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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甚至來不及為他難過，就看著下一個人緊隨其後。

誰也救不了，目送每一位朋友的離開，現在連最愛的人也…

等收到分開的遺體時，眼淚流不出來，那是發自內心的疼痛，咽不下去的酸澀，看著對方未瞑目的雙眼，虎杖悠仁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上了五条悟的那對眼睛，以手掌覆蓋在上面。

愛是沉重的詛咒，自己甚至不敢以話語來束縛一個已逝去之人。

趁著其他人給予他與喜歡的人告別的空隙，虎杖悠仁心一橫，雙眼一閉。

手指或許難吃的令人深刻且厭惡，可這個…是老師的東西。

一個嚥下的聲音傳來。

他並不會討厭。

對不起，五条老師。

抱著不顧後果的決心吞下無價的珍貴六眼，就連虎杖悠仁也不敢肯定這能不能行得通。

畢竟吞下的不到三分鐘他就暈了過去，直到睜眼時看見了雙眼纏著繃帶，身穿著黑色和服的高大男人，虎杖悠仁的眼角便滑落了豆大的淚珠。

「悠仁，我就喜歡你瘋狂的地方。」

熟悉的氣味跟語調，讓淚水接連不斷的一直流下，大概知曉自己狼狽的樣子，男孩開始慌張的不斷擦拭自己的小花臉，強顏歡笑了起來。

「眼睛好多沙…我是說，我真的真的，老師我好多話想跟你說！抱歉我——」

強而有力的擁抱打斷了虎杖悠仁，本就在男人剛從獄門疆出來時，他就想抱緊成年男人蹭蹭，怎知甚至沒有溫存的空間，還收獲到了最不想聽到的結局。

虎杖悠仁從來沒有這麼謝謝身為容器的自己。

「悠仁，我不知道什麼是克制壓抑，也不知道留情的感覺，我想好好跟你在一起，想感受你每一分氣味每一絲甜膩…」

畢竟非人型態，五条悟的手長而細，他說著話的時候把手伸進了學生的褲子裡，熟絡的開始進攻隱匿的蜜穴。

他跟老師要做愛嗎？

要知道男人生前，男孩甚至只有幫他打手槍跟素出來，超規格的雞巴還是讓疼愛孩子的成年人暫時放棄，他珍惜的不斷在虎杖悠仁額頭細吻，在他的腿根處種下一個個吻痕，始終沒有插進去。

『悠仁還太小了，怕你受傷喔。』

上揚的語氣或許感覺沒有那麼正經，可虎杖悠仁早已習慣。

五条悟愛著他，並用滿滿的愛灌溉自己。

兩人親的又急又緊，後穴黏膩的抽插水聲伴隨舌頭交纏傳出，氣喘吁吁的學生還不忘把目光放在周圍。

雖然很渴望五条悟，但現在他算是在跟一個咒靈做愛，還有可能是特級。

不要讓人撞見才是上策。

視線一晃，眼前的畫面變成了類似生得領域，若非脫離宿儺，估計虎杖悠仁還不敢斷定。

兩隻腳踩在藍色的液體，不同詛咒之王的生得領域，黑暗中的璀璨藍特別注目。

「悠仁，想做。」

從背後抱上來，五条悟的語氣生硬，似乎在努力找回生前的感覺，把頭放在虎杖悠仁的肩窩處蹭著，下面的生理反應毫不避諱的頂在男孩屁股上，隨著動作輕輕摩擦。

大概是想法也隨著五条悟的殞落變化，虎杖悠仁的手覆蓋在冰冷的咒靈手上，難受的問道。

「我還能給老師幸福嗎？」

「可以的。」抓著愛人的手摸上自己的臉，把對方的身子轉過來，他帶著他的手親自撥開面上纏著的白色繃帶，「一直是悠仁，也只能是悠仁。」

深邃到能把人溺死的最深處的瞳色，大概在意識到對方真正的變成非人類時，虎杖悠仁把臉埋在對方胸襟上不斷的掉眼淚。

五条悟雙手捧起他哭泣的臉，不斷的親吻著兩隻眼睛。

從臉親到嘴唇，直至深吻，他們默契的繼續了剛剛臨時中斷的事，現實的虎杖悠仁正安靜的躺在五条悟的軀體旁邊，並無異狀。

沒人能看到的地方，虎杖悠仁幾乎是放開自己給五条悟侵犯著。

密穴被三指擴開抽插，原本周圍白淨的嫩肉都變得潮紅，水漬把皮膚打濕，五条悟彷彿在吃什麼佳餚般，把學生的下面吃的嘖嘖作響。

全身被脫得不剩的未成年男孩雙手掩面，被刺激得幾乎發不出聲，胸前的一對好乳早已被玩得種，乳頭也像漲奶的產婦般紅腫挺立，怕是破皮了。

粗暴不留情，卻直白的表述了清楚的體感。

五条老師在自己身上留滿了標記，把所有完好的皮膚都打上自己的記號跟味道，讓他完全屬於他！

溫度冰冷也沒關係，就算暖厚的掌心輕輕放在對方胸口，再也感受不到心跳聲——

看著男人壓上自己，被玩得失神的悠仁，強撐著癱軟的身體，他把嘴唇印在了對方心臟的位置。

「悠仁、悠仁…悠仁。」

五条悟嚼咬著他的名字，也親著男孩臉上的疤痕處。

「老師。」

臉色潮紅的輕吟，忘情的緊緊抱住對方，他把自己送給他，不必顧及誰的目光誰的閒言閒語，委身於最真實的身體交纏，來自後面的不適感被拋之腦後，虎杖悠仁甚至沒有察覺到，他的五条老師正用一種侵略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小腹。

「如果悠仁真的非常非常愛我的話……要不要把我生出來呢？」

話音剛落，粗壯的性器也進入了被玩弄至柔軟的密穴。

低沉好聽的笑聲在耳邊傳來，被侵犯的男孩甚至不懂是下面的水聲大一點，還是對方的聲音更清晰。

一進一出，不給他喘息的空間，胸前被用力揉捏，虎杖悠仁模糊的想，他成了猛獸的獵物，從拆解到啃食，流出的血液被舔食，自己要成為五条悟身體的一部分。

被注入的精液不是告一段落，而象徵了下一次的到來，目視著平坦的小腹緩緩鼓起，呼吸正要調順，張口的瞬間卻被對方的舌頭侵入，下半身沒了知覺也就罷，嘴巴也被佔滿，理應難受的反胃，虎杖悠仁的大腦卻催眠著身體的主人。

這是享受，是一種獎勵。

大概是察覺到學生要被自己搞得失去意識，五条悟暫停了下身的動作，做出了不符合咒靈該有的憐憫，他俯身在男孩的肚子上親吻，最後把臉貼在他的小腹上。

感受著新鮮、名為生命力的跳動，他低聲的笑著。

還不夠，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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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那並非人性的部分，正在這邊。

沒有捅不破的窗紙，虎杖悠仁的行為很快就被發現。

畢竟身邊還帶著『里香』，乙骨對於虎杖悠仁周圍有的那一股強烈氣息，既熟悉又陌生。

直到有人不怕死的朝虎杖悠仁出一拳測試，便被擊飛到堅硬的水泥牆裡。

以實體人身從虎杖悠仁背後現身，一團黑霧將他罩得緊實，可一頭白色髮色終究出賣了他。

「虎杖同學這是…怎麼一回事？」

乙骨想了想，還是不要以東西形容一個極具危險的不明物體，他不會想像那位勇者一樣被種在牆壁裡面。

緊張的搓了下手，額角的汗流下，虎杖悠仁無奈的向對面的前輩扯開嘴角，用不好意思的語氣僵硬的回答。

「……是五条老師。」

情況可真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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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里香跟宿儺的存在，五条悟能顯現實體，也能借用虎杖悠仁為宿體顯現戰鬥。

琥珀色的眼睛轉化成藍色的六眼，幾乎是完整的術式複印，加上本身虎杖悠仁身體完美的體術，為整個戰鬥感提升了那叫一個順。

但時間一長，那股違和感也以實體出現。

那是乙骨跟在場人能感受到的，不能以言語述說的詭異。

——虎杖悠仁的肚子。

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天天的鼓起。

人類胚胎漸漸成形，到出生幾乎用了將近十個月。

沒有人敢開口詢問，為何從虎杖悠仁吞下六眼的那天起，他有時就會摸一摸肚子。

咒胎？還是能被稱為詛咒的形體，是能以人類軀體孕育的嗎？

還是以男性的身體！

乙骨是藏著掖著，始終擋不住眾人跟自己的滿腹疑問，請人支開了虎杖悠仁。

五条悟也看懂了乙骨的意思，便心情不錯的讓自己的愛人去別的地方，當然也就隔了不到幾公尺的地方。

「五条老師，虎杖同學他的肚子，你一定知道些什麼。」

「嗯哼，那麼憂太同學，為什麼要關注悠仁的肚子呢？」

把問題回拋給對方，很有男人的作風。

頂著壓力山大的壓迫感，乙骨皺著眉頭，語氣僵硬的說道。

「因為那邊出現了不該有的咒力源頭，拿性別來說，這不應該出現在他的身上，我們都很擔心虎杖同學。」

「憂太，真沒禮貌。」靠在佈滿裂痕的牆壁上，五条悟低聲笑了笑，「怎麼能說不該出現呢？」

「您用虎杖同學的身體作為孕體，怎麼能用這樣輕鬆的語氣？」

周圍的涼風出現，遮住雙瞳的白色繃帶尾端跟著亂飄，五条悟以自身優勢的身高，逼近了乙骨。

「這是我送給悠仁的禮物。」

「什…」

「悠仁可是親口說了，要把我『生下來』。」說到重點，五条悟把不耐煩感拋之一邊，語調上揚的繼續說，「這樣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這是五条悟會說的話，還是『五条悟』本來就如此？

乙骨被震驚的一動不動，額頭的冷汗佈滿，他不敢置信的瞪著雙眼。

五条悟沒管對話結束了沒，只是在走去虎杖悠仁那邊之前，稍微俯身了下，特別小聲的對學生之一的乙骨勸告。

「就算是憂太同學，太過干涉，老師也會生氣喔？」

大概是知道五条悟可能跟乙骨說了什麼，虎杖悠仁把『人』安撫好，便小跑過來跟乙骨道歉。

「抱歉讓乙骨前輩困擾，但之後的事讓我自己來吧！大家…也不用擔心，五条老師很好的，所以不用管我了。」

說完，虎杖悠仁便頭也不回的跑走了。

一直到生下腹中的小孩前，虎杖悠仁都沒有跟其他人有其他互動。

五条老師很討厭他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無論是誰是什麼生物，都不可以。

會討厭這樣被限制嗎？或許曾經有一絲這樣的想法。

但看到五条悟的表情，虎杖悠仁就心軟的撲上去抱住男人，任由對方在他身上蹭蹭撒嬌。

可本身的存在就不帶有規則，肚子裡孕育的生命比人類更快，吸收的營養及長大的速度更不用說。

獨自找了一個不大的空間，唯一陪伴虎杖悠仁的五条悟，也緊張的親吻著小孩的額頭。

回想跟歷經周圍人的生死離別，以及親眼目睹愛人逝去。

他想要再跟老師見一次面。

也不會再讓那件事再發生一次。

抱著毅力，虎杖悠仁咬著牙辛苦的把『胎』產下，虎杖悠仁是一邊掉著眼淚一邊親吻著他。

被產誕下的人，伸出了小手抱住虎杖悠仁的臉，親上一口。

他的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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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詛咒名為祝福。

五条悟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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