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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sy]烂俗爱情故事

[db:作者] 2025-08-17 11:58 5hhhhh 9410 ℃

高松灯日记:“失去味觉的第二周。被爱音拜托了写情歌,这样下次演出就能吸到很多新粉丝。立希训了她一顿,说不用勉强自己。乐奈像往常那样煽风点火。素世笑着站在我旁边喝水,真奇怪,看到她的时候肚子变得好饿。”

“失去味觉的第三周就连嗅觉也消失了。电视里反复播报fork吃人的犯罪新闻,好可怕。最近吃饭太少,似乎脸色太差被队友们担心了。但是,”高松灯写到这里顿了顿笔,“唯独素世围过来的时候,身上飘着浓厚的红茶味,嘴巴变得好干。”

今天也被爱音拜托了写情歌。可是什么是爱情?我无法理解,或许是因为我还没有成为人类。高松灯合上了日记本。

高松灯颇为局促地坐在素世家豪华大沙发上,与素世面对面喝着她亲手泡的伯爵红茶。过分香浓的红茶味和紧张害得灯不得不回避素世的视线,低头捋平裙子上的褶皱。

一个小时前,在忙碌的乐队练习后,素世破天荒地叫住明显躲着她的紫发主唱,邀请她前往素世家中喝茶。

素世说最近小灯脸色很苍白大家都很担心你,诸如此类关心的话,被灯一一敷衍过去。高松灯紧张地端起茶杯,一喝就是好几口。

手指绕上发梢,素世的脸上依然堆着她标志性的笑容。“小灯是fork吗?”

“啊。”灯拿着红茶的手抖了一下。

“我刚刚往小灯的红茶里放了五块方糖,可是你却面无表情地喝下去了。”

“最近这么躲着我,”素世端起了她的那份红茶,“是因为我是cake吗?”

素世的笑容就没有中断过,由于是周末的乐队练习,她今天的便服是一条洁白的长裙。要用动物来比喻冲你甜甜微笑的长崎素世,高松灯大概会选择人畜无害的绵羊。

灯在明白味觉消失之谜与素世身上好闻的红茶味从何而来的时候,想到了昨晚新闻里的fork吃人事件。她的头埋得更低了,近乎想要钻进素世家的桌子底下。用手挡住脸,灯试图闭着眼将脑子里被警察抓走的画面忘掉,睁开眼却看到不知何时靠近的长崎素世凑到跟前,鼻子里被迫灌满了红茶味。

唾液腺却不自觉地分泌液体,于是安静的客厅回荡着灯尴尬咽口水的声音。

素世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位平常过于害羞的紫发主唱,她向灯提议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乐队里的主唱因为想吃掉贝斯手而害怕练习。“说好一辈子的乐队,结果哪天就因为我被你吃掉或是你逃跑不就很糟糕吗?”

“不……不会的!吃掉素世这种事情……”灯猛地站起来,急着与新闻里作恶多端的fork同类们撇清关系。

长崎素世当然知道高松灯不是这样的人,作为一名正坐在fork身旁的cake,她显然没有过多的自觉。太近了,素世脸上的绒毛看得一清二楚,蓝色的双眼看得高松灯下意识想要向后缩,却被背后的沙发堵了个严严实实。她看着素世的嘴唇近在咫尺,不知道用力咬下去会是什么味道,好饿。素世的嘴唇动了动,高松灯看得有些目眩,绵羊怎么会吐出蛇的信子。

为了让小灯像往常一样回到mygo里来,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长崎素世牵起了高松灯的手,一如既往地笑着,用甜甜的嗓音说出她拉回灯的方式。

高松灯无法品尝出红茶的味道,只能凭借回忆,构建加糖伯爵红茶的甜腻。

今天的素世看起来心情格外好,连粉发吉他手对她的挪谕都少见的没有回怼。结束练习后的电车上,在黑发鼓手狐疑的目光下,二人在同一站下车。

只要乐队练习后有空闲的时间,灯就会到素世家中做客。用素世的话说,就是要让灯脱敏,只要近距离接触的时间够长,在mygo里灯面对素世的时候就能忍住食欲。站在昏暗的电梯里,灯死死盯着地板,力图把地板每一个缝隙的样子记下来。

素世相当善解人意,于是她们从牵手开始,隔着半个人的座位坐在客厅的电视前。今天的电影是最近很火的爱情片,男女主角在背景音乐的高潮中接吻。高松灯的手心不停出汗,她们不得不从握着的手势变成十指相扣。

接吻就是爱吗,灯看着电影里的男女主问素世。

素世说或许是吧。二人沉默直到制作人滚动表单出现,高松灯从黑屏的反光里观察隔着半个座的人,那食欲也应该不算爱吧,灯心想。

灯在梦中梦到素世的次数变多了,素世的形象总在羊和蛇之间变化。她每次伸手想摸一下绵羊柔软蓬松的长毛,转眼就会变成一条棕色的长蛇,顺着手臂缠上来。她摸摸蛇的鳞片手感意外的很好,真说起来有点像素世的手。蛇吐着信子,露出白色的獠牙,咬向灯的肩膀。中毒了,这是被闹钟惊醒的高松灯从床上跳起来的第一反应。

灯有次问素世不怕她控制不住自己突然袭击。素世撩起落在肩膀上的头发,露出肩膀与脖子,她凑到灯面前,方便灯看得更清楚。小灯要是想恢复味觉和嗅觉的话就把我吃了吧,我没关系的。语毕,手指从嘴唇顺着脖子一路向下滑动。高松灯只好落荒而逃。

好在现在还是夏天,高松灯擦了擦满脸的汗水,跳动的心脏快得得要喘不过来气。

灯失去味觉的第42天,除了在黑发鼓手的强烈谴责下,爱音终于放弃了让灯写情歌以外,灯和素世的关系肉眼可见的变得更要好了。

高松灯变得更为厌食。一次乐队练习后,紫发主唱突然感觉天旋地转,倒在了贝斯手的身上。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她躺在了素世家的沙发上,她挣扎着起身,被在厨房的素世远远数落了一顿。素世端着自己做的饭菜放在桌上,吃吧,我经常给我妈做,味道不会差到哪去。

高松灯摇了摇头,对自己的晕倒耽误练习表示歉意,但是味觉的消失似乎带走了胃口,她实在是吃不下食物。

素世笑眯眯地说那你要这个吗,她伸出刚刚做饭时不小心切到的食指在灯眼前晃了晃,撕开创口贴暴露出还未结痂的伤口。如果说平常的素世是满分十分的红茶味,那现在的素世散发出来的气味就是一百二十分的香甜。长崎素世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夕阳的光刚好从公寓顶楼的大窗户照进来,而高松灯的低血糖似乎还没走,在强烈不真实感的眩晕中看到了过分庄严的素世朝她伸出了通向天堂的手。

最终还是在更为剧烈的饥饿感驱使下,高松灯试着挣扎从沙发上爬起来。显然她的双腿由于动力不足无法支撑接下来的行动,她倒在地上,只好借由四肢的努力,爬到素世脚旁。

素世像给小狗顺毛一样摸了一下灯的头,随后把食指递到灯的嘴边,看着灯一下一下地舔舐伤口。

素世的伤口添起来像是红茶蛋糕。高松灯忍不住用牙咬伤口,试图把伤口撕得更大一些。

在灯的欲望得以实现前,素世用食指摩挲灯的舌头与牙齿,让她不得不放松下来。

“小灯要听我的话,我会给你想要的。”蛇毒似乎开始生效且过于猛烈,灯打了个寒颤。

嘴里的食指不安分地向喉咙伸出靠近,稍微使力按压舌根。灯立马被激到开始干呕,应激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流。滴到地上的不止有眼泪,还有分泌过多的唾液。

“现在让我们吃饭吧。”用纸巾擦拭着手指,换上了往常笑容的素世这么说道。

自那以后,高松灯的饮食又恢复了正常。

长崎素世最近对乐队的紫发主唱很感兴趣。

灯像小羊羔一样温顺地跪在素世脚旁,舔舐她的手掌。fork与cake的关系本该像狼与羊一般,是捕食者与被捕食者,现在却恰恰相反。长崎素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狼,非要用个比喻,她应当是牧羊人——用盐制成的。

当初听到爱音求灯做情歌,素世心中充满吐槽:到底是谁爱听这些烂俗得要死的题材歌啊。但是当她看到灯因此头痛,没过多久开始偷偷躲着她的对视,一股怎么也不肯消掉的恼火萦绕上心头。

说实话,长崎素世对爱情是什么毫不在意。但每次和灯手牵手坐在沙发上,素世就“碰巧”选择爱情电影来看。男女主角在几个镜头之内完成因何相识,暗恋时紧张,告白时焦虑,相爱时牵手,再往后者情意绵绵者负责接吻上床,缘分已尽者分手洒泪哭断肠,要么变成家人回归琐碎的生活,要么就此别过再也不见。

她在心里鄙夷导演与编剧的水平,转头却看到看得出神的高松灯,心中的无名怒火烧得更大。

没劲。爱情变成今天她们所看电影中里的一种噱头,但大多数人仍然处于各种目的对这种烂片趋之若鹜。推荐这几部电影的月之森的同学们,拉着素世说电影拍得太好了看得她们直流泪。素世表面上端着大小姐的架子,点头微笑答应她们回来看,心里百般嘲弄月之森的大小姐们竟然也爱好看这种烂片。

思绪回到眼前,高松灯仍然像小羊羔一样舔舐素世的手掌。素世强行压下把灯的嘴撬开,把舌头拉出来的想法。

素世命令灯张嘴,拿起手边的蔬菜汁灌进灯嘴里。高松灯被突然流进喉咙的蔬菜汁呛到,止不住地咳嗽了几声,绿色的蔬菜汁被吐出来了一些,其中几滴溅到了素世的白色的校服裙子上。素世说不准吐出来,灯赶忙用手捂住嘴防止吐出来。

高松灯在失去味觉之前曾有幸品尝过蔬菜汁古怪而诡异的味道,此时只得感激自己是fork。呛红的脸快要恢复平静,素世拉开灯的手,俯下身和她接吻。

蔬菜汁的味道还是这么恶心,素世心想。这个恶劣的吻持续了很久,偌大的客厅除了灯素之外,只剩下背后的电视里播放着的电影,导演的恶趣味导致电影用了个相当长的镜头描绘二位主人翁倒在床上的接吻与喘息。

素世最先起身,她先是简单整理了身上这套被弄脏的校服,随后恢复了之前那种甜腻的嗓音。灯跪坐在地上,仰望着关掉电视的素世。

“小灯,剩下的部分就去卧室里解决吧。”

高松灯点了点头。

高松灯失去味觉的第1106天。

啊……好痛。灯从床上爬起来,透过镜子有些复杂地看着布满身上的咬痕与吻痕。自从二人大学同居,周末的早上总是让人这么疲惫。素世格外喜欢咬人,除了夏天不得不暴露在外的身体部位,印记从脖子一路蔓延到大腿根。旧的牙印还没完全消失,新的牙印就大大方方地叠了上去。

素世却明令禁止灯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说这话时的素世从背后抱住灯,撒娇似地贴在灯耳边说不喜欢痛,说完又开始轻轻咬着灯的耳垂。

明明我才是fork,但是喜欢咬人的素世也很可爱。灯的脸又红了,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把令人脸红心跳的回忆都拍散。

罪魁祸首今天似乎有事,先她一步出门,留下灯独自一人看家。灯再次倒回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好香,高松灯缩在被子里深吸一口气。她们在这张床上模仿电影里的恋人接吻、上床然后相拥而眠。fork理应失去嗅觉,这床被子似乎沾上了素世的红茶味,被被子裹着像是泡在红茶温泉里——假如有这个东西的话。

在桌上的手机消息提醒滴滴两声,灯不得已从红茶味的被子中脱身。打开手机就是素世的讯息,体贴地提醒她早上醒来记得吃早餐。

高松灯抱着手机傻笑了一会,径直走到客厅餐桌前吃素世为她准备的早餐。失去味觉之后吃什么都难以下咽,坐在食物面前进食的唯一原因是素世对她说好好吃饭。

长崎素世从来不在日常或是床事之间对灯说爱过,她们之间的关系究竟是乐队里的主唱和贝斯、一个屋檐下的室友、热恋的情侣又或者只是单纯肉体上的床伴,高松灯不得而知。

mygo也在继续活动,灯也尝试写过几首情歌,不过反响平平。紫发主唱的水瓶里常年备着蔬菜汁。粉发的吉他手喝了一口就面露苦色的要吐出来,相当诧异地问她为什么要喝这么难喝的饮料。紫发主唱带着羞涩的笑容回答因为蔬菜汁很健康,要玩一辈子的乐队需要健康的身体。

下一首歌的歌词写什么呢,吃完早餐的高松灯抱着笔记本坐在沙发上沉思。今天的笔记本封面是猪笼草,灯用笔戳了戳封面,猪笼草与西瓜虫看起来像是这间屋子的两位女主人,捕食与被捕,但是事到如今也不太能分得清究竟是谁在食物链上边。

眼看窗外从白日进入深夜,灯的歌词进展仍然相当缓慢。中途也想看看电影转换心情,还是想和素世一块看,灯想。不过这么久也没有消息,素世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吗。灯惴惴不安地打开手机,却收到了素世手机打来的电话,里边传来陌生人的声音:“你好,素世小姐喝醉了,我们担心她一个人回不去,室友小姐能麻烦你来接她一下吗?”

灯急忙出门,甚至来不及思考如何遮住脖颈的印记,就坐上了前往素世所在地的出租车。站在门口的灯头一次看到喝醉了的长崎素世,少见的黑着脸,不厌其烦地拒绝身边男人频频献上的殷勤。

今天的素世穿着纯白的长裙,挂着好看的耳坠,脸上化着相当精致的妆容,看起来完全就是成熟的大人。

看到这幕的灯有些手足无措,像高中那样不断捋平身上穿的t恤的褶皱。

素世越过人群,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灯,“来接我的人这不来了吗,是吧,小灯?”素世的脸上又挂出明媚的,温柔的笑容。素世从酒桌旁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向高松灯,一步,两步,高松灯默默数着,一共走了二十一步,然后一把抱住灯。严格来说不算抱,据高松灯事后回忆,更像是树袋熊挂在树上——素世把重心靠向灯,而比素世矮了半个头地灯不得不支撑起素世的大部分重量。素世散下来的棕发飘了几根到灯的脸上,挠得她得鼻尖有些痒痒的。偶尔她也会想,假如她不是fork,素世也不是cake,那她能不能闻到素世身上的洗发水与酒味呢。

男人在身后不甘心地问素世她是你女朋友吗。长崎素世没有回答,拉了拉灯的手示意她快点走出这个是非之地。

二人一前一后走在马路上,准备在路边打车回家。长崎素世失去了平常的矜持与冷静,醉醺醺地抱怨联谊这种活动只是为了维持愚蠢社交而自讨苦吃的麻烦,坐在旁边刺探隐私的女人,死缠烂打的男人。而作为长崎家的女儿不得不对令人生厌的谈话维持笑脸。

灯止住了脚步,素世在两步之外的路灯旁停下。在这等车吧,素世说。两步是多远?刚好素世身上的红茶味若隐若现,灯深吸一口气。.

“我们是什么关系?”你的朋友叫我室友,你的女朋友也不是我,我是你的谁?

“嗯……不知道。”把身子靠在路灯上的素世,侧过头说。

是吗,灯对这样的结果毫不意外。眼泪倒是比不知名的情绪更早一步到来,灯蹲下抱住膝盖,也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为什么止不住。路灯下的素世背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她向灯走来,泪眼朦胧中的灯抬头看到长崎素世似乎又变回了最初的那个温暖柔软的绵羊。

素世也蹲了下来,她伸出手指戳戳灯的脸颊。

你怎么哭了,素世有些不解地问。

不知道,闷在膝盖里的灯闷闷地说。

哎呀,素世捏住灯的脸,示意她抬头。她眯起好看的蓝色眼睛盯着灯哭红的双眼看了一会,选择亲吻滑到脸上的泪滴。

啧,素世那张化上精致的妆容的脸皱了皱眉,怎么是咸的。

她重新抱住灯,把头埋在灯的肩上。

“不想和小灯的关系被定义,要是是作为恋人的话,迟早都要像那些剧情老套,烂俗的糟糕的电影一样结束。”她顿了顿,放开了抱住灯的手。整理一下裙子,站起身朝马路走了两步,向远处的出租车招手。“小灯你也会像爸爸离开妈妈一样离开我吗?“

出租车缓缓在二人身边停下,在旁边按喇叭催促二人赶快上车。

灯猛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冲上去从后边抱住素世。

“小灯?!“素世吓了一跳。

高松灯试图用比喇叭更大的声音回复素世的问题:“不会的,我要和素世你在一块,一辈子!“

素世转过身,回抱住高松灯。笑声从背后传来,灯感到眼前的人忽然彻底失去支撑力,脱力倒在灯身上。长崎素世,落败于酒精!

灯有些艰难地抱着比她还大只的素世进到车里。二人十指相扣,素世靠在灯的肩上沉沉睡去。

长崎素世做了个梦。她站在昏暗、嘈杂的RiNG里,所有人都在等待台上乐队的演出。Live持续了很久,有时是CRYCHIC,有时又是mygo,她麻木地站在观众里,平静地与人群融为一体。紫发的主唱似乎在人群中发现了她,慌忙从台上跳下来,扒开人群,向棕发的贝斯手跑去。一步、两步素世点着她的步数,紫发主唱终于跑到她的跟前握住她的手。

十九步,素世想。

长崎素世从床上醒来,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宿醉了头好痛,素世揉了揉太阳穴。更奇怪的是怎么浑身上下这么痛,低头一看身上全是吻痕与咬痕。

像是预感到素世的起床,灯抱着笔记本出现在门边。从门边探出头,远远观察着黑着脸的素世。“素世你醒了?“

小灯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准咬我,素世挤出一个近乎咬牙切齿的笑容。

啊……素世你昨晚不是这样说的。你明明变得……很坦诚。灯有些欲哭无泪,用笔记本挡住了脸。

我说了什……素世终于回想起来昨晚的喝酒断片后的事情。

在车上隔着衣服咬了灯一口,灯的t恤被咬得皱皱巴巴,还问怎么口感不对。在司机憋笑声与灯的尴尬中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里也没有消停,站在玄关处就开始接吻,衣服从客厅一路掉到卧室。

酒精让素世变得更加爱哭。灯说素世的眼泪是风味正好的伯爵红茶,忍不住想让她哭得更多一些。

停停停,素世打断了暴走的回忆。

灯泪眼婆娑地望着素世,像是被抛弃的小狗。“昨晚都是骗我的吗?”

素世叹了口气,“过来。”

高松灯朝素世走去,递出封面是猪笼草的笔记本。写出来了,情歌,送给素世的,她眨眨眼。

素世收下笔记本,怀抱住高松灯,灯也回抱回去。

“总感觉昨晚上说了些了不得的话啊。”

“一辈子都要在一起。”

我们可以是任何关系,可以是高松灯与长崎素世,甚至不作为人类,可以是羊与蛇,可以是西瓜虫与猪笼草。

“好。”素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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