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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雪寒梅】第三章 迷茫 (纯爱 母子),1

[db:作者] 2025-08-17 11:58 5hhhhh 2070 ℃

 作者:纯爱万岁

 2023年9月2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4173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第三章 迷茫

  「你别走啊。」

  「我们去那边玩一玩吧。」

  「听说你和很多人都做了,怎么,别人做得,我做不得?」

  「走吧,当年我们不是很亲密吗?如今却生分了,我们再联络联络感情。」

  我和炮哥听着前面传来的各种污言秽语,我冷冷的看向那群人,四个流氓无赖调戏一个女子,我还能保持冷静,而炮哥却已是有些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攥紧了拳头。

  被调戏的女人正是当初小学时开批斗大会,那个明明是被两个流氓强奸,却被污为乱搞男女关系的被打为「破鞋」被批斗的女人。

  而那些污言秽语则是从当年强奸她的那两个流氓和他们的两个跟班的嘴里说出。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这个女人,她住在我们乡较为偏远的一个村庄,可以说完全没有交集,今天遇见,是我上了乡里的初中,老师是这个村的人,处于暑假也是农忙期间,我和炮哥来帮老师做农活。

  而这个几个流氓无赖我却比较了解,他们整日在整个乡里流窜,还因为当年强奸没有受到处罚洋洋得意作为吹牛的资本和其他小流氓吹嘘,算是整个乡里数得上的流氓无赖。

  炮哥在我的影响下也知道了这个女人是被强奸,他本就是充满正义感的人,再加上一直都以军人为自己的人生理想,看到有一个流氓居然要上手摸那个女人的脸颊,炮哥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怒火,走了上去,「姐,我们刚做完农活回来,实在渴得不行,去你家喝碗水好吗?」炮哥虽说是学习不太好,但人情世故上却不比一般人差。

  那女人看到炮哥走到自己身边并说出了这段话自然是知道帮自己解围的便答应炮哥,而那四个流氓自然是不愿被炮哥搅了好事,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我劝你小子最好别多管闲事,她本来就是我的老相好,赶紧滚。」「放屁,老子今天管了,你们能拿我怎样?」说着炮哥毫不畏惧的和那个流氓头子对视,同时微微抬起了手上攥紧的镰刀。

  我没有上前,而是悄悄绕到了那群流氓的后面,捡了一块石头冷冷的盯着他们。

  别看炮哥只有15岁,个子比流氓还要高半头还有健壮魁梧的体魄,加上手里还拿着镰刀,那群流氓还真不敢和炮哥发生肢体冲突,只能是放几句狠话就离开了。

  我们随着女人到她家喝水,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在村民和街边树荫下乘凉聊天的老头老婆子,他们都会在背后偷偷议论,我落后两步想尽可能听清他们的对话。

  「骚货」「你看她那个贱样,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做过。」「听说和她做很舒服。」「你瞧,那个骚货又带男的回家了,她就那么饥渴吗?」比刚才那些流氓还要恶毒肮脏的语言传进我的耳朵,炮哥和那女人走在前面,虽然听不真切,但也能知道不是好话。

  炮哥回头狠狠的朝那个正在肆意编排的老婆子一蹬,他们顿时不敢再言语。

  来到了这个女人的家,她家是一间破旧的小院,里面只有一间土房一间茅房,我们进屋坐下,女人去给我们舀水,我看到炕上放着一把剪刀一把菜刀,我明白她过的远远比我想象的更加艰难痛苦。

  很快我们就喝完水准备离开,炮哥先出去了,我站在院门前停了下来,回过头看向女人,女人眼神灰暗,面色苍白,身体消瘦,我想安慰安慰她,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种痛苦的生活怎么安慰?女人见我停了下来,充满疑惑的看着我,我嘴唇蠕动了几下,张开嘴说道:「姐,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我相信你。」

  女人听到我的话语,愣住了,呆呆的看着我,眼中突然又升起了几道光亮。

  那女人愣了一下,又缓过神来走过来冲我说道:「谢谢你,小弟弟,你们还是快走吧,和我这样的名声不好的女人待久了不好,会有人说你们的闲话的。」说着推我向外走去,走出院门,我还想说些什么,她却快速的关上了门。

  回到老师家,放了农具,婉拒了老师父亲留我们吃午饭,取上自行车,炮哥载着我便去了炮哥家。

  炮哥的父亲已经吃完了饭又去地里干活了,我们简单就这凉水吃了几个玉米面窝窝就去地里帮炮哥父亲做农活。

  毒辣的阳光射在我的背上,脖子上。

  汗水一滴一滴的从我的下巴处滴落到泥土上,我面朝黄土背朝天,拿着一把小锄在田地里锄着杂草,自从两年前我第一次见到那些青面獠牙的怪物。

  到今天,我已经知道了,那些怪物大部分就是我周围普通的农民,工人,比如炮哥他爸,一个再普通不过得地地道道的农民,我认识到的他十分憨厚老实,对炮哥对我都很好,还会省下大米白面这种细粮给我们吃,平常也几乎不和村里面人起争执,甚至面对一些不公还表现得怯懦软弱。

  但是当他遇见那些被批斗的人,或者一些名声不好的女人,他也会在背后怒骂,也会去围观,也会以此为乐,哈哈大笑。

  他们本就生活很苦,每天在地里幸苦的劳作,吃的穿的都也非常差,只是勉强果腹,按理说他们明白生活的艰辛,应该拥有更多的同情心理,他们却喜欢看别人倒霉别人受苦,越是品德高尚的人他们越希望他掉进粪坑,越是地位崇高的人他们越希望他变得低贱,越是美丽贞洁的女子他们越是希望她变得放荡,变得名声狼藉。

  他们不仅仅希望比他们过的好的人跌入深渊,更是希望那些比自己更苦的人更倒霉,最好永世不得翻身,相比较那些比自己厉害的人,他们只敢在内心诅咒,现实中遇到还要唯唯诺诺。

  面对那些比自己更苦的人,他们却会好不留情的肆意嘲讽打压,明明自己很苦却以那些比自己更苦的人为乐,以他们的痛苦,以他们的无助为乐,并随时踩上一脚。

  黄昏,回到家中,母亲还没有下班回来,我脖子上被太阳照的有些红肿蜕皮,火辣辣的疼,用凉水冲洗了一下舒服了很多。

  我留了一张纸条放在桌子上,拿了一些饼干和点心,用布包了起来揣在怀里,往村东边走去,走到院门口,门开着,我走了进去,一个20多岁的男子正在烧水,他带着一副眼睛,有一副书生气质,但皮肤却晒得黝黑,有些不协调,他摆弄着火堆,想让火旺一点,但却不管用,烟越来越大,火却看不见。

  那个男人抬起头看见我,有些高兴,连忙说道:「小寒,快过来帮,咳咳。」话没说完却被烟呛到咳嗽了起来。

  我走上前去,接过烧火棍,忍着浓烟,拨开上面潮湿的树枝树叶,拿来一部分干燥的树枝秸秆,放到余烬上,拿起旁边的扇子扇了几下,很快,火苗就窜了出来。

  放好水壶,男人也从屋里走出,他洗干净了脸上的烟灰,紧接着一个女人也打开门出来,她看起来20岁左右,长着一个鸭蛋脸,有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眼睛下面脸颊上有一些雀斑,我看到他们问好道:「韩哥,嫂子。」

  女人似乎有些生气也有些高兴,白了一眼她的丈夫看向我说道:「小寒来了,快去进屋洗洗,都怪你哥,我说让我来烧水吧,他非要说逞能他学会了要表演给我看看,这下不仅把自己熏了,还把你也给害了。」说着还轻轻打了一些站在旁边的男人。

  我和韩哥走进屋内,留嫂子在外烧水,我先是洗了一把脸,然后有些着急的小声问道:「韩哥,小梦睡着没?」

  韩哥摇了摇头,我有些迫不及待走进里屋,看向床上,一个一岁半的小婴儿趴在床上,咬着手指,看见我进来有些高兴,伸出还在嘴里的手,一边笑一边朝我抬着手,我赶紧走上前拉着小婴儿的手,小婴儿又发出欢乐的笑声,「小梦真的好喜欢笑啊。」我一边逗着小孩一边冲韩哥说道。

  韩哥回复道:「是哦,不然给小梦起名个小名叫笑笑吧?怎么样?」「好啊好啊,这个小名真的很贴切,不过你待会还是和嫂子商量一下再说吧。」我高兴的回复道。

  韩哥全名韩缜,是三年前来到我们村的知青,不到一年就在村里和嫂子结婚,很快就有了一个女儿韩梦。

  韩哥曾在小学时带过我的语文课,他非常喜欢给我们讲文学故事让我十分着迷,同时他有着幽默的语言和深厚的文学哲学功底以及亲近的性格,很快我就和韩哥成为了要好的朋友。

  经常来韩哥家听他给我讲故事,韩哥也喜欢给我讲故事讲书,遇到其中不懂的问题或是生活其他问题,我都会与他询问讨论,韩哥还喜欢给我讲各种各样其他的知识,不论是地理历史,还是生物物理。

  当韩哥家的小宝宝出生后,我来的更频繁了,有时候只是单纯来看看这个可爱的小丫头。

  韩哥倒了两杯水走了进来,看见我抓着小梦的手一边摇晃一边说:「叫哥哥,小梦,叫哥哥。」

  立马一脸幽怨的走过来说道:「叫叔叔,小梦,叫叔叔。」

  又转过头来对我说道:「你叫我哥,你让小梦也叫你哥,那不乱了辈分了吗?」

  我也很无语说道:「当时我说叫你韩叔,你非要说你年轻的很,让我叫你韩哥,现在弄得让小梦叫我叔叔,我才十二岁也年轻的很啊。」

  这时候小梦却喊出了「得得,得得。」

  「看吧,小梦都叫我哥哥了。」我高兴的说道。

  韩哥的幽怨更深了。

  过了一段时间,小梦玩累了,很快睡去,韩哥和嫂子也把饭做好了。

  吃完晚饭,我拿出了怀里的饼干和点心给嫂子让给小梦吃,嫂子想拒绝却被韩哥拦了下来,「没事,老婆,拿着吧,小寒当叔叔的送点东西应该的。」我却很生气「是哥哥。」韩哥哈哈大笑了起来。

  晚上,我和韩哥坐在院子里,我一边看着星空一边听韩哥给我讲新故事《罗密欧与朱丽叶》,听完之后我向韩哥提出了我的问题,「他们明明知道对方是自己家族的世仇,而且也见了没几面,怎么就会那么快爱上对方,就马上要结婚呢?」

  「他们居然可以为了刚认识没几天的人喝毒药,用匕首自杀呢?」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韩哥没有回答我反而念出一句诗来。

  沉默了一阵,韩哥转过头对我说道:「因为爱情,爱情是盲目的,爱情是不理性的,可以跨越任何障碍,哪怕是世仇,哪怕是巨大的身份差距,贫富差距,他们明知不符合世俗普遍认知,明知道会遭受巨大的苦难阻挠,但是当爱情降临的那一刻,他们却无法阻止自己爱上对方。

  爱情是像火一样热烈的,爱情是奋不顾身的,为了爱情他们愿意放弃一切,那怕是自己的生命,他们愿意为爱情共赴黄泉,在人世上不能相爱,那就一起到黄泉下相爱。」

  说完后韩哥可能觉得有些沉重,笑了笑对我打趣道:「当然爱情对你来说还早的很,你个小屁孩对小女生最多只能算有好感,还谈不上爱情,而且爱情大多数也是美好的结局,要不说说你对班上那个小女孩有好感?」

  走在回家的路上,月亮没有出来,只有淡淡的星光陪伴着我。

  回想起刚才韩哥对我说的话,我对班上还是村里和我年龄相仿的小女生都谈不上有好感,在我看来她们头发发黄,身条像个豆芽一点也不好看,要说我对哪个异性有好感,只有一个,就是我的母亲。

  自从那次在过年的晚上我在母亲臀部的摩擦下射精以后,当然那是我用了近一年时间通听别人讲和上生理卫生课还有韩哥给我讲生物明白的,也基本了解了男女之事,我就对母亲有一种更加深厚别样的情感,我知道那不同于普通母子之间的情亲。

  但因为我和母亲的相依为命,母亲对我的过分宠溺,可能那只是我和母亲更深的亲情,我也不能确定那是不是爱情,我希望那是爱情又恐惧那是爱情,就像是那次过年晚上的和母亲的亲密摩擦射精,我内心希望再来和母亲体会一次那难言的舒爽也恐惧再来一次那种行为,第一次只能说是意外,再来一次可就无法原谅了,所以我在这一年间慢慢减少和母亲的亲密接触。

  因为我知道爱情和那种行为不是一个儿子和母亲应该有的,起码不是现在世界所容许的,所幸到现在我自己也仍然搞不清。

  回到家中,母亲已经等我等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注视着母亲绝美的睡颜,内心的那种别样的情感又涌上心头,我看着母亲红润微湿的嘴唇,像玫瑰花瓣一样娇艳,就当我情不自禁要吻上那鲜红的唇瓣时,母亲醒了过来,看到我回来,母亲有些高兴,转念又想到我这么晚才回来又想对我严肃一点,却实在没办法对我生气,最后只能像小女孩一样娇嗔道:「臭宝宝,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真讨厌,不理你了。」说完就转过头嘟起嘴来。

  我知道母亲在等我去抱她去哄她,母亲嘟起的嘴唇更可爱了,但我却站在原地没动,我怕,现在我还能克制的住,真感受到母亲身上的柔软,闻到母亲身上淡淡的体香,我怕我忍不住吻上去。

  我控制住自己淡淡的说道:「我去韩哥家准备走的时候嫂子正好做好晚饭,就留我吃了晚饭,晚饭后又聊了几句天就迟了,下次我早点回来”

  母亲看我没有去抱她哄她有些失落道:「好吧,下次宝宝记得早点回来,妈妈很担心你。」

  我不忍看母亲失落的神情就去洗漱了。

  洗漱完,我看到母亲已经在铺床了,见到母亲只铺了一床被褥,我连忙说道:「妈,铺两床吧。昨天不是你自己睡的吗?今天该和妈一起睡了啊。」。

  自从我心中对母亲有了那种别样的情感后,我越来越想和母亲做一些亲密接触,我想吻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我想摸摸母亲可爱的脚趾,摸摸母亲那饱满圆润的翘臀,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应该的,我却越来越难控制自己,迫不得已,我只能尽量避免与母亲亲密。

  自从半年前我就提出了和母亲隔一天一起睡,本来我是想直接分开睡得,但是在舍不得,今天我更加情难自禁,刚才看到母亲那失落的神情,我很心疼,很想抱住母亲,吻吻母亲的唇,舔舔母亲那晶莹的耳垂,在母亲耳边轻声安慰她,我知道今天和母亲一起睡,我是绝对控制不住自己的。

  想到这我说道:「妈,这回我们三天一起睡一次吧,我也不小了。」

  母亲听到很惊讶,很快又显得难过起来,小声说道:「好吧,我的宝宝也长大了,妈妈也老了,宝宝不想和妈妈睡也很正常。」

  我看到母亲难过的神情听到母亲委屈的话,我的心都要碎了,我无法再待在这里,和母亲说了一句我去上厕所了就跑出了房间,走到院子里,我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一滴一滴的从眼眶掉落出来。

  过了几天,我和炮哥正在村子里闲逛,正要转弯时听到前面有人在谈论我的母亲,我和炮哥走到墙角后伸出头偷看去,是那两个强奸犯。

  「你说林红那个娘们,长的怎么这么好看,那脸白白净净的,胸和屁股都鼓鼓囊囊的,皮肤肯定也是滑滑的,比村里的女人好看太多了,要是能跟她睡上一觉那就爽了。」

  「确实,林红算是我见过最漂亮,身材最好的女人了,可惜他那个短命鬼丈夫了。」

  「妈的,她都当了那么多年的寡妇,肯定也饥渴的很,我就不信她能忍住,她是在厂里上班,在咋们这乡里装的挺正经的,说不定在厂里怎么回事呢,不知道怎么发骚发浪呢,而且我听说她是个白虎,估计她那个短命鬼丈夫就是被她克死的。」

  说完便是一阵大笑,炮哥这时候就想冲出去揍他们,我拦了下来继续听下去。

  「大哥,你说能用咋们的老办法弄弄林红吗?」

  「你傻啊,林红可不是村里的那些女人能比的,她当过兵,当年她丈夫刚死那几年,不少人去撩骚她,真敢上手的那个不被打的屁滚尿流,还是个党员,她那个短命鬼丈夫和她公公都是当过兵的,当年为了乡里抗洪淹死了,不说乡里村里有不少人感谢她们一家,乡长,村委书记都那么照顾她们家,当年定成分的时候也定的贫农,怎么弄?」

  「嗨,我看啊,林红那娘们骚的很,到时候我们把她操爽了,她直接就跟上我们了,以后还求着我们操她。」

  「哈哈,还真有可能,哈哈。」说着他们想远处走去。

  炮哥见他们要走,捡了块石头就要追他们,我使劲拦住炮哥,直到他们走远。

  我气喘吁吁的和炮哥站在墙后,炮哥力气大的离谱,他没怎么用力,我就差点拦不下来。

  炮哥十分生气,瞪圆了眼睛,一拳打到了我身后的墙上对我说道:「你小子怎么回事,罗寒,你拦我干什么,你没听见他们是怎么说姨姨的吗?你小子要是怕了,我一个人也能干死他们,操,说着就捡了根树棍要继续追过去。」

  我又拦住炮哥,炮哥想回头骂我,但看见我冰冷的眼神也是一惊就没有骂出来,我拍了拍炮哥的肩膀,走近他身旁说道:「炮哥,我能相信你吗?」

  炮哥见我神情认真严肃,也严肃了起来,认真坚定的点了点头,「那好,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深夜,母亲躺在我的怀里,睡得香甜,母亲枕着我的胳膊,饱满得乳房顶在我的胸前,两条丰润的大腿夹住我的腿,我抚摸着母亲的秀发,感受着母亲温润的肉体,听着母亲鼻息的声音,内心却无比的平静。

  白天我和炮哥说当时在村里,旁边很可能有人过来,而且对面两个我们也是两个,很可能也占不到什么便宜,我和炮哥商量等他们一个人的时候,到了没人的地方,狠狠揍他们一顿。

  虽然我是和炮哥这么说的,但是我内心深处却不是这么想到,仅仅是揍他们一顿,可无法让我舒心,他们不仅已经强奸过一个可怜的女人,还让那个女人遭受了那么多无端的痛苦,如今还骂我去世的父亲,侮辱编排我母亲,还想要强奸我的母亲,想让我的母亲也像那个女人一样没有生存之地,我绝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他们。

  暑假很快过完了,我们也升到了初二。

  整个暑假我们都没有找到机会去揍那两个人,他们两个人简直就是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了一起,天天都在一起,有时候还带着那两个小弟,我们完全没有找到机会。

  突然有又一天,我和炮哥在学校里,就听到有人说我村里发生一件大事,有一个小偷被田地边上挂在玉米上防偷的土炸弹炸死了,(这是真实的事,以前我们村真有一个女的因为偷玉米被炸瞎了一只眼)

  炮哥连忙打听是谁被炸死了,最后知道居然是那两个强奸犯的其中一个,炮哥显得很高兴对我说道:「真是苍天有眼,活该,炸死这个王八蛋。」我也笑着跟着说:「是啊,是啊,苍天有眼,苍天有眼,苍天有眼。」

  初二上学期临近尾声,天气愈加寒冷,这天晚上,我哭着跑进家中,身上鼻青脸肿,额头淌着鲜血,脸上,手上都是血红一片,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烂了。

  母亲看到我这副模样,吓呆住了,哭着抱着我跑向村里的诊所,到了诊所让医生看了没什么大事,都是皮外伤,就是流的血多有些吓人。

  看到我没什么大事,母亲一边让医生帮我包扎一边问我事情的经过,我抽泣的告诉母亲,我放学后去炮哥家玩,还顺便辅导一些他的功课。

  临近期末,我这段时间每天放学都去炮哥家,晚上骑自行车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拦着我抢我的钱,我给了他,他还要我的自行车,我抱住自行车说不给,他就打我,最后一脚把我和自行车一起踢到了一边。

  我看到自行车被他踢坏了,我的头也撞到自行车上流了很多血,转头看来他还要走过来打我,我痛极了,也害怕极了,就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他扔了过去,他被我扔的石头打到了眼睛,摔倒在了地上,我又捡起一块大石头,狠狠的朝他身上打了两下,就跑了回来。

  母亲听我说完,脸上浮现出清冷凝重的神情,让我好好在诊所包扎休息,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医生很快就帮我包扎完了,给我拉上帘子,让我自己好好休息,走了出去。

  医生走后,我擦了擦眼泪,只觉得身上又痛又乏,很快就睡着了。

  期末考试的最后一门考试结束,我走回村里,看到村里的人都在议论着什么,走上前去一问我才知道,原来事情还和我有关,一个月前抢劫我钱和自行车的人判了,死刑,而这个人正是那个还活着的强奸犯。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笑了笑,自己在内心暗暗的说道「终于,终于完成了。」

  夜晚,我自己躺在被窝里,内心有些高兴,我终于解决了这两个强奸犯,当然他们不是死于我,而是死于自己,生产队本来就派人在田边的玉米地上放了一些土炸弹来炸小偷,我只不过挪了几个炸弹放在他们常偷的那片地,他们如果不去偷,能被炸死吗?只炸死一个算另一个命大。

  当然另一个也是真的想抢我的钱,我知道他有可能晚上走那条路回家,只是时间不固定。

  我会每天离开炮哥家后在路边等他半个小时到五十分钟,连续等了一个多月,终于等到了他。

  我拿出提前买好的香烟,点着了含在嘴里,我知道他一定忍不住会来和我要或者抢我的香烟的,果然他过来跟我要烟,当我从口袋里拿烟的时候还带出了几张钱,那是我攒了很久的零花钱。

  他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贪欲抢我的钱和香烟,他其实并没有要抢我的自行车,因为就是傻子都知道那么大的自行车是瞒不住的。

  我把身上的钱和烟都给了他后,他十分高兴但还记得威胁我不要告诉我妈,不然就打死我,我连忙答应保证不告诉我妈,他挥了挥手,让我滚,然后就沉浸在天降横财的喜悦中了。

  他美滋滋的数着钱然后放到口袋里便迫不及待要点燃香烟抽,完全没注意到我,我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树棍,一下打到了他的后脑上。

  我本想着一下能把他打晕,但是没想到居然力道不够没把他打晕,剩下的事情就是我和母亲说的了,我被他揍了个惨,但我也用石头打瞎了他的一只眼睛后又打断他一条腿防止他追我。

  他可能也和警察说过自己没想抢我的自行车和我先打的他,但是一个抢劫犯的话谁又会信呢?当然这两件事也是有瑕疵的。

  第一件事是生产队放炸弹的人有些疑惑他记得自己明明没有把炸弹放在那边,第二件事则是我在路边等了那个强奸犯近一个小时,按理来说炮哥家到我家二十分钟骑自行车就到了,我和他遇见的时候应该早就到家了,但是这些瑕疵没人调查谁又能发现呢?

  当然我买烟的事情也被母亲发现,被母亲批评教育了好一阵子并再三保证再也不买了不抽了了才被放过。

  没过多久,一件巨大的事情传来,掩盖了我参与的两件事在村里的讨论,文化大革命结束了,终于,十年之久的文革终于结束了。

  回到家中,我告诉了母亲我在街上听到的文化大革命结束的消息,母亲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随意应付了一句就发起了呆,我感到有些疑惑,真是奇怪。

  晚上母亲搂着我躺在被窝里,今天又到了和母亲一起睡的日子,我本来想和母亲聊几句话,但是母亲还是在发呆,我就准备睡觉,正当我昏昏欲睡就要睡着的时候,母亲突然捧着了我的脸颊,我感到疑惑睁开了眼睛,我看到了母亲眼中射出锐利的光。

  母亲盯着我的眼睛轻声说了一句:「罗寒,你是故意被抢劫的吧?」

  我顿时如遭雷击,浓厚的睡意立马消失不见,我高度的紧张清醒了起来,心脏也不由自主的加快跳动。

  我在脑子快速回想了一遍事情的经过感觉没有什么问题,正当我打算开口反驳的时候,母亲继续对我说道:「我问了大炮了,你以前从来没有抽过烟,在这这件事之后也从来没有背着我在外面抽过烟,难道就那么巧,你就在那一天正好第一次抽烟吗?还有你当时每天七点就从大炮家离开,可到家的时候却八点多,并且连续一个多月都是这样。

  最后你平常很少和我要零花钱,那段时间却频繁的和我要零花钱,并且还都没花攒了起来,你知道你平常要的贵的大件的东西,我几乎都答应给你买了,你攒钱是为了什么?我提的这三点你能解释解释吗?」

  听到母亲对我质问我心神剧震,心脏狂跳不止,冷汗也就要落下。

  我赶紧稳定了下心绪,同时大脑飞速运转想着怎么回答,顿了顿我说道:「第一点我本来也还没抽烟呢,只是买了一包烟准备尝试尝试,还没来得及,就被抢了。

  第二点我最近在锻炼身体,准备以后当兵,离开了炮哥家我就在哪里跑跑步啥的。

  第三点我准备自己攒钱买一块手表。」

  母亲听到我的回答冷冷的对我说:「编,罗寒,继续编,第一第三点就算你是正常理由,第二点你为啥想当兵要锻炼身体不告诉大炮,那孩子从小的梦想就是当兵,我就不相信他会不和你一起锻炼?」

  我张了张嘴还想辩解,母亲大声说道:「我告诉你,罗寒,有人告诉我他亲眼看见你在那条路旁蹲着,像是在等人。」

  我顿时大惊,回想起来,确实有一次被一个人看到了,我一般远远的看见有人过来,知道我不是我要等的人就会藏起来,那天实在是很冷,我也有些疲惫就没注意到后面有个人过来,他还和我打了招呼。

  母亲没等我回复突然低下头听了听我的心跳声,又抬手在我的额头摸了一下继续说道:「罗寒,你别说谎了,不然你为啥心跳的那么快,还流冷汗呢?现在也不热啊。」

  我还是不能承认艰难的开口道:「那是我累了,在那休息一会。」

  母亲顿时大怒,用力扇了我一巴掌,怒吼道:「罗寒,你当我是傻子吗?还在狡辩,罗寒,对我说实话。」

  被母亲打了一耳光,这是母亲第一次打我,我的脑子嗡嗡作响,同时一股委屈与愤怒涌上心疼,我对母亲大声吼道:「我是故意被他抢的,那又怎样,我就是要让他被警察抓住枪毙,那又怎样,我逼他抢我了吗?

  没有,是他主动抢的我。

  再说了,他不该死吗?他强奸了别的村的女人,还害那个女人被打为『破鞋』被批斗,丈夫也与她离婚了,她父母也不要她了,那些流氓无赖还整日骚扰她,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这些不都是拜她所赐吗?他不该死吗?他还骂了父亲,还侮辱了你,还说要用对付那个女人的手段对付你,怎么?他不该死吗?」

  母亲似乎是被我的话震撼到了,但很快缓了过来对我说:「第一件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以后会有人来惩罚他的,第二件事他只是嘴上说说,还没有行动,嘴上说说并不违法,就算他真这么做了,你也没有资格杀他,要交给法律来审判。」

  我气极了,坐起来大声说道:「以后会有人,都三年了,有人出来吗?要等到什么时候呢?难道就看着有罪人逍遥法外,受害者却只能默默承受吗?还有等事情发生,那事情发生了,他真的强奸了你了,我怎么办?我就是杀了他全家又能怎样呢?我没有资格,为什么?你是我妈妈,我难道知道有人欺负侮辱了你也只能默默忍受三年,五年,十年来盼望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审判吗?妈妈,我的妈妈你怎么能如此说呢?我做这一切也是为了妈妈你啊,我想保护你不受欺负这也有错吗?他本就该死,我做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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