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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了错的少年剑客彦卿被景元将军吊起来狠搔嫩脚,1

[db:作者] 2025-08-17 11:57 5hhhhh 7020 ℃

流云渡是罗浮仙舟上主要的货运星港,海量的集装箱及大型货物囤放于此,错综复杂的港口环境使清剿魔物变得难上加难,仙舟危机发生之后,许多受丰饶星神力量影响后的士卒变异为了甲盔上长出银杏枝叶的魔物,他们终日在流云渡游荡躲藏,无差别地袭击过路的行人,他们数量庞大且身手矫健,前来清剿的云骑军士卒往往损失惨重。

“快来搭把手,有弟兄负伤了。”

“赶快撤,我们顶不住了”

今日袭来的魔物又是一如既往的猖狂,受了重伤的云骑军士兵在同伴的掩护下一瘸一拐地艰难后撤着,数十名魔阴身士卒在他们身后紧追不舍,眼看魔物的利刃即将刺入云骑军士兵的后背,六把碧蓝色的飞剑突然俯冲而来,极其精准地穿透了魔物们的胸膛,一个踏剑而行的小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他向前一跃,轻巧地落在了士兵们跟前。

“剑如燕跃!”

来者是名扎有米黄色马尾长辫的清秀少年,他身着墨蓝色的马褂长袍与洁白的内搭,衣服下摆被分成了长短不一的裁片,活动起来灵动飘逸宛如燕子的尾翼一般,他的胸口颈后戴有银色的长命锁,肩膀、腰带处别着燕子形状的银饰,腰间革带上还挂有香囊和玉箫,这些装束上的独特之处使少年看起来既青稚又潇洒,他手中紧握的宝剑更是透露着寒冷刺骨的杀气,每当他施展攻击之时,手腕上的银铃都会发出轻巧的叮当声响,几声铃响过后,敌人便被斩的灰飞烟灭。

“是彦卿大人!”

陷入绝望的士兵们宛如看到救星一般,个个都重燃斗志,挥起长戟就向魔物发起反击,可见少年的来历有多不一般,此人名叫彦卿,是云骑军历史上最年轻的骁卫,也是大将军景元栽培多年的得意门生,他年纪尚小却极赋天资,剑艺早在整个罗浮仙舟上闻名远近。

“你们带伤兵撤下去,这里交由我一人便可。”散发着强者气息的长辫少年甩下一句话,便重新专注于战斗之中,环绕在他身侧的飞剑依次飞出,交替地展开了针对魔物的攻势。

敛射着蓝光的宝剑在空中划过一道明亮的轨迹,被轨迹连接的魔阴身便一齐倒下,哀嚎地消散在冰冷的石地上,眼看只剩下最后一名弱小的魔物,面带傲气的少年轻蔑一笑,重新跃上了那把横在半空的飞剑,他那双华丽的翻边白靴一尘不染,足腕处的红绳随风轻荡,实在是引人侧目。

“万剑天来”

在诸多飞剑的追随下,脚踏宝剑的少年朝着最后一名魔阴身飞速俯冲过去,招式的前半段确实很惊艳,但过程却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顺利,魔物的身法灵活异常,竟腾空而起与少侠交锋,霎时间魔物中剑身亡,少年情况却也不乐观,直接从剑上跌落下来,摔在石地上翻滚几圈后才稳住重心,彦卿大口喘着粗气,脸上莫名露出羞恼的神色,他左顾右盼地向打量起四周的环境,确保附近没人后才放下悬着的心。

“呼…呼…着实惊险…”

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有长辫少年自己清楚,他并非是受伤跌落,而是被魔物意外击中了某处“要害”,魔阴身受丰饶诅咒影响,身上长有许多银杏枝叶,方才两人交锋之时,一根树枝不巧从少年的腰侧蹭过,激起了几分意料之外的痒意,致使彦卿控剑失误,直接重心不稳跌落下来。

实话说,即使刚才是一把利刃刺中了少年的身躯,他也未必会狼狈地坠落下来,御剑非常依仗施法者的专注力及意志力,寻常的痛感无法动摇少年,痒却可以轻而易举让他分心。其实,怕痒是长辫少年从小就有的软肋,许多年前,他跟随景元将军练习剑艺,将军要他脱掉鞋袜站在细竹制成的竹桩间行走,以此锻炼平衡力与耐力,二十来根竹桩插在石地上,他总是走到一半就摇摇欲坠,观者也许会以为少年是经不住疼痛,其实他是脚掌被竹桩顶端磨的酸痒难耐,难受的近乎抬不起脚。少年怕痒的秘密景元略微知晓,却没太多在意,只觉得是个很孩子气的软肋罢了,无伤大雅,只有彦卿自己清楚痒的威胁有多么巨大。

处理完战场的残局之后,心烦意乱的剑客少年回到了自己平常歇息的小园林,园林是景元将军斥资建造的,离他本人的府邸不远,园内树木花草繁多,悦耳如歌的鸟叫四处回荡,少年走进园林的正门,穿过翠绿的竹林来到一片开阔地带,木桥、凉亭、荷塘纷纷映入眼帘,朵朵艳丽的莲花漂浮在清澈的小荷塘上,活泼的红黑鲤鱼在莲叶下自在嬉戏,将澈绿的池塘当作了它们的乐园。在凉亭不远处的空地上,一尊晶莹剔透的琉璃战马雕像摆在那里,做工之精细材料之珍稀,只看一眼就能知道价格不菲,它是景元将军的心爱之物。

“哎呼~好累啊~”少年抬起小臂擦了擦自己的前额,不久前受痒所致的失误令他身心俱疲,急需小憩片刻。

他蹲坐在荷塘旁边,两只着有白袜的修长脚板从帆布白靴中抽了出来,依次褪去袜子后伸入水中,清凉的池水顿时令他心旷神怡,面部的肌肉逐渐放松,彦卿毕竟年纪尚小,和其他孩童一样不乏玩心,他低头看向自己白净的脚背,两只脚丫像船桨一样在池塘里前后摆动,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在水面上碰撞消解,惊的鲤鱼们来回逃窜,这顽皮的小剑客啊,捉弄池中的鲤鱼都能让他露出可人的欢颜。

自娱自乐了片刻之后,少年稍微有些倦了,便仰身向后一躺,在树荫下闭上了眼,他那两只敏感的脚丫依旧垂在“危机四伏”的池水中呢,这是还没有吸取教训,趁少年睡着,之前被赶跑的鲤鱼们纷纷围了上来,挨个从水中的两只脚板下掠过,用身上的鱼鳍擦划少年的足底。

“呜哼~”

半梦半醒的彦卿被痒了个激灵,整个人差点踩着水蹦起来,他的双脚猛地从池中抽回,聚集的鲤鱼们瞬间四散而去,这么大的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水里游着什么会咬人的恐怖水怪呢。危机解除,少年的脸色却不太好看,他慌慌张张地揉着自己的足底,好像鱼儿们带来的“痒觉毒素”还没完全散去,今天的经历实在让他有些颜面无存,被魔物找到破绽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小小的鲤鱼都欺负到自己头上了。

不能再逃避下去了,要克服就趁现在吧!少年握紧拳头,发誓要将自己的软肋彻底根除掉,穿上鞋袜之后,他疾步向不远处的木凉亭奔去,他要在那里展开临时制定的特训计划。

准确来说特训的地点并非是凉亭下,而是凉亭的尖顶之上,长辫少年一个健步跃上铺满瓦片的亭顶,双臂伸平稳住重心,随后单脚踏住亭顶的尖端做出个类似金鸡独立的姿势,这看起来是个关乎平衡力的训练,与克服软肋又有何联系呢?少年马上就给出了答案,他是个精通御剑的剑术高手,让飞行的宝剑做出各种攻击之外的招数自然也不在话下,包括用飞剑来呵自己的痒。

六柄发光的蓝色长剑分别飘向了少年的身体两侧,彦卿的腋下、两肋与两腰都被剑锋直指,受法力影响的蓝色长剑封住了锐利的锋刃,即使全速刺击也不会弄伤施法的主人,相当于暂时变成了没开锋的模型剑。

“呜~啊呼~”

飞剑们在少年的上半身左右开弓,许多弱点很快遭到了这些硬物的侵略,痒的彦卿喘息连连,飞剑的攻击是分左右两组依序进行的,譬如刚开始的这会儿只有左边三把剑活动,力度温柔速度较缓地推搡着小剑客的左腰与左腋,少年微微抿唇,整个人的躯体略微向右侧倾斜,此刻右边的三把飞剑又接替了左侧的工作,像弹琴般快速地戳击少年的右腰,痒的他又把重心偏向左侧,周而复始,彦卿像一只不倒翁那样在亭顶上左摇右倾,看起来随时都会掉下来,但他还嫌练的不够,主动加强了飞剑们的骚扰力度,两侧腋下的蓝剑不再只是戳戳点点,而是变为了抵住腋穴后的旋转搅动,随着飞剑的旋动速度变快,少年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好像一颗定时炸弹即将引爆。

“嗯呼~~嗯呼~呼~”

“喂,小弟弟,你在做什么呢?”

温和的女声在凉亭下响起,惊得少年差点从亭顶上跌下来,他方才太过专心,根本没注意来人,好不容易站稳之后,少年低头看向了下方,来者是天舶司商团鸣火的首席代表停云,一名八面玲珑的狐人少女。

“停…停云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嘛…当然是因为与景元将军有要事相商才途径此地的,倒是小弟弟你比较奇怪,站在亭子顶上玩什么呢?”手持古扇的狐狸少女露出不解的神情,她对少年亭顶上的反常举动很有兴趣。

于是在她的再三追问下,彦卿老老实实地将事情来龙去脉道了出来,虽然怕痒的弱点传出去并不好,但停云小姐与他早已相熟,应该不至于将他的秘密泄露出去。

“哎呦,我当何事呢,你早些告诉我多好,姐姐我最擅长助人为乐了,区区挠痒嘛,我来助你!”狐狸少女迫不及待地搓了搓手掌,表现的不像是来帮少年忙的,更像是专门来揩油的。

“这…不太好吧,唔…那多谢停云小姐了。”

彦卿有点为难,顾及颜面的他本想拒绝,但看在少女态度诚恳又满脸自信,想着还是同意为好,毕竟操控飞剑来胳肢自己确实是比较不便,一痒起来剑就不太控制的住了,有个真人来挠就好的多了。

“过来坐下吧。”停云小姐先一步走至亭下,少年紧跟其后,亭子里摆放着喝茶下棋用的圆形石桌及四把石头凳子,狐狸小姐随便选了个凳子坐下,彦卿则是端坐在了她的对面。

“小弟弟,俗话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咱们也得讲究直击要害,你哪里最怕痒来着?”

少年正儿八经地思索了片刻,随即低头看向了自己脚上的那双洁白布靴:“呃…我觉得应该是脚吧,相比腰和肚子这些地方,脚是真的碰不太得。”

“脚吗?和我猜的八九不离十,既然如此就请彦卿弟弟脱靴吧。”

狐耳少女用手中的古扇敲了敲面前的石桌,示意少年将双脚搭在桌上,对方明显有些犹豫,俯身摸住鞋口却迟迟不愿将白靴褪下,尴尬的气氛持续了几秒,少年最终抬头望向停云:“把脚搭在桌上…似乎不太符合礼仪吧?”

“这就是你过与拘谨了,你想攻破自己的软肋,首先就要直面它,畏畏缩缩地不敢把弱点放到台面上,那就不可能战胜它!”

狐人少女信誓旦旦地向少年解释着,她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要再推脱就显得有些矫情了,于是少年便将自己的两只白袜秀足从鞋中抽出,动作缓慢地依次搭在光滑的石桌桌面上,由于石桌比石凳高上不少,曲膝摆腿后上身重心比较靠后,少年便将臀部前挪些许,只坐住凳子的前半段,双手手掌则是撑在身后的石凳后半段,保证自己不会一个失误向后栽倒。

白靴落地后狐人小姐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感觉瞳孔在放光似的,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这对洁净的白袜足底,少年的袜子不算很薄,并不透色,却挡不住足趾与足掌饱满柔润的轮廓,他的脚型较为修长,凹陷的足弓呈现着流线型的弧度,即使不脱去袜子,也能看出里面的这双秀足是何等的上品。

足部的出彩之处不止在于其本身,脚腕上系着的那圈寓意吉祥的红绳更是为这双脚板增添了些许青春的活力,这是一双少年人的脚,一双饱含着青春气息的脚,停云看的有些陶醉,不知不觉越贴越近,近到了呼出的气息能惊扰足板的地步,也许是刚在荷花池泡过脚的缘故,少年的袜足上还能闻到一点淡淡的荷花香气,仿佛少女眼前的并不是一双袜脚,而是两块摆在玉盘中的清香糕点。

“彦卿弟弟的脚好生漂亮,真是让姐姐我大饱眼福了。” 停云小姐毫不吝啬赞美的词句,头上毛茸茸的狐耳都兴奋地攒动了起来,她忍不住探出右手,将少年柔软的足跟托在掌心中缓缓揉抚,好像在赏玩一件价值连城的珠宝。

“哎,姐姐您别提罢,就因为我这双脚敏感异常,儿时练武可没少遭罪。”彦卿叹了口气,脑中又回想起当初在竹桩上赤脚行走的痛苦时光。

小少年修长的小足给眼前的姑娘家摸了个遍,他倒是一点也不害羞害臊,阳光稚嫩的面庞依旧面不改色,和提升武艺有关的事情,他向来都是心无旁骛地认真对待,并不会因为对方异性的身份就脑袋发热。

“所以还是得多练嘛,多给人挠挠,就也忍的住了,咱们一步步来,我会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呵你的痒,你尽量憋住,别让痒感紊乱了你的气息。”

停云小姐帮小少侠想的训练办法很简单,就是多忍,不笑也不动,每次破功就重新开始,重复个十几来次,只要咬牙挺住的时间越来越长,那心理上对痒的抗性肯定就越来越高,虽然皮肤的敏感程度没有变化,但只要大脑不被痒感扰乱,那痒就不再会是影响战斗的弱点。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开始,让我看看你这双脚到底有多敏感。”

少女托起一只袜足微微抬高,展开的古扇随即就凑到了足底一面,如同一把尖刀架在了对手颈上,她紧捏扇柄的玉手手腕微微转动,扇面带有折痕的上沿便如蜻蜓点水般在袜底轻蹭,少年睫毛轻颤,眼神却依旧保持着锐利的光芒,这点程度的搔痒他还忍耐的住。

“很好,一定要保持住哦。”

停云赞许地点了点头,她扭转扇柄,用轻薄的扇片从上至下地切划手中脚板,少年真是不经夸,从足弓抚过的扇片才竖划了两道,一股略微明显的推力就立马传回到了停云托紧足跟的手掌上,是少年暗自较劲地向外踢了下脚,显然是有些吃不住痒了,少女可不顾这个,扇片又是反反复复地掠过这略微凹陷的足弓,把洁白的袜底都割出了一道浅浅的竖痕。彦卿的脚开始有些不安分了,每每遭受攻击,脚趾总要微微蜷缩起来,整只脚丫更是左一斜右一斜,老想着避过那带来考验的古扇,这可让帮助试炼的停云有些不悦,托住脚跟的手掌索性施足全力,紧紧地将少年的后半截脚掌攥在手中。

“彦卿弟弟,你可要尽量配合些,姐姐我这点力气未必搏的过你。”

“嗯…这脚老是要自己乱动,我…我尽力控制。”少年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脚丫依旧是见不得半点乖顺,该挣扎还是要动来动去,完全没有把上头的命令落实到位。

不过扇子的刮划总来说还是较为温柔,刮了约莫两三分钟就不再能激起什么大的反应了,到此为止它的使命已经完成,停云放下扇子,先前握扇的右手亲自上阵,以拇指外的四指抚摸少年的足背,食指与拇指间的虎口夹握住内侧脚掌,如此一来便只剩拇指还正对着脚底,少女不紧不慢地用指腹揉搓足窝中心,舒服的按摩让少年的足板逐渐放松,微微蜷曲的脚趾重新回归至展平的状态,停云随即一转攻势,不算尖锐的拇指指甲猛地推蹭那凹陷的脚心,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彦卿又一次回到了提心吊胆的状态之中,他紧抿双唇,晃动的眼神中隐约能看到一丝畏惧。

“呼~嗯呼~”

宽硕的拇指指甲一次又一次深埋进柔软的袜底,将酥麻的痒流注入娇嫩的足穴,长辫少年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白皙的脖颈与额头逐渐被薄汗染满,看的出来他有多紧张。

“唔~唔呼~~嗯呼呼~”

“表现的挺好,你这不是挺能忍嘛?”

娇嫩的足心被恼人的指甲连续点摁,经历四十多秒的煎熬过程才终于停下,足跟也重新被少女的手掌释放,少年局促不安地大口呼吸着,一口气还没换够,却见少女的手指又缓慢勾向自己袜口,这是要扒袜子的意思,彦卿连忙用脚跟抵住桌面,怎么着也不让袜子离开自己的双脚,他深知失去袜子后的双脚会有多么不堪一击。

“停云姐…脱袜子就不必了吧…我觉得现在挺好。。”

“多少是脱一点吧,为了训练的效果。”

抗议无效,停云双手探向少年的右脚脚踝,揪住袜口后轻轻向上一拨,袜布就被扯开了大半,奶油色的的足心暴露出来,那洁白弹软的美妙肌肤分布在富有弧度的足弓上,只是观望一眼就能让人垂涎欲滴,袜子没有全部脱掉,依旧裹缚在肉感的前脚掌上,松松垮垮的袜尖随意耷拉着,仿佛给脚丫戴上了一顶白色的帽子。

“停…停云姐,您下手别太重了,这光脚挠,我真的怕受不了。”少年有些畏惧地望着对方缓缓伸来的手指,说话的口气都更软了许多,他从没有怕过锐利的刀锋,却会对尖锐的指尖心生畏惧。

“放心啦我自有分寸,彦卿弟弟,你这脚可真够嫩的,能不怕痒可就怪了。”狐耳少女说话的功夫,食指已经戳上这光洁细嫩的脚底板了,和方才直攻足心的拇指不同,天生指甲尖锐的食指拥有远超拇指的可怕威力,专盯着脚心刮绝对能让少年鬼哭狼嚎,那样强度就未免有些太高了,于是停云便采取了一种威胁性拉满却又不至于很难承受的挠法,绕着脚心窝划曲线,指尖抵住脚心的上方,带有弧度地朝足心两侧划去,有意避开那最为敏感的中心区域。当然脚心也不是完全安全的,少女采用了一种“听取反馈”的搔痒模式,少年呼吸节奏较快的时候只是绕足心划曲线,但呼吸声一旦放缓,食指就立马移步足心正中抠挖几次,把少年激的重新喘起来。

“唔呼~~嗯呼呼~~呼哈~”

长辫少年也着实机灵,没一会儿就掌握了对方搔痒时遵循的规律,之后纵使脚底没那么痒的难受,他也会故意喘起粗气,就为了能保住脚心别被那可恶的指甲侵扰,他那怕痒的脚心真能就此躲过一劫?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少女的食指依旧是朝着足心两侧划着曲线,只是那弯弯曲曲的弧线离足心越来越近,仿佛这愈渐粉嫩的脚心窝里藏着块磁铁,将铁石心肠的指甲给吸了过去。

“呜~~呜呜~~噫呃~”

最敏感的弱点终究还是沦陷了,凶残的食指指甲对足心划着大叉,左一道右一道,细嫩的足肤被坚硬的指甲毫无怜悯地碾过,痒感便震荡袭来。长发少年低声呜咽着,为了不笑出声音,他的舌头用力抵住口腔上颚,双眼则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背,好像多看两眼就能把足底的痒感驱散似的。

“嗯唔~~哼~~呃唔~”

颤抖不安的脚板不断被指甲刮划着,少年已经不止脚在发抖了,整条腿一直连着屁股都在哆嗦,好在他的毅力比较坚定,紧闭的嘴巴把笑声死死地憋在了喉咙里,再痒也不放松分毫,漫长的两三分钟就这样度过。

“彦卿弟弟真是好样的,我看是时候开始来点有难度的了,飞剑穿圈,不陌生吧?”

狐耳少女念出一段法咒,六个碧玉色的光圈凭空出现,各自飘向了支撑凉亭的六根柱子外围,在柱子外侧悬停下来,少年以前没少进行过这样的飞剑练习,训练方式就是控制飞剑穿过六个手掌大小的玉圈,这种初学者才用的练习方式对彦卿这等剑术高手来说异常简单,但加上搔痒这套额外因素,难度可就不好判断了。

“我…我尽量控制。”

停云没给长辫少年留什么准备时间,对方的飞剑刚一起飞,她那纤长的手指就拨弄起了少年鲜嫩的足底,碧蓝色的飞剑在空中摇摇晃晃,每一个圈都过的极其缓慢,好像喝醉了酒的醉汉似的,可见遭受搔痒的少年有多么难以专注。

“唔~嗯呼~~这太难了~”

彦卿满脸通红,双眼艰难地注视着外头的飞剑,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当自己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去操控飞剑,专注忍痒就便得十分困难了,每当他微调飞剑钻入小环的时候,脚底的手指总要捣乱般地扣几下脚板心,这无孔不入的怪痒不像先前那般容易憋住,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嘴唇在颤动,笑声已经呼之欲出了。

“唔~唔呼呼~唔呵呵呵~嘻嘻嘻哈哈哈~脚太痒了~啊哈哈失败了~”

少年这轮的状况已经无力再进行钻圈训练,可少女却没有要停的意思,食指完全抵在细嫩的足心上,用最快的速度钻弄起来,少年再也憋不住了,大笑地甩起脑袋,脑后的辫子被甩的左右乱摆。

“唔噗哈哈哈~停哇啊快停下~咦呵哈哈我控制不住了。”

失控的飞剑不再循规蹈矩地绕着亭子钻圈,而是在天空上漫无目的地乱飞起来,这可是要出事的前兆,停云小姐也许是完全沉浸在了搔痒给她带来的快乐里,手上的动作非但没停,还将虚掩住脚趾的袜子完全扒下,对着肉嘟嘟的前脚掌飞快抓挠起来。

“呀哈哈~我认真的~受不了了哈哈~我哈哈快停~停罢~”

彦卿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两只小手已经快抓不住凳子的边缘了,他后悔接受停云小姐的陪练请求了,只想着赶紧结束,把这讨厌的痒感赶出体外,然而求饶的话语说了无数次,脚底的痒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飞舞的指甲疾速抠挠着足心中央,这是要将少年往绝路上逼啊。

“我叫你~呜哈哈嗷呜~我叫你停下啊!快给我哈哈哈给我停下!”

长辫少年祈求的眼神忽然转变为愤恨,他的情绪彻底爆发,一脚蹬在少女手腕上,像小孩发脾气一样歇斯底里地倾泻自己的怒火,每个人都是有忍耐限度的,少年明显是被痒逼的急眼了。

“劈里啪啦~”一阵清脆的声响传来,恼羞成怒的彦卿被吓了一跳,赶忙循声望去,双眼立刻睁的瞪大无比,他那把失控的飞剑撞到了空地上脆弱无比的琉璃战马雕像,雕像瞬间碎成了不忍直视的无数碎片,那可是将军的宝贝啊,坏了,这下闯祸了!

长辫少年目瞪口呆地看着雕像的碎片,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景元将军大发雷霆的画面已经在他的脑中浮现了,不对,停云小姐怎么没什么反应,少年有些疑惑地回过头来,却惊讶地发现石桌对面已没了人影,心虚的狐耳少女肯定知道自己也难辞其咎,提前畏罪潜逃了。彦卿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小拳头发泄式地锤着无辜的石桌。

“可恶啊可恶!这下完蛋了啊…将军一定会罚死我的啊…呜哇停云姐也太不讲义气,凭什么留我一个人回去领罚啊。”

如今再怎么抱怨也无济于事,雕像已经碎了,即使自己回府后假装对此事毫不知情,神通广大的将军大人也一定会追查到案件“元凶”,到时再承认就为时已晚了,与其如此还不如主动投案,兴许还能从轻发落。权衡利弊之后,少年还是决定直面自己的过错,他踏上飞剑,直朝着将军的府邸去了。

景元将军的私人宅邸离园林的距离不远,驾驶飞剑一小会儿的功夫便抵达了门口,守门的士卒见是彦卿归来,立马毕恭毕敬地为其敞开了大门。

“彦卿大人您回来了?将军正在书房处理事务。”

从士卒口中得知将军去处之后,长辫少年蹑手蹑脚地走向了那间即将用于审判自己罪行的书房,进门前他还酝酿了下感情,极其刻意地从眼角挤出几滴悔恨的泪水,这是他的惯用伎俩,认错时掉两滴泪珠,就更容易获得将军的谅解。

做好心理准备的少年鼓起勇气推开了房门,眼前的是间三面都摆满书橱的中型房间,典雅的木质书案上整齐摆放着笔墨纸砚,书案的后方竖立着画有青松群山的水墨风装饰屏风,这富有艺术气息的屏风为整个书房增加了许多格调,可见房间的主人是个高雅脱俗的人,不止如此,在这屋内还到处悬挂着散发暖光的藤编灯笼,令这充满中国风的房间多了几分温馨。

一位身着黑色胸甲的白袍男人坐在案前的太师椅上,他身材魁梧面如冠玉,一头银发别具一格,眼神犀利中带着潇洒,似乎一眼就能看破尘世,如此风流倜傥之人便是云骑军大将军景元。

“彦卿,有何事要向我禀报吗?”将军淡定地微笑着,大概并不知晓自己所爱之物碎裂的事实,这就让少年相当难以启齿。

可是来都来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认错,彦卿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作揖:“将军大人,属下今日犯下大错,特来请将军治罪。”

“你起来再说,彦卿,你是把我园子里那个琉璃雕像给损坏了对吧。”

长辫少年心中一震,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将军怎么会知道的?难道园林里有隐藏的监控探头?或者是停云出卖了自己?

“说说吧,是怎么回事?”银发男人的语调依旧云淡风轻,问话时还举杯喝了口茶,看来雕像的损坏并没有引起他的怒火,这对少年而言是个不坏的消息。

少年走近几步,在确保男人能看清自己眼角的泪水后羞愧地解释起事情经过:“我练剑时心不在焉,不慎撞到了雕像,我实在太不小心了。”

真话只说了一半,为了不惹多余的麻烦,他没把自己被停云挠痒特训的事说出去。

“彦卿啊,你还是太冒失了,不过念在你主动认错的份上,你的饷钱就不扣了。”

“谢将军开恩。”

将军的话让少年轻松了不少,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可谁知对方的话还有下半句:“但是,你造成的损失确实不是个小数目,一点皮肉之苦你还是免不了的。”

彦卿打了个寒颤,他好不情愿地望向案前的将军,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可将军的目光却丝毫没有放软,看来此事是没有回旋余地了,少年无奈地长叹一声,最终选择了乖乖认罚。

“来,跪到这张书案上来…双手抬高,对,背再挺直点。”

少年被迫跪在书案中央,身体背对着壮丽的山水画屏风,细长红绳悬起他的两臂,令他双臂交叉举于头顶。红绳的下端正好系在那左右小臂的交叠处,上端的固定点则颇为神奇,由于天花板上并没有什么便于栓绳的构造,景元施以小术,幻化出一金光闪耀的尖勾贴于顶部,以此栓定红绳的上端。

被吊缚双臂的少年挺直着胸膛,他曲膝跪在桌上,屁股下方坐着立于书案边缘的深红木枷,长方形的木枷有着中等的厚度,里头锁着少年那双套有白袜的修长脚丫,双脚脚背朝下,洁白的鞋子不翼而飞。在接受拘束的过程里,少年全程没有说话,安安分分地等着将军收拾自己,觉悟还是非常有的。说实话,小体罚他以前没少受,儿时训练不认真的时候,将军总会打他的手心和屁股,偶尔也会悬吊起来踮脚罚站,但这样的绑法还是头一次见,锁住双脚的木枷给了少年一种不祥的预感,今天倒霉无比的自己可能又要挨一顿痒痒了。

虽然十有八九是难逃一劫,彦卿却仍心存侥幸,想着也许戴上足枷是为了打脚板也说不定,虽然挨打同样并不好受,但和挠痒相比已经能算的上是恩赐了,少年紧闭双眼在心中祈祷,上天保佑上天保佑,别是挠痒痒别是挠痒痒。

“彦卿啊,你好像不太诚实吧,你说你是训练时不慎碰倒了雕像,倒是也没讲讲细节嘛,我怎么好像听说你练的鞋子都脱了,被停云那姑娘折腾的大笑不止,怎么说?确有此事吧?”

将军大人的话语字字诛心,直接断送了少年最后的幻想,他果然是什么都知道了。

“的…的确”

“彦卿啊彦卿,你从小就身体敏感,我那时没放心上,哪知如今你能怕痒到连基本的招式都无法掌控,确实是需要为师重新重视一下了。”将军语重心长地向少年说道着,他绕着书案走了半圈,静悄悄地停在了少年身后。

现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这顿痒,他彦卿是吃定了,与其唯唯诺诺不如坚强面对,长辫少年挺直腰杆,眼中多了几分慷慨赴死的坚毅,不愧是景元将军的徒弟,受罚都这么硬气。如此强硬的目光能持续多久,少年自己都不知道,他甚至不清楚自己的身体何时会受到痒感的突袭,说起来这气氛有些不对,将军已经在身后站了有一分多钟了,却迟迟没有出手,彦卿紧张万分,他开始快速回忆被搔痒的滋味,试图在痒感来临前预演好将会发生的一切,这样便不至于痒的毫无防备,但痒的强度究竟有多高,受痒的部位是腰还是肋,这个是少年把握不住的。

于是好笑的一幕便出现了,搔痒还没开始,少年的身体便已经抖个不停,和他半分钟前英勇的表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稍微侧身,面露难色地转头去看身后人的双手,只有将对方的手臂锁定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他才能有些许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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