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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犬驯养手册,1

小说:交易 2025-08-17 11:57 5hhhhh 1510 ℃

第一次时,雷泽在睡梦中蜷起身体哭泣,穴口无法合拢,精液流到臀瓣上。

第二次时,富人尝试了放置。

第三次时,少年全程都是被吊着的,结束时只知道喘息。

第四次……

第五次……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屋子里没有阳光和黑夜,难以断定到底在这里呆了多久。富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深埋在雷泽后穴的按摩棒,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用无知的、充满情欲的目光看着他,无意识扭腰,像是在迎合体内道具的肏干。

富人满意地笑了笑:“不记得也没关系。”

“只要知道你是一只有趣的、暂时还有用的、我捡回来的小狗就好。”他说,“所以你要讨好我,听我的话,不要惹我生气……如果不乖的话,我随时都能把你丢掉。”

雷泽点了点头。

陌生的、不熟悉的大人进来时,雷泽正在喝水。

不是人类或者犬科动物习惯的喝水方式,即使哪怕是战俘也应当有正常饮水的权利。少年微仰着头,银灰的头发有一段时间没打理了,脸颊边的碎发长了些,乖顺地垂在下巴边。出于恶趣味或者审美偏好,原本的衣服被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繁复漂亮的裙装。

裙摆后半部分被什么东西顶的翘起来,看着很不美观。来人仔细打量了一下,才意识到那是一条做工精致的狼尾巴,耷拉在柔软华贵的布料上,似乎在微微震动着。他看向坐在狼崽身边的人:第九席执行官脱掉了手套,惯于玩弄摩拉的手指尖此刻正被少年含住一点吮吸着,像是刚学会吃奶的小婴儿,舌面与指腹相贴,匝吮水痕迹的声音相当清晰。富人垂着眼,任由他这样几乎是徒劳无功地舔了一会儿,便用另一只手掐住身边人的下颌。

雷泽乖乖张嘴,盯着富人将食指再次伸进透明的玻璃杯中。没什么其他响动时狼尾的震动声变得响亮起来,也带着些黏哒的腻腻的水声。似乎是高频而小的振幅,狼崽忍了一会儿,见富人不注意,悄悄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双手置于腿间,将上身撑起来了一点。

“我告诉过你很多次,不要动。”然后,富人道。他的眼睛还落在水面上,语音骤然冷下来,“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连这也听不懂吗?”

雷泽被吓了一跳,惶恐地摇头。他立马松懈了撑起上身的力道,狼尾更深地插进穴道深处,引得人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呻吟。富人将湿润的手指再递到他面前,故意只留了一丁点距离,清亮的水珠从指尖掉落,掉到光裸的锁骨上。刚刚吃了教训,狼崽即使再馋那一点点水也不敢凑上去,眼神巴巴落到富人身上,隐隐带着求肯。

他笑了笑,命令道:“舔。”

手指再次被舌头卷上时富人将尾巴调高了一档,满意地看雷泽浑身紧了一下,手臂颤抖,口腔挤压的更紧。直到这时他才有心思招呼已经在门口看了半天的人,笑眯眯地:“请坐吧,博士。”

不知道是什么时期的切片不客气地坐在正蜷缩在裙子里颤抖的人的另一边,低头打量他的脸。少年的眼睛很大,因为瘦了许多,于是给人的第一印象更加幼态,即使此时后穴被机器操着,口中舔抿着他人的手指依旧能被人冠以“孩子”的称呼。

带着面具的陌生人靠近时雷泽本能地感到不安,近乎本能地冲他龇牙,喉咙里发出幼狼呜呜的类似威胁的声响。他很快就受到了教训:臀部被不轻不重拍了一掌,口腔里的手指抽出来,富人冷声道:“我之前说过什么?”

雷泽瑟缩了一下,被快感和干渴弄的晕晕乎乎的大脑艰难地整理他的话语,然后一个激灵,脸立刻白了。

富人于是笑了一笑。

“他是‘客人’,对不对?”

雷泽点点头。

“那么,冒犯了‘客人’,应该怎么办呢?”

小狼脸上的神色看起来很是抗拒,但身体却随着富人的指令做出了相应的动作。雷泽慢慢撑起手臂爬离富人膝头,尾巴就被拖在身后,用整个瘦弱的脊椎对着博士,他掀起裙摆,露出被各种液体糊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微微向上撅起臀。

少年呜咽了一声,将脸埋进富人的腿间。但下巴很快被钳制住了,富人依旧是笑眯眯的,问:“小狗不是还口渴么?”

他不再吝啬,将整杯水端起来喂他。雷泽刚接触水液时甚至有些不适应,下意识伸出舌头兽类喝水一样的舔,于是这个相当乖顺的小动作很大程度上取悦了富人。他心情很好,于是慷慨大方地任由雷泽喝完所有的水,越过少年的肩胛和博士对视。后者的手掌覆到有些红肿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揉捏,似乎在思索该从哪下手比较好。

雷泽喝干净了所有水,又抬起头看向眼前的男人。富人漫不经心地揉捏他头顶仿真的狼耳,语气轻慢:“嗯,很好,我喜欢不浪费的孩子。”

仰着头又翘着臀的动作很累。即使尽力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后臀还是慢慢落下去,博士不满地脱下手套,扔掷在少年的后腰上。雷泽瑟缩了一下,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富人看到了一切,脸色又沉了下去。

“第二次。”他说。

后颈被按住,皮带解开时金属扣碰撞发出闷响。富人来逗弄雷泽前都会把身上那些繁琐的配饰全部解开。他非常清楚什么时候该用道具,什么时候该用暴力,而什么时候应该使用自己的身体来调教来自奔狼领的幼崽。性器顶住雷泽的下颌,顶端顶在下巴下那块凹陷的软肉上,富人下令:“舔。”

雷泽便乖巧地将性器含进嘴里。即使这几天学习了许多次,他的口交技术依旧算不上熟练,但看少年脸颊上鼓出的两团和顺着嘴角流出的唾液也足够有趣。富人让他卖力讨好着自己,然后托起人的小腹,将他的下体抬起来。

“请,”他对博士说,“现在他懂得配合了。”

他的同僚微微点了点头。博士想了一会儿,握住那根逼真的狼尾巴往跟根部探,果然摸到一手濡湿。他握住尾巴随意抽弄起来,因为没上心,后穴连尾巴上的绒毛都吃进去了些,偶尔旋转一下,在穴口引起一点瘙痒和疼痛。

这几天后穴不是在吞吃性器就是被用各种各样的仿真器具肏干,穴口那一圈红嫩的肉早就肿起来,连根拔出又插进去的时候能清晰地看见被操开的地方缓慢闭合成一道软黏的缝。里面的穴肉也充血摩擦到几乎麻木的程度,除了快感无法再接受其他的信息。如果掀起裙摆看看就会发现少年前端的性器上套了个奇怪的东西,裹住底端和射精口让精液无法流出。富人美名其曰为“射多了会身体亏损”,每次最多只准许雷泽射一次,其余时候精液都被锁住无法释放,即使有了尿意也不一定会将那锁打开。

此时,少年的性器还是半软,用了吊袜带绑在左腿大腿根。

“这就是迪卢克喜欢的小崽子?”博士问,缓慢地操控尾巴进出,依旧在观察雷泽的表情,客观评价道,“还算有趣。”

迪卢克?

红眸缓慢而不解地眨了眨,雷泽在刚听到这个名字时觉得头有点痛,很快就被后穴的快感淹没,多日未动的脑子再一次停止思考。

迪卢克……是谁?

射过一次后富人就离开了,离开前嘱咐雷泽要好好招待“所有来到这里的客人们”,似乎意有所指。博士嗤笑一声作为回应,等铁门被关上后,才回头看向床上的雷泽。

“你的主人不要你了,小可怜。”他满怀恶意地说,打量着少年被裙摆遮住的身躯,思索该从哪一部分下手,“我讨厌他,但我喜欢他的礼物……让我们开始吧。”

说实话,博士没有富人那么多的恶趣味,他不在乎身穿女装对雷泽心理造成的颠倒感,只是单纯地认为这样便于下一步动作。比起击溃小狼的心理他更偏向于研究和解剖,探寻他的敏感点,研究这个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小家伙究竟为什么能够获得迪卢克的喜爱和优待。很显然,迪卢克即使在做爱时也小心翼翼维护了狼崽特有的天真——雷泽到现在都不知道同性之间发生这种事并不符合大众对性爱的定义,甚至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怀孕了就是证据。

博士并不认为自己有义务向他普及这种事。他将雷泽翻了个面,拉下隐藏在裙子后面的拉链。为了保持一定程度上的美观性,富人没有在雷泽的乳尖上绑和上几次一样的东西,因此那两粒乳首现在还只是微微翘起的状态。在博士的注视下雷泽瑟缩了一下,但后穴似乎将那根依旧在嗡嗡作响的东西咬得更紧了。

“已经敏感到这个地步了吗……”博士有些吃惊,转而认真打量起他来,“完美的受体。很好。”

玻璃管碰撞出叮叮当当的声响,雷泽想要抬头去看,被不轻不重的一声“别动”钉在了原地。水液从一个试管流进另一个试管的声音让他联想到刚刚喝的那一大杯水,雷泽舔了舔唇,悄悄夹紧双腿:他已经感到小腹有点下坠了。

博士转过身,手里却没拿什么特殊的药剂。他拉开抽屉将两枚小巧圆润的跳蛋取出来,想办法固定到两粒裸露在外的肉粒上。皮质手套划过顶端激起一种奇怪的颤栗感,雷泽诚实地挺身去追逐那一点快感,被轻轻掐着脖子按了下去。固定好跳蛋后博士又在不断翕动的穴口处绑了一枚,后穴不断吐着口水有一下没一下匝吮着光滑的表面。雷泽没有被束缚,但因为牢牢记得要“服务好客人”,因此全程都任由他施为。这些东西雷泽现在已经很熟悉了,除了最后,戴着手套的手确认他全身是否被绑紧时在有些硬涨的小腹按了几下之外一直都保持着乖顺的姿态——雷泽被小腹部摇晃的水声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弹跳了一下。但博士也没对此说什么,就像没看见他明显的一样似的,等全部固定好后便不再看他,只说了一句“保持着这个姿势别动”,便回头在纸上记录下什么,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声响。

跳蛋开始震动时,刚刚那阵水声又响了起来,与后穴和性器前端溢出黏液的声音相比显得格外清晰。雷泽立马毫不掩饰地呻吟起来:这也是富人教导的,让他不要压抑自己的欲望,诚实地反馈身体感受。跳蛋的震动频率不高,比起这些日子的玩弄可以称得上是温柔,但那种在穴口似乎永不停止的震动并没有让那一小块皮肉变得麻木,反而带来类似男人的性器恶意研磨在后穴,要进不进的感受。雷泽开始不受控制地回忆起被富人操弄的感觉,呻吟声中不自觉带上了不熟练的求欢意味。

博士没有碰他,冷眼看着小狼被情欲束缚,自以为不明显地挺腰沉胯去蹭冰冷的桌面和身上的布料,不是夹腿,让腿根处的软肉稍微剐蹭到被绑起来的性器。被强制玩弄的人居然这么快就能放弃自己的底线;他这么感叹着,但为了控制变量,还是决定将裙子从雷泽身上脱掉。当双手按上肩膀时雷泽期待地停止了自渎,微微朝身后的男人张开双腿,但博士技巧性地将裙子从他身上剥下来,双手几乎没有碰触过男孩的皮肤,故意无视他的煎熬和求欢。

即使如此冷漠,当裙摆的蕾丝无意间狠狠划过又一次充血挺立的性器时,雷泽还是被刺激到,不自觉挺腰,口水从张开的嘴角流出,在博士的玩弄下第一次射了出来。性器还被吊袜带绑着,精液大多数积到膝盖后小小的凹陷中,顺着小腿流下来,有几滴则落到了精美的裙边。

博士将那些精液抹开,均匀地涂在小狼的腿肉上,有些好奇:“不知道这东西干了是什么样的?”

会黏到一起,变成类似固体的东西。雷泽默默想。第一次被富人肏后执行官并没有为他清理就离开了,晚些时候再来看他,小狼依旧用那个有些别扭的姿势躺着,双腿岔开,后穴下积了一小滩浊白的液体。他的小腹依旧微微隆起,但精液却不再从穴口里流出来:那里的精液已经干涸,黏住了穴口,就像是一个量身定做的塞子。富人帮他将那一层膜剥开后才发现里面的精液也很难再流出来,黏黏糊糊地粘附在穴肉上。

“被射了这么多,可能会怀孕哦。”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恶趣味,富人一边屈指将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抠挖出来,一边用看似随意的语气说,“小狗要是怀孕了该怎么办呢?迪卢克老爷会喜欢被其他人操到怀孕的小狗吗?”

后来他慢慢地不再刻意提起迪卢克,也不再提起雷泽从前在奔狼领的生活。在执行官的操纵下,狼崽逐渐忘记了从前的一切,脑海中只剩下令人恐惧的快感和惩罚。

跳蛋的震动频率又被提高了一档。

身体被快感驯服了的人也更好培养习惯。

每次要调整震动频率时博士便会让试管之间发出水珠流动的响声,到最后即使开关已经彻底关掉,当听到流水声时雷泽依旧会感受到快感,躺在一滩体液混合物种哀哀地叫唤。之前当频率推到最高档的下一秒狼崽就高潮了,不仅被绑着的肉棒吐着精液,后面的穴也痉挛着吐出大量黏液。乳尖几乎红肿破皮,在痛楚和无法忽视的快感中水流声愈发清晰,雷泽一边射精一边瞪大了眼睛,然后,他几乎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下体就又淅淅沥沥流出一股液体。

“啊,”博士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失禁了。”

雷泽的脑袋朝另一边偏过去,口水沾满了全脸,双眼无神,无意识流着泪。身上所有能分泌出液体的地方都像失控了似的,完完全全被弄坏了,即使已经用后穴高潮了一次但依旧渴求着什么东西能够肏进身体深处。穴肉吮吸着没入后穴的半个跳蛋,试图从上面找到一丝慰藉,然而过于光滑的表面注定无法带来过多的快感。水流声再次响起,他条件反射地绷紧脚尖,乳尖和穴口再次传来无法多激烈都无法真正解脱的快感——即使博士并没有打开开关。

博士笑了一声,正打算再说些什么,门突然被打开了。

“诶呀,你们这是在玩什么……嘶,味道似乎有些奇怪啊。”

末席执行官轻快地走进来,目标明确停留在雷泽面前低头看他,似乎眼前并不是一个被肏弄到几乎丧失理智的少年,而是之前见面时雷泽依旧衣衫完好的模样。

“你和潘塔罗涅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他抱怨道,但目光还黏在那个试图吞吃整颗跳蛋的穴口处,“没人告诉我,我这几天清闲的都有些不适应了。”

博士忙着写些什么,闻言头都没回,评价道:“明知故问。”

雷泽没力气看他,睫毛半垂下来,看上去很容易受惊的样子。橘发青年蹲下身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语调听起来依旧很快活:“你看起来很不舒服……需要帮忙吗?”

不等雷泽回话,达达利亚将手指勾进那根被各种液体浸湿的吊袜带,有意无意曲起骨节擦过半软的性器,那根折磨了雷泽许久的束缚轻轻松松便滑脱到膝弯,被绑了许久的性器慢慢回弹,带起一丝微凉的浊液。达达利亚含笑看他,转而装模作样对博士抗议:“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的朋友?”

“别把你扮家家酒的那一套带到我这儿来。”终于记录完所有数据双臂抱胸站着的人回答。博士转身不去看这个情绪即使放在整个愚人众里也显得过于饱满了的同僚,语气淡淡,“要干什么就趁现在吧,一会儿潘塔罗涅还有其他安排。”

“诶呀,我知道我知道。”达达利亚挥了挥手,然后转头去亲昵地捏雷泽的脸,“你看,你也说过我们是好朋友,对吧?”

那大概是雷泽刚被富人调教到差不多时发生的事。富人不允许他走出房间,但并没有禁止他人的探问权。当时小狼又犯了错,富人罚他裸体站在墙角站着,脖颈上带着柔软的皮质项圈。那时雷泽的廉耻心还未完全消失,含着一串串珠站在墙角,刚刚被内射,湿滑松软的后穴紧紧缩着生怕它掉出来,引起更严重的惩罚——但无论他如何努力,珠子还是被一颗一颗挤了出来。

雷泽不敢将它塞回去,富人的指令很明确:“站在那里,一动都不许动”。他乖乖站着,全部身心都被那串串珠吸引,身上冒出一层薄薄的黏腻的汗,后穴除了类似排泄的羞耻亦有难以忽视的快感,他双腿发软,脊椎不断窜上酥麻,心里暗暗数着已经滑出去的颗数——五颗,六颗……然后,就在最后一颗珠子即将掉出去时,有人从背后靠近,将那串串珠粗暴地全部重新塞了回去。

小狼瞬间睁大了眼睛,穴肉里的敏感点几乎全被狠狠碾压过一次,他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同时心里涌上极大的恐惧——要被抓包了,要被发现了,要受到更可怕的惩罚了——

但身后人的气息不是他在这里唯一熟悉的富人的,怀抱也不像富人那样冰冷,反而带着点让人心生依赖的热度。

“你还好吧?”青年问道,“看你很辛苦的样子,就顺手帮个忙——怎么样,现在会轻松一点吗?”

雷泽傻乎乎地点头。他的大脑艰难思索着这个人到底在干什么,但他还没来得及得出结论,就被身后人接下来的一连串话打断了:“没事就好!我叫达达利亚,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雷泽。”小狼崽回答道。他现在坐在达达利亚怀里,串珠在穴肉里蜷成一团,带来些许被强行撑开的疼痛,连把手都没入穴中。雷泽有些不适地想要换个姿势,但达达利亚用一只手制止了他的行动:“好吧,雷泽——我们现在应该可以算得上是朋友了吧?我刚刚可是帮了你一个很重要的忙,帮你免了一场即将到来的惩罚,对不对?”

他说的没错……但忙似乎不是这么帮的,雷泽从来没见过清泉镇的大家会互相帮忙做这种事。但达达利亚亲切地搭着他的肩膀,看上去有点被他的冷淡伤到了,语气低落:“难道你认为我和你不适合做朋友吗?这里的人有谁比我对你更好更亲切吗?”

雷泽又摇摇头。他感到自己的脑袋涨涨的,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坐在达达利亚的一只大腿上。青年偶尔会颠一下腿,那串珠子随之在他体内蠕动,小狼清楚地感到穴口被肏出液体往下流,然后浸湿了达达利亚的裤子,那一小块布料的潮湿甚至有扩散的越来越大的趋势。但达达利亚看起来全无异状,只是颠腿的动作越来越快,雷泽明显感到自己的性器和后穴在这样看似无心的动作下再次兴奋起来。应该叫停的,但不知道出于某种心理,雷泽一直保持沉默,直到快到高潮时才猛然清醒,连连摇头,语调惊慌:“我答应,我,和你做朋友,停,停下——!”

已经来不及了。达达利亚屈起膝盖研磨他的腿心,雷泽很快就高潮,射在青年整齐的衣装上。他趴在达达利亚腿上喘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橘发青年依旧面色不变,目光在雷泽无法看见的角度沉沉注视着他的后颈:“很高兴和你成为朋友,雷泽。”

“朋友不应该多为彼此考虑的吗?”现在,达达利亚继续蛊惑道,“为什么其他对你不好的人都能对你做的事,却不让身为朋友的我做呢?”

“你对客人都如此慷慨……”他似笑非笑地看向雷泽身上的那些跳蛋,“我有点伤心了,小狗。”

无瑕问达达利亚这句话的语气为什么这么像富人,雷泽突然被整个勾过去,从那张满是体液的床上提起来。博士毫无波澜地看着这一切,有意无意摇晃试管。

于是[公子]便感到怀里的人浑身一软,臂弯被温热的液体浸湿。

就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

雷泽敏锐地察觉到达达利亚的心情变得不怎么愉悦,于虚假的快感中抬起头来,被富人时时刻刻规训的“要记得讨好屋子里的人”的记忆立马涌上脑海。他当然以为达达利亚是因为自己的区别对待才如此低落;更何况,狼崽本就认为这是自己的错。于是,出于某种愧疚心理,他扬起头主动亲吻达达利亚的嘴唇,像是小动物本能的啃咬。达达利亚出乎意料地笑了起来:“这才是朋友应该有的待遇。”

他没什么耐心玩富人和博士的那一套,抱着雷泽将他放到另一张干净的床上后就去触摸那枚刚刚在被抱起后被后穴乘机吃进去的跳蛋,不大的小玩具被吐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两粒乳尖早就破皮,跳蛋上沾了点血丝,达达利亚也小心温柔地将它们摘了下来,一边取一边轻声安抚:“好啦好啦,不痛的……”

雷泽不言不语,蜷缩在他怀中安静地等待着下一步的到来。达达利亚有些不满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黏黏糊糊缠上少年全然赤裸的身体,衣服上的金属绶带贴到湿热的大腿上,引得小狼瑟缩了一下。达达利亚贴着他的耳朵笑,手往下摸一摸那个被跳蛋震得发肿的肉洞,很快解开了皮带。

雷泽对着他倒没有对待“客人”那样恭敬,听到金属碰撞的声响时就试图合拢双腿。达达利亚有些不满地打了他的臀部一掌,习武之人控制不住力道,被打过的地方立马肿起来,狼崽发出一声货真价实被打痛了的哭叫。身后的人毫不在意,随意将两根手指塞进他穴里一推到底。大拇指抚弄剐蹭着性器底端,前后一起刺激着,另一只空闲的手绕过疼痛的乳首揉捏乳肉。雷泽很快就又出水了,被玩弄到两只腿不自觉踢蹬,试图逃离牢牢黏在下腹的手。

快到高潮时达达利亚抽出了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他刚刚一直抵在雷泽后腰窝的性器。他还是第一次货真价实的操进小狼崽的身体,以前很多次都是哄骗着占点便宜,打些无伤大雅的擦边球——尽根没入,小腹与臀肉相贴时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博士看着两个看起来亲密无间纠缠到一起的人,达达利亚刚刚探进雷泽后穴的手指还粘着水光,此时不自觉扣在雷泽腰间,博士对他看似好心体贴的前戏嗤之以鼻:“多此一举。”

达达利亚没心情和他斗嘴,按着雷泽的腰,慢慢开始动腰部。穴肉被性器搅动时发出黏黏哒哒的声响,刚刚被跳蛋在穴口馋了许久,一有什么东西进来穴肉便热情地缠上去吮吸着,连温度都略高于平常。达达利亚侧揽着小狼崽,这个动作本就不方便动作,他不怎么舒服地操了几下,停下来问博士:“他一直都这么紧吗?”

博士用看自己永远也听不懂正常人命令的手下的眼神看他:“关于这点,你应该去问潘塔罗涅。”

达达利亚深以为然,他又拍了一下雷泽的臀肉——这下手下力道就轻得多了,简直和调情没什么两样,扇上去了也没有挪开,而是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片柔软的软肉:“别那么紧,他至少应该教过你这个吧?放松——我们可是朋友,我又不会对你做坏事。”

他又抽插了几次,穴肉愈发紧缠,阴茎被握到几乎疼痛的地步。博士在一边看着,被这种香艳又别扭的场景搞得一时无语,最终看看时间,干脆指挥达达利亚道:“你扶着他换个位置,对,坐起来,让他坐到你怀里。”

深深钉在体内的性器并没有拔出,达达利亚提着雷泽的腰坐起来,性器在穴道里深深转了个圈,那些吸附在他阴茎上的穴肉也被拧了一圈,小狼皱起眉呻吟,眼睫被泪水打湿纠缠在一起,看起来苦恼又舒服,仿佛恐惧着即将到来的事情和明明之前躺在那张床上时心中暗暗期盼的、他已经无比熟悉的被插入。坐起来之后两个人之间的体型差愈发明显,雷泽几乎是做在达达利亚胯上,深深含着他的性器,但要从后面看也只能看到坐姿有些怪异的执行官大人。雷泽还在因为摩穴的快感瑟瑟发抖,达达利亚突然掰过他的下巴亲了一口他的下唇,然后含住小狼的耳朵。

“富人有没有告诉过你,这里的玻璃其实最普通不过的材质,任何人都能看见我们在这儿干什么?”他失示意雷泽看向玻璃窗里纠缠的两个人的影子,少年浑身赤裸,一边的乳肉被青年抓在手中,两只腿大大敞开,后穴被撑开,隐隐约约能看到他在吞吃一根过于粗大的肉棒,水液从穴口里流出来,沾湿了达达利亚的下体。达利亚轻声笑着,继续操起他来,将人向上提起又重重按下来,雷泽完全不用动作,只需要接受他的摆弄,就像摆弄着轻轻巧巧没有生命的洋娃娃,完全不用考虑被肏进去的人的感受,只需要用温暖湿润的后穴满足自己的欲望——与富人和博士相比,达达利亚才是真正的在“使用”他。当[公子]真正开始一场性事时才暴露出其不管不顾的本性,雷泽被当做什么自渎的器具举起来又按下去,每次当性器狠狠肏进来,几乎顶到最深处时几乎连五脏六腑都有被压迫的错觉;而被提起来时1达达利亚的动作也毫不停滞,穴肉还在馋嘴地吮吸就被狠心抽离,甚至有一些在性器抽出时跟着被带了出来,微微外翻连着穴口,在下一次性器进入时又被捅回去。

小狼弓着腰,半趴不趴,腰间酸胀。达达利亚拉着他的手——所有的液体都从眼泪和下体里流出来,雷泽的手心很干燥,甚至与后穴里的温度相比显得有些冷了。达达利亚用自己的手将人捂暖了,想了想,将一只手拉起来送到唇边吻了吻。他手上的力度很小,但雷泽还是被拉着整个人往前一扑,下巴差点砸到达达利亚的胸口。这一下对正在肏着人的家伙来说当然不算什么,但达达利亚愣了愣,故意发出一声痛呼。

雷泽的确被骗到了,抬起头,打量着身下人的神色,嘴唇擦过他的下巴。狼崽掉下来时穴口也把性器吞吃得更深,于是刻意的痛呼后便是一声舒服的喟叹——注意到雷泽的眼神后,达达利亚笑了一下。

“做的很好。”蓝眼睛的执行官安慰道,语调柔和,依旧牵着雷泽的手,但下身故意更大幅度地往上挺,“非常、非常出色……你是个慷慨的朋友。”

雷泽很快就受不了了,直起脖子哀哀叫着,到了一次高潮,后穴痉挛着喷水。一开始达达利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旧将人提起来又按下的反复肏了几次,才被看不下去的博士叫停:“别把人真的玩坏了。”

达达利亚这才一怔,想起来去看雷泽的脸。小狼已经接近昏厥,舌尖无意识探出,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一路滴到下巴,双眼微微翻白,但后穴依旧在相当热情地吮吸体内突然不动了的性器。他今天已经射了太多次,此时性器虽然因为过多的快感翘起也显得不太有精神,达达利亚随手撸了一把,雷泽也只是微微挣了睁眼睛。显然他前面大概是至少今天再也射不出来了;博士端着一杯水,示意达达利亚喂给雷泽喝。

“他刚刚失禁,现在又被你弄出这么多水,过一会说不定会脱水。”博士警告道,“别忘了潘塔罗涅的计划……”

达达利亚哼了一声,不死心地再挺弄几下,然后依旧让性器深埋在雷泽体内,掐开小狼的嘴,让他张唇喝水。

愚人众的防卫机关有这么弱吗?

迪卢克想。他谨慎地前进,额前红发微微汗湿,因为一路上没有多少拦路的人而感到疑惑。自进入秘境后他几乎没遇到多少拦路的人,这里的内部结构也不像想象中那样复杂,反而只有一条道路。

——简直就像是在迫不及待邀请自己一样。

这个念头略过脑海时迪卢克已经走到道路的镜头,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完全透明的屋子。整块墙壁都是用玻璃做的,站在外面里面发生了什么一览无余。房间很大,刚刚看见时迪卢克还恍惚了一下,错觉自己才是被关在里面的人。

他过了几秒才意识到房间里正在发生什么事。玻璃的隔音效果出色,里面的人发出的声音并不能传到外面。但迪卢克还记得很多事,奔狼领的狼崽如何发出懵懂的叫春声,即使被哄骗着脱干净衣服,嘴唇覆上乳尖和小腹眼神也依旧懵懂,毫无负担地享受着年长者珍视的服侍,偶尔做的太过火发出的声音就接近甜腻。

现在雷泽大概发不出声。在迪卢克的角度只能看见他趴在公子腿间,侧脸都被垂下的白发遮住但依旧能从公子覆在他后脑勺的手和不断耸动的腰际意识到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博士也施施然坐着,全身衣衫完好,手里还拿着纸笔不时记录着什么——在他的面前是一根吸附在床板上的按摩棒,而雷泽的下体被牢牢钉在上面,少年的腰窝被愚人众末席执行官按着,白臀没有规律地吞吃着过长的一根东西。他们隔得很远,迪卢克没法看清细节,但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这个不速之客——博士抬起眼与他对视,然后轻轻按住了达达利亚的手,另外一只手则落到小狼凸起的肩胛骨上顺着往下抚摸。后脑勺上的手松开,雷泽终于抬起头,整张脸被太多的快感堆叠出痴态,有几粒精斑干涸在唇角,但谁也没想起来给他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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