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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森林的奇遇,7

小说: 2025-08-17 06:39 5hhhhh 3230 ℃

吕菲站起来,一边驱逐梦一样的话语,一边遵照其指示,竖起食指,燃起火苗。

“大地母亲这么宠爱我呀。叫我这两天摔了得有三四次了。”吕菲自嘲着,同时感到脑袋再次清晰起来。

他活动着摔痛的筋骨,四处张望。和刚才的地方相反,这里并不狭窄,反而是个开阔之处。大概是个密闭的地下洞窟。

吕菲身后是根须组成的墙,脚下的地面也是根须。吕菲仰起头,能够模糊地看见高处墙上的一个小洞,他刚才掉下来的地方。吕菲多看了两眼这个洞,当他发现自己正不知不觉地摸着自己的腚眼时,忽然尴尬不已。于是匆忙地转过头。

根须墙的对面,是大厅般宽阔的空间,指尖上小小的火苗,没法清楚的照亮前方。只看见那里似乎树根质地的柱子。好像水母的触手一样,散布在各个地方。

吕菲打算走过去看看,刚抬起脚,悬在空中,又放了回去。他察觉到远处的某个根须柱动了一下。确切一些,是动了一部分,柱子中间的地方动了一下。似乎是动了,动的很微弱。真的动了吗?指尖的火苗摇摇晃晃的,模糊的光影不断闪烁。根本说不清那里是真的动了还是看错了。

嗯?好像不止是视觉,听觉上似乎也有点声音。“嗯~~嗯~~”那细丝似的声音滑动着,无力地抬高半音,随后又再次重复。一遍遍的,瓮声瓮气地像是从密闭的茧里发出。随后,另一个声音,也以类似的规律响动起来,再接下来,好像又有个声音加入其中。虽然这些声音很细微,但却都四散在洞四周,此起彼伏地响着。这让吕菲,想起自己的祖先,古代的狼群,一只吼叫,其余的也受着某种原始力量的驱使,随声应和。耳边的这些细微的声音,似乎也在驱使着小狼。让他感到身体酸酸的,让他沾着少许精液的肉根又开始逐渐发痒。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心里发慌?吕菲虽然害怕,却没法止步不前。好奇与焦虑让他甩开步伐。他要往前探索,看看黑暗里究竟藏着什么。

走了两三步,来到黑暗空旷的地方时,吕菲又觉得自己没有依靠,心里没底。就急忙来到了一根柱子前,背靠着,试图用呼吸缓解心里的慌张。他俯下身子,下意识地用手掌摁着身后的柱子。然而手上的触感和粗糙的树根相去甚远。那是个突起,毛茸茸的,柔软的,前端带着尖锐的硬物。

吕菲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上的部分忽然晃动了一下。小狼立刻往前一蹦,猛转过身子,用火苗一照。他看清了刚才摸到的东西。那是一只兽爪,淡蓝色的毛发上布满灰尘,其中夹杂着一些皲裂。兽爪卡在了根须柱子之中,在那里缓缓地弯曲肉垫。

既然兽爪还活着,那么兽爪的所有者的其余部分呢?带着这一晦暗的疑问,吕菲慢慢地抬高了指头,一点一点地照亮整个柱子。

它看见了,清清楚楚的,丝毫不模糊。一只微胖的,毛发肮脏的淡蓝色小熊,半边被埋在了根须墙壁里面。从根壁中抽出的深绿色的藤,将它的身体固定着。有三根藤曼在缓缓蠕动,一根粗藤深入小熊的嘴里,另一根套在它的鸡巴上,还有一根从底下穿入了小熊体内——那里能进入的地方显而易见。

小熊有着棕色的眼睛,但已然暗淡无光。不过,他并没有死,仔细看,可以看见他的肩膀在起伏着。他的眼睛显示其精神已死了,但他的躯体却还活在折磨之中。不单是痛苦,还有扭曲的欢愉。口腔,阴茎,后穴,侵入这三处的藤曼,冷静且有条不紊地工作,像被齿轮机牵动一样。它们将源源不断地欲望注入已经空乏的身体。小熊在根须柱中,呆板地扭动。藤曼卡在嘴里,使他只能在喉咙里发声:“嗯···嗯···”吕菲刚才听见的那些怪声就是这样的。

小熊这样轻微的呻吟着,颤抖着。忽然开始抽动起来,套着阴茎的藤曼里出现了一颗颗滑动着的小囊泡,一些白浊的液体则从藤曼与阴茎的接触处渗了出来,小熊的嗓子里哼出一段长音,音调爬向高处,随后渐渐滑入深渊。

看过了这样的场景,吕菲的喉结向下沉了一下,把从心里胃里涌上来的惊愕,恶心,以及某种酥麻的感受,都给吞了回去。

得先想办法救人!吕菲走向前,抬起腿,踏着根须,攥着那柱子外的脚用力拉扯。然而这只脚几乎完全和根须长成为一体,怎么用力也是纹丝不动,只让困在柱子中的小兽太发出有气无力的叫嚷。吕菲只好作罢,以免把对方给拉脱臼了。那么至少要把那些榨取精力的藤曼给处理掉,但要小心不要伤着人。吕菲就托起火球,对着那根套在下体的藤曼,对着输送着精华的囊泡放出了火球。这一下子,让墙壁中的兽惊吓得猛颤了两下。火球打中了藤曼垂吊的部分,却没有造成任何损伤。

吕菲看见自身能力的局限,只得冷静下来。此时一些疑问在他心中升起。这小熊是谁,这里是做什么的?刚才听到的并不只有一道呻吟,这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

为了解答这些疑问,吕菲决定奢侈一下,他集中精力,将双手成抱球状,放在前胸。随后迅速地念起咒语。咒语虽然不长,但他在匆忙中不小心念错了两次。当他第三次成功念完时,双爪肉垫之间冒出一团大火,一下子就照亮了整个根须洞。

果然是这样。这里不只一只兽被禁锢在此。还有另外十五六只,卡在墙或柱子之中,被根须牢牢固定。可怜的小兽太们,在墙壁之中扭动着身体,却丝毫无法挪开根须,只能让任凭藤曼触手将未知的汁液灌入喉咙,任凭它们吮吸肉根,获得一股股的精液。这些小兽太的精力与尊严随着浓浓的精液一并带走,只留下空乏的身躯,空洞的眼神。

不过,仔细看看这些小兽太,其中几只好像再哪里见过。吕菲此时脑袋转得比平常学习时快了很多,他马上就回忆起来,刚才那本被小涌没收的奇怪的书。那上面记录的人像,不就在这些可怜的兽太之中吗?

那么整理一下:小涌拥有他们的记录,而他们又被关在此处,在这个大树的树根之下。这说明了什么,不是明摆着的?

莫森夫还和小涌处在一起,他现在很可能有危险。

慌张如被激怒的蜂群,迅速充斥大脑。他在原地跳跃两下,然后向着来时的洞口跑去。突然间,飓风般的思绪,把担忧拍在他的脸上:小涌这样高道行的魔法师,自己怎么能对付的了?

虽说按照吕菲的性格,这种担忧完全拦不住他。不过正是这短暂的犹豫,让他看见了树根洞穴中的异样之处。他见有一盏蓝色的细微灯光,于不远处的阴暗里独自闪耀。这透亮如宝石的色泽,与周围这些棕绿色的根须很不一样。看见这样的光照的时候,吕菲突然有种感觉。他觉得这亮光之后的事物或许能够帮到自己。

17

于是吕菲将魔力送往指尖,为火苗增添亮度,走向前去。等到温暖明亮的火苗接替了清冷微弱的蓝光。吕菲才得以看见点亮微光的兽。那是一只灰白色的鼠兽太。细小的身躯夹在树根中,被藤曼固定着,可怜的就像夹在牙缝中的菜叶一般。小小的圆脸上,紧闭着眼睛,脸颊通红,藤曼触手理所当然地占有着小嘴。那蓝色的魔法光球,就在他半握着的爪子中,魔法的纹路氤氲其上。

吕菲总觉得自己很久以前看过这只老鼠。仔细回忆一下,想起来莫森夫曾给自己看过这只兽的画像,他也是一位冒险法师,叫小箭尾。莫森夫说他是个魔法天才,小小年纪其实力就已经可以匹敌一线魔法学院的导师了,可惜一两年前他就不知所踪了。

“你,是叫小箭尾吗?”

老鼠迟缓地握起爪,捏散了其中的照明,他轻轻的点了下头。随后,就看见他的眼皮顶着眉毛,吃力地将眼睛张开。眼皮之后,灵活转动着一双蓝瞳孔的眼睛,他饱受蹂躏的双眼黯然失色,好像一台即将耗尽的油灯。当这双眼睛望见吕菲时,他绝望的眉宇间才舒张开一点欣慰来。

但并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品味短暂的欢欣。身陷囹圄的小箭尾急忙挣扎起身子,并且不停地尝试挺起胯下。正在吕菲站着那里莫名其妙时,套在小箭尾下体的那部分藤曼,渐渐地肿大了起来,其中的内容物将藤曼给撑得皮薄透光,藤曼里的东西发出了蓝色的光芒。不一会儿,吕菲就看见,花苞样肿大的藤曼慢慢地变异成一个蓝色发光的瘤。而小箭尾也因为藤曼塞住嘴巴,无法做出指引。只能用严肃的眼神,提示吕菲,让他好好观察。

吕菲接收到了小箭尾的意思。他看着这蓝色肿瘤,发现瘤子表面模模糊糊的显示出一个符号来。吕菲靠近着瘤,仔细地观看,回忆着脑中的知识。不久他想起来,这应该是采矿业用的符号,其含义是:“可通过注入魔法爆破这些石头”

爆破?吕菲看着自己的手,考虑兽人们的裆部的重要性,犹豫不决。当他又看了看小箭尾的眼睛,发现那黯然眼神里透出一点坚持的意思。吕菲才把手伸出去,慢慢地移倒蓝瘤附近。稍稍的咬了片刻嘴唇后,他终于下定决心,把一股纯粹的魔法灌注到肉垫之上。红色的光雾从肉垫上散发出来,那是掺杂了火素魔法能量,这些能量逐渐渗入进瘤子里,使其表面微微膨胀起来。

没多长时间,那肿瘤就由蓝转红,先是暗红,随后逐渐变亮。慢慢地,吕菲从肉垫上感受到一股不断外溢的力量。他察觉到某种瘤中的能量已经不可逆地扩散开来。于是他急忙停住了输送魔法,退后两步。看着那瘤止不住地膨胀,表面的红色愈发鲜亮。吕菲不由得捂住自己的裆。好像是自己那里要爆炸开来似的。

然而,想像中可怖的裆部爆炸,并没有想像的那样可怕。或者说,那也算不得爆炸:没有响亮的爆裂声,空气中震动开来的是像一串银铃一样的声响;也没有亮眼的火花,四散的碎片,只有那肿瘤化为光线,之后像被风化那样消减下去。

“爆破”之后,中空的藤曼吐着粘液脱落下来。而小箭尾那枣核状的红肉茎暴露出来。一开始,有两圈亮蓝色的魔法环并列束缚在上面,靠近根部的环要偏透明一点,另一个位于肉茎中部的则更亮一些。没多久,较亮的环就化成光粉消散过去,偏透明的则扩大着松开来,在阴茎周边凭空环绕。随后,小箭尾的肉茎跳动着,尝试着勃发起来。而小箭尾的也不似先前那样沉得住了,他现在开始缓缓地翻起白眼,眉毛的边沿向下捣去,脸颊向上挤压,他的神色看着好像在忍受煎熬,像吃了过酸的东西。他的身体也在不自觉地歪斜着,仿佛他在浑身发痒一样。

突然间,小箭尾堵着的嘴里发出了尖细的呜咽。这声音吕菲昨天晚上在触手群中已经听过一次,所以他自然知道要发生什么,因此急忙跳了开来。此时小箭尾胯下一颤,一股精液柱从已然涨得硕大的红肉茎里喷射出来。这精液也是蓝色的,带着点光,竟然有着云母一样的质感。更奇异的是,精液没有落入地面,而是轻盈地升在半空,形成了一大颗悬浮液滴。

小箭尾的精液接连不断地喷射出来,嘴里的呻吟绵延不绝。这些精液在半空中汇合成一条溪,源源不断地汇集到那颗液滴里面。液滴这么逐渐变成了液球。一开始还是鸡蛋那么大,逐渐的变为橘子的大小,再之后几乎像个椰子那么大。就在这时那个较透明的环又立刻紧缩起来,将他粗大的肉茎禁锢起来。精液流立刻失去了射力。尖端的口儿流出了一点水后,就停止排精。那肉茎还不满足地顶着束缚跳动着。小箭尾重新张开眼睛,他的眼里大多是过度高潮带来的虚弱,同时还有欲望阻断后所造成的哀怨。但没多久,这些情绪就从眼里散去,只剩下疲惫和空乏。

“你还好吧?”看见小箭尾狼狈的模样,吕菲关切地问。并且在脑中思考着有什么可以帮忙的。这个时候,小箭尾细微地点点头,然后把眼光移动到他的浮空精液球上。

精液球闪烁起蓝色的光芒,把吕菲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突然间,精液球四散开来,发亮的粘液打在根须地面之上。不久吕菲就发现,这些液体落下之处形成了许多小字,组成了一篇文章。这是小箭尾用加了魔法的精液留下的信息。

“感谢你能看见这些信息,希望你不要因为这破天荒的传达方式而感到不适,我只是找不到其他方法了。你也能看见,我现在的状况很窘迫。根本没法说话。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我的名号,如果没有可别说我身材短小。我可是天才冒险法师小箭尾,有着卓越的头脑,箭一般的敏捷,还有抵得上一票子学院大师的魔法力量。我年纪轻轻就已经声明卓著,已经去过无数秘境,走遍了岩浆与冰川。我的冒险经验比许多年迈的老手丰富许多,同时我还兼具年轻兽的头脑灵活,所以再坚硬的困苦,我都不必担心,只需要扫扫我的尾巴,就能轻易化解。

可是,我真不想承认,即便是像我这样天才的冒险法师,也会阴沟里翻船,居然还是在这个只有新手级的史莱姆和触手怪的森林里。

那天我接受的只是个很简单的委托,本来打算做完后就去海滩度假的。没想到,我那次冒险居然恰巧摸到了夜涌的住宅。一个老大不小的冒险者,愣是变成个娃娃脸,还说自己是只叫小涌的兽太,我一开始就觉得怪怪的。可当时那老狐狸礼貌地招待我,在桌上摆出美味的食物,在他那可爱的兽太脸上摆出微笑,我也就没多想。

哎,以我的才智,我怎么没有早点发现夜涌的阴谋呢?以我的身手,我明明可以摆脱他的藤曼触手网的。早知道当时我就不那么好胜,和他一来一回地讲经历,比比谁的故事更精彩。为了讲出能压倒他的经历,我把心思全放在回忆和组织措辞上,完全放下了警惕。难道说就是因为我以前太过自傲了,所以我才会被困在这里,让这些藤曼触手在我的喉咙里扭转。让我无时不刻受尽屈辱?

不过还好,在被巨树送进此地前,我留了一手,把一种复合魔法注入我自己的生殖器上。不过也正因如此,我在接下来的数年里被迫忍受着欲望的煎熬。我闻着这些精液的腥臭,被插入嘴里的触手灌进一股股催情的液体,我的肛门无休无止地经受着藤曼的抽插。可因为我的魔法,我怎么都射不出来,怎么都无法高潮。我就这样像被流放了一样,一直徘徊在性高潮的边缘,但始终被挡在大门外。

我体内的细胞无时不刻地在渴求着,我好想射出来,我的每一颗细胞都想要酸涩的射精和温热的高潮。长此以往,我那聪慧的大脑,美妙的精神彻底被扭曲了。那些肮脏的思想腐蚀了我,我再也没法与其分开。我想卖掉自己变成可怜的性奴兽太被人操弄,我想成为邪恶仪式的牺牲品,被献给触手,被无尽地玩弄。我想被玩坏,想被吃干抹净。然而,即便我身边的藤曼始终在榨取我,我的身体却只能榨出无奈的泪水。不过即便如此,我那烂透的内心里面还残存着一点亮光。我还记得,一开始是我自己准备好忍受这样的煎熬的。因为我要把这些讯息递给一只有幸找到我的,且没有被夜涌所支配的兽,我要告诉你,我知道某种可以克制夜涌的办法。

真对不起,我说了这么多废话。看来经过这么多艰难的日子,我还像以前那样自以为是呢。那么进入正题,我得告诉你我所知道的情报。夜涌那返老还童的禁术很可能就是可可山脉南方各部落的传说魔法,传说这种魔法会将兽变成某种无定形的物质,这种物质进而会长出一棵树。树上会结出一个果实,果实会生出一只兽太形体的个体。之后该个体就会和树相连,树在兽在,兽在树在。同时这棵树也会需要兽太的精液,作为其生长的必要原料。它会在根部形成一个腔室。并且由树生出的个体来引诱兽太。且树越是生长,所需的精液就越多。因此那个个体就总需要将更多小兽太们哄骗过去。

如果传说没有错,那这就是夜涌所谓长生不老的秘密所在。为了保持他自己的青春状态,保持与树的共生,他利用自己的在冒险者中的名声,骗他们到这里作可。之后再伺机把他抓到树中,榨取精液!

不过不要因为夜涌的为非作歹而焦心,因为我这里就有打败他的方法。传说由树的果实所生的个体,是通过植物魔法网络来和大树相连的,通过这种连接,两者成为一个有机的整体,仿佛两瓣隔空连接的心脏一样。所以只要往夜涌的身体内注入反植物魔法流,就可以断开他与树的连接。断了连接之后,仿佛心脏变为两半,就算再次接上也无济于事。到时候,他和树所组成的整体就都会死去。

不过你可能不明白所谓反植物魔法流。别怕,我有个好消息,我的体内就有反植物魔法流。这是我曾经为了对抗丛林里的自然力量,委托法师进行仪式,将这种流灌注在体内的,永久生效。而通过某些方法,我可以把这种流分享给你,让其在你的体内临时流动。不过,一般来说,魔法流或者反魔法流都是在血液循环中流动的,你只要喝下点血液就可以获得魔法流。但是,有些难为情的是,我的这种流是存在于生殖系统之中。所以,你需要将我的精液摄入体内,才能暂时获得这种反植物魔法流。获得这种魔法流后,你还需要再找另一只兽喝下你的精液,让他也获得这种魔法流。随后你们两人前后夹攻,一齐把精液射入夜涌的身体。这样,才能破坏他的连接。不过你们身上的流却是临时的,但也可以维持一天的时间,时间还是非常充裕的。

你应该也看见了,我的生殖器上还有一个魔法圈,当有人把嘴巴含上去的时候,那圈会自动解开,放出我剩下来的精液。我不知你能否接受这个,这种传递流的方式确实让人难为情了。不过我现在只有这种办法了。

我小箭尾不喜欢求人,但我这次也不得不拜托你。如果现在不打倒夜涌,结束他的阳寿,还会有更多的兽太遭难。所以,拜托您啦。”

看完了这些信息,吕菲慢慢地摸了三下耳朵,随后他看看小箭尾的脸。那张本该是傲气冲天的脸上,沾染着一层厚厚的屈辱。只有眼睛里微小的一份光,向这里放射着期待。随后,他目光向下,看见被禁锢着的肉茎,时不时地抽动着。

光照之外的亮光变为漆黑的虚空,幽怨而扭曲的呻吟好像也远去了。沉默的时空等着吕菲做出决定。

“你写的东西太长了。”吕菲露出了一种不屑的表情:“这么个危急关头,你还用的精液写这些东西,那可不是富裕的玩意儿啊。你应该长话短说才对。不过,你拜托我的事情,我肯定会帮忙。”

于是,吕菲两三步,走到了小箭尾的面前。小箭尾离地面三个头的距离,所以,吕菲只要稍微弯下腰,嘴唇就靠近了小箭尾的肉棒。

“没什么可犹豫的,我还有个朋友和那老混蛋待在一起。我得赶紧了!”

说完这句,吕菲就张嘴,套在小箭尾的肉茎上。

蓝色的透明光环立刻消散,小箭尾松弛着身体,闭上眼睛。等待另一波高潮的来临。

18

巨树的大厅里面没有人在,家具静置,树叶轻摇。只有两只飞不出去鸟儿留在屋里,一只落在土地上,一只盘旋于房顶下方。

在树顶平台,小兔莫森夫和小涌一起躺在轻柔的草垫上,在清新的空气和温暖的日光里,搂抱在一起交媾。小涌,他是莫森夫崇拜的冒险法师,他现在是一只软乎乎的兽太,灵动的尾巴和耳朵,圆润的毛爪儿。他用诗性的话承认了莫森夫的思想,梦想。莫森夫也就欣然地和他交融在一起,放下了自己冷静的思绪,欢喜地喘息着,等着舒爽的浪潮淹没自己。

而另一方面,在巨树之下,树根所形成的洞穴中。在一片难以描述的烂臭和潮湿的阴暗里,吕菲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吮吸着小箭尾的肉茎。小箭尾告诉了吕菲,小涌,也就是夜涌,他那可爱形象背后的秘密。夜涌为了自己的永生,囚禁了他的同僚,也就是那些冒险法师。他们的肉垫本该触碰更遥远的草地与山石,现在却被流淌粘液的藤蔓反复把玩。而一向聪颖且沉着的莫森夫却对此一无所知。

于是在巨树所支撑的立体空间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冒险与性欲。就在性的风浪打上莫森夫的眉梢时,他在想着昨天晚上的问题:冒险究竟更接近生命,还是更接近死亡?其他人会怎样作答这个问题呢?

夜涌或说小涌会如何回答?莫森夫还不曾见到的,那些在地底榨取精液的冒险者们如何回答?小箭尾会怎么回答?吕菲,他的嘴巴里填塞着小箭尾的肉茎,那东西在口腔里滑溜溜,硬邦邦,正蓄势待发着。此种处境撩拨着小狼的性欲,让他禁不住揉搓自己的下体。但他却一直把持着,不要玩弄过度,免得自己射出来。他要把这股精液留给莫森夫,为他附上反植物魔法流。此时此刻的吕菲,他对此问题的回答还和那天一样吗?

冒险是生命吗?冒险是死亡吗?性欲是生命吗?性欲是死亡吗?难道冒险和性欲是有关联的吗?擅长冒险的夜涌,性欲旺盛的小涌,死了的夜涌,还生着的小涌。

“我快要射了,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好担忧?就好像,一旦我射出来之后,就要被处死一样。但我很期待这种感觉,不知怎么我想看见自己濒临死亡的样子,像我以前常常想像的那样。对了,每次想像的最后,吕菲都会出现。可是吕菲呢?他还在楼下,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奇怪,为什么我和小涌云雨时还想到他了?”

莫森夫已经被操到眼皮下垂。他就用着朦胧的眼睛,向小涌投去疑问:“小涌,在我们到终点前。我还想问:我射出来之后会不会死啊?”

“你,说什么哪?我们做完之后,还要去冒险呢!”

“可,可是,啊。等一等,我是个冒险者,那我随时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做爱会不会也是这样?”

“不,你和我在一起,不要担心这个。因为···啊,啊···”

“因为什么?小涌,你能先告诉我吗。先不要,暂时先不要,啊啊!”

莫森夫的话还没讲完,便从性高潮的悬崖上跌落下去。现在他已经无法自己,只能感受着快感伴着一种一言难尽的滋味,涌上心头。小涌的精液湿润着自己的后穴,自己的精液飞着沾上鼻尖。莫森夫只能放开自己,等待未知的命运。

于是,命运召之即来。从莫森夫身下的叶子地铺下,突然伸出了数个藤曼触手。趁着莫森夫还陶醉在余韵之中时,一下子将他的四肢固定牢固。莫森夫想要大喊,却迅速被一跳粗大的触手塞满了嘴。他呜咽两声,试图挣扎。然而触手牢得像钢筋,射精后的身体又那样困乏,他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只能惊恐地望着小涌。小涌却还的笑容仍然和蔼,但眼睛里流露出了贪婪,在脑袋之后,以复杂的方式交错起来的树枝与树叶震颤不止。

小涌慢慢拔出拉丝的阴茎,一根触手迅速取而代之,堵塞住莫森夫的后穴,他跪在莫森夫的脚边,轻轻地舒缓气息,意味深长地回答刚才的问题:“和我在一起,你不必担心生死。因为短暂的生和永恒的死在我这里已经混为一体了。现在你不如成为我的力量吧,也不需担心再生死。我带着你的力量去冒险,就相当于你也和我一样,踏上了不会死去的永恒旅途!”

莫森夫难以置信地摇着头,浑身颤抖不止。他看着那些根系繁多的树梢树枝,它们诡异地挥舞起来,搅拌着清澈的蓝天。莫森夫感到仿若置身噩梦。他带着恐惧与哀求,紧盯着小涌的眼睛,看着银灰虹膜围绕的中央那黑乎乎的瞳孔,感觉那里藏着黑洞一样的事物。环绕着的空虚吸收着四周的一切,仍然毫不满足。

小箭尾的眼睛也变得空洞了,只是里面填不下任何事物,像块冰冷的玻璃圆球一样。他现在浑身沾满粘液,半死地垂着脑袋。小箭尾已经像其他的冒险者那样坏掉了。他禁欲了太过漫长的时间,不断地集中精神维持下体的魔法,并在最后时刻一并射出。他的精神受不了这海啸般的刺激,终于崩溃了。

而吕菲已经用嘴接住了他最后射出的这些粘稠的精液。忍着咸涩,将其尽数吞入食道。他平衡着心理,没有因为恶心而拒绝,也没有反过来享受其中。他始终握住自己的肉根,压抑着射精的欲望,并让其保持挺立。吕菲放开嘴巴,然后站直身子,用手腕擦去嘴唇残留的液体。他看着小箭尾,惋惜地摸摸他的脑袋:“小箭尾,我一定会打败那个小涌的,救大家出去的!”

小箭尾没有反应,仅有眼珠像坏了的秒针那样抖了一下。

离开小箭尾后,吕菲往手上的火苗注入魔力,使其旺盛燃烧,随后迅速地跑起来。

很快他就跑到了那个像肛门一样的出入口。他测算着爬上去需要几步,接着活动活动关节,再让指尖的火苗停留于空中,以便腾出双手攀爬。

他重心一沉,猛地一跳,亮出利爪紧紧抠住根须间的缝隙。根须湿润的表面,让吕菲的脚打滑了一下。不过因为他抓得够牢,才没有失手掉落。找到新的落脚处后,吕菲灵活地,像壁虎一样向上移动。

那个口离地面也没有多高,吕菲很快就爬到附近。看见这洞穴的入口相比刚才收缩了不少,仅能塞得下自己的双臂。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离开魔法源的火苗马上就要熄灭,周围的视觉愈发不清晰。吕菲没办法,只能腾出一只手,再点个火苗。就在他把手伸到洞口处,放出火时,他发现洞口的须根变化了形状,开始萎缩,变得又干又细,像脱水肉干那样。洞口自然也扩展开来,变得可以进入了。吕菲立刻钻了进去。

这应该就是体内的反植物魔法流的功劳了,他的火焰此时虽然烧不透这些须根,却可以让其干缩。吕菲就这样,靠着手边的反植物火苗,使得根须壁向外侧收缩。刚才逼仄的通道中便畅通无阻。吕菲很快就来到了回到一楼的盖板前。

小狼踏着斜着的根须壁,猛地撞开了盖板。

19

回到了地面,吕菲就敞开胸大口吸气,换掉了肺里腥臭的气体之后,他抬头看了看正静静漏出光线破洞的楼板,心里念想着莫森夫的安危。

随后,吕菲望向堵着走廊的藤曼。他对着这些藤曼放出火焰。这些藤曼虽然没烧着,但都迅速地腐朽了。于是小狼支起他结实的臂肘,侧着身子,撒开腿往藤曼墙上撞过去。腐朽的藤曼立刻四分五裂,吕菲就这样回到了走廊,并且迅速地跑向通往大厅的门。

此时此刻,在大树顶上,小涌逼近挣扎着的莫森夫,趁着他无法行动,摸摸他的脸蛋,抚着他长长的耳朵,捏一下他的鼻梁:“你挣扎的样子,你的毛色,你的眼神”

他还用爪垫抹下粘在鼻梁上的精液,含进自己的嘴里。

“还有这回味无穷的,浓香的精液。里面都蕴含着你那可爱的,不屈的冒险精神。”

莫森夫倒是想反问:“你在说什么,你这是在做什么?我的精液和冒险精神根本无关吧?”然而粗大的藤曼几近塞入喉管,让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一定有着优秀的冒险者的潜力,所以你给我带来的活力,一定不比待在我这里的那些真正的冒险者要差。”

莫森夫堵在嘴里的话是:“什么叫待在你这里的冒险者?小涌,我听不明白。”

可是这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聪明的莫森夫怎么会不清楚,现在自己的处境么?只不过,是有一道丝线还粘在小涌的心里上未曾断绝罢了。

“行了,冒险小兔兔,马上你就会在大树的根部,遇到更多个性丰富的冒险者朋友的。只不过他们太劳累了,看着不太精神吧!”

莫森夫颤动的眼珠,仔细地盯着小涌瞳孔里,狂喜着的灰白色漩涡。他感受到自己理想的墙壁坍塌了一块,刀片般的寒风吹了进来,面目可怖的怪物钻进了来。事到如今,即便高潮的余波还未消弭,心中仍然迫切怀念先前的状态。他也只能面对生硬的现实,别无他法。

不得不谋划如何脱身了。莫森夫悄悄地在爪垫中聚集起魔力,但先不释放,不要轻举妄动。现在小涌那样得意,很容易露出破绽。到时候,就一个冰锥刺过去。可真的要用冰锥刺夜涌吗?刺向这个曾像星星一样挂在头顶的人?没关系的,他现在这样子是否值得崇拜还值得商榷呢。可是这样心里就空落落的。不行,不行,集中精神。小涌现在正在玩弄自己的乳头,好在自己的乳头不那么敏感,不影响发挥。对了,不要露出自己的意图,为了软化对方的意志,不如表现得骚气一点。可不能太享受,要不然就出不来了。要表现出既享受又抗拒的模样。还要时刻准备好手边的魔法。集中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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