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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初华x祥子)

[db:作者] 2025-08-17 11:57 5hhhhh 7600 ℃

三角初华永远忘不了自己的少年时代。

那个时候她还是岛上的一个普通小姑娘,有着与其他人一样的特质:淳朴,天真,傻乎乎。岛上的生活又是那么简单。

直到那一天。

少年人的心性总是带着强烈的热情与冲动,她听岛上的人有说,有一个富贵人家来岛上的别墅度假,她还记得那幢别墅造了很久,很多的工人、木头、石料,那些日子嘈杂的施工声让大家都不太舒服。

但是少年人的心性又是那么的纯真,带着温暖的滤镜。很容易就会喜欢上什么。

三角初华就是如此,她好奇地在别墅门口观望,看到了那个浅蓝色头发的同龄女孩,手上抱着一个洋娃娃,可是在少年初华看来,她本人比洋娃娃更美更精致。

那个夏天很美好,是初华永远铭记在心的日子。

她们一起抓独角仙,一起看夏夜群星,初华会兴奋地指着星星,吐露着少年人的热情。她们一起赤着脚在沙滩上奔跑;在潮落后沿着退潮的痕迹捡一些漂亮的贝壳,有时候甚至可以捉到一些虾蟹。

那之后每年三角初华都渴望着夏日的来临,渴望着和那个叫丰川祥子的女孩见面。

祥子说,初华捉的独角仙很可爱。

祥子说,初华家这里夏天的星星很漂亮。

祥子说,初华唱歌真好听。

初华将祥子说的全部放在了心里。

随着年岁的增长,她们终于还是要去读书上学,那幼时纯粹的话语也增添上了不一样的情愫。

童年的时光没有烦恼,上初中前的那一个夏天。丰川祥子第一次牵着三角初华的手踏进了那座别墅,对少年初华来说,那种懵懵懂懂、隐约的身份差距已经慢慢地扎根在她的心里。

丰川祥子,是富人家庭的独生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姑娘,如果不是巧合,初华自认自己这种普通岛民是永远不可能与她接触到的。

那一天,在橘红色的夕阳下,祥子在自己面前表演了钢琴演奏。夕阳透过窗户进入屋内,洋洋洒洒在少女和钢琴上。

如同一位世界上最厉害的画师,精心绘制的一副油画,美得如同幻梦一般。

丰川祥子是神从天下派下来的天使,她的使命是为世界带来绝美的琴声为世界祷告,用精致的面容为世界布高,是天界华美庭院为地上人们带来的恩赐。

对三角初华来说,是这辈子都无法磨灭的记忆,那是她们最后一次一起看星星。

夏夜点点星空之下,暗淡的夜幕穹顶之下,身边环绕着飞翔的萤火虫,海风带着湿润的咸味,丰川祥子在三角初华的错愕之下,非常突然地拉着她的手。

然后,她吻了她。

于是,哪怕过了好几年,三角初华一直记得那一天,永远无法忘记。初华时常在想,东京的夜空看到的星星,与自己的老家是否一样,祥子会不会和自己一样,抬头看着星星呢?

后来,她一个人到东京求学,靠打工的钱买上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把吉他。之后日复一日地练吉他、学唱歌。为的就是能与祥子拉进距离,有朝一日,祥子弹琴,她唱歌。

有空闲的时间她也会去星向馆一个人看星星,总是能让自己得到充分的放松。

不过,众所周知,人世间最无情的东西莫过于时间、最难以预测的莫过于命运。

初华知道祥子在大小姐学校月之森读书,随着年岁的增长,她们二人之间地位的悬殊也越来越明显。

身份、人际交往、资源,全都是横亘在初华奔向祥子道路上的鸿沟,而这道鸿沟毫无变窄的迹象,反而看起来越来越远。

所以她也更努力,她被经纪公司相中,与纯田真奈一同组建了sumimi,甚至越来越红,成为了名人。

成名的道路很艰难、很累。

背井离乡,远离咸湿的海风、广阔的天空和静谧的树林,来到高楼林立,喧闹嘈杂的大都市;远离熟悉淳朴的普通岛民,与各色各样都市人进行无可避免的交流。

当红偶像必须是完美的:完美的外表、完美的性格、完美的技术。

三角初华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昂起头,舒爽地长叹一声,真奈伏在她腿间,似乎是带着些许讨好。

对于一位正值青春期的alpha和同样正青春期的omega来说,哪怕双方再如何谨慎,再如何保持距离,无数个朝夕相处的日子里,总是会有擦枪走火的时候。

那么很当然,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后面也就心照不宣了。

初华微微低头,真奈很认真地吞吃着自己的腺体,伸手将她的发丝拨到脑后。在快忍不住地时候,初华会抬起真奈的脑袋,然后让她趴在沙发上。

她总是要求真奈背对着自己,因为初华总是会在快达到顶峰的时候将身下的人幻想成祥子,幻想自己操的是祥子。

双手掐着身下人的腰胯,紧绷着下巴,面无表情机械地摆动自己的腰胯,加快速度冲刺着,然后再将积压的欲望一股脑地射出来。

第一次这么做的的时候,初华很痛苦。

因为她将丰川祥子视作瑰宝、自天堂而降临凡间纯洁的天使, 而她自己却用下流、猥琐、充满世俗的肮脏欲望来幻想她的身体;她甚至用欺骗的手断,将自己朝夕相处的搭档当做工具人、替代品。

如今,她能心安理得的进行单纯满足肉欲的交配行为。幻想着海风吹拂,海水浪涌,满天星斗和暗淡夜幕下与祥子交合。

而幻想始终是幻想,当肉欲被排解,浊液被从身体里排出,奔流的血液平息下来,初华就知道,自己又要面对孤独和空虚的日子。

没有人能倾听她的倾诉,她也不知道向谁倾诉。

曾经发自内心的笑容,也渐渐开始变成例行公式般的假笑。

至少她还能和祥子聊天,每次当自己累了,只要和祥子聊聊近况,她就有继续前进的动力;与祥子见面的时候初华才会感觉轻松和真实,哪怕她们已经长大、哪怕她们如今很少相见。

只有和祥子说话、见面,告诉她自己近况的时候,三角初华才会感觉自己坚持的是值得的,她能够继续一步一步前进。

初华知道祥子也组建了乐队,crychic,但是自己没有办法参加,她们之间只有夏日才能见面。几年前她们还可以一起在夏日夜空下看星星,而如今却再也没有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了。

后来初三的时候,她和祥子突然断了联系,初华很担心,也在思考,是不是祥子终于认清了她们之间身份差距,选择了放弃自己。

丰川祥子就像一阵风,捉摸不透,永远抓不住。

那些美丽夏日,那些毫无杂念的身体接触、那些少年至纯的天真话语,绚烂又美好的仿佛一场真实无比的梦幻泡影。

然而命运始终如此令人难以预测,丰川祥子的一个电话,就如当年那个吻一样,让三角初华手足无措。

三角初华想了很久应该和丰川祥子说什么。是说说一年来的近况?还是简单的寒暄?或是其他?怎么能让祥子满意?该不该询问关于crychic的事情?该不该询问丰川家的事情?或者说些毫不相干的话题?还是过去一样谈论星星和独角仙?

三角初华准备了许多说辞,可是当她真的面对面见到丰川祥子,哪怕是几万字的论文都失去了它的作用。

那些难以言说,没有勇气表达出来的欲望和情绪,全部如鲠在喉。

祥子不愿意提起crychic,初华就想到一定有问题,祥子又叫她帮她,帮她组建新的乐队。

“乐队名、曲子、歌词、场地,这些我都会解决。”丰川祥子这么说,还是一如既往的有主见、强势和自信。

其实你可以多依靠我。初华很想这么说,可是她说不出口。

命运真的很难预测,就像三角初华从来没想过美梦成真,就像她想不到祥子会想找自己来组建新乐队,也想不到祥子意外的发情期到来。明明她是丰川家的孩子,应该能使用那种高价毫无副作用的抑制剂才是。

初华心中有些怀疑,但是却没说出口,想来应该是祥子要自己统筹live演出,作息不规律又累,才会发情期紊乱吧。

祥子面色潮红,屋子里充满了omega散发的信息素。祥子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初华打开了空调,将祥子抱到床上,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能让发情期的omega暂时舒服一会。

“小祥,我……我去买抑制剂……”哪怕到了这个地步,三角初华忍着胀痛的腺体和快要爆发的欲望,也不愿意在祥子没有点头的情况下,去玷污祥子。

祥子叹了口气,拉住了初华的衣角,闷声道:“不用了……也请你帮我……”

初华到底是一个人摸爬滚打过来的,原先她从未曾怀疑二人之间真挚又纯粹的情感,可如今哪怕她再怎么掩耳盗铃也无法无视二人之间关系的疏离。

几年前,横亘在她们之间的是小岛与本岛之间的海峡、是平民与大小姐之间的高低落差,是渔岛天空与京都天空的不同。

几年后,横亘在她们之间的是截然不同的经历,是毫不相同的交际圈。

三角初华可以赌气般的离开,可是反应巨大的身体、多年以来的渴望让她管不了这么多,她不想再整日幻想,她想要真的和丰川祥子做爱,哪怕只是为了排解生理需求。

“好……”初华上了床,虽然依然有些窘迫和束手。

俯下身子,alpha的气息与omega的气息交缠混合。

初华伸手,指尖解开祥子的身上衣物,那自己朝思暮想的躯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太瘦了,祥子太瘦了。指尖抚上少女白皙光滑的身体,在发红的皮肤上划过,顺着虽然不大但挺翘的双乳,少女的乳尖已经因为情潮而凸起。

粗糙的手掌、指尖拂过乳尖,引得身下人一阵颤抖,口中漏出美妙的嘤咛声。

褪下祥子的内裤,初华咽了一口唾沫,低下头捧着祥子的大腿,含住少女毛发稀疏,早已湿润泥泞的花丛。

仿佛沙漠中迷路的旅者遇上绿洲一般,如饥似渴、狼吞虎咽地渴饮那美妙的甘泉。

祥子美妙的呻吟和难耐扭动的身体,点燃了初华身体中的血液。

初华舔了舔嘴角留存的清液,急不可耐地想要脱下上衣,但是扣子卡了一下,初华索性手腕用力一扯,扣子被崩到地上,没人在意它。

脱下裤子,放出自己胀痛无比的腺体,以前和真奈做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初华扶着腺体,蹭了蹭祥子已经湿的不行的穴口,将清液黏在自己的腺体上。

初华抬眸,看到祥子眼角的泪滴,剧烈起伏的胸口,因为瘦而突出的肋骨,被分开的大腿。

不想做安全措施了,就这样,如果小祥因此怀上了自己的孩子,就会更多的来依靠自己的吧?

初华这么想着,挺腰进入自己梦寐以求的地方。腺体全部插入,下身紧紧贴合,因为二人体型差,也许还有祥子太瘦了的缘故,初华甚至能隐约看到祥子小腹微微凸起。

有时候岛上平民的生活也有好处,比如因为自己要帮家里人干活,身体素质和忍耐力都比较强。

挺动腰身,腺体摩擦碾过omega穴内敏感的媚肉,快感从神经末梢席卷全身,初华的腺体绝对是比较厉害的那一档。

初华的腺体填满了自己的身体,初华的信息素包裹侵略进自己的鼻腔。

祥子似乎能感觉到初华那粗壮腺体上凸起的血管在野蛮的跳动,初华用练习吉他因而满是厚茧的粗糙指腹,顺着自己突出的肋骨,一节一节地按压拂过。

为了自己的目的利用自己的好友,还是直接消失一年,要说没有愧疚是假的,要说看不出初华对自己的感情也是假的。

创建mujica,无疑是将初华与她sumimi的搭档放在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地方,自己已经亲手毁掉了自己亲手搭建的crychic,现在自可能也要亲手毁掉初华的sumimi。

如果三角初华不同意,她不会有任何怨言,可是眼前的人却欣然同意,没有犹豫没有踌躇。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发泄自己的愤怒、反抗命运的丝线,需要亲手毁掉自己曾经美好的一切,将那些纯粹的感情不是斩断就是蒙上肮脏、物质、世俗的利用。

这样做值得吗?失败了就失去一切,可是现在的情况,就算成功了,因此而失去的一切也再也回不来了。曾经丰川祥子无数次问过自己,但现在她已经没有回头的路能走了。

妥协意味着失去自我,反抗意味着毁灭过去。

各自怀着不一样的情绪,被肉体的快感驱使,下半身无穷的快感如海上巨浪席卷着。房间里是肉体的拍打声、喘息声、呻吟声。

情潮翻涌,祥子瘦弱的身体一颤,弓起后背,口中满溢着呻吟,眼角涌出泪水。

初华感觉到腺体被绞动,温热的清液冲在敏感的冠头。虽然她刚才也曾恶劣的想就这样让祥子怀孕吧,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初华还是想着射在外面吧。

真的怀孕了会困扰小祥,也会让自己难受。

但是祥子就像预感到她要做什么一样,抬起纤细的双腿夹紧了初华的腰身,不让她抽出去,于是初华只能“被迫”射在祥子的身体里。

丰川祥子伸出手,搂住三角初华因为射精的快感而紧绷的脖颈和下巴,颤抖着努力抬起头,就如同多年前的夜晚那样。

然后,她吻了她。

时间与空间在这一刻重叠,三角初华瞪大了双眼,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海风、浪潮、虫鸣、星空,以及少年人那颗炽热又干净的真心。

她伸出手,满是老茧的修长手指穿过丰川祥子的头发。

也许有怨气,也许很纠结,也许很踌躇,也许很艰难。但是有了这个恩赐般的吻,初华还能再祈求什么?

数年前开始,她的所有目光就永远投射在祥子身上,哪怕要冒着被美杜莎石化的风险,哪怕无间地狱在脚下张开血盆大口。

无论祥子经历了什么,安排着什么,利用了什么,她都愿意尽力满足她的要求。

因为没有丰川祥子,就不会有今天的三角初华。

激烈的亲吻,初华炽热的动作让祥子松了一口气。

丰川祥子从未忘记过曾经,也永远怀念曾经。然而现实逼迫她背上十字架,弓着腰,赤着脚做一个苦行僧。因为只要有一点懈怠,她就可能被装进荆棘铸就的棺材,被活埋。

她心里愧疚、不安、愤怒、纠结。

好在她还能用这种方式来讨好、满足初华,以求淡化自己的愧疚,为自己做的一切而赎罪。

所以她竭尽全力地回应初华炽热渴求着的心。

唇齿分离,带出一缕银丝,主唱的肺活量让祥子因为缺氧而快要窒息。

三角初华睁开眼睛,看到身下的人因为泪水而氤氲的眼眸。脸颊与耳朵红的像要滴血,瘦削纤细的身体上,胸口因为缺氧而剧烈起伏着,下身白色的浊液混合着清液而有些溢出,依旧紧紧连接着。

她第一次鼓足勇气,不去在乎那些桎梏了自己的所谓“温柔”的面具,将自认为的君子之礼抛之脑后,她只想疯狂地操干身下的omega,直到omega的发情期结束,直到自己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为止。

几个小时后,清晨的一抹阳光洒入,丰川祥子骤然睁开了眼睛,偏过头,初华还睡着,她从床头柜上摸了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五点,心里叹了口气。

丰川祥子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蹑手蹑脚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她一站起身,一股冷冰冰的液体从腿间淌下。

站在镜子面前,是自己瘦削又疲惫的脸,身上是明显的红痕,昨夜的疯狂清晰可见。

深深地叹了口气,丰川祥子抽出纸巾,擦干净自己腿间的狼藉,然后穿上衣服,简单地漱口洗脸,然后缓缓离开了屋子。

三角初华睁开眼睛,目视着祥子离去的背影。

初华直起身,耸了耸鼻子,房间里还残留着祥子的信息素,衣物散落在地板上,自己的手机被扔在地毯上。

她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有些颓唐地再一次躺倒在床上。

疯狂与炽热过后,是恍惚与空虚。

那晚,三角初华只感觉仿佛做了一场真实的幻梦。等二人再次见面的时候,没有人谈论起那一夜,宛若什么都没有发生那般。

她照旧毫无愧疚地将真奈当做替代品,照旧带着虚伪的面具,照旧维持着温柔的“人设”,照旧是观众眼中完美的偶像。

只有祥子知道她内心的炽热、欲望、激情、渴求。

有那一晚就够了,至少让初华知道了祥子没有忘记过去。sumimi在向前进,mujica也在向前进,所有的都在往前走。

一切仿佛变了,但又仿佛没变,宛如一场真实的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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