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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完),9

小说: 2025-08-17 11:58 5hhhhh 9790 ℃

  「不要打我。」她边喘边表示不满。

  唐彪又抽了刘璐一巴掌,啪的一声,房间外都能听到。「疼不疼?疼吧?你记不住的,你他妈就记得今晚跟老子爽过!」

  房间外,李猛强忍着,在憋笑。妈妈没再说话了,我想听见,但听不见她否认。先前,她的脚趾还抵着唐彪的脸,足弓压得弯弯的,以示抗拒。但现在她老实了。

  那双大白腿,架在唐彪肩上。刘璐的脚趾放松并着,裸足没了力气,脚掌朝向自己儿子,伴随男人操她的节奏,上下翻飞。

  那个生养我的盆腔很宽。我承认我不懂事时,一度窥过妈妈的腰臀,想象肮脏的场面。但我没想到有一天能亲眼见。沙哑的呻吟,液体四溅的声音,雪白的屁股被无数次顶到床上,那毛发湿淋淋。

  我现在又在想什么?我骗不了本能,裆下的肿胀让我难忍。我不要脸地描述我「不懂事」的时候,但我又什么时候懂事过?

  「你先前怎么对张平说的?」唐彪手捏住刘璐的乳房,后拽借力,加快抽插,「不是真正的你,嗯?真是个好老妈!」

  「闭上嘴,」小妇人的双脚翘在空中,「你不要提……!」

  「所以你这骚样,是假的咯,用来敷衍大伙儿咯?你被我操得浪叫,要是张平见了,他不该信,我也不该信,是吧?」

  「不要这样讲!」妈妈忍不住叫了一声,张开嘴。唐彪抓住时机,握住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向上推,迫使她伸出湿软的舌头。唐彪泽泽吮着,嘴对嘴纠缠起来。二人的性器碰撞,体液交融的声音在家里回响。

  唐彪刚松开嘴,刘璐就接着说话。

  「没有敷衍你……!」她说得快。

  我头颅嗡嗡震。小妇人以为我不在。但我在,我在听,一个字一个字听着。

  「我不想他看见我这样,平时哪会……!」她控制不住喘。

  「无论妈妈一会儿变成什么样子,那都不是真正的我。」刘璐对我说的话,是我唯一能抓的稻草。

  但还是沙哑的嗓音,还是克制的语气,她正说着相反的话。

  「总得让他信点什么。」她这么说儿子,不晓得我就在门外。

  「所以你到底是敷衍谁,」唐彪掐住刘璐的脖子,抽她的脸,「大声说,说清楚!」

  操她的人全是魔鬼,不仅要她袒露心底的念头,还要她自己解剖自己,掏出肮脏的逻辑。

  她像在被一台打桩机干,屁股被反复压向床,拍击着臀下的液体,溅地上都是。

  「张……」妈妈嘴唇颤抖着,「张,我是,」她大口喘息,「我敷衍他的。」

  混混们偷偷发笑,可能都晓得我就在门外,没离开。我呆呆看自己的妈妈,以为儿子不在,讲着不该讲的话。

  每个人都有秘密,心里起过邪念,你贪图谁,想背叛谁,我也从旁人对母亲的觊觎中取过乐。没谁是圣人,包括母亲。但邪念是不能讲出来的,所以才叫秘密。

  差不多了,我不想再听我不该听的话。唐彪吸吮着小妇人的乳头,没有戒备。李猛也在我身边笑。是时候了。

  其实我还好,没有李猛想的扎心。比起现在的刘璐,我更相信清醒的她,相信她的话。她现在否定了自己,是因为药效的错。

  「无论你看?什么,听?什么,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要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相信她。

  「有什么好笑的?」我押紧袖子里的武器,出刀前,最后呛李猛一句,「你们给人打了药,让她啥话都说,就以为把人驯服了?你给我来一针我也能给你操,可笑吗?」

  李猛冷笑一声。他再次捏起了手里的针筒,对我晃了晃。

  「最后一次机会,猜猜里面是啥?」

  我不想再玩他的鬼把戏。但我有点口干舌燥,心里很乱。

  「迷药。」我冷冷地说。

  「不是药。」

  「麻药。」

  「不是药。」

  邪恶的小人张嘴笑,「是水。」他声音藏着压抑到极致的兴奋,「就只是水而已。」

  「什么水?」我头脑停止了。

  「就是自来水啊!」李猛笑,「水龙头里的水,普通的水。」

  「什么水?」我麻木地又问一遍。

  李猛见我傻了,发出幸灾乐祸的叹息。「上个月,我不再一上来就打药了,也能把你妈搞湿,每个人都发现啦,但她这种女人,就是死要面子,别说承认,那冰山一样的脸哟,她哼都不带哼的。」

  死要面子,我完全不想听李猛这么说。他每彰显自己有多了解我妈妈,我就犯恶心。

  「但每次给你妈打药,她就马上变了个人,反差太大。不仅我纳闷儿,张叔也纳闷儿,毒药也是药,不是神仙法术,哪儿能扎你一下你就变呢?」

  李猛靠近我脸边说,「所以上个星期,我就偷偷停了药,每次给针里装的,就自来水儿。你猜怎么着?」

  他憋笑憋得快在地上打滚了,「你妈照样变了人!操她两下,就求我们接着操,装都不装了。但咱打的是水啊!臭婊子第二天还唧唧歪歪,说脑子会迷糊,跟真的似的!」

  我呆呆看着房间里。「张平,他们已经给我打了药。」刘璐的声音。

  她当时是那么冷静,那么平淡,说得我都信了,「无论妈妈一会儿变成什么样子,那都不是真正的我。」

  妈妈的脸正被唐彪掐着,撅起圆嘟嘟的嘴,摆出一脸可笑的表情。唐彪狠狠下腰,肉棒一次次撞她的子宫口。

  我晓得,刘璐不是一个很直接的人。她要是开心,只会拐弯抹角地告诉你。她矜持,要面子,承认自己爽不是不行,但要有一个承认的借口。

  药就是借口。但她掉进了陷阱里,以为挂住了面子,只是男人们给的台阶下。

  根本就没有药,但只有她自己不晓得,还摆出一副冰山小姐的样子,盘腿坐在书房,文文静静倚着窗,好像无欲无求。

  现在这个冰山小姐,高高翘起双腿,倒是很明白自己身子的用途。我只看见她的一双脚,架在壮汉的肩上,脚掌上下摇摆,还有一个被黝黑阳具进出的白屁股。

  你们还记得妈妈怎么教我吗?她叫我不要像爸爸那样败给欲望,说起张亮平,她很受伤。

  「那一天我看清了他,」她满脸鄙夷,「他只是个被欲望驯服的动物。」

  但这么说的她,正在唐彪的身下浪叫。妈妈收起翘着的脚,热情地勾住男人的腰。

  我往前迈了一步。李猛仔细看我,这一次,他没有拦。

  「像你这样有孩子的,老子操过很多个。」

  唐彪给刘璐翻了面儿,让她双膝跪着,俯趴在床上,「能惦记小孩的,都是没爽上头。到最后,老妈全一个样儿,操逼一时爽,小孩抛脑后。」

  相比我同龄人的母亲,刘璐要年轻一轮。但她在我心中一样老成,尤其是骂张亮平的时候。

  「他把自己说得有多不情愿,好像那包间脏得他犯恶心,原来他一脸享受也是演的吗?」

  她亲口这么说。刘璐把事情看得那么透,「高到那时,人就被驯服了。换谁来都一样。」

  然而事情看得透彻,也不妨碍这女人跪在床上。刘璐双脚并拢,脚掌朝上,撅起了雪臀。她主动朝后抬屁股,磨蹭着壮汉的龟头。

  唐彪一巴掌抽她的屁股,淫笑,「你他妈爱不爱你儿子啊?骂你都没个反应。」妈妈摸了摸脖子上的针孔,不说话。那张显幼的脸上红温,至少被头发遮住了一半。

  唐彪问的问题,我熟悉。因为它是我的路标,不让我堕入黑暗的路标。

  「你要有底线,张平,要把家人放在第一位。」她教育过我。

  「老子问你话呢!」唐彪再抽她的屁股,留下一道红色掌印,「爱不爱?」

  我只听见她的声音,来自过去的声音。那晚我伤了她,她一反寡淡常态,在我面前掉泪,又那么温柔。

  「我就爱你,」刘璐刚哭过,脸上还有泪痕,「妈妈就不会背叛这种爱。」

  同样还是她,脸上有泪痕,是幸福的泪水。刘璐张开嘴,「不……」

  我没听见,因为我死了。

  唐彪抓她两只手腕,向后拽,阳具狠狠捅进她的穴里。「大声叫!」壮汉和妈妈的臀肉不停碰撞,啪啪响彻。

  「不爱……!」她叫了。

  我能看见小妇人的脊背,到腰肢,到臀肉。我能看见小孩看不见的妈妈,也能听见作为小孩听不见的话。

  唐彪揪她的头发,提起她的脑袋,让她整个人侧对门外。他一手揪着头,另一手按下她的腰,逼她屈膝半跪。

  这姿势让刘璐的肉缝生生拉开了,左半边的阴唇向后,右半边的阴唇向前,拉伸了通红的腔肉。那有我手腕粗长的阳具,在她拉开的肉缝中滑腻出入。

  「再大声点!」唐彪擒住妈妈两只胳膊,另一只手揪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

  「你怎么回事啊,张平?爱不爱你这种事还需要你来问吗?」她是那么的义正言辞。

  「不,不爱……!」

  我看得见妈妈的侧脸,时而寡淡的脸。在一阵猛烈地抽插中,小妇人整个脑袋都在震,湿发飞扬。「不爱他!」

  滋滋声响着。她雪白的臀肉下意识夹紧,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把她通红的包皮带出来。

  「我是你妈!」刘璐对我怒睁双眼,「你说呢?」

  刘璐双眼睁得像铜铃大,迷离地看着前方。她脸色血红,鼻孔扩张,双唇大张,「不爱他,我不爱他……!」

  唐彪指间抓满了她的头发。刘璐嗯嗯嗯地呻吟,剧烈颤抖。他又要射了,一把将她的脸按进枕头里。

  「我不爱。」声音没完,被枕头盖住了。

  呲一声,我觉着自己好像都能听见。热液从妈妈胯间溢出一点,没多少水,但抽插的声音像在造水浪。唐彪掐住她的后颈,他还没完,小妇人先他一步高潮。

  刘璐的儿子已经死了。站在房间外的,是一具叫张平的肉体。

  我走进房间里,双眼通红。几个混混想拦我,李猛眼光阻止了他们。

  刘璐的脸被按在枕头里。她趴在床上,赤裸双脚,足趾紧扣,探出唐彪的胯下。雪白的屁股被他狠狠向前顶。

  「既然你不爱,那我告诉你件事儿好了。」波的一声,唐彪抽出阳具。

  他俯身揉她的右乳。在我眼里,小妇人的身体基本被他遮住了,只能看见他胯下的穴,阴唇张开大口,零星的水,滴滴答答。

  「你儿子手上的指甲掉了,你看见没?」唐彪掰开妈妈的股间,手指抹了油,捅进屁眼里润滑。

  「什么……」枕头里发出蒙蒙的声音。

  「是老子剥掉的。」阳具撑开了她的屁眼,一点点捅进去。

  「你说什么?」

  刘璐使劲儿抬头,双眼涣散,「什么……」脑袋又立刻被唐彪按了回去。她两只脚向后蹬,脚掌挤出褶子,脚趾紧扣又松开。

  「我说,你儿子的指甲,」唐彪揪住刘璐的头发,又将她的头提起来,对着她耳朵叫,「是老子剥掉的!」

  啪啪声再度响起,这一次频率更快,声音也更响。

  刘璐嗓子眼儿咕噜噜的,那两只脚的脚趾岔开,在我面前像鸭子濮水,上下垫着。「说话呀,」唐彪边喘边笑,「咋不说话呐?」

  那波浪般的臀肉被撞得血红。「啊!啊!啊!」这小妇人终于憋不住了。

  但是,刘璐当初见我手指的时候,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你手是怎么搞的? 」妈妈吓了一跳,她明明真的很关心我。

  「说话!」唐彪把刘璐的脸砸向床,然后又提起来。

  「无所谓了……!」

  「啥无所谓?」

  「剥都剥了……」

  那双赤裸的脚在我面前颤抖,纤细的脚趾紧紧并着,伸到我面前。

  她那晚气势汹汹地拽我去厕所,恼怒的样子还在我心里。她有怒意也焦急,可能是出于她口中站不住脚的爱。

  其实,怒意和焦急也站不住脚。如果妈妈的脑仁儿里,真的侵入一阵剧烈的快感,对小孩再大的担心也都散了。

  「谁的指甲无所谓?」唐彪反手抽她一巴掌,「讲清楚!」

  「张平……!张平的……!」沙哑的声音。

  玫瑰般的发髻,只是男人操她时的握把。一根粗壮的肉棒在她直肠中抽送,汁水沿她的大腿流出来。

  我踩上床,跪了下去。

  唐彪回头,诧异地看我,见李猛点头示意。李猛找到了巨大的乐子,无声狂喜。

  我捧住了刘璐的双脚,她脚背上绷着血管。这双裸足倒八字并拢,脚趾被吸吮着。但她毫不在意,无所谓有多少人碰她。生我出来的阴道就在我头顶,汁水淋了我一脸,像是在嘲笑我。

  「随你们……!」小妇人喘不上气,唐彪揪着她的头。我捧着她的脚背,将脸埋在脚掌上,而这双脚的主人,被快感驯服。唐彪凶猛挺腰!

  壮汉完事了,下了床,那屁股依然撅着,脚趾在我口中抽搐。

  我忘记了逻辑,忘记了规矩,忘记了道德,忘记了心情,忘记了袖口里的锋利。我二话不说爬起来,脱了裤子,被黑暗的欲望所控制。

  「今后就只有咱俩了。」

  从奶茶店回来的那一天,刘璐这么说。她语气有点难过,但更多是感慨,「也不晓得未来是什么样的。」

  刘璐头埋在床上,亢奋地喘着,全然不晓得骑在她身上的人,换成了谁。混混们都看我,捧腹憋笑。

  我握持住那屁股,龟头抵在她的股间。在众人的鼓舞下,撑开了她的肛门,腔道的纹路都能看见。

  龟头慢慢推入,撑开那个扔扩着的孔洞。刘璐低埋着脸颊,发出绵长的娇喘。

  原来这就是她的温度,滚烫又紧实。孩子插进她屁眼里的那一刻,眼睛一阵恍惚。

  余光中,我看见了我书架上的相框。一个面容精致的女人,蹲下身,身前是一个上幼儿园的孩子。我们脸贴着脸,她紧紧搂着我。

  女人忘我地叫唤。我拽着她的头发,骑马一样。房间里淫笑阵阵。

  她什么都不晓得,不晓得自己根本没被打药,不晓得儿子依然在家,她不晓得自己丑态百出,每一句背德的话,都被我听得一清二楚,她也不晓得,现在带给她快感的,是她亲手养大的孩子。

  刘璐唇上挂着唾液,不晓得身后就是儿子。她在快感中沉沦,跪着的大腿不停抽搐,红肿的肉穴里,白浆丝状下落。

  我没见过这样的冰山小姐,原来她在挨操时是这么淫荡,「哦,哦,哦」,她的呻吟刺激着我,我结实地撞她的臀,感受她直肠里的湿热。

  李猛这时走到床头,脱了裤子,他把刘璐的脑袋往前按,龟头撞开了她的嘴,半根没入。「你晓得现在操你的是谁吗?」他笑。

  我不管了,我不管他会说啥,我骑着自己的亲生母亲,拽着她的头发,一前一后挺着胯。她的肛门早被唐彪撑大了,塞下我的绰绰有余。

  这是我第一次操女人,没啥阻力,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刘璐一前一后唆吮着李猛的阳具,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她脖颈前倾,脸颊鼓起,接着后仰,嘴唇撅起,裹在李猛的龟头上。

  一缕头发黏在她的唇角。妈妈垂着的乳房前后摇晃,李猛坐在旁边,手伸在她胸膛之下,揉着那一对软肉。

  「晓不晓得谁在操你?」他又问一遍。

  我一巴掌抽在妈妈的屁股上,掀起雪白的波澜。她甘愿做男人泄欲的玩具,又怎么会回答呢?

  李猛抽出了肉棒,揪住刘璐的后脑,逼她仰起头。「舔。」他扶着阳具。刘璐真就伸出了舌头。

  两个月前,这小妇人还在教导处里,指着李猛的鼻子骂。作为家长,她顾不得颜面,揍了他一顿。她看不起娇生惯养的孩子,我晓得,她发自内心鄙视他。

  今天,李猛叫这小妇人伸舌头,她就乖乖伸出来。她看不起的公子哥,正揪着她的头发,扶着阴茎,拍打她舌头,唾液四溢。

  那时的我,站在教导处外,看妈妈为我据理力争。我做梦都想不到吧?今天的她,主动握了李猛的阴茎,舌尖在他的龟头上打转。

  刘璐对口交轻车熟路了,舌头在李猛的肉棒上弯绕。她一会儿小啄他尿口的下缘,一会儿撅起嘴,贪婪地吮那尿口。

  迷药没有这效果,她非得清醒的不可。她都没明白吗?还是自己都被自己骗了?

  我抓住住她的脖子,加速了挺胯,刘璐被我顶得一前一后。「哼嗯……哼嗯……哼嗯……」她含着李猛的阳具,发出娇媚的嗓音。要是她发现身后的人是亲生儿子,她还能口得这么快乐吗?只有想死了吧?

  李猛一把按住刘璐的头,「操你的是你爸爸,」他按着她的脸颊,硬是将龟头捅到底。我看见了她喉咙的凸起。

  「听见了吗?是爸爸。」

  刘璐双颊鼓起,唾液漏到下巴上,快呼吸不过来了。李猛用力将她头压向下腹,白液从她两个鼻孔中涌出来。

  小妇人是如此狼狈,让我心揪了一瞬。但她也不嫌狼狈,窒息的呻吟中,夹杂着让我陌生的兴奋。

  我恼羞成怒,抽她的屁股。「哼!」妈妈喘了一声。我用尽全力,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手印。

  李猛完事了,还没忘记,「叫爸爸!」

  刘璐皱眉头,对此有点抵触,嘴里糊乱叫着。李猛提上裤子,见她不说话,扇了她一巴掌,「叫啊!」

  她的头都被扇到了一边,脸颊肿起来,一道血红的巴掌印。

  红唇微张,唾液连成丝,「爹爹……」她细如蚊声。

  李猛转头,和混混们对了对眼睛,「她叫了啥?」他们大笑,这个小地方,没听过我妈妈家乡的叫法。

  外公第一次来拜访我们那时,妈妈像小女孩一样热情,对老人家嘘寒问暖。她喊他「爹爹」,为此我还心生嫉妒,和她吵了一架。

  我不想记忆了,但现实的阳具逼着我,找到以前的记忆,然后抽插碎掉,一点也不放过。以前我不懂事。妈妈见到外公,笑容如此灿烂。孩子心里不平衡,她拿「孝顺」来教训我。

  「爹爹……!」

  妈妈额头绷起青筋,我向后拽她的头,顶得她前前后后。她大张嘴,口水拉成丝,摆荡着落到座椅上。

  「还打游戏,还打游戏?你也不看看场合?外公大老远过来,你不陪陪老人家?」刘璐怒斥过我,就因为我摆了脸色。

  我一只手揪住刘璐的发髻,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后脖颈,「爹爹!爹爹!」她瞎叫唤。

  刘璐的手也这样抓过我的脑袋,同样揪我的头发,「出了这扇?,你啥气都给我咽下去,听到没?你是他孙子!」

  你接着教训啊?怎么轮到我就揪头发,你就只会叫爹爹了?我的阳具在她屁眼中进出,顶到底时,好像和某些滚烫的东西相挤压。

  刘璐瞳孔上翻,眼白中满是血丝。她被干得鼻涕都流了出来,混进下巴上挂着的液滴。有的淌下脖子,有的直接拉长了,前后摆荡着。

  你的孝顺呢?你不是一个孝顺的女儿吗?原来,妈妈也可以放下身段,她放纵起来,其实也没啥底线。我真不明白,这小妇人现在是真想叫我爸爸,还是心里想着外公的脸?无论是哪一种,好像都很可笑。

  众人的笑声都能掀翻屋顶。「谁是你爹爹?说清楚了!」

  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回响着。阳具在刘璐的臀沟中高速进出,洞口的皮都被翻了出来,摩擦地发热。「操我的……!」

  「外公这么多年过来看你,张平,你能不能懂点事!」沙哑的声音响着。我当时掰我头上那只手,妈妈揪得我泪水直流。

  「操我的是爹爹……!」妈妈一声又一声,还是那沙哑的声音,但一切都变了。我死死揪着她的发髻,满是恶意地提她脑袋。

  你晓得你在说什么吗?我眼睛通红,俯视跪在我身前的小妇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清醒时说的。她根本没被打药,但她自己不晓得。

  肛门内的腔道蠕动着,回应她股间的侵略者。她脸色血红,红到耳根,胸膛的双乳快速甩动。那双腿间红肿的肉穴里,水淅沥沥地流,染湿了膝盖。

  你真孝顺。你要晓得你其实没被打药,还敢这么叫吗?

  「爹爹……操我的是爹爹……!」房间里回响着刘璐的浪叫。一个混混问我晓不晓得亲妈打炮会这么骚,李猛笑着嘘他。

  我向前一顶,顶得刘璐人向前倒,但她丰盈的屁股,被我牢牢把把控着,确保精液统统射进去,和深处的硬物混到一起。

  几年前的孩子指着妈妈鼻子,「有你陪你爹爹不就够了吗?」小妇人眼睛里一阵诧异,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我喘着气,抽出阳具,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那臀沟中是一个硕大的洞,漆黑无比,大的可能装下鸡蛋。

  小妇人抽搐得厉害。「呼……呼……」她也在喘,好像还在用力,散开的发髻像绽放的花。那大洞一开一合,吐了些东西到儿子床上。随后,一缕白浆哧地涌出来。

  「爹爹。」刘璐睁着呆滞的双眼,娇声低吟。

                (19)

  一个月后,某一晚。高一寝室。

  弟兄们围着一张床,将一个中年女人压在床上。现在是群狼捕猎,我们围捕了猎物,正想办法咬死她的脖子,让她丧失抵抗能力。

  不要小瞧烈女的彪悍。别看我们一帮雄兽,要制服一个拼死抵抗的猎物,也有受伤的风险。

  这中年女人性子烈,虽然被扒光了,但依然拳脚相加,能上嘴咬,就往死里咬。唐彪先前给她打上药,代价是手臂被啃下一块皮。

  那九尺壮汉出去处理伤口了,我们少了一员猛将。中年女人疯了般抵抗,弟兄们都退开了。她已经挨了麻药,失身已注定,但谁也不想受伤。

  压在这中年女人身上的,只剩下我。

  「你行不行啊?」李晓修扯烂了她的漆黑内裤,很暴躁,「不行就下来,我搞她!」

  我正坐在女人肚子上,拿枕头压住她的脸,防止她再咬人。她在枕头下嘶叫,两只手在我脸前扒扯,但我避开了。

  她是一个高一学弟的妈妈。我是这么听说的。

  这中年女人下午在球场找了李晓修麻烦,「护犊子的婊子妈」,李晓修说要操死她,就喊了人。李猛当然要来,药只有他有,他也叫上了我,说晚上有乐子。

  我压着身下的短发母亲,心想她儿子多半是被李晓修欺负了。这堂兄弟俩不是一类人,但在霸道上,没啥区别。

  中年女人腰细腿长,牛仔裤把身材勾得惹眼,脚踩一双坡跟凉鞋,走起路来哒哒响。她回头时的眉宇飞扬,我今天刚见她,都呆了。

  她和刘璐完全相反。如果刘璐是文文静静的冰山,那这女人就是热情的火焰。我到现在还记得,她独自前往孩子寝室时,那张自信满满的脸。

  我一拳打在枕头上!中年女人闷声一哼,空中双手一僵,我再次打了一拳!又一拳……

  「真狠……」李猛假意捂脸。李晓修切了一声,十分不屑。

  我打了五拳。她双手终于摊在床上,牛仔裤滑落到脚踝。那双挣扎的大长腿也软了下来,没了动静。

  我拿开枕头,女人微卷的短发分散开了。那英气逼人的脸上,眼睛半睁,没了神气,嘴唇湿漉漉的。

  第一拳打下去的时侯,她胯下射出一点热液,漏到我裤子上。我抹了一把,竟也不是尿。

  你也有小孩。我抹掉手上的水,想起某个小妇人。你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吗?我没声张。我跟这帮人混了一段时间,还是不喜欢他们的嘲笑声。

  后来,他们叫我先上。不同于狼群让领头的下口,我搞定的人,就让我尝一口热的。

  我伏在中年女人身上,完事了也不想下来。她的性器和刘璐不同,颜色更深,没那么紧实,但褶痕绵密,而且更加潮湿。她阴毛茂密,小腹下聚成一团,像是漆黑的丛林。

  这个月以来,我跟着李猛尝过不少女人,但同学家长还是头一回。这勾起了我一些回忆,但我没有任何不快。我又抓起了中年女人的脚踝,脱了她的坡跟鞋。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脚,脚趾精致修长,足弓的弧度近乎完美。

  她儿子有眼福。我握住这阿姨的脚背,阳具夹在她的脚掌之间,上下撸动,很快送出第二发,弄得她牛仔裤上都是。

  「你真够意思的。」一个兄弟看我完事,还不忘把她的坡跟鞋穿回去。

  「可不止我想这么玩,」我把她的牛仔裤挂到床上,「大修是看上这阿姨的脚,才想搞她吧?」

  李晓修不理会我的讨好,但这回总算没再抬杠。

  自从李猛把我收入麾下,没有谁再和我过不去。对此不满的,只有他这个堂弟。

  弟兄们叫他大修,我也跟着叫,但很难打消他的敌意。这蛮牛不如他堂哥灵活,总是一根筋。他想把我当废种看到底,毕竟玩了刘璐数月,都快腻了,不想突然改变态度。

  李猛早不在寝室里了。他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溜走了。

  我多了个心眼,也不再在寝室逗留。床上那个自信的母亲,很快被一群男学生围起来,一晚过去,不晓得她会否还那么自信。

  原来,李猛就在门口,嘴里叼着烟。见我出来,他问,「怎么样,这种三十好几的女人?」

  「就是操一摊肉,」我系好裤带,「人都死过去了,完全没互动。」

  「咱能玩到的哪个不是一摊肉,知足吧你。我是觉着可以了,脚还挺漂亮的,夹着也舒服。」李猛踩灭了烟。

  他这么说,像是已经玩过了。但他明明裤子都没脱,碰都没碰那女人一下,就离开了。

  我晓得他是看我那么玩才说的,先前的快意散了,「恶不恶心,脚能当饭吃?」李猛不是啥好人,便宜不占必有鬼。

  「我就问你怎么样嘛,跟你那小女友比。」李猛坏笑。

  「你不能这么比。」

  他在说我的前女友。我加入他们以后,李猛还是下手了。那姑娘一次吃了三针,肚子里塞下了我们浓稠的问候。她的脑袋也被搅成了一锅粥,几天都没清醒。李猛没明说他怎么处理的,但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姑娘家长没有任何声音,送女儿去了医院。可惜,被调来做医生的,是张亮平的手下。

  「那还得是这摊肉,有女人味儿。」我俩低沉地笑。我其实不想笑,我在想李猛干嘛提前走了。

  远离了宿舍楼,李猛才拽住我。他收起了笑。

  「你很有眼色,张平,连大修那种不吃贿赂的傻逼,喜欢你也只是时间的事。」

  我心里有些警觉,不理他这么说。「我倒是想问你,刚刚怎么不一起玩?萎了吗?」

  「你不晓得,没做足功课,可不是谁都兴碰的啊。」

  「那女的你认识?」

  「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李猛说,「就算我爷爷还能要来一点裹脚布,碰见不经裹的,就要命啦。」

  「她和你家很熟?」我悟过来。

  「何止……大修会不会惹上麻烦,就看能不能及时认出她咯。」

  李猛一脸厌恶,「谁叫他只用下半身思考,见着眼馋的,脱了裤子就上。这一次,我不会给他擦屁股,出了事,倒霉的也是我老舅。」

  「你就不会被牵连吗?」

  「你不了解我家。」李猛觉着我问得太多了。「张平,我现在才说这些,是因为彪哥不在。」

  我对唐彪很有印象。和粗犷的外表不同,他是个缜密的人。

  「如果说,大修是个脑袋长睾丸上的蛮子,纯一缺心眼儿,那彪哥一身的肥肉里,至少装了十个心眼子。他是我舅妈那边的人,不是我的。」

  这堂兄弟原来不是一条心?我还在想,李猛已经靠近我。

  「对了,我一直没问你。那天晚上,虽然你跪下了,但你一开始,是那么打算的吗?要是我不揭你老妈面子呢?」

  他问得很刁,我还在思考怎么回答,李猛仔细看我,嘿嘿一笑,用力拍我的背。

  「你不仅人狠,张平,还够聪明。我一心带你玩,不是没理由的,」他邀请,「我在找一个像彪哥那样的人。」

  原来他是这个念头,我晓得他在说什么。「你没碰那个女的,肯定憋了一肚子火,不泄一下吗?」我也晓得我在说什么。我回复了邀请。事到如今,养育我到大的小妇人,被视作邀人做客的乐子,和茶具水果一个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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