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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虐肌肉男,6

小说: 2025-08-17 11:58 5hhhhh 2880 ℃

十七 鴻說的沒錯,今日的杜天強就是不久後的凌朗。 B市近海,連綿的海岸線上分布著大大小小的沙灘。在烈日高照的中午,一輛大貨車緩緩地在一個人跡罕至的沙灘,車廂後門被打開,放下滑板,兩個籠子便慢慢地滑了下來。在遠處乍看籠子,仿佛裡面關著兩頭凶猛的獵狗,走近仔細一看竟然是兩名渾身被曬得黝黑而精壯筋肉發的小伙子被狗鏈栓在籠子裡!他們當然就是杜天強和凌朗。更令人瞠目結舌的是兩人都一絲不掛,就連凌朗剛才那條小褲衩也被無情地扒了下來。杜天強的一條青筋遒勁的松軟大屌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下,杜天強仿佛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羞辱。而凌朗則死死地用雙手地捂住下體,臉羞愧得漲成了紫紅色。他死也忘不了剛才在地下室自己最後的底線——唯一的褲衩被扒下時無邊無盡的恥辱,更忘不了自己真的像狗一般被裝進籠子裡,用狗鏈栓鎖,運到這個海灘來。 駕駛座也開了門,管家、剛才的男人、鴻三人陸續下來。管家快步走到凌朗的籠前,居高臨下地威脅道:“告訴你,你所有的全裸照和視頻我們都掌握在手裡,如果你等下有什麼不應該出現的想法的話,很快那些東西就會在你親友社會裡廣為流傳,哼!”說完,掏出鑰匙打開了籠門,無情地一拖綁在凌朗頸項上的狗鏈,凌朗沒有辦法,便乖乖地跟順著管家的牽扯,踉踉蹌蹌地停在了鴻的面前。鴻瞥了一下凌朗緊緊地覆蓋在私處的兩雙孔武有力的大手,不禁覺得好笑,從管家手中接過一條長鞭,對准凌朗的雙手就是全力一抽,“啊….”火辣火辣的疼痛鑽心,凌朗本能地松開了手掌,他那根男人的驕傲便終於顯現在眾人的眼前。 黝黑而在冠部微微發紅的莖身上蔓延纏繞著幾天青筋,圓潤飽滿的龜頭半露在包皮外邊,仿佛還能看見那碩大的尿道眼在張合,渾條陰莖又粗又大,而且形狀完美。目測起來即使是現在疲軟時依然有十五釐米。鴻持著長鞭不斷地對這條大屌抽打,直抽得它左擺右晃,上面紅痕觸目驚心。疼痛燃燒一般,凌朗疼得不斷“啊啊”慘叫,見他拳頭死死地握得顫抖,腳趾為了減輕胯下的痛苦,而一松一緊地摳著泥沙。他想阻止鴻的暴行,可他知道那是徒勞無功,而且是自討苦吃,只能忍辱負重。 鴻可能抽累了,一把扔開長鞭,連著兩顆渾圓巨大的睪丸和陰莖的根部,像拔草一樣地揪了起來,剎那間輸精管和尿道被壓迫形成絞肉一般無法忍受的痛楚傳入了凌朗的大腦皮層,他剛才火辣的疼感尚未消失,新的折磨已經讓他面容漲紅,冷汗直冒,牙關咬得“咯咯”直響。旁邊健壯男子粗重的喘息而低低擠壓出來的吼叫聽得鴻是一陣的心曠神怡,他冷冷道:“成為我的奴隸,考驗你的意志便是第一關!”說完,鴻從口袋裡抽出一根細細的鐵絲,將凌朗陰莖的根部和睪丸死綁住,更令人覺得凌朗陽具的粗大和暴突。 凌朗只能感到疼痛在自己陰囊根部形成了麻木,卻也不知道鴻為什麼要這麼做,便疑慮地問:“你為什麼要綁起我那裡?”鴻扇了一巴掌凌朗:“臭畜生,主人做事你還要問原因嗎?”凌朗被無緣無故地打了一下,頗感委屈,低下了頭。鴻見眼前的年青男子已經開始向自己低頭了,心裡樂開了花。鴻充滿興致地大量了一下身形倒三角的凌朗,依稀記得這個剛被自己俘獲的男人是一個深海救生員,突然有了玩弄的靈感:“聽說你游泳很厲害啊,剛好旁邊就是海,現在,你給我從岸邊繞著安全線給我游十個來回!”凌朗聽了之後,身體一震,即使自己水裡功夫了得,可饒著安全線游十個來回可是需要極大的體力的啊,而且自己現在命根子被綁著,每動一下都疼得要命,這個任務,真是艱難無比。 鴻看著久久沒有動身的凌朗,火了一腳踢向凌朗的小腿,破口大罵:“你這個下賤的奴隸竟敢不聽主人的話!是不是要我讓你跑公路,讓你那根淫賤的雞巴公諸於世才喜歡!”凌朗害怕了,連忙道:“主人,我錯了,現在我就去游!”凌朗忙不迭地跑到海邊,一個完美的拋物線,跳入了海中,劃動健美的手臂,扭著強健的腰肌,像一條魚兒在水裡穿梭。 鴻跑到海邊,滿意地看著凌朗。他那具強健的身軀在擺扭下顯得那麼有力和透露著爆發的強度,陽光曬得凌朗皮膚黝黑,水光晶瑩,那性感的肌體上更加是泛著層層的誘惑和性感。凌朗在水裡游動,自己的雙腿每一次張開,都要扯動兩腿間的疼痛,讓他眉頭緊鎖,咬牙切齒。 最後一圈終於在凌朗體力透支的情況下游完了,凌朗氣喘吁吁而疲勞無力地走上岸,終於支撐不住,龐大的軀體一倒,正面朝天地倒在了地上。鴻微笑地走了過來,一只腳踩在凌朗凹凸有致,並起伏不定的腹肌上,低下頭說:“恭喜你順利完成意志、體力的考試,也就是說成為奴隸最最基本的條件和要求你已經達到……”凌朗聽完,松了一口氣,終於可以平安無事地度過一段時間,即使將來還會有痛苦,可鴻那麼多奴隸,怎麼也很難輪到自己,可是他似乎高興得太早了。鴻定眼望了被自己踩在腳下的凌朗,說出來的話讓凌朗剛慶幸起來的心頓時涼了半截:“最基本的考驗過了,那麼可就要升級了哦!那就是性功能的測驗!!”鴻頓了一下,踏在凌朗肚子上的腳用力一按,“他奶奶的,這麼游十圈就累了,給本少爺站起來!”凌朗呻吟了一下,雙臂撐起身體,力不從心地站了起來。 鴻抓起凌朗兩條熱汗和水流夾雜流淌著液體的手臂,強扭到背後,讓管家用手銬拷了以來。鴻又拍了拍凌朗俊俏的臉頰,放聲問:“說,成為我的奴隸要對我忠心不二!”凌朗遲疑了一下子,扯著雄厚的男中音,大聲喊:“我作為少爺的奴隸,以後對少爺忠心耿耿,絕無二心!”說完之後,凌朗心裡絕望到了極點,以後就要對少爺唯命是從,自由什麼的都掌握在少爺手中,自己的身體也已經不屬於自己了……鴻扔給凌朗一件白色的背心和一條紅色運動短褲,命令道:“你給我穿上,下面就要測試你的性功能,必須去一個讓你性欲爆發的地方!”

十八 凌朗紅著臉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被鐵絲纏繞得早已經漲紫通紅的陽具,遲疑地問鴻:“少爺,就,就這樣換嗎?”鴻又是一巴掌甩過去:“廢話!你有叫你把你陰莖松開嗎?快給我穿上衣服!”“是!”凌朗不敢再有任何的疑問,雖然自己的陰莖和睪丸被綁得絲絲疼痛夾雜著麻木,但連忙彎下身子撿起背心和短褲。 “本少爺告訴你,如果你等一下不想出糗的話,你的大屌就得安分點!”鴻好笑地瞥了一下凌朗的胯下。即使穿上了短褲,但是因為凌朗沒有穿內褲,而且大屌和睪丸死系在一起,所以那條紅色的短褲就像撐起了一個微微突起的帳篷。 “到底是個什麼讓我性欲爆發的地方啊?我快受不了了!”凌朗的手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突起的帳篷,咽了咽口水。 鴻默默地注視著眼前血氣方剛,精力旺盛的小伙子,心裡思緒紛繁,然後一拍凌朗的屁股,說:“畜生怎麼那麼多話!快給我走!” 凌朗以為自己又要回到那個恥辱的狗籠裡,識相地撲通一下像狗一樣趴了下來,低吼著說:“請少爺上座!”鴻看著凌朗一米九龐大的身軀趴在地上,不禁有些疑惑,問:“我沒叫你趴下來,你干什麼?” “我,我願做少爺的馬背少爺去您想去的地方,只是……”說到這裡,凌朗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他側過頭去看了看遠處的狗籠和另一個籠子裡目光呆滯的杜天強,又回頭懇切地看了看鴻。 鴻冷冷瞥了一眼凌朗和杜天強:“你是想讓我放了杜天強,不要讓他關在籠子裡,你自己願意背我去?” 男人的尊嚴瞬間崩潰,凌朗猛地一點頭,大聲說:“是!”鴻笑了,在凌朗的屁股後面蹲了下來,向兩腿間垂軟晃動的睪丸和大香腸伸去,忽地用手一抓,像玩泥沙一般在手中揉弄。一個成年男子,一個身高一米九健碩的男人胯下那根男人的驕傲,此刻在鴻手中形如玩物,鴻發現將男人的私處玩弄在手中是一件如此愜意的事情! 凌朗皺了皺眉頭,知道自己現在是鴻的奴隸,盡管很不舒服,但也不敢做任何的反抗。鴻卻能感覺到凌朗寬大的背脊在微微地顫抖,上面刀刻的肌肉緊繃如石,便更加肆虐道:“牲口,我告訴你,杜天強的自由我是不可能還給他的,不過我看你們牲口都有情有義,我作為人就更加不能冷血無情了。我可以讓杜天強暫時回去,不過,接下來,你就得承受一切的責任!!”鴻特意把“牲口”兩字和“人”字加重了強調的語氣。 於是,杜天強被那個男人拖上了車,向鴻原來所住的城市飛馳而去。鴻按了按凌朗的背肌,倒三角的身材再刻上堅硬有力的肌肉,如此完美的比例在鴻所有的奴隸中也是百裡挑一。鴻感嘆著凌朗的生猛雄健,手也不安分地伸向凌朗緊撐背心的胸肌,兩顆殷虹的乳頭在肌肉的起伏中早已經硬挺突出,鴻的手指不斷地在乳頭周圍打圈圈,凌朗全身猛地一顫,胯下那根巨棒也隔著紅褲跟著一跳一跳。“嗯……啊…..”淫逸的呻吟聲低沉地從凌朗問微張的嘴中流出,他只感到喉嚨火燥,酥軟麻癢燃燒成熊熊烈火蔓延在他的全身,忽地小腿肌肉一陣無力,自己的雙手竟也開始躁動地摩擦身子,停留在大腿內側瘋狂地搓揉著。“主,主人,這…這樣…我會無法…背您的..”凌朗拼命從迷幻的思緒中抽出意識,懇求著鴻。 鴻輕笑了一下,“果然是我的好狗,不過你的乳頭真是敏感呢!才碰了一下,你看!”鴻用手指指了指凌朗紅褲高突上的一點斑跡,竟然還在不斷地擴大。鴻又說:“若不是我綁著你的輸精管,連精液會不會噴出來都不知道呢!?不過,你的前列腺液也太多了吧!肯定是好久沒碰女人了……” 凌朗羞恥地低下了頭,臉上火辣火辣的,不知道是鴻的話還是剛才自己的性欲難耐。“好了,快給本少爺蹲下,跑去市裡的C街65號,半途不准停下來!”凌朗乖乖地蹲下了身子,鴻一翻身,雙手環繞在凌朗粗壯性感的脖子上,身子緊緊地黏在凌朗的背脊,只屬於男人那種濃郁的汗水味道撲面而來,鴻拍了一下凌朗結實的臀部,“出發!” 兩條練得肌肉清晰可見的長腿飛快地邁開,凌朗小心地報著鴻的雙腿,開始飛速的奔跑。令他無法忍耐的是,剛才因為鴻的挑逗而硬起來的陰莖此刻死死地頂著褲子,撐起了高高的帳篷。自己敏感無比的龜頭不斷地與粗糙的布料摩擦,一束又一束的快感竟然從丹田升起,莖身也愈發的堅挺火熱!凌朗使勁地晃了晃腦袋,企圖擺脫這種痛苦又快樂的感受,可越要不想,那胯下的巨棒就越是摩擦得厲害。巨大的陰莖與睪丸尚被鋼絲連同體內的輸卵管死綁在一起,凌朗還要忍受兩腿間那股幾乎讓他頭暈欲漲劇烈的脹痛感。快感、酥麻、無力、痛苦交織地讓凌朗苦不堪言,跑步本來就是一項體力消耗極大的運動,而且還要背一個人,現在百感交織的他肌肉也在顫抖地掙扎,就是體力再好,也承受不了這來自四方八面的壓力。 鴻注意到身下的凌朗開始發出粗重的呼吸,熱汗和冷汗不斷地從那具身體中冒出,浸濕了白色的背心。鴻甚至還能感受到凌朗緊咬牙關的痛苦表情,他冷笑著用手火上澆油地撫摸起凌朗的頸項,性感的喉結在上下滑動,緊繃的肌肉在鴻的手接觸上的時候瞬間緊繃。凌朗又突然發現一股酸癢難耐的感覺從脖子上開始綿延。他狠狠地斜瞪了一眼側在自己肩頭上笑得燦爛的臉龐,拳頭緊握得出了絲絲的汗水,上面青紅的血筋暴突交錯,難以想像面前這個男人正忍受著怎樣的巨大痛楚。 當鴻從凌朗的背上下來,超負荷的運動早已經將凌朗折磨得慘不堪言,雙腿一軟,順著牆壁跌坐在地上。看著眼前在地面毫無生氣,正如飢似渴地喘息的男子,淋漓的熱汗使那具性感的身軀在白色背心下若隱若現,六塊明顯的腹肌無規則地上下起伏。而且,他胯下的巨棒居然還是高挺不倒,將紅色的短褲頂起十來釐米!鴻不禁有些佩服,先是游泳時的體力還未完全恢復,再是近萬米的長跑,而且還有生理上的衝動,這樣意志堅毅身體強壯的奴隸可謂是精中之精。 只聽見凌朗斷斷續續,無力地出聲:“少爺,地方…地方到了”汗珠凝成股股的細流從那張陽光俊朗的臉龐滑下,被曬成古銅色偏黑的肌膚顯得油光可鑒,晶瑩閃閃。 C街56號,一棟隱藏在市區最冷清街市裡的咖啡館。看似平凡普通,裡面卻暗藏玄機。鴻踢了一腳凌朗,厲聲罵道:“奶奶的,還不給少爺我起來,叫你來是讓你坐的嗎!” 憤懣夾雜著委屈讓凌朗皺了皺眉頭,只得乖乖地站了起來。當凌朗搖搖擺擺地站起來時,忽然感到陰部傳來一陣無名的酸痛和麻木的腫脹感,不由“啊…”地低吼了一聲。可這一聲並沒有逃脫鴻的耳朵,他一下子便明白凌朗的叫聲由何而來。鴻隔著薄薄的布料一下子抓住了凌朗已經堅硬如鐵的大屌,那火燃燒一般的熱量源源不斷地送入鴻的手心,仿佛還能感覺到那根巨棒血管裡鮮血跳動的沸騰!碩大飽滿的龜頭輪廓明顯地頂住運動短褲的前端,淫液在跑步的過程中已經浸濕了褲子的大片。“呀…..”突如其來的一抓,讓凌朗漲得無比巨大的陰莖明顯一顫,其實,路上的摩擦早已經刺激了凌朗的前列腺,濃稠的精液也從睪丸送到了輸精管,只是那根可惡的鋼絲,死死地纏住,堵塞了輸精管,以至於凌朗無法射精,而痛苦不斷。 鴻抬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咖啡館,手中依然沒有要放開凌朗驕傲的男人像征的意思。他彈了一下凌朗的龜頭,命令說:“我說過了,最後一個環節是檢驗你的性功能,剛才都是這個環節裡的小節目,重頭戲現在才開始,進去!”說罷一推凌朗,將他推進了咖啡館的小門。

十九 進入了咖啡館,裡面的窮奢極侈與外面的寒酸成了鮮明的對比。昏黃搖曳的燭光點綴著猶若浮絲的玫瑰花香,鋼琴優美的樂聲仿佛月下露滴點點入心。歐美復古的吧台前坐著幾名紳士打扮的男子,一見鴻推著凌朗走進來,立刻擺出諂媚的姿態,恭敬地來到鴻的面前,小聲的說:“鴻少爺,機器已經准備好了,在下邊……” 凌朗一聽“機器”二字,不由地驚出了一身冷汗,心裡瞬間地產生畏懼。但當他對上鴻狠厲的眼神時,只能將恐懼隱藏在心中。“畜生,跟著他走!”眼見那名紳士男子已經走遠,凌朗還呆在原地,鴻不耐煩地又是一推。凌朗一個踉蹌,險些摔倒,穩定腳步後不敢出一聲,跟著男子走去。 鴻卻沒有跟他們走,而是朝另一個方向去了,至於去哪裡,沒有人知道。 “站住!”凌朗跟著男子走了一會兒,那男子卻突然停下腳步,轉身說道。 “干嘛?”凌朗不知所以然,詫異地問男子。 “咣當咣當”的聲響傳入了自己的耳朵,凌朗一看,男子手上多了一副手銬。不用於普通警察的手銬,男子手中的手銬由一條十釐米鐵鏈連著兩個鐵制圓套,而且鐵鏈中段還連著另外一條三十來釐米的另外一條鐵鏈,這條鐵鏈的一端亦接著一個鐵制漆黑的圓套,直徑卻比上面兩個的圓套要小一些。 “作為少爺的奴隸,不准問為什麼。”男子邊說邊走向凌朗,“背起手!”凌朗沒辦法,便背手放到臀部,男子將兩個大圓套鎖在了凌朗的手腕,然後轉到凌朗的面前,用手指一下鉤住褲頭,往下輕輕一拉,一根紅腫且漲得微微發黑的巨棒挺立彈跳而出,光滑圓潤的龜頭的馬眼不斷汩汩地流著前列腺。而在那根巨棒的下面收縮著兩顆卵蛋,緊繃的陰囊可以看出儲存甚久的精液幾乎要一泄如虹。男子沒有完全脫掉凌朗的褲子,只是把褲頭剛好拉到睪丸的根部,連臀部的部分也沒有拉下來,所以凌朗只有那傲人的陽物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顯得更加淫蕩!凌朗驚恐萬分,左右扭動著身軀,剛被束縛的雙手也不斷掙扎,“快放開,不要碰這裡!” “都已經成了毫無尊嚴而言的畜生了,還要遮這遮那的干什麼!”男子似乎有些反感凌朗的潔身自好,憤怒將凌朗的龜頭抓住,用手心大肆無忌地摩擦! “啊…不要啊….嗷————”凌朗平坦的腹部上高隆的腹肌不斷顫抖抽搐,龜頭傳來的快感雖然給他不盡的樂趣,可男人的尊嚴卻讓他苦不堪言! 可凌朗越是叫得痛苦,男人玩得越是起興,手中紅得仿佛滴血的龜頭被膠狀的淫液濕潤得油膩,凌朗發現自己漸漸失去了抵抗的意識,下體也在不自覺地在男人手中做著抽插運動!男人抬頭看了看凌朗那一跳一跳的胸大肌,竟然發現凌朗那微紅陶醉的臉在發出低聲的喘息。 男人笑了笑,少爺等一下對凌朗是要強制取精的,自己可不能違了少爺的意願。於是,男人立刻松開手,站起來,對著凌朗的臉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畜生!你剛才不是還說‘不要不要’的嗎,竟然這麼快就受不了,你真以為我會讓你射嗎!”一個巴掌立馬驚醒了凌朗,他頓時意識到自己剛才淫蕩的姿態,羞辱地側開了腦袋。男人冷哼一聲,又轉過凌朗身後,手從兩腿間伸向凌朗的前面,抓過擎天的巨棒,然後用力慢慢地彎曲,“嗯……啊…..疼死..了..不要亂….來—啊!”硬如磐石的陰莖被硬生生地彎折,本來就脹痛得厲害的凌朗更加難受,仰天大叫,繃緊了肌肉。本來跑步時流的熱汗尚未干,此刻又流出無數的汗液,滴成流,流成片,在凌朗性感的肌肉上猶如塗了一層精光的橄欖油,只是更多一股撲面而來的汗味。 凌朗劇烈地喘息著,提心吊膽地看著男人的下一步動作,男人右手抓著碩大的龜頭,另一只手拿起手銬最後一個鐵套,鐵鏈從凌朗的兩腿穿過,男人將鐵套錮在龜頭下方的莖身,緊的程度已深入那根陰莖的肉身,勒出一條紅痕。這時,那條短短的鐵鏈便毫不放松地筆直地將陰莖和另一端束縛在一起。如此一來,這根堅硬的大屌就無法完全挺立,從而又加深了一層凌朗的難受疼痛。 “怎麼樣!很難受是吧!?是啊,不能射精也就算了,屌還腫脹成這樣,現在連想勃起也難啊!”聽著男人羞辱自己的話,凌朗想起了剛才少爺挑逗自己,跑步時不斷的摩擦,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迭起,卻依然無法射出來。自己的身體竟然已經不屬於自己了,男人的驕傲不是自己的,連正常的生理活動也已經由他人支配,不禁難過得有掉淚的感覺。 男人“哼”了一下,拉起面前“挺不起”黝黑的大屌就往前走,凌朗發現自己已經遠離了外面繁囂的人群,到了一個類似地下室的走廊。男人拉著凌朗走到了一間房前,白色鋁合金的小門被打開,凌朗看到一張形如手術台的東西放在面前,只是令他寒毛聳立的是,那張“床”甚寬,而且上面有幾個固定的銬鎖。“啪啪!”男人拍了拍手,四名鴻的奴隸精光著身子從門外走了進來。男人盯著凌朗手上的銬鎖不舍地說:“嘖嘖,才綁了那麼一會兒,一點也不刺激,但如果不松開,接下來的節目就沒法進行了。”於是男人掏出鑰匙將鎖開了,龜頭上的鐵套也被松開。同時的,四名小伙子走上前抓起凌朗的四肢高高抬起,將他拋在床上,然後“大”字型地用固定鐵銬牢牢鎖住四肢,不僅如此,凌朗的手肘、膝蓋和頸部等活動關節也用鐵銬鎖得紋絲不動。最後,就連剩下唯一能挪動的腰部也有皮帶給綁住,如此,凌朗真的一絲一毫都無法動彈了。 男人瞄了一眼凌朗,發現他的那條紅色短褲還纏在腰間,兩顆碩圓的睪丸正聳拉地壓在上邊。“給我扯掉他的衣服和褲子!”男人命令。小伙子們一言不發地照做。於是,凌朗全身上下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五個人的面前,而且自己的陰莖還硬挺朝天,這樣在眾人眼光勃起的不適卻更加刺激了陰莖。凌朗下意識地要掙扎,可頭也抬不起,手臂方要動,肘關節卻被冰冷的鐵拷融為一體般不動半分,猛的用力,能動的只是那根大屌的一跳!“哈哈哈….太好玩了…你的屌是不是在跳舞啊!”男人哈哈大笑,挑逗地用手指彈了一下龜頭。 “啊…快放開我….”凌朗奮力地嘶吼著,用力掙扎著,可身體卻真的是紋絲不動,如果不是那緊繃又松弛,松弛又緊繃的肌肉,男人竟然看不出凌朗在掙扎。“竟說些不切實際的話,放了你?那抓你來干什麼!”男人突然厲聲喝叫,走上前,對著凌朗如浮雕起伏在腹部上的六塊腹肌就是用力一拳,“哦…嗷………”翻江倒海令人作嘔的疼痛在肚子不散,凌朗面容扭曲,血氣上衝,鼓紅了臉龐。 男人走到凌朗兩腿間,蹲下來,用手指在凌朗屁眼周圍打著圈圈。“哇啊啊…”從肛門出突然而來的麻癢撩亂了凌朗的內心,他無法像別人忍受疼痛時能夠抓咬其他物件,他只能用叫聲來宣泄。忽然,伴隨著麻癢來的竟然是一陣溫熱潮濕之感!瞬間凌朗明白是男人的舌頭。“不要碰,不要碰啊…”凌朗扯著哀求的吼叫,可男人的舌頭卻在奮力深入!男人不斷用舌尖挑弄著凌朗的屁眼,雙手也沒閑著,在撫摸著上面性感的軀體。 “我求求你不要碰..不要碰那裡啊….”凌朗的哀求竟然變成了抽噎聲,他竟然流淚了! 因為凌朗無法抬頭看自己下體的情況,他看到的只有灰白的天花板,也無法觀測到男人的表情,所以心中更加存有對男人的僥幸,希望他能放過自己一馬。終於,兩片屁股間溫濕的感覺消失了,凌朗松了口氣。可是,男人淫穢的笑容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他手中竟然拿著一根直徑5釐米左右的金屬棒!!

二十 凌朗的胸腹劇烈地起伏,他死死盯著金屬棒,男人發現面前這個小伙子的眼神裡有著太多的恐懼,他得意地笑著:“放心,你會很舒服的!”說完,男人離開了凌朗的視線,無法觀察到男人動作的凌朗全身緊張得開始顫抖,以至於肌肉線條流線更完美地勾勒出他火辣性感的身體。他漸漸感覺到有東西在自己屁眼游動,“啊……….不能…..快走開啊….”凌朗又一次撕心力竭地嘶吼起來,男人不耐煩地啐了一口,“嘖,真他媽的不安分。”然後命令其中一名奴隸說:“你,拿東西堵住他的嘴!”那名奴隸左右看了一下,發現只有剛才凌朗脫下的褲子能夠塞進凌朗的嘴。於是小伙子撿起被前列腺液浸濕散發著腥臭的短褲硬是塞進了凌朗的嘴。 “嗯…嗯….”嘴中腥膩的氣息令自己有作嘔的感覺,凌朗竭盡全力想要吐出,然而口中的褲子直抵深喉,根本無法挪動,所以凌朗只有“咿咿呀呀”地悶叫。 同時,凌朗發現屁眼開始被用力頂入,只好鼓盡下盤的全身力氣,繃緊了臀部肌肉,來抵擋異物的深入。男人也感覺到眼前的菊花在緊緊地收縮不肯放松一刻,便加大了手部的力度。 “嗯…額……..嗯…”凌朗艱難地叫著,下盤的用力同時令大屌瘋了一般挺拔,真是進退維谷啊! “小子,挺能忍啊!我看你忍得了何時。”男人又向一名奴隸努嘴示意。那名奴隸一愣,便知道男人的意思,走到凌朗的身旁,不忍地伸出手,雙手嫻熟地在凌朗殷虹高挺的兩顆乳頭間揉捏打圈。 瞬間,一股電流般的酥軟占據了凌朗的思緒,大腦一片混亂迷糊,身體暴躁不安,敏感的乳頭正傳送著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給凌朗。不自覺的下盤的守關終於被破,那根金屬棒勢如破竹,緩緩深入!冰冷的痛感就如同此刻冰冷的金屬棒,毫無余地地充斥在凌朗的大腦和肛門!“恩……”凌朗用力地放出自己的全身力量,無奈關節被鎖,絲毫不動,只有自己性感的肌肉在收放噴張!自己的掙扎只能帶給折磨自己的人快樂。 男人手中的金屬棒不斷滴挺進,同時,那名奴隸粗糙的手指也在毫不懈怠地摩擦著凌朗的乳頭。一時間,無數的感覺交雜在心頭,凌朗的身體時而疼痛,時而酥麻難耐,時而感覺有千蟲在心間撕咬,時而又有烈火在胸膛燃燒,不安的躁動令凌朗苦不堪言,只能在嘴中吞吐著痛苦的呻吟和囁嚅。這時候,男人手裡的抽插動作越來越快,而且金屬棒不斷滴觸碰到凌朗的前列腺,使凌朗的黑紅的陰莖一跳一跳,煞是一道風景!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凌朗感覺已經過了幾百年之久,可更令他懊惱和不可置信的是——自己竟然羞恥地感到了快感!體內的膨脹感和極為敏感卻又經常受刺激的前列腺讓他開始發春一般呻吟起來!一種飄飄欲仙的快感讓他不知所以,理智終於被生理強勢的進攻所擊敗,凌朗敗了,敗給了他自己! 男人瞟了一眼凌朗緊閉的雙眼和他臉頰的兩片緋紅,不置可否地冷笑了一下,說:“你們把他嘴中的褲子拿走吧!” 但口中的阻礙一旦被撤出,凌朗浪濤般的呻吟和叫聲便一發不可收拾地響了出來。疼痛仿佛已經演化為了更深一層的快樂,凌朗驚恐地在內心無力地掙扎,力要擺脫那羞恥的念頭,可無奈一個男人此刻最原始的野性和獸性已經徹底蘇醒,自己作為一個男人根本就無法擺脫這種生理刺激。忽然,他發現自己的陰莖根部松了很多,原來,那條束縛了自己命根子近三個小時的繩子終於被解開了!這樣子,他隱約感覺到下一刻即將發生什麼……“嗷….額…..恩恩……”凌朗失去理智地扭動著下盤,用力地做著抽插運動,在他的大腦中,只有香艷的女郎的軀體,只有滿滿的色情!男人感覺到凌朗已經沉淪在性欲的爆發中不可自拔,知道時機已經到了,讓其中一個奴隸拿來一個杯子,在凌朗陰莖的附近等著。然後,他把金屬棒猛力一送,直到前列腺,“哦….”鋪天蓋地的刺激讓凌朗再次不自覺地叫喊。男人讓金屬棒一直地碰到前列腺不動,找准了金屬棒上面的一個按鈕,用力一按,瞬間,微弱的電流以勢不可擋之勢襲擊著凌朗的前列腺,“啊…..射了….好爽啊….”剎那之間,一股熱流流過輸精管,猶如熔漿般的白色膿液如火山爆發,洪水缺堤一樣從碩大的馬眼噴湧泄出!便作一點點白色的浪花灑落各處,但凌朗的精元尚未完,又兩股濃漿接踵射出,一股又一股,蓄積了幾個小時卻無法射出的精液此刻的噴發不下於禁錮許久的鳥兒脫籠而出的激昂而自由!!那名拿杯子的奴隸左盛右裝,雖然漏了許多,但竟然也裝了近二百毫升!! 凌朗粗厚地喘著歡愉過後的粗氣,滿足地吞咽著口水,可眼神裡有懊悔又有不舍。男人非常滿意地打量著凌朗激情後的身體,棱角分明的肌肉恰如其分地浮現在倒三角的軀體上面,性感的喉結在粗壯的脖子間滑動,時不時有幾滴汗珠凝成汗液滑過那顆橄欖……“怎麼樣?我說你會喜歡的,所以做少爺的奴隸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痛苦!”男人用手拍打著凌朗的臉龐,笑著說。凌朗聽到“奴隸”兩個字,眼睛中閃過一絲呆滯,然後又緊緊地閉回了眼睛。男人呵呵地笑了一下,又說:“看來你的性功能也是千裡挑一,所以最後的考驗你已經通過了。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就必須完全服從做一名奴隸的規定。聽好了:第一,做少爺的奴隸就必須無時無刻地只能穿內褲,不論春夏秋冬,你的軀體都必須暴露在主人的面前!第二:沒有主人或少爺的允許,不許手淫!不過近段時間有很多奴隸都會在背地裡違反這條規定,所以少爺改良了內褲,在那薄薄的纖維中加入了監控晶片,所以只要你扒下內褲,監控中心就會有對應你編號的燈亮起,那麼,結果你雖然沒有經歷,但也能想像到時怎樣的殘酷的吧!第三:那就是生理排泄和排遺。小便或大便都要脫褲衩所以這個時候監控中心就會暫時關閉監控,小便的時候關閉兩分鐘,大便的時候關閉五分鐘。你不要想在這個時候鑽空子打飛機,因為是有人監督而且如果你打了飛機卻又什麼都沒拉出來,等到下一次的集體行動可要隔上一天了。第四:在奴隸被主人驅使的時候,除非主人允許,否則絕對不能夠出聲!你可千萬要記住,不然以後少爺發怒閹了你可別怪我不告訴你。”說了一大段,男人回過頭去,又看了一眼凌朗,又說:“好了,以上四點是做奴隸最基本的要求,至於吃和住慢慢你會受到別人調教的。現在,你就在這裡呆上一天一夜吧!明天這個時候,我會帶你回A市少爺的別墅接受訓練。去了那,你會大吃一驚的……” 凌朗聽著旁邊男人的說話,感到越來越悲哀,睜開眼睛,周圍只有黑色的濃霧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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