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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文】岁兽三姐妹塞北之旅:以送绑的方式应付二哥棋局真的没搞错什么吗?,3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8-17 11:58 5hhhhh 7190 ℃

她看向囚车那边,被单脚被吊起的某人甩着头发,摇摇欲坠。

年当然看的出来夕的尴尬,虽无法直接目睹裙下的风光,但从那张几乎被酥红占领的脸颊来判断,相比也已被折腾的够呛了吧?

她摩了摩大腿,股绳勒紧带来的刺激固然适应了几分,但绝不代表年又能随性的蹦跳双脚。

要是抬起脚的话,会勒的更紧吧?这种丢人的姿势……一个人去摆应该就够了吧?

于是,年故作轻松的试探性发问:

“脚怎么折腾?换一只脚吊起来?”

“怎么折腾?”

一个山贼突然不怀好意的笑道,猝不及防的掏出一副口球。与夕嘴上的是同一款型号,只是颜色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知道啦,知道啦……”

虽然不情愿,但毕竟有约在先,年还是主动张开了嘴。

金属冰冷的触感从齿尖直至舌头,随即便是皮带从脸颊两侧勒过。口球的大小超出了年的想象,自己已将嘴张的最大,却依旧无法咬住那块巨大的金属球。

皮带两侧均有山贼在拉扯,红头巾也是竭尽全力的将它往里面塞。好不容易挤的上下颚更加撑开,随着指尖力量的流逝,被撑开的上下颚自然也又归于原位。

这可不是年不愿意主动配合,自己这张小嘴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也只能张至这种幅度,想彻底咬住这颗最大直径超过五厘米的口球,无疑有些痴人说梦。

她刚想出声建议对方换一个尺寸合适点的,却没想到恼羞成怒的竟一巴掌拍下!

照着路线看来,瞄准的目标不正是那颗硕大口球吗?

年躲无可躲,甚至连低头也不被允许,清脆的声响时淹没在了呼啸的风声中。

唔……

年有些无语。在手掌与口球接触的同时,那几截手指也随着惯性落在年的脸上。自己确确实实被被扇了一巴掌。

幸好那股力量确实一鼓作气推动口球,终于撑开了上下颚。

下巴犹如脱臼,甚至有些发酸,一口气将口腔内分泌而出。对年而言,这些都不是事,这种程度的疼痛,甚至还不及股绳一半来的难熬。

只是,当她想着将积蓄的口水咽回腹中时,却发现自己的咽肌怎么也活动不了!纵使再将舌头抬起,依旧只能默默感受着积蓄的口水从嘴角溢出。

“唔,呜呜……”

或许是想表示抗议,又或许只是想让红头巾帮忙擦拭掉已逐渐蔓延到下巴的垂涎,却没想到对方非但毫不理会,更是直接按着年的肩膀,粗暴的让她坐下。

“叫魂叫!该绑脚了。”

股绳不可避免的发生位移,花园前那处湿漉的春泥,被压低身体掠过的巨龙席卷的乱七八糟,开始向着泥泞转换。

搁在身后、俨然成了累赘的双臂也因身子下沉,而触动了本就绷紧的韧带。不光手臂,整片拧紧的背部肌,都因血液无法畅流,感到触电般一刺一刺的麻痹。

年自然还是无法屈躬下腰,整个人昂首挺胸的有些怪异。随着红头巾将自己的双腿交叉,身体的中心俨然转移到了尾巴骨。

幸好那条尾巴即有力又灵活,硬生生撑起年即将后仰的身体。

先是左腿。只是率先受到绳索关照的,居然是曲折的膝关节——准确的说,是膝关节的上下两边。

只见绳索飞速绕过,只是几息时间,便顺利在两个部位留下了足足三圈整齐排列的绳圈。

它们看似毫不搭嘎,然实则却酷似手铐结,只是“8”字形的交叉点,被非常精妙的埋在膝盖内窝。

年有心活动开来,却没想膝盖刚一用力,便被收紧的绳圈限制在了原地。

这下相互折叠的大小腿也无法分开,只能僵在原地稍微摆动两下。肌肉的压迫感随时随地都能刺激着神经,双足也很快感受到了刺刺的麻痹。

那个绑法,年也见过,不正是针对了夕那只被吊起的脚吗?只是自己是她的简化版……

很快,右腿也被如法炮制的绑了起来。虽说两侧共计只有六组绳圈,但却非常精妙的锁住了绝大部分关节,脚腕交叉的极为自然。

老实说,并不好受。

不提上半身的束缚与股绳,互相叠放的脚腕也能感受到彼此的重量,高跟鞋的存在无疑让麻痹感更上一层楼。

——因为那片被大腿挤压的更加饱满的腓肠肌,完全成了两侧鞋跟的躺板。

它们一左一右,毫不留情的翘在彼此的肌肉上,鞋尖向上。正是这些可有可无的小细节互相叠加,才让年如此难受。

有好几次,她甚至想过当场挣开这身束缚,将这群胆大包天的山贼狠狠揍上一顿!但作为一位称职的导演,她也必须抛弃一切个人情绪,尽力投入剧本当中。

——当然,至于此剧的起因又是如何,她依旧一无所知就是了。

下一圈绳索对准了交叉的脚腕。倒也不算意外,毕竟这个地方还留有些许活动空间。可让年始料未及的是,红头巾并未将所剩的绳索完全勒入脚腕,而是在打上一个活结后,拧成麻花,向上捋起——被龟甲缚关照的脖颈正是它的目标。

严苛的后手观音缚让年无法低头,自然也无法看到颈部那几根手指的动作。在一阵略带麻痹的瘙痒中,颈肉被勒的向上拧起,随即又毫不留情的向下拉拽。

这难道是要……?

果不其然,剩下不足半米的绳头重新蜿蜒向下,重新从脚腕上那圈活结穿过。红头巾用力一勒,顺利带动着年直挺挺的上半身!

唔……?

颈部的绳圈收的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年终究体会到了此前完全被忽略的窒息感,虽不至于头昏目眩、失去意识,但依旧让她错愕了一下。

再挣开眼,年猛然发现视野中只剩下自己套着高跟鞋、且被绳索绑的互相折叠的双脚。鞋尖直直的戳向自己,与眼皮仅有咫尺之隔;一根如拧麻花一样的绳索则以脚腕交叉处为起点,直直通往视野的正下方。

应该是自己被拽的前倾,两边还有自己顺势甩下的口水。

双臂的束缚又让年无法弯腰,整副上半身,滑稽的与地面几乎倾斜成了四十五度角。

看这架势,要是身体能再柔韧半分,想必对方一定会物尽其用,将把自己绑的更加极限。

哎,还真的是……往死了绑。

年在短暂的恍惚后,依旧清晰的抱住了意识。她依旧尝试着挣扎一番,但除了让关节与肌肉的麻痹感或是痛感更甚,被缚作一团的身体竟纹丝不动!

若是换个普通人被这样绑,先不提是否会伤筋错骨、意识昏迷,纵使得救后,也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嗤笑声不绝于耳,几个影子正围绕着自己手舞足蹈,显然是那群山贼兴奋到了极点。

突然,一只粗实的大手突然挤入视野,年本以为对方只是想拨弄拨弄自己的下巴,却没想到是连接足腕与脖颈的绳索被一把握住。

“呜——!”

失重感袭来的那刻,刺眼的阳光晃的年难睁开眼,但依旧清晰的目睹了那张熟悉的刀疤脸——原来是自己像个手提箱般被提在手中,随着他粗狂的步伐来回摆动。

就不能换个姿势搬运嘛……?

作为受力点的足腕、脖颈被迫承载起了身体的重量,反扭的关节距离脱臼仿佛只剩临门一脚。

股绳的摩擦也必不可少,身体的下沉也让它变本加厉的咬入其中,甚至连臀沟都没有放过。隐隐约约中,年能感觉到体内的热气正在外泄。

她真想发泄一下心里的烦闷,但现在自己的上下颚不仅被口球抵的不能动弹,手指也因指铐的束缚而蜷缩不得。

自己仿佛成为了一个存在意识、却无法活动的货物。被提在手毫无顾忌的运输,最终押送到那个木质结构的囚车中。

很快,天顶垂下的绳索接替了那只手臂。

年也没有料到,对方竟会让自己全程被吊着。绳索越陷越深,脖颈、脚腕上那几圈绳索正因体重的加持,已完全将那几处皮肤勒的发红。

不至于吧?夕好歹还有一只脚着地,凭啥自己就得被像个提灯一样被吊在半空?

她活动起唯一还算自由的尾巴,正想着将其撑在地上时,却没想到竟被刀疤脸粗暴的拉起。

绳索轻车熟路的在上面缠绕开来,纵横交错之间,又勾勒出大大小小菱形。尾巴同样被折叠,笼罩在绳网当中。

又是一根绳索垂下,系在了尾尖的那一部分。

尾巴经过一次蜷缩,直勾勾指向天顶。肢体动作的限制让年彻底沦为了囚车内的一件装饰,但也因受力点的增加,年也终于感受到感觉脖颈轻松了不少。

再睁开眼,先是纵横交错的木质结构映入眼帘,除此之外也有自己的尾巴轮廓以及两段绷直的绳索。

老实说,被绑成这样,自己完全失去了借力点。四肢纹丝不动,甚至在麻痹感与下身快意的加持下,竟有些感知不到它们的存在。

两片式的轻薄裙摆自然垂下,丝毫遮挡不住臀部曲线,不少山贼的视线正聚焦在此处。纵使是年,也感到了一丝羞耻感。

她不禁打探起身侧那位被单脚吊缚的大画家,却受限于脖颈上的束缚,无从直接目睹脸颊。但耳边微弱的喘息声,以及鞋跟时隐时现的摩擦,都在告诉年,对方的情况只会比自己更加糟糕——这还不算胯下的股绳。

唔……好歹还有人垫着,不算太过糟糕。

刀疤脸不做过多停留,而是抄起绳索,径直走向了河畔边上的令。

她从始至终目睹了两位妹妹的遭遇,却又一声不吭,洒脱的仿佛不问世俗。刀疤脸有理由相信,若是给她备好一桌好酒好菜,她甚至能津津有味的斟酌起来。

“如此看来,是该到我了?”

见余下的山贼已将自己团团包围,令甩弄长发,单脚后引一躬,在裙摆旋开之际,俏生生站起。

“仙子真是游刃有余,看的在下真是心生佩服。”

“恰有保命手段在手,如此罢了。”

哼……那得看看你和我家大哥,是谁法力更胜一筹了。

刀疤脸暗自冷笑,见令背过身,一捆捋开的绳索也毫不犹豫的缠住了她的双腕。

——既没有牵动前臂向上反扭,也没有将其拽过头顶拉至脑后。只是普普通通的,在绳圈的限制下互相并拢,手背互相紧贴。

令当然不会认为针对自己的束缚会如此轻松,趁着没有绳索继续捆来,她连忙旋动手腕,向外挣开。

一圈圈紧密排列的绳索顿时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悲鸣,这可让刀疤脸慌了神,不仅连忙捏住了令还在乱动的手臂,更指挥其他几个山贼,取来更多的绳子,一同捆缚令的双腿。

“不许乱动!”

他忍不住沉声呵道,也不知从何处取出几根戏锁,直接圈住了令正欲向外打开的大拇指。一看指头还在一翘一翘,便马不停蹄的抽出第二根,如法炮制的勒紧。

双腿当然也被上下翻飞的绳索缠绕绑紧,几个蹲着的山贼,正一圈接一圈的将绳索死命往上勒。

令不乏感到一丝好笑。别看这几人身强力壮,却也只是虚张声势。但就是这样几个酒囊饭桶,因出于对女性肉体的渴望,硬是跨过了这层心理障碍。

只见一个拉着绳索,一个又配合压实上面的绳索,同时手指还不老实的在上面来回蹭动;更有的,明明已没有其他需要帮忙,也装出一副卖力模样,死皮赖脸的抱住大腿,短短的裙摆时不时剐过他的鼻尖,不难想象其视线会描向何处。

而那对丰盈的仿佛能掐出水的大腿,比预料的更加紧实,也比想象中的更吃绳子。一节节隆起的肉丘尤为饱满扎实,甚至泛起晶莹的肉光。光是大腿部分,那些以五圈为一组的绳圈,都捆了足足三组。

令原本也只是俏生生站着,并未使多大劲,如今被这么一捆,大腿也自热而然的紧贴在一起。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将小腿向外分开。

手臂的束缚也在同步进行,令分明感觉双手绷的更直了,几节手指不仅蹭到了裙摆,随着小臂压迫感更甚,更是直接压入后臀。

令看不到身后,但能清楚的感受到在距离手腕大约五厘米的小臂处,同样有“8”字形的手铐结完成了加固。

这无疑导致小臂之间的距离一口气缩小了好几寸,连着手肘都能感受到一定程度的压力。以防万一,令强行顶着刀疤脸的力量,撑开手臂,直接检查起身上的异样。

肘关节的限位让双臂只能小幅度的摆开,倘若向上抬起,甚至还会牵动未遭束缚的大臂。

真没想到,仅仅是多了一组绳圈,竟让自己的动作被限制了大半。

“说,说了不许乱动!”

刀疤脸的凶狠的吼叫多了几分颤音。就在刚才,他最为直接体会到了那股无法反抗的可怕力量。明明对方已被绑住了小臂与大腿,手臂也不见夸张的肌肉线条,毫不夸张的说,只论粗细,纵使这女人将手臂并拢在一起,也不及自己的一只手臂!

——可就是如此,那一瞬间爆发的力量,纵使自己竭尽全力,也丝毫无法按耐半分!

这几个女人……到底在计划着什么?这些绳子真的能绑的住她吗?

冥冥中,刀疤脸有种预感,这个时候收手离开才是上上策。只是,都到这一步了,自己真的还有回头路可走吗?

他不免看向囚笼中那几个被绳索悬着,毫无规律晃动的身影。两人的脸色或多或少都书写了苦意,但是否为伪装,就不得而知了。

已经没有别的路能走……稍有不慎,别说自己了,就是这几位弟兄也绝无活路。

刀疤脸用力咽了口唾沫,犹如将此前的失态一口气吞下。

第三组绳圈随即逼近手肘。

别紧张,别紧张。相信大哥……这两个月下来,大哥又何处算错过?到时候,定让这小娘们吃点苦头。

还是如出一辙的手铐结,但绑的更加用力。生拉硬拽之下,肩膀也跟着向后反扳,那股力量随之导致令也猝不及防的扬起了头颅。

两团软肉跟着跃动,带起一阵透心凉的酥麻。几节咬入乳根的绳索,无疑让双峰更显挺拔,来回跳脱的叫人难以呼吸。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令的表情才发生些许变化。相比双臂并未完成的直臂缚,反而是这身完全嵌入皮肉中的龟甲缚让令感觉更加难熬。

她必须承认,自己从始至终都能感受到生理上的快感,股绳的影响尤为厉害,只是凭借绝对的意志力,不让它表露在动作或者表情上。

而现在,双乳迎风而晃,就像有无数只大手在上面来回揉搓把玩,一下子让令特意维持的洒脱与漫不经心给点破。

双腿也在不知不觉中并拢,那几个山贼动作极为麻利,互相配合掩护,很快便在小腿上留下了如出一辙的四组绳圈。

它们的绳结都单独设立,均位于双腿的正后方。令视线下移,也只能看到七组绳圈均匀的将双腿等分。

中间有几节腿肉被勒的尤为突出,小腿因有长靴的保护,倒也不至于感到麻痹。只是让令没想到的是,这几个人居然会绑的这么紧,双腿如两截饱满的肉藕,被绳索勒紧的部位泛着酷似象牙色的白光,再过渡到隆起的肉丘,又是鲜艳欲滴的红润,两种颜色渐变的极为自然,无疑成为了某些人垂涎的目标。

这个时候想再试图分开双腿,除了会让被绳索直生生咬紧的大腿感到麻痹外,也不可避免的让整个人摇摇欲坠起来。

偏偏山贼们又是一副兴致为尽的模样。在来回检查了腿上的每一处绳结后,他们又将多余的绳头从高跟鞋底勒过,连同足面也绑在了一起。

令啼笑皆非,甚至有些怀疑,若是自己光着脚,这几个人会不会连自己的脚趾也会用扎带系紧?

这双同样被金色绳圈三等分的中靴自带了高跟,又并腿的如此彻底,在无法张开双手保持平衡的前提下,纵使是令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当然,前提是她真的肯发力。

她有试过去弓下身,双臂的束缚让令无法下腰,双腿上那一排过于过紧密的绳圈,同样让膝盖弯曲得都不太顺利。

又有一人取来口球,和令预想的一样,正好是对应自己的蓝色。有了夕和年的前车之鉴,她也主动张开嘴配合。

大小确实骇人,金属的材质也让它毫无弹性,纵使把嘴巴张至最大,想将其彻底咬住还是有些力不从心。但山贼们可管不了这些,一个推着口球向前,而一个则拼命拉动脑后的皮带。

就在下巴两侧涌出酸痛的同时,金属卡扣的嵌入声如约而至。

脸颊两侧不出所料能感受到紧勒感,咽肌也因上下颚分的太开,根本无法活动。

刀疤脸也乘机紧了紧手臂上的束缚。令清晰的感觉到,绳索直接性的压迫感已逐渐逼近手肘。

随着绳子的来回穿梭,这具身体也不可避免的晃动起来。毕竟鞋跟又细又长,为了尽可能保持平衡,令也只能在众目睽睽下来回扭动身子。

众人的惊叹声她倒可以置若罔闻,但股绳的刺激却因身体的扭动而愈演愈烈。令只觉得身体有些发热,突然间涌出了想解手的冲动。

呵……真没想到,连我也……

手肘已接近贴合,只需将多余的绳头从两臂间竖向穿过,再勒紧便可大功告成。令也索性闭上眼,默默等待韧带与关节更上一层楼的体验。

——但在之前,脖颈像是被什么东西套住,随即突然收紧。

“唔……?”

鼻音不自觉走漏。竟是一位大胆的山贼在令脖颈上圈上了一组套绳,像是牵引不听话的兽亲般,突然用力拽去。

毫无防备的令也跟着连跳两步。本就难以保持平衡的身体摇摇欲坠,好在她反应及时,并拢的两脚来回挑动几下,终于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这一难。

不接着绑了?这是玩哪一出?

再看看前面这位似笑非笑的山贼,如同示威版的,甩了甩手上的绳索。令终于有些动怒,半眯着眼与其对视。

……又是哪方面的恶趣味?

在此之前,令忍耐了多久股绳的刺激,忍耐了多少不必要的肢体接触,又要在这身束缚下继续忍耐。而现在,像这样被当成兽亲对待……无疑挑战了令的底线。

臭棋篓子,竟整这些有的没的!

绳索再一次收紧,令本想着稳住身体与之对抗,但让她始料未及的是,自己虽抵抗的了那股拉力,但因并拢的双腿根本没有借力点,反而导致身体直愣愣的前倾倒去。

唉……

哒,哒!

山间又是两下格外清脆的碰撞声。还有两截口水顺势甩落。

到头来,令不得不配合,用那穿着高跟中靴的双足快步小跳。而且为了保持平衡,她也不得不前倾身子,将臀部撅的老高。

双脚每次落地,咬着口球的牙齿也清楚的感到一阵颤抖,高耸的酥胸更是一阵不可避免的晃动。

此前光是绳索穿梭引起的身体摆动,都让令感到一阵酥麻,而如今……眼下这阵夸张的波涛汹涌,更是牵动起肩膀的负担!

整个身体,都仿佛燥热起来。

股绳也毫无意外的更加收紧,即便隔着内裤,粗糙的摩擦感也轻而易举的贯穿了两瓣唇肉。它们被迫分开,却又随着大腿肌肉的拧紧而一齐用力。

虽难以启齿,但令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两瓣未经锻炼的唇瓣,正隔着内裤死命夹着股绳。

偏偏这个大个子山贼还乐在其中,没等令喘上气,便马不停蹄的拽动绳索,向着囚车拉去。

山间又多了一阵难得的哄堂大笑,纵使是提心吊胆的刀疤脸,此刻也看的好不愉快。他们的视线或许停在晃动的双峰上,或许注意着上下翻飞的裙摆,更有可能驻足在大腿处的肉丘——双腿从跳起到落下,一节节肉丘也跟着从平坦到凸起。

囚车愈来愈近,单脚伫立的夕也注意到了令的到来,只是出绳索与口球的限制,那微不足道的眼神先是闪过一阵惊骇,便再也无法传递更多信息。

这让一路蹦跶的令也难为情起来,更何况还是在自己瓜妹妹面前?

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呀……还是说,你这臭棋篓子已经算到我这一步了?

脖子又是一紧,令也跟着跳出一步。或许是因为分了心,又或许是长年经过雨水洗刷的石地太过光滑。在双脚落地的瞬间,细长的高跟竟突然滑走。

“呃……!”

令还习惯性的伸手去垫,却也只是让双臂在身后轻微的摇摆几下——最终,整个人笔挺的摔倒在地。

四周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高笑,就连面前这位高个子山贼,也象征性的拉了拉绳索,玩味的看着令。

“呜……”

被压在身下的双峰无疑成了两团扁圆的肉饼,饱满的几乎撑破衣裳,好不胀痛。

这下丢人可丢大了……

她也想若无其事的站起身,但一番挣扎下来,表现在身体上的只是双臂的轻微摆动,以及膝盖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起伏——仿佛一只肉虫,在地上来回蠕动。

“站起来呀!该走了……你的妹妹们还在等你呢。早点到了山寨,也早点能被放下来。”

“来来来,快把屁股撅起来,就是爬,也要爬过去!”

话罢,脖颈的绳索又惨遭收紧,竟直接生拉硬拽,强行将令往前拖去。细碎的石子蹭过乳肉,两颗硬起的乳尖也像被肆意挑动,完全陷入了双峰当中。

令何曾几时遭过如此对待?尤其是四周毫不掩饰欲望的眼神,更是一点一点的消磨着她的耐性。

——幸好囚车近在咫尺,乳尖的刺激并未持续太久。刀疤脸拢住了她的腰,径直将令扔进了囚车里。

又见绳索从天顶上垂下,无论是令,还有一旁的年与夕都不仅疑惑起来:

这好好的囚车,难道就不能给人坐坐的吗?非得吊起来?

只是与吊住年和夕的相比,晃在眼前的这根绳索不仅短了一大半,绳头处还悬着一个手掌大小的铁环。

刀疤脸跳上囚车,默默重新审视起令的拘束来。

双臂还是维持着只进行到一半的直臂缚。前臂夹紧,宽松的衣袖也因绳索的紧勒而显得鼓鼓当当,只是手肘上的绳圈半松半紧。

而下半身的装扮完全可以用清凉来形容,裙摆被股绳拉的向上,稍一下腰,还能看到圆润的臀部曲线。视线再往下,一节节被捆的发白的腿肉货真价实,饱满如玉,光是看着便让人垂涎欲滴——更何况,被绑着的还是这么一位英姿飒爽的美人呢?

他必须承认,尤其是看到令在地上来回扭动的时候,自己确实动了歪念头。

那腰身左右摇摆,带起绳索的绷紧声此起彼伏;挺翘的臀部也在弓起与放下间来回交替,更像一条蠕虫;那袭扎成高马尾的靓丽蓝发也在一甩一甩,犹如搔在心底。

下半身不知不觉挺立。但无论是心里的忌惮还是对大哥的衷心,都不允许刀疤脸现在就做出越界行为。

没错。现在最重要的,自然便是将束缚完成。

想到这里,他马不停蹄的取来一根全新的绳索,对折再对折,挂在天顶的铁环上。垂下的两端分别找上了令并拢的双腿与双腕。

就在令以为自己会被笔直的拽到半空时,却意外的感觉膝关节的压迫感先行而至,竟是自己的小腿被反向折叠。

一只突如其来的大脚踩住了背脊,跟着一起翘起的上半身顿时下压,那股冲击力也让令不得不侧着脸,趴在地上。

……嗯?

脸颊肉也随之挤在一起,换做平时倒也无伤大雅。但口球的存在让下巴更糟苦难,酸痛之余又分泌出新的一波口水。

并拢的双腿也在刀疤脸的生拉硬拽下向上翘起。双臂亦是如此,被绳索的牵引着向上高吊。

令也本该被这两股力量带向半空,但刀疤脸凭借自身的体重,硬生生将她给踩在脚下。

“呃……咳咳……”

手肘、肩膀那块区域痛上加痛,仿佛有一把利刃自内而外戳出。有那么一瞬间,令真以为手臂会就此脱臼。但更让她没料到的是,自己越翘越上的双腿,竟在绳索的趋势下,硬生生向着手臂靠拢而来!

大臂突然向外一紧,分明有什么东西将它撑开。直到这时,令终于明白,对方不把手肘也一起绑上的真正原因。

——那正是为自己反翘的双腿预留的空间!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双腿居然能反翘到这种程度,双足硬生生塞入了大臂狭小的夹角处!

手臂毫无疑问被顶的更高,被加以串联的绳索死死压在膝盖上面。

伴随着绳索向上拽起,令也跟着被带到了半空中——非是以大小腿夹紧的驷马方式吊着,而是被强行弯成一个圈,向上翘起的双臂自上而下压着小腿,不能活动分毫。

“呜……”

身体的骤然下沉,几处承载了自身体重的关节不堪重负。纵使是令,一时间也痛的难以适应。

偏偏刀疤脸又在这时抱住了自己的尾巴。她以为会同自己两位妹妹那样被绳索捆缚,却没想到尾巴被直直的拽向上方,从那个挂满了绳索的铁环中穿过。

硕大的铁环足以允许尾巴根通过,但刀疤脸却反其道而行,在尾巴通至一半时,又将其互相折叠,让回弯的尾尖从铁环剩余的空间钻过。

被这么一拽紧,令只觉得自己互相折叠的尾巴,像被上了一把大锁,连最基本的挥扫都无法完成。

唉……这还真是……

想再挣扎,也只是让悬在半空的身体毫无规律的旋动开来。若是从侧面看去,只怕自己就像是一个环,正随着重力毫无规律的旋转。

刀疤脸却还不满意。当他跳下囚车再度归来时,手里抱着的是三块八卦形状的金属,厚及三寸、宽约半尺,一头留着缺口,一头则嵌着吊环,最显然的还是中间预留了拳头大小的通孔,也不知具体作用。

在他身后,同样跟着两位手下,正合力抱着一块沉甸甸的铁匣。看他们吃力的步伐,以及咬牙切齿的模样,匣子的重量绝不可小觑。

纵使令再见多识广,也有些难以判别它们的作用。三个中空的八卦盘,想必人手一个,安置在己方三人的某个部位上,至于那个通体哑光的铁匣,另端还焊成一截附带铁钩的短链。

离得近了,她这才发现,那铁匣子上还雕刻着细密的纹路与缝隙,与其说是用来收纳物件,倒不如说是一个可变形的机构。

很快,山贼们便接手了三块八卦盘,一个一边,分别捋起了三根无法动弹的尾巴,径直从中间的通孔钻过。

锁住尾巴?又是意思?

哪怕是摇摇欲坠的夕,也被整的一头雾水。自己这副模样,尾巴本就无法摆动,多上一重束缚连基本的锦上添花也算不上。

八卦盘中间拳头左右的大小,只允许尾尖完全从中通过,纵使两侧的肌肉被挤的凸起,八卦盘也无法前进分毫。

那居然是专门针对尾巴的锁。

无数的尖刺瞬间伸出,那圈正好被裹挟住的尾巴肉,无疑成了最直接的肉靶子!

“呜——!”

夕双眼一瞪,悲鸣声夹杂了两串口水响彻云霄。被拘束的身体被拽的后仰,趔趄的左脚再次离开了地面。

那尖刺如同刷毛排列般细密,短短一截根本无法刺破皮肤。但就是这同时刺入的酸麻感,顿时化作无数的电流席卷全身,要不是尾巴正被绳索对折捆绑,否则绝对会当场绷直不可!

弗,弗要再来哉——!

年的情况同样也好不到哪去,只是极限的反拜观音以及不着地的观音坐莲让她不得动弹分毫,只是面朝苍穹,纵使表情骤变也难被其他人察觉——前提是没有鬓发两侧附上的水光。

令倒是在刀疤脸抓住自己尾尖的同时便做好了准备,只可惜紧随其后的电流不禁让她身体一麻,被股绳勒紧的私处仿佛变得更加濡湿。

肌肉再度绷紧,当这具身体再次晃晃悠悠的旋转起来时,一股反方向的力瞬间将其遏止。分明是有什么人拽住了自己的尾巴!

咔嚓!

金属卡扣的结合声尤为清晰,令看不到身后,萦绕身上的温度也让感知变得模糊。但至少,原本被尾巴锁压的下垂的尾尖突然绷直的体感,还是极为清晰的。

另外两人也感受其身,被折叠的尾巴似乎被突然拉的绷直。多出于绳索的限制,最终只有一小节的尾尖翘起。

年倒还好,毕竟她被吊的最高,尾巴也是自然垂下。如今被向着某一方向拽直,无非只是让自己跟着晃动几下,身上的束缚因此会在短时间内带来新一波的疼痛外,倒也没其他影响。

但夕就不同了,她绷直双腿,鞋跟连点,好不容易让晃开的身体重新停下,却没想到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拽住了尾巴,自己还没来得及站稳,便连连被拖着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直到这时,三人不约而同的反应过来,是嵌在尾尖上的三个锁头在作怪!

——事实也确实如此,在她们视线无法触及的身后,那三块尾巴锁,正以那个小缺口为连接点,互相牢牢的扣在了一起!

三人原本还会因重力而改变方向的身体,也绷直的再也无法动弹。也是在这时,那两个带着铁匣的山贼也已踉踉跄跄的跳上囚车。

刀疤脸一脸深意的拾起钩索,另一只手则拽住了令胸口的绳网。

这,这不会是要……?

这一瞬间,那铁匣就像是直接砸入心头,顿时让她思维一僵。

刀疤脸阴阳怪气一笑,果不其然的将铁匣移到自己胸口下方。极限的团缚让令无从目睹他的动作,唯有铁链的清脆碰撞声不绝于耳,渐渐与加速的心跳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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