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

byCB 滑行（或 镍币）

已经三十二岁的J阿姨在街上遇见了自己高中时的班主任。老太太心明眼亮，记忆很好，准确地报出了阿姨的名字。但是她失口否认J是她XX级的学生，反而说了另外一个年份。这位曾经的数学老师振振有词，她的理由是：你看起来可年轻了！

阿姨很谦虚地笑了一下说，主要是靠锻炼。

老太太称道不已，咂着嘴走了。

J阿姨的丈夫是曾经的公司职员徐飞，现在的外贸部徐经理。原来的女经理在拓展业务时被打黄扫非的大风吹走了，故货真价实的技术型骨干徐飞得以大展身手。徐飞宣布了这个好消息后，饭桌上顿时其乐融融。然而他紧接着说：

“你不用上班了。”

“你要开我？”

阿姨心里一跳。她跟丈夫以前是平起平坐的同事。

“莉莉，我们部门需要你，但云云更需要你。”徐飞严肃地说。

“云云的班主任告诉我，他拒绝写作文“我的母亲”，他的理由是“我没有母亲”！他才八岁，这正是需要陪伴的年龄。至于我，第一，我这个人只会跟实验室打交道。第二，我的工资会涨很多。因此，我们可以更多地考虑云云的成长问题。”

阿姨看了低头扒饭的儿子，抹了一下眼睛，答应了。

家务事并没有想象的繁忙。学校对儿子呵护得很周全。丈夫在食堂吃饭。只是驱车送儿子上学。儿子一走，车里就冷了。于是聊天，交朋友。认识了情况类似的几个妈妈们，说笑着就把她拖进了健身房。

教练小刘个头不高，长着一张娃娃脸，眼睛很大，很亮。跟妈妈们调笑自然，一个人的时候又很安静。有时锻炼出汗了，太太们就衣衫不整，或者就地换衣，小刘也不躲避。一个女友笑着解释给J阿姨听：

“他是同性恋。”

慢慢的就有了效果。都说J阿姨变得漂亮，身材自不必提。（就是这一点迷惑了阿姨当年的班主任。）还有其他的好处，第一，饯行会上，常常有意无意摸自己一把的主任终于酒后失态，蹲了班房，新晋的主任出于她为民除害的贡献，额外批了几个月的工资。在把酒气熏天的前主任制服后，J阿姨惊觉其力气竟然没有自己大。第二，坚持锻炼无疑培养了一个人自信的气质，她常常走得很优雅，处事得体，于是口碑锦上添花。第三，丈夫以前由于备受打压，常常独酌，如今已跟酒杯绝了关系。他的夜晚开始用于自己的事业和其他以前少有的乐趣。酒仙徐飞的陆续拒绝使同事们开他玩笑，说他权高位重后轻视友人。三番五次敲打后，徐飞终于一半害羞一半骄傲地摊牌了：

“我老婆很好的。”

大家哄堂大笑。徐飞挠着头也笑了。于是都不打搅他。

转眼入夏，这天天气已大热。小刘满头大汗地修空调。阿姨脱掉裙装后，发现内衣裤已经湿透，干脆全脱完了扔在一个角落里。她在器材上铺好毛巾，开始做仰卧起坐。

小刘看着她黑毛泛着油光的私处，说：“姐，你身材真好。”

“谢谢你啊。”J阿姨忙于锻炼，无暇顾及。

小刘坏笑了一下，出门打电话去了。

一会儿，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男人风风火火地进了门，长发顺着额角飘下来。在他的视角刚好可以看见J阿姨因为仰卧起坐而膨胀收缩的下体，下身的结构在汗淋淋的大腿间无比清晰。阿姨立刻呆住了。男人却笑嘻嘻地盯着他。

J阿姨大怒，翻身而起，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就要打他，却又犹豫着该不该遮住下身。男人一边轻笑，一边躲到了刚刚进门的小刘身后。他一米八几的个子伏在小刘肩头，显得很滑稽。

“姐，这是我男朋友，拳击教练。”小刘笑吟吟地解释道，“他看你身材很好，为你愿不愿意跟他练拳。”

J阿姨松了一口气。“当然，当然。贵姓？”

小崔的舅爷是参加过抗日战争的老兵，政府常常组织他给小朋友们讲抗日的故事。他的第一个听众就是小崔。讲到激烈处，老爷子站起身来，一套又一套拳虎虎生风。这使小崔耳濡目染。他说起搏击就滔滔不绝。在他的带动下，J阿姨开始了练习。练习量自然比健身房大，但其中有一种野蛮的特殊乐趣。小崔的原话是：“阿姨，人的魂是烧起来的。”

J阿姨身高一米七五。搏击练习使这一具本属难得的躯体荡漾着活力，甚至隐隐约约有些肌肉的间隔。徐飞为自己妻子的变化惊讶不已，他开玩笑说：“你快要成红颜祸水了。”

这句话使J阿姨第二天在擂台上反复琢磨，想一次就微笑一次。

太阳火热如常，J阿姨赤着身子骑在拳击袋上一拳又一拳地砸。出于对这种情况的顾虑，小崔单独为她留出一间训练房，再往里面就是小崔的办公室。小刘有时也来看看她。她觉得小崔和小刘有点像自己老家的两个妹妹，一个文静一些，一个活泼一点，这很使她觉得亲切。她抹一抹湿漉漉的胸口，从袋子上下来，想喝一口水。不经意地，拳击袋硬邦邦的钩子不轻不重地从她的尾椎刮到阴唇，在那里钩了一会儿才掉下来。

“呃！”冰凉的铁钩刮过了三个洞。J阿姨惨叫一声倒在擂台上，眼泪流了出来。她夹着腿，捂着裆部爬过去，靠在擂台边，牙关紧咬着呻吟了几声，又倒抽着凉气缓了缓。然后她大张着腿，小心翼翼地检查下身的伤势。

这时门突然开了，她用手指撑开的部位正像眼睛一样对着来人。来人是个头发灰白的老人，走得很快。他个子不高，衣服整洁笔挺，面容阴沉，淡淡地撇了这个“眼睛”一眼，风一样进了小崔的办公室。

J阿姨目瞪口呆。为了能被阳关照耀，她的衣物远在柜子的最上方。这个老人猫头鹰一样的眼神仿佛还卡在自己的秘密地带里。她只好飞快地奔过去，纵身一跳，一看是内裤，就赶紧穿上。这个紧身衣物在自己的脚踝处打了结，她只好弯下身去处理。谁知道老人又从她身后的门里出来了，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全线失守！她欲哭无泪。又能怪谁呢？

小崔出来了，无比激动。

“我舅老爷的朋友，抗战纪念日专门从国外来跟他见一面！他们的友谊持续了几十年！……”

“X，都能做我爷爷了……真讨厌！”J阿姨却满面通红地想。

理所当然这天晚上J阿姨心情不好，丈夫却滔滔不绝。

“……大生意！日本的公司非常喜欢我们的药酒，董事长亲自夸奖了我的产品。我们马上开始合作，莉莉。”他激动地看着J阿姨的眼睛，“这是我靠自己本事挣的大钱，不卑躬屈膝，不阿谀奉承……”

“日本鬼子！咱不跟日本鬼子合作！”J阿姨翻了翻白眼儿。

“不要乱讲，”徐飞严肃地说，“老人家是日本军医，心怀大义，在缅甸战场毅然加入卫立煌的部队。”

“我给你看看照片！”徐飞说着就摸手机。

“啊！”

“怎么了？”徐飞关切地问。

“没事没事！就，他他……他坐的像个假人。”

J阿姨当然不可能告诉他，就是这个老头子看光了自己的下身。

“唉！日本人嘛！睡觉睡觉！”丈夫大手一挥，“明天详谈。你陪我去，看看你老公出息的瞬间！云云你不用操心。我的小表弟正好在那个公司实习，他心很细，就让他带云云。”

“啊？？？明天我…”

徐飞却一翻身，睡了。

会议室窗明几净。老人含蓄谦恭地坐着，徐飞精神焕发。J阿姨努力陪着笑脸站在徐飞身后，她恨不得消失。

“这是拙荆。”徐飞介绍道。老人看了一眼，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末了“喔喔”地说了一句什么。

“都看过了，还装作不认识！”J阿姨暗骂道。

“山口先生听说贤内助在练习搏击。”他身后一个苍白的翻译说。翻译戴着眼镜，毫无表情。这多半是小崔走了嘴。

“有这事，有这事！”徐飞频频点头。

“山口先生有一个孙女，自小热爱搏击，她很愿意交流交流。”翻译说，“在与徐先生商谈业务的时候，能否让两位女士培养友谊？”

“当然！”张阿姨一口答应，她一心想走开。没想到令徐飞惊喜不已。

“J女士请随我来。徐先生，您的业务有比我更专业的翻译人员，祝二位合作愉快。”

翻译说完，欠一欠身，转身走了。

“山口家的千金才十七岁，但是劣迹斑斑。”翻译在走廊里提醒道。“山口先生是守旧的思想，担心谁也收拾不了她，于是支持她打搏击，希望她能被整顿整顿。小姐的拳脚不甚干净，因此关键时刻，裁判允许你踢裆。您也可以以此作为阻止她暴走的工具，她的羞处是有旧伤的。”

“人又不是铁钩。”J阿姨撇撇嘴，“踢女人的裆有什么用。”

翻译微微一笑，一路无话。

小姐穿着和服等在擂台中央。她身穿洁白的和服，屈膝跪坐，一派贤淑之态。高马尾，两缕发丝从而后垂下。睫毛很长的眼睛垂着，显得脉脉含情。她的脖子像一柄玉。

看见J阿姨，她歪着头，温柔地笑了一下。

“您好！请去换装吧！”

她的声音让J阿姨想起高中班级里那种大姐姐一样的好人角色。但是中文很生硬。

“山口先生对中国的感情很深，以此让小姐学习了中文。”翻译解释道。

J阿姨换得一身红色运动背心和紧身三角裤后，赤脚踏上擂台。她的肤色并不出众，但是肤质极好。手臂上，大腿内侧，隐隐动着些肌肉。

“辛苦。”

少女声音陡然一变，变得沙哑低沉。她的目光凝聚成两把锥子。她站起来J张阿姨略矮，脱掉和服，露出羊脂玉般的身体，修长，肌肉紧致，腹肌是分明的八块。轻薄的白色比基尼极其大胆，仅仅勉强遮住了三点。J阿姨甚至能看到她胯间的骆驼蹄和胸前的两个蓓蕾的形状——乳房微微鼓起，尖端却很醒目地耸立着。她足趾修长，赤足尤其好看，令J阿姨暗叹不已。她抬起左脚，之间一个小小的黑色龙头在她的脚心张着嘴，龙身沿着长腿盘旋而上，尾部从大腿内侧插入，消失在比基尼的底部。

居然在那里纹身！J阿姨难以置信。

那个龙头却陡然增大，少女已经一脚踹了过来。

徐谷惟跟徐飞完全不像。他不高，白而微胖，戴着眼镜，举止和蔼，甚至有点儿懦弱。但他一肚子故事，很有亲和力。云云很快跟这个小叔叔混得很熟。

此人朋友很多，简直神通广大。山口老人是他的忘年交，因此他很清闲。但是他心甘情愿地给人端茶倒水，干点杂活。山口在读了一段道德经后，马上想起了徐谷惟。他一个人想半天，说了句：

“看不透！”

翻译早派人告诉他，云云妈在打比赛。此人晕头转向，找了半天，在天台上找到了跟云云一起看天的徐谷惟。

“走！我们去跟妈妈加油！”徐谷惟一把抱起云云。

徐谷惟刚一进门，看见小姐一个正蹬踹在J阿姨的左乳上。他刚刚注意到那个凸起变硬的乳尖，就看到整个胸在往里凹陷。J阿姨痛得青筋暴起，左手伸进胸衣不停搓揉。小姐的两个拳头又像夹子一样狠狠地挤扁了她的右乳。J阿姨大叫一声，把胸衣猛地一脱，双手捂胸，在擂台上痛苦地打滚。她全身大汗，头发已被汗水浸湿，五官痛得挤到一处。勉强睁开眼睛：

“……！”

小姐无声地冷笑了一下。她显然已经注意到了云云和阿姨非同一般的关系。她喘着气，胸衣已经歪了，一边乳头业已露出。被汗水打湿的白色比基尼如同无物。她朝徐谷惟招了招手。

翻译把呆住的徐凌云抱过去，交给小姐。徐谷惟不动声色地跟了过去。

小姐娴熟地一只手抱起了云云。云云闻到她身体上热烘烘的香味，有点头晕。

小姐的眼睛笑成了两弯月弧。然后她笑吟吟地低头看着捂胸趴卧，咬牙呻吟的J阿姨。她看着她的背部肌肉因为疼痛而绷紧了，然后用另一只手把J阿姨厚重的身体翻过来，捏一个兰花指，猛然滑进了J阿姨的内裤底部。

J阿姨双目微闭，咧着嘴捂胸喘气。热腾腾的白气从她健美的身体腾升上来。她的一双脚很松散地张开了。

“我马上，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姐看着云云，笑了笑。兰花指猛然一边，扭住三个地方，中指深入，往左一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裆！”

J阿姨的吼叫像烟花一样猛然炸开，纷纷扬扬地飘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美丽的双眼猛然睁大了，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她双手想握住小姐的手臂，又痛得松开，疯狂捶打着地面。此时她面色通红，五官已经扭曲。泪珠从眼角渗了出来。

“我的X！我的X门！我的X道！”

她一件一件地吼她饱受折磨的器官。

“别扣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噢！！！噢！！！”

“呃啊啊啊啊啊啊！！！！！”

她绝望地喊着，声音沙哑，带着哭腔。翻译拿出手机，不动声色地拍了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里，小姐只出镜了半个浑圆紧致的臀部和一条赤足，她的手死死地扣在阿姨娇嫩的阴部。阿姨双目圆睁，咬牙切齿，努力想掰开这只手。裸露的、湿漉漉的上半身肌肉紧绷，无比分明，两个乳尖高高地立着。她的一只脚刚好蹬着镜头，脚趾因为疼痛反扣脚心，脚掌留下一排皱纹。这张照片为翻译带来了三万的外快。

“我X你妈！我X你妈！！我X啊啊啊啊啊！！”

阿姨难以忍受，一边把身子绷紧了又松弛，一边叫喊着难以入耳的粗话。小姐仍然不为所动。

“快咯～”她对目瞪口呆的云云说，又好像对自己说。

阿姨的喊声弱了下去，擂台上全是她的汗水。她的瞳孔慢慢没有聚焦，这是昏迷的前兆。

“云云……云云……”她喃喃地说。嘴角留下一行涎水。

“你叫云云。”小姐笑容不变地说。

云云看着一动不动的阿姨，愣了很久，，“哇”地一声哭了。

“请你放开他。”徐谷惟微微笑着说。

小姐冷傲地把头扭过来，放下云云，舔了舔嘴唇。

云云伏在母亲身上嚎啕大哭。他把阿姨的胸压得一颤一颤。

“舔。”

小姐把纹着龙的脚掌居高临下地凑到徐谷惟嘴边。

徐谷惟闻到一股汗味。他恭恭敬敬地低下头，双手捧起这只玉一样的脚，让后他双指合一，朝着比基尼三角裤底部的龙尾猛地插了进去。

“……！”小姐的眼睛猛然瞪大了，张了张樱桃一样的嘴，却什么也没说，突然蜷缩成一个虾米，不住地战栗着。两行泪水流了下来。

她瑟瑟发抖地说了几句日语，讲得断断续续，夹杂着从牙缝里透出来的呻吟。

徐谷惟把一只手留在小姐体内。他依然带着那副谦和的微笑，指着插在胸前的钢笔，说：

“你用脚把它取出来。”

小姐抬起泪流满面的脸，微微睁开眼睛，没有反应。

“你用脚把它取出来。”

徐谷惟的语气更温和了，简直有点谦谦君子的味道。

小姐呜咽着，颤抖地把脚伸到徐谷惟胸前。

“取出来。”

徐谷惟此时语气好比春风。

“小姐“哇”地哭了出来，哭得比云云还要响亮。她一边嚎啕大哭一边用脚趾夹住钢笔。

“谢谢。”

徐谷惟微微一欠身。

小姐急急地颤抖着，收了哭声，不安地看着徐谷惟。她夹着钢笔的脚悬在空中，不知所措。徐谷惟刚一松手，她立刻死死地抱住了私处。徐谷惟迅速地退开了。小姐倒在地下，抬头万分委屈地看了一眼徐谷惟，抱阴痛哭。她的哭诉却是中文。

“呜呃……呜呜……碎掉了……已经碎掉了……”

徐谷惟蹲下来，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当天，丈夫春风满面。阿姨却拒绝行房。她偷偷到厕所，抱着下体咬牙切齿地抽搐。

太痛了。

后来徐谷惟与山口小姐结了婚。山口见了他唯唯诺诺，他不叫坐绝不敢坐。像小鹿一样，与此前狂暴的少女判若两人。山口老人很满意，徐却只是淡淡地一笑。

小崔和小刘举行了私人婚礼。阿姨坐在第一排鼓掌。翻译作为小崔的亲哥出席。小崔红了眼圈，“长兄如父。”

至于徐凌云，变得很礼貌，很客气。徐飞很满意，他觉得他像徐谷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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