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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在无言

[db:作者] 2025-08-17 11:57 5hhhhh 9050 ℃

次日,回到东京,又归于“平静”的生活。

泷奈总觉得千束在生她的气。

认知里,千束是豁达开朗的乐天派。烦恼苦闷似乎只是暂时,或转身淡忘,亦或埋藏心底,总之,她是决不表露出来麻烦他人的那一类。大概很少有人能真正窥视她的内心。

千束兴许是孤独的,越是强大的人越是如此。本真独居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封闭世界,终年只她一人,抱膝静听窗外肃杀的疾风与漫天纷纷扬扬的飞雪。

这样的形容,或许有点夸大吧。

没有涨红着脸发泄不满,没有故作冷漠甩脸色爱答不理,也没有假装不经意地使绊子……

但在千束最平常不过的一举一动中,偶现怨怼的眼光中,传达出来的明确讯息,就是:我生气了,快来哄我吧。

泷奈约莫猜得到分毫,但也无暇分析她负气的来龙去脉——白耗精神,泷奈在某些方面是口讷的,可能一时半会也说不清,难以交换心事:如果感情可以简单方便到装弹上膛一枪命中,解决,再无后顾之忧,这样就好了。

总是逃避,一拖再拖。

直到泷奈在两周后的一次任务中负伤。

“……我都能躲子弹了,身手又不差,哪会轻易被那种级别的歹徒伤到啊。”千束坐在病床前,心疼不已,喋喋不休地责备:“所以作战时,泷奈根本没必要为我分心。”

调高了背后床板,泷奈仰面半躺着,看起来很安详。唇色干燥又泛白,显出些许虚弱之感。

“我知道。但是……”

她戛然而止。

默默闭上了眼,佯装休憩。

尽管千束触手可及,她不需再有任何挂虑。但她依旧不愿让某段不忍回首的记忆重新霸占脑海,搅乱自己安定已久的心绪。

“‘但是’是什么意思?以后没有‘但是’!”千束可不会读心术,她没有多想,伸出两手捏着泷奈弹性尚可的脸颊晃了晃,强行让对方醒过来。

接着,她的语气忽而沉缓,眼神倾注了真挚:“看到泷奈受伤,我心里非常难受,痛苦。”

比自己受伤还要痛上几百倍。

心脏像是被细细的针尖出其不意地刺了一下,微微痒痛,对千束所言,敏感地产生了剧烈反应。泷奈压抑住非同寻常的异样,勾唇淡淡一笑:“嗯,以后我会注意的,你放心。”

“我会放心的。因为,以后我不仅会格外关照泷奈,而且我要泷奈向我保证:任何时候,以自己的安全为第一。”

“……”

“不敢保证吗?”

喂喂,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啊。

被千束坚定地注视着,泷奈避无可避。目光交汇,她顿了顿,歪头若有所思,面色仿佛更苍白了。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她陡然高举左手,伸到千束面前,竖起小指,说:“首先,我不需要‘格外关照’,其次……呐,拉钩吧。”

千束一愣,随后了然,心满意足地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也递出小指:“拉钩。”

“我向千束保证:任何时候以自己的安全为第一。”

两根小指勾在一起,她们也虔诚地对视。

“一定要信守诺言。”两指分开后,千束忍不住揉了揉泷奈的脑袋,“泷奈好乖,真可爱啊。”

“……”泷奈头顶的发有一小部分翘了起来。

“不过一想到这么乖这么可爱的泷奈,在床上如狼似虎,就好有反差感。”

“……能说点正经话吗?”

“只是突然想到这些了。”千束端起床头还剩半碗的葡萄,“还要吃吗?”

泷奈摇头:“不了,我想休息一会。”

对千束无微不至的照料既感到舒适欢喜,又觉得她太夸张了,自己远远没达到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在医院观察几天便可出院。

“抱歉,昨天是我太冒进了。”

大概因为很久没出过任务,千束当时擦拳磨掌,尤为兴奋,现场递了个眼色之后,连商量也没有,就草率地决定带头深入,把负责掩护的任务扔给泷奈。

但自从经历了那场恍若生离死别的战斗后,泷奈几乎有了应激反应。精神紧绷,无论怎样劝说自己“千束很强,不会受伤”都无济于事,松弛不下来。

她总是害怕那幕场景再度上演,精神已经无法再承受一次那样的折磨。

注意力扑在前面身手敏捷、左躲右闪的千束身上,对于自己四周悄然逼近的敌人,反应竟稍有迟钝。

纵然及时补救了自己的大意,终究是挂了彩。

经此一战,不仅左肩旧伤复撕裂,暗暗引发疼痛,右臂又被锋利的匕首划破,缝了针。

肩伤尚未痊愈,大可以选择请假休养,没有人会强迫伤员出任务。但泷奈从没想过这样做,也不允许知情人将肩伤的事告知千束。

她早已发愿,哪怕这份力量仍显不足,也不会后退,一定站在千束身边,并肩作战。

“没关系,我能理解千束。”

“‘能理解’啊……”千束喃喃重复这三个字,视线不动声色地下移,最后定格。

泷奈随即嗅到危险的味道,胯部一紧:“……你在看什么?”

“那里。”

既然已挑明,泷奈也不需继续伪装淡定与视而不见,她躲了躲:“能不能收敛一下信息素,还有,不要靠我这么近。”

“我拒绝。”

“你很饥渴?”

“不是饥渴。”她半伏床前,把手探进被子里,隔着软软的布料按压上去,“这两周,没有泷奈陪我睡觉、闻不到泷奈信息素的每一夜都是煎熬。”

千束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泷奈惊乱不已,下半身往另一侧躲缩:“别这样,这里是医院……”

但她又迷惑了,千束眼里一片澄澈,捉不出情欲的火苗。

“我当然知道。但你要对我负责!”

千束突然拉高音量,紧缚已久的情绪决堤,一刻崩泄,她激动起来,近乎于歇斯底里。

“都是因为泷奈,我才变成这样。每天满脑袋里都是泷奈泷奈泷奈!明明知道我生气了也不主动来亲近我,安慰我,真是木头啊,我受够了!”

这是一个泷奈前所未见的千束,她想不到有一天千束会变成这样,脆弱的一面,翻手即可摧毁的……

千束语速太过急切,蕴藏的信息量太过丰富了,掀起滔天厚浪扑向久立于孤岛的泷奈,冲垮她,淹没她,让她本就迟钝的大脑溺窒,一时难以运转,只余满腔愕然:“呃……?”

千束声音染上几分委屈与埋怨:“都怪泷奈把alpha体液留在里面,虽然没有标记,但这样跟标记了没有区别,副作用都是一样的啊。”

“可是……”泷奈欲言又止,原想辩解,可是凝视着失落的千束,安慰宽解眼前这个深深喜欢、曾水乳交融的omega的想法又占了上风。

怀着一种当仁不让的责任感,泷奈认真起来。

抬手碰触千束细腻光滑且绯红的脸,微浮一层若有似无的热度,指腹不经意划过,轻轻摩挲,那热度便愈散,愈浓,愈深刻,直至烫手。

千束眼底水雾蒙蒙,定定地看着泷奈,一轮红瞳微颤,埋匿陌生的祈求与热烈的期待。泷奈甚至觉出她越渐紊乱的呼吸的震动,穿越无形的空气传递过来。

泷奈目光始终平和,如一口静静的古井倒映那段红色身影:“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所以,现在千束想怎么办?”

千束闻言,一扫心中阴翳,表情一百八十度大转换,暗里得意——当然,适才的指控并非作假,泷奈已彻底占据了她心中最重要的位置。连泷奈自己都不会预料到。

等的就是这句话,她咧嘴粲然一笑:“想接吻。”

“只是想接吻吗?”泷奈不免意外。

“嗯。泷奈受伤了,就算想做其他事也不可行吧。”她洒脱地掀开薄被,推到病床另一头,半开玩笑地说,“或者,试试骑乘位?”

泷奈浮现一抹红晕,撑起胳膊:“还是接吻吧——”

“我来就好。”

千束按住欲图起身的泷奈的肩膀,避开伤处,轻捷越身上床,精准地一屁股坐到胯部。制服红裙自然而然摊开,堪堪掩住两人贴合的地方。

双手撑在泷奈肩侧,倾身驱向半躺的她,床咚姿势给予对方严密的压迫与圈束。

似曾相识的感觉,那夜一发不可收拾的交媾的开端。主角没变,体位没大变,只不过这次换千束在泷奈上面。

简直是一模一样的情形。

爱侣理应坦诚相见,将赤条条的灵魂奉呈。

微凉鼻尖相碰,暧昧地掠过,呼吸交织,编成一张湿热的无形无色的情网。

从初见起,泷奈就深觉千束眼睛漂亮迷人,但她无杂念,即使躺在一张床,也从没有这样切近地欣赏过:宝石一般透亮润泽,纯净得寻不出丝毫杂质,恰似镶嵌神秘而高远的苍穹的赤星,熠熠生辉。

她痴痴地沉陷其中,以为定是星光摇曳,但失焦一瞬,才发现那赤星中央,清晰反映的是自己呆滞的面容。

原来只有自己……

所有美好事物都会化作绚烂烟火,绽放于她深挚的双瞳。一波一波,永无止境。

——或许她之前也有过一次机会,但那晚没有开灯,快感清醒后,跌入深深遗憾里去。

“千束……”

泷奈克制呼吸幅度,低唤了一声,既是轻唤千束,也是提醒自己。

“……”

千束只是无声无害地微笑,捧住泷奈的脸,将软唇递送。

轻车熟路地碰触,碾磨……若即若离,欲拒还迎,节奏把握适中,以认定的方式取悦伴侣,满足自我。

虽没有越矩,深入内里,但仅是这样干燥的摩擦,就已足够搅乱两人理智,将其推入欲求不满的深渊。

她们在床上有过好几次湿吻、火吻的经验,已不再是会小心试探,莽莽撞撞生怕弄痛对方的新手。熟能生巧,连换气也表现得游刃有余。

但没有黑幕遮羞,没有易感期壮胆,直白地面对面,还是头一次。

羞怯的粉霞占领泷奈面颊,她觉得此时此间的刺激,比做爱还要来得深刻而猛烈。唇吻的触感渐渐淡化,沦为次要,更 担心会否将千束手掌烫伤,沉重的脑袋又会否晕眩。

脑仁快要被蒸熟,暖雾缭绕,热烘烘的。它引起耳道深处的刺痛,仿佛耳鸣,除了一阵连续的嗡嗡响,外界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右臂缝针不久,使不出劲,只准许弯曲四指的程度。但另一只手却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她将左手绕过去扣住千束丰腰,拉近距离。

像是接收到某种讯号,千束紧接扣齿而入,持续深化这个吻。

她渴求更多,更多纯粹属于泷奈的东西,能够给予她慰藉,充实内心的东西。所以她决意努力深入,更深入地厮缠,难分难舍。

喜欢。好喜欢。

口中萦满alpha浓烈的信息素,过于直接的纳入,只需半厘,便能令芳心暗许情难自禁的omega产生强烈反应——千束生来不受信息素影响,不会被泷奈的信息素压制,但并非意味着她不能判断自己对信息素的喜好。

她喜欢泷奈这个人,也钟意她的信息素,更何况,她现在主观上就满心想被泷奈侵占。

下腹兀的涌起一阵难忍的酸涩,越发明显的空虚演化实体,在甬道内穿梭,狡猾地恣意拨弄,致使分泌出羞耻的汁液。

她很想夹紧双腿,磨蹭抚慰湿哒哒的腿心。

紧贴的手心汗湿了,黏糊的很不爽快,于是从脸颊滑落,虚搭泷奈两肩。千束抽出部分意识,弛缓了吻,开始移神考虑接下来的行动。

谁知泷奈似乎铁树开花,突然开了窍,不再内敛被动,发动了全面反攻。

吻势十分狂热,步步紧逼,香舌在口腔你追我赶。泷奈恣意掠夺,让千束信息素的味道侵染口腔,令人颤栗的快慰霎时传遍四肢百骸。

涎液翻搅的黏稠声音在耳边放大,异常清晰色情,千束羞躁得直想捂住耳朵,把这声响隔绝在听觉之外。

泷奈不容许千束有任何分心之举,这股火本来就是由她挑起的。腰部的手移向脑后,牢牢紧扣,让她无法轻易逃脱。

就这样被强硬地拉回去,沉溺于此。

“呜……”

千束呼吸紊乱,承受不住,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她当然可以反抗,而且有实力反抗,只是在心底,情愿被喜欢的人任意摆弄。

就在她感觉灵魂轻飘飘,快要剥离躯体随风化去的时候,泷奈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叫。

“啊……嘶~”

千束有些惶急,喘吁吁地问:“怎么了?我弄痛你了吗?”

“不……没事……”

泷奈声音细弱,眉头紧蹙,忍痛的神色,无不明示她在逞强,强装无事发生。

千束表情转为严肃:“别骗我了,泷奈,快说。”

“没有骗你。”

“真的?”她当然不会相信,搭在肩上的手无意间按重了一些。

没想到泷奈竟有所反应,眉宇纠结得更深了,红润的脸色消退转白,似有痛楚,极力压抑着不爆发:“嗯……”

如果不是右臂,那么……

“是肩膀吗?”千束摸摸她的肩,这下明白了。

泷奈闪过一丝慌乱:“……不。”

“左肩?”

“……”

泷奈沉默了,于是千束更加确定。

她抓住泷奈衣襟,朝左边猛地拉下。

白皙玉润的肩头,一道狭长狰狞的伤口赫然暴露她眼前,爬虫般懒懒地横卧,静静地同她对峙:仿佛在嘲笑她蒙在鼓里无知的怠慢。

总体看上去恢复良好,状况还不错,但似乎因为动作过烈,出现了撕裂的迹象,有丝丝红色渗出。

“你的肩……”千束怔住,心中顿时了然,她当然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是因为她,那天,那天……

然而泷奈面色如故,拍了拍千束搭在肩头的手,猜不明是安慰她,还是真的不在意,轻描淡写一语带过:“这里,没问题的。”

“谁说没问题的!”

“……很快就会愈合。”

“骗人,泷奈一直都在骗人。”千束垂下了头,闭上眼,用手指极轻极轻地描绘感受着那道伤,声音稍带颤抖,“啊……笨蛋啊,为什么从不告诉我,跟我说清楚呢?”

当时,她意识模糊晕过去了。

只知道是泷奈救了她,但不知道详细内情。

原来如此……

白金发遮蔽了千束全部神色,但泷奈能清楚感受到,旺盛的负面情绪持续溢出,云雾似的环绕。从没见识过这样的她,泷奈手足无措:“我……”

泷奈有自己的想法。

不想利用肩伤博得千束的怜惜,令她愧疚自责,获取超常的关照与保护,从而变成千束一种负担甚至是束缚她自由的枷锁。

为所爱之人奋不顾身是理所当然,那种情况下谁都会做吧。

虽然事后回想,亦叹服于自己当时惊人的果敢:坚韧的绳索似一把锋刃,磨破衣料,划裂皮肉,令人窒息的剧痛砭骨。

但她矗立有如一座雕像,半步不移地坚持着,几缕轻烟从眼前默默飘散,甚至闻到空气中传来阵阵离奇的焦香。

鲜红温热的血,由骇人伤口汩汩涌出,浸湿深蓝制服,顺着肌理与衣料的褶皱流淌,一滴滴落下,砸击地面,开出朵朵艳红又寂寞的彼岸花。

她知道自己正在流血,生命力仿佛也点点流逝。在一瞬间完全承受一个人类的重量,哪怕对象是女孩子,依然是个恐怖故事。

左肩僵化了,冷凝了,已近麻木,分不清是否失去知觉,只记得液体爬过的让人可怕的微痒感、冰凉感。温热的泪花在那刻极其鲜明,欲落难落。

主动控制动作变得艰难起来,只是凭本能意志,紧紧攥住这一端,绝不松手。

然而这是非做不可的牺牲。另一端就是千束,会跳会笑会捉弄她的鲜活的千束……泷奈不敢想象松手的后果,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有半分松懈。这一段绳索将意味着永恒的距离。

紧闭了双眼,脑内灰黑是基色,正上演着一出独属于她的默剧。而剧中演员只她一人。

台下有谁,她不清楚,大概是各色各样的人吧,好的坏的都有……总之不太礼貌,不太友好。泷奈不愿在意无关紧要的人的眼光。她只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在做什么,因何而做,不仅仅是为着千束,还为自己。

但太多人赏玩她的狼狈不堪,好像已经归于失败了,足够让其以此为乐,反复咀嚼着,吐出一团团恶臭的渣滓。散播的一声声冷笑跟嗤笑,在万米高空中远远地回荡,回荡又回荡……

经久不息。

明白的人自然明白,谁也叫不醒强装不明白的人,无动于衷,说什么都不会听进去的。

谁都不信邪。

尽管如此惊心动魄,说出去常人都难以置信,但泷奈仍然不认为那有何值得夸耀。

如果依靠这一点就窃喜,自以为了不起,借此谋获超过常理的关照,不就跟抓住别人把柄以此要挟的人一样了吗?太自私了。

泷奈心灵足够正直纯真,冀望太过单纯执着了。

她只想要千束卸下所有顾虑,敞开心扉,凝视彼此清澈无浊的灵魂,唯独眼底盛满对方的身影,大胆恳切地表白,陈述最真实的心意。

说不清自信还是自大,她隐隐直觉千束也怀着同样的感情。

泷奈想说出口,可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敢轻易交出心事。于是,再一次选择缄口不言。

直率的是生活是习惯,是作风,是烦扰自己的那些无关痛痒的人或事,不是恋情。

针落可闻的沉默最终还是由千束打破。

“泷奈!”

“嗯。”

“我的救世主。”

泷奈微张着嘴,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啊,啊……”

千束复述了一遍:“泷奈是我的救世主。”

“我?我吗?”泷奈表情没有太大波动,并非怀疑,也非诧异,只是在淡然地确认。

千束凑近她耳畔,一字一句:“听清楚了:千束的救世主是泷奈。如果没有泷奈在上面拼命,那个时候我已经坠落,摔成一滩肉酱了吧。”

“那是我应该做的。”

千束抬头,紧紧拽住泷奈的衣领,逼视着她,细发似乎都一根根翘起来了,难得暴躁一回:“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笨蛋!这可不是搭档的义务,不要否定自己!胜利都是我们两个并肩作战的战果。同样在影响引导我方向的,是泷奈啊,为我做这么多的泷奈,我……”

一根手指拦在她鲜红浮肿的唇前。

“如果要说‘对不起、抱歉、谢谢’之类的话,没必要。因为千束教会给予我的,远比我为千束做的更丰富更珍贵。”

“所以是为了报答我吗?”

“……”泷奈没作声,但坚定地摇了头。

“所以……?”

千束穷追不舍。似乎得不到令她心满意足的答案,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为别的,我是喜欢千束才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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