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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房间/Bittersweet Room,9

[db:作者] 2025-08-17 06:39 5hhhhh 6410 ℃

9. 天国花园

*不过如果你吻了我的嘴唇,天国就会坠到地底下去,那么你也就失掉它了。

我使你感到痛苦了吗?手冢抚摸着莲脖颈上的淤痕,尽管两人都知道他说的不是这个。

莲觉得很累,每到这种时候他就什么都不说,但手冢坚持在他耳边说话,好像他受重伤快死了,要是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一样。

你不需要对我的感情有那么大负担,手冢掀开身上的被子,我会在合适的时机离开。

莲闭上眼睛,什么也不去看,心里却在想,他好像并不那么希望手冢走,又觉得手冢这个人真够烦的,总是让人不知道该拿出什么态度来应对,又或者是他在这方面太愚钝,不知不觉就陷入被动境地。身边多出的空缺竟然让他感到一点凉意,没过多久他也起身,又闻到熟悉的燃烧气味。

莲怀疑现在做这种事是否还有意义,他在送来的物品里发现了烟,然后从中抽出一根凑近火焰,打断了手冢的占卜。恋爱的时候莲戒了烟,很久没抽过了,因此犹豫,直到烟灰快要掉落。手冢从他手中夺走,却没有按灭,而是很自然地吸了一口,又像叹气一样呼出。莲稍感意外,手冢看上去不像是会抽烟的样子,但说到底他也不怎么了解手冢的事……他们只不过是做了一次,又不是真正的恋人,没有必要再去拉近心的距离。或许他应该像手冢说的那样,不要想太多,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离开这里。他始终认为容易心软是一种坏的品质(并对自身其他糟糕的特质避而不谈),所以从不承认这一形容与自己有任何关联,他只是无法心安理得地利用他人的感情,手冢想把它歪解成各取所需,可他知道这缺乏公允。手冢把烟还给他,朝他点点头,他接过来叼住,觉得嘴里发苦,不太习惯。手冢贴着他,像有皮肤饥渴,之前总是忍耐,这时候便不再压抑,他伏在莲胸口,并不言语,只带来呼吸的热度。莲怕烟灰掉进手冢头发,想要在旁边找个地方灭掉,却被手冢拉住手腕,眼见火光落在对方手上,他急欲阻止,手冢只是用雨夜般的眼睛看着他,将他困住。莲掰开对方紧握的手指,只看到弯折的烟和烫伤的疤痕,他又一次冲动,揪着手冢的领子问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是我应得的。手冢说,我不该存这样多的私心,我不该的……和你困在这里的几天,我几乎忘却了我原本要做的事,忘了骑士战争,忘了有些人的死,忘了仇恨,忘了拯救……他被打断了,因为莲吻了他。

莲皱着眉,还是一副有点凶恶的样子,手也没放开衣领,两个人嘴里的烟味都还没有散去,他心想要是再抓马一点该配上狂风暴雨声。他没有劝慰人的耐心,干脆直接把声音堵住,其实该先处理伤口,但他不想听手冢说话,据说接吻有点止痛的效用,不知是不是真的。他不清楚手冢是否在哭,他看不见眼泪,只是能感觉到那种悲伤,手冢没有抱住他,双手垂在身侧,像木偶一样,一直吻到缺氧才有反应。嘴唇分开的时候,莲说,现在不准死。手冢说,好,你也一样。

现在是第七天,只要再完成四次任务就能出去。莲看了上次的内容,怀疑设置这些课题的原本目的就是让人做爱做到死,另一边已经到了要把人的肚子剖开,把肠子掏出来的地步,他怎么可能做得到。今天要做的是……莲看着那两个陌生的名词,感到一丝不妙。

手冢提起像蛇一样盘在桶里的麻绳,不明所以地看着莲。第一项要求是绳缚,手冢自然没有经验,很客气地对莲说请多指教,一边缠绕一边问莲是否还能接受。因为还是新手,手冢也控制不好松紧,绳子勒紧皮肤时,莲有些呼吸不畅。打结时是以一种拥抱的姿势,莲胸口的绳子被手冢勾起,他行动受控,不得不直起背,双腿又被绑成M形,觉得自己像只快要下锅的螃蟹,这么一想顿时失去色情意味。像是发现他的分心,手冢把什么冰凉的液体倒在他身上,酒精的气味很明显,像是点燃夜晚之前的准备工作。平坦的身体什么也盛不住,大半酒液顺着皮肤流淌,在大腿处徘徊片刻就浸透床单,几乎像是失禁。手冢用舌头玩他一边乳头,用手揉着另一边,把两边都弄得发胀,又把手伸过去让莲闻,问他除了酒味是不是还有什么香味。莲听不得这种玩笑话,想要躲开,却重心不稳,手冢没放任他倒下,牵着绳子将他拉向自己。手冢说放松,不然会伤到你。被抚摸过的身体不像之前那么僵硬,尽管莲滴酒未沾,头脑却像被泡软的海绵。手冢说这可能是绳醉的症状,原来秋山也喜欢这样吗?他说这话的时候像在诚心发问,和为人占卜时别无二致。

莲呼吸变重,手冢在他发凉的腹部揉过几圈,取出沙漏开始计时。沙漏没有标注时长,但在此期间莲不被允许射出来。手指在相当充足的润滑里挤进莲的后穴,寻找最具快感的那一点。莲无法并紧双腿,身体坦诚,肌肉不自觉收缩,完全裹住侵入外物。莲被绳子磨得难受,能活动的范围实在有限,又会带动那两根手指。手冢说秋山的脸好红,莲觉得有汗水流进眼睛,视线和头脑一样混沌。手冢好像从中找到乐趣,在里面慢慢画圈,他不顾及莲的反应,自言自语般说,其实我很喜欢秋山这样啊,有时候我也会想,要是能把秋山拴住就好了,但我知道那样的故事,被人抓去的麻雀不愿被饲养,最后撞在窗上死掉了……我以前没有这样迷茫过,秋山把我难倒了呢。你没在听吧,已经沦陷在快乐里了吗?不过秋山平常也不爱听我说话,当作杂音也没关系的。

石英砂落得很慢,莲不知道这样的表演还要持续多久。手冢解开莲身上的绳结,说太久的话会伤害身体。莲身上全是被勒出的红痕,到处都很酸痛,手冢不等他缓过来,换了副手铐把莲铐在床头,一套动作下来还记得说抱歉,又问他是否可以进去。莲觉得好笑,这情形难道不适合演强奸戏码,好像他说不就可以停止这一切似的,但他又没有那么不情愿,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于是手冢进入他,他终于在这场性事中看清对方的表情:手冢的笑意总是很浅,像浮在水面的落花,眼神烟煴,大概也和他一同沉沦。他觉得很热,体液混着润滑剂堵在两人的交合处,进出时发出舔吮般的声音,他一边急促地吸气,一边动着腰,把对方的性器完全吞进去,一副忘乎所以的样子。手冢忽然摆出严厉态度,像扣贞操锁一样握住他,按住他,说现在不可以射。莲觉得痛,差点飙出生理性泪水,他想手冢的指甲留得太长了,绵绵痛楚里又有隐秘的什么,他分不清那是不是快感,后面已经被操得柔软妥帖,前面却胀痛到难以忍受。手冢笑着叫他好孩子,这称呼使他更焦躁,把手铐拉扯得叮当作响。一旦闭上眼睛,莲就觉得自己在沙漏的下半部,等着那些彩色的砂粒盖过他头顶。这一切都使他困惑,但似乎做这种事的时候不用想得太清楚,说不定很快就会忘掉。每当他稍觉难以坚持,又会有新的刺激闯进来,烟花一样爆裂,他就陷进上下两难的境地,他想立刻就痛痛快快射出来,又不想功亏一篑,只好不断喘息。手冢知道莲是绝不愿在这时候恳请他放轻动作的,多了些故意而为的不体贴,掐得很紧,他又不是因为喜欢才施虐,不想听人求饶声,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紧密,皮肤和骨头融在一起。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终于熬到计时结束,手冢这才放开他,舔了舔自己的手指,说咸。莲狼狈地痉挛着,精液溅在自己身上,而后有些脱力。手冢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他没拒绝。沉溺快感的野兽比人要幸福得多吧,手冢吻他潮湿的眼皮,换了更温柔的方式来。经过了一次这样的调教,莲的身体似乎变得更敏感,看到他脸上苦苦忍耐的表情,手冢就在他耳边劝诱他享受。

做爱实在是件体力活,两人做完都累得不想动,干脆直接睡了一觉,昏昏沉沉,像在鱼腹中游走一遭。醒来时房间已被收拾齐整,还送来了新的床单和睡衣,他们对此竟然毫无觉察,心下一惊。鲜美的鳗鱼饭也食之无味,仅仅是活下去的需要。手冢检查莲身上的勒痕,好像一切又变得慢了。两个人倦怠地吃着饭,没什么好聊的,突然无话可说,总不能说你今天真厉害,彼此彼此之类的吧。手冢看着被汤汁浸润的米粒,用很低的声音说,今天的占卜……

他们意外收到一封邮件,一封本应无法接收的邮件。

Notes:

*《天国花园》是我很喜欢的一篇安徒生童话,请看,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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