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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杀提家车队,1

[db:作者] 2025-08-17 06:39 5hhhhh 1790 ℃

迦南看着自己的师傅兼姐姐外出执行任务后便安心地走进了浴室里,她随手往浴缸中加入了一些花瓣,随后便将自己泡在了温热的花浴澡中。感受着水中精油对自己的皮肤的滋补,闻着花卉的香薰,迦南闭上了双眼,放空自己的大脑,不由得开始回忆起前天夜里对提父所在车队的行动与提父死前所交代的一切,既是为了好好的再梳理一遍已有的信息,也是她残忍嗜血的特殊癖好,回忆自己折磨并杀害猎物的画面总能让迦南欲罢不能。

夕阳还没从地平线上带走自己的最后一丝霞光,锦安城里赶夜市的小摊小贩还没出门时,迦南与迦影便已经用完了晚膳,穿好了自己的夜行衣,将今夜要用上的各类准备都整理妥当了。两姐妹坐在镜子前面用易容粉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蛋,迦影作为年纪稍大一点的姐姐,她熟练地将自己的脸蛋换成了之前一个惨遭她们毒手的美少妇的脸,而迦南则选择将自己的脸蛋易容成一个被她从成人宴上掳走并奸杀的碧玉年华的美少女的脸。调皮的迦南总是觉得对这张脸有些能调整的小瑕疵。在数次催促无果后,迦影跨坐在了迦南的大腿上,被黑纱遮着的两个大白兔贴在了迦南脸前,

“妹妹再不弄好,姐姐我可就一个人去享受咯~“说着便动起双手在迦南的脸蛋上轻轻地捏着。

迦南看着眼前迦影那躲在透肉黑纱后面欲拒还迎的大白兔,回想起现在用的这张脸的主人当时就是被一个坏女人一边刺激着那刚刚成年的阴蒂,一边将整张脸捂进了自己胸部。那越来越小的啼哭声与挣扎的力度还有少女死亡后的玉体上尚存的余温与柔软让她至今还记忆犹新。回味着这段美好的记忆,迦南戴着过肘黑色天鹅绒长手套的小手不老实地捏上了迦影的奶子,两人的脸上不由地泛起了微微的红光。

“好了,咱们出发吧。“迦影给迦南捏完脸后并没有急着起身,也没有阻止迦南的小手。

而迦南则看起了镜中自己的新脸蛋,就在她还在识图着找出有什么瑕疵以便多玩一会迦影的酥乳时,迦影猝不及防地吻上了迦南的嘴。

随后迦影便起身留下还在心中小鹿乱跳的迦南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梳妆镜前佩戴着适才挑选的黑色面纱。那条面纱上有着华贵的金色线条做装饰,而面纱微微地勾勒出了迦影迷人的玲珑小鼻和樱唇的同时也诱人地微微透着迦影脸上的肉色,不少男性在被她杀害之前往往都会被这面纱与其后的姣好面容迷得神魂颠倒,不由自主地靠近她,想着一探究竟,而当他们看到迦影眼中透出嘲弄的笑时,一切以为时已晚,等待他们的只有来自迦影赐予其的长眠。

迦南也佩戴好了自己的面纱后急匆匆地追上了已经一只脚迈出门的迦影。出了门后,迦影看了看街上逐渐增多的人流,便拉着迦南地小手进到了街道上的灯火照不到的阴影中,谦向了提家大院,她们还有一个车队要赶。

在接近提家大院后,街上的只有三三两两的人,迦影与迦南身手敏捷地跃上了屋顶,借着人们视野的死角与黑夜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潜入进了提家大院。大院里早已有五辆马车备好,只等这大院的主人一到便奔向那快活之地。领头的两辆车里坐着的提父待在身边的护卫,莫约有十人,中间的马车用上好的木材制造,便是提父要坐的车了,而最后的两辆马车都只由一匹马拉着,理应是随行的仆人坐的车。迦南迦影潜藏在屋檐的阴影中默不作声地看着打扮得华冠丽服的提父从主楼中走出来坐进马车里,整个车队在号令下便开动起来,出了大院的正门,马匹们昂头挺胸地奔向了城外的红妆楼。

姐妹俩飞檐走壁地跟着车队,身边街道上蹄铁发出的碰撞声无时无刻不在给她们提供精确的定位。多日以来的跟踪尾随,她们早已对这支车队的路线了如指掌,路上的落脚点也早就布置妥当,各种预案更是反复斟酌,优中择优。车队成员的命运注定了是她们的掌中玩物。

车队头车的车夫是一个在提家侍奉多年的老奴,对提父忠心耿耿,迦南与迦影本想着可以通过买通他来伏击车队,可是后来调查了他的人生经历变将此计划搁置。不过这并不会对他的结局带来什么影响,姐妹俩花去买通内应的钱最终都会通过行动结束后灭口内应再回到她们手上,甚至可以说被姐妹俩在行动中击杀可比被她两带到地牢里玩弄着折磨死要轻松多了。锦官城近日刮起了强风,黑夜的天空被乌云笼罩着,星星与月亮发出的光都被隔绝与云层之上。除了提父坐的主车外有着华丽的电灯提供照明,其余四辆车都只能靠着车身插着的数只火把勉强照着前方的通路,因此车队的速度在出城后不由地减慢了。当其行至一个不大不小的山谷时,迦南与迦影出手了,她们一左一右的从两侧的山谷上直冲向车队里的头车。头车车夫老奴想着今晚要怎么拍自家主子的马屁,让他快快给自己升职,他沉迷地幻想着自己将来要怎么在院中号令其他低级的奴仆。车夫的幻想被一双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戴着黑色长手套的手打断了,出现在他背后的迦南狠狠地捂住了车夫的口鼻,另外一只手反握着匕首迅速地斩断了车夫握着缰绳的双手,车夫的喊痛声被堵在了喉咙里,而下一秒迦影眼疾手快地接住了飞在半空中的两只手,迦南则将自己的匕首横着摆在车夫眼前让他看了一眼后直直地插进了他的脖子,迦南像是不满意一般将匕首拔出来又在他的脖子上快速地增加了数个破口,车夫的生命以惊人地速度流逝了。一旁的迦影也没闲着,还在车厢里五个护卫还在嘻嘻哈哈地打着牌时,车厢的门被人在外头打开了。坐在门旁边的一个护卫拿着他的牌探了探头笑着问:“老头,出啥事啦?“

此时车门外的车帘被打开了,车内的护卫看到一个身着黑色修身夜行衣的蒙面女子直直地闯进了车厢,而就在下一秒,当护卫们还刚刚盯着迦影那迷人的身材移不开眼,转不动脑时,他们的世界在他们眼前开始飞旋,他们感受着一种奇异的体感,感觉自己顿时身轻如燕,直到五个头颅落在车厢的地板上时,他们才不约而同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可是那身轻如燕的感觉又突然转变成一种眩晕感,紧接着便坠入了无尽的黑暗。迦影一手持匕,一手抓着车夫的双手飞身闪进车厢后便用自己的匕首在车厢里熟练地斩了一圈,便让车厢内的五人身首异处。五个失去头颅的脖颈如泉涌般喷出鲜血,又东倒西歪的倒下,将迦影的夜行衣染上了血腥的一笔。车厢外迦南怀里的车夫早已没了动静,迦南的手还是紧紧地捂着他的嘴,另一只手则按压着车夫那布满破口的脖颈探查着脉搏。迦影在车厢里解决了五个人后便将车夫的双手丢在车厢里又回头去找迦南,而此时迦南再也探查不到车夫哪怕一丝一毫的气息了,她便松开了捂着车夫口鼻的手,借着火把跳动的火光享受着自己在车夫被捂紫了的脸上留下的绝望与痛苦。眼见迦影走出车厢,迦南便知道计划的第一步已成功,她拖着车夫的尸体进了车厢,而迦影抓起了染上了车夫血迹的缰绳坐在驾驶位上驱赶着马匹。迦南在进了车厢后,环顾一圈,欣赏了一下车厢里迦影留下的美景,又低头看着自己脚边的车夫尸体,微微一笑后蹲在他身边割下了他的头颅,随手丢在地上并将六个头颅踢到了一起。做工优良的车厢地板没浪费那怕一滴血,它让车厢底部俨然变成了一个小蓄血池,即使迦南穿着高跟鞋,仍是有一些血液漫了进来,透过黑丝滋润着迦南地玉足,不过迦南没有享受太久,她深知今夜的任务进度才刚刚开始。

迦南走出车厢后坐到了迦影身边,两人抽打着两匹马的屁股,时不时的还故意使坏将鞭子抽在马儿的睾丸上,马儿吃痛,脚下的速度猛地提了起来,一下子甩开了其他的马车。车队里的第二辆马车只见头车扬起烟尘向前狂奔着,不一会就跑出了火光照的到的范围,第二辆车的车夫是个没啥经验的小年轻,眼见事出反常,六神无主之下尽然也选择加速直追了上去。迦南和迦影听着身后急匆匆的马蹄声,便知道局势的走向都还向着她们设想的方向发展。在经过一颗做了特殊标记的树后,迦南和迦影跃向车头的两匹马,同时将手中的匕首送进了她们身下马儿的脖颈中,压力搅了搅然后猛地拉出一条数十厘米的伤口后闪身跳下了正在疾驰但已然失控的马车。两匹马在受了重伤后悲鸣着拖行着马车撞向山谷上的石墙,木头与马匹骨头的粉碎声骤然响起,车上掉落的火把烧烤着还在地上挣扎的马儿。第二辆车的车夫在飞驰过第一辆车的残骸时,疑惑地发觉头车的车夫不见了,他在脑中设想着不同的可能,突然,他惊愕地看到自己驾驶的马车前的马匹的腿齐跟飞了出去,借着两个马头带着一截马脖也齐齐飞出。正当他张嘴准备招呼车厢里的护卫们出来时,腰间突如其来的剧痛和失去平衡的车体将半个他高高地抛在了空中,而后又直至掉下来,而在飞起来的半个他落地之前,他的头爆开了,接着是脖子,最后是躯干。年轻的车夫还不知道发生了,他只是觉得自己在头朝下落地时顶到了什么东西,而后便死去了。第二辆马车就怎么被直直地、生硬地进行了一次三等分。五个被迦南与迦影早早设在此处的三根钢丝切得只剩上半身的护卫嗷嚎着在地上爬行着,腰部在地面上拖出一条条红色的血线。眼见自己在路上设下的机关起了作用,迦南与迦影走出藏身的草丛,踱步走向了地上惊魂失魄的五人。而地上的五个护卫见到两双令人心血澎湃的黑丝美腿踩着高跟鞋迈着性感的步伐走向他们,哪还顾得上多想,张口便喊救命。迦影来到了一个护卫身边,他适才还希望她能救救自己,直到他看到迦影那夜行衣与短黑纱裙上的斑斑血迹时才恍然大悟。他挣扎地想爬开去,但是迦影用一只脚踩着他的背部,他的内脏在迦影的大力挤压下纷纷离他而去,留在他身后的血线里。然而,他顽强的生命力还在持续着。迦影见状一手按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从他的腰部破洞处神伸入了他的体内,略微搜寻后撕扯开了胸膜,感受着胸腔内的润滑液体。迦影那戴着长天鹅绒手套的玉手肆意地游走着,随后一把抓上了护卫的心脏,护卫心头一紧,仅剩的生命力在迦影的酷刑下随风而去了。迦影感受着本就微弱的心跳逐渐平和,当护卫不再挣扎时,迦影时不时还能感受到他的心脏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动直至完全平静她才恋恋不舍地抽出自己的手。她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包里取出两个小瓶子和一个特制的小勺子,她要把护卫的眼珠挖离眼窝后将它们变成今晚的纪念品之一。一旁的迦南眼见迦影已经收割了一条性命,迈开大步走向一名试图爬到路边的草丛里隐蔽的护卫。那护卫还天真地想着能在草丛里苟延残喘一会,身后响起的高跟鞋落地声给他判下了死刑。迦南走到他身边,抬起脚踩住了他的脑袋,就这么用力着左右旋转地用他的脸摩擦着地面。起先是血肉被尖锐的小石子摩擦的声音,而后响起了骨头与石子摩擦发出更为尖锐的声音,迦南并没有就此停下,她抓起护卫的两只耳朵将他们分别割了下来,加入了自己的收藏。守卫悲惨的哀嚎不断的刺激着迦南内心,她四下望去,从身边捡起了两根小树枝,旋转着塞进了护卫的双耳里,他被迦南踩着头,左右耳传来的巨响与剧痛让他原来还想摆动来逃离头顶的那只玉足的动作停了下来。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往哪边求得一丝生机,哪怕是能减轻一点的疼痛也好,迦南浅浅的笑着,将手里的小树枝捅穿了他的耳膜捣烂了听小骨,护卫的世界一下安静了,一股沉沉的睡意侵入了他的脑中。眼见着鞋下的的护卫的挣扎与呼救声都小了下去,迦南没有过多的犹豫,她将手中的小树枝插进护卫的脑中,干净利落的搅了搅,那股沉沉睡意彻底地征服了他。此时迦影正坐在一位护卫的背上,她揪着护卫的头发,逼迫他抬起脑袋看着迦南对其同伴的虐杀,紧接着她将匕首的侧面按在了护卫的脖子上,金属带着了冰凉惊吓了他,使他不由自主地张嘴想喊救命,迦影见状,一把抓住他的下巴,用力往下一拉,随着一声骨头的悲鸣,迦影将他的下颌骨拉出了颞骨的关节窝。护卫的下巴吃了一痛,猛地想闭上嘴巴但却发生这么一件简单的事自己再也做不到了,嘴里的口水混着血水拉着丝滴在地面汇成一小摊水洼。迦影看着下巴脱臼的护卫,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脑袋,保持着他面朝前的姿势。接下来,她将左手探入护卫的口中,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护卫的小舌头将其大力地向外拉着。本来护卫还在享受着脑边迦影腿上穿着的柔顺黑丝的摩擦,甚至于还想着侧过头去看看,但是嘴中出现的异物,让他下意识地想闭上嘴,可惜脱臼的下巴只能让他事与愿违了。迦影将他的舌头拉出来了一段,又将另一只手中的匕首伸进了他的嘴里,横着一划切下了他的舌头。原本就承受着脱臼剧痛的护卫又突遭这一切,正欲喊叫,迦影将他嘴中的匕首顺势捅了出来,匕首的刀尖从护卫脖颈的后面探出一小节,轻易地切断了他的脑干,护卫的死亡仅仅只是一瞬便已完成。迦南从脚下死亡的护卫耳中拔出了两根小树枝,又转而身姿摇曳地走向了下一个迫害对象。她的美腿被血液浸染的黑丝在相互摩擦中发出着令人安心的沙沙声,可是这声音在一个在地上回头看到迦南走向自己的护卫来说,简直就是直直灌进大脑的噩耗,他拼尽了全力想要拉开自己与迦南的距离。迦南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此时正在赶来的搭载着提父的主车让她惋惜地放弃了慢慢折磨其至死的计划,她走到护卫的身边手中原本转着圈的匕首飞速地切下了护卫的双臂,她俯身双手抱起护卫的脑袋将其提到空中,护卫腹腔里的脏器在重力与迦南给予它们向上的加速度下从护卫的身体里掉落,迦南一手抓着他的下巴,一手按在他的头顶上,她先是用力地将护卫的脑袋向左一拧,又紧接着向右一拧。颈骨在承受着断裂前的剧痛驱使着护卫想张开嘴大喊,可是迦南的双手紧紧地将他的上下牙按在一起,护卫只能瞪大了双眼,不断地发出嗯嗯声,迦南欣赏片刻,便干脆利落地拧断了他的脖子,自己的脖颈处发出的巨响便是护卫听到的最后声音。迦南随手将他的尸体抛到了地上,护卫的脑袋与身体趴在地上呈现出了一股藕断丝连的诡异感。处理完四个护卫,迦南与迦影并肩走向了在场的唯一一个还活着的护卫。他是一个20岁出头的小青年,他看着自己的四个同伴被眼前这两个神秘女子残忍地击杀,而自己的双腿、屁股伴随着传宗接代的宝贝整整齐齐地躺在了几米开外的地上,腰间那火辣辣地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自己受了多重的伤。他的脑袋中不由地回忆起了前几日老爷说要给自己和自己心爱的一个女仆说媒的事,这几日夜晚的梦乡中尽是自己对于婚礼的美好想象。他趴在地上绞尽了脑汁也想不清楚自己的明明再过几日便能抱得美人归,如今怎么突遭此难。他看着同伴惨死,放弃了接着趴着爬行,转而双手撑地坐了起来,呆呆地望着不远处将自己的面容隐藏在精美华丽面纱后面的性感尤物。迦南与迦影不一会就来到了他的跟前,两姐妹看着他,散落在地上的火把照应出了他好看的紫色双眸,此刻他也睁着眼睛无神地看着即将在自己身上降下死亡的两女子。迦南与迦影看着火光映出其那年轻英俊的脸庞,一同注意到了他晶莹剔透的双眸,两人紧了紧戴着长手套,不约而同地从贴身携带的工具包中取出了小瓶子与勺子,两人一人一边,用自己的双腿夹住了青年的两只胳膊,形成了一个处刑架。两人默契的用手按住青年的脑袋使其无法转动,紧接着干净利落地剜下了他的双眼,迅速地放入小瓶子里收藏起来。青年感受着黑暗的来临与伴随的疼痛,他紧闭着嘴巴尽量不喊出声,他憋到自己脖颈上的青筋暴起。迦南与迦影松开了自己的双腿,失去支撑的少年一下失力摔在了地上,他颤抖地对着身边的两个施虐者哀求着:‘信...给她..” 除此之外他便再没有什么大动作了。迦南与迦影不解地将手中的勺子送进了他空荡荡的眼眶,穿过眼球原本存在的位置,直插进脑中,轻描淡写地搅动了起来。不一会青年的眼眶中流出了自己的脑浆,也彻底地陷入了死寂。简单地检查了一下他的生理状况,确认了其的死亡后,迦南与迦影算着离车队里的主车到来的时间还有一会,两人便蹲坐在青年尸体的两边,将其平放在地上,迦南手中的柳叶刀纷飞,不一会便将青年的脸完完整整地剥了下来,而迦影则干净利落地破开了他的胸腔,将肋骨剪断后取走了他的心脏与双肺。迦南放下手术刀,转而用起了匕首,将其失去了脸皮与双眼的头颅斩下,用一块黑布包好便放入两人在路边设置好的储藏点,同时被收纳的还有被从树上取下的钢丝陷阱以备下一次的使用。迦影完成了解剖取材后搜一下青年的身体,在上衣的一个口袋里发现是少年临死前说的那封信。她打开它,发现那是少年写给自己心仪姑娘的情书,信件被揉得略微发皱,她和迦南看着情书中的那个熟悉的姑娘姓名,一个临时的计划浮上了她们的心头。两人借着山溪水稍微清洁了一下自己染血的衣裙与身体上的血迹,完成后便又回到适才她们两一手创造出来的血腥现场,在路边的树上隐藏起了自己的身形,等待着计划的下一步推进。

提父所乘坐的马车是由一位自己的得力车夫驾驶,这个老头子看到前面两辆马车的反常举动后明智地选择了停下了车,与车队后面的两辆车结伴缓缓地小心前行,而他不知道正是自己的过分谨慎早已正中两位嗜血女杀手下怀将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车队后面的两辆车拉的是身份低贱地奴仆,配备的马匹便不是什么好马,又不巧的一起崴了脚,似乎还有点微微中毒的迹象。车夫们只当是它们自己吃了啥不该吃的东西,继续催促着其前进,可是不一会就再也寸步难行了,两匹马齐齐办公,跪在地上忍受着鞭打却拒绝哪怕再前进一步。提父看着身后两辆马车的异状,心中难免急躁不安,他胡乱地想着若是在此遭遇贼人,怕是无处可逃,变问同在车厢里的两名贴身侍卫怎么看。两人只是摇头,平日里自家主子总是态度强硬,哪有给自己下判断的机会,两人早已养成了主子说啥自己做啥的行为依赖。提父见两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便打开车门掀开车帘问车夫老头的看法。车夫见平日里武断的老爷试了主心骨也陷入迷茫,提父见其也是半天不作回应,心中又烦恼于不能早日抵达那寻欢作乐之地云雨一番。他回头看了看后面两车的瘦马此刻的样子,心中想到若是真遇袭了,有两车的护卫总比两车的奴仆能打,此主意一出,未经多想,他手一扬下令让车夫全速追赶前车。车夫老头一听哪敢质疑,只是与两位贴身护卫一齐夸老爷高见,这边已是挥舞着鞭子抽着四匹马全速向前奔去,留下了两车的奴仆还在原地等待。

迦南与迦影在树梢上听着沉重的马蹄,看着山下路径边惊飞的鸟群,便握紧了匕首等待着自己的下一个,正在完全按计划行事的猎物。

提父所坐的主车在四匹骏马的拉动下不一会就找到了他心心念念的护卫马车们。车夫老奴疑惑地看着歪斜的撞在山脊上的那辆马车,他正准备回头拿一盏新式的电灯下车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时,两道致命的魅影从马车顶部的树梢上飞掠而下。老奴才刚刚回头便见到自己的身后蹲伏着一位身姿艳丽的女子,脸上正戴着的黑色面纱用含笑的眼光看着自己,而另一道靓丽的黑色魅影则顶开了车门飞速地掠进了车厢。就当他还没想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迦南反手捂住了他的口鼻,将他压在了自己的身下。老奴挣扎地挥着手想把迦南从自己身上弄开,一面也不放弃试图呼唤车厢里那两自身难保的守卫来搭把手。迦南饶有兴致地看着挣扎的老奴,她最喜欢看到被自己窒息处刑中的猎物无用地消耗着有限的氧气,最后怨恨死去的样子。老奴本来还有规律的挥手不一会就变成不规律的抽搐了,两腿使劲地伸直,口中念叨着只有自己能懂的呜咽声。迦影冲进车厢后,一脚踢在一位守卫的裆部,她脚背上的迷人丝袜丝毫没有减轻护卫裆部弥漫开的剧痛,他双手紧握裆部,翻着白眼卸去了全身的力气瘫倒在地上。另一个护卫低头见到自己兄弟的这副惨状,急忙抬起头把自己的目光上移,准备抽出佩刀与闯入者搏斗。可是他刚刚抬起头还未等到他抽出刀,他只见到一双红底黑高跟鞋被一只由黑丝包裹的美腿将鞋跟踢进了自己的咽喉里。他双手急忙捂住了尚还留在自己脖子里的鞋跟和它造成的破口,而高跟鞋的主人则是略微叹了口气,继而似乎由以为护卫摸上来的双手生气一般,微微蹙着眉头,将鞋跟扭了扭便借着血液的润滑轻易地抽了出来。护卫一脸不可置信地捂着自己脖子上的破口,踉跄地向后倒去,手指中的流出血液依旧不受控制的消耗着他的生命力。迦影并没有在这个濒死之人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此时迦南也拖着车夫老奴那被捂住口鼻在绝望与痛苦中窒息而亡的尸体进了车厢。提父眼见局势不妙,正从坐着的木椅上起身准备逃离,迦影一脚踢在他的心窝处将其踹回了木椅上。提父心窝挨了这一脚,全身紧绷着喘不上气,只得捂着心口低垂着头坐在木椅上。迦影按住提父心口上的双手,迦南紧随其后地用钉子将提夫的双脚钉在了车厢里的木地板上。迦影见迦南控制住了提父的双脚,拉扯着提父的双手在迦南的帮助下将它们钉在了木椅的扶手上。提父就这么被固定在了木椅上,手与脚传来的剧痛让他丝毫也不敢挣扎,迦影挑起他的下巴捏开了他的嘴给他喂了点水,而提父一睁开眼便见到迦南走到先前昏迷过去的护卫身边,踢了几下他的脸,然后抬起一只脚对准了他的左眼。躺在地上的护卫被踢了几下了,勉勉强强地苏醒了,他一睁开眼,迦南的黑丝玉足毫不犹豫地踩了下去,脚后跟下的鞋跟在守卫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之前便进入了他的眼窝,轻易地插进了大脑里开始了搅动。护卫的意识一下便死寂了下去,伴随着迦南玉足的搅动,他的身体时不时地反常地抽出抖动着。迦影则蹲在先前被她刺喉的护卫那正躺在地上的身体边,她挪开了守卫那依旧握着自己的喉头的上手,探查着他可能的脉搏,而后又拉开他已紧闭的眼皮,观察着扩散的瞳孔,确认了他的死亡。迦南脚下的尸体也已对迦南那伸入其大脑里的鞋跟的搅动再没了任何回应。两女确认了两名贴身护卫的死亡后,又回到一脸惊恐的提父身边,两人一人一边拽掉了提父穿着的裤子,又用匕首割开了他的上衣,让他全裸着感受着夜间的低温。迦南的小手则抚摸上了提父的阴茎、睾丸与龟头,提父这般好色之人见此情景不由得心血澎湃,大脑不断地下达着强烈的神经信号,大量的血液被派遣到了阴茎海绵体里,他的龟头在迦南刻意地揉搓下变得异常的敏感,时不时在马眼处的刻意刺激更是让他如痴如醉,哪还有空去想正是眼前这两神秘的绝色美人处决的自己的3个下人。迦南蒙在面纱后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她一手握着提父因充血而僵硬的阴茎,用并拢的四指和手掌心传出的温热体温上下反复地套弄着,而大拇指则扣在已完全伸出包皮的龟头上,绕着龟头高敏感处转着圈,一会又按在马眼处微微搓着。迦南熟练地用手部的发力与手套的摩擦让提父到达高潮,与此同时,她盯着提父的脸颊,分析他的表情与呼吸的速率来判断提父是否即将射精。迦南感受着手套外传来的一个抖动,她看着提父即将长呼一口气的样子,毫不犹豫地隔着阴茎,按住了其根部的尿道,揉着阴囊的玉手也多加了几分力。提父吃痛,预期中的射精被迦南除暴地打断,迦南趁着提父惊讶不已,终于说道:“奴家适才下手重了,让提家主受惊了,我们姐妹二人只是来打听打听你们家族秘宝的信息,杀了你几个下人,还望不要见怪。‘说罢便减轻了睾丸上的力度,轻柔地揉捏着,只是那阴茎上的玉手却还是不肯让提父尽情释放。

提父听罢,心中又惊又喜,感受着阴囊上的瘙痒感,嘴早已没了锁,一心一意只想着让迦南给自己的精液放行。只不过提父没说太多有用的情报并不再说了,只是看着迦南似乎还幻想着能和面前这两女子平等地交易。杀人如麻的姐妹俩自然也不会惯着他,迦南又一次大力地揉搓着提父的阴囊。她拉拽着一颗睾丸的输精管,把那颗睾丸捏到变形。提父那受过这种痛?霎那间脸惨白,连话都说不利索啦。迦影则在一旁拿出了一个双刃的雪茄剪,戴在了自己的食指与拇指上,缓缓走向还说不出话的提父。“你若是老老实实的,我们姐妹两保你舒舒服服的,如是你不答应,哼~”说罢便引导着提父的目光看着车厢内惨死的三个下人。提父哪敢继续怠慢?顶着睾丸上被迦南赐予的剧痛,他无力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迦南手上的力度则丝毫未减则默不作声的表着态,直到提父说出一些姐妹俩在自己侦察提家秘宝时没发现的细节与机密时才缓缓减轻了力道。提父眼瞅着迦南已经不再给自己施加疼痛了,他心里打着小算盘想让迦南也送开自己的尿道,便不由自主地说出了更多深层的机密,哪怕不是提家的秘密也尽数托盘而出。迦南隐藏在面纱后面的脸上也终于出现了笑容,只不过,她还没有打算让提父释放,只是笑着看着他。提父被迦南大力折磨的那颗睾丸依旧在隐隐作痛,而眼见迦南还不满足于这么多或深或浅的秘密,他不由得怒火中烧,心中计划着要怎么活捉了这两女子供自己享受,每每想到阴损之处脸上不由得露出猥琐的笑容。迦南与迦影见此,心知肚明,提父接下来说的话两人便都不在细心去记了。

“好了,也差不多了,小女子深夜拜访,多多打扰,还望您包含,小女子这就让您释放。”迦南说罢,提父果真感觉尿道上原先的桎梏不见了,正当自己的那股积攒已久精液准备冲出马眼时,阴茎传来的剧痛让提父惊嚎地张开了眼,只见迦影不知何时已将手中的双刃雪茄剪的扣环穿过了提父的龟头,套在了阴茎与龟头的连接处并狠狠地将其剪断。海绵体里的血液混杂着尿道中的精液飞奔而出,提父开始了剧烈地挣扎,只是手与脚上的被钉钉子的部位在挣扎下也愈发的疼痛,他便不由得又尝试停下挣扎。让他奇怪的是,迦南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撸动,她依旧浅笑着看着提父,不断在刺激提父的大脑将更多的鲜血填充向海绵体,哪怕它也同时慷慨地向外挥洒着血液。提父不断地哀求着,希望迦南能停下,迦影走到提父身后捂住了他的嘴,按着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那被迦南服务中的无头阴茎与它向外泼洒的鲜血。可是无论提父再怎么哀求,两姐妹再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只是各自做着手中的活。提父的无头阴茎中再也喷不住鲜血,头颅也不再反抗迦影的挤压,迦南又使劲撸动了几次,见其确实没了反应,伸手探了探提父的脉搏,对着迦影甜笑着摇了摇头。迦影见罢,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迦南本还想着把提父的无头阴茎取走当纪念品,可是迦影制止了她,“咱们家里还容不下这肮脏玩意,妹妹要是执意要做,姐姐我可就搬出去住了哦~” 迦南嘟了嘟嘴,便又去占姐姐的便宜了,而迦影则拿出一块纱布,包在了他的无头阴茎上,就好像是在给他止血一样。作罢,两女清理了一下现场,又从各尸体上取了取材,便从储藏点拿出包,带着前不久搜到的那封情书和提父的头颅下山去寻最后两辆马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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