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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斗士星矢(未完结),6

小说: 2025-08-17 11:58 5hhhhh 4400 ℃

紫龙和紫竹自然是瞬间就看到了这小牛犊子一样的男孩正在干的好事。紫竹立刻羞红了脸,把发烫的小脸埋进了紫龙的肩窝。而紫龙则是在搂着紫竹纤腰的右手不自主地紧了一下之后,笑眯眯地看着星矢——开玩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干都干了,还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再加上两人现在已经是过命的交情,更是没有那么多遮遮掩掩了。而星矢在发现了有人进来之后,先是本能地把那本图文并茂的黄书塞到了被子里,等看到是紫龙的时候才一边挠着头,一边嘿嘿傻笑——小时候被魔铃修理得太惨了,把各种和训练无关的东西藏起来已经成了本能,一时之间还真是不好改。紫龙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坐到了星矢床边的椅子上,笑说:“看来你这恢复的是相当的不错啊,本来以为你得三天起不了床呢。”星矢听后,向紫龙这个把自己都快打成了木乃伊的家伙做了个鬼脸,牛皮哄哄地说:“也不知道是谁啊,被猛打了一下屁股才醒过来~嗯,没准那一下不用拳头而是用鸡巴,某些人醒的更快呢!”紫龙本来在嘴边的一句感谢,被星矢这流氓得无以附加的话给生生顶了回去,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只能是向星矢面前的空气挥了挥拳,就像愤怒的小猫远远地亮出了小巧的爪子一样,风骚而韵味十足。

而紫竹这个时候听两人已经开始对话,以为星矢也该已经穿上了衣服,就睁开了眼睛,从紫龙的肩头转过了头。可谁知,他非但没看到穿好了衣服的星矢,反倒看到那根大粗屌冲他点了一下头之后,又流出了一丝淫液。还没等紫龙紫竹抗议,星矢反倒恶人先告状了:“哎我说紫龙,你这小弟弟脸皮也太薄了吧!我都没不好意思,他不好意思什么啊?嘿嘿,肯定是想借机跟你亲热亲热,你看他贴你贴的多紧!”紫龙听了星矢的鬼扯之后哭笑不得,没想到这小流氓十年不见,比小时候更流氓了,还真是三岁看到老。对于这种不讲理的,最好的解决方式要么是以暴易暴,要么就不接他的话茬——毕竟单口相声的难度实在是相当的大。而紫竹从小面对的不是如入定的老僧一般的童虎老师和温文尔雅的紫龙,再就是淳朴厚道的村民,什么时候见过这么油嘴滑舌不知羞的人,一时间一双大眼睛盯着星矢半天、憋红了脸也说不出话来。

可谁知,虽然紫龙采取了坚壁清野的策略来对付这流氓,星矢就把打开形势的突破口放在了自主身上,居然拉过了被子搭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偏偏还是把龟头露在了外面,一边捂着脸一边说:“哎呀紫龙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看小竹用这么灼热的眼神看着我,脸都红成那样了,肯定是你没满足人家!不行不行,我星矢男子汉大丈夫,哪能当着兄弟的面抢兄弟的人呢?小竹小竹,别看我了,乖,再看下去你紫龙哥哥该不高兴了!”听到这儿,连脾气好得不得了的紫龙也受不了了,一拳把星矢从床边打到了墙角,并随后就起身逼近,赏了星矢一顿天花乱坠的老拳。看那出拳速度,简直和星矢的流星拳不相上下,一瞬间星矢那满是贱笑的脸上就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姹紫嫣红的印记。紫龙一边打,一边气呼呼地说:“什么叫‘哪能当着兄弟的面抢兄弟的人呢?’?啊?你的意思是背着我抢才对呗?”

本来智商就有限的星矢此时被紫龙揍得正是头昏眼花,智商更是滑向了标记着“0”的深渊,顺口秃噜除了一个“对啊……”结果是,本来在一旁还在拉着紫龙让他别动手的紫竹也受不了了,挥动着自己的小拳头加入了在星矢脸上开染坊的行列。一顿胖揍之后,紫龙神清气爽地回到了座位上,悠然地吃着摆在桌子上的水果,还时不时的往身旁的紫竹嘴里塞。皮糙肉厚的星矢看自己的水果被霸占了,也不顾“百病缠身”,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试图保护这些转瞬间就会消失的吃的——别看紫龙这小子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似乎万事都不萦绕于心,实际上从小这就是个吃货。别看吃相文文静静的,他那张嘴可根本就是个小型黑洞,不管什么好吃的只要到了他那儿基本就宣告终结了。正当星矢张开大嘴要以实际行动捍卫自己的水果主权的时候,紫龙竟然把星矢刚才看的津津有味的那本黄书卷成了个卷塞到了星矢口中,一边继续解决盘子里的水果,一边语重心长地对星矢说:“星矢啊,我可不能看着我的救命恩人被几个果子给报销了啊。紫竹跟老师学习了这么多年医术,早就成了大家。他刚才告诉我说盘子里这几样都是发物,很不适合你这种满脸青紫的伤员吃,不然恢复得会很慢的!唉,兄弟我虽然也是重伤在身,但也不忍心看你受苦,就和紫竹一起帮你解决了这个大麻烦吧!

紫龙刚才下手相当阴损,并不是把那纸卷横着塞到星矢的两排大板牙中间,而是直着塞进了嗓子眼。那书上本来就沾了些星矢的淫水,此时顺着他的口水塞了进去,一个不小心可就得咽下去点五颜六色的平面裸男。此时正在小心翼翼地往外抠书的星矢,那有嘴去反驳紫龙这混蛋,只能是通过瞪眼睛这一淳朴的动作来表达自己强烈的不满。气也出了,谢也致了,紫龙收起了自己的深度腹黑嘴脸,一把拔出了星矢嘴里的黄书,把他按坐在了床上。“好了星矢,不和你闹了。你有没有发现,在我们比赛的时候,一直有一个神秘的小宇宙在监视着整个会场?”说到了正事,星矢也收起了贱人嘴脸,回忆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我也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那个小宇宙似乎很熟悉,但又很陌生,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身上会出现这样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嗯,既然你也有这种感觉,那应该不是我的错觉了。我觉得这事绝不简单。也许,咱们之间能把这个人找出来的,也只有瞬的锁链了!“

第四册:凤凰,死亡岛上的圣斗士(3)

星矢和紫龙两人说罢立刻起身,要立刻回到赛场,因为那种莫名的感觉令两人都深感不安。紫龙依旧穿着一身紫竹带来的中式长袍,星矢则再次尽显了流氓本色,把那个哈他哈到不行的小男护扒了个干干净净,从里到外穿上之后,一边嘟囔着有点小,一边大大方方地走了,留下一地的纱布、绷带和一个又羞又喜的光溜溜的小男生。赛场中,邪武和瞬的比赛仍在继续。邪武就好像听到了观众们心中的呐喊一样,一次次施展着浑身解数,从各个角度攻向稳稳地站在场地中央的瞬。可是,不论是大鹏展翅还是地堂刀法,哪怕把猴子偷桃都算上,邪武都根本无法靠近瞬半步,反倒是一身衣服被打了个稀巴烂,连圣衣都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的样子,感觉似乎随时会崩溃瓦解。

邪武和星矢的性格差不多,牛脾气要是上来了就什么都不管不顾。此时虽然自己的着装已经是极度的限制级,但仍然难以接受自己竟然拿面前这个从小就支配被欺负之后哭着鼻子跑开搬救兵的小子无可奈何。在邪武又一次试图攻击而被锁链挡了下来之后,丝毫不在意自己此刻已经基本上属于衣不蔽体的状态,冲着瞬大吼,“你个小娘炮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半点长进都没有!以前是躲在你哥哥怀里,现在是躲在一大堆铁链子里面。是男人就跟老子真刀真枪地干一场!”瞬听他提到自己的哥哥,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大屏幕上那个PHOENIX后面空着的位置,然后平静地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狼狈不堪的邪武,缓缓地抬起来绑着一条前端是三角形的锁链的右手,“邪武,你才是没什么长进。闭上你的臭嘴,不然下次打到你身上的就不是圆形前端的防御锁链了。不要逼着我用这个三角形的,你的小身板吃不消!”说完,看着自己的攻击性锁链,瞬竟然脸红了一下,也不知想到了一些什么样的往事。

突然,瞬感到星云锁链发生了电击般的异变,好像遇到了什么巨大的威胁一样,竟然放弃了正在和瞬对峙的邪武,两条锁链都直指放置黄金圣衣的地方。紧跟着,一道高大的人影出现在了那个人马座黄金圣衣的箱子上。如果星矢和紫龙在这里,他们就会发现,这个人影正是他们两人觉得在比赛时监视自己的那位。不过,他们两人正在享受堵车的乐趣,被一个个红灯折磨得生不如死。面对这个高大的人影,瞬的感觉感觉尤其的强烈。他也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总之是觉得这是格外关注自己的人是个充满了危险的人。突然出现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惊失色,连一直镇定自若的城户沙织都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黄金圣衣上那个充满了危险的身影。

果然如紫龙所料,全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瞬的锁链已经自主做出了反应。在圆锁围着瞬的身体自动旋转的时候,角锁如藏龙出海般击向了那个身影。从锁链破空的声音就能感受出这一击的力量,而也直到这个时候,邪武才明白自己刚才在做一些什么蠢事。估计如果不是这个诡异身影的出现,这个三角形的凶器就会插在自己身体里了。联想一下刚才瞬说的“小身板吃不消”,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蔓延到了邪武的全身。面对瞬那势大力沉的锁链攻击,那个身影只是一个轻巧的转身就避了开来,嘴角露出一个微小的令人几乎无法察觉的微笑后,依然矗立在那里。隔得那么远,邪武当然看不到这些,以为是距离太远,瞬的锁链已经失了准头,冲着那身影大喊:“我不管你是谁!现在瞬的对手的是我,没有你插手的份!”可还没等他说完,那个身影在距离邪武几十米开外的地方猛地挥出一拳。众人还没搞明白这人要干什么的时候,邪武已经应声倒地了。看到这一幕,全场观众一片哗然,连场下的几个圣斗士都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身影:紧靠拳风就一击打败一个穿着圣衣的圣斗士,这得是什么样的实力啊?这人究竟是谁?

倒在地上的邪武受伤不轻,嘴角不断地涌出一股股的鲜血,显然受伤不轻。瞬见这个不速之客一出手就把人打成重伤,向来泛滥的同情心再次爆发,立刻操纵着自己那可以无视空间距离的锁链攻击对方。可是,在瞬要出手的瞬间,一直冷眼旁观的冰河突然大喊了一声:“瞬,住手!那是你哥哥!”听到这句话,瞬如遭雷击,击出的锁链瞬间就被他用双手强行拽在了手中,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人,喃喃着“哥哥……”。而在这个时候,那个身影的嘴角微微上扬,如瞬间移动般出现在了擂台上,并收起了遮住了自己上半边脸的面具。这本是一个少年的脸庞,但从头顶到眉心处的那道巨大伤疤和少年那充满仇恨的阴骘眼神,让人感觉这根本就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如果不是这两点,这本应是一个英气逼人的美少年。虽然这冷峻的面孔让人不敢逼视,但其仍然无法遮掩明显不足十八岁的脸庞上的一丝稚气。

待看清了这个人的面目,瞬再也控制不住,两行热泪夺眶而出。“哥哥……”没错,这个人正是瞬的哥哥,已经成为了凤凰星座圣斗士的一辉。在十年前,这个年仅七岁的少年毅然代替弟弟去了死亡皇后岛接受训练,在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后,带着一身的伤痕和满腔的怒火回到了这个地方。他恨,恨这个世界的不公,恨自己和弟弟从小就孤苦无依,不能像被人家的小孩那样无忧无虑的成长;他恨,恨这个世界的伪善,恨兄弟二人被收养后,要像奴仆一样被那个被大家称之为父亲的人驱策;他恨,恨这个世界的荒唐,本应心地纯洁的少年,竟被送往那只有魔鬼才能活下来的绝地;他恨,恨这个世界的逼仄,冥冥中的指引,竟令他以这种方式再次出现在弟弟面前。若不是这强烈的愤怒,他恐怕早就死在了那个比起传说中的地狱也不遑多让的小岛;若不是这强烈的愤怒,他恐怕永远无法通过最后的考验,拿到属于自己的圣衣。今天,他回来了,为了自己,为了他,也为了他。

瞬盯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这个从自己还在襁褓中就呵护着自己的男人,这个代替自己去了传说中比地狱还地狱的地方受训的男人,眼泪就再也止不住。哥哥回来了,哥哥回来了!自己再也不用过那种每个夜里都在哥哥被抛入岩浆或打成碎片的噩梦中惊醒的日子,自己再也不会在沮丧无助时只能自己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偷偷地哭泣。一辉,这个在自己心目中远不止同父同母的哥哥那么简单的男人,又将出现在自己身边,用他那坚实的臂膀为自己撑起阴霾的天空,用他那温暖的胸膛为自己遮挡世间的风雨。瞬松开了双手的锁链,一步步向各个走去,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和泪水。十年了,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再次投入哥哥怀抱的这一天。虽然自己没有借助任何人的力量,爆发了自己的小宇宙,获得了仙女座圣衣的认可,成为受训的一百个孩子中仅存的十名成功者之中的一员,已经是毫无争议的强者,但对哥哥的思念和那个温暖胸膛的依赖仿佛已经镌刻于瞬的灵魂之中一般,永远无法磨灭。就当瞬离哥哥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一辉却并没有如小时候那样一把将弟弟抱进怀里,一边为他擦着眼泪一边摸着他的头,保证把敢欺负弟弟的混蛋绑在树上狠狠地教训一顿。一辉眼中的温暖如昙花般转瞬即逝,随手一拳就把弟弟打翻在地,虽然不想邪武那样重创肺腑,但也使得瞬半天爬不起来。

趴在地上的瞬大脑一片空白,心中的痛远大于肉体上的伤。哥哥怎么会打我?他不是最疼我了吗?他不是说这辈子唯一要做好的一件事就是保护弟弟不被人欺负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没有一个懦夫弟弟!永远都不会有!十年的磨练竟然还是留下一个鼻涕虫,还不如当年就让你死在死亡皇后岛上,免得玷污了圣斗士的名号!”一辉对着倒在地上的瞬大吼之后猛地回头,扫视过台下的其他几个圣斗士,那眼神中有愤怒、有冷漠,还有让人喘不过起来的威压。

第四册:凤凰,死亡岛上的圣斗士(4)

被这样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都不会舒服,本应和一辉比赛的天狼星座圣斗士那智首先忍不住了,一跃进入比赛场地,指着一辉喊道:“一辉,揍自己弟弟回家揍去,跟我无关!你的对手是我天狼星座的那智,是男人就堂堂正正地较量一番吧!”不屑地看了一眼那智之后,一辉无所谓地耸耸肩,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无所谓,找死我就成全你。反正你们几个谁也跑不了。”说罢,人们只见一辉缓缓地抬起了右手,伸出食指向着那智的方向虚点了一下,已经摆出了进攻架势的男孩就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了。几个呼吸的时间过后,这个刚才还热血沸腾的大男孩的双眼就迅速敛去了光华,扑通一声颜面朝天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而在这大家看似短暂的瞬间中,那智可并不觉得自己正站在场上像个木偶一样呆立在中央。相反,在他的感知中,自己经历了一场像是一瞬间,又像是漫长得无法用分秒来衡量的折磨,头脑中这个过程是这样的。比赛开始,自己正在严密防守的同时,一拳拳猛击向一辉的四肢百骸,拳意汹涌却是一沾就走,绝不恋战,如群狼搏狮一样,意图先耗尽对方锐气再一举成擒。而奇怪的是,一辉却既没有躲闪,也没有格挡,好像自己那一记记接近音速的铁拳都是幻影一样,无法造成任何伤害。

在自己攻击了几轮之后,一辉终于动了,却似乎完全无视自己的攻击,如履平地般一步步走到自己身前,轻轻一抬手,一个大得离谱的拳头就狠狠地打在了自己的左肩。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右肩和双腿也几乎同时被巨拳击中,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之后,四肢顿时就失去了知觉。眼看着一辉越走越近,那张脸变得像魔鬼一样可怕,狞笑地看着自己。怎么会感觉不到四肢了?怎么会动不了了?那智充满惶恐地想要看一看自己的四肢是麻木得失去了知觉还是已经被对方打废,可偏偏自己的头连动一下都不可能,只能直直的目视前方,看那个恶魔一步步逼向自己。突然,在一股大力袭向自己之后,那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身的衣物和圣衣从自己的身上飞到了半空中,在一辉的操纵下变成了一个个奇怪的东西,不住地在自己的眼前打转。等等……这个似乎是由圣衣的整块胸甲变化来的长条形的东西……怎么看着这么像是一根巨大的阳具?天啊,这绝对不是人类的尺寸,恐怕驴屌跟这个东西相比都要逊色三分!咦?头环变成了能用螺丝拧紧的一个小圆环,那个直径似乎刚好是自己勃起之后鸡巴的粗细……还有那两个由护腕变形而来的满是锯齿的夹子……

没等那智一一分析完这些自己圣衣的新形态,眼前的这些东西就纷纷离开了他的视野,随之而来的就是来自左侧乳头的一阵剧痛。那智只觉得一个冰冷粗糙的东西在啮噬着自己那个脆弱敏感的小凸起,从胸前传来一阵震火辣辣的疼。那智完全不怀疑,要是再被这东西折磨一会儿,自己在打枪时最喜欢刺激的小乳头就会皮开肉绽,再也不会有任何快感。那智想要张口呼喊,却发现自己除了转不了头之外,连嘴都张不开,根本发不出任何声响。乳头上的嫩皮已经磨破,每一下碾压带来的都是一阵阵钻心的疼。这样的疼痛如果再持续一段时间,乳头肯定就烂掉了。那智甚至在想,烂掉了就不疼了,总比在这儿活受罪要强。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该死的东西偏偏离开了那智的乳头,耀武扬威一般地悬浮在了那只眼前的半空中。看清了这东西,那智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不就是刚才自己看到的那护腕变成的锯齿夹子吗?如果一辉竟然能操纵对手的圣衣进行攻击,那刚才看到的那些其他的物件岂不是一个一个都要招呼到自己身上?我的老天!

似乎是为了照顾那智不能转头看清周围的东西,圣衣的背甲被改造成了一面巨大的晶面板光滑的纤薄墙壁,竖立在那智面前,使他此时终于能完全看到自己身边的情况,以及一丝不挂、左侧乳头肿得像颗葡萄的自己。这时,另一个夹子好像有生命一样,缓缓地贴上了自己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缓缓地从自己辛苦训练出来的腹肌上划过。那冰冷的触感,好像一只金属的手掌在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带来了一种怪异的刺激。当这夹子划过了那智的腹部之后,缓缓地攀上了他的右胸,却并没有像刚才在左胸那样毫无怜悯的虐待乳头,而是在右侧乳头的四周慢慢地转圈。就算有时在转圈的过程中碰到了乳头,也只是轻轻地摩擦一下,绝不会带来任何疼痛。虽然当下的处境觉得可以说是危机四伏,根本不是享受肉欲的时候,但一个十七岁少年就算身体练得再结实、意志再顽强,也根本无法抗拒肉体最真实的感受。

没刺激多大一会儿,那智就从面前的镜子中看到,自己那根十七公分的大鸡巴就从下垂的状态变成了和肚皮呈四十五度,斜斜的指向天空。鸡巴上的青筋就像在石柱上盘曲的巨龙一样粗壮狰狞,而马眼的前端更是淫荡地缀着一滴晶莹的液体。那智虽然乳头十分敏感,但平时也不是这么经不起挑逗的人,但不知为什么,此时自己的身体好像吃了春药一样,受到的刺激都似乎被放大了,给这具青春结实的肉体带来阵阵无法言喻的冲动。

就当那智沉浸在乳头快感的同时,一阵冰凉的触感突然从他的龟头传来。那智一看镜中,发现刚才看到自己的胸甲变化成个那根比自己的鸡巴不知打了多少个型号的金属阳具竟然贴在了自己的龟头上反复摩擦。由于自己受到先前的刺激,阴茎已经彻底勃起,娇嫩的龟头已经没有任何包皮遮盖,这样的摩擦简直比直接撸动自己的肉棒更加刺激。那根金属阳具好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样在自己的龟头上来回舞蹈,引得鸡巴中的淫水一股接一股、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小孔中涌出,很快就把那本就光亮无比的淫具盖上了一层淫液做成的薄膜,更添了一丝丝淫靡的味道。在“穿上了”这层“淫液外衣”之后,那根巨物缓缓升起,停在了刚才被折磨的红肿不堪的左侧乳头前方,极尽温柔地贴了上去,并用淫具那如真人的龟头一般饱满圆润的龟头在这凸起上碾压。如果说刚才夹子在左乳头上所做的是纯粹的摧残,那现在这挂满了淫液的阳具做的就是又疼又爽的淫虐了。已经破了皮的地方自然是触之即痛,但那有了淫液润滑的碾压却给那个敏感的地方带来前所未有的愉悦。加之那智的情欲已经被那个在右乳头上欲擒故纵的夹子给挑了起来,此时鸡巴还仍在不住地点头,肿胀的左乳头上的感觉更是被成倍地放大。

如果这个时候那智的双手能动,做的事情肯定是一手攥紧自己的钢枪开始上下撸动,另一手沾满了自己龟头上的淫液便去探索自己后面的菊穴。而在这个时候,那根金属阳具好像知道那智在想什么一样,停止了对他乳头的按压,在再次在龟头上沾满了淫液之后,顶在了少年粉嫩的菊穴上。那巨大的阳具好像一个温柔的情人一样,并不急于进入,而是每次只是浅浅的即开那紧绷的肉圈一个缝隙便离开,在穴口反复摩擦到肌肉再次松弛之后才再次浅浅的刺入一点,并没有带来丝毫的疼痛。在自己的嫩穴被温柔地玩弄着最敏感的入口的时候,那智忽然觉得自己眼前的景象全都变了,不再是位于东京的古拉度财团的竞技场,而是回到了自己生活了十年、训练了十年的那片草原,那片留下了自己无数汗水、泪水、鲜血、精液和珍贵记忆的草原。

第四册:凤凰,死亡岛上的圣斗士(5)

虽然这些年轻的圣斗士在训练的这些年中多数都过着除了训练一片空白的枯燥生活,像大熊座、水蛇座等人甚至不知性为何物,但有些在特殊环境中训练的孩子却在毛都没长的年纪里就已经被人夺去了贞操。那智就是早早就失身的孩子中的一员,他的菊穴在那智接受圣斗士训练的这些年中已经被贯穿了无数次,并且多数时候献给的都是同一个人——他的老师。

在那片以狼为图腾的草原上,那个魁梧的中年男子就是那智的老师,他是部落里狼王,带领着自己的弟子们在大自然中领悟自然和自身的规则。而这些弟子被狼王称为狼崽子,他们各个都是狼王的财富,换言之就相当于是私有物品。在狼王麾下的这些狼崽子们必须无条件地服从王者的所有命令,除非有一天能击败老狼王,成为新的王者。而那智,则在从日本送去那个草原的短短三年间成为了这些狼崽子中最受狼王青睐的一个。无论是他那隐忍的性格,还是深藏着寒芒的眼神,敏捷干练的动作,冷静无比的判断,还是那才十来岁就已经无比匀称的结实身体,都让老狼王认定,这个狼崽子必将取代自己,成为比自己更为优秀的王者。在那智十四岁生日那天,老狼王以部落的传统为这个已经开始变声、阴茎变粗变大、喉结逐渐凸出的少年举办了一场盛大的、令那智永生难忘的成人礼。在部落的规矩里,只有经历了这样的成人礼,才有资格竞争狼王,任何人都必须遵守。而老狼王可能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少年竟能在成人礼后仅仅三年就击败了自己,成为了部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狼王。那是一个繁星满天的夜晚,明亮的天狼星占据着天空中央的位置,俯瞰着它庇佑的子民。老狼王为那智举行了部落里最高规格的成人礼,部落中狼王以下的所有狼崽子全都到场,共同为这个老狼王最为看中的弟子举办可以令他铭记一生的成人礼。作为一个以狼为图腾的部落,获得同伴认可成人身份的方式自然是要证明自己的强大,能够担得起狼神子孙的责任。而这盛大的仪式,也就在每年天狼星最为明亮的时刻开始,直到这个少年受到狼神的认可。

这一刻,再次置身于草原的那智发现,自己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十四岁时的那个夜晚。无论什么,都和那晚一模一样,包括天空中的星斗,包括自己还没完全长成的身体,包括身边那群部落中赤身裸体的猎户男子们。仪式说起来很简单,就是要求少年在得到狼王的祝福之后,用自己的身体获得部落中所有成年男子的认可。在狼的部落里,不管是三五岁的男童,还是三四十岁的成人,身上都不会穿衣服或者裤子,最多只会赤裸着上身,光着屁股直接围一个皮裙,使用的就是自己第一次独自打猎时所猎取的野兽的皮毛。男孩子从生下来就被鼓励去狩猎,不然就没有穿皮裙的资格,会被其他有皮裙的同龄人耻笑。所以,多数男孩子在十来岁,身体开始发育的时候的时候就会开始独自狩猎,结束自己光屁股的岁月。而那智虽然是七岁才来到这个地方,但不到半年就已经和土生土长的孩子没什么两样,天天和一群小伙伴一起光着屁股跟着狼王学习丛林法则,领悟自然的奥秘。在十一岁那一年,那只已经以远超同龄人的速度开始发育,胯下的小鸟一天天的长大,并且经常在被小伙伴胡摸几下之后就变成了一杆钢枪,直挺挺地立在两腿之间。虽然还只是小孩子,但那智那十一岁就已经不逊色于十五岁少年的裸体却经常引来部落中一些成年人暧昧的目光。并不迟钝的那智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为了把自己的童贞留到成人礼那一天,他便开始了独自狩猎。起初的几次猎到了黄羊,猎到了斑马,但那智认为以这种动物的皮毛做成皮裙只能代表平庸。要知道,现任狼王,也就是那智的老师的皮裙是用一头雄狮的皮制成。自己如果要成为王者,取得圣衣,便一定不能落后。在一次次遍体鳞伤的失败之后,那智成功了,虽然当他把那头雄狮的头提回部落的时候自己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他不知道,从他第一次试图猎狮开始,狼王就一直手持着浸了剧毒的弩箭躲在他的不远处。在成人礼的这一天,这条象征着一个男孩已经独立的皮裙会被狼王除掉,在仪式结束后,皮裙经过了最后一道由整个部落的成年男子共同完成的工序后再给这个男孩穿上,标志着他男人生活的开始。首先,被扒光了身子的那智洗干净身体后,会被四肢张开地绑在一个门框一样的铁架子上,双手上举绑在门框上方,双脚绑在地上。而后,全部落的成年男子会轮流对着这个少年打枪,把一道道滚烫的精液喷射到少年青春动人的身体上。同时,男人把自己没用来打枪的那只泡在特殊染料的手从容器中取出,开始按照故老相传的规则用这只手沾着自己刚刚喷射出的浓精在少年的身体上写下狼神的祝福。直到容器中的涂料用完,这一个环节才宣告结束。此时少年的身体一次次地被滚烫的精液滋润后,又被一个个男人用粗糙的手指沾着精液在自己的身体上写写画画,早已经亢奋到无以复加。更要命的是,每一次符文书写的时候,那些手指都会划过未经人事的少年本就无比敏感的乳头、男根和菊花,使得男孩好几次都强忍住冲动才没在这第一个环节就射出来。第一环节结束之后,少年的身体上已经写满了神秘而古老的字符。这些精液和特殊染料混合在一起写成的字符已经如同皮肤的一部分一样,短时间内再也不会因为汗水和摩擦而褪色,使得少年的身体如同一件来自远古的艺术品,完美而神秘。接下来就是成人礼的第二个环节,由当代狼王亲自上阵,完成狼神最后的祝福。狼王先是用另一种涂料在少年的男根和雏菊两处用狼毫画上一整套无比繁复的图案,然后在一段吟唱之后便一把扯去自己的皮裙,把自己傲人的男根抵在少年的嫩穴上开始细心地研磨。同时,狼王那两只粗糙而有力的大手也开始抚摸少年这未经开发的鲜嫩肉体。一只大手拂过少年的胸口,灵活的手指不住地在两颗娇嫩欲滴的凸起上旋转、搓揉,引来少年难以抑制的喘息和摇摆。而另一只大手则直接握住少年那与年龄不符的粗大男根,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挤压这饱含了琼浆玉液的圣器。少年在狼王的抚弄中快感一波波的袭来,不住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下半身也下意识地向前一下一下地冲刺着,试图尽快释放自己的快感。少男初精的到来一般来说都是快速而猛烈的,对于一个身体健壮的猎手少年来说则更是如此。正当少年的快赶到达顶点,马上就要喷薄而出的时候,本来安分的按摩少年后穴的那根肉棒却毫无预兆的插进了少年紧涩的菊花。难以忍受的疼痛从后庭传来,就好像娇嫩的细肉间被野蛮地捅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棒,肆意的灼烧着那本应紧紧关闭的秘穴。这种钻心的剧痛使得原本无比坚强的那智瞬间就红了眼眶,一声变声期男孩的惨叫从口中不受控制的发出。也许是这声惨叫起了作用,狼王的肉鞭并没有继续在少年的体内运动,而是留在原地,给少年适应的时间。同一时刻,狼王的双手开始再次在少年的身体上游走。时而双手同时擒住少年的两颗乳头不住地揉捏,时而把少年粉嫩的龟头扣进粗糙的掌心里一边磨擦一边旋转,不一会儿就再次把少年暂时冷却的欲望又重新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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