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

是SM啊！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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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泡制的伯爵红茶，倾盛在小巧的瓷杯中。深红色的茶水如同窗外的夕阳。

丰川祥子道了谢，小心地拿起茶杯。茶杯升腾出丝丝缕缕的雾气，香气扑鼻而来。微低头尝一口，茶叶的醇厚与柑橘的清新交融，口腔中的滋味浓而不腻，如同一曲悠扬的管弦乐。

这里的伯爵红茶，果然是茶包无法比较的。

她品尝茶水的时候，坐在对面的长崎素世，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笑眯眯地说：“祥子ちゃん能来这里真是太好了。”

她的笑容让丰川祥子心虚，忘了此行的目的。

“我从来没有忘记CRYCHIC，也没有忘记你，即使你曾经对我说过很过分的话。”

丰川祥子目光一凛，语气变得有些生硬：“你、是在报复我吗？”

“毕竟祥子ちゃん总是不好好听别人讲话，灯ちゃん那时候找你也是，我都听说了，你一直在躲避我们每一个人……”

“那是因为，MyGO有MyGO应该走的路！既然已经组建了新乐队，就不要把我掺和进去。”

长崎素世还想说什么，却被丰川祥子激动的声音打断。

“你还是那么啰嗦，意义不明。我退出CRYCHIC的时候就说过了吧，是我一个人的问题，那时候你们想待在乐队就继续呀。不要让我，成为你们的阻碍……”她的声音逐渐变弱，掩饰不住的悲伤和委屈从眼角弥漫出来。

“CRYCHIC，不是我们四个人的乐队。”长崎素世捏住杯耳的手顿了顿，将杯子和托盘放下来，继续说：“当然，我现在知道，已经回不去了。我不会再为了它而纠缠你，只是希望大家的关系可以不要这么僵硬。如果恢复不了的话，至少，我们之间……”

丰川祥子叹了口气，“之前我也确实言重了，伤害到了你，我向你道歉。”

长崎素世的表情很平静，仿佛预料到她会这样说。

“好了，祥子ちゃん不需要道歉，你没有做错什么。那种事情你没办法改变，但后面的选择你还是自己决定了。一直以来总是擅作主张，即使明白已经没有指挥别人的资格却还是站在制高点，你根本放不下不让自己成为那样的人，你享受着乐队和舞台内外带给你的一切。可我，从来没有因为这些怪罪过你。”

丰川祥子捏紧了拳头。“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富家千金了！我身上有很多缺点，处境也并不明朗，不需要你把我当成神明！”

“我已经接受了现在的你不是吗？”长崎素世站起来，一步步向她逼近，仿佛在强迫她正视自己的内心。“神明不是被人供养的吗？就像，现在的祥子ちゃん一样……”

丰川祥子的眼神黯了黯，眼睑垂下来半遮住茶黄色瞳孔，没办法反驳她的话。

“而且，在Ave Mujica舞台上你给自己塑造的概念——抛弃人类的身份，遗忘过去的一切。难道你不觉得跟神明越来越像？有时候，你越想脱离一个身份，实际上却不知不觉在向那个身份靠近。灯那时候说想成为人类，也是你引导她一步步走下来，为什么，你要跟她走相反的方向？”

眼看她的面色越来越差，长崎素世坐到她旁边，捧住她的脸让她面向自己。

“祥子ちゃん，没有你，就不会有CRYCHIC，也不会有MyGO。想当神也好，普通人也罢，无论哪个阶段的你，都在努力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角色，这才是你最有魅力的地方啊。”

长崎素世凑得太近，身上好闻的香味也飘了过来，丰川祥子的眼里浮起了厌恶。

“你在说什么风凉话。”

她不懂为什么之前面对自己时常说不清楚话，明明很拧巴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想通了，甚至还能原谅对她那么过分的她。

自己根本不需要她的同情，也不需要她的鼓励。

可是，“能相信的只有自己”这句话，也被现实打败了。那些美好的蓝图、身为高一学生不成熟的想法，没有金钱的支撑也不过是异想天开的泡影。仅凭理想和一腔热血，又如何能轻易挽救如今深陷泥潭的自己？

她清楚地知道，如果还像从前那样心高气傲，下场是满盘皆输。她必须摆出做客服时的态度，去讨好、报答每一个会给予她帮助的人。

“谢谢你陪我聊天，祥子ちゃん，我们还能做回好朋友，对吧？”

长崎素世的语气很轻松，她离开沙发，从月之森的书包里拿出一只奢侈品牌的皮夹，用指尖轻轻捏住金色的拉链。

“嘶——”很顺滑、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丰川祥子听来，是充满金钱气息的声音。

“给。”她很有礼貌地用双手捏住钞票的两角，平递到她面前。

什么都不做的话，陪她聊天是两个小时5000円，做别的事那就是3万円。

盯着那张仿佛刚从银行取出来的崭新5000円钞票，丰川祥子承认自己的内心开始动摇，这样不就正中她的下怀，掉入她设好的圈套了吗？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

每个月的房租就不用愁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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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崎素世喜欢用纸钞给她结款，有时候是刚进门就给她，有时候是等到结束再给，像今天这样还是第一次。

她把三张面额1万円的崭新钞票拿出来后，对折了一次，然后解开丰川祥子的衣服的前四颗纽扣，把钞票塞进她双乳之间的缝隙里。胸罩内丰满的乳肉看起来本来就很色情了，居然还要被她加上各种莫名其妙的东西。

“能夹住呢，非常漂亮的胸型。但是，果然还是蛋糕之类的更好吧？那样的话我也会更有参与感呢。”

她又用她特有的温柔的语气说话了，这让丰川祥子毛骨悚然。

长崎素世微笑着，伸出食指戳了戳丰川祥子的脸颊。“呐，祥子ちゃん，现在请用嘴把它叼出来吧～”

现在的自己被要求服从她的所有指令，一点也不体面，虽然过去的那几次，也不体面。

为什么优性Omega也会对自己产生性欲？那代表着喜欢吗？

丰川祥子百思不得其解。

可长崎素世每次都看得很认真，说的话她也觉得是真心夸赞，丰川祥子脸红了，她穿着浅紫色的胸罩，正好对应了长崎素世的信息素——鸢尾花，不知道她会不会看出来自己如今在刻意向她示好？

她张开双唇，低头夹住那张薄薄的钞票，把它从胸口之间抽出来，然后叼给眼前的人。

长崎素世接过钞票放到沙发上，身体移动之前还摸了摸丰川祥子的头，像给宠物的奖励。

丰川祥子听见她捣鼓工具的声音，急忙将视线移开。

高级公寓顶楼的大平层，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如同一幅绚丽的油画，灯火璀璨，可是倒映在瞳孔里的繁华景象却不属于她。

她眼睛里闪烁着忧郁，这个大平层、落地窗，以及高处所见的城市灯火，都是她平时难以触及的。每一盏灯光、每一座高楼都在嘲笑着她的悲剧。在某个短暂的瞬间，她不禁怀疑，究竟还要努力多久才能够拥有属于自己的繁华和美丽呢？

她很羡慕长崎素世，既没有拖后腿的老爹，还有一个很会赚钱也很爱她的妈妈。至今为止到底有什么不能满足的？对另一个人的喜欢能当饭吃吗？

落地窗前，她们都坐在地毯上。长崎素世擅长拨弄贝斯弦的手指，慢慢地脱下了丰川祥子那双带荷叶边的白袜子。

裸露的脚被地毯上的绒毛弄得有些痒，丰川祥子不得不把脚侧放，筋骨精致的脚背和嫩粉色的足底，在长崎素世眼里都是那么完美。她甚至舍不得去触碰她身体的全部。

“好H的眼罩。”

她收回视线，把丰川祥子用于Ave Mujica舞台表演时戴的眼罩拿在手里，亲手为她戴上。

然后将她纤细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用特制的黑色皮带扣住。丰川祥子搞不懂长崎素世这个看起来纯洁温柔的乖乖女怎么会有这些恶趣味。

“口塞球，需要吗？”

长崎素世微笑着，假装在询问她的意见。丰川祥子眼神里充满抵触，还没开口拒绝，长崎素世却面容阴暗地笑起来，“啊，我差点忘了，祥子ちゃん现在没有反抗的余地呢。”

“唔、等，唔……”

双手被反绑无法挣脱，也确实如她所说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那颗坚硬、硕大的球体一下子堵住了她张开的嘴，她的舌头也被逼得后退，舌尖触碰在带气孔的口塞球表面，凹凸的触感让她舌尖发麻。

两边的皮制系带也勒住她的脸，长崎素世转到她身后，动作不轻不重，在她后脑勺处也扣上了暗扣。

她回到丰川祥子面前，和她面对面坐在地毯上，上下打量了好一会，满意地、轻松地将她胸前的纽扣尽数解开，衣服向两边敞开拉到小臂的位置。

“搭扣在前面呀，还真是方便。”

她盯着丰川祥子的乳罩，单手捏住胸口中央的搭扣。“咔哒”，一声轻响过后，乳罩弹开了，她饱满翘挺的乳房就这样暴露在长崎素世眼前。

她的视线让她的脸变得滚烫。

长崎素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抓着她后脑勺的系带，把她的脸别过去，让她看向窗外。

“景色很漂亮吧，这里。”

这里连星空都不一样，和她从电车玻璃门瞥见的是同一片天空吗？那狭小的一角，还有从地面往上看，被高楼大厦遮挡的残缺的星空，远没有现在的广阔。更别提那个充斥酒臭味的、没有窗户的老式住宅。

“只要你想来，随时都可以来哦。”

她张嘴轻轻咬住丰川祥子的脖颈，舌头也慢慢舔舐她颤抖的喉咙，右手滑下去伸进她的乳沟。

“祥子ちゃん总是穿着同样的私服呢，需要从我这里拿几件回去吗？我还有很多没穿过的衣服。呐，你现在看起来很需要吧？物质上的一切，我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听我说话，跟我做爱……像祥子ちゃん这么优秀的神明大人，一定可以做到的，对吗？”

长崎素世一边揉捏她的乳房，一边在她耳边羞辱她，“什么？想成为普通人的话也没问题哦，身为人类，就会产生人类该有的欲望呢。”

她的手指钻进丰川祥子的内裤，感觉到一片潮湿。她轻轻按压变硬的阴核，指腹打着圈碾磨。很快，她就听见从丰川祥子喉咙溢出的娇喘。

她低头在她肩膀上留下许多牙印和吻痕，丰川祥子转动着上身抵抗，却被她训道：“呐，你想来点更刺激的吗？不是的话，就乖乖听话吧。”

丰川祥子的身体一僵，果然安分不少。她纵容长崎素世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痕迹。

“祥子ちゃん，一直以来都很坚强呢。”

她的拇指按压着阴核，食指与中指在她湿滑的甬道内顶弄。因为有口塞球的阻挡，丰川祥子的声音没办法很好地发出来，更多的是如同小动物那样的呜呜咽咽。

她的下颚已经开始发酸，舌尖似乎也磨破了皮。但是下身的快感却让她忘记了身体上的种种疼痛，一次又一次地震颤起来。长崎素世拿出一个小玩具，把那个凹进去的小口对准了她肿胀的阴核。

电流席卷全身，水液涌出张合的孔洞，把地毯上的毛打湿，身体底下黏糊糊一片。

“辛苦了。”

长崎素世微笑着伸手擦掉丰川祥子额头上的汗水，“全身都湿透了呢。”

把她送到高潮后，她没有马上解开丰川祥子手腕上的锁扣，而是坐在丰川祥子面前很近的位置，脱掉裙子，脱掉内裤。微微颤抖的手指伸了下去。

长崎素世看着丰川祥子近在咫尺的眼睛，喘息之间，呼吸都洒在她的脸上。快要到高潮时，她另一只手搭在丰川祥子肩膀上借力。

“口水，要流下来了哟。”她有些吃力地笑起来。浅棕色的卷发铺在肩后，也随着脊背颤抖。

“果然，祥子ちゃん看起来很H啊。”

她勾住丰川祥子的脖颈，在她惊讶的注视下，舔掉她顺着口塞球流到下巴处——晶莹的口水。

“嗯！啊、啊，祥子……”

长崎素世那张很容易勾起他人欲望的脸，因自慰引起潮红。丰川祥子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停下来，给我停下来啊！”她在心中默念，可是心脏却没来由地加速跳动，血液充斥大脑，目光被她占据。

在身体剧烈颤抖之后，长崎素世轻轻吁了一口气，从地上拾起事先准备好的抑制剂。一管打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管打在丰川祥子手臂和自己同样的位置上。

空气中弥漫的Omega信息素才渐渐散去。

尽管长崎素世说她可以留宿，丰川祥子还是坚持回家。长崎素世无奈地看着她穿好衣服，把钞票交到她手里，“就那么讨厌和我待在一起吗？”

“毕竟素世是个深藏不露的大变态。”丰川祥子重新扎好头发，站起来，斜眼瞟着沙发上的她，又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对她说。

长崎素世不再阻拦，离别前，将一只印有大牌服装LOGO的纸袋塞进她怀里。

铁轨上行驶的电车、玻璃门外无数向后退的电线杆、低矮视角下墨色的天空……

离开长崎素世家十分钟后，她又跌到了平常的日子里，像被浸泡在墨水中的玩偶。

如同行尸走肉般拖着酸麻的双腿走上楼梯，她从纸袋里抽出衣物，发现上面的吊牌都没摘。身上传来无法忽视的刺痛，那些抓痕和红色的印记，伯爵红茶的香味、少女的香味、高级住宅的香氛……

眼前破败老朽的木地板仿佛在摇晃，视线中又浮现顶楼大平层的景象，她被这种可悲的落差击溃了。

纸袋掉落下来，砸在木地板上发出几声闷响。丰川祥子第一次这么明显地感觉到，自尊心被他人踩在脚下是一种怎样的难受，她的身体摇晃着倒下，如同那个纸袋。

她哭着蹲坐在地上，泪水从掩着面的指缝流下来，滴在地板上，渗进裂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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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是soyo专门为她买的，不是自己没穿过的，但祥祥意会错了，以为她衣服太多故意羞辱她。文章大多是祥祥视角，所以很多想法其实是她误解了对方。素祥给我的感觉是相近却不会相交，永远解释不清楚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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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海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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