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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 - 2,1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7300 ℃

                第四章

  早上起来的时候头疼欲裂,昏昏沉沉的走出了房门,就闻到了我最喜欢的牛肉面的香味。

  「起来了,快去刷牙洗脸过来吃面了。」妈妈站在厨房门边微笑的看着我。

  「嗯!」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看到妈妈为了让我开心竟然那么早就起来炖牛肉汤,煮面。心里真是觉得过意不去,我知道这两天因为心情一直很郁闷,没有跟她好好说说话,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我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从来都是无话不谈。现在我这个样子,一定让她很担心。

  看到妈这样辛苦,开始暗自责骂自己,怎么能想着放弃呢?如果我死了妈怎么办?让她老人家到老了还要受这种折磨吗?反正只要他不将照片公布出来,让我妈还能这么平静的生活下去,就算什么事我都会答应的,再说,像我这样一个无趣的人,兴许没多久他就会气消了,兴许也就会放过我了。到那时候,我就带着妈妈远离这里,重新开始。

  至于要再转回去做娱记,那可真让我头疼了。

  我刚到公司,就听小姐们凑在一起议论,一打听娱乐部那儿出事了,因为有两个同仁在跟拍仲青时,被仲青拿车来撞,而开车的仁兄因为惊慌竟然自己撞了安全岛,立马进院休养。

  记得主编说过,如果娱乐部有事,要我回去支援,看来这次我真的就得回去支援了。

  「看看,真是,才让你过去没半个月,又要叫你回来,」主编很不好意思,「放心,只要一找到人,就放你回去。」

  看着主编涨红着的脸,心里觉得很抱歉,不要这样说,其实如果你不叫我回来,我才不知该怎么办呢?但这些话我又怎么说得出口。

  「没事,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我还得耍一下贫嘴,让主编安心。「得了,反正那儿的工作我还没熟悉呢,哪比得上这儿如鱼得水啊。」

  主编搓了搓手,「好,那就要给你派任务了,上次仲青因为被我们的车跟踪而气得开车撞我们,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我看肯定是有什么隐情,你再去跟跟看,到底是什么事影响了他?」

  我心里一阵气苦,什么事?还不是要让我顺理成章的回来做狗仔。

  我点点头,转身就走,从办公桌上拿了自己的相机及V8走出了公司。

  边开车边看编辑部小妹给的资料,现在仲青应该是在片场,在拍一个玄幻武侠片,他在里面饰演的是能飞天遁地又潇洒风流的少侠。

  一到片场,不出所料的看到了大批的影迷,大多都是一些未成年少女,没想到的是竟然还有些男孩子,他们手里拿着他的大幅海报,甚至还有一些影迷制作了条幅,真是有够夸张的。当然除了影迷之外狗仔队也是少不了的,很多娱乐周刊的记者也都在那儿等候。大报小报的都有,看来还是那样,只要能抓住仲青就能吸引读者。他就是我们这些娱记眼里人人都要抢夺的蛋糕。

  如果说影迷够疯狂的话,娱记更疯狂,记得有一位影迷这么说,本来我们也是只能远远的观望所喜欢的明星,但却正是因为娱乐记者的报道才能让我们知道这么多明星的隐私,给我们疯狂追星提供了温床。有你们的报道我们才能知道他在做什么,喜欢做什么,过去做过什么……,不管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们都想看,这样才会让我们觉得我们离他更近了。

  正是因为报社掌握了影迷读者的心态,所以不惜捕风捉影,不惜无中生有,只要能刺激销量,那就没什么不可以,只有不能做的,没有不敢做的。

  但仲青做为一个新生代的优质偶像,大众对他却知之甚少,只知道他是单亲家庭长大,母亲蓝玉仪原也是一个艺人,曾经是红极一时的玉女,但因为未婚生子,在当时不被大众接受,从而淡出娱乐圈,他与他母亲长得极像,有着非常精致的五官,并且他在十五岁时就长到178公分高,在人群中极为枪眼,从而被星探发现成为当红的广告明星,但不知什么缘故,他最终没有与任何一家经济公司签合约,在打游击似的拍了两年广告以后,还淡出了,据说是去了国外念书,直到前年突然回来,加入了一家新开的叫「纵横」的娱乐公司,成为他们第一位签约艺人。他优雅的仪表,俊美的外形,很快成为大众的宠儿,并且因为拍了一部惊险动作片成为票房保证。纵横趁着这个势头一下签下诸多当红明星,并且同时投资五部电影,每一部都占据票房排行前十名。

  他做为一个天王巨星,在媒体面前没有一点架子,无论是在做预约采访,还是对他的突击采访,他都处变不惊,从容面对,其应对态度,表现出来的宽容大气让人很难想像他是一个才二十二岁的年青人。

  可是你们知不知道,你们都被他骗了,被他所表现出来的和顺和儒雅被蒙蔽,只有我知道在他完美的面具下,隐藏的是一个怎样冷酷的恶魔。如果有选择我宁愿可以不出现。

  慢慢吞吞的走到那些娱记的当中,准备和他们交流一下,虽然抢新闻的手段层出不穷,但凭借我今时今日在娱记圈中的地位,他们碰到我还是很尊敬的。

  正当我要和娱网周刊的小季打招呼的时候,没想到被一个人扯了开来,回头一看,是仲青的助理云常,对他我也已经相当熟悉了,不论我采访仲青的次数,就是在电视媒体前,他出镜的次数也是相当高的,只要有仲青出现的地方,就有他的身影,别看他一副瘦瘦弱弱的样子,戴着无框眼镜,一介斯文人,很少人知道他是空手道黑带五段的高手。

  所以我在他的手上自然就完全无能为力了。他抓着我很有技巧,看上去就好像是两个好朋友把手言欢一样,带着我穿过层层的人群,跟保安打了一个手势就进去片场。顿时外面一片哗然,等候已久的记者想冲过来理论,但保安立刻把他们拦在了外面。

  「怎么他可以进去,……」

  「就算他是城市周刊的记者又怎么样,我代表的报社也不是小公司啊……」

  「怎么能这样区别对待呢……」

  「我们在外面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要采访仲先生,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们,我们可是代表他的影迷。……」

  「他……」

  穿过长长的走道,我被云常一直抓到仲青的休息室里,「仲先生要你在这儿等他。」说完就关门离开了。

  环顾一下他的休息室,天王巨星就是天王巨星,就连这样的临时休息室也布置得像一间套房,除了一些如化妆台,换衣架等拍戏必备外,竟然还有一张按摩椅和一张Kingsize的大床,真是会享受。

  我放下了颈上的相机以及手上的V8,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唉,不知要等多久。

  他这间休息室很安静,可能是最里面的一间,离摄影棚还有点距离,所以一点嘈杂声也听不到。

  今天被这么多同仁看到我进了片场,也就是说今天一定得有料了,可是现在哪有什么料可写,真头痛。

  「砰!」门被用力的推开,仲青穿着古装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宝剑,走到化妆台前用力将宝剑一摔,「他妈的!臭女人」他低咒。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就算知道他本来就是一个性格恶劣的人,但像这样直接看到他骂脏话还是头一次呢。不过,回头一想,在经过他那样的对待以后,就算他做出什么举动来我都不应该奇怪才对。

  他将身上的长袍脱下,走到我的面前,将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往床边拖。

  感觉到不对劲,开始奋力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这是在片场,你在想什么?」

  「别动,我知道这是哪儿,云常在外面守着,再说我已经交待过了要做专访,不会有人进来打扰的。」他单手就能将我的双腕扣住,真令我扼腕,我可是男人啊,再怎么不济,也不会被他像个孩子一样抓住吧,这个怪力男。

  好似没费多大功夫,他就把我摔在了床上,我连忙翻过身去往前爬,他立刻抓住我的脚踝往后拖,单膝压在我的背上从后面伸手解开我的衣服往下一拉,幸亏穿的是带拉链的休闲服,要不然这一下扣子可就牺牲了。

  啊呀,怎么想到那儿去了,现在这种状况可不妙呢。衣服半蜕,正好把手臂固定在身体两侧,半点也动弹不得。我的背被他的膝盖压得生痛,痛得眼泪都快冒出来了,禁不住开始呻吟。「好痛,真的好痛。」

  他抬起了腿,反身一坐,坐在我的腰上,然后开始脱我的裤子。

  我尽力的全身扭动,「不要,放开我,这是片场,」他怎么这么胆大妄为,不怕有人闯进来吗?

  他险些被我翻了过去,气得狠狠地给了我屁股一掌,「给我老实点,我火正大着呢。」

  他趴在我的身上,后臀感觉到了他的炽热,怎么回事,拍戏也能把欲望勾起来吗?

  「嗯,感觉到了吗?我可是特意叫云常在外面等你呢,今天拍的是床戏,没有你我可得自己解决了。」

  怎么这样?

  一阵熟悉的裂痛直达我的太阳穴,他又这么不顾一切的顶了进来,未经润滑的穴口禁不住这样的磨擦又一次撕裂了。

  「啊!」我刚痛叫了头一声,想到外面可能有人就立刻将头埋在被单里咬住了,好痛啊。上一次痛了整整一个星期,这一次又该要多久啊。

  他又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放松一点,夹得我好痛,再不放松,我可要你好看了。」

  难道我不想吗?恨得我再次用力的咬住被单,把它当仲青般咬着。但还是听了他的话开始尽力放松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再被他蛮干的话,那可就真残了。

  感觉到我的穴口松了一点,他趁机用力一送,啊,全进来了。我的内壁粘膜紧紧的包裹住他的分身,甚至都能感觉分身上血管的跳动。突、突、突。

  他好像是很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抽插起来。我被他带得前后摇动,感觉肠子就快被他给扯断了,太痛苦了。

  「好痛,慢点,求你,慢点。」因为通道还是太干燥的缘故,他的抽插不太顺利,而我更是感觉疼痛至极。他不耐烦起来,索性大开大阖的蛮干,穴口本来就已经撕裂了,现在大量的血冒了出来,倒也起了润滑的作用,他的抽插顺利多了。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让裂口更大一点,而我甚至都能听到耻部裂开的声音,这种疼痛直到头顶,扯得头部的三叉神经也开始抽搐,不知为什么,耻部的疼竟然会连带这么多反应。

  口里的被单已经完全被唾液沾湿了,但呻吟还是浅逸出来。

  已经数不清被插了多少下,时间过了多久,头脑好像有点不太清楚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这种残酷的性事已经结束了,他端坐在按摩椅上闭目养神。

  我慢慢地伏起来,好痛!坐着都是一件痛苦的事了。回过头去看自己的下肢,红红白白的液体沾满了,干干的黏在腿上,后穴里有异样的感觉,裂口的血好像已经止住了。看来我的血小板功能还是正常,我心里忍不住自嘲。

  我将上衣整理好,从口袋里找出一包纸巾开始擦拭,但由于已经干了,擦起来有点困难,我还是用力的擦着,皮肤已经擦出了血丝也不管,这样的痛对我来说已经是可以忽略的了,我不能忍受的是他的这种东西留在我的身上。在用完整整一包纸巾以后我才停手,捡起掉在地上的裤子穿了起来,还算好,今天穿的是深色的裤子,就算是又流血了也应该看不出吧。

  等我处理完了以后,再转头看向他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睁开眼睛盯着我看了。眼神非常深遂,好似里面蕴藏了很多的事情。

  「我……,那个……」以前我一直称呼他为仲先生,自从发生那件事以后,我不知要称呼他什么了。

  「今天的专访给你了,让你回去交差。」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我放下心中重负。「我已经叫经纪人公布出去了,以后凡是专访都交给你们周刊来做,当然我指的是你,你得记清楚,别自做聪明的叫别人来。」他给了我一个预先警告。

  我暗自苦笑,他反应怎么这么快。

  「好了,开始吧。」他闭上了眼睛说着。

  我只有打起精神来以一个专业娱记的职业态度开始做访问,除却他的所做所为,不管是口才,还是反应力他都是一个很好的采访对象,回答既简洁流畅,又不失幽默。

  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已经问完我要的内容,今天的稿子没问题了。

  对话一结束,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有多糟,开始一直沉浸在问答当中,脑子里转的是要问的问题,但现在我觉得我得躺下来,腰都要断掉了。

  门外突然响起云常的声音,「仲青,休息时间到了,你得去2号棚了。」

  啊?他一直站在门外,那不是什么也听见了吗?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怎么办,他也是娱乐圈的人,那……

  仲青看着我的脸色觉得很好玩,嘴角一撇,「他是我的人,放心。」说完,又觉得不能对我太好,而后悔的板着脸。「你走吧。」

  对啊,我得赶快回去,匆匆拿了东西,硬挺着腰向外走,穿过保安把守的门口,竟然被闪光灯给照花了眼,我眯起了眼,抬手想把灯光挡住。

  「请问为什么仲先生只愿接受贵周刊的采访,……」

  「是不是你们与他有什么协议?……」

  「请问你与仲先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指定你做专访?……」

  我奋力推开面前的诸多话筒,面无表情的冲到自己车前,准备离去,不能再与他们僵持了,后庭的疼痛让我反应有些迟缓,脚步也有点踉跄,我能够感觉到裤子的后面已经湿了,再不离开的话,难保那些人不会察觉,他们可都是观察入微的人呢。

  「李先生,你面色有点苍白,是不是与仲先生的访问不太顺利。能不能透露一下他最近的计划是什么吗?……」

  我竟然听到了这样一句话,谁这么敏感?我眼神一瞟,啊,就是以夸张、虚构取胜的《E周刊》的高大嘴。

  扔下一句无可奉告后就匆匆倒车离去了。对于他们,我是再了解不过了,说多错多,宁愿让他们去猜,也不能让他们抓到一点话柄。

 

                第五章

  如果说仲青一开始的本意是要让我出名,要让我也尝尝被狗仔队包围的滋味的话,那他现在已经可以说是达成了一定的目的。

  就他作为一个天王巨星来讲,被跟踪,被偷拍,那完全是正常的,他们太受别人观注,大众都希望自己所喜爱的明星能生活在透明的水晶球里,从而可以看到这些明星的一举一动,这是人的虐根性,无关乎你的职业,你所受的教养,而现在文明的社会里,想知道别人的隐私也是一种时尚的恶癖,所以这也就成了明星的私生活总是被媒体曝光的原因。但我做为一个娱乐记者,除了工作是与娱乐有关的以外,其他彻头彻尾是一个普通人,那如果也被跟踪、被偷拍就非常不正常了。

  在他申明以后的专访全权交给《城市周刊》以后,有一些记者被引到了我这边,因为我是《城市周刊》的一哥,再说上次在片场发生的事情让他们有理由猜测是我造成仲青做出这个决定的,虽然这与事实相差无几,但却不是我的意愿。

  这让我也尝了尝被人围攻的滋味,大多数娱记由于少了这一只金蛋,只有通过围攻我来达到出气的目的了,至于仲青那儿,他们还是不敢造次的,就算拿不到专访,但其他娱乐活动的记者见面会还是会让他们趋之若骛,若这个也被拒绝了,那报纸的销售量就要大大打个折扣了。因此,他们的内火只有在我这儿得到舒缓,当然他们还是以采访为名义的,只不过言谈话语之间还是在埋怨我自己一个人吃独食。

  这我可是冤啊,比窦娥还冤。

  甚至有些记者已经开始怀疑我与仲青有过什么不正当的交易,当然目前还怀疑不到那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上头,但他们已经想通过跟踪我来获取内幕了。

  这让我不但生活没有任何隐私,就连一般的社交活动都要受到限制,我既害怕我妈的生活受到这些人无谓的干扰,也害怕与仲青的不正当的关系会被他们发现。

  在最初的几天,我的神经时时处于绷紧的状态之中,一方面害怕不知躲藏在哪里的记者,一方面又害怕那不知什么时候会响起的电话催召。

  所幸的是,不知是仲青实在是太忙,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除了我们周刊安排的那次采访外,他没有打过电话来,而那些跟踪我的记者也因为跟了几天没发现任何的有价值的新闻,也就一一放弃了。那还有几个顽固分子由我通过娱网小季的口让他们打消了念头。

  当然我的说词是必定会让他们信服的,我是业界口碑最好的记者,这不由得他们不服,不管是读者群也好,还是明星的配合度也好,我都能获得比他们多的收益。这也就难怪仲青会让我来全权负责他的专访了,最重要的是无论哪个明星都不希望自己的访谈内容在经过了记者的笔之后变得面目全非。谈到这一方面,他们都问心有愧吧。

  为了年度奖金,主编安排我专门负责仲青的采访任务,甚至还要给我加派助手,我连忙拒绝,开玩笑,那个阿良已经害得我这样惨了,再来一个,可怎么受得了,再说以我现在的处境怎么能要助手呢?又不是不想活了。

  而现在的情况渐渐有点不对劲了,我现在这种工作情况,与仲青的助理没什么两样了?只要他老人家一通电话,我就得飞奔过去报到,我真想求求他,我这只是周刊而已,不需要采访得这么勤吧?他现在召唤我的次数是越来越密。原来是一星期一次,现在已经增加到三次之多,再这样下去的话,迟早要被媒体发现的。

  可是就算我心里紧张有什么用?他可是老神在在,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还很会拿我当挡箭牌,一句专访就可以将所有人拒之门外。可有谁知道他的专访就是我的受难时刻。

  在采访中,不管是在拍戏也好,宣传也好,只要一逮住空,他是万万不可能放过羞辱我的机会。

  不过,最近才发现原来那种事做多了也是会习惯的,起初他在做了几次都让我受伤流血以后,开始会使用橄榄油,据他的说法是,不想每次都要弄得清理血迹这么麻烦,在他使用橄榄油以后,我的负担没那么重了,甚至可以在他结束以后马上继续工作,但最近的几次有点奇怪,他总是想刺激我的欲望,在多次未果后,还大发脾气,怀疑我是不是性无能。

  开什么玩笑,谁能在被男人上的时候还可以射啊,又不是同性恋,我可是喜欢温柔孝顺,货真价实的女人,还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是我还比较喜欢大波的女人呢,我记得我的初恋对象就是我的学姐,她完全符合我的梦想,可是却因为我家境不好,让她父母大加反对,最后只能以分手告终,至今我还很怀念我的初恋女友。但是,对他是没什么可说的,既然他要那么认为,就让他继续那么认为好了。

  最近他对我的态度稍微好了一点,没有再拿那令人胆颤的目光盯我,我其实有点奇怪,为什么像他那样外表俊秀,身材也很纤细的天使也会瞪人,而且瞪人瞪得那么专业,让人从心底里害怕。他没有对我说过什么重话,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再提起他母亲的近况,他母亲现在怎么样了?我有点好奇,既希望知道,但又害怕知道,希望他母亲能平安无事,让他放我一马,但更害怕的是他母亲有个三长两短,他会让我承受什么样的后果?

  而最令我高兴的是,他还从来没有提过让我去幻色做玩偶表演,就好像那一天是一个恶梦一样,在现实中并不存在。

  从心底里我很想问他,蓝女士有没有好转,但我却不敢问,我怕出现的是最让我承受不起的那种情况,我想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还不如维持现状就好,不能怪我像只鸵鸟,为了我的母亲我不能不做一只鸵鸟。

  俗话说,世事不如意之事,十常八九,如果他连鸵鸟都不让我做的话,那我还有什么办法可想?

  在昨天,他突然叫了我去他的公寓,我被他折磨的够呛,整整三个小时,让我到最后就连睁开眼睛都成了一件困难的事,他在整个的过程中都没有使用后背位,那也就是说整整三个小时我都是以一副女人的姿态承受他的欢爱,而在这三个小时当中,只要我抬起眼睛看他,就一定可以发现他是眼也不眨的注视着我。

  他的眼睛里有着什么,而我顾不上研究,他的动作让我十分的辛苦。在晕过去几次后,都被他的撞击弄醒,「放过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到最后,我不得不哀求他,再做下去,我会死的。

  当他终于放过我时,我才沉沉睡去,直到今天早上醒来,他已经不在了。留下了一顶假发和胡子。

  在乔装打扮之后,我离开了他家。回公司上班时,我百思不得其解,昨天他不该有空啊?他不是要赶拍进度吗?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我,我手忙脚乱的接了起来,是我在财经部认识的一个记者打来的,「你知道蓝玉仪吗?」那边有点闹哄哄,声音听不太清楚。

  「知道,不就是仲青的妈妈吗?」生怕那边听不清楚,我还提高了点声音。

  「她死了,一个钟头前因为心脏衰竭,抢救无效而死,……」

  我一阵天眩地转,用手指紧扣住桌沿,慢慢地蹲了下去,但另一只手还是紧紧的抓住话筒,那边还说了什么我根本已经反应不过来了,心中只反复想着这句话,他妈妈死了,他要让我陪葬,他妈妈死了,他要让我陪葬………

  不行,我要带着妈妈离开这儿,一想到这儿,我猛力的摇摇头,尽快定了定神,克制住自己不停发抖的四肢,迅速的拿着自己的随身物品离开了公司。

  到家后,妈妈还在炖着我最喜欢的牛肉汤。我不顾她惊诧的目光,拉着她要让她收拾行李时,门铃响了。

  还是来不及吗?慢慢地我颓倒在沙发上。妈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后,转身过去应门了。

  进来的是云常,他身后也跟着几个人,妈妈从电视里见过他,知道他是仲青的助理,因此也没怎么有防备就直接把他们迎进了屋内。

  「李先生,仲青想请你过去谈谈。可以吗?」云常的声音很斯文。

  妈妈看到我的脸色好像有点问题,插进来问了一句,「小悠,你怎么了?」

  我看了看云常的眼神,冷酷无情,心一紧,「妈,您先去倒几杯茶好吗?」

  妈妈听了我的话,又转去厨房了。

  「你还是听仲青的话吧,要不然,你知道后果的。」他低声地在我耳边说着。

  「好,我跟你们去,你别让我妈知道。」我求他,看着他点了点头才算松了口气。

  我站了起来,拿了件外套,对端着茶出来的妈说了句,「妈,我还有事,要跟他们去一下,今天可能不回来了,你别等我了,先睡吧。」不知道,我今天能不能回来,先打个预防针吧。

  我是报着必死的决心赴约的,人一旦不害怕死亡,那他的勇气可以令他做很多事。心里想着,大不了一命赔一命吧。

  到了郊外的一间别墅里,他们放了我下来。这里一看就知道非常值钱,竟然有一片私人森林,而这间别墅是坐落在森林中间的。

  就算我做了多少的心理建设,当我在看到仲青时,一切都瓦解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与一只野兽没什么两样,眼睛里泛着血丝,眼神里透出疯狂,就像是一只恶狼一样,随时都能把他前面的猎物撕裂。

  他就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他前面的猎物。他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步履虽然缓慢,但却压迫感十足,压得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很没用的竟然前脚踩后脚地跌了下去。

  他没有停的向我走来,眼神里的光芒笼罩着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紧迫,只有翻过身来想逃命去。

  他一脚踩在了我的背上,蹲了下来,用手勾住我的脖子,「你已经知道了吗?

  我妈还是因为抢救无效而离开了我。这都要怪你!「他刻意压低的嗓间就好像是一个重低音一样,震得我的心难受之极。

  他的手像铁勾一样,直把我勾得喘不过气,我使命用双手想掰开,却没有丝毫反应,难道他想就这样勒死我吗?那我倒是可以接受了,想到这里,我放开了手。

  逐渐的,我的头因为脑充血而涨得通红,我的胸口像打鼓一样,咚、咚、咚,肺部也因为一直没有吸到氧气而疼得厉害。是吧,终于可以不用再受他威胁了,我反倒安详起来。

  突然,他的手放开了我。「想这么解脱,别做梦了,没那么便宜。」他冷冷的说。

  因为突然胸口涌进的空气而令我咳嗽不已,咳得我喘不上气,就像要把肺咳出来似的。直到我渐渐的缓和了这种痛苦,他才又拉起我的头发说,「你今天晚上就去幻色,你不是说你不是同性恋吗?我就要让你彻头彻尾变成一个同性恋。」

  「不要,不要让我去那儿,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不是要让我做你的床伴吗?

  我可以的,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求求你,别让我去那儿?「我吓得抓住他的裤脚哀求他,以想得到的可能性打动他。

  「我是,我是同性恋,不要证明了。」不管了,只要别让我去那儿,同性恋就同性恋吧,「真的,我可以服侍你。我……,我,我喜欢的是你。」我已经不惜胡说八道起来。「我会让你上,不是吗?现在我也没有一点反抗,不是吗?」

  仲青的眼神闪过一丝光芒,但转瞬就消失了,脸色却变得凝重。「你认为我会上我的杀母仇人吗?」

  我慌忙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杀你的母亲。」

  「可,这与你亲自动手有什么两样?」他大吼。「我妈就是因为你的报道才导致心脏病复发的。」

  「我……,我」我想辩解却发现无话可说。

  「你不要再说了,你就等着上台吧。还有,在你做傻事之前,先想想你妈妈,我已经派人把你妈妈接了来,现在已经在青帮了吧。」

  「你……,你怎么能这样,你要报复,就报复在我一个人的身上好了,为什么要去骚扰我妈,为什么要把我妈带走。为什么?」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你要把我妈怎么样?」我爬了起来,揪住他的前襟。

  「这要看你的表现了。」他用力一挥,就把我从他身边挥开了。

  叫来了云常,由他带着我到一间房间里呆着,我脑海里不停的想着那天看到的情景,那不是恶梦,那是真的,而我还要做相同的表演,不要,我不要。这种等『死』的滋味在我心里煎熬着,翻腾着,又好像一把尖刀在割着心上的肉,一刀,一刀。我快要被这种感觉逼疯了,真想一死了之。

  不行,妈妈,妈妈怎么办?她还要吃药,她身体不好。她到哪儿去了,她怎么不在这里,妈,妈。妈到哪儿去了,她怎么不在我身边。最后不由自主的大喊大叫起来?「妈妈?……妈妈……,妈妈,你在哪儿?」

  好想回到小时候,那时候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有一天,妈妈去帮我买冰激淋,而我追着一只蝴蝶跑走了,到后来,蝴蝶没有抓到,妈妈也找不到了,那时候我也是这样喊的。「妈妈?妈妈?」

  咦?进来了两个人,他们有没有看到我妈妈,我冲上前去求他们,「你们有没有见到我妈妈,我妈妈不见了。」我想哭了,妈妈,你到哪儿去了。

  他们干嘛抓起我,我奋力挣扎,「你们干嘛抓着我,我要去找妈妈,放开我,你们是坏人。」

  对,妈妈曾说过,要小心那些不认识的人,不要和不认识的人在一起。他们是坏人,他们会抓起我来,现在他们真的抓起我来了,妈妈,你在哪儿。我被坏人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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