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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南(1)

[db:作者] 2025-08-17 06:38 5hhhhh 5930 ℃

锦官城是武安国边境的一座小城,这里汇聚了天下八方之人,不论贫富贵贱,它都不会将你拒之门外。当地的民风淳朴,街头斗殴,坑蒙拐骗是家常便饭,人送外号,你在锦官城可以不活但你不能没活。什么?你说这么个城市的怎么运作的?当然是靠bug咯。你说这城的

经济都咋来的?当然是靠当地盛产的雇佣兵和小扒手咯~ 这么一座城市里藏龙卧虎也不奇怪了吧?

锦官城里的血腥味太重,使得往往一些不为人知的地方便成为了一些有心之人谋财害命的好去处。

幽冷的地牢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提提安艰难地想睁开双眼认清自己的处境,在他最后的记忆里,他只是喝下了一位美人儿手中酒杯中的酒,随后美人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带着得意与不屑的微笑,而倒霉的提提安的身体便失去了平衡,一头栽在了地上。他的双眼在闭上前看到的最后东西便是美人那双轻巧地裹在舞步鞋里的黑丝玉足。此时的提提安还在努力地识图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是遇上了仙人跳了吗?还是玩太大遇上劫匪了?身后传来呜呜呜的声音,像是有人试着在说话,但是又被堵住了嘴一样,而自己被铁链子绑在了十字木桩上也动弹不得。“还不太清醒吗?这可不行哟~”迦南看着还迷迷糊糊的提提安说到,而听到这句话的提提安拼尽全力抬起了头,眼前站着一个穿着一条白色薄纱连身短裙的美女子,他还来不及提问题,迦南便捧着他的脸替他温柔地按摩着太阳穴。“现在好些了吧?”迦南甜甜地笑着问到,顺手用瓶子从一个水缸里舀了点水喂给他。提提安被迦南照顾着,心中一股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他顿时意识到原来便是眼前的这个女子给自己下的药,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她此时的外貌不同于彼时。“好了,你这小嘴一张一合似乎是想说些什么,看来也差不多是清醒了,那就让我们开始今夜的审讯环节吧。”不顾提提安的直直看过来的怨恨的眼神,迦南转身在工具车上取下一双医用乳胶手套细心地佩戴好,而后拿起一双眼科剪,缓步走到提提安身边,她的手慢慢地抚上了提提安那被剥光了衣服的肉体上,“说吧,你家那个老家伙都把秘宝藏哪了?”“小爷我可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你给我下药还想从我这拿到情报?”迦南听闻,脸上不温不火,只是轻笑道:“我猜也是,不给你上点刑怕是你不会配合的。”银铃般的话音刚落,迦南手中的小剪刀便直直地插进了提提安的手指中,他正欲喊疼,迦南探出一只手紧紧地捂上了提提安的嘴,又用食指与大拇指捏住了他的鼻子。一时间,提提安一口气被堵在胸口呼不出去已是把脸染成了紫红色。迦南一面享受地看着提提安逐渐变紫的脸颊,一面转动着扎在提提安手指中的眼科剪。心中估算着时间,迦南在提提安的双眼开始出现翻白的现象时松开了捂住提提安口鼻的手,看着提提安呼出了一口长长的气,还伴随着一阵气沉丹田般的喊痛声,她只是默不作声地等待着,突然,就在提提安刚刚开始吸气时,迦南一把将提提安的头按进了面前的水缸里。而不幸的提提安刚刚打算心安理得的享受免费的空气时,他的口鼻却向着自己的肺里灌进了不少水,他不得不试图挣扎地想让自己的头摆脱这个魔女地鹰爪。“乖乖乖,再忍耐一下,你要是能坚持住的话就奖励你呼吸地机会。”迦南一只手中捏着一块怀表看着时间。水缸里的水渐渐地出现了一些血丝,提提安的挣扎已经微弱了下去,迦南收起怀表,一把将提提安拉出水缸。肺管里的水伴随着血丝从提提安的鼻中向外流淌。“好了,也是难得有人能像你一样能坚持到现在还保持神志清醒的,我给你治疗一下吧。“迦南一手捏着提提安的下巴微微抬起他的头,另一只手拿起一个镊子夹着一团棉花轻轻地替提提安擦拭着脸上的血水,就在提提安听了这话觉的自己还有一线生机,能再和面前这个女魔头周旋一下时,迦南又冷冷地抛下一句话:”别想太多,我只是为了我们接下来的审讯减去些不必要的麻烦。“ 提提安听罢,心中适才燃起的希望之火一下被扑灭,手指尖火辣辣的疼痛此时又不断地冲击着本就形同虚设的心理防线,就在一个微不足道的瞬间,他缴械投降了。”我说,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我求求你别杀我!“迦南听到提提安的哀求,脸上依旧只是微笑着,不知可否。只见她转身放下手中的器械,从工具小车里拿出了一把手术刀刀柄,又当着提提安的面将刀片安装上。提提安看着这一幕由绝望转向了崩溃,他哭求着希望迦南能放过自己,一面又开始着保证自己会老老实实交代家族秘宝的位置。背对着提提安的迦南放下了手中的手术刀,转过身用医用手套包裹的手摸上了小提提安并不断地捉弄并挑逗着,又用一根食指按上了提提安的嘴唇慢慢地说到:“不急哟,今晚的时间还长着呢,你慢点说,把你知道的细节都告诉我,可别有遗漏哦,要不然,哼哼~”提提安感受着迦南的玉手的极致服务,心中对于被下药的怨恨又直冲脑壳,只见他眼珠骨碌一转便又开始添油加醋地描绘起了自己家族秘宝藏地的样貌并且有意地省略掉一些致命的陷阱。迦南将提提安的这些小动作尽收眼底,她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提提安的讲述,而心中早已开始盘算起了提提安的死法。提提安并不知道迦南心中所想,他见到迦南脸上的笑又多了几分,还以为是自己只是略施小计便骗得了迦南的信任,而迦南只是因为在脑海中描绘出的不久之后自己虐杀提提安的画面而沉醉其中。迦南的玉手借助着医用手套外层的麻面带来的舒痒感不断的刺激着提提安的龟头,而在提提安在每次射精的关头迦南都会轻轻抬起食指,温柔中略带粗暴的按在马眼上让其不能释放。就在提提安对这举动感到疑惑时,迦南又一次捏住了提提安的嘴,她轻轻摇了摇头,樱唇轻启道:”好了,你说得挺多的了,我想我得到的信息已经够多了,你等一下哈,我这就送你走。“ 随后便又一次转身走向工具车,只见迦南举起双手,紧了紧戴着的手套,又从工具车里取出一件手术衣和口罩并穿戴上,并将一些手术器械悄悄放进来手术衣的口袋里。她看了看工具车里的道具,心中略微比划了一下,拿起了一个长柄小勺回头走向提提安。而还沉浸在存活下来的喜悦里的提提安只觉得迦南手里拿着的是绑着自己的铁链上锁头的钥匙,就在他还在疑惑这个钥匙也太别致了的时候,迦南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此时提提安已经在心中计划着自己离开这后要如何狠狠的报复面前这个魔女,他看向迦南的眼里不介意间夹杂上了一丝怒火。迦南注视着提提安的眼神,她敏锐地捕捉到了提提安心中所想,但是她却只觉得这挺好笑的,她喜欢自己的猎物上一秒还在因为自己许诺的虚假的未来做打算时,下一秒就因为她那双收割了不知多少男男女女的青葱玉指所赋予的难忍疼痛和剧烈反差而直坠地狱。没等提提安催促迦南解开自己的束缚,迦南探出了左手急不可待地将提提安那可怜的小脑袋按在了木桩上,并用中指撑着上眼皮,大拇指撑开了下眼皮,食指则不断地抚摸着、折磨着提提安右眼眼球,提提安的右眼感受到了异物的入侵,条件反射般的不断转来转去想缓解自己的难受,而他的后脑被猛地撞上了后面的木桩,并且事态的极速转变又使得他头晕脑胀地弄不清情况。

“别怕,没事了,姐姐这就送你走。“迦南说着,将右手手中冰凉的小勺子送进了提提安的右眼窝,经过打磨的锋利的勺子轻易地切断了提提安眼中的眼直肌,她不急不慢地抓着勺子的长柄将勺子在眼窝里打了个转,切断了连接着眼球的其他直肌和横肌,而后又握向了勺柄的底部将勺子往眼球后探了探,迅速地切断了眼球后的其它斜肌与血管,再贪心般的将勺子往更深处探了探,感受着视神经的位置,再一勺子切断,将眼球舀出了眼窝。迦南并没有刻意地让这一过程持续太久,毕竟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猎物挣扎的太厉害而破坏了她从猎物身上取下的纪念品。勺子带着的冰凉感即使是在提提安那可伶的眼球被取出后还在未经允许地入侵进他的体内。而提提安本不太清醒的大脑被这突如其来的排山倒海般的疼痛惊醒,几乎就在同一个瞬间,他便撕心裂肺地嚎叫了起来。

迦南并没有理会提提安的任何反应,她下手处理的猎物里能有这样的反应只能说是理所应当。她将口罩拉到下巴下,开始仔细地舔舐并亲吻着这颗眼球,她脸上含蓄的微笑沾染上了癫狂的猩红。迦南看着提提安仅剩的一个正绝眦欲裂般的左眼,她温柔地将手中的眼球贴在了提提安的左眼上,“你的眼球,它好看吗?你一辈子可能都看不到的哦,幸好你遇上了我!”迦南如痴如醉般注视着紧挨着的两个眼球。就在提提安还在痛苦哀嚎时,迦南自顾自地说到:“好了,帮你止个血吧。”她四顾看去,捡起来之前给提提安擦拭脸部的棉球,胡乱一气地塞进了提提安的眼窝,再用大拇指使劲按着,捧着提提安的脸,溺爱地看着他被疼痛扭曲的脸蛋,另一只手又不老实地摸上了小提提安,到处揉捏着,像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缓解提提安的痛苦。她自己此刻也是附身贴在提提安的胸膛上侧耳闭目微笑地倾听着那刚刚受过刺激,此刻正飞快地跳动的小心脏,心脏发出的急促声响让迦南感到一股莫名的心安感,她喜欢自己赐予猎物的独特心跳声。就在提提安稍微从疼痛中缓过来刚喘上来一口气,准备用已经喊哑了的喉咙质问迦南为何言而无信时,他便见到一道寒光闪过自己的脖颈。迦南没有再给他发出声音的机会,她极快地掏出了先前备好的手术刀,精确地在提提安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口子。提提安心想着就这么被抹脖子死了的话应该也能算是这个魔女网开一面、大发慈悲了吧,自己如果能以这种方法死在她手中也算是解脱了。

可是预期中的喉头一甜的感觉并没有出现,自己面前的迦南也只是盯着自己笑,甚至还挑了挑眉毛似乎在问提提安不会在想什么幼稚的想法吧? 她当然不会给提提安降下快速的死亡,这没必要,迦南会在猎物生命最期尝试稍微延长其的生命,所以她适才只是割断了提提安的气管,提提安未尽的话语和拼尽全力试着发出的质问变成了几声可有可无的气管漏气声。“我说你们家呀,儿子和老子一样都不老实,怎么还能骗奴家呢,真是伤透我的心啦。”迦南满不在乎地说着,提提安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怎么?你觉得你家老头昨晚没回家真是因为嫖到失联?拜托,他的车队早就被我和我师父截杀啦。不信?那给你看看这个~”,说罢迦南从身后的工具车里拿出了一个头颅和一个大脑,提提安的父亲在死前受的苦被他那张脸上空洞洞的眼窝、不翼而飞的双耳和空荡荡的口腔展现得淋漓尽致。迦南小心翼翼地将提父的头颅和大脑放回原处。就在提提安忍受着窒息并沉浸在不可置信的情绪时,迦南将他的头再一次地按进了水缸里并将他锁在了水缸里,这是最后一次了,这一次纵使是提提安也明白,终焉降临了,但他依然愚笨地试图挣扎着,直到自己眼窝里被迦南按进用来止血的棉球都漂出眼窝浮到水面上,直到迦南那只按在提提安的脖子上探着他那脉搏的手渐渐感受不到动静,直到水缸里被染红的水逐渐回归平静,直到迦南撸动的玉手中的小提提安喷涌出了精液飞到了迦南的手术衣上将一小块染成深绿色,这一次迦南没有再让它忍耐,这一次迦南慷慨大方,这一次也是它的最后一次。迦南在处决提提安时并没有看着他,她的目光越过了提提安身后的柱子,看向了当晚提提安带出的三个家仆。她的目光不再平静柔和,眼中溢出的杀意与欲望弥漫向了另外是个猎物的内心。

当晚在迦南药翻了提提安后,她也没有选择放过这三个家仆,她从屋顶上跃下,击晕了两个家仆,剩下的一个还在目瞪口呆时迦南便得心应手地将他裸绞至昏厥。他们三个人适才看见迦南对提提安的虐杀与处决,早就已经对这个女人有了基本的认识,而此时迦南望向他们的眼神,那空洞却又包含一切的眼神,那魅惑又充斥着杀意的眼神,他们甚至觉得迦南不是在看他们,而是在看他们之间什么东西一样。当然,迦南也确实不是在看着他们三,在她的脑海中早定下了三人的死法,同时也充斥着她处决这三个家仆时的画面。

稍微,定了定心神,迦南看了看自己戴着的医用手套,它早已不再洁白如初,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的手术衣,上面也已到处是被提提安涌出体外的鲜血与精液染成深绿色的部位。她摇了摇头,不在看向那三个家奴,而是转头走向放着提提安眼球与提父大脑、头颅的工具车,她一边走一边脱下了手套与手术衣,三个家奴看到此情此景以为自己能多活一天了而欣喜若狂。而迦南像是读透了他们的心一样,她又抿嘴笑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从工具车里拿出了新的手术衣与手术手套,缓缓戴上,再稍微地调整了一下。随后,她便一面笑着一面踩着高跟鞋推着工具车往家奴处走去。三个家奴看到迦南更换上了新的手术衣与手术手套时,他们便明白自己的生命已经迎来了短暂的倒计时,当然迦南会让这个短暂的倒计时成为他们生命中最难忘的部分,它将在剧痛与绝望中走向不可回头的深渊。她迈开步伐,高跟鞋的声音再一次在这个无数夜晚都被哀嚎、疼痛与死亡填满的地牢里回响,而这悦耳的声音对于那三个倒霉的家奴来说,无疑是午夜响起的丧钟。迦南一面走着,一面微笑地注视着三个面如死灰地倒霉蛋,她把先前拉到下巴下的口罩又戴好,紧了紧,将自己的微笑藏在了口罩下。

她不想在这三个猎物身上消耗太多精力,也不想与他们有太多对话。因此,地牢里响起的便只有她手中操作的手术器械在鲜活的肉体上割开血肉进行创作时的声音和她的猎物受苦时的悲鸣,咽气时的叹气声。

在第一缕阳光照进锦官城里前,提提安与他三个被活体肢解的家奴的尸体已经被迦南用化尸水给“人间蒸发“了。迦南迈着魅惑性感的步伐,推着装着今夜战利品的工具车,她边走边脱去手术衣、口罩与手上戴着的手术手套,将它们扔进一个不起眼的垃圾桶中,而桶中早已经静静地躺满了数不清的染血的手术衣、口罩与手术手套,它们静静地述说着迦南下手屠宰的男男女女与他们生前受过的折磨。

迦南走进地牢上的房子里,她的师傅,一个莫约25岁的身材姣好的女子,同时也是上一届的神鹰之女,早已侯她多时了,迦南看着她的师傅,耸了耸肩:“这娃子和他爹一样不靠谱。已经被我处理了。“迦南师傅遮在黑色面纱后面的红唇欣慰地笑了笑,接着迦南便说出了自己对提家接下来了计划:”他们家里两大主心骨都被我切了,我们今晚潜进去,明天早上就没有提家了,如何。“ 迦南的师傅,伽影只是微微笑着说:”灭族这种事我们早就做得得心应手了,你且去冲个澡好好睡一觉,我再去提家探查一番,今晚我们俩也再好好开开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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