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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下的狂想曲】学习、工作与生活,以及主人的惩罚与陪伴。少女的姜罚与轻百合体验,与日渐成长的悸动和喜悦~藏在迷雾之下的身世,家国与个人的命运?当拐点再次到来,需要做些什么,拯救什么吗?,1

小说: 2025-08-17 11:58 5hhhhh 2490 ℃

1

从那以后,希格斯的态度便悄然转变了。他不再把少女视作单纯的仆人,而是另一种更加微妙的角色。一度被冷酷现实所压抑的,对人的关怀与爱意,在他的身上重新复活了。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当下与过去,并对这位落难的女孩,产生了些许期待。

“想要学点什么吗?我可以教你。”

这天,他撞见了在自己房间里偷偷看书的安娜。她看得是那么入神,以至于主人在身站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书不错,从哪搞到的?”他敏锐地意识到,这是一本不属于自己家里的书。

“对对对……对不起,主人——!”

安娜有些惭愧而惶恐地哀鸣着,跪在地上向希格斯道着歉。身为女仆的少女们是没有隐私的,而夹带未经允许的物件,尤其是这些资料,是主人绝对禁止的——这些规矩女仆长都告诉过她。可自己的小秘密却被主人发现了:几乎每天都会来府上的报童小男孩,送给自己的“最珍贵的东西”——他的故事书,却因为自己的疏忽而暴露了。她无法想象主人的惩罚,可比这更要紧的,是保住这份礼物。

“安娜知道错了……请主人狠狠责罚……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

希格斯当然把少女的小心思看得清清楚楚。说实话,他之所以站在身后端详这么久,也正是因为少女手中的书本算不得“坏东西”——恰恰相反,这是邻国一位童话作家的短篇故事集。他倒是颇为欣赏这位作家——不论是情感饱满的文字,还是隐含在哀婉中的深思和疾呼。不如说,安娜能够主动找这种书阅读,反而是一件莫大的好事。

“你想说,请主人不要撕掉这本书,是吧?”

被拆穿了的安娜只得心虚而畏惧地趴在地上。一想到自己的宝物就要失去,还免不了主人的一顿重罚,她的心中便顿时伤感了起来。

“是的……主人……我不该有要求的……请您打我吧……”

她的眼角上挂着两颗泪珠,微微抬起头,用祈怜的眼光看着面前的男人。

希格斯看着少女这般谨慎卑微的窘迫,心中也不由得思索了起来。不过片刻后,想明白对策的他便情不自禁地笑了:

“打是肯定要打的。”他喉咙中呼出一口气,“夹带物品,还是书报,今晚就别想躺着睡了。”

“但是,书就留给你了,我也不收了。”他突然提高了音调,“以后我教你读书吧。当然,不好好读还是要打屁股的。”

“主人……?”

安娜意外而惊喜地看着主人的神情,再三确认,才知道这是千真万确的话语。她有些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就连接下来“屁股开花”的畏惧都抛到了脑后。她感激地扑到了男人的身边,可男人却没有接住她,而是一只手巧妙地接住少女的身体,将她反手按在了膝盖上:

“这顿打也好好受着,毕竟新法不抵旧判。”

他掀起了少女的短裙,随即,便挥动巴掌,打在了少女的臀瓣上。

……

就这样,安娜可怜的屁股不仅挨了热臀的三十下巴掌,睡前还被要求光着身子来到希格斯的房间,趴在长凳上挨了六十下鞭子,直打到臀部红肿破皮才被放下来,跪在主人床边的垫子上睡了过去。但她的心中却是幸福而满足的——她知道,自己在主人心目中的位置,已经悄然变化了。

学习的过程无疑是有些艰辛的:那不再是贵族小姐们所学的,只是用来装点自己的各种花哨知识和谈资,而是要实打实地构建并应用的知识体系。语言文学、数学、历史、地理与民俗,这些都是一位合格的助理,或者说助手,需要掌握的知识。安娜最为害怕的就是数学计算了——小时候薄弱的基础让她对此毫无感想,可学习的任务却还是要完成。希格斯并不喜欢一直盯着她,而是在必要的讲解后,便忙自己的事去了——接下来,就是晚上的验收。

“太难了……主人……”

安娜挠着头,愁眉苦脸地将一团乱遭的计算本交给了希格斯。当然,希格斯只是微微一笑,便从架子上抽出了一根调教鞭,在手中挥舞了两下:

“是你自己说要学的哦。”

安娜只得乖乖脱掉衣裙,赤裸着身子跪在那熟悉的垫子上,分开双腿撅起屁股。熟悉的呼啸声再次落下,打在少女已经落满了鞭痕的臀部上。

“啪——!”

“一——!谢谢主人教导——!”

“啪——!”

“二——!谢谢主人教导——!”

调教鞭不似皮鞭那般沉重,可声音的清脆度,配合爆发的刺痛感,却还是让少女的羞耻心被极大地折磨着——纵使对她而言,羞耻什么的早就不存在了。男人早就将她身体每一寸肌肤都看了个遍——自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属于他的一件物品,一件财产。

“呜……”

弯曲的鞭子总会似有似无地掠过双腿间的私处,而那娇嫩的白虎私处,也不时会被刮蹭到。风声随着柔软的撞击,挑逗着少女的春心——越是被鞭打惩罚,她反而越希望这一瞬间能够持续下去。粘稠的爱液从私处缓慢渗出,黏连在大腿和臀肉上,又被翻飞的鞭子所击中,打出一阵阵不易察觉的薄雾。

“哈啊……好舒服……怎么回事……”

那些艰深曲折的数学公式,如今却化作许许多多扭曲的符号,随着浑身微妙的灼热与颤抖,在脑海中回旋着。不知不觉间,原本令自己焦头烂额的数字,竟逐渐排列起来,自动整理成许许多多的方块和行列了。她的渴望和快感越是强烈,数字和公式的整理就越是迅速——恍惚间,今日那虽不算多,但无论如何也搞不懂的内容,竟然有了眉目。

“主人……呜……被主人打屁股……”

此刻的安娜当然没有察觉自己变化背后的实质。出生于富贵之家,本就发育得稍快的她,早已迈入了青春期的大门。当普通家庭13、4岁的姑娘们胸前尚且贫瘠之时,她已经发育到相当程度了——与之相伴随的,则是青春期敏锐而迅速,却不太稳定的,急速发育中的大脑。她开始渴求爱与性,也开始能够理解更复杂的事物——幼年的任性下意识地牵绊着她,让她不自觉中抗拒着学习全新而复杂的事物;可青春期的敏锐也牵引着她,一旦受到某种自发性力量的牵引,新学习的内容便会迅速整理并刻印在脑海中。

而对于安娜来说,这种自发性的牵引,便是在女仆生活中,被疼痛与责罚所唤醒的性渴望。屁股上的鞭子不再是单纯的施虐,而变成了主人对她的某种承认——是的,在主人面前挨打,总比被展示在买家面前,或者衣食无着好得多。更何况,主人也从不是靠蛮力压制她,而是早就标明了选择的价码。希格斯变成了某种不可违抗却独具魅力的存在,而这则构成了少女的性幻想——在受虐产生的高潮迭起中,理解的“临门一脚”便完成了。

惩罚还在进行——少女的灵魂体会着这不得了的感触,一时间竟不知道是畏惧抵触还是喜爱。她羞耻地听着鞭子打在光屁股上的声音,两条腿也不由得来回磨蹭了起来。一股隐约的欲望回荡在下腹之中,令她感到无比愉悦。

“趴着,把作业老实订正。”

希格斯轻描淡写地要求着,用手帕擦拭着那根鞭子,随即将笔记本丢在了安娜面前。安娜颤抖着拿起笔,努力克制着内心那奇妙的渴求,将视线集中到了行列上。不知怎么的,原本头晕目眩的数字,如今却在笔下飞速排列成了答案:求和、求解、求域……她欣喜地写完了本子上的内容,终于长舒一口气,合上了封面。

“我……主人……”

安娜有些无措地保持着姿势——没有主人的命令,她是不敢作出多余的举动的。在一阵难耐的沉默后,那只手终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胛:

“后面放松。”

“诶……?”

她有些诧异,一时间不知道希格斯要做些什么。可身后却突然传来了有些清脆的切削声。伴随着一股芬芳辛辣的气息,湿润的汁水也开始弥漫在空气中。少女使劲嗅了嗅——那熟悉的味道,她经常在厨房和茶室闻到。

是的,那是新鲜的生姜。

“咦……?”

她正疑惑为何生姜会出现在这里,可准备完的希格斯,却蹲下身拍了拍少女密布着鞭痕的红臀。少女轻轻嘶了一声,却听见希格斯在身后吩咐着:

“放松。”

她还没来得及完全将胯部松弛下来,臀瓣便被希格斯的大手掰开了。她惊叫一声,可任何身体的晃动只是徒增疼痛罢了。正当她因为害怕和疼痛而不敢乱动时,一根奇怪的异物,已经带着汁水侵入了菊穴的前庭。

“呜呀呀呀呀——!”

她下意识地向前扑去,可腰部却被希格斯牢牢攥住。男人宽大的巴掌带着辛辣的汁水拍在肿烫的臀肉上,顿时打得她弓起身子。希格斯“啧”了一声,而可怜的安娜也终于不得不克服恐惧,老老实实地缩回了原位。就这样,那根奇怪的异物伴随着丰盈的汁水,一点点挤进了她的菊穴。

对于没有相关兴趣的人来说,后穴被入侵是令人难耐的。虽然在作为债务奴隶被售卖时,拍卖行的人就已经检查过她全身每一处地方了——连私处和菊穴也不例外;但对于安娜而言,那不过是瞬间的完成,而这才是持续的侵入。她哀吟着,扭动着臀部,任由那辛辣的异物一寸寸侵入后穴,直到肠壁感受到异物的存在,而括约肌也应激性地发力,将异物夹在了菊穴之中。

“呜……”

姜罚,一种颇具恶趣味,但效果显著的惩戒。辛辣的姜汁会刺激菊门和肠壁,令肌肉下意识地缩紧,却只是让折磨更加贴近。绅士们非常喜欢用这种办法惩戒身边的女仆,享受她们坐立不安却不得不从的微妙神情和动作。希格斯也不例外——女仆长和澳琪也受过这种惩罚——当然,只是在来到这里和犯了大错之际才偶尔祭出。不过现在,他倒是破例将姜罚用在了安娜身上。

“站起来,举着鞭子跪到那边的搓衣板上去,跪一刻钟。中间松懈了重新开始。”他饶有兴致地命令着。

“呜……是……”

安娜呻吟着,忍着屁股中火辣辣的姜汁和异物入侵的感觉,双腿颤抖着爬到了墙边。她颤颤巍巍地吸着气,鼓起勇气,跪在了那块波棱状的木板上。膝盖上压迫的生疼与后庭中的辛辣和刺激夹攻着她,几乎让她无法跪直了——偏偏双手还要挺直,高高举起那根刚才还打在自己屁股上,带着体温残余的鞭子。羞耻和疼痛令她的精神有些恍惚,但一想到主人身后的目光,她又不得不强打精神振作起来。

“那里……好热……”

刻意的折磨反而令她的精神有些兴奋了——自己仿佛被与世界隔绝开来,而眼下便是全部。脸颊上火辣辣地烫着,正如滚烫的屁股和刺痛的菊穴那般,仿佛正要燃烧起来似的。当然,她不敢挪动身体分毫——毕竟,随意一点移动,便会破坏这身体的平衡,进而让这好不容易维持住的姿势破坏掉。

希格斯十分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全裸着跪在搓衣板上,屁股红肿、塞着姜块,同时举着鞭子的少女。他承认,对安娜“超规格”的惩罚确实有那么些自己的私心——毕竟,欣赏曾经的大小姐乖巧地褪去衣物,全裸接受鞭责后同时承受姜罚和罚跪,其间对男人掌控欲和审美的满足是无与伦比的。自从他意识到对安娜感情的转变后,他便下意识地在惩罚中带上了赏玩的意味。不过,他也明白另一件事——安娜已经进入了青春期,而她心中那头暴躁的幼兽,自然需要一些特殊的办法去驯服。

“你会长成什么样呢,安娜……”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观察起了少女的胴体。如今安娜的身体还有些纤弱,白皙的皮肤也近乎吹弹可破——他知道,这是褪去的,大小姐的“富贵病”。现在的自己,需要一位女仆;而对安娜而言,也只有更加健康的身体,才能经受得起日后的考验。

是的,自己不能总是把她囚禁在身边。她需要锻炼,也需要在初具羽翼后,接触外面的世界。那本童话书说明了一切,而这种趋势,是自己阻拦不住的。

“嗯……除了读书,还得教点别的……”

2

从这以后,如此这般的体罚便成为了安娜生活中的日常。当然,安娜也很快全身心地接受了——青春萌动之心觉醒的她,开始察觉到受虐之下难以言表的快感。她爱上了这粗中有细的严格体罚与调教,不仅享受起了其中的滋味,也将其视作整理所学内容的“黄金时间”。渐渐地,希格斯布置的任务从艰难变得简单,直到最后她已经可以轻松完成——优雅的男人从来没有无故惩戒她,更不会打扰她的学习,或者给她施加负面情绪。沉默中无言的等待,和身体上疼痛的欢愉,一起构成了青春青涩的旋律。

“主人真是个有趣的人……虽然,要是温柔一点就好了……”

学习、生活与惩戒,彻底矫正了安娜的小姐脾气。她开始依赖上这位曾经的管家,与两位可爱的女仆。从最初的火药味十足,到如今的互相理解——肌肤的疼痛给予了她真实,而她也在真实中悄然变化了。

“从今天开始,你要锻炼身体了。”

“呜……不要嘛……”

安娜睡眼朦胧地哀鸣着,可还是被希格斯揪着耳朵拉到了洗漱间。女仆长和澳琪有些诧异地看着主人,迟疑了片刻,便一齐上前询问是否需要陪同或者帮忙。可希格斯只是微笑着拒绝了她们的请求:

“不需要了,你们干自己的事就行。我搞定安娜就得去谈生意了。”

就这样,安娜迷迷糊糊地洗漱完,脱下睡裙,在希格斯的注视下换上了那套新奇的内衣——一套贴身而舒适的,从未穿过的衣物。她惊喜地旋转着,看着刚刚发育的乳房和挺翘的小屁股,被包裹在这短小的衣物中,顿时觉得神气清爽。

“这是穿在里面的,别给外人看到。”

希格斯神秘地微笑着,让她扎起头发,随后便递给她了一套男士的裤装。他本以为少女会迟疑片刻,可安娜却毫不犹豫地穿上,随后转了个圈,带上了帽子。

“变成男孩子了呢,主人?”

希格斯看着兴奋的少女,笑了笑,随即便牵着她的手,向庭院外走去。从前独自一人的晨练,如今变成了两人。只有他知道那套奇怪“短衣”的由来——那是临近某国爆发的“女权主义运动”,所诞生的服侍——反对束腰和裙装,旨在提升女性运动能力的新服装。

“既然要这么做,那就彻底一些吧……”

于是,他带着安娜,开始了早晨的锻炼。

锻炼无疑是艰苦的:从前娇生惯养的安娜,没跑几步就累得气喘吁吁。不过,希格斯也没有为难她——毕竟,回了家有的是时间算账。待到两人回家换好衣服后,安娜便再次领会了“不好好完成安排的处罚”。这次,希格斯的手中不再是鞭子,而是一根短棍。腰酸背痛的少女被迫光着身子,双手撑地撅起屁股,在哀鸣声中等待着落在光屁股上的棍子。二十来下棍责打得安娜连连求饶,挨完后更是浑身一软瘫在了地上:

“呜……主人……”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男人,可希格斯却早已换好西装,提着随身的皮包,走了出去:

“晚上回来照样检查,不然就等着挨鞭子吧。”

少女揉着青一块紫一块的屁股,抽着鼻子;两位女仆则笑着将她搀了起来,拖回了休息的地方。她们知道,这是主人有意在培养她——出于什么目的不是自己应该询问的,但担负起应有的职责,却是她们要关心的。

“你的活我们替你干啦,好好休息吧。”

她们偷笑着走了出去,留下安娜一人愣愣地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奇怪……”

虽然有些痛苦,但她也知道,主人在有意培养自己。虽然当时心里有些恼狠,但一想到曾经作为商品被售卖的悲惨经历,酸痛和肿痛似乎也稍微缓和一些了。

“是啊,我变了……”

肌肉修复的酥麻感席卷着全身,而第一次真正运用自己力量的少女,也想起了另一件,在漫长时光中险些被忘却的事:

那是一度被畏惧和茫然所淹没的,对于命运的愤恨,以及对于真相的渴望。

是的,从堂堂公爵之女,沦落到债务奴隶——年少的安娜还不能完全理解背后错综复杂的斗争,但少女的直觉告诉她,一定有人主导着这一切,并将她丢进了命运的漩涡。

她端详着自己的手掌,而那鲁莽且漆黑的渴求,也开始生长了起来。

3

从那一刻起,少女内心的渴望和好奇便蔓延开来。宅邸中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只不过,随着学识的进步和见识的开拓,她的角色起着变化。希格斯开始将一些简单的工作交给她,而她也竭尽所能地完成着这些工作。到后来,她甚至被允许去做出门采买东西,又或者是送信之类的活计了。

“将信件送到梧桐路的旅馆……然后采购这些东西……”

这天,她正同往常一样,办着希格斯交代的任务。可专注出神的她,却没有察觉到身边不轨的目光。正当她将信件交给旅馆前台,提着包从大门走出之际,一个灰色的影子却突然钻了出来,径直奔向了她。她惊叫着被撞飞了出去,可那人却扯住了肩上的背包,用力拖拽抢夺着。

“抢劫——抢劫啊——!”

脑袋重重地磕在台阶上,而疼痛也让被吓傻了的安娜反应过来,开始大声呼救着。她紧紧攥着包,可倒地的少女又怎能和一个男人比拼力量呢?抢劫的男子丝毫不顾她的求救,只是继续拖拽着——可怜的安娜连着滚下七八级台阶,可纵使被磕得浑身是伤,却仍不愿松开那只手。

“警察——!”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传来一声怒吼,而抢劫者也被怔住了。然而片刻之后,他便意识到不论如何,已经不能在停留了。他那阴狠的余光扫视了一眼台阶上的安娜,而另一只手则伸进了风衣之中。安娜被那凶厉的眼神吓住了,紧攥着的手也下意识地松了开来。提包失去了控制,向着男子的方向飞了过去——可这意料之外的举动却完全破坏了抢劫者的平衡。他一个趔趄向前冲去,而那衣兜里的东西,却提前打响了:

“砰——!”

那是一支转轮手枪。

子弹射穿风衣,打在旅馆的台阶上。乱作一团的人群顿时吓得四处奔逃躲避,而警察手摇的警笛,也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男子怪叫一声,狼狈地捡起包,也顾不上身后的安娜,趔趔趄趄地跑着,消失在了阴暗的小巷中。

……

“你真是蠢得可爱啊,安娜。”

希格斯一边叹息着,一边看着女仆长用药棉处理着少女的伤口。安娜一如既往地脱光衣服,趴在长凳上——只不过这次不再是惩罚了。她的背上正爬行着好几道骇人的伤口,而臀部和大腿上也是一片刮蹭的狼藉。她轻轻吸着鼻子,委屈地抽泣着——可药棉落在伤口上时,还是免不了咧着嘴哀鸣了起来。澳琪在一旁处理着废弃物,眼神中也满是心疼和关切。

“你是怎么想着拽包的,嗯?安娜大小姐?”

女仆长揶揄着她,可还是尽可能地放轻了动作。安娜发出一阵呜噜噜的呻吟,把头埋下去不说话了。

“还好你最后松手了,不然我们今天就见不到你了。”

希格斯感叹着,一边安慰着这位倔强的少女,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谈着话:

“这人估计盯梢好久了。最近和旅馆谈家具生意,他看来是想把钱截下来。不得不说,我的谨慎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希格斯讲述着他的推测,而事情的原委也浮现出了水面。安娜这才知道主人那如履薄冰的强迫症是从何而来了——对于希格斯这样缺乏贵族背景的商人而言,可有不少人在打着他的主意。今天的自己仅仅是送信,若是真的带着钱,后果或许要严重得多。而更令人担忧的是,随着社会矛盾的激化,这类暴力犯罪或许有增无减了。

“只是没想到这里也会如此,而且,来得这么快。”

希格斯站起身,活动着筋骨,看了看可怜的安娜:

“这样吧,取决于你的选择。如果你不想被危险困扰,那这些工作我就换人去做;如果你想要出去放风,那么,就需要一些新的东西。”

“请让我继续吧,主人。”

安娜毫不犹豫地答应着,从长凳上坐了起来。药物与消毒剂带来的隐痛仍旧在后背发作着,可她却迫不及待地想抓住这个机会。

是啊,好不容易能靠着自己的双脚,奔驰在城市的街道上,这样的机会是多么来之不易啊!她想要继续紧握着自己的力量,也想要继续服务于主人——能被别人需要,这样的感受是多么令人欣慰!

“那行,只不过,锻炼会更加严格。我可不会手下留情,要是偷懒划水,该挨的罚可不会少哦。”

希格斯还是那般平静地陈述着,幽默中带着一丝无情。当然,早已习惯于此的安娜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反而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会继续努力的,主人。”

当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这名看上去娇弱的少女,或许还不知道,自己将被赋予一种无比强大的力量——那是使决斗完全公平的,就连看上去最不起眼的人,也能轻易放倒身强体壮者的力量,也是她内心深处随着青春萌发的漆黑意志,渴求已久的东西。

“啪——!”

鞭子呼啸着落在了安娜的大腿上。少女轻轻嘶了一声,却只是默默地调整着姿势。她的手中正握持着一杆漂亮的武器——那是由锃亮的金属和上着清漆的胡桃木,所组装起的步枪。她的手指被扳机护圈和杠杆硌得生疼,双腿也因为长时间的蹲踞而麻木酸痛;但内心深处的好奇和渴望,又让她无法割舍这迷人的感觉。

“气息不稳,心浮气躁。这样下去武器只会害了你。”

希格斯瞥了一眼少女腿上的鞭痕——崭新的鲜红痕迹,与隐约的旧痕交织在一起,在大腿上排列出稀疏的平行线。而在被短裤遮住的臀部上,这样的痕迹则要密集许多。他固然有些惋惜将少女的肌肤刻上伤痕,可他更明白,这些警示是不可缺少的。

枪械,人类有史以来最危险的武器。而当膛线、杠杆机构和定装弹相遇时,便诞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怖杀伤力。从转轮手枪到杠杆步枪,又或者是泵动霰弹枪和栓动步枪之类的大杀器——这些简易的助力机构配合着廉价的子弹,能够轻易夺走一个人的生命。而在这动荡的时代,更危险的武器也在酝酿之中——转管原理和枪口集气,以及出现在遥远国度的导气式自动枪,正将屠杀的效率推向新的台阶。

而希格斯所要训练的,便是运用枪械的技巧。那次抢劫事件只是导火索,而更严峻的现实是,随着外国武器的流入和社会运动的高涨,治安状况的恶化正冲击着这个古老王国既定的秩序。堕落的军警、结社、黑帮、流氓无产者……每一种都妨害着自己的生意。他固然有着良好的射击能力,可一切不可能都要亲力亲为。在城市危险战场上失去的东西,就更不可能在谈判中拿回来了。

“呜……”

安娜的手臂颤抖着,几乎要坚持不住了。准星在视线里游移着,而视线也被额上滴下的汗水所模糊。但她依旧倔强地保持着姿势——这是自己的选择,而她要掌控自己的命运。

“暂时休息一会。”

希格斯适时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少女也终于如释重负地放下了步枪——这杆截短型的步枪,对她而言依旧有些沉重。可一旁的希格斯却悠然地端起了那杆修长的步枪,电光火石之间便打开了枪膛。随着子弹装填的声响,枪管在空中旋转着,随后便在“咔”的一声脆响后与扳机和枪托构成了一条直线。安娜正惊异于这优美的动作,可下一秒,步枪的准星便抬到了希格斯的脸边。火星从枪口处绽放,随之而来的,则是响亮的枪声,与升腾而起的青烟。

“砰——!”

安娜呆呆地看着主人自信地弹开枪管,将黄铜弹壳抖落在桌上,检查完枪膛后将步枪放回了原本的位置。一切宛如行云流水般干净利索,没有丝毫犹豫和拖沓。而当她看向桌子另一端的人形靶标时,却赫然发现靶子的“头”上,多了一个细小的枪眼。

“太厉害了……”

希格斯走到她的身后,轻轻捏了捏安娜的屁股。安娜疼得一龇牙,从喉咙中发出一串呜噜噜的声音。她不得不承认,这是自己暂时无法做到的程度。

“长枪比短枪更好控制,而最难控制的就是手枪了。用得好,它会成为你的利器;要是用不好,只会加速你的死亡。”

他将那杆步枪重新交到了少女的面前。安娜吞咽着唾沫,眼中重新泛起了好奇而渴望的光芒。她重新拿起步枪,将枪托抵在肩上,忍着胳膊和大腿的酸痛,继续练习着据枪的稳定。

“我要变得更强……”她默默呢喃着。

接下来,安娜在希格斯的指引下,继续着学习和锻炼的日常。虽然任务加重了,但更灵活的头脑和更强健的身体,却让她的负担变轻了。宅邸日常的活计又重新回到了女仆长和澳琪的手里,只不过,安娜会趁着自己空闲的时候,来帮两位“前辈”做事。从打扫清洁到厨房收拾,甚至是灌溉花园和烹饪,这些工作她都完成得很好,甚至超过了服侍已久的女仆长。女仆长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接过自己手中的喷壶,可浇灌着花草的安娜,心里想着的却是“重力与合力”;澳琪揉捏着她的肩膀,欣喜地看着这位后来的姐姐,将衬衣和长裤整平后叠成标准的形状。

“安娜小姐的手艺真是不得了啊。”

就连只是偶尔来到宅邸的厨师,也非常惊异于安娜的学习能力。有时候他会喊安娜来帮厨,可有几次只是稍微走开,回来便只看到了“成品”。一开始还想大发雷霆的他,尝了一口后却顿时赞不绝口。安娜不仅能出色地完成厨房的杂活,甚至还悄悄“偷走”了自己的一部分手艺。

“怎么回事啊,安娜?偷学师傅的东西,是不是屁股痒啦?”

希格斯嘴上警告着,可笑容却挂在嘴角上止不住了。厨师急忙解释着,只不过身着女仆装的安娜,却也笑盈盈地走到桌边,自觉地撅起屁股趴在了椅背上:

“安娜知道错啦,主人、师傅~请狠狠惩罚不听话的坏女仆吧~”

当然,这种时候希格斯也只是象征性地在少女的臀部拍上两三下。而安娜也配合着主人,展示着自己的骄傲和欣慰。

“坏姐姐要抢走澳琪的工作啦~”

“嘿嘿……”

被窝中的安娜和澳琪纠缠在一起,抚慰着彼此的身体。可爱的小女仆将脸颊埋在安娜发育的胸脯上,惹得安娜一阵骚动,却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拨弄着小女仆双腿间的私处作为“报复”。两人玩得面红耳赤、不亦乐乎,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静早就被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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