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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都往事】伯爵家的千金大小姐沦为奴隶 被昔日的执事买下 雾都伦敦中爱恨缠绵的成长与悸动狂想曲

小说:【雾都往事】伯爵家的千金大小姐沦为奴隶 被昔日的执事买下 雾都伦敦中爱恨缠绵的成长与悸动狂想曲 2025-08-17 11:58 5hhhhh 9020 ℃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男人看向眼前的少女,猩红的眸子里是藏不住的愠怒。

少女眼角带泪,却一脸倔强。身上数不清的血痕和七零八落的衣物,让少女看起来像是险些被强暴的可怜模样。

而这也意味着,那些惩罚与训诫,会比平日更加严厉的降临在她身上。

或许少女的命运本不该如此。四年前,她还是一位伯爵家的千金小姐。

一场大火夺去了她的双亲,而她则是被套上麻布似的一件衣服,戴上带铁链的项圈被锁进了铁笼子里,像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般供人挑选。

“12岁,身体健康,是处女,无论是用来观赏还是用来把玩都很不错。”

这样的拍卖会,大家大多是来看热闹的。

高价卖下这样一位娇生惯养的千金并不划算。

论干活,身强力壮的男奴显然比她更合适。

论服侍,那些贵族们哪一个不是在宅邸里养了被调教好的性奴,对于这种桀骜不驯的没长开的小鬼也没什么兴趣。

唯有几个老头子叫了几声价,那些人大多是海伦洛尔家族的死对头,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脑子里想的是如何折磨仇人家女儿的龌龊勾当。

“一百万英镑。”

那是个清朗的男音,声音的主人显然比那些恶趣味的老头子们年轻的多。

循声望去,那人正是海伦洛尔家曾经的执事,塞巴斯蒂安。他在两年前被主家辞退,最近靠做玩具和糖果生意发了家,在伦敦变成了小有名气的新晋上流贵族。

人群中响起隐隐的唏嘘声,大家都在说,这个海伦洛尔家曾经的执事想体验一把翻身做主人的滋味,落魄的贵族千金沦为昔日下人的奴隶,这无疑是贵族们茶余饭后最好的谈资。

“一百万一次,一百万两次,一百万三次。”

“成交。”

而事件的主人公,海伦洛尔家的千金小姐显然还没能明白自己的处境。她还发着呆,脖子上的铁链被男人握在手里,就那么跌跌撞撞的被他牵出了笼子。

而命运的齿轮,也在那一刻开始悄然转动。

看着被换上一身女仆装束被带到自己面前的少女,男人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扬起一丝轻笑。但他很快就故作严肃的正色道:

“无论你以前叫什么,你现在的名字是克里斯蒂娜。”

“我会用你父亲曾经对待我的方式对待你,早些学会规矩就能少吃些苦头。”

尽管嘴上放出了狠话,可塞巴斯蒂安还是舍不得对这位如蔷薇般娇弱的大小姐下手。

十几岁的少女,瘦弱得像只小猫。

她刚失去了双亲,又沦落到这番田地,心中自然是百感交集。那双曾经澄澈如海的蓝宝石色眼眸如今却暗淡无光。

那曾经用来抚摸钢琴的漂亮手指如今却整日与拖把和抹布为伴。

那些她从没碰过的家务事。她自然一窍不通。而她做不完的活儿,女仆长和小女仆们会明里暗里的帮她做完,而塞巴斯蒂安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

可惜,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从不懂得感恩。

她的不满仅仅来源于不能睡懒觉,不能穿漂亮的裙子,喝不到香醇的红茶,吃不到可口的黑森林蛋糕。

她更不可能容忍曾经的执事如今像主人一样对她发号施令。

这一天,女仆长因病休息。而原本女仆长需要做的宴会的斟酒工作也落到了少女的头上。

在少女眼里,这无疑是最好不过的发泄不满与报复的机会。

于是,她“不小心”把一整桶热红酒撒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肩膀。然后又故作慌张的装模作样的替他擦拭,嘴角却是掩盖不住的得逞般的笑意。

即使是在她被叫到塞巴斯蒂安的卧室的时候,她还天真的以为她的小聪明能像以往那样瞒过男人的眼睛。从而逃过惩罚。

男人看着少女的表情,冷声道:

“你真当我是傻子吗,克里斯蒂娜。”

“哪有不小心弄撒了一整桶热红酒,自己身上却一滴不沾的道理。”

曾经被保护得太好,不谙世事的她自然不懂这些人情世故,就连作恶都透着无可救药的单纯。

即使他因为心疼和愧疚,从来不惩罚她,从来不让她干重活,给她女仆所能拥有的最好的吃食与最漂亮的衣服,她却还是这样不领情的任性蛮横。

曾经高傲美好的白天鹅自然看不上来自下人的施舍。

只是这样的性子只会害了她自己。

或许是该狠一点了。

他看向卧室里那条专门用来惩罚犯错的下人用的刑凳。

“衣服脱下来,趴过去。”

少女的脸颊因为羞辱的话语突兀的发烫,她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你……凭什么……”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

“主人教训不听话的奴隶,自然是天经地义。”

不给少女一丝辩驳的机会,他直接攥着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按在了刑凳上。然后毫不拖泥带水的将她的女仆裙掀起来,将可爱的南瓜裤褪到了脚踝。

敏感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让少女的脸颊像是火烧一样发烫,她的脑子早已在羞耻中当机了。

“啪!”

牛皮的鞭子带着风落到少女白皙的臀瓣上,顿时肿起一道血红的鞭痕。

从未体验过的羞辱和痛苦,伴着炸开在屁股上的鞭子一同冲进她的脑海。她脸上发烧,痛得全身颤抖,嘴上却依然逞强示威。

“哇!放开我,你这个恋童癖……死变态…老东西…哇呜呜呜……”

“啪!” 回应她无礼态度的是一记更加狠戾的鞭打。

“啊呜呜呜呜好痛………”

随着鞭子落下,污言秽语夹杂着少女的哭喊声响彻了整个卧室,塞巴斯蒂安头疼得揉了揉太阳穴,从小到大接受贵族教育的她到底是从哪学的这些稀奇古怪的单词。

十几下鞭子过后,少女早已被疼痛逼得口不择言,她恶狠狠的哭喊出声。

“我宁愿饿死也不做你这种家伙的奴隶 ”

鞭声戛然而止,盯着少女那原本白皙,如今却遍布血红鞭痕的臀瓣。塞巴斯蒂安的手因为愠怒而微微颤抖。

他原本不想做到这一步的。

真是天真到无可救药的大小姐。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从小到大都没体会过饥饿的滋味。

驯服猫咪最好的方式是鞭子和糖,对于桀骜不驯如白猫般的大小姐,也只有用她的娇躯让她体会世间的残酷了。

他扔下沾染了少女鲜血的鞭子,盯着如同破碎的洋娃娃一般的少女,冷声道。

“一百万英镑,您赚够了为自己赎身的钱,我就放您自由。”

“您大可以走上街头去看看,那些跟您一样大的女孩儿,都在过什么样的生活,她们又将去向何方。”

连一件外套都没给她披,塞巴斯蒂安拎着她的衣领,将她丢进了冰天雪地里。厚重的大门在她身后狠狠撞上,她不由得打了个机灵。

她就这样在寒冬腊月被气头上的男人丢在了街头。

当她身无分文,浑身疼痛,饥寒交迫的走在伦敦阴霾密布的街头时,她才真切的意识到,比起自己从小学习的琴棋书画,一项能够谋生的技能才显得更为重要。

而如今她所剩的,不过是一副儒弱的身躯和精致却空虚的皮囊而已。

她蜷缩在街角,出神的看着橱窗里漂亮的小洋裙,可口的蛋糕和玲琅满目的玩具。她突然想起了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可是,现实远比童话残忍的多,被饿死冻死在街头的滋味显然没那么好,她没有火柴,她的想象力也没有小女孩那么丰富,“疼”“饿”和“冷”三个字眼占据了她的脑海,不知在绝望中瑟缩了多久,她终于因为过度的饥饿与寒冷而昏迷过去。

当路过的女人发现她的时候,她的身上已经积了一小层薄薄的雪。

女人捏着她冻僵的脸打量了一番。

“可怜的小东西。”

“不过,长得倒是不错。”

昏迷的她就这样被老鸨抱进了东街的妓院,在养了几天伤之后,就被推出去接客。而她在此刻,成为了年龄最小的雏妓。

今晚,她将在恐惧与未知中迎来第一个客人。

皮鞋叩击地板的声音响起,她站在窗边,吓得浑身发抖,根本没有回头看一眼的勇气。

“真是百无一用的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熟悉的声音让她心中一窒,她错愕的回头望去,正对着那双狭长的猩红色眸子。

是塞巴斯蒂安。

她看着他的脸,就那么愣在那。

泫然欲泣,却欲哭无泪。

“所以,这就是您的选择,宁可自甘堕落,在东街的贫民窟做雏妓,也不愿自食其力,踏踏实实做我的女仆。”

男人踱步到她身边,戏谑般用带着皮手套的手抚上女孩白皙的脸庞。

她的身子猛得一抖,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厌恶。

无知无畏,即使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她依然劣性不该的耍着大小姐脾气。

“别碰我!”

她狠狠的瞪着男人说。

“啪!”回应她的是一记狠戾的耳光。

即使挨过狠戾的鞭打,可从出生起,从没有人打过她的脸,即使是她的亲生父亲也没有。

她被打得眼冒金星,娇弱无力的身体歪倒在床榻上。她捂着刺痛的脸,错愕的看着眼前无动于衷的男人。

那记耳光打醒了她,让她终于意识到此刻,她再也不是海伦洛尔家的大小姐,而只是面前的,她曾经从不会正眼瞧一眼的执事所花钱买下的,没有任何尊严,任人蹂躏欺辱的玩物罢了。

“任性也要有个限度,大小姐。”

即使是在盛怒之下,他也没动过一个女孩子最为骄傲的脸。

但今天看来,正是他的仁慈纵容了她。

“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也只能算您自作自受。”

她在一瞬间识破了男人猩红眸子里的预谋,海蓝色的瞳孔因为恐惧而骤然收缩。

他取了挂在墙上的鞭子,对着少女那粉雕玉琢的翘臀狠狠甩了下去。

“哇-”伴随着一声惨烈的痛呼,一道狰狞的红色鞭痕缓缓浮现在少女白皙的肌肤上。

“啪。”“啪。”……

皮鞭裹挟着风声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身后,随之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不出十鞭,她就因为挣扎而滚落到地上,泪水,口水与汗水在巴掌大的小脸上糊成一团,她尽可能的把还在因为疼痛而不断颤抖的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少女,红眸中是一抹转瞬即逝的不忍,很快那神情就被一抹恶趣味的微笑所取代。

“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吗?”

男人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浑身赤裸的少女,将她纤细无力的四肢用带着铁链的皮套牢牢固定在床腿上,这样少女青涩的身体就门户大开的暴露在男人眼里一览无余,她甚至连挣扎都做不到了。

男人骑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浑身颤抖的她。

“做雏妓就要有做雏妓的觉悟,您只不过上我花钱卖下的玩物,您的任务就是分开双腿,扭动腰肢,竭尽所能的淫叫着来取悦我。”

男人将冰凉的手指伸向少女光洁的下体,那地方甚至还没来得及长出毛发。

少女的穴口在疼痛的刺激下微微潮湿。没拖泥带水,男人毫不留情的将手指伸进了少女的小穴。

从未被开发过的小穴紧致至极,即使只是进入一个先端都令少女疼得浑身颤抖。

“痛……“

少女的身体还没长开,却有着极致的性张力,那白皙瘦弱的酮体和啜满泪水的宝石蓝的眸子,让人在想狠狠蹂躏和因为怜惜而不忍破坏的冲动中反复徘徊。

他心软了,在他的手指将要捅破少女那薄如蝉翼的处女膜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做选择吧,大小姐。”

“是在此被夺去贞洁,一生卖淫以维持生计,还是跟我回去,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仆。”

没有得到回应,他只是勾了勾手指,就引得少女发出一阵悦耳的呻吟。

“呜啊……好痛……不要再往里边了……”

“塞巴斯蒂安……”

“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我愿意继续做您的女仆,塞巴斯蒂安…主人!”

突如其来的一声“主人”已经是少女最大限度的服软。

他最终还是心软了下来,停止了动作,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裹在女孩身上。

买下主人家的孩子做禁脔,他还没那么恶趣味。只不过,在乌烟瘴气的伦敦上流社会里,金屋藏娇是最好的障眼法。

“我会停手,是因为念及您是曾经的雇主,海伦洛尔伯爵的女儿。但那些嫖客不会,您父亲的敌人们更不会。我甚至能想象到您会被那些老男人们折磨成什么样。”

“我如果想对您下手,早该下手了。“

“您觉得我卖下您是为了折磨您,但这跟男人的恶趣味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塞巴斯蒂安拿起一旁的苦刑梨把玩起来,这原本被用作刑具的恐怖之物也被用来折磨这些可怜的雏妓以满足客人的恶趣味。他当着少女的面缓缓旋转着苦刑梨开关,看着那原本闭合的金属逐渐变成一朵盛开的莲花,然后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少女逐渐变得惨白的脸色。

与这里玲琅满目的专为折磨女人的刑具相比,那些平日里的惩罚和训诫,此刻倒更像是一种恩赐。

“对不起……”

她不知道自己是男人花了多少钱从老鸨手里赎回的,她只记得,她被塞巴斯蒂安用厚实的毛呢大衣裹得严严实实的抱进了马车,直到深夜才回到了宅邸,然后在众人羡艳或是嫉妒的目光中被男人径直抱到了卧室。

“既然决定要回来做我的女仆,那顿没挨完的打可是要挨完的。”

她的目光游离到那张平日里惩罚女仆的邢凳上,此刻它竟显得有些温馨。

她想起,她还是大小姐的时候,每次晚归时,塞巴斯蒂安也是这样为自己留灯的。每次她在半夜惊醒,塞巴斯蒂安总是比父母更先一步,举着烛台和加了蜂蜜的热牛奶出现在她眼前,将她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

“我给主人和其他佣人添了麻烦。”

“请您狠狠责罚不知廉耻的坏女仆吧……主人。“

“今天要打到您长记性为止。”

男人没再用鞭子,而是拿起了宽厚的木板,一下一下狠狠抽打在少女红肿未消的臀瓣上。

在第五十下击打过后,少女终于承受不住的滚落到地上。

他索性将少女按在膝头,一只手按住她不断挣扎的双手,用一只腿压住她的腿弯,然后又结结实实的一板一板打下去。

他感受到了膝盖上的湿润,一边是少女的泪水,另一边,似乎是不一样的东西。

红肿的臀缝里,少女的私密处透出潋滟的水光。

他忍不住恶作剧般轻轻揉了揉少女红肿的臀瓣,感受着她因为疼痛而止不住的颤抖。然后他将她轻轻扶起来,抱在膝头,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他的目光由她的脸颊落到白皙的脖颈,清瘦的锁骨,再到如瀑布般的柔顺的黑发遮掩下若隐若现的两点茱萸,他像欣赏一件艺术品那样,由上而下的轻轻摩挲着少女的身体,感受着她羞涩的轻颤。

在狠狠的被责打过后,这种略带侵略性的抚摸却显得弥足珍贵。在少女眼里,那甚至成了一种慰藉。

“今天就在这里睡吧,明天让女仆长帮你上药。“

他正想将少女从腿上放下来,却看见少女正怯生生的拽着他的衣角,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主人…如果要做的话…能不能……轻一点……我怕痛……”

意识到眼前的少女会错了意,他忍不住怜爱的揉了揉少女的脑袋。

他单纯的大小姐,还真是傻得让人心疼啊。

“睡吧,我不碰您。”

少女略带困惑的歪了歪头,那双澄澈的宝石蓝眸子懵懂的望向他。

“那种事,等您长成一名优秀的淑女再说吧。“

未来得及思考后半句话的含义,疼痛与疲倦就让少女在他身旁柔软的床塌上沉沉睡去,在睡梦中还将身子往他怀里拱了拱。

他缆住怀里的少女,心中泛起一股强烈的责任与使命感。

他想要在暗潮汹涌的雾都伦敦里,保护这个举目无亲,被可怜命运玩弄的少女。即使是用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

回忆戛然而止,记忆里那双澄澈如海的宝石蓝的眸子此刻正愤恨的注视着他。

“少装腔作势扮好人了,塞巴斯蒂安。现在我不是什么大小姐,只是被你花了些钱买断了人生的可怜奴隶。不用拿很多年前吓唬小孩子那套来威胁我。如果你想操我,就尽管来吧。哪怕是奸淫之后再卖到妓院也无所谓。毕竟在伦敦,没人会在意一个低贱的奴隶的死活。”

少女这坦然的态度和吃了火药一般的话语却让塞巴斯蒂安有些不知所措。

他低估了少女想要复仇的决心。他一直自以为是的以为她还是那只弱不禁风的,需要保护的娇贵金丝雀,殊不知这几年,血与泪的风霜教训早已让这位曾经的千金小姐蜕变成了一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嗜血雄鹰。

而这或许是自己一手造就的。

盯着眼前少女的脸,塞巴斯蒂安突兀的回想起将年幼的她抱在怀里安抚的画面,紧接着是将她从拍卖会上卖下来那一天,她那如同受伤的幼兽般无助的眼神,而后是她被自己压在身下后那副害怕却倔强的模样,那双如温润的黑玉般氤氲着雾气的眼眸,记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浮现,与眼前的人重叠,他突然觉得胸口一阵闷痛。

那颗多年前射出的子弹,此时正中眉心。

“是的,小姐,你我都清楚,贞操没那么重要。只不过……”

男人轻轻握着少女纤细雪白的脖颈,然后猛然收紧,极具侵略性的粗暴动作让少女痛苦的眯起了眸子。

“您是我的东西,被我精心调教了这么多年的漂亮躯体,我不允许您肆意伤害它。”

“无礼顶撞主人,罪加一等。”

“现在,我要让您用身体记住这个道理。”

男人猛得松开手,让有些缺氧的少女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趴过去。”

她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向那张熟悉的刑凳,然后故作坚强的一件件褪去了自己的衣物,视死如归般的趴了上去。

即使挨了那么多的责罚,即使她倔强的咬紧牙关一声不吭,那钻心刻骨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害怕。

她怕痛,怕得要死。

“啪!”

钻心的疼痛顺着皮肉蔓延到心口,温热的泪顺着脸颊滑落,像是溃烂多年的伤口里流出的脓。

“啪。”

“啪。……”

鞭子不紧不慢的在臀肉上炸开,每一下都让她痛不欲生。

她甚至祈祷自己能快点晕过去,就不用遭受这样的折磨。

可塞巴斯蒂安清楚她的极限。这么多年的调教,他甚至比她自己还要熟悉她的身体。

他偏要让她清醒的感受每一寸肌肤的痛楚。

让她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天真,逾矩和错误。

那巴掌大的地方已经没什么完好的皮肉,如同红烂熟透的桃子,只是看了一眼,塞巴斯蒂安的心都忍不住揪痛起来。

“啪。”

刁钻的鞭子狠狠咬上了大腿内侧的嫩肉,那是平日里不出十下就能让她哭出声来的地方。

十几鞭下去,少女的大腿已然鲜血淋漓,却依然倔强的不吭一声。

他忍无可忍般一把将她翻了过来,目光游离到少女身下的某处。

那娇嫩的花穴,在疼痛的刺激下已然泥泞不堪了。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狠下心,甩了一鞭子下去。

“啪。”疼痛在少女最脆弱的地方绚开,顺着耻骨蔓延,她甚至忘了哭也忘了叫,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她在脑海里搜寻了半天,也只能找出生不如死这几个字眼。

她努力试图蜷缩起伤痕累累的身子,却还是像很多年前那样,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拎起来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将她压在身下,仔细打量着,这么多年被他精细的养着,她的身体早已不复当年青涩单薄的模样,挺立的双峰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般丰腴诱人。双腿间刚被教训过的花穴微微红肿着,泛着淫靡的水光。

他不是圣人。他承认,他动心了。

“您今天就是想反悔也晚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只能算您自作自受。”

她在一瞬间识破了男人眸子里的预谋,湛蓝的瞳孔猛然收缩。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简单粗暴的进入,带着十足的占有欲与报复意味。那过分恐怖的凶器就那么将少女未经人事的的身子狠狠贯穿。

丝丝殷红顺着大腿滴落,那是少女童贞的血。

痛。海伦洛尔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么一个词语。

现在看来,那些情色电影和小说里的桥段不过是骗人的把戏。真实的性爱远比那些烂俗的桥段痛苦得多。塞巴斯蒂安那离谱的尺寸对于她的处女小穴来说也太恐怖了。

没一丝快感可言,每一下进入与抽出都让她感受到仿佛由生到死,再由死到生。

只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她又怎么会有的选呢。

如果不是塞巴斯蒂安,她怕是早在12岁就经历过这种痛苦了。被有钱的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破了身,失去童贞后的她大概率会沦为贵族们的玩物,或是东街贫民窟的娼妓,之后的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接近地狱。

或许这样的结果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想到这里,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悲凉。她索性放弃了抵抗,认命般闭紧了眸子,祈祷着对方能快点结束。

12岁那年,她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时候,泪眼婆娑又倔强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而如今,身下的少女眼眸紧闭,一声不吭,浓密的睫毛在灯光的映衬下投射出鬼魅的剪影,映落在苍白的脸颊上,就像是专门供人泄欲的玩偶般了无生气。

一股没来由的挫败感占据了塞巴斯蒂安的内心。他变得不能容忍长时间听不到她的声音,看不到她的表情。

“即使是在这种时候,您也没什么想对我说的么。”

他惩罚示威般狠狠挺腰,伴随着几点猩红飞溅。少女终于因为这痛楚而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可语气却依然带着冷若冰霜的轻蔑。

“说,有什么可说的。”

“我得罪了你,所以承受这个后果。仅此而已。”

“你和那些恶趣味的男人一样,你们所能蹂躏的,不过是这具身躯罢了。”

她竭力使声音显得平静,奈何那话语一出口就如秋风中凋零的秋叶般无力。

少女的话语如钉子般刺痛了塞巴斯蒂安的心,他看着身下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的美丽少女,近乎祈求得开口。

“睁开眼,小姐。”

“我希望您能看看我。”

不知是男人话语中的诚恳抑或是其他的什么让她鬼使神差的睁开了眼。当再次对上那双如炙的猩红色眸子,她竟有一瞬的恍惚,她的脑海里,此刻却突兀的浮现出塞巴斯蒂安曾经教她学写拉丁文和教她跳交际舞的场景。

那些偶尔闪光的场景,照亮在无尽的黑暗里。

她就那么出神的注视着他,强忍的泪水终于在一瞬间夺眶而出。

他轻轻吻了下去,灵巧的舌轻轻舔舐着她娇嫩的唇瓣,诱哄她开启双唇与他缠绵。

因为恐惧而紧绷的身体终于慢慢放松下来,她默默的感受着下腹部的坚挺,快感渐渐取代了疼痛,她只觉得体内似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灼热得她难受。

似乎是受不了这样灼烧灵魂的热度,她终于发出一丝微不可闻的呻吟,到达高潮的瞬间,有更多的血色溢出唇角,还未流下就被对方的唇舔舐。

一个温柔到极致的吻,足以让一颗心炸裂作千万碎片。

“我和那些恶趣味都男人完全不同。”

他深深凝望着那双氤氲着雾气的蓝宝石般的眸子,缓缓开口。

“我爱您,小姐。”

在因过度的快感而失神的她耳边,那声音太过虚无缥缈,如同冰原上的北极光一般转瞬即逝。以至于她分不清那是现实,还是仅仅只是自己在绝望中的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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