妾身赢了!”

长戟擦着头皮飞过,带出一溜儿血痕,随后便化作了漫天血雾,白龙心有不甘地看着眼前的冰山美人,在他的心口,正正地插着一枚蓝玉簪子,这枚阴损至极的法器,掩藏在了漫天水幕的剑光中,悄无声息地刺中了敖白的心脏。毕竟是天水阁的宗主,舒寒蕊虽然出行仓促,只随身携带了少数法宝,不过,这枚“离魂簪”却是她最隐秘的法宝,是只有面临生死危机时,拼死一搏的暗器。这枚宝光熠熠的簪子其貌不扬,看似只是普通的女儿家装扮,实际上有着破虚飞行的神通,铭刻在上面的纹路,也蕴藏了一门极其深奥的炼魂法诀,被这恶毒至极的法器命中,即便是大乘期的修士,也免不了神魂崩解,肉消骨融的下场。

祭出离魂簪,同样也让舒寒蕊的灵气为之一空,她剧烈地喘息着,顾不上推开白龙,随手从戒指中取出了几枚丹药,正要服下,远处却传来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喂,那边的老婊子,欣赏一下这里的风景如何?”

舒寒蕊心中一动,她连忙看向了不远处的方向,那里趴着一个赤条条、白花花的身子,正抬起一条腿,朝着一个树桩撒尿。黄澄澄的尿液,在眼前这副情景下,显得是那样格格不入,天水阁的女宗主,发出了失魂落魄的怒吼。

因为,那母狗一般、带着满脸孺慕的女人,正是自己最得意的弟子,段千柔。

“你……你这……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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