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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文】岁兽三姐妹塞北之旅:以送绑的方式应付二哥棋局真的没搞错什么吗?,1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8-17 11:58 5hhhhh 5920 ℃

行至山脚,望半腰银霜点绿,风鬟白璧的旅人驻足小憩。

已是寒冬腊月,山花谢尽。旅人却是衣不蔽体,外披的长褂捉襟见肘,苗条的体态在冷风中无处遁形。

只见她腰肢纤瘦,短裤仅盖过腿根,两截大腿站的笔直,虽缺少肉感,但也匀称的无可挑剔。

最惹人注目的,当属拖地的长尾,自白渐红,尾尖好似熊熊燃起,通红映火。

两截从宽松袖口伸出的手臂亦是同色,犹如炭烤。若是凑近一瞧,肌肤的纹理清晰可见。

女子紫瞳艳丽,白丝如霜,尖细的耳廓配有流苏装饰,两侧的鬓发扎作麻花,俊秀中带丝俏皮,却又大大咧咧的不拘小节。

见她坐于太湖石前,褪去足靴后,勾着脚趾径直搅入湖水。

“累得慌……”

见眼前水秀山明,危峰耸立。女子不由得伸直了腰,随即从行李中翻出地图,查阅起来。

“塞北最近的村落,嗯……还得再翻过一座山,二,三……远着哩——!真能使唤人呢。”

犹如发泄心里的闷燥,女子将地图一摔,顽皮拨动的双脚在湖面上荡起层层涟漪。

片刻,她又抖起行李中的另一捆卷轴,糟蹋似的将它展开,竟是一幅炎国山水画。

“令姐,妹妹~都出来坐坐嘛!总搁着里面不闷得慌?我路上也莫得个人聊聊天,多没个滋味不是?”

她的声音随即便卷入呼啸的风声中,尴尬的得不到回应。

“好妹妹~再不出来我就把你这画给烧喽~”

话罢,她通红的指尖竟真的亮起一丝微小的火火,漫不经心的逼近画卷。

“好哉好哉,弗想理你,叽叽歪歪个撒诶意思?”

终于,空旷的山脚凭空多了道清冷的声音。女子满意的咧嘴一笑。意识到那个声音就在自己身旁,她没入湖面的小脚径直一抬。

水花在空中拉出长长的银线,精准扑向传来声音的方向。

——亦是一位年轻女子,青色长尾环绕脚踝,尖细的耳廓同样佩戴流苏耳饰。

“年。你闲来弗事,就弗晓得坐下清净清净?非得搅了我的兴致?”

刚被泼了一身水,女子脸上也是一片娇怒。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容貌,以及非比寻常的精致五官。

一张小巧的鹅蛋脸犹如凝脂点漆,除了鼻梁上留有水渍外,再无其他痕迹。

见她挑眉淡扫,睫毛并不眨闪也显纤长,淡红双瞳纵带怒意,依旧冷艳的仿佛不食烟火气;琼鼻玲珑如画、樱桃素口,腮边还有两缕发丝覆盖。

三千青丝随意披散,如墨挥洒,直至臀部的卷曲发梢,更像水墨画的辗转笔锋。

那袭单薄的无袖素色衣裙完全无视山间凉意,系有流苏状的领巾,外披一件垂至膝盖的长衣,小蛮垂柳,露着肩膀与大腿,带有一丝随意与休闲。

她便如此端庄而立,并未搔首弄姿,却极具诱人风情。

……但也就是这么一位只可远观,风代绝华的江南美人,竟被冷不防的泼了一身水。

被叫做年的白发女子不以为然,眯眼反笑道:

“夕呀,让我一个人赶路,你就躲在画中的山头下晃着腿,弄的也太安逸了点吧?”

“太傅叫你去修城池机关,非要捎上我,我还在思考哪!”

夕没好气的回应着,水花从发梢缓缓滑落,刘海因掺和了水的重量,下垂的几近盖住女子一只美眸。

“我有锤子办法嘛!太傅喊我帮忙,我咋推?要是写信来的,一把火烧了烫火锅,倒也悠哉,完事~”

“这又与我何干?”

夕径直上前,青色且富有花纹的手臂突然探出。

“把画还我。”

“小气嘞!”

年一个闪身便从太湖石上站起,突然从湖中抽出的双脚同样带起更加细密的水花,替代了年原本的位置。

这一回,夕也早已做好准备。娇躯一动,不偏不倚的闪到年面前。

“两个瓜妹妹呀……如此争执,两岸如此青山,莫不是被你们糟蹋了?”

又是一道声音横插在两人中间,明明不具任何压迫,却让正欲动手的二人同时停下了动作。

“令姐。”

“令姐,你醒着呀?”

“你说放火烧画之际,就被闹醒了。”

没人看清她是如何过来的,逐渐热闹的湖畔突然多了第三道倩影。

令一手持杖,负于身后,杖尾勾向另一侧肩膀,处悬着酒葫芦跟着风上下翻飞,显然已空。

留于掌前的杖身只剩短短一截,悬着的灯笼贴着拇指晃晃悠悠。

她欠了欠身,任凭宝蓝色的长发被风扬起,一袭白衣搭配黑裤,外配长外套,同样被寒风吹的飘向湖的那边。

俊俏的容颜同样惊艳,虽是一副睡眼惺忪模样,却丝毫掩盖不住眉宇间的英气。

相比两个妹妹,令的穿着绝对称得上保守。只是裤子略短,大衣下摆随风飘起的同时,连腿根的轮廓也展露的一清二楚。

她随性的踏出一步,长尾跟着摆动。大腿从曲起到落下,肌肉的弧线从无到有,正是恰到好处的饱满丰盈。

相比出众的容颜,那对纯白如玉、已完全褪去了少女的青涩的大腿更具诱惑力。

那张还在争执的画,自然被令收入手中。打量几番后,随即洒脱笑道:

“这回倒也不赖,就是差了点灵性。”

夕显然不服,但面对大姐的威压,也只能缄默的撇过头。

这反倒让年抢过了话语权:

“令姐你在里面呆了这些天,还没看尽一方天地的大好河山?”

“光顾着睡了,也没咋留意。梦里下了一年的棋,现儿还发昏呢。”

“既然如此,按我说呀,等到了罗德岛,我再给你看看我的作品,包开阔眼界。”

“啥?你的作品?”

夕顿时阴阳怪气的插上话来:

“你若指那一房间的垃圾,那还是早日烧了哉。”

“妹妹呀,你也不要老是这么嘴上不饶人啊。令姐还在哩。”

“弗跟你吵!吃辣上头,玩物丧志!”

夕转过身,视线直指云雾环绕的山头,又顺着山的弧度缓缓下移。

那个距离,对凡人来说太远,但在场的三人,哪怕漫不经心的令,也清楚的看到山腰有几个人头攒动,正向着这边冲来。

“这个年代了,还有山贼?”

“那说明令姐也没睡多久嘛。”

“喊我们出来,就看这么个热闹?”

夕皱着眉,显然更感不快。

“那你想想我们这一路上还有遇上过啥人不成?说说话也好嘛,刚好我也想拍一部土匪相关的动作片嘞~站在这里,刚好能遇上。”

“哼——!弗遇上最好,扰了清净。你自个解决去。”

夕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径直走向湖畔。眺望起波光粼粼的湖面。

北方将那袭如墨挥洒的长发吹起,外套与短短一截裙摆再也遮盖不住腿根轮廓。她既没有去拉住衣角,也不再多言。

只看背影,就像是一位多愁善感的江南美人,正感慨这片大地的不公。

她突然毫无预兆的踢出一脚。扑腾一声,有什么东西随之滚入湖中。

“我的孩儿呀——!”

年顿时捂着头大叫起来,刚刚被夕一脚踢入湖中的,可不正是此前自己玩水时脱下的靴子吗?

这个叫人头痛的妹妹,居然趁机报复自己?

她本想找夕理论,却不想对方只是留下句“叫你泼我一身水”,便飞速匿入画中世界。

唔……这可真是……

年当然不是惧怕地上的碎石枯枝,但光着脚踩在泥泞山路上,总归不好受。偏偏换洗用的鞋子正好磨破,她本想着让夕帮忙画上一双,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

没办法,她只能褪下外套,亲自扎入冰凉的湖水中。

湖畔只剩令一人,她将长杖置于一旁,在太湖石上翘腿坐下。

“嗯……”

悠长的鼻音中,令的两手缓缓伸直,舒舒服服的伸展了身体。

骨骼“咔咔”作响,肌肉略微的发胀感很是享受。那对褪去睡意的蓝瞳从湖面重新移向山头,喃喃自语道:

“偶尔有时,你也闲的发慌呢,二哥。记得也准备几壶好酒来招待我这个做妹妹的。”

——————————————

等年终于从冰冷的湖中探出头时,湖畔的寂寥已被一队带着囚车的人马打破。

各个是身强力壮的悍匪,身骑高头驼兽,为首的刀疤脸更是一副凶样。他们自然注意到坐在湖畔的令,以及刚探出头的年。

“就是她们吧?领队?”

其中一人趴在刀疤脸耳畔小声说道,只是声音依旧被敏锐的二人捕捉个正着。

“咦?怎么只有两人,头儿给我们的情报,不是有三人吗?”

“不知道,可能去哪里解手了吧?总之,先……嗯!”

刀疤脸使了个眼色,几个小弟顿时心领神会,持着弯刀将令团团围住,另外几张长弓已拉至满月,正好对准了湖中央的年。

哦——?

一直踩水的年也收敛了表情。她本以为只是伙过路的普通山贼,但对方显然知道己方的底细。

司岁台找麻烦?不,不太像……好歹他们讲话还咬文嚼字。

“喂,你们两个!”

刀疤脸扬起下巴,分明扫视着年与令。

“不想死就交出买路钱!束手就擒!”

“哦?交出买路钱就饶我们一命?”

年不怒反笑,全然不顾那些对准自己的箭矢,众目睽睽之下爬上岸——手里还提着淌水的靴子。

她正准备向着那个刀疤脸走去,却没想到一道利箭破空而来,直直的射在自己下一步的落脚地。

“哼!没听二当家的说过吗?不想死就束手就擒。”

“就……凭你们?”

这一箭,无疑点燃了年的怒火。她虽好奇为何这群藏匿在穷山僻壤的山贼会知晓这些情报,但此刻没有了耐心。这几个歪瓜裂枣,想必只要打上一顿,多多少少还是会交代处有用的信息。

——更何况,他们口中的“头儿”,想必不是等闲之辈,大不了自己再去山头一探究竟。

“别冲动,瓜妹妹。”

就在这时,湖畔上的令出乎意料的举起了双手。

“令姐?”

年愈发摸不着头脑。她本位自己这位大姐迟迟不动手,只是纯粹的不屑,现如今看着……似乎又不是这么一回事?

“别和他们硬争,保命要紧。”

“啊?”

有那么一瞬间,年怀疑令是否还没睡醒。可看到她淡然到几乎洒脱的神情,也明白其中定另有隐情。

是有什么计策?嗯……但是针对一群不入流的山贼?

“嘿嘿,还是你大姐识趣,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听我的吧,先举起手来再说。”

短暂的沉默流过,紧接着便是年无奈的叹息声。

“行吧~”

天知道自己这位大姐葫芦里又卖了什么药?年撇过额前湿漉漉的刘海,随即举起双手坐在了太湖石上。

“快快快,把东西都给端上来。”

一对人马无不大喜过望,能兵不血刃拿下这两人,实乃意外。

下山前,大当家特意交代,此次进山的三名女子都大有神通,免不了一场鏖战,只是没想到她们竟如此干脆的束手就擒?

为首的刀疤脸当然不可能天真的认为那蓝发女人会自投罗网,莫不是想顺藤摸瓜、直捣黄龙?

不过嘛……那还得过问过问大当家为她们量身打造的拘束器了,嘿嘿……到时候,叫她们插翅难逃。

刀疤脸笑的口水快流了下来。他已经能想象到这几个女人胸有成竹发力时,却发现怎么也挣脱不开束缚的窘迫模样。

更何况……

那双不怀好意的三角眼,顺着令高耸的胸脯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裸露的腿肉中。

令翘腿而坐,本就丰盈、饱满的腿肉被挤的更加突出,白里透红,甚是诱人。

大当家虽有令再前,不许任何人动她们,但是嘛……

他跳下驼兽,当着年和令的面,打开了手下递来的皮箱。

——里面置有海绵软垫,三块手掌大小的玻璃球依次排列。一个个晶莹剔透,不见杂质,内层若有光流旋动,与这群风尘仆仆的山贼格格不入。

更让年倍感诧异的,还是那些玻璃球的色彩。分别是蓝、红、青,可不正对应上了己方三人吗?

令无动于衷,但也留心起这三块玻璃球。只看外表,与普通的装饰品无异,但能被他们这么珍重对待,定大有作用。

这是要玩什么把戏?

在刀疤脸的催促下,年和令一人一个,分别拾起了对应自己颜色的玻璃球。

霎时,寒风骤停,涌动的光夺去了所有人的视线。无论是令,还是年,都分明感觉手里沉甸甸的重量消失不见。

苍茫的白光中,她们只感到一股暖流已指尖为起点,飞速蔓延到全身。年下意识的还在反抗,却不想暖流转瞬即逝。

“啥子玩意!?”

山贼们也不仅提心吊胆起来,他们只知道这是大当家法宝,具体作用却一无所知。

同样被光夺去视线,同伴的声音近在咫尺,四面却是一望无际的白茫茫。

终于,光芒散尽,两岸青山再度归入视野,翻滚的水,数不尽的树,还有坐于在太湖石上的两位女子。

“呃,这,这是……?”

众人宛若置身梦中,无不难以置信的擦了擦眼。

这对姐妹虽端坐于此,但服饰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嗯……?”

纵使是令,不由得惊叹那一霎那的暖流。在将原本的服饰烧毁之余,瞬息便又化作新的绸绒包裹全身。

一袭上装犹如量身定做般合体,青绿色的主色调恰好体现出发丝间亮眼的宝蓝;衣袖虽宽松,袖口却被收纳在手套中,青绿色一路蔓延到此处,渐变成蓝,最终在袖口化作如墨渲染的昏黑。

手套是同样的黑,似皮非皮,不仅完美贴合着手掌轮廓,连手指缝里也不见一丝褶皱。

青绿色的马面裙取代了短裤,裙子同样不长,两侧还有从上袍垂下的布帛,随风拨弄膝盖。

令不禁好奇的站起身,两侧的布帛瞬间向外展开,可以清晰的看到里层垂落的裙裾盖过大腿,上面一层层均匀的褶皱让它更富层次感,颇具少女的纯真。

这可真是……有心了。

令撵起一角,大胆的将其甩到腰间。

裙裾舞动,大腿风光一览无余,顿时看的那几位剑拔弩张的山贼双眼发直。

再往下看,纯白的中靴恰好的盖过腓肠肌,自带的高跟无疑让身材更显高挑,且鞋码尺寸正正好好,穿着毫不硌脚。

除此之外,令也察觉到头发被扎成一束高马尾。只是此前头发留的过长,发梢依旧拖地。

“嗯,还蛮贴心的。”

“快,快坐下!不许轻举妄动!”

一旁的山贼连忙呵道,却又时刻盯着裙裾与中靴间隔处的香酥雪腻,时不时吞咽口水。

“这么紧张做甚?难得送我们大礼,总得好好看看不是?”

年也跟着站起,丝质的露指长手套给足了她惊喜。随即踮着脚转了个圈,好让布帛飞絮随即流转开来。

——虽在欣赏服饰,却也同时检查布帛上暗藏的机关。

“哎,还不错。”

她刚从湖中爬起,虽不至于冻得发抖,但湿哒哒的衣物贴在身上,也不好受。取代它的锦绣衣袍,无论款式还是尺寸,都深得年的心。

同样也是一袭裙装,似乎是连体设计。缕空的挂脖大胆露出双肩与锁骨,长袖及膝,湿漉漉的长发也被捋的干干净净重新扎起,透过裹着后颈的黑丝,隐约可见里层朦胧的肉光。

腰身经过收紧,流线型的裙摆才向外散开,并非维多利亚那种夸张的层层叠叠风格,只是单纯的两片式,外层的裙摆稍长,犹如开叉的长衬衣般盖住臀部与大腿。

——不比此前的短裤暴露,尤其是那对踩着纯黑高跟鞋的双足,因脚后跟撑起,弓起的足面圆润的有些可爱。在其之上,脚踝处还套着几个金色的脚镯。互相碰撞,清脆作响。

一番检查下来,无论是年还是令,都没能找出衣裙上的玄机。它们就像是普通的华服。

嗯?如此大费周折,只会换套衣服?

“你们是来送礼的?”

“都,都说了!束手就擒……束手就擒!不许乱动!”

另一个山贼涨红了脸,虽放着狠话,但实则手里的刀都快拿不住了。

他们长年蜗居山头,可曾何时见过此等美人?尤其是经过盛装打扮,这两姐妹截然不同的魅力更是让血脉喷张。

若不是大当家的命令,这几个山贼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将这她们压在身下。

“那还咋个说法?要不你拿绳子来将我们绑了得哩!”

“不错,正有此意。”

还是刀疤脸率先按下欲火,那张狰狞大脸只是些许通红。但相比其他的臭鱼烂虾,他的定力确实要好上不少。

“束手就擒,说的就是这一个‘擒’字。”

“还咬文嚼字起来了,怪认真的。”

“搞快搞快,赶紧绑了得了!”

话罢,年干脆利落的转过身,将手腕交叉在身后。只是,那几个手捧金绳的山贼面面相觑,迟迟没能动手。

“你们咋个又愣住啦?”

刀疤脸咳嗽一声,面色阴沉说道:

“随随便便这么一绑就算了事?进了这个山头,就得按我们的规矩来!”

“那还咋绑!?”

“好啦,瓜妹妹。我们也在人家手里,就按照他们的规矩办吧。”

令姐~你到底在打啥个主意嘛!

——那句牢骚话,最终还是被年咽回了肚子。没有办法,她只要老老实实的在山贼们的指挥下,将双手举过头顶。

只见刀疤脸率先将一捆金绳对折,从令的后颈兜过再绕回,就像是一组项圈,让多余的两段绳索笔直从身前垂落;另一边,戴着红头巾的山贼也按照此方式在年脖颈处编出同样的绳圈,

只论效率,丝毫不逊色刀疤脸。

身体的接触在所难免,但对年和令这两位比在场人加起来都大的巨兽而言,虽不舒服,但也绝不会同寻常女子那般表现出来。

向下的两条绳索大约在经过一掌半的自由落体后,又在上腹部位置交互交叉,打了个死结。类似的绳结同样在下腹部以及肚脐处系死,这让年更加疑惑起来。

她本以为这些人要将自己吊在囚车里什么的,却没想到这绳子绕来绕去,一个个死结的间距都相等,却始终没有顾及自己的四肢。

可当绳索打上第四个绳结,朝着两腿之间勒来时,令突然尴尬起来。

她当然知晓这些山贼正施展的绑法,可不正是大名鼎鼎的龟甲缚吗?这相比实用性,更注重观赏性的绑法……更多的时候,反而与情趣更沾边——尤其是当那组股绳勒过时。

“容我问问诸位好汉,这该是你们大当家的意思,还是寨规要求如此?”

“你哪来这么多话!?乖乖站着别动!”

“听你们的。”

令顿时作罢,任由那两段绳索从自己的胯下勒过。

它们兵分两路,绕过尾巴,随即又交缠在一起,一举跃上。

裙摆跟着被越撩越高,那绷紧的绳索会陷入何处,不言而喻。

“呃!?”

随着绳索从后颈处的绳圈兜过,往下拉拽时,年猝不及防的夹紧了双腿。

她分明感觉,有什么东西突然从脑中穿过,让意识都恍惚一下。而那个东西的源头,显然是两根突然勒紧的绳索。

不光那个最为隐私的花园,就连臀沟,也得到了应有的关照。

“你们绑人技术还不赖嘛!”

犹如掩饰此前的尴尬一般,年刻意的,放声夸赞道——但脸上的红晕还是老老实实的将此前的窘迫点穿。

山贼没有回话,而是继续拉拽着绳头,一左一右从腋下绕回身前,穿过第一个绳结,里进外出,又一次绕到了后侧。

一个菱形顿时在上腹部成型。此等绑法看的年啧啧称奇,正想着该如何安排进下一部的电影当中。

很快,第二个、第三个菱形随之绽放。衣裳被压的很紧,小腹的曲线自然也暴露无疑。而第三个菱形,刚好卡在两人的肚脐位置。

龟甲缚终于绑完,令直直的站在原地不动,两腮都不见红;年却倔强的,试图挽回刚才的失态般,毅然决然的挪出一步。

——确确实实的能感觉到那阵刺激,但这一回,年显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并无大碍。

哼~不过如此。

“你,来!”

刀疤脸突然示意着另外两位手下:

“你们去树林里找找,先把那只漏网之鳞揪回来在说。”

“啊——!”

此话一出,年顿时来了精神。她差点忘了那个踢飞自己靴子的罪魁祸首。自己受苦挨捆,她倒好,在画中世界里逍遥自在。

这那成?更何况,所谓的一家人,自然讲究一个整整齐齐!

“你又咋了?想解手可没门儿!”

“哎哟你听我说嘛!不是还差一人嘛!那是我的妹妹,这样,你们呢……在这里等我一下哈,我去把她撵回来。”

年全然不顾四周明晃晃的大刀,没等这几人反应过来,便径直拾起了唯独剩下的青色玻璃球。随即奔向行李处。

这一回,令也没有出声阻止。

“你……你敢!?”

大腿摩擦的瞬间,动作也随之滞缓,年分明感觉那那两根绳子突然陷的更深。虽不至于同初出茅庐那般被刺激的叫出声,但多多少少还是会惹的身后那群山贼发笑。

——当然,现在他们可没时间偷乐。

“谁允许你过去了!?”

利箭破空而来,擦着发丝飞过,却丝毫阻拦不住年前进的步伐。

众目睽睽之下,她顶着大腿间附带暖意的摩擦感,展开行李堆上的那幅炎国山水画。箭矢即至,年突然遁去了踪影,只留一众山贼瞠目结舌。

“什么情况!?”

清明的光顿时刺破了雾色,年再度睁眼的瞬息,风景已然变了模样。

群山巍峨,江水不息,花红柳绿,草木芬芳。

山崖之上,有一女子亭亭玉立,远望绝景,挥剑泼墨。

“哎呀……”

年漫不经心的掏了掏耳朵,另一只手也没显得,将玻璃球上下抛动把玩。

“把自己困在这么一方世界里,还故作高深。待我去整整她。”

夕自然注意到了擅自闯入的年,却连正眼都不愿一瞧,依旧把精力集中在眼前的画作上。

听着脚步越来越近,手里长剑突然一挥,泼洒的墨水瞬化无数“小自在”,袭向这位闯来者。

——但是很显然,年的臂力要更胜一筹,没等“小自在”扑上来,她便将手里的玻璃球掷了出去。夕本想提剑抵挡,可那意外的绿色还是让她迟疑了一下。

嗖——!

玻璃球突然炸开,晃眼的白光顿时覆盖了整个画中世界。夕没来得及捂眼,只感到一道暖流瞬间包裹了身体。

“嗯……?”

白光过后,遍地的“小自在”已无影无踪,山崖之上,只剩一女子伫立。

夕头紧锁,握剑的手指气得瑟瑟发抖。

“册起!谁让你进来了?”

她本想再争执一番,却被年的打扮堵的说不出话。

那袭华丽的布帛,纵使以自己的挑剔目光去看,也难察瑕疵。白印着红,雪中一朱格外显眼。

不得不说,年穿着这身相当合适——但在那之前,缠绕在身上的金色绳索,才是让夕说不出话的罪魁祸首。

那一块块大小不一的菱形极具冲击,从腋下勾过的绳索将胸脯都分开打包在一起,虽不至于用汹涌来形容,但规模确实扩大了几分;顺着腹部的菱形一路向下,缠在一起的股绳不偏不倚的从胯下勾过,裙摆本就短,如今被这么一勒,更是让夕难以直视。

“你脑子有病啊!?”

感受到脸颊愈发滚烫,夕不禁捂着脸撇过头。也是这时,她发现自己的服饰居然悄无声息的发生了变化!

衣裙依旧是立领、连体的款式,短短一截裙摆刚好盖过腿根,想必自己用墨画的,无疑缺少一份轻柔。再仔细一看,领口处的流苏也变做一串淡黄的吊饰。

总体来说,现在这身衣服要来的更加贴身,系紧的锦绸不仅将腰身烘托的更加纤细,也让挺傲的双峰极具冲击——是的,论身材,夕绝对要胜过年这个姐姐。

又弄了啥玩意?

她抬起手,认真的检查起衣裳的古怪来。

宽松的袖口随着重力下垂,夕也习惯,毕竟自己一向穿的随意,画的外套并不合身,不光袖子长,连肩膀都遮不住。

然而现在,她分明感觉在自己双手抬起的同时,不光腋下的布帛受到牵扯,似乎裙摆也跟着提起。

“啥?”

原来,自己不再披着外套,宽松的袖口竟与衣裙相连,是彻头彻尾的假两件!也正是这样的设计,让肩膀的肉光暴露的刻意。

反倒是站在一旁打量的年,摸着下巴说道:

“感觉也没差多少。”

“差远了!”

清冷的声音顿时走了调,夕正欲挥剑,将这个烦人精赶出去。却没料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不仅让自己没站住脚,甚至连这片黑山白水都开始消融。

“我提前点了个二脚踢子,特大号的那种!”

年意味深长的笑道,叉着腰宣告胜利。

——————————————

“啊,啊……这,这到底是……?”

山贼们依旧难以置信眼前的一切,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就这样凭空消失在了眼前,只留一幅画卷缓缓飘落在地。

一位不信邪的山贼大胆上前,却在展开画卷的同时,凭空消失在原地。

这下,山贼们彻底炸开了锅。早闻大当家说这几个女人本领非凡,但没想到竟会如此神通广大?

此前他们之所以这么凶狠,一是不以为然,二无非是想给自己壮壮胆。而如今,这远超几人常识的一幕,无疑让他们彻底认识到敌我差距!

一群人连忙围成一圈,绞尽脑汁的商讨着对敌策略,甚至还有人提议,给那位一言不发的蓝发女子松绑……

突然,一阵清脆的爆炸声让众人绷紧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纷纷回首而望,竟是画卷炸开,如烟的墨絮随风飘散。

“什,什么情况!?”

一件件光怪离奇的事端无不让山贼们脸色煞白,屏气凝神。尤其是那飘散的墨絮中,恍惚可闻争吵声。

尤其是一道人影应声抛出时,吐着白沫昏厥过去。

一时间,更有几人开始打退堂鼓。那不正是此前消失不见的自家兄弟吗?天知道他去了何处,又遇到了什么?

浓烟散去,两道人影愈发清晰。

“弗去!要玩你俩玩!捎上我作甚!?”

“哎——妹妹呀,难得活一遭,老闷在你那一小天地里有啥子好嘛!令姐都出来了,你还好意思躲着?”

“我一人呆的清净!”

声音愈发清晰,一道清冷中带着怒气,另一道更多的是无奈。而走在前方的,不正是此前凭空消失的白发女子吗?

还是那袭白里透红的衣裙,身上的龟甲缚也依旧如初。与她争论的,亦是一位女子,分明显得不太乐意,被强行拖着前行。

三千青丝摇曳的随意,容颜便在晃晃荡的刘海下半遮半掩。

那是一张何等精致的脸?以山贼们的水平,哪怕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心里的震撼。更别提女子还在气头上,两弯柳眉倒竖,脸颊红润鼓鼓,光是窥上一眼便足以让人窒息。

女子的动作有些诡异,高举的手臂绷的笔直,还夹着两缕鬓发。

山贼们不仅为那倾国倾城的美貌而震撼,同时也因女子双手高举,展露出的大臂内侧肉以及回弯而成的腋窝感到兴奋。

也不知女子是缺乏锻炼,还是天生的纤瘦,小臂屈向后脑,大臂纵使绷的笔直,却依旧不见肌肉曲线,唯有一片如雪的细腻。

女子当然也不愿意保持这个难堪的姿势,可惜双手抬的太高,宽松的袖口自然而然的滑到肩膀,堆砌成厚厚的褶皱,俨然成了承托身材的“泡泡袖”。

众人无不看的眼睛发直,也不知是谁,猛的吞了口唾沫。

“好啦好啦,出都出来了,就先按令姐的做嘛!”

年突然用力,顿时拽的夕趔趄两步。两人的高跟鞋都是极为相似的款式,虽不硌脚,但走起路来,无疑将差异展露无疑。

夕的那双鞋跟明显要纤长的多,每一步都走的摇摇欲坠。

短短的裙边跟着摇曳,连臀部的曲线都几近暴露——更何况,在无法摆动双手保持平衡的前提下,这一劣势无疑被更进一步放大。

“烦!想被绑你自个儿玩去!”

越是抵抗,换来的反而是年变本加厉的捉弄。看那来回扭动的小腹,将外套摆的一晃一晃,年冷不防出手,“嗖”的一声,并拢的两指插入夕的侧腹。

“呜……!?啊~!”

表情瞬间绷紧,夕抽搐着差点原地起跳。

鞋跟止不住在粗糙的石路上敲出毫无规律的音符,多亏年及时抱住了她的腰,这才不至于让夕直接跌到在地。

“你,你……”

从喉咙走漏的凉气让牙缝都为之发颤。恍了好久,夕才终于从那阵酥麻感中解脱出来。

山贼们后知后觉,原来这位不知从何处押送来的黑发女子,手腕竟被镣铐所缚,强行曲折至后脑,这才导致她不得不全程绷着双臂。

标准的后脑缚让三角肌的压迫感首当其冲,随即便是小臂韧带与肌肉作痛。那副由年亲手打造的手铐,中间不见铁链相连,彻头彻尾的“8”字形设计直接让夕的手腕在脑后并死。

倘若有人能绕到身后,想必还能在铺垫在青丝上,看到一个由小臂组成的“V”字形。这个姿势,不仅让夕被迫昂首挺胸,腋窝外露,时刻忍受这群山贼的诧异视线。

“给我解开!”

夕憋红了脸,明知挣脱无望,依旧苦苦扭腰挣扎。

她知道,自己踢了年的鞋,她肯定会在闯入画中找些麻烦,所以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

——但是那个青色的玻璃球,显然在计算之外。光芒过后,自己不仅被强行换了一袭衣裳,正当准备反击时,却突然发现有那么一个瞬间,身体像是突然泄了气,竟使不上一点力。年也是趁着这个时机,一把扣住了自己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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